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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佐。

    【鼬佐】Green RecessGreen Recess

    排雷:双性佐、角色死亡、炼铜、人外、口交、一些生子口嗨。

    父母办公的院子栽种着形状怪异的树。它们睁着空洞洞的眼睛,展示着深刻的伤痕却一言不发;颇有邪气—这是佐助的评价。一想到自己正被这样怪异的植株监视,佐助就显得有些不安,连走路的姿态都有些微僵硬。
    一定要坐在这里吗?一定要把难得的假期消耗在这里吗?佐助不免皱着眉。父母表面微笑,但是态度确是不容拒绝的强硬,一定要他跟着过来。
    略略一想就知道父母担心自己会影响家中休养的哥哥吧。鼬最近总是陷入频繁而短暂的昏迷,医生们一字排开,挡着房间的灯光,五官晦暗不明,像院子里那些奇怪的树一样。正是这些怪异的医生,在佐助等到哥哥醒来时,还没能和鼬说上一句话,就被赶出房间。
    仔细想想,大家最近都很奇怪,像刻意隔离自己与鼬的见面一样。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是不是关于鼬的病情?不是,佐助向来能感应到哥哥的身体状况。之前每逢鼬病情恶化,他即使身在学校也能感知—心口莫名绞痛,然后是呼吸困难,持续三到五秒。可是这几天没有,这几天鼬甚至能下床行动,在起夜的时候轻手轻脚走进他的房间,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带着四月夜里的冷冽和露水一样的温柔。
    他半梦半醒着去找哥哥的手,哥哥的手冰凉冰凉的,抚过他的手背,摸过他的双颊,最后揉了揉他的头发,“晚安。”然后轻轻离开,房门悄悄关上。
    即使是这样也没关系。佐助安逸地进入了梦乡,就算平时说不上话也不要紧,只要哥哥还平安就好了。


    梦是幽绿色的,晦暗不明。
    佐助睁开眼,视野被像阴天里叶子的绿色填得满满当当,像堕入一个弥漫着低饱和冷绿浓雾的山谷。这里是哪里呀?走在雪一样的路面上,天光晦暗,尽是诡异的蓝调。可是佐助心里感觉不到一分一毫的害怕,反而有种走回妈妈子宫的熟悉感。
    哥哥,这里是哪里呀?
    这里是四月呀。是一个叫热索思的地方。鼬的声音响起,泛着湿润的紫罗兰气味的涟漪。
    可是一点都不热啊。哥哥,这里真的是热索思吗?热索思是一个温暖的地方。
    不会有错的。鼬冰凉凉的手指靠近再靠近,戳了戳他裸露的额头。像雾一样,轻轻的。佐助摸了摸被哥哥戳过的地方,还残留着露水呢。
    既然哥哥都说了,那这里一定就是热索思了。哥哥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不是“我们”,是我啊,佐助。我要留在热索思了。你就送到这里,回去吧。鼬的眼睛笑着闭合起来,佐助在他的眼里被一点一点地挤压,直至消失在簇拥着的浓密睫毛中。
    不要,我要和哥哥一起去!哥哥不要丢下我。
    那爸爸妈妈呢,他们还在等着你。
    佐助的眼前忽然出现一排排睁着眼睛的怪树,横亘在鼬和他中间。那些眼睛忽然变成了一道道深邃的伤痕,流出深绿色的树汁,但是在眨眼之间,那些伤痕又变成了眼睛,变成了鼬的眼睛,流着暗红色的血,顺着树干滴在地上聚成了一条暗红的溪流。这是怎么回事呀?哥哥你在哭吗?我要陪哥哥一起去。
    那些树上的鼬的眼睛停止了流血。再一眨眼,树成了一丛丛低矮的灌木。佐助眼见哥哥的背影越来越小,急忙跨过灌木追上去,哥哥等等我。
    可是下一瞬,越来越远的哥哥出现在了眼前。背景也重新变成了自己的小房间,他正躺在床上,被子被踢下床了。
    “又做噩梦了,佐助。”哥哥把被子拾起,重新铺在床上显得很规整。
    佐助去够哥哥的手指,凉凉的。他想到了刚才的露水。拉住鼬的手,哥哥和佐助并排坐在床沿。“哥哥,”佐助想了想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拐着弯说了一句,“爸妈工作的地方有点无聊。”
    “是吗。”鼬冲着佐助笑了,温温柔柔,上下眼皮轻轻地合上,睫毛就会簇拥在一起。好熟悉;佐助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没关系,哥哥就在眼前,其他东西都不用去想。“我们是兄弟,会一直在一起的。”鼬的手腕朝他靠近,摸了摸佐助的头发。
    像有着某种魔力,哥哥的周身带着紫罗兰般的神秘和温柔的气质,吸引着佐助不断靠近再靠近,直到把自己塞进哥哥的怀里,把脸颊贴到哥哥的胸口。
    嗳?有什么念头像流星的曳尾一样转瞬即逝了。哥哥就在眼前呢,其他都不重要。葱白细嫩的手指随着情欲的指挥将哥哥的睡衣下摆掀起,然后逐渐上移。但还没等做乱的手指有更过分的举动,哥哥就抓住指头,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指尖,“别闹,佐助。”
    哥哥的话严厉又纵容,带着不悦的呵斥可是明明更像温柔的鼓励。轻轻柔柔的话语像不像天使的羽毛,轻飘飘落在佐助的心尖上,颠了颠,有点心痒,反而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切就这样顺理成章。朦朦胧胧之中,等佐助回过神来,已经剥了哥哥的裤子,自己正跪在哥哥腿间,隔着内裤布料拿舌头去亲吻哥哥的龟头。佐助抬眼去找哥哥的眸,却见平时那一池幽水也翻涌着激烈的情愫,心下生出一种得意,便愈发认真地隔着布料小口舔舐着逐渐硬挺的鸡巴。而从鼬的视角看来,佐助圆润的脑袋低垂着,露出雪白的颈,泛着银白的月光,腰塌下去,臀部就翘起一个丰美的弧度。不由得想起佐助蹒跚学步的时候,颤颤巍巍着朝着他走来,然后跌落在他的怀里;也是这样圆润的脑袋、柔软的身体。
    像酒醉的断片,像情诗的隐喻,像水墨画的留白,佐助失掉一部分记忆,等再回神的时候,鼻口被腥躁直白的肉欲直接填满,毫无空隙。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脱下自己的衣服,也不记得是怎么扒下哥哥的内裤,总之他正跪在地板上给亲哥哥做口活。哥哥的性器颜色粉嫩,他想象不到哥哥自慰的画面—可能也确实不曾有过。所以他没怎么做心理建设,自然而然地就将半硬的鸡巴吞进又吐出。鸡巴脱离口腔的时候会带出一小截粉嫩嫩泛着水光的小舌,唾液将彼此牵连出一条长长的丝线。丝线长久不断,即连断了,也便挂在佐助的锁骨和肩头,像四月多情的夜晚,凉凉的。
    鼬垂眸看着情动的亲弟弟,小脸儿粉红粉红是初生的蔷薇花瓣,樱唇上还缀着露酒。一时欢喜,忍不住拿硕大的龟头在柔嫩的唇瓣上蹂躏。“佐助,把牙齿收好。”
    哥哥的话佐助向来乖乖照做,奉为神谕;即连此刻也不例外。他觉得这样旖旎但是畸形的性事充满着宗教的意味;他拿纯洁的身体去供奉自己的神明。
    鼬的鸡巴直白地操进口腔,明显克制着力道。可是对佐助来说还是太大了。几番操弄下来,佐助的眼睛就溢满了生理泪水。葱白的手指本来攀着哥哥的膝盖,但为了看清哥哥艳丽的脸,又特意去揩拭眼角的泪;嗳?怎么还是看不清。泪,越来越多。
    没关系,哥哥将鸡巴抽出,手指摩挲着有些红肿的唇瓣。然后抱起浑身发软的佐助,揉进怀里。坐在哥哥的腿上,方才完全勃起的鸡巴就完全蹭着饱满而湿漉漉的阴唇。在给哥哥口交的时候,光是闻着哥哥身上清浅的冷香和微苦的草药味,佐助就忍不住夹着腿磨蹭着,下体水淋淋一片。
    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痒意,激得佐助双手攀住哥哥销瘦的肩就借力跪起,乱摇着屁股拿穴口去撞哥哥的鸡巴。
    鼬咳嗽着,整具身体随之摇晃;佐助也跟着摇晃起来,像在海浪上起伏。也的确在情欲的海浪上起伏,混乱之下的龟头撞上穴口,痛爽之下一股蜜液就直接浇灌上龟头,又顺着肉缝温吞地溢出,打湿了两人交合的肉体。
    这样的快感对于初经人事的佐助来说还是太超过,连攀附的力气都散了,只能窝在哥哥怀里吐着湿润的一截小舌小口小口喘息。
    能感受到哥哥的吻,在额头;一阵带着雾气的和风,轻悠悠。迷离之中佐助想起去学校的路上能看到的柳树,一排排像绿雾一样的柳枝垂下来,柳絮和吻一样,在春日的凉风中纷飞,停在河上并不会泛起涟漪。
    靠在哥哥的怀里,能听到平稳的心跳,这稍微使佐助安心下来;即使哥哥的身体冷冷的,那么薄。“哥哥,你冷吗?”
    鸡巴捅进去一寸,和淫液的下滑一样温吞,没有想象的那么痛,但是超出了预期的爽感像潮水一样扑涌过来,马上把俩人湮灭了。鼬没有回答佐助,但是抑制不住的低低喘息替他回答了一切问句。喘息落在佐助的颈边,也是凉的。
    抱住哥哥的手臂一再缩紧,下身的穴肉也不断挤压着极力取悦、谄媚着来客。血亲的媾和在此时失去了法理的禁忌,交媾变成了穿梭时间的穴肉融合,那样理所当然- -顺着脐带的联结重新归和到一起,所谓乱伦的情事不过是一场弥合五年之缺的重聚。
    鸡巴一点点破开内壁的阻隔直达最深处。过于缓慢、温情,失去了一切痛感的爽感反而成了变相的折磨。佐助忍不住再次蓄力攀着哥哥的肩跪起身子,这次学乖了慢慢把鸡巴抽出一点,又借着重力急急下坠,龟头挤开肉壁往更深处顶撞,硕大的鸡巴甚至能在佐助的小腹上显出一点形状。
    “哥哥!啊啊……感觉、要…坏了…呜呜……”佐助爽得崩溃出声,一面哭叫一面又上下翻涌着臀浪去夹哥哥的阴茎。
    兄弟俩黑色的头发汗湿着一缕缕贴着脸颊和脖颈,像塞壬女妖直摄魂魄;美得那样惊心动魄,相媾和也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美人图。
    “佐助,别再撒娇。”鼬替佐助拨了汗湿的碎发到一旁,光洁的额头就裸露出来,盛着月光的皎洁,像一抔紧密的白雪。湿润的吻落上去,唇尖还留有余温。
    明明是佐助先借力爬起来要吃鸡巴,这会又哭闹受不住。鼬的双臂搂住佐助的细腰就起身,鸡巴随着动作进入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啊啊!哥哥……操到、操到子宫了……好深、嗯……”泛着珠光的唇不断吐出湿热狂乱的话语,佐助双眼紧闭,双颊不断浮显着绯红的情色。
    “我没有。”鼬眨了眨眼,不慌不忙地替自己辩解,一手托着佐助的腰,一手伸到前面去摸佐助的小腹。“我的在这里,佐助的子宫在这里。”冰凉的手指随着话语在腹上划着旖旎的一段轨迹,激得佐助脚趾都蜷缩。
    只有鼬的一只手臂和交合之处做支撑,让佐助生出了随时要掉下来的危机感,更偏于本能地去夹紧了穴肉。可这也是徒劳,鼬的手臂一颠,佐助就上下震颤一回,夹着的鸡巴破开谄媚的穴肉往里又操一寸。
    太、超过了!不断有淫液被打发得浓稠,慢热地从交合处蜿蜒而下,把佐助的腿心弄得湿漉漉的。
    “啊啊!!这次、啊!真的、撞到子宫……呜啊……”生理泪水顺着眼眶流下,被哥哥舔掉。
    “嗯,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鼬的眼睛眯合。
    佐助感觉自己被吸进了哥哥漂亮的眼睛里,世界开始扭曲旋转,变得那么迷幻。干脆闭上双眼,湿润的唇去找哥哥的唇。从眼睑到下巴,湿漉漉一道蜗牛爬过的水痕,丁香一样的吻在轨迹上凝成。
    生孩子啊……佐助不是没有偷偷想过。担心着哥哥随时恶化的病情,总想要哥哥给自己留下点什么,有个孩子就好,更好还是像鼬,能像重新参与他缺失鼬生命里的那五年一样。只是佐助郑重其事想了很多遍的事被这样提起,心里不免有些泛酸,顾不得灭顶的快感就哑着嗓子问,“哥哥……啊、你想,嗯……你、你想要吗?”
    “和我,要一个孩子……”
    为什么沉默了?
    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燥热的身体一下子冰冷了?为什么五彩斑斓的视角一下子熄灭了?为什么泡沫一下子啪的一下子碎掉了?怎么了?哥哥呢?
    嗳?哥哥呢?


    什么嘛,原来是梦啊。开灯,掀了被子,被单一片湿漉漉的是佐助的遗精和淫液的混合。内裤湿漉漉地紧紧贴着身体,睡裤也潮湿湿贴着腿。
    把湿掉的衣物脱了换了,从卫生间回房间,走廊尽头就是哥哥的房间。黑暗中走廊的一端完全被黑暗隐去,黑色的一团反而像一只巨大的眼睛和佐助遥遥相望。
    果然还是放心不下哥哥。哥哥正睡着吗?睡得好吗?有没有像我梦到你一样梦见我?佐助轻手轻脚打开了房门,黑暗正耀武扬威地吞了一切。
    没有医生,没有爸妈,只有我和你;哥哥。佐助摸黑着进了屋子,窗帘紧闭着一丝月光都漏不进来。
    嗳?床空荡荡的。
    佐助,睡不着吗?
    哥哥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正带着紫罗兰的冷香和湿气呢。“哥哥怎么也没睡?”转身就钻进哥哥的怀里,一如既往凉凉的呢。“哥哥,身体、怎么样?”
    很好哦。最近在慢慢好转了。鼬摸了摸佐助的头发。怎么不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佐助。很晚了,睡吧。
    “今天、想和哥哥一起睡。”黑暗中看不到哥哥的表情,又怕哥哥还把自己当小屁孩,就又补了一句,“和以前不一样喔,我是担心哥哥;不行吗。”
    一起睡吧。
    凉凉的,像躺进冷湖里,连睡意都被驱散殆尽。“哥哥,你冷吗?”
    又抱在一起了。再一次忘记谁扒了谁的衣服,又一次肌肤相亲,如鱼得水。
    凉凉的鸡巴捅进高热的、尚且湿润的穴,舒服得两人同时喟叹。
    佐助丰盈的大腿夹着哥哥细瘦但是有劲的腰。哥哥就在眼前,但是太黑了,只能看见眼睛幽微的反光。
    鸡巴大力地进去,皮肉拍打的声音和着喘息与呻吟,在暗室中被无限放大,绕进两人的耳朵又成了催情的迷幻剂。
    好想要,还想要!好舒服,还想要!反正睁眼也看不见,干脆闭了眼,自己就和哥哥在无人问津的爱尔兰海岸上做爱,旁边就是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只要哥哥就够了。佐助闭着眼无所谓地想。出逃吧,私奔吧,这不被俗世承认的爱恋啊。干脆在爸妈找不到朋友去不到的地方,只有自己和哥哥,生一个或两个小孩,很慢很幸福地生活- -这才叫生活啊,和哥哥以恋人的身份在一起。
    没有顾忌的忘情喊叫。为什么身体这么烫,哥哥的身体还是那么冷。没由来的恐慌像潮汐一样一点一点漫上来;佐助固执地又问一遍,“哥哥……哥哥,你冷吗……”
    哥哥的叹息在颈边响起。鼬的手指一下一下摸着佐助后脑的头发,“不冷啊……”
    自己的全身都在发烫,而哥哥的皮肤还是很凉。可惜看不到,不然哥哥的皮肤一定透着清浅的蓝绿色,像新古典主义的肖像油画,安静的,那样优美。
    搂着哥哥,把细腰向上拱起,腹部去贴合哥哥的小腹。鸡巴捅得更深,直到操到子宫口,佐助低低哑哑的呻吟就变了调。声音像被细线吊起一样被迫掐细抬高,发出猫儿一样的叫床声。“操进来!啊啊!哥哥……哥,嗯啊、操进来……”
    视线被封锁,其他感官就更加生动地描绘这场奸淫。下体太涨了,穴肉和哥哥完全相合,被不留一丝缝隙地填满。然后每一次进出的动作都鞭笞得穴肉酸胀发痒,牵动着千丝万缕的神经直通大脑,爽啊!爽到头发丝都自觉战栗。硕大的龟头去顶撞小小的入口,酸涩和疼痛很好地交合在一起,又渗出细细麻麻的快意。
    哥哥的双手在身体各部位游走,拢上发育不良的双乳。小小的一对可爱鼓包,捏上去会泛着健康与生命的弹性。又那样软润,修长的指头稍稍用力往下压,乳肉就轻快地从指缝溢出了。掐着小小的乳珠,就能听到佐助的呻吟变得尖细而急促。然后安抚地揉揉乳肉,呻吟声就低了几个调,软软地哼两声。反应真可爱,鼬轻笑出声。
    “别玩了……哥哥,操进来呀……”
    鼬只是操干着那个小小的入口,吊着小猫儿的胃口就是不予满足。快感的积累让佐助有些承受不住,发育并不好的粉嫩阴茎泄了几回,半软着吐出一点余露。
    却听佐助嘟囔着,“不进来,呜嗯……怎么给你生小孩?”
    鼬不免呼吸一滞。
    “咿呀啊啊!!”真的操进来了,佐助却崩溃地喊叫着潮吹了。四肢像被抽掉了力气一样,只能轻轻耷拉在哥哥身上,随着他腰的晃动而摇晃着。
    鼬也不算好受,那里太小,夹得太紧而发疼至有些眩晕。忍不住簌簌咳嗽,单薄的身体就落叶一样地剧烈晃动,下身跟着晃动,毫无章法地操着子宫内壁。
    “嗯啊!哥哥……哥哥!呜啊啊……”佐助想让哥哥轻一点,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反而把双腿张得更开。
    这样过分的快感对两人来说都是灭顶之灾。操干十几下后鼬就咳嗽着射在了佐助的子宫里。佐助也尖叫着迎来了前后一致的高潮。
    喘息着努力平稳呼吸,鼬刚想把鸡巴抽出,就被佐助拉住手臂。
    “别出去。不然怎么生小孩?”
    鼬很想告诉佐助,生不了小孩的。可是眼睛酸涩,喉咙发紧;想说的话演变成了幽幽的一个吻,吻在弟弟唇上。想和你一起去啊,一个叫格林热索思的地方。


    佐助见到哥哥的时候越来越短,梦到哥哥的时候越来越长。
    又被带到父母办公的地方。
    爸妈开会去了。佐助盯着院子外面的树的眼睛出神。树的眼睛明晃晃地变成鼬的眼睛,无辜地将他整个吞下了。然后树的眼睛流出暗绿色的浓稠汁水,像鼬拔出鸡巴之后,他的精液从佐助的穴中缓缓流出一样,那样温吞、那样踯躅。
    佐助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连自己走神的内容都变得光怪陆离。
    “在看什么?”鼬带着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嗳?哥哥!”佐助欢喜地回头。鼬那么销瘦,深红色的衬衫透着深深的骨感,把皮肤也衬得更苍白。“你怎么来了!已经可以出门了吗!”
    鼬只是笑。
    “爸妈在开会呢。”
    “我专门来看你。”
    佐助满心欢喜地牵着鼬要出去走走。
    可是天上已是乌云密布了。浓黑的天还裹挟着极盛的风。佐助一个人的话,也许会带着兴奋地奔跑,可是必须考虑鼬的身体。刚才问他,却没有得到正面的回答,让佐助相当在意。
    鼬提议,“或许可以在天台吹吹风。”
    佐助犹疑着还是点头,“哥哥如果觉得不舒服,我就陪你回去。”
    天台正空旷着,但是满盛着一方浓郁的黑云。
    大风毫无留情地冲过来,衬衫直白地、分明地显现出鼬的细瘦的腰和突出的一根根肋骨的形状。佐助担心这么大的风要把鼬吹折了,连忙挽着鼬的胳膊拉着他往回走。“风太大了。”
    二人就在门后接吻。门外面是呼啸的大风,激烈地拍打着铁门,发出一阵阵抗议声。
    对嘈杂的动静不予分毫的理睬,兄弟俩只是深深地吻着彼此。情到浓时全世界的抗议声都不重要,眼里装着彼此就好。


    那天鼬咳得厉害,佐助不等爸妈下班,和鼬打了车回去。
    骑在哥哥的身上,水淋淋的逼饥渴地索取他的阴茎。鼬咳一声,鸡巴就又操进去一寸。忽然鼬不咳,但是胸腔剧烈地摇晃起来,迫使全身跟着摇晃,弄得佐助欲仙欲死。
    俯身去掰开哥哥捂住嘴唇的手,暗红的血液就迫不及待地喷涌,随着咳嗽声溅到了佐助的脸庞和前胸。由于看不见,血腥味变得更加厚重,不由分说地笼罩着暗室。
    没关系;带着出奇的冷静,佐助想不到要去擦干净脸,只是低头和哥哥激吻。鼻腔和口腔都是浓重腥燥的铁锈味。像在亲吻哥哥残破的肺叶。
    性事的最后两人身上都带着血,像亲身经历一场谋杀案。


    再一次去爸妈的工位,佐助不再执着于盯着那些空洞洞茫然然的树眼。
    因为哥哥要和他一起去格林热索思。那是一个幽深冰凉的地方,枕着柔软而巨大的黑色的树枝和哥哥做爱,他会幻觉自己和哥哥是树枝上湿漉漉的透明花瓣,随着风的把握轻轻摇晃。
    轻轻跨过低矮的树丛,哥哥就在面前,轻轻牵起他的手,笑得那么温柔,像缀满冰凉露酒的早逝的紫罗兰。


    后记:
    富岳和美琴怎么都料想不到,安全屋竟然成了自尽的温床。从长子死亡的那一刻起,佐助表现得就十分怪异- -没有哭喊和悲悼,就像- -就像佐助完全没有认知到哥哥的死亡一样。佐助时常走神,甚至梦游;往往是今晚在自己的房间里睡着,而第二天竟然出现在鼬的房间,枕着棺木。为了照看佐助,父母将佐助带去工位。佐助也只是怔怔发呆,对爸妈不太理睬。时常趁着他们会议时跑回家。只是在鼬病死的第七天,佐助从天台一跃而下……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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