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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noryx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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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sr剑主从/伊碓,小碓醉酒记,r向,文笔粗糙逻辑乱套且不擅长写r,还望多多包涵!(土下座)祝食用愉快~

    #剑主从
    #伊碓

    【剑主从/伊碓】霜雪与烈酒*
    宫本伊织第二次看到小碓尊这身打扮,是在迦勒底一年一度的庆功宴上。

    乍一看如仙鹤般超凡脱俗——清透的琥珀色瞳孔眸光漾动,黑色长发顺着肩膀倾泻而下,双臂被紧身内搭勾勒出清瘦而紧致的线条,绣有金色条纹的长袖随着手臂抬起的动作翩然起舞,下身是黑红双色的绔装,唯独两侧的腰部裸露在外,那一抹漂亮的红色神纹格外引人注目。

    伊织不得不承认,自己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小碓就出了神——不同于那个束起发辫、衣着稍显朴素的小碓,现今这一身堪称盛装的艳丽衣着,恍如恢宏宫廷里端坐于正中的皇子,抬眼间便有凛然的气场。但在他面前的依旧是那个熟悉的、会让人心生暖意的小碓,举手投足间还带有几分矜持,甚至微微红着脸叫自己不要一直盯着他看。

    “——saber,你来得真早啊。”

    伊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小碓斜了他一眼,背过身去。

    “伊织果然是个笨蛋。”

    虽然不清楚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但有一点伊织非常确信——saber要是饿着肚子,心情肯定好不到哪去。现在庆功宴尚未开始,距离厨师上菜还有一段时间,saber想必是等不及了。

    “……saber,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先去——”

    “如果是打剑的话劝你别想了。”小碓斩钉截铁道。

    伊织被这话噎了一下,其实他只是想让小碓先和自己找个地方坐一坐。他固然享受与强者对决的快感,但还不至于不识相到让饿着肚子的saber和自己打剑。

    话虽如此,让小碓产生这样的误会也怪不得他,毕竟前些天自己战斗欲有些过于高涨了,一找到机会就向小碓约架,一来二去也难怪对方不买账。

    “不是这个意思,saber,我是说,我们先找个位置坐,现在人少,可以随便挑。”

    “……哼。”小碓回头瞥了伊织一眼,伸手拉住他的袖子,“那你跟我来。”

    伊织被小碓一路拽到一个靠窗的位置,还没等站定就被对方扔在了软垫沙发上。

    “这里有沙发坐,还能看到窗外的风景,我想坐这里。”

    “好,听你的。”

    “我说啊,伊织——”小碓双手撑住玻璃桌板,上身前倾与伊织拉近距离,“陪你打了这么多次,你也该好好补偿一下我才对。”

    “补偿……”伊织摸不着头脑。

    “对,补偿。”小碓加重字音。

    “……是指什么?”

    伊织对小碓的了解还不足以准确地猜到他的言外之意,反观小碓,倒是对自己的所思所想如明镜般一清二楚。毕竟,根据小碓以前说过的话来推测——那个时候,自己确实是败在了他的手下。

    他对小碓的了解,远不及小碓对他的。

    看着眼前这张漂亮又带些嗔怒的脸,伊织分不清心中涌动的情绪是愧疚还是什么。

    ——我也可以,尝试着更了解saber一点。

    小碓刚要开口,一个充满元气的声音就从远处的门厅袭来。

    “——大家!庆功宴马上就要开始啦!”

    一听便知是迦勒底的御主。或许是受这股号召力的影响,来往的人影渐渐多了起来,伊织看到门口涌入许多生面孔,其中穿插着一些他很早就想会一会的熟人,但他意识到小碓还在直直地盯着自己看,只好先打消了这个念头,把两柄剑收起来放好,双手往腿上一放,端庄地坐定。

    “……saber,你刚才想说什么?”

    “待会再说吧!”小碓随手把头发顺到肩后,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先去拿点吃的。”

    人到齐后不久,来去如风的手推车变法术似的送来各式各样的餐点,餐台被五花八门的菜式和饮料塞得满满当当,一时间,宽敞的食堂变得分外喧嚣。

    小碓转眼就跑得没影了,伊织在人群中左右张望,来往的人都各自端着餐盘,他不方便从中间挤过去,只能一边透过人群的缝隙寻找小碓的身影,一边缓步前进。

    “saber——”

    伊织试探性喊了一声,在他转身的瞬间不慎撞到了另一个人的肩膀。

    被他撞到的是一个绿色长发的美人,对方被撞得不轻,但还是轻而易举地稳住了手中的餐盘,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与他对视。

    “啊,抱歉——”

    他记得眼前这个人是叫做恩奇都……不,说到底这是人类吗?

    自打第一眼看到对方,凭着这份对强者的敏锐感知,伊织就确信自己有朝一日会向他发起挑战。

    “没关系。”恩奇都摇摇头表示并不介意,带着了然的微笑询问道,“是在找武尊吗?”

    “嗯……是的。”

    “在那边哦。”恩奇都指了一个方向,伊织顺势看过去,小碓的背影在攒动的人群中飞快掠过。

    “……感激不尽。”伊织向对方微鞠一躬,便朝小碓所在的方向追了过去。


    *
    伊织好不容易追上小碓,见对方活像杂技演员似的,左手一盘日料右手一盘中餐,腋下还夹着两瓶饮料,就差头上再顶个碗了。

    “saber……”他忍不住吐槽,“这么多东西,拿得过来吗?要是不慎和别人撞到——”

    “嗯才不会呢,注意闪避不就好了,比起这个,要是不快点拿到自己想吃的,过一会儿可能就没有了。”

    “我知道了。”伊织无奈地叹一口气,走到小碓身边,接过他手中的餐盘和饮料,“我帮你拿吧。”

    “唔……”见伊织配合的样子,小碓似乎消气了不少,“我还想再拿一些甜点。”

    “好。”伊织在心里默默感慨对方惊人的食量。

    满载而归的两人回到座位,不一会儿就把餐桌摆得满满当当。

    伊织对美食不能说是毫无兴趣,但确实还停留在浅尝辄止的地步,只要能填饱肚子他就别无所求,反观小碓,显然是以食为天的类型,吃到一点好的就能开心一整天。见到小碓两眼放光的样子,伊织可以预见这一顿他会吃得多开心。

    半掩的窗户送来习习凉风,轻轻鼓动半透明的窗纱。正午的阳光并不热辣,恰到好处的光线渲染着小碓俊俏的容颜,他正把一份烤布丁塞到伊织手里,见伊织兴致缺缺的模样不由得嘟起嘴。

    “这个很好吃的!伊织,你必须尝一下!”

    伊织应了一声,在对方灼灼的目光下捞一勺送进嘴里,甜甜的焦糖混合着浓郁的奶香在舌尖弥漫开来。

    “……还不错。”

    “我就说嘛,”小碓露出骄傲的神色,头顶上一晃一晃的呆毛像雷达似的指示本人高涨的情绪,伊织觉得有趣,盯着它看了一会儿。

    回过神来,他发现小碓正在打开一瓶不知名的饮料,即使没有开瓶器,小碓硬是靠蛮力把瓶盖撬开了——所幸他控制了力道,没有把瓶颈捏碎。

    “saber,这是什么”

    “不知道,听立香说这是某种鸡尾酒,我从来没喝过,”小碓倾倒瓶身,往空杯子里倒满,“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不……未成年还是不要喝酒比较好,待会喝醉了。”

    小碓的动作骤然停住,白了伊织一眼。

    “谁告诉你我是未成年?你没事吧伊织”他把酒瓶扣在桌面上,发出啷当的清脆声响,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行啦,我知道你不是未成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伊织的第一反应是,“酒”这种东西与小碓并不相称,准确地说,是因为小碓孩子气的一面让伊织下意识觉得自己有某种看护他的义务,以防他一任性就做什么出格的事,这倒不是说他不信任小碓,相反作为战友或同伴,他可以不假思索地将后背交给对方,但现在在他面前的小碓就只是小碓而已,卸下种种防备警戒,也无关乎英雄豪杰的美誉,单纯地与伊织分享着午时静好的时光,这种时候,伊织心里反倒涌起一种莫名的保护欲。

    “别忘了,伊织,单论生前的年龄,我应该比你更为年长才对。”小碓一边说着一边撬开另一瓶饮料,“再把我当小孩子看我可要跟你急了。”

    “知道啦,saber,我不阻止你就是了。”

    小碓倒完饮料,把斟满橙色液体的杯子扣到伊织面前:“你喝果汁”

    “嗯……”

    “叫你把我当小孩子看,罚你只许喝果汁”

    伊织无言以对,只好扶额——他早该知道小碓一旦跟他犟上就会是这种发展。

    于是,在没有伊织阻拦的情况下,胡吃海喝的小碓一口气干了三杯酒。

    眼看酒瓶子空得见底,伊织后知后觉地拿过酒瓶,对着成分表上下一阵打量:“……这是什么鸡尾酒”

    “嗯我不知道啊。”小碓鼓着腮帮子含糊应道,一边说着一边又拿了块蜜瓜——不知为何,他的吃相总是让自己感到赏心悦目。

    看不懂外文的伊织最终选择去询问路过的立香。

    “啊,伊织你问我这种酒吗?我看看哦……”立香手抵着下巴思索了一番,忽然灵光乍现,“哦,我想起来了!这是达芬奇亲上周刚进货的鸡尾酒是由六种烈性酒调制而成的——”

    见伊织表情一片空白,立香也逐渐瞪大了双眼:“等等,这酒瓶已经空了吧?该不会——啊!等一下!谁这么牛把它喝完了”

    伊织谢过立香的科普,道一句“失陪”就立刻赶回去,他惊讶地发现几乎喝空了一瓶烈酒的小碓仍然若无其事地吃着手握寿司,完全看不出醉酒的迹象。

    除了伊织吃了一大半的焗饭,其余的餐盘几乎全被吃干抹净,如此高效的光盘行动称其为自助餐杀手都不为过。伊织汗颜地回到座位上,被一脸正色的小碓问了句“刚才干嘛去了”。

    “没事……哈哈。”伊织笑了笑,最终还是把“saber,你真是不可思议啊”这话给咽了回去。


    *
    “今天吃得好开心啊,伊织”

    庆功宴结束散伙后,大伙各自回到房间。在回去的路上,小碓兴致盎然地走在伊织前面,蹦蹦跳跳的样子让伊织联想到树梢上的小麻雀。

    “不过话说回来,这里可真热啊,我想去个有风的地方坐一坐。”

    “热吗”伊织困惑道,“今天还挺凉爽的吧。”

    “你不热吗,伊织?”小碓回过头,伊织这才发现他的脸上一片红润,“——陪我去一下洗手间。”

    被拽着袖子来到洗手间门口,伊织用手抵着下巴,等待小碓出来。

    他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如果是开庆功宴时室内空气闷热导致的,出去以后很快就会恢复,但小碓的脸红得实在有些不对劲,走路也深一脚浅一脚的,原以为小碓是千杯不倒的类型,但不排除有些酒后劲很大的可能——绝对是喝醉了。

    听到洗手间内传来的水声,伊织一百个不放心,他走进去看到小碓正在用冷水扑脸,试图洗去脸上的热度。

    “saber,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你——”

    小碓用伊织给的手帕擦干了脸和手,脸上的红晕丝毫没有消褪的迹象,连眼神都生出几分迷离,他随口应了一声,拖着步子缓缓走出洗手间。

    刚走出没几步,不知是地上打滑了还是怎么的,小碓一个趔趄向前倒去,伊织及时反应过来,用手臂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扶在他的胸口,这样便从后面将他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圈在怀里。

    他感到小碓的身体在发烫。

    “你喝醉了,saber,我带你去房间。”

    伊织将意识恍惚的小碓打横抱起,往对方所在的房间走去。

    小碓毛茸茸的脑袋倚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头发蹭过他的颈窝,略微发痒。

    “我只是……困了,伊织……”

    虽说特别能吃,但论体重小碓丝毫没有让伊织感觉到负担,抱在怀里甚至可以说有些轻巧。伊织径直走到小碓的房间,正要把他放在床上,却见自己的手腕被一把握住,力道紧得有些生疼。

    “saber……怎么了?”

    “伊织你要走了吗?”小碓半睁着眼,纤长的睫毛上还落着几滴水珠,“别那么快就走,陪我一下——”

    “……我不会那么快就走,”伊织顺着他这股拉力退回来,坐到床边,“毕竟看你这副样子我也不放心,我只是想先给你弄一些醒酒药来。”

    “都说了……我只是困了,”小碓逞强道,“英灵才没有那么容易醉……”

    伊织无奈地笑了一下。就算是英灵之身,也不能完全对酒精免疫,再怎么说他喝的那种酒实在太过于烈性了。

    “那你先休息,我过一会再——”

    没等伊织说完,小碓就用手支撑着伊织的大腿,仰起头对着他的唇瓣吻了上去。


    *
    “唔……”

    伊织心下一惊,不自觉地用手握住小碓的腰,试图以这个姿势勉强维持平衡。

    小碓含住他的嘴唇,润滑的舌尖挑逗似的在他口中打转一圈,便顺势进到里边,带着几分生涩和几分微甜的酒香,吻得他如堕雾里,一时分不清东西南北。

    伊织用手臂环住小碓纤细的腰部,微凉的指尖触及那片发烫的白皙肌肤,他忽然有一种想要将其一探究竟的冲动。

    “saber……”伊织用舌尖发力,逐渐由被动转为主动,在含糊的话音中,他将小碓按倒在床上,贪婪地舔舐着那份属于他的柔软。

    唇齿相依的间隙中,小碓发出一声轻微的低吟,唤起他残存的理智。伊织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了分寸,于是摁在小碓肩上的那几根手指缓缓松开力道,舌尖带着几分留恋从小碓的口中离开。

    小碓显然是被他吻到了窒息边缘,在他松口的瞬间就急促地喘息起来。伊织并非第一次看到这张漂亮得让人失神的脸,但这般无措又分外动情的小碓还是让他的胸腔一阵发烫。

    “伊织……”

    “saber,我……”伊织感到无从辩驳自己内心的感情,目光漂移不定,但小碓却再一次紧紧扣住他的手腕,像是无声的应允。

    “我……从头到尾……”他一发力,将伊织重新拽回自己面前,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没说过一句拒绝你的话啊……伊织。”

    事到如今已经多说无益。

    伊织低垂着眉眼,静静地注视着躺在床上、对自己彻底敞开的小碓,像是获得首肯的猎手,他轻舔嘴唇,目光凛然。

    “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saber。”

    伊织俯下身,慢慢解开小碓的腰带,连同那些精巧的首饰,和两人之间的那层无形的隔阂一起,层层叠叠地解构。

    小碓炙热的呼吸连带着胸脯轻轻起伏,覆盖其上的白色布料被伊织一手撤去,露出只遮住一部分锁骨的紧身黑色内搭。

    伊织俯下身子,指尖隔着布料一路滑过小碓的脖颈和锁骨,在胸前停驻,他用带着厚茧的指腹揉搓着那一点,小碓受到刺激的身体立刻僵直起来。

    指腹是温凉的,但小碓的身体热得发烫,对这冰凉的触摸就更加敏感。伊织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小碓努力隐忍的表情,径自玩弄着他胸前如红樱般的两点。

    “别碰这里,伊织——”

    小碓像在害怕自己的表情被伊织尽收眼底,颇为尴尬把脸侧向一边,白皙的脖颈便毫无防备地袒露在对方面前,伊织找准时机,避开血管的位置,对着那一片柔软地带,咬了上去。

    “唔……”小碓半是吃痛半是气愤地眯起眼,“伊织——不要咬这里你是狗吗”

    “不用担心,saber,”伊织认真解释道,“你的衣服都是立领,会遮住的,不会有人发现。”

    “我不是指这个……”

    伊织腾出的一只手滑到他的肋骨处,而后顺着神纹的走向滑到腰际,再到小腹间的人鱼线,不知收敛地探索着他裸露在外的全部。在愈发动情的抚摸之后,伊织解开小碓下身的最后一层布料,指尖直抵他的大腿根部,握上了那令对方难以启齿的部位。

    “你别……”小碓红透了脸,有气无力地提出抗议。

    “你不是说,不会说拒绝我的话吗?”伊织将脸凑近小碓的耳畔,一呼一吸如灼烧般将他的耳垂烘得发烫,“——武尊。”

    “你…… ”

    小碓羞耻得无以复加,身体比意志快了一步,抬手在伊织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虽说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拉回了一点理智,但伊织的眼神和正在进行的动作却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蹂躏起手中之物。

    “不许用那个名字叫我,宫本伊织……”小碓紧闭双眼不敢看伊织,唇缝间不受控制地泄出几声低吟。

    “抱歉,saber,下次我会注意的。”

    伊织褪去上衣半伏在他身上,用紧贴的肌肤感受着下方微微颤抖的身体,再一次吻住他的唇。

    第一次高潮来得不经意却汹涌,小碓止不住地轻声喘息,脸上的一层薄汗黏住了几缕发丝。伊织下方早已有了反应,却依旧平静地观察着小碓脸上的每一个微表情,同时用手打开他那不自觉并拢的双腿,手指没入那片隐秘地带缓缓打转,在小碓失神的一瞬间按压进去。

    “——”

    预料到异物的入侵会让小碓的身体发颤,伊织早已用空出的一只手按住他的腰部。那根手指压住柔软的内壁,复又弹起,辗转之间带来的酥痒让身下的人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本就是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何况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发烫的部位钻入了凉飕飕的异物,不但侵吞着那里的热度,还试图在那狭窄拥挤的甬道里不断开拓新的领域。

    不知何时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小碓用一只手挡住半张脸,控诉道:“你太卑鄙了,伊织……不要一直看着我!”

    “抱歉,”伊织毫无遮拦直言道,“我只是觉得,你很美罢了。”

    “快闭嘴——”

    话说到一半,对方就坏心眼地加入了第三根,胀痛与欢愉交织迭起,小碓绷紧了小腿,手中唯一的依凭是白色的床单,被他攥得发皱,“伊织,你这个……狡猾的家伙……”

    “……我希望,我能更加了解你一些,saber。”

    伊织用硬挺的胯下之物抵住那略微红肿的穴处,用温柔的语气说道,“平日对你的了解还远远不够,那么至少在这里,让我更多地了解关于你的一切吧。”

    如果这话在他俩打剑的时候说,小碓必然会用刀柄在伊织脑袋上来一下:“既然如此就更多地在意一下我的心情啊!”但现在这个体位很难让小碓实施反击,他只能仰躺着,任凭那粗壮之物填满身体的空隙,任凭自己的一只手被伊织霸道地握住、十指相扣。

    最开始的痛苦逐渐淡去后,取而代之的便是重获新生般的愉悦。迷迷糊糊间小碓睁开眼,见到伊织正用绵软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可身下再次袭来的胀痛告诉他,再怎么含情脉脉,秉性依旧是个扳不正的剑鬼,野性的血液在体内翻滚涌动,时机恰当时就会迸发出堪称癫狂的侵略性。即使有在努力克制自己过剩的冲动,但他仍然是那个下手不知轻重的宫本伊织。

    “……很痛”小碓感到身下凶猛的撞击几乎要折断他的腰,忍不住喊出声来,手指在伊织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可那身下之物却偏要作对似的狠命顶了上来,直达最深处,像要将他刺穿一样。

    小碓闷哼一声,眼角带泪蹬了一眼伊织,干脆一口咬住他的手背。

    ——啊,自己果然是失去理智了。

    伊织一边感叹,一边怀着歉意抱住小碓的后脑勺,扶住他的腰,让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伊织……”小碓低低地喘着气,搂住伊织的脖颈,声音已经透出几分疲惫。

    伊织也回以拥抱,一只手轻轻抚弄着小碓的长发。

    泄出精后,他抽出来,扶住小碓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胸前。

    “伊织……你记得吗?我说过要让你补偿我的。”

    “嗯,”伊织点头,“那么,我应该怎么做呢,saber”

    注意到小碓的身体没有之前那么烫了,伊织捡起自己没有被弄湿的上衣,披在小碓肩上。

    “其实很简单,我就是希望伊织能够更了解我,这是我的私心,”小碓半是害羞半是落寞地表白心声,“就比如,你要知道我不想让你变成那个样子,为了战斗去堵上性命……这种事。当然,这是我的一厢情愿,要怎么做是能的自由,我没办法逼你做任何事,所以才说,希望你能补偿我。”

    “……”沉默片刻,伊织为小碓理顺了稍显凌乱的头发,“我明白了,saber。”

    “你真的明白”

    “啊,就是不要做让你伤心的事对吧。”

    小碓的脸又泛了红:“额……你要是真明白就好了,总之,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放心吧,saber。”

    两人相互坦白了心声。

    “我还是曾经那个我,只是……不会再做出同样的事了,因为我也是最近才意识到,有些东西,不必破坏我手中的剑,也可以得到。”

    “……”小碓注视着伊织的面庞,浅浅笑了一下,“你明白就好。”

    怀中人的醉意还未完全消褪,没过多久便在伊织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伊织为小碓掖上被子,见彼时天色已晚,灯火渐熄,便打消了回房的念头。

    如果不道别就擅自离开,可能第二天会被他问责。既然明日公休,今天就先在这里住一晚吧。

    伊织挨在小碓身侧躺下,床比预想中更加宽敞,恰好容得下两个人。

    看着窗外逐渐黯淡的天色,隐隐约约地,他回忆起那一日天空中悬着的一轮明月。

    尽管他早已忘记那夜的月色是何日的光景,但他永远不会忘记,那抹月光在他心底烙下了永恒的纯白,像霜雪和着烈酒,杀意之中缠绵的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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