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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焰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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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焰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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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試閱】
    Dio承 本
    問世間情為何物
    B5 160p 本篇+兩篇實體本限定番外

    #JOJO
    #D承
    #空条承太郎
    seitaroKujo
    #ジョジョの奇妙な冒険
    jojosBizarreAdventure

      人命是如此的脆弱。

      迪奧舔了舔濺到唇邊的鮮血,甩掉手上乾涸的屍體。喬斯達的血統,即使是女人也具有令人厭惡的精神,即使面前的景象超出常理也依然奮力抵抗,只求救下幼小的孩子。

      幼兒的哭嚎迴盪在空寂的大莊裡,迪奧踢開地上的屍體,向著哭聲的來源前進。

      他曾經試著想像過,他所認定的宿敵,那名燃燒的少年其他的樣貌,成年的、幼小的、老去的……他突然發現他無法想像男人終老的模樣。

      迪奧推開房門,哭聲已然停歇,只剩小聲的抽泣。男孩扶著嬰兒床的欄杆站著,水汪汪的綠眼看著闖入的陌生人,嘴角一拉又要哭起來。

      與其相反,迪奧嘴角一勾,低低的笑了起來。他想像過很多,但真的看到承太郎如此脆弱的模樣又讓他感到不可置信,他實在是很難把這個脆弱的小東西跟那個強大的男人聯想起來。

      骨節分明的大手抹去男孩臉上的淚痕,指甲輕輕刮搔軟乎乎的頰肉,然後扣住那短小的脖頸。男孩像是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又像是沒有察覺溫柔舉動下的危險,怔怔的看著他,一點反抗都沒有。

      看著那雙純粹、不含雜質的翡翠瞳仁,他放輕手上的力道。他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

      「承太郎……」迪奧試著叫喚。

      男孩聽到熟悉的音節,眼睛泛著光,咿咿呀呀的叫起來。



      小孩的成長速度很快,承太郎已經六歲了。

      腳上套著及膝的白色高筒襪和黑亮的皮鞋,小小的少年拿著長長的捕蟲網在陽光普照的庭院中撲蝶,鬧騰了一下午好不容易才套到一隻,男孩舉起網子開心地跑到門簷的陰影前。

      「父親!父親!」承太郎喚了兩聲,抬頭看看西下的太陽又看看手中的網,蝴蝶的撲騰漸漸微弱下來,男孩毅然決然蹬掉腳上沾了泥土的皮鞋爬上門廊。

      男孩穿過彎彎繞繞的走廊,來到宅邸深處唯一一間唯一照不到陽光的房間,他踮起腳尖敲了幾下房門。

      「進來。」裡面傳出回應,房門同時拉開一條縫。承太郎輕快地從那條縫隙鑽進去,同時貼心的把房門再次關緊。

      光線巨大的落差讓承太郎用力眨了好幾次眼睛才適應,他的視線很快鎖定房內除蠟燭外第二亮的物體,開心的跑過去。

      「父親!父親!我抓到蝴蝶了!」男孩的聲調掩不住興奮,拿著網子在男人眼前炫耀的晃晃。

      「哼!不過是脆弱至極的昆蟲,高興什麼。」男人嘴上這麼說,但還是摸了摸男孩柔軟的頭髮。

      「不許這麼說!蝴蝶小姐很重要!」承太郎嘟起嘴,對迪奧說的話感到忿忿不平。

      「如果牠真的那麼重要……你幹嘛把牠抓起來?」迪奧從世界手中接過飼育箱打開蓋子放到承太郎面前。

      承太郎看著迪奧拿給他的箱子猶豫了一會兒後跑出房間,再回來時手上的東西都不見了。

      「放走了?」迪奧把箱子蓋起來,看著承太郎失落的樣子有點想笑。

      「只是覺得如果蝴蝶小姐跟父親一樣就太可憐了。」男孩趴在床沿,手指在箱子的邊沿來回滑動。

      「你說本迪奧可憐?」男人原本平穩的語調上揚幾度。

      「我是說蝴蝶小姐。」承太郎眨巴著大眼,一副對差點踩到地雷毫無自覺的樣子。

      迪奧嘆了一口氣,把承太郎抱進懷裡,尖銳的牙在雪白的皮膚上磨蹭,壓出一片淡淡的粉紅,他的男孩順從地揚起頸項,把自己脆弱的命脈暴露在男人眼前。

      「好孩子。」他把承太郎的衣領往下拉,小心的劃開一道傷痕,搶在血珠滲出之前湊上前用自己的唇封住傷口,貪婪的吮吸。

      

      迪奧第一次用牙給承太郎吸血是十四歲的時候,上了國中之後的男孩跟他遙遠回憶中的少年越發相像,男孩已經開始有進入叛逆期的前兆,開始拒絕男人有意無意的觸碰,連要吸血都突然排斥起來。

      「痛。」承太郎皺著眉,拒絕進入男人身前為他畫出的範圍。

      「以前就沒聽你喊過。」迪奧依然維持雙臂張開的姿勢,對承太郎的理由嗤之以鼻。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少年撇開視線,邁開腳步就要離開,卻在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之後,面朝下被按在地板上。

      迪奧壓著他,承太郎看不清男人逆光的表情,本能叫囂著他的父親現在比什麼還要危險,警告他要逃離,但熟悉的氣息把他牢牢留在原地。

      迪奧緩緩伏下身,伸出舌頭舔舐少年的頸側,尖銳的牙抵上柔軟的皮膚。

      「父親?」少年的聲音有著微不可察的顫抖,聽得迪奧頓了一下。

      不過管他的呢。他從來沒把他當兒子看。銳利的牙齒穿過薄薄的皮膚,太久沒有用這種方式吸血,帶來的性愉悅讓他差點當場強姦承太郎。

      「不不不!父親!住手!」承太郎不是笨蛋,在迪奧連著底褲扒下他的長褲的瞬間他就知道男人要做什麼了。「父親!」男孩尖叫出聲。

      迪奧到底還是沒跨過那條遲早要跨過的線,承太郎尖叫的時候直覺告訴他現在還不是時候,那什麼時候才是採收的時候呢?迪奧捧著承太郎被他握的烏青的手給他上藥,看著清晰的一圈掌印,他不得不承認自己下手太重了。

      「迪奧。」承太郎直接叫他的名字,驚的他又捏住剛上好藥的地方,少年痛呼出聲,猛力抽回自己的手忍痛轉幾圈確認機能沒有受損。

      「你今天到底是哪裡不對?」他促起眉頭瞪著明顯心不在焉的男人。

      「我才想問你是哪裡不對?」迪奧收回心神,同樣皺起眉心瞪著承太郎。

      想起稍早前造成這副局面的對話,承太郎僵硬的轉過頭。

      「承太郎?」

      「我已經國中了。」承太郎窘迫的紅了臉,完全不敢看向迪奧。「跟父親摟摟抱抱什麼的……好丟臉。」他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整個低下去。

      啊啊,看起來好可口。迪奧舔舔唇,覺得剛剛還吃不夠。他緩緩開口,對現在他名義上的兒子發出蠱惑:「承太郎不喜歡父親了嗎?」輕柔的語調就像在承太郎還小的時候哄他一般。

      承太郎脹紅了臉,拳頭握緊又放鬆,猶豫好半晌才搖搖頭。

      迪奧再一次張開雙臂,這次男孩順從的窩進男人的懷裡。



      從今天開始就是命定的十七歲。迪奧輕柔的把玩著懷中少年柔軟的頭髮,恍惚地想到。

      少年即使在養育的人不同的情況下仍然變成不良少年,一開始迪奧想過是不是他的教育方針出了問題,後來想想也覺得沒什麼,如果他沒有變成這副模樣就不會是他記憶裡的承太郎了。

      不過就算承太郎現在是人人聞風喪膽的猛獸,他對自己的"家人"還是十分寬容,即使會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態度,但只要迪奧張開雙臂要他過去,他就會乖乖坐到男人腿上。

      迪奧抱著既緊張又期待的複雜心情等待著少年覺醒的日子,他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以防少年的一切攻擊,每天每天都謹慎的觀察承太郎的表情跟對他的態度有沒有什麼不同。

      他等著等著,替身覺醒的日子過了、應當啟程的日子過了、旅程的五十天也過去了,少年依然沒有要覺醒的跡象。

      今天是他跟少年正式相遇的日子。

      打破維持十幾年的小小日常意外簡單。承太郎洗著晚餐盤子的時候記憶突然一擁而上,被打亂的腦子無法同時控制身體、或者是說他也沒有要做些什麼的意思,脆弱的瓷器摔碎在地上,承太郎摀著嘴背靠流理台緩緩坐落在地上,渙散的雙眼盯著一地的碎片。

      白金之星、外公、阿布德爾、花京院、波魯納雷夫、伊奇、一路上攻擊他們的傭兵,還有、還有……

      迪奧。

      至今為止的所有記憶全部串連在一起,一想到自己這十幾年來都理所當然的視迪奧為父親,還總是跟男人做違背倫理的行為(除了做愛之外的都做了)。承太郎撐起身體趴在流理檯邊把晚餐全部嘔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哭,胃酸難受的灼燒喉頭,後肩的胎記燙的發痛,複雜的情緒在身體裡不斷堆積,逼著他不斷乾嘔。

      「承太郎?」不小的動靜驚動迪奧,男人一進到廚房就看到一地的碎片還有趴在流理台邊的少年,以為他只是不舒服的迪奧讓世界把碎片清到一邊,走過去扶住承太郎的肩膀,不料被用力甩開。

      「不要碰我!」承太郎憤怒的咆哮,在看到男人驚訝的表情後又愣愣地收回揮出的手。「對不起,父親,我……」他反射性脫口而出,又感到不對勁,表情複雜的截斷話尾。

      「承……」

      「閉嘴!」少年的態度又尖銳起來。「給我一點時間……」承太郎的臉色蒼白得嚇人。

      不過這一來一往迪奧已經知道承太郎取回記憶了,他勾起猙獰的笑容。

      「承~太~郎~」他故意拉著長音叫他的名字,張開雙臂,血紅的雙瞳閃閃發光。

      承太郎瞪著迪奧一如即往的撒嬌模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做。迪奧很明顯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而他還處於混亂之中,依照他前世對迪奧的了解結合今世種種舉動,他知道男人根本沒把他當兒子看,也不排除只是養著個血袋的可能性,畢竟喬斯達家有極大的可能性只剩他一人。高速運轉的腦子隱隱作痛,而對面的迪奧像是在跟他較勁一般,沒有要放下手臂的意思,只是揶揄地看著他。

      僵持了好一段時間,承太郎閉上眼睛又睜開,通透的碧眼迎上血瞳。

      「我要去美國讀大學。」承太郎向前踏一步,迪奧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讓世界在一旁戒備。

      「我猜外公去世了。」他再向前一步。「不要急著說話,就算不是親手也是你間接造成的。」迪奧閉上微張的嘴。

      「不過母親是你殺的。」承太郎的眼睛一瞬間染上怒火,他用力握了握拳,強迫自己穩定下來。「不過這個可以跟你照顧我這麼多年扯平,雖然你只是拿我當糧食。」他站到迪奧面前。

      已經發生的事不能改變,逝者不可能回歸。他之所以強迫自己放下只是因為他把希望放在未來,只要穩住迪奧,他還是有可能保住徐倫,徐倫……他恍惚一下,想起他的小蝴蝶,還有倒下時的無能為力。

      「我很驚訝。你這是要跟本迪奧互不相欠的意思?」迪奧再自然不過的圈過承太郎的腰,毫不掩飾對於承太郎放下弒親之仇的訝異。

      「除非你還打算實行天堂製造的計畫。」承太郎語氣平淡的像在討論今天天氣如何。

      「不了。」迪奧認真地搖搖頭,這倒是出乎承太郎的意料,他極少看到男人認真的模樣。「我沒興趣再失敗一次,我也是很寶貝生命的。」

      承太郎嗤之以鼻。

      「自由是嗎?」迪奧叼著承太郎頸側被他咬得比其他地方薄的皮膚。

      「嗯。」承太郎垂下眼簾,看著迪奧已經看不到疤的後頸。

      「好。」

      不過你要牢牢記在心裡,你,空條承太郎的自由是本迪奧賞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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