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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ue_Eve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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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ue_Eve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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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OC 歸我,先向各位致歉
    || Shu x Ike,超健全(?)上篇
    || 七夕超壓線——但還是七夕快樂!!!

    【屬於我的織女】  ▣▤▧▥▨▩
      
      「咦……你說不想搭橋是什麼意思?」
      Ike有些不能理解身為好友兼家人所說出的話,呆呆的回過頭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Ike。」黑色長髮的少年依然滿面笑容的望著他,紫色的眼珠裡滿是笑意。「我今年不會再搭橋讓你跟牛郎見面的。」
      「但……但這樣我要怎麼跨過銀河?」Ike有些惱怒的皺起眉頭,手上像海浪般的綢布被纖長的手指給捏出皺摺。「你明明知道我最期待今天了,我一個人根本沒辦法離開天庭!」
      Shu從窗檯上一躍而下,落下幾根黑色的羽毛。「我知道。」
      「那為什麼你今年不願意去搭橋?」
      
      Shu有些猶豫的皺了皺眉,似乎正在思索著應該怎麼回應,最後卻又是放棄的閉上了眼。
      「抱歉,Ike,我之後都不會再搭橋讓你跟牛郎見面了。」
      少年的身影被黑色披風包覆,接著化作黑色的雀鳥飛出了窗檯外,留下織女本人不可置信的呆坐在原地。
      
      「……沒關係,我自己來!」良久,Ike氣呼呼的站了起來,拿起碩大的剪刀毫不留情的開始喀嚓喀嚓的剪起自己織出的布料來。
      他在的那個樓閣雖然高,但他所織造的銀河布可是強韌性與延展性極強的布料。Ike將布料綁在腰間一圈、確認結綁得夠緊後,接著接上了織布機上織了一整年的布。
      
      「哼,我就不信一年的量不能讓我從天庭垂降到人間!」
      織女以極為兇狠的態勢撩起了裙擺,赤腳踏上了窗框。
      
      ▣▤▧▥▨▩
      
      黑色的身影準確的降落在了高樓間的電線上。細長的鳥爪精準的抓住了纖細的線,穩穩的使黑髮少年矗立在上頭。
      在黑夜中熠熠生輝的紫色眼珠很快就捕捉到了牛郎的身影,平常總是笑著的少年此刻看起來像是鷹隼,蟄伏在冰冷外表下的是沸騰的憤怒。
      視線所及,牛郎正在一群女人的簇擁下歡快的喝下價值不菲的紅酒,一口氣乾掉之後得到了眾多女孩子的鼓掌歡呼,他本人則是看起來心情極好的往女人堆裡灑了好大一把鈔票。
      
      也是,過了數百年,這該死的男人大概早就忘記他在天庭還有一個妻子了吧。
      Shu微微握緊拳頭,這樣的真相對被終年束之高閣的織女實在太過殘忍,他無法對純真的Ike說出這種話來。
      但是,這可不代表他會對這該死的狗男人所做的事視若無睹。
      
      Shu用力一揮手,成群的雀鳥從高樓之間飛出,在夜色的保護下、鮮少有人注意到電線之間全是密密麻麻的鳥類。
      接著,他縱身一躍。
      
      「咦……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一個女人有些困惑的抬起頭,想要確定那傳進她耳朵裏的尖銳聲音究竟是什麼。
      下一秒,一群雀鳥宛若暴雨一樣活生生澆灌在人群中,女人們的亢奮尖叫很快變成了既痛苦又恐懼的吼叫聲。
      帶有桃紅色尾羽的雀鳥筆直的沖向抱頭鼠竄的人群,靈活的飛翔穿越過幾個揮舞手臂的人,最後化為一陣黑色的暴風踹倒了人群中央的那個男人。
      
      黑髮的男人被踹倒在地,剛剛那風流倜儻的模樣已經變得極為狼狽,穿著豪華訂製西裝的胸口被尖銳的鳥爪給踩上,輕易割裂了布料刺進肌膚裡。
      「……喜鵲!」牛郎憤怒的咆哮,抓住了胸口上踩著的鳥爪意圖移開、卻被更加深入的爪子刺得低聲嘶吼。「你在幹什麼!」
      「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都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少年依然是那副從容愉快的模樣,如果不去看他那雙因為憤怒而變成妖異綠色的眼珠的話,從語氣聽上去可能不過認為是在與好友敘舊。
      
      牛郎的表情呆了一下,隨後又皺了起來。「難道攻擊我是織女的意思?真是胡鬧!」
      「你錯了,那單純是我覺得你欠教訓。」Shu露出笑容,將腳爪更加用力的往下踩。「既然已經不喜歡他了,為什麼不跟天庭說、還要死死吊著你們之間的婚約?」
      「笑話,我要是失去了天庭的庇佑,你覺得我一個人類怎麼可能活到好幾百年後!」牛郎猛然一揮拳,逼迫Shu不得不往後飛躍避開。
      
      男人掙扎著站起身來,俊美的容顏讓Shu只想在上頭劃出幾道劃痕,這個可恨的男人只為了自己的長生不死、就讓Ike被迫在天庭關了好幾百年,自己還在外面尋歡作樂。
      「真是骯髒。」Shu猛然躍起,數枚飛刀似的羽毛射向了牛郎,對方狼狽的撲到了桌子下才躲過攻擊。
      「給我滾出來!」
      
      健壯的手臂從黑色的羽毛下猛然伸出,將木桌分成了兩半。牛郎倒是靈活的躲過了這次攻擊,咆哮著把酒瓶扔了過來。
      「我在天庭時就覺得你礙眼了,喜鵲!」他猛然抓起桌上掉落的黃金燭台,向Shu揮舞過來。「明明只是一隻修煉成精的臭鳥,憑什麼可以住在天庭上?」
      
      Shu一記漂亮的腿刀,將燭台踢成兩半,只剩底座還握在牛郎的手掌上,上頭的燭台已經飛出老遠。
      「天庭可不是垃圾場,怎會讓你這種渣滓玷污呢?」他嘶聲呢喃,揮手將對方打出老遠。「更何況你毀壞的可是Ike的名聲,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做出傷害他的行為的!」
      
      牛郎吐出一口血沫,擦了擦嘴角,罵咧咧的又站了起來。雖然方才那擊絕對算是重拳,但牛郎受了天庭的庇護、這種程度的攻擊對他造成的也只是小傷。
      「你這臭鳥,反正我早就料到你會來了……」牛郎露出憤怒的笑容,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一個小圓筒來。「我早就看你不爽很久了!」
      
      小圓筒併發出極為刺目的強光,Shu閃躲不及、只能勉強用手臂遮住臉,卻還是被暫時奪走了視野。他感覺到自己被一拳打倒在地,手臂還來不及幻化成翅膀就被死死按住。
      等到光斑從視網膜中漸漸淡去,他看到了牛郎憤怒而放大的臉,他剛剛射到了桌上的刃羽被拔了出來,此刻正貼在他的頸邊、隨時都有可能割開他的脖子。
      「等我慢慢的把你的羽毛一根一根的拔下來,把你的皮剝開後再送給織女吧,把你縫成一套斗篷應該不錯……」
      
      Shu咬緊牙關,正想奮不顧身的攻擊對方時,卻看到了牛郎背後出現了絕對不可能、也絕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身影。
      「Ike……?」他呆呆地呢喃。
      牛郎似乎也注意到了對方,他一腳踢開了Shu,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
      「織女!」他咆哮著。「你看看你的喜鵲都做了什麼好事,他居然攻擊我?」
      
      「是嗎?那快過來讓我看看你傷到哪裡了。」
      甜膩輕柔的嗓音落下,織女笑吟吟的走上前來,握住了牛郎的手。「你剛剛是用這隻手打的他嗎?」
      「什麼?」牛郎還沒反應過來,他交付到織女手上的手掌就被硬生生折斷,骨頭碎裂的聲響在他的慘叫聲中清晰可聞。
      
      「哎呀,你剛剛是不是還踢了Shu……?」
      Ike輕輕撩起碎髮,笑容可掬的彎下腰來看著跌坐在地上哀嚎的男人。「別擔心,我可是真正的神明,跟你這種被神明祝福的神眷不同——我能夠真真正正的傷害你。」
      一柄剪刀重重的插在了牛郎的腿上,鮮紅濺上了織女的裙擺,他似乎是有些嫌棄的皺起眉頭來,接著撕開了那部分的裙擺。
      
      「我可不願意讓凡人的血髒了我的衣服。」Ike偏了偏頭,在牛郎越發慘烈的叫聲中有些不適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你好吵,剪開你的喉嚨是不是就不會叫鬧了呢?」
      
      ▣▤▧▥▨▩
      
      Shu快要跟不上前面人的腳步,只能三步併作兩步、有些狼狽的跟在了對方的身後。
      「Ike、Ike……」他可憐兮兮的呼喊著。「你還在生氣嗎?」
      前方的人終於停了下來,接著猛然蹲了下來。
      Shu嚇了一跳,連忙快步跑到他的面前也蹲了下來查看情況。「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裡受傷還是不舒服?」
      
      然後他聽見了小小的啜泣聲。
      「我覺得自己好沒用,還要靠你幫我出頭。」Ike把頭埋在雙腿之間,不想讓狼狽的一面被對方看見。「我還讓那個蠢貨傷害你。」
      Shu愣了一下,接著溫柔的笑了笑,將手輕輕的握住了Ike握成拳頭的手。
      
      「沒有這回事。你瞧,最後不是你帥氣的收拾了他嗎?你還保護了我呢。」
      「那你會怪我一直以來都堅持要跟牛郎在一起嗎?」Ike微微抬起頭,還帶著眼淚的臉看上去楚楚可憐。「你明明之前都警告過我了……」
      「那不是你的錯,Ike。」Shu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溫柔的擦去對方的眼淚。「是他先對你不忠,你只是對所有人都太善良了。」
      
      Ike忍不住破涕為笑,他伸手提起了自己的裙擺,上面雖然撕去了不少布料,卻依然沾著些許噴上去的細小血點。「這個好像跟善良沾不上邊耶?」
      Shu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嘛,這是為民除害。」
      Ike慢慢在Shu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而Shu則是非常流利的順勢抱起了Ike,他注意到了對方是赤腳跑過來的,雖然是神明、卻也不免受到了些許損傷。
      「腳都受傷了。」Shu微微皺眉。「我們回天庭吧,去跟太上老君求一點靈藥擦。」
      「不要,我不要回去。」Ike噘起了嘴,搖了搖頭。「那種把我關好幾百年的地方我才不回去。」
      「那我們要去哪裡呢?」
      
      Ike笑了笑,伸手攬住了Shu的脖子,將嘴唇附上他的耳邊輕聲呢喃。
      「我們私奔吧,喜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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