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尚】痴女酒后强骑重症患者是否应该纳入刑法?戏道古藏的夜晚是静悄悄的。这儿没有风,没有雨,更没有什么别的生物能闯得进来,是个绝佳的修养圣地——至少陈伶直到今晚都是这么认为的。病榻上的青年需要充足的睡眠时间,但本该鸦雀无声的房间中窸窸窣窣的,好似什么布料的摩擦音,又似有陌生的呼吸声,烦得陈伶哪怕在梦里也皱起了眉头。
他想翻个身,却像有什么千斤重的玩意儿压在跟头,使不上劲。
……
“呼……”男人长舒一口气,酒精对大脑的麻痹作用此时终于在疼痛的刺激下减轻了几分。
男性干涩的后庭向来不是做这种勾当的——里头夹着一根同样新人同事的阴茎——更何况是在一时冲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强行开苞只会带来撕裂般的疼痛,换作旁人怕是早已打起了退堂鼓,只可惜他红心9向来不把这点皮肉伤放在眼里。不过稍作歇息,他就已经适应了身体中的异物,扶着床面试图做些小幅度的位移运动。这个距离让红心9能清晰地看见陈伶似羽扇般浓密的睫毛,在月光中投下淡淡的影子。
这家伙漂亮得像是女人一样。红心9感慨。尺寸倒是比男人还男人。红心9腹诽。
屁股还在卖力吞吐着,或许是没有经验,亦或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折腾了半天他也没有丝毫要高潮的迹象。好不容易进了戏道古藏,好不容易把新人舔硬了,好不容易吃进了屁股里,一连串难以实现的流程下来并没有让红心9得到什么成就感,他不耐烦地试着抚慰自己前端,但距离高潮仍有不小的距离。
下巴还有些酸痛,方才卖力服侍这根凶器的记忆还历历在目,给陈伶口交仿佛受刑一般。被性器顶进喉咙,身体控制不住地干呕,偏偏因呕吐感而振动的咽喉让嘴里的东西越发硬挺。他从未有过替人口交的经历,口活也毫无疑问差得令人发指,足以想象在这样的情况下把睡梦中的陈伶舔硬有多困难。所幸结果还算差强人意。
烦躁,酒精对大脑的影响此时立竿见影,红心9越想越气,凭什么自己在这忙活半天,他陈伶一个小小的新人却可以闷头睡觉?浑然不顾完全是自己一厢情愿才走到这步田地。想法立即付诸行动,他索性就着骑在陈伶身上的姿势试图晃醒陈伶。
……
陈伶只觉得自己浑身滑溜溜,黏腻腻的,就像掉进了什么大型史莱姆游泳池,被这种劣质玩具包裹着。他想努力去辨别周遭的环境,但视线里看不到什么旁的东西。身体不知为何开始发热,像有邪火在体内燃烧。明明什么都没有,喉咙里却不断飘出难以抑制的喘息。
恍惚间,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抚上他的面庞,几缕凉意通过皮肤的接触传递到大脑深处,意识似乎正在回归……
“喂,新人。醒醒!”
陈伶猛得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骑在自己身上的红心9。仍在发热的大脑让他足足原地宕机了半分钟才意识到如今的局面:自己这是被前辈用屁股强奸了?
“前辈……”声带发出的声线远比自己的本音要沙哑许多,高烧带来的困扰不言而喻,“你在干什么?”
对方闻言却只是盯着陈伶,随着那双眼瞳的逐步靠近,迟钝的感官终于在二人的鼻息间嗅到了一丝刺激辛辣的气味,毫无疑问,红心9喝醉了。耳畔传来与自己不同的、青年爽朗的嗓音:“当然是来宠幸朕的六贵妃!”
陈伶有些无奈,费力支起身想说些什么,红心9只道他在索吻,嬉笑着就把嘴唇递了上去。病温中的皮肤要比平日烫上不少,相较之下红心9略带冰冷的唇瓣在此刻无比令人迷恋,陈伶终究还是在本能的支配下没有推开红心9。舌尖上自对方口腔传来陌生的味道,苦涩、醇香,唇齿相交间交换着俩人的体液,思绪纷繁复杂,困在迷雾之中。待二人分开,陈伶本就过分红润的脸更是因为短暂的缺氧更为发烫。
“小六子…你这幅表情可不多见。”红心9止不住地笑,而陈伶只觉得无语,方才还是贵妃,亲了个嘴就降级成了太监。自己的东西还夹在前辈的屁股里,温润的肠肉带来满足的包裹感,只是远远不到能够高潮的程度,整得自己硬得难受。他忍不住试着挺了挺腰,倒是意外戳到了身上人的敏感点,顿时引起一阵高亢的叫床声,听得陈伶面红耳赤,生怕惊动周遭住着的师兄师姐。罪魁祸首反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扯着陈伶的衣领自己向后倒去,就这样借着重力同陈伶调换了体位。陈伶也不客气,赤红着脸便掐着前辈的腰开始生命的大和谐。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阵暧昧的气息,肉体的拍打声充斥着房间中。红心9毫不吝啬自己的声音,边抱着陈伶的脖子边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声响。液体顺着性器的进出被带出来,顺着臀部的线条一路向下滴落在床单上,交合处打出了绵密的白沫。陈伶被穴肉咬得发疼,脑袋昏昏涨涨地喘着粗气,压根没有多想什么就一个劲儿地往前辈屁股里撞。凶器反复碾过那处媚肉,刺激得红心9控制不住地夹腿,像八爪鱼般缠上了陈伶的腰,将肉棒送得更深。或许是因为撞上了结肠口,陈伶清楚地感受到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止不住地打颤,身子僵硬着绷紧,缠着腰的腿倒是仍旧食髓知味地把他往对方身上压。活塞运动惹得陈伶出了一身汗,发热的身体难以支撑长时间的动作,索性抽插几下就泄在对方体内,随即又干脆利落且大逆不道地倒在前辈身上。
红心9早在陈伶倒下前就同他一并到达了高潮,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此时也总算清明了几分。陈伶倒下得太过突然,趴在自己身上大口喘着粗气,一时甚至分不清刚刚挨操的到底是谁。回过神来的红心9依旧不爽,翻身将陈伶压在身下,借着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作润滑,将屁股的性器吃得更深。
陈伶被这一下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试图推开身上的前辈却因病弱脱力的身体而无能为力:“前辈…呃、啊…我发烧了……已经够了…啊嗯……”
只是情到深处的人丝毫不顾他在想什么,照旧我行我素地扶着床卖力用屁股吞吐肉棒:“那咋了?本大爷今天就是想试试40℃的○○有啥不一样!”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热情地迎合着陈伶,快感似潮水般涌来,本就因重病而一团乱麻的脑袋此刻更是被折磨得无法思考。穴肉吮吸着性器,下身被原先留在甬道内温热的液体包裹着,满肚子的体液又随着红心9的动作在抽插间顺着柱身淌在陈伶的小腹上。简直太犯规了。脑海中只剩下这样一句话,嘴里控制不住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红心9自己也爽得不行,骑乘的姿势能将阴茎吞得很深,反复碾过前列腺带来阵阵快感。大腿似乎都在打颤,身下早已被体液浸湿了一块。前端早已蓄势待发,似乎已经有些许前走液溢出。
“前、前辈…不要了……”意识已经有些涣散,双手下意识地推搡着想抗拒这场性爱的继续,却是被罪魁祸首扣住了双手摁在头顶。
“哈…这不是、呃啊…你说要不要这么简单。”红心9早被过量的快感逼出了些许生理泪水,但这并不能停下他后穴吞吐陈伶性器的动作,反倒是变本加厉迫切地希望高潮的到来,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步都是将肉棒整根没入。
略带急促的叫床声终于宣告了这场性爱的结束,性器在肠道深处释放,热流涌入连同先前的精液将对方小腹顶出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红心9也被刺激得骑在陈伶身上缴了械,浊液喷得到处都是,甚至还有些许溅在了陈伶脸上,潮红的皮肤被点缀着,显得还有几分色情。
陈伶只觉得好像眼前一黑,接着就是天旋地转,似乎还有“啵”的一声,自己已然被前辈搂在了怀里。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皮肤,似猫一般舔舐着脸上沾染的白浊。陈伶头一歪靠在红心9的肩膀上,半眯着眼看对方难得耐心地替自己收拾——虽然本来就是红心9折腾的。兴许是已经舔干净了,陈伶能感受到不再有东西拂过自己的脸颊,过近的距离还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
真是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