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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uragec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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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uragec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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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努力工作pornstar的倒霉经历

    #春待ち組
    #露米
    lumi

    Pornstar - secret under the sun如他所料,第二天早晨自己的屁眼里还插着那根“远程遥控”的粉色按摩棒。过了彻夜体液已经干涸,Alfred费了点劲才拔出来,好在没有把他的肠壁蹭破。

    昨晚后面发生的事情,他已经有些记不清了。抓着自己枯草样的金发,扣下几块结块的精液,勉强回想起了一些昨天的混乱淫靡。看着印着水渍边缘的床单,望向现在还在发疼的老二。他不愿意提那两个字,他不想承认自己居然被一根震动棒搞成这幅德行。

    Alfred跪坐在床上,被操开的后穴现在都合不上,走路都窜风。同时他也庆幸这不是填充淀粉精液的设计,至少屁股不会粘乎乎的洗不干净,虽然清洗他自己的浊液已经够让他头疼了。他试着走到浴室的时候,几乎是摔下了床,腰部酸软的没有一点支撑力。硬木地板压到彻底断了的肋骨,疼得他发出一声倒吸。

    又在地板上躺了一会儿,尾椎的酸麻、后穴的肿胀加上Braginsky的暴行,他都想要不翘了今天的课得了。Alfred摸索着抽屉边缘,抓到些空了的锡纸药板,气愤地扔到一边。他应该改正乱扔垃圾的坏习惯的,给他产生自己还能依赖止痛片的错觉。

    热水早被断了,刺骨冰冷的水温除了让他瞬间清醒外没有任何帮助。胡乱擦了擦发尾的水滴,Alfred对着镜子戳了戳突出的肋骨,又开始碎嘴地骂着他的俄国同学。今天一定要问他讨医药费,虽然自己并不会去医院。最好再威胁他,狠狠揍他一顿,体会和自己一样的感受。昨天揍断他一根肋骨,今天就还他两根。脑子里这么想着,金发学生的心情变得更好,又给自己的肋骨缠上绷带作为简易固定。

    Alfred看了眼今天的课表,大部分都要和那个死鬼呼吸同一片空气。为了再次转换心情,他顺手查着银行卡的余额,那是从未见过的巨额数字。忘了屁股撕裂的疼痛,忘了酸胀的身体,忘了讨厌的俄国佬。他亲吻着那张的卡面,抓起了剩下的过期面包,赶向校园,盘算着报复的计划。

    没人敢坐在Ivan Braginsky的旁边,虽然他脸上一直挂着友善的微笑,看起来亲和易处。如果不是经常能看到他大衣上沾着的血迹,听到常挂嘴边不太好笑的俄式笑话,他或许能交到几个朋友。换作平常,Alfred和Braginsky也不会坐得太近。双方主动靠近的场合,通常都是为了打架而铺垫。

    今天Alfred坐在了那位浅发斯拉夫人的旁边。两人独有的气场压低了整节课的气压,教室变成浸在沼泽地的牢笼。讲台前教授发言刚落,人就走了一半,只剩罪魁祸首的两位僵持在那儿。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Alfred。”Braginsky先打破了沉寂,他仍眯着眼,嘴角微抿着上扬。

    “求求你,别用我的名字叫我了,好像我们关系有多好样子。”Alfred毫不掩饰地做出嫌弃的表情。

    “为什么不?我以为我们早是朋友了。”

    “哈哈怎么?俄罗斯是查不了朋友的定义吗?”

    “所以呢,你想在哪儿打?”Braginsky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他并不喜欢刚才美国人的回答。

    “等等,我可没说要和你打架。”Alfred的眼神故作躲闪,显示出一份羞涩的假意,“我是说…我想…..”他又停顿了一下,瞥了瞥眼前人的表情,接着说:“我只是想为昨天再好好道个歉,你知道的..酒精。”结尾,美国人自嘲着用鼻腔发出哼声。

    “你在这里也可以道歉。”Ivan收起了笑容,想起了昨天黏糊恶臭的呕吐物,光回忆下就反胃。他不得不换下最心爱的大衣,万幸自己即时收回了围巾,才幸免于难。

    “好吧,是….但我想在外面的花园更合适?还有你喜欢的向日葵。”

    “我快吐了。”

    Alfred不管那么多,扯着他的袖管就准备把高大的俄国人拉走。

    “我不想压坏向日葵。”

    “老兄,我们今天又不打架。”

    Ivan装作半推半就的样子,另一只伸在口袋内的手摸索着一张相片。强压着上扬的嘴角,换上无奈的语气。

    “行吧,正好我也有东西要给你。”

    “哦?是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Braginsky脸上瘆人的笑容又增加了一分,直觉告诉Alfred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们踱步到了花园前,没什么人,向日葵开得正好,确实是很有氛围的地方。

    “关于昨天的事,我很抱歉。”Alfred停在了一片空地,四周安静地只能听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你可以把我当沙袋,随便怎么揍我都可以。”Alfred正沉浸在自己的苦肉计里。愚蠢的Ivan Braginsky不会发现藏在草丛里的摄影机。他的暴行将成为决定性的证据,又故意将肋骨断的那一侧倾向对面——这会是很好的一个证据。

    “我以为我们不会压坏向日葵的。”Ivan碾着自己的指关节,发出咯吱的声响。脸上依然是无害的笑容,不过揍Alfred他已经蓄势待发。

    “这还不够吗,Ivan?”他看着那个美国人眼角挤出的几滴眼泪都想发笑,对面甚至还改了对自己的称呼。

    “Hmm…我知道一个更好的地方。”他说着伸出了一只手邀请Alfred,“去哪里不好吗?“

    “我就不能是个在向日葵旁的沙袋?“他还挂着鳄鱼的眼泪,凑近了花田,对着惹人厌的Braginsky发笑。

    Ivan忍着胃部的痉挛发呕,他一眼也不想看到傻笑的金发自大男和他神圣的向日葵同频出现。好吧,他们的颜色都差不多,这是唯一的共同点。

    “对,你当然不能。“反对意见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他意识到再和那个人纠缠下去是没意义的。

    于是乎,强壮的斯拉夫人提着美国人的领口,拖着远离了这片花田。无视了手下的人正踢踹着空气表示抗议,嘴里蹦着肮脏粗俗的词汇。等到视野里不再出现橙黄的花朵,他狠狠踹了一脚Alfred的肋骨,瞄准断裂的位置。Ivan满足地听到了惨烈的痛呼,欲望的联动让他下身感到一阵热流。

    “Shit…嘿!注意点,你弄疼我了!”美国人卸下了自己的面具,他现在的眼泪全然变成了疼痛的生理盐水。

    “我想这就是沙袋的作用?”俄国人的硬靴又踩上了突出的骨头,那是另一声断骨的脆响。

    “呃唔!”Alfred痛得大叫,声带还是肿的,声音里带着破音和沙哑。除此以外他也反驳不了什么,或许聪明的死对头发现了自己的诡计。

    摇摇晃晃地站在了Braginsky面前,手里攥着藏在外套里的小刀。Alfred本想出其不意地划过那个讨厌鬼,最多划破他的脸颊,让他吃惊地摔倒就足够了,自己更喜欢用拳头实打实的接触。然而他的刀尖却停在了半空,连发丝都没有划到。

    他看不清Braginsky的眼睛,露出的下半张脸挂着从容的微笑。Alfred的眼前是一张照片,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画面——神智不清的、屁股里插着震动棒的自己。

    乘他晃神的间隙,淡金发色的人夺过了他的小刀,掌心划过一道血线,将他拉回现实。

    “哦,我不能叫你Alfred,你会生气。可我想给我的‘新朋友’取个名字。”他真的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收回了照片。

    “你希望被怎么称呼?”

    “婊子?小猫?”

    那几句熟悉的句式出现在自己的耳边,Alfred再一次感到汗毛直立的惊悚,冷汗沁满额角。

    「西伯利亚灰熊」是Ivan Braginsky。

    “现在你真的愿意当沙袋了?”他伸出了手做邀请,恶魔的声音在自己头顶盘旋。

    Alfred找不出合适的话语反驳,他被抓到了把柄。他本应是来给Braginsky设陷阱的,讹一笔医药费,再打断他的两根肋骨。结果呢,没有钱,是自己又被踩断了两根肋骨,命运的戏弄。

    见地上的美国人没有反应,Ivan继续提着他的后领往教学楼里走。一路尽是肉体衣物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响,夹杂着Alfred难听的哑嗓。「等下应该先堵住他的嘴」他边这么想着,边停在了一片瓷砖地前。

    提小猫似的把Alfred扔进一个厕所隔间,他的脸重重砸到瓷面的马桶。Ivan抹去了溅到自己脸颊的血迹,反手将门锁上。

    「咔哒。」这一声对于Alfred来说是地狱序章的钟声。

    Alfred痛苦地撑着马桶盖,血肉迷糊的膝盖跪着地上,浸着未知的水渍。这样的姿势持续了一段时间,满口鲜血的美国人只能发出一些呜声。

    他不能留在这里。Braginsky准备干什么他能猜个大半。狗屎的,他就不应该拆开那个快递,让他抓到自己的把柄。如果不是这种情况,Ivan Braginsky邀请自己和他做爱,他说不定会同意。毕竟,他们都享受彼此的激烈搏斗,精神和肉体都能合上电波,至少能成为很好的炮友。

    但现在,在这个厕所隔间发生的一切是犯罪,是他无法控制的局面,他必须离开这里。

    Ivan失去了耐心,他确实想过Alfred可能就这么昏过去了,那太无聊了。捏着金发男人的厚肩,正准备翻过来看看情况。

    先是鼻子受到撞击,温热的液体充满了整个鼻腔。又一股力按着他的头颅撞向侧挡板,在一片嗡嗡声中,有手伸进了他的口袋。在那双手想伸向门锁时,Ivan抓住了他的手腕。他还发着柔软委屈的痛吸声,手上的力道却是没减一分。

    Alfred开始祈求上帝,让他下地狱也好,让自己离开这儿,把门锁弄坏。但他已经搞砸了自己唯一的机会。

    “好吧,我可以把这个理解成一种情趣?”俄国人仍攥着他的手腕,似要把它捏断。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口袋,米白的大衣里已经晕开了些血点。

    “你弄脏了我的衣…”Braginsky的话没说完,Alfred就往他的脸上啐了一口血。“我的裤子都烂了,你怎么不提。”

    斯拉夫人的精神状态出了奇的镇定,眉间的肌肉群纹丝不动,嘴角保持着弧度。这却让Alfred觉得更为瘆人,倒不如揍自己一顿来得直接,而不是现在这样只看见浮冰的一角。

    “噢,我还以为你不是很需要它。”Ivan无视了脸上落下的血迹,掰开美国人攥紧的拳头,拿出了照片,接着开口:“我看你也不常穿。”

    Alfred用自由的双腿乱踢,大幅的动作牵扯着每一块蹭破的伤口。即使疼得他龇牙咧嘴,是无用功,他也没有停下。

    很快,俄国人的耐心被逼到了极致。金发被推到瓷制马桶上,发出撞击的闷响。外套被扯开掉在了地上,里面的薄T被卷起到胸部的位置,肋骨上包扎着的绑带下透着一片紫黑的瘀青。

    “你真贴心,Alfred。道具都为我准备好了。”Ivan抱着身下人的头往后面的抽水槽砸,他收放了力度,最多造成些脑震荡再流点血。毕竟要控制那个精力充沛的美国人可不容易。他的小腿估计也被踹破了皮,麻麻地传来刺痛,鼻腔里也都是甜腥味,新鲜的血液仍在往下滴。

    见Alfred的动作变得迟缓,Ivan开始拆他身上的绷带。“刚才是骗你的。我没有在做爱的时候叫别人婊子或者小猫的癖好。这太恶心了,别把我和那些恋童癖挂钩。”

    淡金发的男人一手握着绷带的一端,一边将Alfred的双手握着举过头顶。“我会叫你Alfred,你也可以叫我Ivan,毕竟接下来我们要做爱。”

    「这算哪门子的做爱。这是犯罪!」脑浆糊作一团的美国人失去了对语言控制的能力。他的下巴只能开合着发出些语气词,眩晕滩软的身体任凭Braginsky摆布。

    俄国人打的绑法是专业的,就算是Alfred的怪力也挣脱不开,设计的绳结只会愈动愈紧。想象中冰窖一般的手竟带了人类应有的体温。那双手在遍布瘀痕的躯体上游走,比起前戏的爱抚,更像是在搜索着什么。

    “呃…你都不随身带润滑油吗?”Ivan停下了动作,俯身问道。Alfred歪头倒空了嘴里的血,从嘶哑的声带里挤出几个单词。“老兄,咳…我只是拍了小视频,又不是随地发情的动物。”

    “算了,我也没带安全套。”Ivan自顾自嘀咕着。

    「哇哦,这可不太卫生。」金发美国人只敢暗自想想,任何脱口而出的话语都可能迎来更糟的结果。他也不想一顿乱操后已经躺在了ICU的病床上,他觉得Braginsky做得出这种事。

    俄国人开始解开满是划痕和裤链,将破布褪到底。今天Alfred换上了星条旗的内裤,典型的美国人做派。他将体重压在染血的膝盖,进一步限制身下人的活动。接着,不忘将自己围巾尾端绕到颈后打结,他不想沾上奇怪的液体。

    「这不是挺爱卫生的。」还是说这个世界的性教育需要普及。他会作为学生代表站出来,今天结束之后就要去夺下这个领头人的位置,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发送安全套,在每一个厕所隔间写下「禁止做爱!」。

    Ivan做着打圈样揉弄Alfred的性器,掌面感受着逐渐充血膨大的硬度。对方的鼻子里发出了些带着情欲的闷哼。隔着布料,老二已经有了抬头的势头,撑起一个弧面。他自己风衣下的阴茎也早已半硬发紧,顶着金属拉链有些发疼。老实说看到对方吐着血转过头来的时间,他就硬了。

    没法再等了,他随意地扯下Alfred的平角裤。星条旗掉在了厕所地面,等下还得溅上精液。他真想不明白会把国旗穿在内裤上的人,总之美国人会为自己的决定后悔。同时,他拉下自己的裤链,从内裤里拽出红紫发硬的性器。

    Ivan能感觉到,Alfred口中细碎的辱骂在看到自己老二的时候停止了。嘴微张着显示着震惊,尽管这对他而言是更像一种口交邀请。

    「上帝啊,这不是人应有的尺寸吧。」金发美国人有一刻那么想着,俄罗斯是什么样一块土地,真的还属于这个地球吗?他向上撇了一眼自己的手臂作为对比,无论是长度或粗度都抵得上昨天那个假阳具的尺寸。可那只是个橡胶玩具,这确实真是长在双腿之间的。他会把那玩意放到自己的哪里?嘴里?屁眼里?Alfred无法想象即将发生的一切,他的手试图挣脱束缚,不顾身上的疼痛,做着最大的反抗。

    “哈..哈哈..Braginsky,要不我们做个交易。”金发男人用下巴点着地上的外套,继续说,“右侧的口袋里是银行卡,昨天赚的还你一半,你就让我离开这儿,好吗?”

    “嗯…不好?”天真的美国人,他偷偷暗想。既然手头都有了威胁的材料,自然可以抵回全部的收入。说实在的,学生哪来那么多钱,他还不想上银行的黑名单。

    Ivan又晃了晃手里的照片,播放了那段音频。Alfred听到自己叫饶的声音回荡在了整个厕所,下意识地想踹飞那个手机。宽厚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将其抬得更高,毫无疑问他的后穴会被那个俄国人一览无遗,附近的肌肉紧张地颤动着。“我会把他看作一种邀请。”说着他将一根手指戳进眼前红肿的穴口里,即使没有润滑也很轻松的进去了,他的肌肉记忆仍保持在昨天的激烈性事中。美国人大叫着表示抗议,手指的进入显然让他的阴茎又硬了一分,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也逐渐挺立。

    “嗯哼…或许我该提醒你,这个厕所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边说着,他甚至调大了些音量,将碍事的手机揣在兜里。

    “Bite me,我不在乎。”伴着自己娇喘的背景音开口,Alfred觉得怪极了。他应感到羞耻地钻进地洞,嘴巴还是不受控制地吐出些倔强的单词。

    “喔,我的英语不好,但你在邀请我用我的牙是吗?”他抽出了手指,指着自己露出的犬牙。

    Alfred更恼怒地瞪着那双眯着笑的紫瞳,那个俄国人明明什么都知道。同刻,手机里的呻吟也停下了,那不是段太长的音频。

    “但是我得提醒你,天真的Alfred。”他搓着鼻下的血痕,继续说,“你看我也受伤了,谁会知道受害者是哪一方呢?”金发学生明显顿住了,Ivan嘴角咧得更开,更靠近他的耳侧:“如果被学生知道了,你不过是被当成婊子,好一点黄片影星。如果是老师呢…你猜你会不会被退学?”

    一股寒意涌进Alfred的血液,退学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要知道他当初起了做pornstar的念头就是为了攒学费。他必须得做些什么,否则他的未来会掉进地狱,被叫做Ivan Braginsky的恶魔折磨往复。

    他的余光瞥见自己堆在地上的裤子,裤袋向着他,放着他的手机。

    “嘿,Braginsky。我有个主意。”俄国人抬了下眉头,等着这个不知好歹的人下一步的行动。

    “我可以把它看做一次做爱,如何?”说着他跪在地上,污水蹭得伤口很疼,阴茎时不时触到冰凉瓷面的感觉也很怪。但还是松下了高举的双手,虽仍被紧紧绑在一起,也开始努力地握上Ivan那根可怕尺寸的鸡巴。金发的嘴巴是靠近了,表情还是控制不住的显示着拒绝。

    “那你会称呼我Ivan?”

    “我不太想,说实在的。”Alfred的嘴唇几乎是贴在那根肉柱上了。“但我还有选择吗,Ivan?”

    他的手指抚摸着性器的根部,在刚含下龟头的时候,就已经想吐了。咸腥参杂着生殖器特有的骚味,还有那被磕破的口腔内壁带来的血腥气。胃袋已经不受控制地抽动,喉部肌肉生理性地紧缩。Alfred不会知道他的牙已经3次磕上那根敏感的阴茎了。他做了个冒险的决定,从没过口交的经验,金发只是想靠这个分散Ivan的注意力。手指在故作色情地划过垂下的囊袋时就落到了地上。美国人依然沉浸在自己完美的演技里,按理来说,他就快被快感控制了。

    那双灰紫色的眼瞳注视着他,俄国人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笑容也退下了,和他脑海中想象的隐忍暗爽的样貌截然不同。接着他的头被硬掰着向后扯,额角的伤口被撕裂得更大,温暖的血液滑过脸颊,又汇入撑大的嘴里。Alfred被迫对上视线,蓝色的眼睛里带着迷茫。

    “嘶..你根本就不会口交。”Ivan强行拔出了自己的性器,龟头处的薄皮甚至刻着几颗牙印。他忍着没有痛呼,指节又掐上了红肿的下巴。

    “我的技术是完美的。”Alfred甚至装得有些生气地瞪着他,尽管他第一次知道口交还有那么多讲究。他的视频或是直播里通常都不涉及这些,没人有兴趣看人啃一根橡胶棒,更何况橡胶棒也不会开口说‘嘿!你弄疼我了’。他将大腿向前移尽可能地遮着自己的手,倔强地想尝试第二次。

    美国人的视线又对上那根巨大阳具,深吸了口气,藏起的指尖还在屏幕上摸索。他不会注意到那双带着寒风般凛冽的视线已经挪到了牛仔裤上,但Ivan什么都没有做。

    “Alfred。嘶…天……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取西伯利亚灰熊这个名字吗?”他的手指还在和金色的发丝纠缠,“我想你不会知道北美灰熊最初就是西伯利亚棕熊跨过白令海峡得来的物种。”

    Alfred不明白这个俄国人为什么突然给他科普动物知识,可这确实是他曾困惑过的问题而暗暗不爽。

    “然后我就想,那为什么西伯利亚棕熊不能取北美灰熊的灰熊呢?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在美国的俄罗斯人的感觉。”

    上帝啊,放过他的耳朵。美国人快被绕昏了,他根本理解不了Braginsky在发什么疯,那些折磨过他的拉丁学名闯入他的脑门。下身凉嗖嗖地窜风。在刚刚被捅进一根手指后,对方就没做什么了,没人在意的穴口寂寞地开合着。他隐约还记得被提醒了这儿会有人经过,可现在外头还是静悄悄的,没到下课的点。更别说那位当事人还在滔滔不绝发表着讲词,他若再不开始,连决定性的证据都收集不到了。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要选棕熊这个动物吗?”

    再差一步,他就可以感受到屏幕传来的威震,摄像头会打开,记录下完整的犯罪过程,他会演出最惨的受害者的样子,鼻涕眼泪求情一个不缺,让邪恶反派Braginsky得到应有的惩罚。

    Ivan清了清嗓子,彻底地将那顶金发从自己的老二处挪开,顶端甚至挂着透明混着血丝的黏液。

    “被熊袭击的话,一般不会直接死。”他说着将Alfred翻过了身,肉体和瓷面撞出闷响,这次他把绑在一起的手臂按着压上了水箱,接着踩碎了美国人的手机。随便抹了把额头的血,又伸进刚给自己口过嘴里,这就充当润滑了。一股脑儿地涂在了发硬的性器上,挤进了他窥探已久的屁股缝里。“哈…呼……你会被活活吃掉,四肢、内脏、肠子一个个都不见了,最后你才会死。”

    他想起那些幸存者录下生前最后的惨叫,与此刻美国人喉间挤出的声音重叠。

    “你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只是刚进去一些,Ivan就快爽得大脑一片空白。这跟观摩Alfred的视频天壤之别,再好的手掌和飞机杯都比不上那灵动的括约肌,内壁绞缩着亲吻你的阴茎。而这只是开胃菜,前方的神秘国度还等着自己的老二来探索。能忽视美国人的乱叫就好了,耳膜又开始发疼,明明最开始就提醒过他——他们是在公共场所,大庭广众下做爱。

    “呃啊啊!”Alfred在下面扭动着反抗,全然忘了自己的处境,破口大骂起来。“Fuck!唔..fuck……哈…拿出去。”这不是他演戏的一环,方才他听到了手机屏碎裂的声音,思绪在‘计划破灭’和‘还好有钱换新手机’间切换。他试着挣脱绑在手上的绷带,却又一次尝到耻辱的滋味。

    Ivan意图酣畅地将自己的阴茎一股气得插到底,他的腰却停下了挺进——自己的性爱过程受阻了。他的龟头是全挤进去了,接着再也前进不了一点,干涩的甬道着拒绝着异物入侵。先前有着超高吻技的肠壁变成了Alfred的笨嘴,把他的性器夹得生疼。

    “哈..呼……你的技术呢?”俄国人还是固执地做着尝试,缓慢地向前顶,穴周被撑得发白,“你总能控制一下肌肉吧。”他有些反悔了,夸赞这位黄牌影星还是为时过早。

    关节敲击瓷壁的清脆声响是专业人员的回应,他扭着屁股想要弄出那根巨物。没有润滑液就注定不会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Ivan终究放弃了,他退出了穴道,嘴里不禁暗骂一声。自己的幻想破灭了,Alfred倒是解脱了。俄国人依然盯着他紧锁的穴口,粉红的肠肉依稀可见,分明还在邀请自己。

    “我进不去。”高大的斯拉夫人就杵在后面,两人的胸腔缓慢起伏着,依然沉浸刚才闹剧的余韵。

    “那就把我的裤子拉上,走出这个地方。老天…这么简单的问题。”

    “是血还不够吗?”Ivan没理睬他,自言自语嘀咕着又扒开他额角的伤口,提起他的头颅,准备砸下第二次——在同一个位置。

    “嘿…等等!呃啊…”他晚了一步,在厕所看见了晚上的星星,“唔…你刚刚都试过了,这不是不管用吗。”一缕血流已经坠到了他的下颚,美国人头疼得厉害,只觉得那双带茧的手抹过自己的脸颊。

    沾着新鲜血液的两根手指碾着穴肉进入,湿滑的液体很快凝固,粘在手上搓出些血块。他很快又抽出手指,望着手头发黏的红色,脑子里变换着其他的替代品。他的下体已经胀得发疼,对欲望释放的渴望迫在眉睫。

    “嘶…用那玩意儿。”Alfred自顾自地转过身,砸得青紫的手腕勾上了那根发硬胀红的性器。“我帮你弄出来?”他将绑着手腕举到Ivan面前,示意让他解开,“反正你也不信任我的技术。”

    “我愿意再试一次。”浅发的人回答了,硬得可怕的性器又戳到了他的嘴边,顶着他的嘴皮。

    美国人有些恼火,现在这个厕所隔间的氛围是够怪的。比起俄国人的犯罪行为,他们真萌生出了些做爱的氛围,他承认一部分是自己的原因。只不过是特殊性癖的那种,又想起可怜的骨头和脑袋。怪异的快感从内心并进,鸡巴一阵抽搐,穴口不规律地收缩着压上冰凉的瓷面。他还是诚实地张开了嘴,为了自己的屁股的幸福。

    他有引以为傲的学习速度和能力,为此抢走了Braginsky绩点第一的位置,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僵。拍黄片视频也是如此,常有人夸他是干这行的天才,质量的提升肉眼可见。Alfred每每看到这些评论总是暗喜,自己当然是绝世大天才,要知道他第一个上传的自慰视频下面,还有人追着劝他回去上学。口交也就这么些技巧罢了,虽然斯拉夫人的尺寸对于初心者而言是个大挑战,但他仍有着美国人刻在骨子里的挑战精神。

    Ivan的阴茎压过自己的舌面,比先前又硬了一分。Alfred努力地忽视人类体液的骚臭,想象正喝着他最爱的可乐。他卷舌舔弄柱身,将嘴长得更大以防牙齿的接触。直到龟头抵上舌根,才止不住地干呕,挛缩的肌肉将对方的性器吃得更紧。进行到这儿,俄国人的一半还露在外头吹风,伸长的舌头也照顾不到他的两个囊袋。他在充当飞机杯的口腔里胡乱撞着,脸侧鼓起生殖器的形状,左边再是右边。美国人被挤压得呜呜乱叫的声响更让他的全身涌过电流般的酥麻,下意识地扯过了金色的头发,加快了下身的速度。

    好极了,好极了。他还没成功的暗示自己这是可乐的味道,更大的灾难就来了。他没想到那个随性的俄国人就这样在别人的嘴里乱动了。Alfred总认为口交的支配权在于自己,自已来控制被口人的高潮。结果呢?他的嘴只是为程序运行而搭建的环境,写下的高超技巧代码被删光,只留下最后一行「print(“Ivan Braginsky要射了。”)」

    Alfred并不是想哭,只是被世人称作眼泪的物质噙满了眼眶。下巴被撑得发酸,Ivan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咕…唔!”他挣扎着想来个中场休息,忘记用鼻子换气,愈发稀薄的空气让他快窒息了。不断地痉挛紧缩的胃部也让这场口交变得更糟。「如果不想让我再吐在你的老二上,就快点把它拿出去!」他恨不得这么告知沉浸于快感中的俄国人。可他做不到,那双手还按在他的后脑,拼命地将自己往那根可怖的器官上推。犬牙也在蠢蠢欲动,他也忍住了,金发的美国人还不想失去他所有的肋骨。嘴里依然传来肉体滑过黏膜咕叽咕叽的情色水声,缺氧让他的脑子里黑暗又发着五彩荧光。

    说起来,Braginsky为什么这么恨他,自己又为什么如此看不惯对方?因为第一次见面多注视了几秒?那仅仅是好奇是否所有的俄罗斯人在夏天也会戴围巾。还是自己露出了太阳光的笑容?听说俄罗斯人都觉得在大街上笑的人脑子有问题。Alfred在窒息带来的回忆中迷失自我,埋怨自己的人生走马灯中怎会只有那个俄国人。

    氧气从血管里流走,大脑清空归零,性器却是反常地微抬了头。他的宿敌用膝盖蹭着它,神经的联动让他的会厌下压。龟头又深入食管一寸,嘴边挂满了打成沫的唾液。

    Ivan再次驳回了先前的想法,Alfred的确是个够格的黄片明星。他掌握的太快了,这才是第二次尝试,已经快让他爽得升入天堂。和那些自慰加上下酒菜的视频相比又到了更高的层次。他的下巴已经在脱臼的极限了,骨骼的摩擦伴着吞咽声作响,只是他的老二表面不会再留下牙印。这个美国人在课上也是如此,张扬着每晚开3个派对的性格,最后在结课考上夺走了自己的第一,还不忘来走到面向炫耀他只复习了3天。想到这儿,他更把金发的口腔当作是泄欲的工具,具体而言一部分已经进入了食道。余光看到躲在下面半勃的、可怜的性器,想也没想地玩弄着它,他就是想看和那些视频里一样的,被欲望控制地神智不清的Alfred——那个夺走了他一切说美国人。

    黄片明星在他的身下发出溺水般的咕哝,更像是在岸上搁浅乱跳的鱼。他的舌头仍敬业地为自己的阴茎服务,尽管器官的主人眼神变得有些失焦,反抗也逐渐安分。Ivan压制着粗喘,他听到了下课铃声,放课学生嬉闹地吵闹正向着这个男厕靠近。Alfred也听到了动静,动作停下了一刻,最后又猛地反复嘬着红胀的龟头,绑着的手抚摸着柱身,带来双重的刺激。玩弄他,再看他明明爽得要死却只能压抑的高潮,凝视他紧咬颤抖的嘴唇,这会是胜利的标志。

    Ivan Braginsky自然是射了。他的喘息中都夹着情欲颤音,怪不好意思地退后一步,和门板发出巨大撞击声。

    “咕唔…老天你怎么还躲开了!”Alfred压低了声音,他的嘴里满是俄国人刚射的精液,正要涂在那根阳具上的。说实在的,Ivan不太能听懂对面在说什么,那些黏腻的白浊好似粘住了他的舌头。“你最好确定你的量是够来一次的。”美国人继续抱怨着,用手背蹭了蹭发酸的下颌。

    “那你要注意别急着咽下去了。”他将手指堵进Alfred的嘴,再向两边撑开,让白色的浊液的口腔更好地展示在自己眼前。喉底的地方,因肌肉挛缩而泛着白沫,也看不见那根灵活的舌头了,它正安分地躺在下牙床。

    Alfred的手揍着眼前的臂膀示意放手,直到他的舌头被Braginsky碾压着玩弄,他才恼怒地咬伤了那只入侵的手指。一些精液不免从嘴角漏出,那双紫色的、怜悯的眼神似乎更多地在为他自产的润滑剂可惜。指节上被啃出了两个血洞,无法再对他脸下手的俄国人,反手捂住了对方的口鼻,不再浪费一点自己的精液。他注视着渗血的伤口,脑海里闪过无数啮齿动物照片的同时,膝盖更重地碾过金发挺立的性器,最后再以肋骨的膝击收尾。美国人隐忍的痛吸都没骨头错位发出的声响大,他的双眼紧闭,喉结生理性地滚动。

    “你咽下去了吗,Alfred?”被点名的金发摇了摇头,缓慢地睁开眼,带着怒火的蓝眸瞪着那张令人反胃的脸。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Ivan没发出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又拽过了对方的头发。他的好劲敌依然乖乖地把精液含在嘴里,他想这会儿会有更多的唾液分泌与它混合,自己也不必在像操一个干枯的树皮。

    金发心虚地瞥向一边,他读出了Braginsky的唇语,吵闹的话语混着尿流的水声清晰可闻。他正准备将一部分的浊液吐向手掌,才又想起被扎绑的状态。这是他的第二次尝试,依旧晃着手恳求解开。一切的表情行为都在告诉那位贪婪的俄国人「如果想现场看黄片明星戳自己的屁眼,就快把这该死的绷带松了!」

    Ivan花了一段时间思考,期间Alfred已经从地上爬到了马桶盖,岔开着大腿,像极了他的哪一期封面。自己有一定的概率在松开绷带的那刻就被拳头揍,但他能看到最讨厌的死对头在自己的面前自慰。

    回想起曾看过的黄片——大多都是Alfred拍的,能靠自己留下拳印的瘀青区别开,其次他自取的「Big Mac hero」在一堆普通人名里就有够好认了。他愿意承担这个风险,更想看到视频里从未揭露过的表情。无论是泪眼汪汪的,还是因羞耻胀红脸的,他都可以狠狠嘲笑一番。Ivan还是装作不太情愿地解开了系紧的绷带。

    “咕唔唔...”Alfred没法抱怨太多,门外的人开始骂起作业,刺耳沙哑的声音听着耳熟。他揉着自己腕部的瘀青,虽然大多是自己砸出来的,暗想下次的留言里指定又能看到调侃他玩SM的评论。掌心拱成碗形,积起了一小摊精液。金发边抹着湿滑粘稠的精液,后背又往水箱上靠些,让手指更方便戳进后穴里。指尖打着圈挤进洞口,送入一些润滑接着是更多。黄片影星的表情几乎没什么变化,好像他捅得只是一个陌生人的屁眼。

    「去你妈操蛋的作业!Ouch..!!」裤链拉上的声响伴着硬物与陶瓷碰撞的声音。粗鲁的脚步声走远了,又一声更大的「Fuck you!」从走廊上传来。

    Ivan都觉得自己快软下去了,Alfred没给他想要的,机器人都比他有感情。Gilbert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对着便池撒气,没有人能认错他那副粗嗓。

    “所以这才是你背后藏着的表情,”俄国人又恢复了音量,“你全是演的。”

    “不然呢?只是把手指插进后面的洞会有什么感觉!”他把嘴里的精液全抹进去了,剩下一些涂在了对方的性器上,又撸动了几下让他重新硬起来。

    老实说,Alfred在逞强。他还是觉得羞耻的,甚至想立刻变成空气里的尘土再冲入下水道。没有人会平常心地在死对头前做这种事的,他不玩SM也不是受虐狂。幸运的一面也有,Braginsky踩到狗屎般的脸色让他想发笑。

    “好吧,但照片上的那幕可不是演技。”他俯身更靠近身下人的耳侧,“我很期待你稍后的表现。”

    俄国人的话语似细弱的电流令Alfred浑身发颤,怒火烧上了他的大脑,黏着精液的手绞紧了对方的围巾。他透着歪斜的镜片等着那双空洞的紫色眼睛。

    空气逐渐从喉管挤出,胸腔的起伏变得更为急促,Ivan没有掰开那双手,更生气自己被弄脏的围巾。他没有急着反抗,反而“享受”着窒息的体验。拇指抵在吐着白液的穴口,将那些滑至腿根的塞回去。精液被推得更深,指腹在穴道里打转。金发手里的力道还在加重,臀胯后退着拒绝,他甚至能听到气管压缩的吱吱响声。挤入的第二根手指是自己的反击,眼前开始闪过白块。

    “咳..咳唔…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咳..失望。”声节被勒成了断断续续的破风箱音,斯拉夫人仍不忘继续讽刺他。

    「恐怖的俄罗斯人。」Alfred在心中感叹,他的手都扯得发麻了,而Braginsky还是这副没事人一样的面孔,挂着的淡笑更像是一种挑衅。正常人早该昏过去了,而俄国人的手指在仍身下搅出淫靡的水声——狗屎的,这太丢人了。

    “呵,看来这围巾的也有唯一的用处。”Alfred逞强着拽得更紧,“比如…勒断你的脖子。”他关注着那张脸上情绪的变化,面色逐渐苍白发绀。

    如果说发白的脸色是水沸前锅边的气泡,那么现在Alfred一定听到了烧开的咕咚咕咚,蒸汽蹭过壶嘴发出尖叫。眼前的斯拉夫人低垂着头,手指也滑出了肠道。霎时厕所里只剩下了远处交谈的嘈杂,Gilbert还在附近谩骂。他甚至听不见喉间对氧气的呼救,或是肺腔被扼紧的破碎。蹭伤的指节处开始发疼,手背滴上落下的唾液。一切让金发反思自己是否做得太过火,一些躺在病床上靠着营养液度过余生的Braginsky显现于脑海。

    “Braginsky?”

    「狗屎的!」只有走廊里德国人的回应,差不多也是自己的心声。

    最终他松开了围巾,指尖从衣角落下。宽大的身形堵在Alfred的眼前,低低传来呛咳声。

    “哈哈…Braginsky?你可以给自己叫救护车的,对吧。”他抓了把淡金蓬松的头发,转头骂着shit打算逃出这个牢笼。那个俄国人现在就倒在厕所,磕晕在马桶都不奇怪。总之,离开这儿才是正确的。

    接着,Alfred都惊叹于自己发出的怪声。肺里的空气瞬间被顶出,手腕处传来剧痛再次失去了自由。他张着嘴,喉底的肌肉在痉挛。大腿在发颤,抵着马桶的双脚快支撑不住体重。他根本无法乱动,下半身似插上了锁栓将臀肉钉在这马桶盖上。

    “Fuck!”美国人垂眼望去,那糟糕的撑得发白的穴口,正失控地紧缩迎合着侵入的异物,溢出的精液到处都是。那个该死的Braginsky全进去了,他只能祈祷自己脆弱的肠壁没有被操破,用那儿的血做润滑不是什么好主意。“呃…Fuck you!”在俄国人又一次地挺进下,Alfred忍不住又大骂一句。

    “我会说这就是救护车,咳咳…”Ivan的嘴唇仍泛着乌青,眼神涣散地盯着前方,却不忘加快着身下的动作,又捧起了金发的脸颊,“今天的急诊医生是Jones医生,他在尽力地抢救患者。”粘滑湿润的体液让阴茎进得更深,腹部的内脏被顶得隆起。

    松散的围巾下,Alfred看到了裸露在外的青紫,开始为刚才冲动后悔,不为了对方的人身安全,而是自己。再用力些就好了,他又看着手腕的肿块抱怨。和Braginsky的做爱只有疼痛,只顾着自己爽,要求的却是过分的回报。

    Ivan想看到他失控的样子,像视频里那样求他,老二颤抖着失禁。可Alfred永远是那副样子,他咬着下唇掩饰疼痛,阴茎依旧高挺着,双手已经开始抚弄性器来结束这份欲望。关节处的骨头被他压得嘎吱作响。美国人没来得及大叫,更猛烈地一轮顶撞在他的身下开始。

    「你为什么不和视频里一样?」,「你的娇喘声在哪儿?」,「Alfred..Alfred你为什么还没有崩溃!」或许是缺氧让这个俄国人失去了先前的理智,发疯似的索要。

    他更用力地撞进那个窄洞,每一次的没入肠肉便如海葵触手般刮搔着敏感的柱身。龟头顶入更狭窄的地方,那里离脊骨很近离内脏也很近。耳边是Alfred低沉的喘息,这和视频里捏造的淫喘的不同,更为真实的情欲让他的大脑发麻。Ivan 忘我地进出着宿敌的肠道,一次比一次更深,频次也愈发加快。手胡乱地抓着身边的一切东西,可能是美国人的头发、脖子,他的大胸或是膝窝,他并不在意。直到最后他按上了肿起的肋骨,紧实包裹的肌肉让他用力按下才分别出骨头的轮廓。

    “呃啊!”Alfred疼得几乎弹起,口中泛着一股血腥味,“FUCK·YOU,Braginsky!”没入自己体内的那根巨物顶向更难描述的深度。他用道具的时候从没到过那儿,下腹持续的钝痛让美国人觉得自己的肠子被操破了也不意外。

    “Ivan,”俄国人无视了粗鲁的谩骂重复着他的名字,“我说了叫我Ivan。”又有液体落在了Alfred身上,不在手背上,而在接近腿根的位置。本以为是他好心将阴茎拿出来射了。可他听到了Braginsky的哭腔,努力眨开冷汗模糊的视线,他才看清眼前正忙着上自己人的脸。

    Ivan Braginsky真的哭了。至少正常认知里被称呼眼泪的东西正在他的眼眶里转悠,鼻翼噏动的声响甚至盖过了穴口交合的水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Alfred打赌这位俄国人已经对自己的行为失去了判断力。他的一条大腿被抬起,穴道里的性器更卖力地往里碾,囊袋撞着臀肉。他更好地看清了被打成白沫的精液覆着其他的透明体液,至少没有红色。Braginsky的气息很乱,微弱的喘息藏在他受损气管的破风箱音里,可能是哭的,也可能是快射了。头又撞上了水箱,破碎的镜片在脸上留下血痕,这次他觉得是对方眼花了,把他的头当成了另一条腿。

    和Braginsky的做爱只有疼痛,Alfred再次感叹道。脑海里闪过一次次收到的包裹,那些性玩具在直肠里的感觉依旧真实,羞耻、好奇、疼痛、一点点的欢愉,复杂奇异的感情将脑浆炸得软烂。

    “唔呃!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在又一次听到肋骨摩擦的刮搔后,他忍不住发出质问。

    “你从我这里夺走了一切。”

    Ivan抽出了些性器,又猛力顶进,Alfred用手挡住自己的表情。

    “我的生活,我的荣誉,我的尊严,我的朋友……”

    “嘿!这是Toris自己的选择。”

    “我从没说这个朋友是谁。”

    金发再想不出反驳的话,沉默地看着身下进出自由的肉棒。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斯拉夫人的抽泣停下了,可能氧气又让他正常,或是从Alfred回答那儿找回了理智。脸颊上挂的泪痕还是让他看起来有些可笑。

    Ivan本就没指望得到美国人虚伪的回应,抬起他的两条腿,他几乎是勾在了自己的腰上。双手紧掐着浑圆的屁股,重力让他进得更深。后背撞上门板,金发的腿缠得更紧。

    体位的变化阴差阳错地压过了腺体,Alfred的肠肉一阵较紧,不禁滑出一声低喘。他能感到Braginsky也正爽得发颤。接下来,俄国人一次次地撞过那里,龟头顶在那儿,玩弄地碾着。高挺的性器已经胀得紫红,等待着掌心的抚弄。他一手扯着淡金的发丝,一手准备让自己的阴茎也高潮一次。

    可更为宽大的手抢先握上了他的老二,连着穴道酥麻地痉挛,拇指堵住了尿道口。Alfred更吃力地适应着失去的支撑,腰部愈发酸胀。

    “你不是认真的吧,Braginsky?”他的质问里带着颤音,喉结下意识地滚动。

    没人回应他,俄国人没有,德国人也没有。走廊上多了一份脚步声,被情欲牵制的两人已经顾不上外界的躁动。Ivan的阴茎仍在身下进出,重又准地压过前列腺。粘稠透明的体液顺着腿根落下,随着动作渗出更多。

    堵着马眼的指腹滑腻腻的,Alfred的阴囊也抽动着发抖,近乎白色的粘液愈积愈多。他的全身都在发颤,甬道高频地紧缩,离高潮就差Braginsky的一个指头,阴茎胀得发疼。「操蛋的俄国佬。」他发泄地扯着对方的头发,沿着脸廓掐上青紫发黑的脖颈,缓慢地抚过瘀血,更似一种危险的警告。

    混乱粗重的低喘指示着Ivan即将到来的高潮。他更无节制地挺顶着腰肢,将门砸得哐哐作响。地上散落的衣物被踢得四散,星条旗的内裤滑出了门缝。这还不够,他单手抓着Alfred的肩转身,将对方反抵在厕门上,锁芯发出金属的震颤。美国人也默契地借力靠在门上,没入肠肉的阴茎是两人唯一的交合。高潮黄片影星的穴道早将俄国人的性器咬得过紧,持续的刺激将Ivan的大脑重制清空,多巴胺填充了宿敌的恨意。指尖还不忘来回碾过对方敏感的龟头,美国人的指甲在自己的脖侧留下细长抓痕。

    “呃..唔!求求你,别这样…..放开它..呃!”

    他还要听到更多,更多……拇指将顶端的小孔压得更为严实。Alfred的肠壁就似损坏机械般无章地挛缩,粗重的呼气声中也藏不住刻意压低的尖鸣。

    “求求你…Ivan?”

    这场性爱最后的掌控权落入了俄国人手里,他咕哝重复着Alfred的名字。无可救药地回想起昨晚的美妙,在床单上夹着大腿乱扭失魂的金发美国人又闯入Ivan的大脑。欲望已然和糟糕混乱的Alfred挂钩,看他在失控中向敌人求救,又在第二天清醒的时候用一辈子后悔自己的做法。

    听见自己名字的那刻,Ivan正顶进直肠的尽头,搐缩的穴壁是最后的催化剂。没来得及退出,也没曾想退出,射出的精液全数挤进了那个窄道。软下的性器滑出肠道,白色浊液在地上留下斑驳印迹——在那条星条旗内裤上,沾上了大部分。他早说过天真的美国人会为他的行为后悔。

    他抽出性器的那刻,门板被踹了一脚,听见了门外传来的惊呼。这吓得Ivan松开了手。Alfred狼狈地摔在地上,屁股着地,腿仰天四叉着。没顾上骂人,被拘束已久的阴茎抽动着吐着白液,基本都落在了Braginsky下腹的衣物上。而他也顾不上责备倒在地上的美国人,更在乎门外的动静。

    *
    Francis去厕所的路上先是看到了在走廊徘徊的银发老友,正抱着自己的脚趾埋怨,痛骂非人的作业量和那绝情的教授。他本该避开这个烦人的家伙的,但可惜这是唯一通路,意料之中地被强迫听了相同的抱怨。直到乱抓着裤裆,装着尿急的样子下,才躲过了那名德国人的魔爪。

    「嘿,你上厕所最好小心些,在隔间拉屎的人进去好久了,希望那味道不会太糟。」

    考究的法国人还是把这话听进去了,他半掩着口鼻,小心翼翼踏进了厕所。隔间确实上了锁,里面的人到现在都没出来,Gilbert说的不错。只是事态的发展想着可怖的方向走去:厕门哐哐晃动,明显有些夹着两个人粗沉的喘息,再来是被推出门缝的内裤,接着恶心的体液落在了地板上。

    他没忍住狠狠踹了一脚门,学校里总有这些没素质的情侣,里面至少有一方是美国人,膈应得他想立刻换间厕所。临走前他不忘向这对情人做最后反击。

    “我的老天!呕,有人在里面打炮!”

    过道里,他看到了脸色铁青的损友。
    *

    Alfred还在地上喘着粗气,似乎毫不在意方才的闹剧,甚至哈哈发着大笑。趁Braginsky还僵在原地,随意拿过他的围巾擦起性器上残余的精液。发怒的斯拉夫人揪起了灿金的头发,先前伤口淌出新鲜的血流,流进咧开的嘴角。

    但这该死的美国人又在笑,那种自信似掌握一切的笑,他最憎恶的笑。一阵发冷,Ivan下意识地摸着口袋,再望向被砸碎的手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空气再次被挤出气管,心脏悬停在胸腔。——口袋是空的,什么都没有,他依稀记得自己的确将手机塞进那了的。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录的。”俄国人的声音低得可怕。

    “在你被围巾勒得快爽死过去的时候?”

    “这不能证明…”

    “求求你,Ivan…”Alfred又摆出了那副虚假的姿态,“我想…这看起来是强迫吧。”

    Ivan的脸色变得更为难看,注视到靠近门锁的那只手,金发才是离出口最近的人。他沉默地咬着下唇,计划着下一步行动。

    “但我有一个提议,”美国人贴得离门更紧,“这甚至可以抵掉你一半的打赏钱…”

    “你想从我这儿要些什么?”

    “下一次视频,你也要入镜。”

    “我想我没太理解。”冷汗打湿了浅金的前发,嘴角不自然地抽地着。

    “你还是可以当上面的那个,我没意见,”说着,Alfred扔回了Ivan的手机,“发送成功,视频已经备份了,恐怕你也找不到之前的东西了。”

    “我还有…”

    “你没有选择,Ivan Braginsky。”

    Alfred撕碎了相片,略过发怵的俄国人,冲水声宣告了这场闹剧的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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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uragechu

    DOODLE“你好,美国。”

    正如电话里所说的那般,这个俄国人真的来探望自己了。手里抱着伏特加,甚至贴心地提着一袋麦○劳。

    他没想到发生那样的事件发生后第一个接到的电话是来自俄罗斯的,线路由白宫转到了他屋里。听筒里传来俄国人一如既往软绵绵的嗓音。只是美国几乎没怎么听清其中的内容,被飞机引擎震坏的耳膜只能获取到一些单词。他也像机器人一般重复着“谢谢”、“没事”、“还好”。在对着最后一个疑问句做着肯定回答的时
    God bless America“你好,美国。”

    正如电话里所说的那般,这个俄国人真的来探望自己了。手里抱着伏特加,甚至贴心地提着一袋麦○劳。

    他没想到发生那样的事件发生后第一个接到的电话是来自俄罗斯的,线路由白宫转到了他屋里。听筒里传来俄国人一如既往软绵绵的嗓音。只是美国几乎没怎么听清其中的内容,被飞机引擎震坏的耳膜只能获取到一些单词。他也像机器人一般重复着“谢谢”、“没事”、“还好”。在对着最后一个疑问句做着肯定回答的时候,对方的音调明显变得更高。

    「太好了,那几小时后我就过来,对了你们的领空已经开放了吗?」

    当意识到自己做了怎样一个决定的时候,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他撑着头绝望地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成堆的文件夹着硝烟的涩味。床上应该是他该去的地方,上司也这么劝他,给他放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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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d bless America“你好,美国。”

    正如电话里所说的那般,这个俄国人真的来探望自己了。手里抱着伏特加,甚至贴心地提着一袋麦○劳。

    他没想到发生那样的事件发生后第一个接到的电话是来自俄罗斯的,线路由白宫转到了他屋里。听筒里传来俄国人一如既往软绵绵的嗓音。只是美国几乎没怎么听清其中的内容,被飞机引擎震坏的耳膜只能获取到一些单词。他也像机器人一般重复着“谢谢”、“没事”、“还好”。在对着最后一个疑问句做着肯定回答的时候,对方的音调明显变得更高。

    「太好了,那几小时后我就过来,对了你们的领空已经开放了吗?」

    当意识到自己做了怎样一个决定的时候,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他撑着头绝望地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成堆的文件夹着硝烟的涩味。床上应该是他该去的地方,上司也这么劝他,给他放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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