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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hin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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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hin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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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第二季那个谷念叨的极道啦黑帮了啥的pa但是我一写就岔劈的啥也不是
    /本来寻思能不能整个全年龄版一个分级版这现在黄跟剧情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然后失败了
    /字儿多了分个上下吧,只有一千字左右在认真擦边,我真的抱着擦的心开始写的但是岔劈到了正经方向(

    雪燐/盈水无边(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回忆像捕捉过去的套索,掷出,探寻,复而再度收紧。
    雪男垂下眼睛盯着木质桌面的纹路。厚重实木办公桌的对面,来自分家的下属双手背后,有些诚惶诚恐地地汇报着近几个月来的情况。例行公事,一切如常的会见各分家家臣的日子,总是令人提不起兴趣。
    明明还是下午,天光大亮,房内窗帘却拉得严丝合缝。昏暗的房间中有香料焚烧的气息,沉重的木桌前端被封起,刻上本家家纹的图案。桌上的资料被随意地扫到一边,毛笔和砚台久无使用的痕迹,砚台底部是一尾锦鲤图案。手提电脑摆在桌中央,雪男的脸隐藏在屏幕之后,眼镜反射出显示屏的冷调的光。他的背后是紫檀木的刀架,象征家主身份的,属于燐的刀正架在上面。
    “继续。”雪男察觉到对面立着的下属的一丝犹豫,淡淡地开口。他拿起手边的精致瓷杯抿了一口茶,已经凉透了。下属低头进来时他就从对方犹疑的动作中感觉到了对方的不甚信任。毕竟在上交武器和一番搜身,通过隐蔽的通道辗转进入这里之后,却没有见到理应在层层防备之后的主角,年轻的本家家主。唯有其副手悠然坐在原本属于家主的座位上,看似漫不经心地右手捏着一支钢笔,时不时轻敲两下桌面,表情晦暗不明。他迟疑着躬身叫了一声藤本先生,对方平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半分要解释家主去向以及自己为何坐在此处的意思。
    雪男放下杯子时才发现他错用了燐的杯子,他有些紧张,但并不是因为越俎代庖地坐在了家主的位置上并且状似自然地用了对方的杯子。杯中的茶水一口都没有动过,因为那太苦,而燐讨厌苦味。
    让雪男紧张的另有其因。在他说继续的时候感到大腿处的西裤面料被揪紧,他稍稍低头看向桌下,用口型说不是在说你。被他隐藏在桌下的秘密因为嘴巴被塞得满满,无法同样用口型回应他。脑袋正拱在雪男双腿之间的燐微微仰起头和他对上视线。他眨眨眼睛,神色带有一丝狡黠意味。跪在地毯上太久,燐感到膝盖有些发麻;他想偷偷动一下,却因为姿势的改变被顶到喉咙,发出一声小小的被呛到的声音。
    雪男适时地咳嗽了两声掩盖住燐的抽咽。桌面之上,他看似一本正经地跟来自分家的下属交代着什么,甚至在一份文书上签了名递过去。而桌面之下,他的另一只手拂过燐的头顶,顺着发丝滑到脑后,再绕到耳朵,然后坏心地捏着燐的耳垂。他感到后者的呼吸变得急促。燐伸手扯他和服的宽大袖口,抓着雪男的手腕往后撤。他揉着发酸的下巴,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分出神听了听桌上的谈话,很快就感到无聊。冗长的谈话还在继续,燐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制造出多余的声音。桌下的空间不够大,他有些愤然地想,挪动身体时不小心压到自己的袖子,额头撞在雪男的膝盖上。
    燐倒吸一口凉气。他反应过来后正想捂嘴,却被雪男抢占了先机。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入燐的口中,细细摸过他的犬齿,然后捏住他的舌头。燐颇有警告意味地轻咬他一口,雪男却似乎完全不在意地翻过手腕,指腹触到燐的上颚,拇指轻柔地摩挲着燐的颌骨。他下达指示的声音毫无波澜,似乎桌下的一切都不曾发生,年轻的家主好像仅仅是不在场,而不是被桌椅和自己形成的绝妙空间困在他的腿间。
    沉重的大门打开再合上,隔绝掉所有声响。下属恭恭敬敬地退出时刚踏进门时的些许疑虑已经尽数消散。各分家之间偶尔的风言风语内容总是千篇一律:某一天开始突然出现在家主身边的副手,身份成谜,总是表情冷淡,据说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会不会之前做过地下医生被抓住了把柄?毕竟他的背景和履历看起来太过正常,与这边的世界泾渭分明……家主是怎么看上他的,他用了什么手段获取了家主的信任,迅速坐上了本家的第二把交椅?
    这些流言雪男不是没有听到过,他选择通通无视,不急不忙。能力总能证明一切,此处的规则就是如此简单直接。而燐偶尔听见时会夸张地清嗓子示意自己全都听到了,然后眼神平静地扫视一圈径自离去。雪男知道他这是在端着架子,到了无人之处就会迅速地泄气,在走廊上踢来踢去,嘟嘟囔囔地说到底有完没完。
    燐已经窸窸窣窣地从桌下钻出来,拽着雪男的衣服下摆爬到他腿上坐好。他嫌会见时的正式装束碍事,只在连帽衫外面加了绣着家纹的宽袖羽织,总是披得松松垮垮,此刻已经被他脱掉甩在了地毯上。
    燐似乎很好奇地盯着雪男的眼睛看,然后目光移向他的嘴唇。他仿佛没注意到自己的双唇还泛着水光,明白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不可告人的行径。燐凑过去搂住雪男的脖子,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挨着他的脸轻笑出声。
    “哥哥在笑什么?”雪男侧过头问燐,伸手护住他的后腰防止他掉下去。他讲话时的吐息拂过燐的耳际,滋生出一阵痒意。
    “我想起来,”燐用脸蹭了蹭雪男的肩膀,“前一段听到他们瞎说来着。”他的笑声透过衣料听起来有些闷,“说你很有可能会偷偷给我下毒。”
    “怎么会。”雪男说,不由得想起偶然传到他耳朵里的,关于自己的燐的关系的各种猜测。燐嗯了一声,好像还想说点什么,然而随着帽衫被撩上去,他未成形的言语也随之消散在半空。
    以前燐还是会在这种必要的场合正式地好好穿衣服的,那时候他刚刚接过家主的位置,总得做出样子来服众。绣着龙形图案的外衣,暗色的花纹,唯有龙的眼珠处是两点赤红。经过数年的培养,燐已经被磨练出一种面对下级时漫不经心的威严。随着时间似长若短地径自流过,他不再需要束手束脚的装扮也能安之若素地稳坐在顶点;不过燐仍好好带着那把古旧长刀,每次他碰到刀鞘,就仿佛使时间重新悬停。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切的一切都要追溯到他们的童年。如今想来,也许他们从小就早早窥见了命运的一角。雪男在模模糊糊间就知道他们与其他同龄人并不相同,宅邸中的空气永远充满窒人湿意,永远微微颤抖濒临落泪边缘。透过未拉严的纸门,他看见父亲坐在广间正中,被一群严肃恭敬的陌生身影包围,场景如同旧照片般褪色静止。大人们谈话的声音低且沙哑,而哥哥赤着脚狂奔过外廊的足音却显得响亮无比。
    他们从小就有太多葬礼要参加,自小就学会规规矩矩地对着祭坛鞠躬致意。死亡像注入热水时突然炸掉的玻璃杯一样猝不及防,他们早早就知道自己的家庭并非常人那般简单,太阳落山之后,如水般的黑暗阴影蔓延上来,带来不祥的回声。
    他们原本形影不离,亲密得仿佛要成为一种孤独的骄傲。冥冥之中,他们也许也知道命运对于他们的未来早有指引,只是他们还太小,小到还不足以读出大人们眼中的复杂情绪,还不懂得深埋在父亲眼底的晦暗意味。
    被父亲带到隐藏在宅邸最深处的佛间时,雪男正站在纸门敞开的外廊盯着庭院中水池里的几尾锦鲤。水面反射着黄昏时刻橙红色的光,他和哥哥并排跪坐在昏暗的佛间正中,门外是沙沙竹影。他们看着父亲点上一支支蜡烛,飘曳烛光之后,父亲的神色凝重。
    如今再度回忆起来,当时的记忆已经变得不甚清晰。佛间中没有装电灯,直到今天还是如此,一切都保持着原样。晦暗的房间被蜡烛照亮些许,父亲打开壁龛,从中取出一把刻印着繁复图案的古旧长刀,放在他们面前,然后严肃地在他们对面坐下。
    家族未来的继承人只能有一个,而成为未来的家主就意味着动荡,暴露,危险,几乎时时处在风口浪尖之上。尽管并没有被专门地说明过,他们也对于背阴的这一面了然于心。也许只是没想到一切来得如此迅速,令幼小的他们猝不及防。
    所以当父亲问出那个问题后,雪男犹豫了一瞬间。就在他踌躇的须臾,燐先一步按住了他微微颤抖的手。
    “我来。”燐的语气非常笃定,他目视着父亲,搭在雪男手上的手抓紧又放开,“我来保护雪男,我来保护大家。”
    燐松开了雪男,双手接过长刀。他的手指留在雪男手背上的温暖触感如同鲜明烙印。燐转过头,神色无比认真地盯着雪男说:“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唯有他讲出这句话时的表情在雪男的记忆中清晰一如昨日。
    之后燐好像再也没有在长廊上奔跑过,不管情况多么紧急,他有多么步履匆匆。之后他们也好像被一道水所隔开,透明而柔软,可触却不可摧毁。雪男的姓氏被改成了父亲之前的姓,从此和燐原本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生活轨迹悄然分开。他再普通不过地读书上学,度过看似平和寻常的每一日时,也学着不动声色地掩藏自身背后的巨大秘密。
    外表普通的一户建穿过地下的蜿蜒走廊就能抵达巨大宅邸,像是阴影覆盖下的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哥哥似乎总是很忙碌,然而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神色如常,与以前相比丝毫没有生疏。偶尔雪男经过走廊,透过纸门缝隙窥见跪坐在广间里的燐,刀安放在他的身侧,他的背挺得很直,有种陌生的仪式感。燐身边的其他身影在雪男眼中都如水溢般逐渐纷失,他在外廊上驻足许久,最后还是绕开。
    燐接受的磨砺也许比雪男想象得更加严酷,只是这一切他似乎决意不开口。雪男偷偷观察燐的一举一动,惊异地发现他好像并未沾染上其他气息,唯独偶尔会露出不为他所谙熟的冷冽表情。除此之外一切似乎并未有所变化,燐甚至偶尔还会像小时候一样偷偷溜进雪男的房间,打开门的时候就做出噤声的手势。
    “我不在这里。”燐没头没脑地说。他好像刚刚洗过澡,头发上还滴着水珠。雪男不禁想问他之前去了哪里,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吞回去。他了解燐,既然燐特意去洗了澡再过来找自己,肯定是因为有想要消除的痕迹。这是燐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所以他无法,也没有立场开口去问。
    雪男点点头合上书,燐已经自如地靠在了书桌的另一边。他刚要开口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他们对视一眼,燐迅速钻进了桌下。雪男用椅子挡住书桌,确认了看不出异常后走去开门。门外的声音询问他少主的去向,他摇摇头表示自己一直独自待着准备考试,其余一概不知。
    “出来吧哥哥。”雪男锁好门后回过身。燐推开椅子长出一口气,从桌下重新钻出来,一头倒在了雪男的床上。
    “好麻烦……”燐拽过一个枕头把脸埋进去,“我稍微躲一会儿再出去……”他开始在床上滚来滚去,把床单弄得一团糟。雪男注意到他膝盖上的一片青紫,他知道这是最近不同分家之中似乎颇有分歧,要处理的事情有许多,议事的时间越来越长,燐陪着大人们跪了太久的缘故。
    “说起来你是不是快要升学考试了啊?”燐的声音闷闷地从枕头中传来。雪男从燐的膝盖移开目光,扫了一眼桌上的日历。
    “快了,下个月初。”
    “哦——”燐心不在焉地拉长声音,似乎在想着什么。
    “哥哥。”雪男靠在门上叫他,“我有事情要问你。”他复又盯着那片青紫,突然生出一种想去揉燐的膝盖的冲动,“最近学校突然有好几个同学请了长假,这跟哥哥有关系吧?”
    “没关系。”燐几乎立刻就否认了,他鸵鸟式地试图避开雪男审视的目光。雪男加重了语气:“哥哥。”
    燐陷入了沉默,半晌之后才不情不愿地解释,“小混混而已啦——再说我有分寸的,也没有真的自己去,算是稍微插了一下手——”他东拉西扯了好半天,最后小声地说,“我不能让他们欺负你,我说了要保护你的……”
    雪男有些哑然。他知道关于自己是有一些不太友好的传言,不能说全错,但是大多很愚蠢,无非是自己其实是有钱人家养在外面的少爷一类。总有一些同样愚蠢的人会相信如此流言然后做出试图敲诈或恐吓一类举动。然而说到底也只是高中生的把戏,雪男一开始就没放在心上。可是燐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注意到了异常,甚至在自己还忙于各种家族事务之余,分出神来偷偷关心他。
    “……哥哥不用这么做的。”他最后低声说。燐没有回应,他埋在枕头里睡着了。雪男走近床侧,犹疑地伸出手。燐的呼吸声轻且均匀,雪男的指尖碰上燐的膝盖,描摹着那片不规则的痕迹,他明白哥哥最近实在太累。雪男突然想,如果当时自己没有犹豫,如果当时接过刀的是自己,那么一切会不会变得不同?
    这样的念头一旦探出头来就一发不可收拾。雪男越发在意自己和燐之间的微妙距离感,这使他日复一日地感到焦心。尽管燐并没有刻意地去隐瞒他什么,但他也能察觉到燐决意想使他远离另一端的世界。一部分的燐与雪男的记忆及印象中毫无二致,而另一部分的燐却是遥远疏离,他始终无法触及的。燐似乎站在明与暗的分界线上,随时摇摇欲坠,隐入他看不见的阴影之中。
    这令雪男总有隐隐的不安。他时不时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偶尔会做令人烦躁,醒来后又遗忘内容,只余下焦灼感觉的梦。他无法自制地进行思索和假设,却始终得不出结论。
    燐之后一段时间都很少出现在家中,因此雪男也很少跟他碰面。直到雪男的考试结束,他拖到最后才离场时,意外地在学校门口碰上了棒球帽压得低低的燐。
    “哥哥?”看到燐后雪男一惊,他下意识地拉过燐转身躲进树荫,自己背向人行道那边,“你怎么来了?”
    燐仰起头含糊地回答:“出租车……”他抬起头后雪男发现他咬着一根棍状物,几乎立刻产生了一种不好的联想。燐看到他的脸色沉下来,急忙抽出咬在嘴里的纸棍:“不是你想的那样,是糖啦——”他把咬到一半的可乐味棒棒糖塞进雪男手里,在衣兜里掏着什么,“也给你带了,要什么味道的?”
    雪男心情复杂地看着燐摸出一把花花绿绿的糖,自顾自地拆着包装嘀咕着这个给你。拆好包装再抬头的燐发现弟弟已经咬住了自己刚刚顺手递过去的那根棒棒糖;他倒是看似没有多想地把刚拆开的苹果味棒棒糖含进嘴里,无视了雪男“哥哥是不是偷偷跑出来的”的质问,若无其事地说因为今天你要考试,哥哥可是好好记着的。
    他听到燐这么说,突然心里一颤。雪男垂下眼睛看向燐短裤下露出的膝盖。青紫的痕迹已经消散,看不出任何异样,正如此刻站在他对面的树荫下,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燐。而被他注视着的燐却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对着他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咱们怎么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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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hin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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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儿多了分个上下吧,只有一千字左右在认真擦边,我真的抱着擦的心开始写的但是岔劈到了正经方向(
    雪燐/盈水无边(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回忆像捕捉过去的套索,掷出,探寻,复而再度收紧。
    雪男垂下眼睛盯着木质桌面的纹路。厚重实木办公桌的对面,来自分家的下属双手背后,有些诚惶诚恐地地汇报着近几个月来的情况。例行公事,一切如常的会见各分家家臣的日子,总是令人提不起兴趣。
    明明还是下午,天光大亮,房内窗帘却拉得严丝合缝。昏暗的房间中有香料焚烧的气息,沉重的木桌前端被封起,刻上本家家纹的图案。桌上的资料被随意地扫到一边,毛笔和砚台久无使用的痕迹,砚台底部是一尾锦鲤图案。手提电脑摆在桌中央,雪男的脸隐藏在屏幕之后,眼镜反射出显示屏的冷调的光。他的背后是紫檀木的刀架,象征家主身份的,属于燐的刀正架在上面。
    “继续。”雪男察觉到对面立着的下属的一丝犹豫,淡淡地开口。他拿起手边的精致瓷杯抿了一口茶,已经凉透了。下属低头进来时他就从对方犹疑的动作中感觉到了对方的不甚信任。毕竟在上交武器和一番搜身,通过隐蔽的通道辗转进入这里之后,却没有见到理应在层层防备之后的主角,年轻的本家家主。唯有其副手悠然坐在原本属于家主的座位上,看似漫不经心地右手捏着一支钢笔,时不时轻敲两下桌面,表情晦暗不明。他迟疑着躬身叫了一声藤本先生,对方平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半分要解释家主去向以及自己为何坐在此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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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hinx

    MEMO/这两天大伙儿老一起叨叨极道Paro,不知道为啥就岔劈到百合了然后不知道咋就突然不全年龄了
    /虽然完全没体现出来但是这是小卉说的“女扮男装在当黑帮老大的燐姐姐和雪子妹妹姐姐因为太没有性别意识数次遭遇危险差点暴露自己是女孩儿的事实”然后妹妹生气总之非全年龄
    /很短,我认为这是擦边,擦不擦的不都凭我编吗(
    雪燐♀♀/未命名突发百合小炒“对不起……”燐哽咽着夹紧双腿,她隐隐约约地觉得自己应该道歉,因为妹妹在生气,而尽管此刻看起来糟糕至极的应当是她自己。

    雪子在生自己的气。房间里只开了夜灯,暗暗灯光下燐看不太清楚她的表情,她深深地吸气,小腹一阵酸胀。分开双腿跪在妹妹身上的姿势维持了没多久,燐就软了腰跌坐在妹妹的大腿上。回到和雪子差不多的高度后她胡乱抹了抹眼泪,着急地去看雪子的脸。雪子没有摘眼镜,抿着嘴表情一派平静,似乎对色欲淡然无感。

    而这与色欲本身一样危险。雪子把一缕随着动作垂下的长发重新别到耳后,语气淡淡地问:“姐姐为什么要道歉?”她的手指也是冰冷的,即使几分钟之前她才强硬地把手指探进燐的嘴里捏着她的舌头检查。还是很冷,燐皱起眉,感觉妹妹的手指像是冰,哪怕自己的腿间现在灼热潮湿,正紧紧含着妹妹的手指,也无法使其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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