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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猗窩煉 - 入夜 (R18)

      R18,請慎入
      三哥列車篇拐走杏寿郎的if
      有些粗暴的sex,微虐身

      是姬友畫的入夜篇的延伸故事,和拂曉一樣是作品聯動//







    情人節快樂。

    #猗窩煉
    #猗窩座
    woo-wooSeat
    #煉獄杏寿郎
    Kyojuro Rengoku

    燭火虛虛搖晃着,照不亮整個房間。

      杏寿郎試圖掙扎時,緊束住他雙腕的粗繩被扯動少許就繃直得不容再動,施過血鬼術的邪繩由不得人類脫身,輕輕抖着的形狀被微弱的火光在牆上映出細長影子,好像一條扭曲蠕動的黑蛇。

      他胸腹之間的傷口經過一段日子,如今已凝成一處較其他肌膚深色的疤痕,如顏料被撥翻結塊。那天猗窩座的拳頭沒有貫穿他的要害,未觸及內臟就抽回,轉而把炎柱勒在懷裏一瞬消失於夜色。

      但體內骨肉還是因為拳頭帶起的氣流被震傷,破開的口子也大量出血,養了好一段日子,才只剩下如今這塊疤。

      在此期間,猗窩座未曾有一天停歇向杏寿郎發出成為鬼的邀約,同樣地,杏寿郎無一次並非義正辭嚴地拒絕。




      猗窩座今天似乎特別欠缺耐性。

      他出現在這個漆黑的房間裏,眸裏閃爍。靠近杏寿郎後,五指就直接覆上他的胸膛,往下掃到那塊凹凸不平的疤,描摹它的輪廓,之後竟然伸了進去。

      杏寿郎暗暗吃驚,這情景他想起來以前見過。

      鬼吃人,通常都是直接撕扯着血肉吞噬,但其實還有一種吃法,對低端鬼來說比較複雜,所以不常見。

      融合。

      用自己的皮膚去吃人,直接吸收。這樣可能比起直接塞進嘴裏迂迴,但也是吃人。

      猗窩座終於要吃掉他了嗎? 杏寿郎心下並不驚慌,只覺這苟延殘喘的日子終於得以結束。

      如果猗窩座不殺他,那他就繼續找尋反抗之途,如果猗窩座要殺他,那他就在盡力抵抗之後光明正大地迎接死亡。


      然而,預感中的痛苦並無來到,猗窩座的手指穿過他的皮膚,摸到底下肌肉。杏寿郎感受不到被吸收的痛苦,眼前光景詭異得很,令他不由得收縮着腹部,卻阻擋不了猗窩座的侵入。

      鬼可以任意改變體質,自然也能將自己的血肉分解得極微細,流入人皮膚的毛孔裡,再在人體內部組合成原狀。


      猗窩座摸過杏寿郎的皮肉、肋骨、最後向上探到心臟的位置。五根深藍的指頭輕輕觸上那團跳動的生命力,繼而避開週遭血管將其包覆。

      要害被捏住,杏寿郎的單眼穿過黑暗直直瞪住猗窩座,裏頭卻無半點恐懼。猗窩座托着那桃子形狀的血紅,如承着一顆飽滿下垂的果實。他只需使力,這顆果實就會爆開破爛,汁水四溢。

      即使如此,杏寿郎除了渾身因生理緊張而繃緊的肌肉,沒有一絲多餘的怯懦。猗窩座盯着他,指頭如愛撫戀人的手般滑過杏寿郎的心臟,只是誰也不知道他下一秒會不會使勁。


      “......杏寿郎,你還是不願意變成鬼嗎?鬼的心臟才可以重生。”

      “我不需要。” 比起掌握着一切的鬼情緒複雜的發問,身不由己的炎柱語氣卻很是堅定。彷彿,他不是那個正在面臨生死威脅的人,受到挑戰的反而是上弦之叄。


      燭光晃動間,猗窩座眼神閃爍,這情形出現過無數次了,每次他流露出這樣的目光,都代表着他再一次被杏寿郎挑起了興趣,為這名男人着迷。

      “我不會讓你簡單死去的,杏寿郎,太可惜了。” 猗窩座的拳頭鬆開了杏寿郎的心臟,在他體內游移,重新向下腹去。

      惡鬼洞悉人體構造,猗窩座目標清晰地越過了無數臟器,觸碰上杏寿郎的前列腺。那只是一個小巧的器官,卻充斥住極多的神經。在碰到的一刻,杏寿郎整個人如觸電般周身抽搐了一下,被刺激得挺起了腰,快感被點燃,身體由衷地為這種極端的痠癢表達着不解。

      這反應也使猗窩座興奮起來,他毫不憐惜地再度戳到那塊軟肉,隨即聽到杏寿郎從喉嚨深處發出了顫抖的呻吟。





      “夜晚還很漫長呢,杏寿郎。” 猗窩座勾起唇角說。



      外面世界的太陽慢慢從地平線爬起,但在這漆黑的房間之中,屬於他們的夜才剛剛開始。





      即使是上弦之鬼,把身體分解成極微細並精準地控制也極考驗實力與專注,將獵物直接吸收尚且容易,像猗窩座現在這樣在不傷害對方的前提下進行折磨,還是有限制的。

      他的手再在杏寿郎體內摸索玩弄一會後,終於退出去,回復正常形狀。

      被直接刺激了一會前列腺的杏寿郎,渾身流着冷汗,肌肉如釋重負般停止抽搐,臉上帶着微紅,身體因被強制激起性反應而興奮,他搖搖頭,想擺脫頭上以及下身的充血狀態,卻被興致勃勃的猗窩座捏住了性器,反覆揉捏磨擦。

      鬼繩勒在杏寿郎的手腕腳腕,因他肌肉用力而圈出紅痕,這些痕跡在他皮膚上從未徹底消退過,每次杏寿郎下意識地掙扎,才退去些許的痕跡又被烙深。倒有點像猗窩座留在他身上各處的吻痕。一圈圈,沒有真的刺破血管的牙印,留在肌膚表面霸道地宣示着主權。

      猗窩座按壓住杏寿郎的鈴口,不讓他宣洩,要挾他成為鬼。杏寿郎一句話都沒回答,難耐地吐息。

      猗窩座不是第一次以生理需要威脅杏寿郎,之前他也做過類似的事,兩人每每僵持就可以持續好幾個小時。

     



      “你說你願意變成鬼,我就帶你去解決。”


      那次猗窩座說的話和這次一樣,當時他逼迫養傷中的杏寿郎忍耐尿意。猗窩座甚至按着他的下腹,對膀胱施壓。

      “杏寿郎,你不想尿在床上吧?快答應我。” 猗窩座似乎樂於見到杏寿郎忍耐的樣子,他按摩着杏寿郎微微鼓脹的下腹,甚至輕力拍打。他並不停下手上纏人的折磨,出言蠱惑着。

      但杏寿郎咬着牙關,一言不發。

      於是猗窩座藉着幾小時前的情事留下的精液,從後進入他的身體。他握住杏寿郎的腰,肆意衝撞。“不變成鬼,那你就挨操吧,杏寿郎。” 猗窩座的語氣帶一點輕狂,又透露着殘暴的興奮。

      在他粗長的鬼的性器不住的頂弄下,杏寿郎終於還是被逼得從前端滲出了一滴滴的透明尿液。他在這裏並未得到什麼正常的飲食,猗窩座甚至曾用飢餓要挾過他。

      猗窩座並不放過他,非要頂得杏寿郎再也流不出一點東西,漫長的性事仍不歇止。

      “被我操得失禁的感覺如何?杏寿郎?”

      “你看,人身不堪一擊,脆弱又醜陋......”

      “變成鬼吧,杏寿郎,如此的話,也不會像這樣失態了。”


      一邊重複着看似誠懇的勸誘,身下卻一下比一下深而重地攪到杏寿郎體內深處,鬼不知道什麼是收斂,猗窩座只想用行動反覆向杏寿郎證明人身有什麼不足。

      精力透支的杏寿郎沒有回答他,在結束後沉沉睡去。





      這次如是,杏寿郎寧可不宣洩,也不答應猗窩座的要求。猗窩座不能理解他為什麼在經歷過那麼多的煎熬之後,還要抱持着愚蠢的堅持執迷不悟,但又無可抑制地越發深深為他精神的堅毅着迷。

      看到杏寿郎仍沒有一點動搖,猗窩座莫名煩躁了起來。他把另一隻手探到杏寿郎腰後,曖昧地沿着背溝上下摩挲,然後直接緊貼尾椎骨,變化指頭融入了杏寿郎的血肉。

      只進入了皮膚表層少許,杏寿郎就渾身一僵。被鬼的手指直接碰觸前列腺的刺激感仍深刻又新鮮,令他的身體在再次感受到那份酷刑前已下意識展示出排斥。 注意到杏寿郎的反應,猗窩座頓了頓,輕笑了一下。

      “改變主意了嗎?杏寿郎!不想再被折辱了吧,人身不適合你......” 話音未落,他就聽見杏寿郎說:

      “要是人的軀殼真的如你所說的那麼不堪,你現在又為何如此執迷於它......” 聲音低啞而沉穩,這句話令猗窩座突然從胸腔中升起怒火,一時間竟不知從何而來。

      他放棄了融解手指,抽出並恢復形狀,轉而一把撈起杏寿郎的後腰,另一隻手仍不放開對他性器的箍鎖,就着泛血的後庭將自己勃起的陰莖不知第幾次插入杏寿郎的雙臀之中,猛然挺進。


      猗窩座發現自己還是更喜歡跟杏寿郎進行粗暴直接的性愛。因為那種親自找到杏寿郎身上天生的弱點,從那個窄小的洞口一路長驅直入,感受內壁的收緊和源源不絕的溫熱,征服這具性感肉體的滋味,是融解手指穿透皮膚時找不到的。

      融入需要計算,侵入只需本能,

      猗窩座熱衷於靠本能戰鬥。


      最主要還是,跟杏寿郎做愛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在撐開他倔強的身子,強行侵入他的甬道時,能聽見杏寿郎咬緊牙關時細微的聲響,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透露着反抗,但卻仍只能無奈地在自己身下承歡。 跟他所有外在的剛強不同,秘穴裡緊緻的柔軟似是他唯一的脆弱,只有撬開這裏,才能通往他最深處的地方。

      猗窩座想要從這個缺口貫通至杏寿郎的靈魂,看看是什麼構造,讓他這麼執着於身而為人。


      猗窩座放寛了鬼繩的長度,將杏寿郎的手拉到他們下體的交合處,對他說:“杏寿郎,摸摸看我是怎樣操你的。”

      杏寿郎額上浮現起青筋,他掄起拳頭卻被猗窩座輕鬆接着,繼而被逼撐開五指與鬼十指緊扣,猗窩座將他的手按在床上,身子也更為向他逼近,兩人交疊的手陷入床單,杏寿郎能清晰感受到猗窩座埋在他體內的鬼物的脈動,對方毫無保留地盡情侵犯着他的身體。

      杏寿郎完好的那隻眼睛被汗水模糊了視線,他昂揚的性器仍被猗窩座捏在手裡,不得宣洩,身下承受着一波波的快感衝襲,腦子裡仿佛要炸開,他不解為何猗窩座突然惱怒,但鬼似乎從來都是喜怒無常的。

      他漸漸失去意識,如同每一夜被強制承歡時的收場。



       “因為是杏寿郎......” 只有杏寿郎,是特別的。

      所以,他並沒聽見猗窩座最後的回答。






      偶然猗窩座不在房間時,他在離開前會把束縛杏寿郎的鬼繩放長,讓他可以自由在其中走動,也會多點上幾根蠟燭。不為什麼,思考之前已經做了,就是,杏寿郎看起來喜歡燭光,所以給他點上。

      猗窩座回到這裏時,總能看見杏寿郎在做各種各樣的嘗試。

      無論是放在這裏給他準備的飲用水,還是點燃的蠟燭,都被杏寿郎用作嘗試弄斷繩子。牆壁上也有刮過的痕跡,用的是洗漱的器皿。可惜這奇特的繩水火不侵,而杏寿郎也無法徒手或用脆弱的杯子破壞牆壁,鬼繩的長度也不夠他接觸到出入的門扉。

      但即使面臨着以上種種絕望,杏寿郎還是不曾放棄。

      猗窩座相信如果杏寿郎的日輪刀在這裏,無論他正被自己侵犯得多麽兇狠,幾番折騰,高潮後更為虛弱,也會不管不顧地要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刀切入他的脖頸。

      那副場景光是想像就讓猗窩座熱血沸騰,他開始有些後悔在把杏寿郎拐走時嫌刀礙事隨手丟在路上了。

      

      有一次,猗窩座回來的時候,看到杏寿郎正在靜靜地觀察房間裏最後一根蠟燭。那根蠟燭燒得只剩一個小尾巴,搖曳着垂死的光。杏寿郎用雙手手掌圈住它,好像怕猗窩座走過來帶動的風會使其熄滅。

      猗窩座不能理解杏寿郎的想法。蠟燭是有限的東西,終有一日會燒到盡頭,為何要將其小心翼翼地看護?為何不把這根蠟燭丟到草原,讓其進化成永不歇息的烈火,蔓延成海?

      於是他亳不體恤地跳過去,移動時翻起的風果然令殘燭在一番劇烈晃動後滅掉了,房間一下子陷入了完全的漆黑。燭淚在無人在意之下默默散發着餘溫。

      即使沒有光源了,猗窩座還是瞧見杏寿郎那頭金髪尤為耀眼,在他把臉別過時如瀑布散開在深色床單上。其實鬼並不需要光源,燭火是為了杏寿郎而點的。猗窩座說要讓他看清楚他是如何埋在他體內。

      杏寿郎的褌早就被猗窩座扯得破碎了,白花花的肌理在黑暗中輪廓若隱若現,肉體於榻上被翻弄時能感受到布料上乾透的精液磨蹭過皮膚,又被新的兩人混和的濁液黏上大腿,床被於是在激烈動作下反覆吸吮着他的腰部與後腿肉。



      “杏寿郎...... 你知道你昨晚高潮了多少次嗎?” 猗窩座附在杏寿郎耳邊說了個數字,笑得很是開懷。“不愧是杏寿郎!太厲害了!”

      杏寿郎從很久以前就發現猗窩座十分喜歡誇賞他,尤其是做愛的時候。

      “杏寿郎,你裡面真的太溫暖了!”

      “杏寿郎的聲音,讓我欲罷不能!”

      “杏寿郎,你果然是最棒的!”


      諸如此類的發言,猗窩座好像永遠都說不膩,杏寿郎剛開始聽到還會不習慣,但後來就當成是噪音了。


      比如現在,猗窩座抓住要往前挪身的杏寿郎,再次把他拉回自己懷裏,硬挺如鐵的肉刃狠狠嵌入紅腫的後穴,急促地抽鑿刺動。

      杏寿郎用手肘扺住堅硬的床舖,支撐着整個上身的重量。猗窩座正在從後攬着他的下身撞擊,每一下都在衝突着他的底線,令他難以忍受地沉重喘息。但要是放鬆了手臂,杏寿郎的臉與胸就會跌伏在墊子上——他不願在這個當下示弱。

      在漫長的折磨後,即使杏寿郎的肘臂已被磨掉了一點皮,他還是沒有任何縮手的打算,堅持不折腰、不趴下。

      血味在空間中飄散,終於還是猗窩座皺着眉將杏寿郎翻了個面,讓他正對着自己,按下他的腰逼使他更深地吃入柱身,又把他的身軀抱起再鬆開,要由其用全身的重量下滑。

      於是杏寿郎用雙膝撐着床,不願吃入猗窩座的刃器。猗窩座見狀很想維持着這個姿勢桎梏住他,等待他累下,失去力氣,被迫坐入自己猙獰且永不疲軟的碩物。

      但猗窩座今次並無這個耐性與他消磨,只想迫切地、猛烈地佔有杏寿郎,於是他抱着杏寿郎站起身,將他釘在牆上狠勁地幹,每一下都用力頂弄到前列腺,用力之深好像想把囊袋也一併塞入去。

      過了一會又似乎不想杏寿郎的背脊被磨擦受傷,猗窩座把他抱離牆,按在懷裏開始凌空抽插。那劇烈且綿長的律動全然彰顯着鬼驚人又無窮的體力,杏寿郎被侵犯得暈眩,從唇間逸出了斷續的呻吟,他表情痛苦地承受着無休止的索取,雙腿被猗窩座撐得不能再開,折在對方的臂彎裡,無力地隨着身不由己的頻率一晃一動。


      黑暗中他淺麥色的肌膚也顯得白皙,而猗窩座的更是非人的青白,兩具軀體在這個隔絕外界的小地方裡不分晝夜地交纏,無視了時間,白天也等同永夜。


      
      

      “和我永遠地糾纏下去吧,杏寿郎。”  猗窩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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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JOSHI SAW猗窩煉 小段子

    不定時編輯更新
    - 杏寿郎手指內側和手掌都有繭,是經年累月地鍛鍊和戰鬥的關係。猗窩座手上就沒有這些,因為鬼身上不會有歲月的痕跡或者後遺。故此他很喜歡撫摸杏寿郎的指掌,揉捏這些杏寿郎令他明白珍貴點的人類才有的小印記。牽手走路的時候猗窩座深色的指頭總是忍不住動來動去磨擦着杏寿郎的,後來終於杏寿郎忍不住了:“不要玩手指!”



      - 杏寿郎的頭髮在陽光下會發光,他的眼睛也是。當他在陽光明媚的日子揮着日輪刀練習技術,炎的火屑飄揚在金色的空氣之中,好像連地面的水份都被烤乾。被完美斬動的刀身如化武為舞,不斷落下優美的弧度,細細的烈焰從中蔓延而出。
      猗窩座站在陰影之中觀望着炎柱與他手中仿佛二為一體的刀,心下除了喜歡便是喜歡,還有一絲蠢蠢欲動。
     
      杏寿郎看見了他,便從陽光之下走過來,頂着烈日越過了一條不可名狀的界線,邁入猗窩座所身處的陰影。
      猗窩座望着這副情景,一時竟不敢伸手握住那剛浸染過陽光的手,只覺說不定會被灼傷。


      

      - 猗窩座在隱匿處擁吻着杏寿郎,以飢渴的力道。雖然鬼似乎無時無刻都是飢渴的。杏寿郎熱情地回應着他,但猗窩座留意到他的身體帶着些微的僵硬。

      真可愛。猗窩座心想 1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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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JOSHI SAW猗窩煉 - 意外


    * 《同陣》背景前提。

    * 交往中。

    親親貼貼



      
    //

    剛好在今天寫完,寫完要發帖的時候才發現今天是什麼日子,好巧合哦!

    白情快樂!
    意外發生在一個悶熱的夏日半夜。


      杏寿郎和猗窩座結束了任務,在返程的路上遇到了鬼。

      那時鬼有兩隻,猗窩座飛快地撕碎了其中一隻且用紫藤花瓣將其溶化後,意外已經發生了。

      他回頭看向杏寿郎,對方也把另一隻鬼解決掉了,他正鎖着眉頭擦拭雙臂上的皮膚,但那雙手的動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慢,日輪刀從右掌上鬆脫落地。

      “猗窩座,勞煩你幫忙把珠世小姐給我們的血鬼術解藥拿過來。” 杏寿郎冷靜地開口。他的雙手已然垂在兩旁,呈現着無力感。

      猗窩座動作很快,他幫杏寿郎服下了解藥,忐忑地注視着他:“沒事嗎?杏寿郎!” 他能感知到杏寿郎全身狀態都正常,只有雙臂的肌肉了無生氣。

      “這應該是那隻鬼的麻痹能力。” 杏寿郎說。他回想,鬼有兩個頭,在他砍下第一個時,另一個快速地伸着長脖子衝了過來,吐出扭曲的舌頭就要捲着他的手,杏寿郎反應迅速,上昇炎天把那條長舌縱向破成兩段,並砍下了第二個頭。然而,唯一沒料到的是,被劈成分叉的舌頭還有生命力,在與杏寿郎距離極近時還是舔上了他的雙臂。這一切都只發生在瞬息之間。

      儘管杏寿郎馬上把它們甩下,鬼舌化成灰燼,但雙臂已沾上了冰冰涼涼的鬼的口水。麻痹發 7498

    ❄️🔥

    DOODLE猗窩煉 - 入夜 (R18)

      R18,請慎入
      三哥列車篇拐走杏寿郎的if
      有些粗暴的sex,微虐身

      是姬友畫的入夜篇的延伸故事,和拂曉一樣是作品聯動//







    情人節快樂。
    燭火虛虛搖晃着,照不亮整個房間。

      杏寿郎試圖掙扎時,緊束住他雙腕的粗繩被扯動少許就繃直得不容再動,施過血鬼術的邪繩由不得人類脫身,輕輕抖着的形狀被微弱的火光在牆上映出細長影子,好像一條扭曲蠕動的黑蛇。

      他胸腹之間的傷口經過一段日子,如今已凝成一處較其他肌膚深色的疤痕,如顏料被撥翻結塊。那天猗窩座的拳頭沒有貫穿他的要害,未觸及內臟就抽回,轉而把炎柱勒在懷裏一瞬消失於夜色。

      但體內骨肉還是因為拳頭帶起的氣流被震傷,破開的口子也大量出血,養了好一段日子,才只剩下如今這塊疤。

      在此期間,猗窩座未曾有一天停歇向杏寿郎發出成為鬼的邀約,同樣地,杏寿郎無一次並非義正辭嚴地拒絕。




      猗窩座今天似乎特別欠缺耐性。

      他出現在這個漆黑的房間裏,眸裏閃爍。靠近杏寿郎後,五指就直接覆上他的胸膛,往下掃到那塊凹凸不平的疤,描摹它的輪廓,之後竟然伸了進去。

      杏寿郎暗暗吃驚,這情景他想起來以前見過。

      鬼吃人,通常都是直接撕扯着血肉吞噬,但其實還有一種吃法,對低端鬼來說比較複雜,所以不常見。

      融合。

      用自己的皮膚去吃人,直接吸收。這樣可能比起直接塞進嘴 5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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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ODLE猗窩煉 - 拂曉

    同陣背景前設。




    情人節快樂。

    小夥伴給這個故事畫了漫畫,不知道她會不會放上推

      
      這是發生在杏寿郎和猗窩座尚未確認關係之前的故事。





      那時猗窩座縮小身形坐在箱子裏,杏寿郎背着他在白天趕路。箱子裡分不出日夜,猗窩座待在漆黑一片的木箱之中,默默嗅着那被封在漆油後木頭獨有的味道。

      雖然加入了鬼殺隊,但他和裡頭的人類關係並不好,未建立信任,與大部分成員連面都未曾見過。

      大家很難接受一個鬼的投誠吧。猗窩座想。

      然而杏寿郎執意把他帶在身邊,說只要一起出幾次任務,向大家證明誠意,就沒問題了。
     
      
      就算如此,猗窩座仍未做好心理準備——面對接下來的日子:在無限城崩解後重生到遇到煉獄杏寿郎的時間點,演變成像這樣和他一起行動,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雖說因為杏寿郎而決定留在這世上,但猗窩座緩過來後才發現內心仍在動搖。他已拾回狛治的本性,可是作為猗窩座的一部分卻也清晰留在體內。他記得手上人血的氣味,又認知了自己鬼的身份。他覺得這副惡鬼的身軀以及心底的人性俱既陌生又熟悉,以一種神奇又矛盾的狀態同時存在他其中,拉扯分割着他的身心。

      他真的可以順利在以後贖哪怕一絲一分的罪孽嗎?

      猗窩座並不知道。


       所以他 5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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