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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ndae_6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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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ndae_6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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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骸雲
    skeletonCloud
    #6918
    #ムクヒバ

    【骸雲】十年*🔞預警,非典型車車。
    *原作向,有捏造。
    *未來篇大戰後,690180久別重逢的夫夫生活。



    “……呼嗯、骸……”身著黑色和服的男人胸腔劇烈起伏著,原本穿戴齊整的衣裝鬆鬆垮垮地散落了一地。他沉浸在到達頂峰過後的餘韻裡,微微粗喘著氣。
    一縷陽光照進和室的屏風,雲雀恭彌躺在熟悉的日式榻榻米上,任由泛著潮紅的身體隨周圍的霧氣將體內殘餘的熱量蒸發、散去,不留一點痕跡。
    那個人來過,又好像沒有。
    是真實?還是虛幻?
    一切都像一場突如其來的夢魘,唯有還未平靜的心跳聲和微微顫抖的身體是真實的。

    ***

    深夜,彭格列雲守的地下基地裡,庭院的竹流水依舊規律地運作著。隨身的部下早已退下,只有豆丁大小的黃色小鳥還在門邊撲著翅膀打轉。雲雀恭彌身著舒適的黑色和服盤坐著,他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望著手邊快要燃盡的蠟燭,像是在思考著些什麼。
    “Hibari~Hibari~”突然,清脆的叫聲打破了黑夜的寧靜,那是跟隨了雲雀恭彌十年的小鳥才有的膽量。
    “怎麼了?”雲雀恭彌轉了轉杯沿,始終沒有移開視線,就像十年來始終追尋著某個人的蹤跡一樣。
    “Mukuro~Mukuro~”
    到底是什麼原因,雲豆會叫出這個困擾自己許久的人的名字呢?雲雀恭彌心裡再清楚不過。
    “我知道。”雲雀恭彌合上雙眼,像是對這種出場方式已經習以為常,“那邊的你,既然來了就快點出來。”
    敞開的和室門邊漸漸聚起一團黑霧,雲豆見狀撲了撲翅膀,淡定地向其他地方飛去。
    “kufufufufu,那隻小鳥也總是能感知到我的存在呢。”黑霧散開,髮型獨特的男人早已熟練地脫好了長靴,搖曳著束起的長髮向和室內邁了一步。
    “好久不見,雲雀恭彌。”
    “誰允許你進來了?”雲雀恭彌順著男人的方向瞪了一眼。
    “哦呀,原來並不是邀請我進來的意思嗎?那還真是失禮。”明明設置了一道我也能打開的大門。那麼想著,六道骸停下腳步,始終保持著微笑。
    “好啊,自己送上門來是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被我咬殺了嗎?”放下手中的茶杯,雲雀恭彌掂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剛出獄不久的男人的狀態——比想象中的要好許多,但還遠遠不夠。
    “kufufufu,像你這樣的人,要是想的話早就會來找我了吧。”
    “反正咬殺你是遲早的事情,你這不就來了嗎?”雲雀恭彌嘴角上揚著,一副已經獲勝了的樣子。
    “哦呀哦呀,你這個表情,我可以認為你是在歡迎我來嗎?”
    “送上門的獵物沒有放走的道理。”
    “kufufufu,你難道就沒有除了戰鬥以外的事情想要跟我談談嗎?”異色的瞳眸笑著對上那雙灰得澄澈的鳳眸,六道骸滿臉寫著自信。
    “嗯?戰鬥以外的事?”
    “是的。”
    “我和你之間沒什麼好說的呢。”雲雀恭彌淡定地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
    “還真是個薄情的男人呢……”六道骸苦笑著。
    “唯獨不想被你那麼說。”
    “……”
    空氣沉默了一會兒,六道骸側身靠在門邊,看起來並沒有就此離開的意思。“明明差點就要與我在下一個輪迴再相見,不會不甘心嗎?”
    “可是你現在就在我眼前,不是嗎?”雲雀恭彌堅定地回視那雙既紅得似血海又藍得清醒的眼睛,仿佛能從中看出個究竟來。
    “……kufufufu,說得也是。”六道骸側過頭合上雙眼,迴避那遠遠投來的、仿佛能劃傷自己的視線。
    “你。”雲雀恭彌從坐墊上緩緩站起身來,轉身向這個自從討伐白蘭的計劃開始就沒有再見過本體形態的男人走去,“一直有附身在那隻白梟身上觀察我的行蹤吧?”
    像是觸發了什麼關鍵詞,六道骸饒有興趣地瞇起眼睛,看著這個與自己糾纏了十年的男人向自己緩緩走來。
    “你特地跟著雲豆被我這邊的相機拍到透露行蹤、又在機場這樣的公共場合與庫洛姆·髑髏匯合提醒我你的動向,還從潛入密魯菲歐雷的基地開始就不停地把情報傳到瓦利安和我的基地……”
    一步、兩步、三步……
    六道骸靜靜地聽著雲雀恭彌數落自己的“罪行”,直到雲雀恭彌終於走到他的身旁,對他說:“我一直都知道你的行動方向,你也一直都很清楚。還有什麼好說的?”
    “kufufufufu……說得也是呢。”聽到了滿意的答案,六道骸看著雲雀恭彌的側臉,他從更早之前就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會讓自己失望。“你比我想象中的要知道得多哦……”
    “所以呢?”
    “如果不是你的話,我這邊的計劃可不能那麼順利推行呢。”
    “……”
    一陣涼風吹過,把雲雀恭彌的衣袖吹得鼓脹,連同六道骸的風衣和領帶,一併吹起十年間未曾說清的過往。
    “道謝的話就免了,只是你的計劃正好能達到我的目的。不想剛出獄就被咬殺的話就趕緊回去。”雲雀恭彌近距離瞪了瞪那張依舊帶著玩味的笑臉,仿佛自己十年來追尋的虛幻才是真實的,眼前笑著的男人倒如同虛幻一般。
    “哦呀哦呀,如果說,我是想來補償你的遺憾呢?”
    “……”
    十年間,六道骸總是附身在各種人或物上以“獲取彭格列駐日基地的情報”為由默默地觀察著雲雀恭彌的一舉一動。大到彭格列討伐白蘭的一系列重要計劃,小到雲雀恭彌每天吃什麼樣的早餐這樣的細枝末節。六道骸都以各種方式盡收眼底,無所不知。
    與此同時,雲雀恭彌也逐漸習慣了那背地裡向自己反復投來的視線——六道骸有的時候會憑依在並盛中學的學生身上,等自己怒氣沖沖地出現就匆匆溜走;有的時候會憑依在風紀委員會的其他成員上,在一堆自己要簽字的文件裡夾份“約會協議書”之類的文件惹得自己心煩氣躁;還有的時候會憑依在雲豆或者骸梟身上,不呼也不叫,只是遠遠地看著自己閉著眼睛睡覺……
    十年的歲月流轉,雲雀恭彌逐漸學會看穿六道骸的偽裝,也在不斷增加對幻術的了解中變得越來越強。
    要是碰上心情不好的時候,雲雀恭彌總是連魂帶物地把六道骸逼出有形幻覺來陪自己發洩一頓。只是……不知是否有意為之,有形幻覺的維持總是在雲雀恭彌打得不亦樂乎的時候達到極限,最後總是以雲雀恭彌那過剩的戰鬥欲還沒有得到滿足就草草收尾。
    霧氣散去、幻覺消失,每到這種時候,雲雀恭彌就像一匹吃不飽的孤狼,一個人在原地粗喘著還沒有平緩的氣息,任由心跳聲像是還在留戀上一秒酣暢淋漓的對戰一樣,砰砰作響。
    你究竟躲在世界的哪一個角落?什麼時候才能用自己的身體堂堂正正地來跟我打一場?下次出來被我狠狠咬殺又要等到何時?……還有很多事沒有問,還有很多話來不及說,還想延續這份難得的樂趣……來不及給心裡莫名的焦躁下定義,雲雀恭彌每每只能收回揮空的浮萍拐,給原本就積攢已久的怨念再多記下幾筆。
    久而久之,最初的屈辱釀成了欲求不得的怨念,長時間的對戰和關注造就了獨一無二的互相了解,令人血脈僨張的激情也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青春期模糊的衝動。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雲雀恭彌開始接受六道骸告別前留下一個呼吸同樣急促的吻,然後褪去自己早已被汗打濕的衣物、愛撫自己的肌膚、安慰自己不知受到何種摩擦的刺激而萌生的慾望。從期待能與六道骸酣暢淋漓地對戰一場,雲雀恭彌逐漸開始期待六道骸下一次出現在自己眼前會帶著多少被自己劃破的傷、用什麼樣的表情、做到哪一步。好像唯有這樣,才能確認自己不斷追逐的不是虛空一場。
    可是,誰又會知道下一次見面會是什麼時候呢?
    於是雲雀恭彌就那麼一直等著,等著。
    可惜的是,哪怕六道骸的有形幻覺能維持的時間逐年得到進步,時間也總是有限的。每一次以對戰開場、情事作結,六道骸總是將雲雀恭彌的所有情緒推向高潮後便遺憾地隨風散去。
    幻覺終究是自己腦內想象的映射,就算是有形幻覺,能傳遞給幻術師本體的感受總是微不足道的。
    霧是真實背後的謊言,謊言背後的真實。六道骸未曾告訴過雲雀恭彌所感知到的快樂多半來源於自己的想象而非實感,而雲雀恭彌也未曾告訴過六道骸自己每一次的期待和失落。
    那怕他們心裡其實都清楚。
    “這十年裡你變化了不少呢。”六道骸那麼說著,看著眼前這個跟自己關係尚不明確的男人,表情變得如同初次見面時期待的一樣。
    “我可等不了再多一個十年。”雲雀恭彌一把拉過身旁人的領帶,直逼六道骸與自己對視。
    “kufufufufu,很不巧……”六道骸順勢對上那雙讓自己魂牽夢繞的丹鳳眼,說:“我也是。”

    ***

    和室裡的蠟燭恰好燃盡,升起一小縷白霧似的煙。
    眼前熟悉而退了幾分稚氣的臉越來越近,六道骸試探性地順著被拉過去的方向啄了啄雲雀恭彌的唇邊。一旦越過界限,往後的就交給身體熟知的本能。
    六道骸緩緩撬開雲雀恭彌的口腔,迎來的是一根急不可耐的軟肉。濕滑的唾液在兩人的口中不斷交換著,留下漬漬的水聲。顧不得貪婪的張合有沒有咬破嘴唇,六道骸輕輕揉亂雲雀恭彌比十年前稍短的黑髮,越吻越深。他肆意地在雲雀恭彌跟自己貼緊的嘴裡搗亂,好確認這份溫熱觸感是真實的。
    以往每次偷走雲雀恭彌一個故作玩笑的吻,六道骸都會在心裡沾沾自喜許久,久到差點忘記水牢裡的冰冷才是真實的溫度。他不敢相信雲雀恭彌會跟自己一樣,每次見面時總會有種莫名的激動湧上心頭,直到眼前的雲雀恭彌環上他領後露出的脖頸,不顧一切地想要與自己唇齒相碰。
    短暫分開的舌尖拉出一條相連的銀線,他們拉拉扯扯地將對方推進和室內,緊接著又閉上眼睛交換了一個急切難耐的吻。
    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可能本來就無需多言。
    六道骸撫上雲雀恭彌的臉,隔著皮手套在雲雀恭彌鬆垮的和服下一寸一寸地從頸肩開始往下滑。所經之處撩起紅蓮初放的欲火,就像無數次對戰時撩起的熱浪情潮。他順手扯開雲雀恭彌腰間束著和服的煙紫色腰帶,又靈巧地在指尖觸及過的地方留下幾聲清脆的唇音。
    雲雀恭彌任由身上的和服滑落至肩膀,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樣散亂。他揪著六道骸的後腦勺,環在脖頸的手又向六道骸的後背探去。想起六道骸剛才說的話,還沒被自己咬殺就想擅自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自己怎麼可能會甘心的呢。
    這個第一次碰面就在櫻花漫天飛舞的廢墟裡把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尊心踩碎了的男人,雲雀恭彌永遠都無法忘記自己堅守已久的秩序被徹底顛覆的那一天。他恨六道骸總是擅自出現,把自己搞得一團糟後又擅自逃走;恨六道骸總是在一旁偷偷注視著自己,又總是裝作漠不關心,只會在暗地裡擾亂自己的情緒;恨自己即便如此,還是想死死地咬住他不放,期待能與他下一次再相見。
    想到這裡,雲雀恭彌把眼前自己追逐已久的男人按倒在榻榻米上。六道骸則像每次與雲雀恭彌對戰伊始的只守不攻那般,順勢坐落下來。緊貼著的四瓣嘴唇不斷地變換著角度,親了又親,比十年來任何一次分別的時刻都要瘋狂、細膩、綿長。
    一刻也不許停下,絕對不允許送到嘴邊的獵物就這樣消失,雲雀恭彌伸手去確認眼前人下體稍稍起色的反應,卻不知自己的身體也早如那般精神。他熟練地解開六道骸的皮帶,解出一陣金屬扣相碰哐哐作響的聲音。
    “哇哦,比十年前長大了不少呢。”
    “kufufufufu,那是當然的……”
    “不過比你做的幻覺要小一點。”
    不給六道骸作出反應的機會,雲雀恭彌報復性地捋了捋手中握著的性器,毫無先兆地一把含進嘴裡。
    受到過於直白的攻擊,六道骸悶哼一聲,捏了把不知應該作何心情的冷汗。
    “呼嗯……?真不希望被你那麼說呢……”被雲雀恭彌注意到了自己也沒留心的細節,六道骸開始埋怨十年來被關在水牢裡帶來的理想與現實的差距。
    不顧六道骸下意識地想要把自己的頭往外推,雲雀恭彌用毫無情色可言的表情上下動了動頭,或親或舔地刺激著手中的柱身,故意激起幾聲誘人的水聲。他滿意地看著六道骸逐漸擰緊眉頭、發出幾聲難耐的鼻音。
    六道骸越是假裝從容,雲雀恭彌就越是不服輸地加快口中的速度。雲雀恭彌用舌面靈活地沿著逐漸膨脹的柱身摩挲、轉動,隨後又狠狠捏了一把根部的兩顆果實。那看似是在不經意間抬起的眼眸中,除了挑釁還是挑釁。
    “kufufufufu,你……還真是讓人困擾呢。”身下的景色迷人得令人頭暈目眩,六道骸一隻手把雲雀恭彌被薄汗浸濕的前髮撩到一邊,另一隻手時不時蹭過雲雀恭彌因為自己的慾望而鼓起來的腮幫子。他蹭了蹭雲雀恭彌裸露的已經微微泛紅的肩膀和脖頸,把手中的黑髮揉得越來越亂,又滿意地牽著雲雀恭彌含得更深、更深。
    遵循自己突然萌發的肆虐心,六道骸捧著雲雀恭彌的臉不斷把自己往深處送。雲雀恭彌口中的溫熱上下滑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每一下都重重地頂到嗓子眼。想要退出一點又被緊緊地扣住,受到反復深喉的刺激,雲雀恭彌被頂出幾滴生理性淚水。
    “唔嗯……唔…嗯……”
    六道骸強忍著獲得肉體自由以來的第一次強烈刺激,在雲雀恭彌絕不服輸的努力下漸漸達到頂峰。只見雲雀恭彌也如六道骸那般難耐地擰緊好看的眉頭,在六道骸即將到達之際別有用心地吸了一大口——一瞬間,六道骸猛地推開了雲雀恭彌的臉,濃膩的白濁噴帶而出,落在雲雀恭彌的嘴邊,濺到雲雀恭彌的臉和脖子上。
    “…呼嗯…十年前的你可不會做這樣的事哦……?”見六道骸有些許困擾地喘著氣抱怨著,雲雀恭彌輕輕嗆了幾聲,很滿意這一下小小的報復。
    “……你以為是誰的錯?”拉過六道骸的手腕,雲雀恭彌用嘴一點、一點地咬起六道骸的皮手套,慢條斯理地把皮手套從很少見光的雙手上扯落。他對著六道骸指了指自己的臉,淡淡說道:“擦乾淨。”
    那不容分說的樣子,十足一隻唯我獨尊的黑貓。只是,雲雀恭彌沒有貓耳朵,也沒有貓尾巴。
    “kufufufufu……還是那麼會使喚人呢,雲雀恭彌。”如果能不吞下不用喝的東西,然後又露出味道不好的難色的話,或許會更可愛一點,六道骸那麼想著。
    沒有拒絕的道理,六道骸笑著抽出不知哪裡來的手帕,仔細地收拾起自己的“傑作”。雲雀恭彌瞇著眼任由六道骸將自己擦乾淨,很是舒服的樣子。每擦過一處,六道骸都要再親著舔砥一遍,像是在品嘗一塊心愛的奶油蛋糕。
    刻意保養過的修長手指順勢滑進雲雀恭彌背後的敏感帶,長期近戰鍛煉出的緊實後背很是漂亮。在戰鬥中把背後露給敵人是最危險的,而那也是雲雀恭彌只會交給自己的地方。
    “你知道嗎?”
    “什麼?呼…唔……”
    “在差點進入下一個輪迴之前, 我在想什麼?”
    “不知道。”
    隨後,一陣吻雨在雲雀恭彌的頸肩至腰側按順序落下,胸前早已突起的紅櫻被有意無意地蹭過。六道骸呼出的氣息撓得雲雀恭彌癢癢的,一直壓抑住的聲音不小心漏出了幾聲舒服的哼聲。
    “你不希望我會想起你嗎?”
    “呼嗯……想起自己還沒被我咬殺?”
    六道骸淡淡的笑著,像是期待著別的什麼。他一口咬上雲雀恭彌胸前的紅纓,用舌尖滾了滾。沒有照顧到的另一邊則用手毫不客氣地推拉碾扯,直到雲雀恭彌伸進自己發間的手指又抓得更緊了一點。
    “我在想你會不會突然出現在我眼前。”六道骸抬起眼看了看雲雀恭彌臉上同眼尾那抹紅一般的紅暈,絲毫沒有停下口中和手中的動作的意思。
    “哈…嗯……來救你嗎?”
    “或許是吧。”
    “不會的哦。”還是那麼的乾脆利落。
    “這點倒真是十年不變呢。”六道骸突然一臉認真地順著眼前薄薄的腹肌一路親吻到底,最後壞心眼地在雲雀恭彌緊緻的腰間咬出幾點櫻花般粉嫩的痕跡。這惹得雲雀恭彌用力地揪了揪六道骸長長的髮尾,迫使他看著自己堅定得一如既往的眼睛。
    “你不會毫無准備地潛入敵方基地。”
    “kufufufufu,這也被你看出來了嗎……”
    “誰知道呢。”
    六道骸停下在雲雀恭彌腰間作祟的惡趣味,撥開雲雀恭彌半遮半掩的和服。他輕輕分開的雲雀恭彌的雙腿,故意無視中間早已難耐地抬起頭的物什,轉而向雲雀恭彌的大腿內側滑去,溫柔地愛撫著周圍每一寸敏感的肌膚。
    掩蓋不住慾望被一點點挑起,不管多少次被這樣撫摸,雲雀恭彌都不願就那麼被六道骸直勾勾地看著。於是他伸手撩開六道骸額間散落的幾根碎髮,蓋住六道骸瞇起的雙眼,挑起一個急不可耐的吻。
    只是,在股間調皮搗蛋的手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腰部、腿側、股間,欲火燒得渾身難受,雲雀恭彌的腿間已經忍不住吐出星星點點的白濁,可六道骸就是不願給予最直接的刺激。早已腫脹得難受的雲雀恭彌自己移了移腰,用自己的溫熱蹭了蹭六道骸不知道在摸哪裡的手,就差在臉上寫上“快點動手”。
    雲雀恭彌難得的彆扭六道骸盡收眼底,他“kufufufufu”地笑了幾聲,又試探性地揉了揉那許久沒被自己照顧過的小穴。
    今天的夜,還長。
    ……
    “如果我真的有什麼不測,你會在我的墓碑上送花嗎?雲雀恭彌。”
    雲雀恭彌難得認真地想了想,說道:“……我會把你從地裡翻出來再咬殺一遍,然後把你埋在櫻花樹下。”他撩起六道骸的上衣,反復地確認了一下眼前的人異常興奮的心跳聲。沒有經過自己的允許就擅自死掉,這樣的事情雲雀恭彌絕對不會原諒。他胡亂地撫上六道骸那有些消瘦的肌肉,好像這樣就能掩蓋自己煩躁又難耐的心情一樣。
    “kufufufu,這也算是一種復仇嗎?”六道骸默默欣賞著雲雀恭彌因自己的撫弄染得通紅的肌膚,每次聽到他的呼吸因為自己變得急促起來,心情很是愉悅。
    “不,這樣我就可以連同櫻花把你一起忘掉。”
    到底是什麼時候,雲雀恭彌也學會了說這樣的玩笑話呢?六道骸開始有些懷念雲雀恭彌會被自己的幻術騙得團團轉的那些日子。
    話音剛落,六道骸隨手翻出一瓶潤滑劑在自己手上擠了擠,還沒捂熱就突然順著一根手指拓進了雲雀恭彌狹窄的甬道。只聽雲雀恭彌又漏出一聲好聽的悶哼,溫暖的內壁迅速將入侵的手指包裹起來。六道骸開始胡亂地在熟悉的裡面搗鼓著,像每一次自己用有形幻覺做的那樣。
    冰涼的液體在洞口漸漸戳出淫靡的聲響,刺激著兩人全身的感官。遲遲得不到安撫的性器可憐地越發腫脹,雲雀恭彌終於忍不住想要伸手自己解決,又被六道骸壞心眼地把雙手鉗製在一旁。
    “你,真的就那麼討厭我嗎?”
    “……被人偷偷摸摸看了十年,卻不能馬上揪出本體咬殺掉,你說呢?”
    “kufufufufu……真有你的風格呢。”
    雲雀恭彌惡狠狠地向六道骸使了一記眼刀,踢在六道骸腰上的一腳下一秒又拉進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換得六道骸笑瞇瞇地將第二根手指送進去胡亂翻攪。
    兩根手指規律地在內裡進進出出,不斷撐開那變得黏糊而柔軟的內壁,粘膩而色情的水聲毫不掩飾地啪啪作響。六道骸按照記憶摸索著雲雀恭彌內裡的硬塊,按到某一處時只見雲雀恭彌猛地顫抖了幾下,又狠狠地在那一個點上反復碾過。
    一下子就找到了敏感點,那是理所當然的。雲雀恭彌把手臂擋在嘴前,忍耐著不讓羞恥的呻吟聲漏出一星半點。
    “嗯哈…快點放進來……快點結束!”
    “…呼嗯,就那麼迫不及待嗎?”雲雀恭彌環在腰上的腿催著六道骸趕緊靠得更近,六道骸隨心地咬了咬雲雀恭彌揚起來的脖子中間的喉結,像是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既然有這個力氣做這種事情…哈啊…那我也就…可以盡情把你咬殺了呢…唔……”
    “哦呀,你從那个圆形裝置裡出來之後沒有馬上衝過來找我,是因為擔心這個嗎?”六道骸鬆開雲雀恭彌的手腕,大發慈悲地點了點雲雀恭彌那吐著點點白濁的性器前端。
    “……哈啊…唔……休整好的你…更有咬殺的價值呢。”雲雀恭彌忍住突如其來的刺激,斜眼對著六道骸笑了笑,只可惜這句話在這種狀態下的殺傷力比平時大打折扣。
    “呼嗯~”雲雀恭彌的真性情固然吸引人,但偶爾的不坦率也是六道骸喜歡的地方。不喜歡的東西就說不喜歡,不想要的東西就說不想要,至少今晚還沒從雲雀恭彌的嘴裡聽到這幾個詞。於是六道骸愉快地放進第三根手指,反復地疏通著那緊緊地吸附著自己的手指的通道。
    “你,難道在為我沒有馬上來咬殺你…唔嗯…而感到失望?”
    “……”
    真是个毫不留情的疑问。六道骸突然一愣,停下了不斷往裡抽送的手指。
    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感情,才會萌生出這樣的想法呢?雲雀恭彌沒有意識到,或許六道骸也說不清。
    “ku…kuhahahaha,你的想法果然很有趣呢……”
    體內的手指突然停止了抽動,雲雀恭彌難耐地自己動了動腰,好像這場對戰才剛剛開始。他知道,自己說中了六道骸突然來找自己的原因。如果自己對六道骸的窮追猛打稍微鬆懈了一些,六道骸就會毫無預兆地突然出現。
    只要他想的話,十年來一向如此。
    如果是有形幻覺,每次做到這一步就已經快到時間的極限了。只有自己的身體被弄得一團糟、回過神來罪魁禍首早已不見蹤影。這種事情經歷得太多太多,至少在觸碰到實體的這一次,雲雀恭彌決不允許。
    “這次也…打算只做到這一步就逃跑了嗎?”能像看穿幻術一樣拆穿六道骸的偽裝,雲雀恭彌很是愉悅。他對眼前停下動作的男人笑了笑,好像自己才是狩獵者。
    “希望你等一下還有這樣的餘裕呢,kufufufufu……”我也很期待,能再次用這副身體觸碰你的這一天的到來。
    沒有說出來的話,被六道骸小心翼翼地藏在心底。他猛地把手指推進雲雀恭彌最深處的地方,“滋噗”一聲,三根手指帶著濕滑的粘液,從柔軟的洞口裡緩緩退出。
    “唔嗯……不管是擅自逃走、還是隨便死掉這種事情,我都絕對不會原諒你的。”突然失去了填充物的後穴一緊一緊地收縮著,雲雀恭彌瞪人的眼依舊犀利,催促著眼前人快點再次把它填滿。
    “kufufufufu……這有什麼關係呢?我會對你做更多讓你無法原諒的事情哦……”早已恢復硬度的肉刃抵在熟悉的入口處蹭了蹭。
    如果是現在的雲雀恭彌,又會露出怎樣有趣的表情呢?那麼想著,六道骸抱起雲雀恭彌的腰,找準角度,不緊不慢地將自己的前端推了進去。
    跟手指完全不一樣的質量逐漸被推入體內,這是雲雀恭彌繼十年前的初遇以來,第二次真實地感受到六道骸的溫度。雲雀恭彌緊繃著全身的肌肉,在六道骸撐起自己的腿上慢慢坐下,貪婪地一下子將整根吞沒。他始終注視著六道骸看著兩人之間逐漸變成負距離的樣子,看起來期待已久。
    “哼嗯……進去了哦。”六道骸仔細地觀察著雲雀恭彌微妙的表情變化,就像十年來持續注視的那般。
    太久沒有被這樣填滿的感覺算不上太舒服,不過雲雀恭彌還是滿意地看著六道骸從容的表情變得難耐起來,哪怕自己也同樣呼吸紊亂,全身已經透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還未適應的內裡擠得六道骸同樣難受,他來回撫摸著雲雀恭彌的後頸、脊背和腰間,又時不時掠過雲雀恭彌那已經被自己咬得紅腫的乳珠。六道骸用自己的雙手反復觸碰那些十年間來不及好好愛撫的地方,好讓兩人都舒服一些。
    “放鬆一點……”耳邊近在咫尺地響起自己牽掛多年的聲音,雲雀恭彌被六道骸呼出的鼻息吹得渾身酥麻。快感從全身的各處敏感點像電流一樣傳來,腰也漸漸變得使不上力。他順勢把頭抵在六道骸的肩膀上,這樣就不會看到那張總是讓自己煩躁無比、又難以忘懷的臉。痛感和快感交雜在一起、傳遍全身,雲雀恭彌咬著牙,連同十年間想說又來不及說的話掐進六道骸的手臂裡一並奉還。
    感覺適應了些許,六道骸試著向上往雲雀恭彌的深處頂了頂,換來耳旁雲雀恭彌幾聲忍耐的呻吟。他任由雲雀恭彌像一隻野獸一樣在他身上抓出幾道紅痕,這比每一次兩人對戰時劃出的傷口都讓人感到興奮。
    “我現在…可是很高興的哦。”隨後,六道骸抬起雲雀恭彌的下巴,黏黏膩膩地說道:“希望你也是。”
    他看著雲雀恭彌的眼裡逐漸蒙上一層霧氣,一邊不斷抬起雲雀恭彌的腰開始反復頂弄,一邊追上那被撞得合不上的嘴裡露出來的紅紅舌尖。
    “嗯…啊……開什麼玩笑……”然而身體的反應總是最誠實的。
    雲雀恭彌不由自主地動著腰,配合著六道骸的上下動作。過電般的快感隨著自己上上下下的起伏規律地襲來,就連呼吸也漸漸被眼前這個自己不斷追尋的人奪去。雲雀恭彌腿間的腫脹物隨著兩人的動作上下點著頭,前端隨著擺動幅度的加大流出了更多粘稠的體液。黏黏糊糊的液體滴到兩人連接得最為緊密的地方,混著交合的軌道發出更大的水聲。
    見雲雀恭彌還在拼命地忍耐舒服的聲音,六道骸突然伸手去握緊雲雀恭彌早已濕潤的柱身。他用拇指挑逗那吐著精液的鈴口,或輕或重地擼動起手中黏黏膩膩的慾望,這又激得雲雀恭彌漏出一聲好聽的呻吟。每一次拖出都像一張蓄勢待發的弓,六道骸一下一下地衝進那只有自己探及過的深處。
    “嗯…哈啊……慢一點、骸……”
    “雲雀恭彌……”
    六道骸低喘著氣,聽到雲雀恭彌在他耳邊有些失神地喚著他的名字,又以同樣迷人的聲音給予了回應。
    慢一點?怎麼可能的呢。我們都等得太久太久了。
    回想起十年前在黑耀漫天飛舞的櫻花,時間已經模糊了他們的開始,褪去了他們的稚氣,只有那種為對方近乎瘋狂的著迷始終如一。回過神來,六道骸已經在默默地注視了雲雀恭彌十年,而雲雀恭彌也同樣在這十年裡苦苦追尋著。
    想見你,想抱緊你,想在你可能會受傷的時候保護你。想看你因為見到我而高興,想看你因為我搗亂而生氣,想看你明知道我被禁錮了肉體,但還是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把我苦苦追尋……說不出來的話,難以定義的感情,全部都好想用這副身體告訴你。
    那麼想著,六道骸在雲雀恭彌已經被自己親得亂七八糟的唇上又點了點,加快了腰際抽送和手中擼動的速度。
    劇烈的快感一陣一陣襲來,身體逐漸變得難以自我支撐。雲雀恭彌把汗津津的額頭貼到六道骸懷裡,要是忍不住想要發出快樂的聲音,就在六道骸的肩上啃出兩排整齊的牙印。如果雲雀恭彌有尖而長的獠牙,說不定還能吸出血來。
    急促的呼吸不斷交換著,六道骸加重了手中揉捏的力度,對著已經完全適應自己的入口開始胡衝亂撞。彼此連接著的地方,發出了十年來未曾訴說的一聲聲迴響。
    “唔嗯、啊…哈……嗯啊……”雲雀恭彌漸漸被撞得軟了腰,細長的手臂環在六道骸的脖子上,身體一高一低地快速律動著。快感從身體的各處傳到全身,體內的熱流逐漸向被激烈摩擦著的中部匯集。
    瘋狂地接吻讓來不及咽下的唾液從嘴邊細細流出,忍耐快到極限的喘息零零碎碎地被再次吻嚮。順著逐漸加深的吻,六道骸輕柔地把雲雀恭彌放倒在榻榻米上。
    “……心情,還好…嗎?”六道骸粗喘著氣,戀戀不捨地離開雲雀恭彌糾纏著自己的舌頭問道。
    “唔……啊…哼嗯……”只見雲雀恭彌用手臂把自己的臉遮住,像是在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得不到回應,六道骸只好自己尋找答案。他跪坐下來,溫柔地折起雲雀恭彌的雙腿,抬到自己已經被啃出幾排牙印的肩上。
    隨動作變換滑出來的肉刃在穴口處扯出幾條淫靡的銀線,六道骸再次把自己對準那個急切地想要咬緊自己的小嘴,在雲雀恭彌早已掛滿各種體液的大腿之間變換著角度,進進出出。突然,體內那處藏起來的秘密開關又被重重壓過,雲雀恭彌猛地倒吸一口氣,發出了一聲讓六道骸感到最為滿意的呻吟。
    “呼嗯…是這裡……呢。”找到了快樂的開關,六道骸開始反反復復地碾過雲雀恭彌體內的敏感點。他看著雲雀恭彌逐漸繃緊雙腿,那雖然高大但還是比自己小一圈的身體不斷顫抖著。
    “……哼嗯、啊……骸……唔嗯、骸……”移開雲雀恭彌擋住臉的手臂,那雙氤氳著一陣潮濕的薄霧的灰眸依舊緊盯著六道骸不放,哪怕眼角已經被劇烈的頂弄惹出了潮水。
    六道骸看著那樣的雲雀恭彌失了神。他紅著同樣的臉,望著眼前的情色亂象,值得高興的是每一幕都是真實的。
    “…骸、哈…呼嗯……骸…已經……”身體深處早已被搗弄得一塌糊塗。雲雀恭彌雙腿纏緊六道骸的腰,溫熱的內壁緊緊地收縮著,向六道骸再勒索多一個吻。
    那是雲雀恭彌一直以來快要到達極限的訊號。
    “……kufufufufu,我也…差不多快到極限了呢……”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汗濕透,六道骸用手重重地捏了一把手中的性器,抓起雲雀恭彌的腰做最後的衝刺。
    他們瘋狂地接吻,瘋狂地重疊身體,瘋狂得同每一次旁若無人地對戰一樣。他們一起大汗淋漓、一起喘著粗氣,一起像失去理性的野獸互相撕咬著。不知屬於誰的體液肆意滑落、交融在一起,就像漫天分不清界限的霧與雲。
    “啊……哈啊…骸……”
    “……呼嗯…雲雀、恭彌……”
    突然,一陣觸電般的痙攣,濃稠的白濁噴湧而出。一束滴在雲雀恭彌的小腹上,另一束在雲雀恭彌劇烈收縮著的穴口處緩緩流出。
    十年,多少心照不宣的話其實早已有確切的答案。說不清的隨情潮徹夜翻滾,言不盡的期待下次見面再繼續訴說。沉浸在高潮的無限餘韻中,本就缺少睡眠的雲雀恭彌一陣困倦感湧上心頭。即便如此,他還是一把揪住六道骸那條細細的長髮,好像想說“還不夠”。
    漫長的夜還在繼續,又或許沒有。迷迷糊糊中,雲雀恭彌好像又聽到了每次離別時,不願聽到的那句“Arrivederci”。
    ……

    ***

    清晨,漫天迷霧早已散去。一縷陽光穿過和室的屏風,照在雲雀恭彌睡得難得安穩的臉上。
    “Hibari~Hibari~”早該到雲雀恭彌平日的起床時間,雲豆唱著沒有跑調的並盛中學校歌,試圖把主人喊醒。
    “好睏……”雲雀恭彌揉揉眼,確認了一下自己正躺在熟悉的床上,身上穿著乾乾淨淨的和服,感覺自己好像又做了一場難以釋懷的夢。
    “Mukuro~Mukuro~”起床氣還沒散去就聽到了討厭的人的名字,雲雀恭彌煩躁地打了個哈欠,想再次倒頭睡去。
    “哦呀哦呀,明明已經到了工作的時間,卻還不打算起床嗎?”讓人更加煩躁的聲音響起,雲雀恭彌不顧比斷了好幾根肋骨還要疼的腰,猛地直起身來。他伸手去摸隨身攜帶的裝浮萍拐的匣子,卻怎麼也摸不到。於是雲雀恭彌隨手抓起旁邊多出來的閒置已久的枕頭,向那個發出煩人笑聲的人站著的方向扔去。
    “kufufufufu,就沒有其他歡迎我的方式了嗎?雲雀恭彌。”六道骸一隻手接過飛來的自己的枕頭,另一隻手端著一盤雲雀恭彌平日里最愛的和食,向床邊走去。
    “沒有。”即便是十年後的雲雀恭彌,在還沒睡醒的時候還是不想跟某個捉摸不定的人廢話。他拉開衣服看了眼自己身上數不清的小草莓,終於意識到一切都是真實的。
    歡迎你再來把我搞得渾身酸痛?怎麼可能的呢。雲雀恭彌那麼想著,謀劃著等自己睡醒一定要連本帶利地把眼前這個擅自走到自己床邊的男人狠狠咬殺。
    “早飯,不吃嗎?”
    看了眼端過來的和食,確實全是自己喜歡的。雲雀恭彌懶得問六道骸怎麼知道自己早上會吃這些,又被餐盤上放著的一朵小小玫瑰花吸引。
    “這是什麼?”
    “kufufufu,特地為你準備的哦。”
    “我不要。”雲雀恭彌依舊毫不留情地說。
    “說得也是呢……那如果是這樣的呢?kufufufu……”
    迷霧散去,幻術解除,一支印著“並盛”的小旗子出現在餐盤上。
    “哇哦。”
    抬頭對視,雲雀恭彌滿意的微笑撞上了六道骸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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