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尚】痴女酒后强骑重症患者是否应该纳入刑法?戏道古藏的夜晚是静悄悄的。这儿没有风,没有雨,更没有什么别的生物能闯得进来,是个绝佳的修养圣地——至少陈伶直到今晚都是这么认为的。病榻上的青年需要充足的睡眠时间,但本该鸦雀无声的房间中窸窸窣窣的,好似什么布料的摩擦音,又似有陌生的呼吸声,烦得陈伶哪怕在梦里也皱起了眉头。
他想翻个身,却像有什么千斤重的玩意儿压在跟头,使不上劲。
……
“呼……”男人长舒一口气,酒精对大脑的麻痹作用此时终于在疼痛的刺激下减轻了几分。
男性干涩的后庭向来不是做这种勾当的——里头夹着一根同样新人同事的阴茎——更何况是在一时冲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强行开苞只会带来撕裂般的疼痛,换作旁人怕是早已打起了退堂鼓,只可惜他红心9向来不把这点皮肉伤放在眼里。不过稍作歇息,他就已经适应了身体中的异物,扶着床面试图做些小幅度的位移运动。这个距离让红心9能清晰地看见陈伶似羽扇般浓密的睫毛,在月光中投下淡淡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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