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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佐。排雷:佐雙性、未成年性行為、鼬病弱、一方角色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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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雷:双性佐、未成年性行为、sp、病弱鼬、一方死亡结局

    从佐助有印象的时候起,哥哥的身体就已经单薄如纸。他对四五岁时记忆的留存并不多,那个时间段给他的感受很像暴雨天的苔藓,灰蒙蒙幽绿绿,像覆盖着一层霉菌一样。这印象可能来源自那时哥哥住的房间,在梅雨季的时候木质的地板有些湿哒哒滑溜溜,房间还背阳,白天都阴暗得很呢。
    但是那时父母就已经很忙,顾不上缠绵病榻的长子和幼小单纯的幺儿。
    富岳和美琴不是没带过佐助去工位,只是机关的院子里栽种着许多睁着空洞洞眼睛的树,邪气得可怕。他去过一次便不肯再去。
    梅雨季通常闷湿,年幼的佐助喜欢赤足踩在家里的木质地板上。总有记不清面孔的女佣跪着擦拭点点水痕。
    等家庭医生从哥哥的房间离开,小佐助迫不及待进去,趴在哥哥的枕边,问他有没有好一点。哥哥总是会笑着点点头,戳戳他裸露的雪白柔嫩的额头。哥哥的手从被子中钻出来,露出的一截手腕和手,苍白如纸,也细瘦如纸,血管静静地依附在手臂和手背上,有一些触目惊心。哥哥的手冰凉凉的。
    等哥哥的手自然垂下,轻轻摆在被面上,佐助就用双手握住哥哥的手,将白嫩的小脸儿贴在哥哥的胸膛,去听哥哥平稳的心跳;骨头有明显的凸起,有点儿硌。哥哥随着眼前柔顺的小人儿摆弄,笑眼盈盈;佐助的胸脯贴着他的手背,自手传来实心的压力与温香的暖意,传到心脏和大脑转了个弯儿,就变成了沉甸甸的情绪。他想抽出手来,好摸摸幼弟软软香香的头发。可是佐助见哥哥的手颤动就紧张不已,面上的红晕都褪色成了惨白,连忙腾起身子在床边站好,声音都微微发颤,“哥哥,是不是我压疼你了?哥哥对不起。”
    刚做完各项检查的鼬实在有些累,想发出声音解释但无奈于嗓子疼得发紧力不从心,只能又抬起薄薄的一截腕,朝着弟弟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近些。
    佐助颇有些惊惶地凑过来,闭着受惊小鹿般无辜而水灵的眼,纤长的睫毛缓缓抖着,这一幕使鼬意识到自己心里早已生出欲念的芽,早慧如他也料到不久这株幼芽就会疯长,占据他整颗心脏,结出畸形的果。
    预想中的惩罚并没有来,反而在头顶生出了羽毛一样的触感,佐助脑内像迅速过了一道细微的电流,有什么情绪在指缝间溜走了。哥哥如愿以偿地摸到了佐助的头发。
    等梅雨季完全过去的时候,燥热、刺眼的暑假就来了。暑假是洁白的、充溢着消毒水味儿的。暑假呀,佐助脑袋里第一幅图片是医院天台的白床单,在蓝天的映衬下曝光的地方白的晃眼,并随着不可预期的风随机摆动。
    六月份,还是在学校的时候。佐助有时会在课上捧着半边脸颊走神。哥哥,好像一株渴水的植物。阴雨天的时候身体会好转,等天气逐渐干热,病情又会不可逆转地恶化。
    整个暑假,佐助都待在鼬的病床边。鼬的病房很大,还专门备了一张床给佐助,在哥哥的边上。
    爸爸妈妈会推脱工作看望儿子,轻手轻脚推开病房的门,总能看到哥哥给坐在床边的弟弟念俳句。“不见方三日,世上满樱花。”声音那样轻,是只念给佐助听的。
    三月初的时候樱花就开了。鼬一直想打起精神,带着佐助赏樱。等身体好一点终于能出门,天气却不太好了。
    春天政坛最动荡,父母忙得脚不沾地,并不知道鼬还是带着佐助出门赏樱。
    那天正下着雨。兄弟俩慢腾腾走到附近的樱花林,樱花的花期已经接近尾声了。花瓣随着风雨簌簌落下,沾了污泥和土地融为一体。
    小佐助总是高度紧张,担心风雨料峭,单薄如纸的哥哥会消受不住。哥哥多披了一件羽织,可是肩胛骨的形状还是相当明显;忍不住替哥哥将衣物拢了又拢。哥哥笑着低头看他,“不用担心。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哦。”哥哥的伞总是向着佐助倾斜。可是鼬在路上咳了几次,感觉像是能把脏器都咳出来。销瘦的身体随着咳嗽而摇摆,好像雨中被风握住的透明的樱花瓣。樱花瓣的寓意不好,佐助强迫自己不要再联想。
    没有别人知道一对亲兄弟在树下举着伞接吻。鼬俯下身子,佐助踮起脚尖,努力弥合了五年的差距。唇与唇相接的那一刻,这一对璧人才真正完美无缺。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佐助能记得的第一次接吻,应该是在两年前。七岁时的暑假,和九岁的别无二致。哥哥在读书的间断让佐助倒杯水来。就着佐助的手腕浅浅饮了一口。他让佐助再近些,又顺着佐助抬手饮一口,只是这次哥哥捏住了小佐助精致的下巴,把水渡进了弟弟的喉咙里。
    看着弟弟怔怔的样子,鼬不禁失笑,“接吻要闭眼哦,佐助。”声音很轻,像耳边的呢喃,像梦呓,像春风拂面一样轻柔柔的但是抓不住。
    佐助红了脸,点点头,“那、那再来一次吧?”
    哥哥眼里满是纵容的笑。他看着弟弟啜了一口温水,上下睫毛撞在一起颤动着靠近。唇与唇相贴的时候,他看着佐助的耳朵变得粉粉的。忍不住卷着弟弟软软的舌戏弄一番,直到幼弟嘴角有涎水流下,才放开他,悠闲地欣赏佐助情迷的脸和起伏的小小胸脯。
    说回佐助的九岁吧。哥哥的身体也偶尔好转,会下床走动。然后他们会在空旷的天台接吻。他们在洁白的床单后若隐若现。夏天因为蝉鸣而显得更加宁和,因为燥热而显得更加空旷,因为强风而显得更加寂静。佐助想,可能正是因为在这样矛盾的夏天,在强光的阴暗面,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
    他只要活在哥哥的眼睛里,那么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就算跪在天台上舔吃哥哥的阴茎也是正常的。鼬的后背轻轻倚着阴影中呈现灰蓝色的白墙,两扇纤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着,像振翅欲飞的蝴蝶的翅膀。过于苍白的脸在此时才终于有了血色。
    佐助毕竟还太小,只能小口小口舔吃着。第一次其实是在几天前的夜晚。和之前一样偷偷钻进了哥哥的被窝;不能怪我呀,哥哥的身体凉凉的好舒服,佐助胡乱想。哥哥支起身体,肩上的骨头就凸出来。帮哥哥消解情欲是最自然而然的事情。含住哥哥半硬的阴茎的前端的时候,他快乐地闭上了眼,这何尝不是一种接吻呢。哥哥的那里都带着冷香味儿,还有苦涩的草药味。两种味道的混合让他觉得有些迷幻,又忍不住心痛—因为离别的日子不多久就会到来,大家心知肚明。
    舔了一会,鼬的手搭在佐助的双肩,摩挲着圆润的肩头,示意稍停;然后才用双手穿过腋下,把佐助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胸膛。佐助被哥哥抱起的时候,忍不住担心哥哥那样纤细的手腕会不会折断,因而紧紧绷着身体无法放松。
    鼬的双手在佐助全裸的身体上游离,从纤细的脖颈抚摸到丰盈的腿根。佐助在哥哥的动作下战栗着放松下来,又不免想问,“哥哥,重不重?有没有压疼你?”
    鼬低头吻着弟弟的发顶,“不重,别担心,没有那么脆弱。”没有那么脆弱,是哥哥讲得最频繁的话。可这句话之后总跟着剧烈的咳嗽,这很难使佐助相信它不是个精致的谎言。
    只是这一次佐助分不出余裕去思考太多,他的小阴茎也羞涩地立起,贴在哥哥的腹部;而阴茎下的卵蛋被隐秘的花朵取代,正含苞待放着热烈地分泌甜液,小口地亲吻哥哥的龟头。哥哥双手掐着他的腰,修长的指节能交叠在一起。鼬眯着眼缓慢挺动劲瘦的腰肢,龟头就能在弟弟光滑的下体前后磨蹭。
    磨了一会弟弟那隐秘的去处就分泌了大量淫汁,打湿了彼此贴合的身体。他抱着佐助翻了个身,跪在柔软的褥子上,把弟弟摆成跪趴的形状。小小的屁股高高撅起,实在赏心悦目。
    勃起的阴茎挤进丰盈的大腿,擦过肉唇,研磨藏在肉缝里的小阴蒂,总能带给二人原始的快感。佐助低头望,能看见哥哥的鸡巴的进出—毕竟太大了。他的那里还很小,真的能全部吃进去吗?光是想想又觉得害臊,索性闭着眼随着哥哥的顶弄晃着腰肢,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之后,等哥哥的身体再好转一点,到能下床到处活动的地步,他们的体液就会在天台的地板上慢慢干涸,在楼下小花园的一隅缓缓蒸发,在医院洗手台上向着下水道汩汩流走。
    等佐助到了十四岁,他找到了一句拉丁文形容他们做爱时所抱有的想法,“carpe diem”。所以哥哥什么时候将他采摘攫取呢。
    又是樱花瓣簌簌落下又漫天纷飞的季节了。只是这一次直到花季完完整整地过去,所有的樱花全部凋零被埋葬进泥土里不见痕迹,哥哥都没能带他再赏樱。Carpe diem,其实是一句很残忍的咒语。等哥哥亲手把他摘下的时候,阴森幽暗的梅雨季就要回来了,结局也便不言而喻。
    但哥哥显然有自己的安排。他们相互抚慰了那么多次,从医院回到家中更是肆无忌惮,但依然没有擦枪走火。
    哥哥有时会陷入短暂的昏迷。经常是在上一秒读着书给佐助听,念着“我知这世界,本如露水般短暂”,下一秒睫毛就簇拥在一起。
    每一次佐助都抖着手去试探哥哥的鼻息。那几秒他的鼻息倒是凝滞了,心脏快要跳出来。那几秒他会觉得,有惊无险是世上最美妙的事。
    他不敢中途离开,只是把哥哥手中的书本轻轻抽出,将他的双手依次藏进被子里;然后坐在床边守着,呆呆地看着哥哥的睫毛,总幻觉下一秒它们就会颤动。时不时去试探鼻息,再将自己的脸颊轻轻贴在哥哥的胸膛,像儿时一样去感受哥哥稍慢节奏的心跳。哥哥的昏迷像浅眠,给佐助一种下一秒就会醒来的错觉。他每回都拿眼睛临摹哥哥的面容。枯瘦的,眼窝深陷的,苍白的,泪沟明显的,但是美艳无双的,和他有七八分像的,让他难以把视线移开的。
    正乱乱地想了很多,眼见哥哥的眉毛蹙起,羽睫震颤。
    “哥哥,要不要喝水?”
    他们又亲吻在一起。哥哥扯着佐助的衣领,示意他躺进来。佐助便迅速除掉周身衣物钻进薄薄的被子里。
    能感受到哥哥的唇有些干燥。鼬用牙齿轻轻咬着佐助丰润的下唇,然后舌尖一挑,两条软舌便相互追逐嬉闹。
    “还是用腿吗?哥哥为什么不进来?”佐助背对着哥哥撅好屁股,忍不住回头诧异地问出声。明明现在做一次少一次,为什么哥哥始终不肯和我完完全全在一起呢。
    鼬的双手揉捏着佐助丰盈浑圆的臀肉,直到冷白的皮肉渗着桃红;而始终缄口不言。
    沉默已经是答案了。佐助心间泛起一阵阵苦涩的涟漪,还不等他想好怎么办,臀尖便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疼痛。
    哥哥的手掌拍在软弹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皮肉拍打声。不疼,但是让佐助羞红了脸。“哥哥?”
    没有给佐助反应的时间,哥哥的手掌不断落下,疼痛像骤雨一样十分强势地袭来。
    但是被拍打的皮肉酥麻麻的,泛起一阵阵温热的痒意。佐助夹紧了大腿企图磨蹭正在流水的私处,甜腻的呻吟从柔嫩的双唇中缓缓流泻。他的脑子空白了一会,只能顺从欲望的指示随着哥哥的拍打摇晃腰肢,把肥美的臀往哥哥的手上蹭。
    “佐助,舒服吗?”哥哥的声音低低的,低低的;像耳边回荡的梦呓,稍稍不注意就听不见。
    “舒服……舒服啊,哥哥……”佐助快乐地眯起了双眼,泪花将视线弄得灰蒙蒙一片。
    鼬停下动作,揉了揉红肿的臀肉,将佐助翻了个身,欺身压上去和亲弟弟接吻;勃起的阴茎蹭着饱满的阴唇,沾了不少淫汁。但仍然只是碾着阴蒂和穴口,浅尝辄止。
    佐助只觉得全身发烫,扑腾着双腿缠上哥哥的腰,将自己藏进哥哥凉凉的怀抱里。“哥哥,呜,哥哥……给我吧,哥哥抱我……”
    鼬仍然控制着只是轻轻磨蹭,俯身去吻弟弟失神的眼,舔掉点点泪珠。他不想含恨度过这如樱花如露水般短短的一生,才和最爱的亲弟弟厮混于床榻,可也更不想耽误弟弟的一生。死人是没有未来的,他给不了佐助未来。只是这样想着,忍不住心绞痛,又舔舐着佐助白净光滑的额头,顺着纯澈的、春光潋滟的眸,到水光泛滥的唇。佐助的双唇泛着健康的红色,像引诱亚当夏娃的禁果。含着吸着咬着舔舐着,恨不能和弟弟干脆死在这一刻了。可是他是朝生暮死的蜉蝣,却不能以残破的枯叶之躯遮蔽了弟弟将来的大好春光。
    可是佐助俨然没有这样想过。他蓄着力一翻身,就将哥哥按在了被褥上。一只手撑着床榻,一只手钻到下体拨开湿漉漉的阴唇,两指撑开了窄小的女穴。
    “呜嗯!”佐助忍不住惨叫出声,方才还红润的脸颊一下子疼得煞白。他没想到会这么痛。但是疼痛让他更加清醒,铁了心要吃下哥哥的鸡巴。
    “佐助别闹。”鼬也有些着急,想要支起身体阻止,但是胯骨被佐助坐着钉在床上,动弹不得。看着弟弟疼得直流冷汗,心生怜惜,只能抬手抚慰花苞一样的乳珠,试图用情欲抚平疼痛。
    十四岁的身体还那么青涩,可是双乳已经开始发育。雪白的乳肉在空中划着动人的圆弧,两枚嫣红的乳珠正乖乖挺起,等待哥哥的采撷。鼬苍白细瘦的手指掐着饱满嫣红的乳头,光是视觉上带来的冲击力就足以把欲火重新点燃。做就做吧,做一次少一次,只要不做到底……鼬有些不舍得闭眼,到底还是抱着侥幸,把玩着弟弟的乳珠,揉搓着鼓起的小小乳肉,直到双乳覆盖着一片凌虐意味十足的暖红,满意地听着佐助愈发动情的呻吟。
    佐助骑坐在哥哥的胯骨上,淫水由着抠挖着花穴的手指温吞地流出,打湿了两人身体贴合的地方。由两根手指变为三根,但仍然不得章法地抠挖着,痛苦死死压制着应有的欢愉,可佐助仍然不愿意停下,脑海中倏又浮现那句异国的咒语,carpe diem,seize the day.说得没错,做一次少一次,他已经顾不上痛与不痛,和哥哥媾和已经构成了一种信念。等到穴口变得松软,佐助有些心急地去抓哥哥的巨物,摆着腰肢准备往下坐。
    “佐助,等、先别……唔!”
    “哈啊!啊啊,好痛!”
    巨物破开紧小的甬道,二人俱是吃痛,鼬握住弟弟细腰的手忍不住收紧,在耻骨上留下狰狞的红痕。佐助那双漂亮的细眉拧紧,闭着眼深深喘息,粉白的双膝在被单上不住地摩挲。下体已有血液夹杂着淫液缓缓流出,但现在还不能停下。
    佐助开始小幅度摇晃着腰肢,努力放松着穴肉,试图吞下更多。垂着眼皮往下望,呼吸陡然一滞;不是吧,才堪堪吞进龟头而已,柱身仍然坚挺着暴露在空气中。咬着下唇定了定心神,还是决定抖着手去摸阴蒂,以便分泌更多淫水来润滑。
    鼬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呼吸困难,下身被紧紧套住的滋味并不好受,加之此刻病情加重,一阵阵心绞痛把他夹击得冷汗直流。
    兄弟俩像落水狗一样狼狈不堪,倒也同病相怜。佐助骑着鸡巴又俯身和哥哥接吻,此时显得更像相互舔舐慰藉。后背弓出漂亮的弧度,脊柱凸起来,像被插进去的利刀,痛诉着血亲交媾的罪过。
    只是现在没人去管罪过不罪过,光是情欲的热潮涌过来,就足以五雷轰顶了。在手指的刺激下佐助的下身逐渐涌出更多情爱的汁液,经过稍长的停顿,穴肉也放松下来,亲昵而讨好地亲吻着来客。
    鼬也调整了呼吸,顾不上心脏传来的一阵阵刺痛,掐着弟弟的腰小幅度挺弄着,顺着热烈地情欲想进去更多。
    “哥哥,啊……哥,摸摸我,嗯……”佐助显然迷醉,在腰间去找哥哥的手指,牵着握着要哥哥的手来揉揉阴唇、摸摸阴蒂。
    鼬冰凉的指节抚上光洁无毛的肥厚阴唇,那团软肉高热得像要融成一滩水。拨开阴唇甫一挨到害羞的樱桃核,佐助就媚叫着吐了粉红的舌尖,连带着下体涌出一股淫液,将下面的状况搅得更加糟糕。
    被深爱的哥哥玩弄着小逼,花穴却愈发叫嚣着空虚。佐助勉强撑起身子,咬着牙接着往下坐。
    “哈啊,佐助,太紧了……”
    “啊啊!!哥哥,别、别捏那里!嗯啊……”
    这一次下坠显然比刚进来那会舒服,但是对鼬来说过于狭窄的甬道仍然谈不上好受。灭顶的快感直接把理智淹没,忘了手上还亵玩着弟弟的阴蒂,失了力道地一捏,佐助便被迫承受了前后一起高潮的快感地狱。未经人事的粉嫩阴茎直接射出了稀薄的精液,花穴也控制不住地潮吹了。
    一大波蜜液浇在龟头和柱身,让鼬再也无法思考什么侥幸和后路,理智在这一刻全线崩溃,双手握住弟弟的腰直接往下按,整根柱身齐齐没入窄穴。
    “咿啊啊啊!”佐助承受不住地叫喊出声,连声音都柔媚地能掐出春水一样,“好、好涨啊!哥哥,啊……太大了!”过于出格的快感使佐助完全口不择言,只管趴在哥哥胸口,扭着屁股缓解过分的涨意。
    屁股摇晃所带来的快感对比起刚才汹涌的情潮,完全是隔靴搔痒。佐助只能撑起身子抬高了屁股,再慢慢坐下。如此反复十几遍,温吞的舒适逐渐取代了疼痛,性交的美妙完全渗入两人的意志。但是还不够,佐助拧着眉,还不够,想要更热烈的,更暴力的,更汹涌的,更纯粹的;他想要被情欲完全握住,像樱花瓣被风握住一样。任性一次少一次呢。所以,还要更猛烈的。
    初经人事的穴早已红肿不堪,尚未被抚慰的前端由于操逼的快感也射了两次,流着点点白浊但是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但是还不够。佐助重新跪起又重重坐下,每一次起身龟头堪堪抵着穴口,每一次下坠哥哥硬挺的鸡巴就破开重重谄媚的穴肉一直顶到深处。佐助的双臀在动作间被拍打得红肿,但是还不够。鼬的体力完全流失,只能闷哼着回应交合处传来的剧烈快感,双手想握着弟弟的细腰想扶着他丰盈的大腿,可还是力不从心地滑落在被褥上。
    又一阵心绞痛不管不顾地袭来,疼痛空前,鼬只能极力控制着面色使之看起来不那么扭曲。佐助已经泪眼朦胧,叫床声都嘶哑,还是执着地重复着动作,交合处的体液已经被打发成黏腻的乳白色流体。这场性爱从疼痛到欢愉,持续到现在,欢愉过头,变成了双向的折磨。
    “快射啊,哥哥、哥哥给我、快给我!哈啊……”鼬的鸡巴在幼弟的体内肆意征伐,终于操到了一个更为隐秘的、肉嘟嘟的小口。佐助的呻吟完全变了调,前所未有的痛爽直接把他送上了高潮,穴肉痉挛着狠狠一夹,鼬也终于精关失守,全部射在亲弟弟的身体里,昏迷了过去。佐助也累得几乎睁不开眼睛,索性窝在哥哥身边睡去。
    等鼬再醒来,佐助还睡在他怀里。睡颜那么乖巧,总让他想起小时候就赖在他怀里的白白嫩嫩的小糯米团子。可是身下感觉怪怪的,一动才知道,佐助竟然还含着他的阴茎。掀开被子一看,交合处正向外溢出白浊—那是他的精液。
    鼬只觉得霎时间五雷轰顶。他怎么能这么不管不顾地射在弟弟的穴里?想把软掉的阴茎从弟弟的身体里抽出来,可是鸡巴磨蹭穴肉的快感还是把佐助弄醒了。
    “哥哥……”声音低哑得让佐助自己都难以置信。
    看着窗外浓黑的天,鼬只是说,“收拾一下吧,爸妈快回来了。”声音更低哑,夹杂着气声,几乎听不见了。
    这之后的做爱更加频繁而肆无忌惮。有时哥哥咳嗽着,连带着身上的佐助一起震颤。
    在佐助快要十五岁的那个春天,鼬说要带佐助出门赏樱,趁着父母出差。
    分别的时候来临,大家心知肚明,竟然也心照不宣地都很冷静。
    “佐助,扶我起来吧。”哥哥眯着眼睛笑。快听不见哥哥说什么了。
    佐助凑近了身子,哥哥朝他招手,示意更近一点,再近一点。抬手,冰凉凉的手指抵住他的额头。“扶我起来吧,去看樱花啦。”分明是哄小孩的语气嘛!佐助把鼬扶起来,帮他穿戴好。
    这一次只能由佐助推着轮椅和鼬一起去看樱花了。
    没人知道僻静无人的树林里,一株樱花树下,一对亲生兄弟在做爱。
    佐助的双腿跪在轮椅椅面,臀部在空中上下摇晃。“哈啊、哥、哥哥!啊……嗯,哥哥,射到、我的子宫里吧!啊啊!好舒服!”呻吟像狂乱的呓语,又像炽热的剖白。“呜……哥哥,留个孩子给我……”
    “咳咳!咳咳咳……”鼬只能拿一阵剧烈的咳嗽回应,佐助也随着咳嗽声激烈摇摆着,鸡巴直直操进子宫。
    只是在花瓣簌簌落下的时候,沾到了鼬咳出来的血。黏上深红发黑的血液的花瓣抱在一起,像被解剖的心脏,落在鼬的衣摆上。
    鼬还是没能活到佐助十五岁。在那个绿意浓厚而幽暗的梅雨季,鼬已经发不出声音,薄纸一样的手腕震颤着。佐助连忙凑过来,冰凉的手指点上他的额头,顺着鼻梁,划过白皙柔嫩的脸颊,重重地落在被面上。鼬笑了笑,轻轻阖上眼睛。
    是否有眼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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