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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unshanqinl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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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扮猪吃老婆啦

    #五悠
    fiveYo

    新扎师弟  虎杖悠仁在警校在读时一直保持着优异的成绩,毕业后按理来说分在东京的警部不会有多少悬念。收拾收拾行李准备等候通知的虎杖悠仁衣服装到一半,门口响起敲门声。

      跟着老师走在走廊中央的虎杖小警官难掩心中激动,不出意外进入办公室后自己就会收到分配通知。

      谁知走入办公室一瞧,人站了不少。未免太多了些?虎杖悠仁心中想。

      再看老师身旁的几位男子,着装分明是重案组的制服。难道是一毕业就被分进了重案组吗?

      为首的校长招呼虎杖悠仁上前,虎杖悠仁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乖乖走了过去。校长拍拍虎杖的肩,转身向身穿重案组制服的几人中明显是上司的那位介绍说这就是人选。重案组上司一手托腮,简单思考几秒随后满意地点点头。

      “我们查了你的背景,很干净,也没有亲戚抚养,外形条件和成绩都不错。”上司说道,“是很合适的人选。”

      “恩,恩?”虎杖悠仁仍旧是一头雾水的状态,这番突如其来的夸奖是什么意思?

      “首先恭喜你,虎杖小同志,你正式入选了东京刑侦部的重案组,编号为0320。”

      “或许你现在还不清楚情况,但是不必担心,我们稍后就会和你解释,简单来说,你的第一份正式工作是——卧底。”

      

      

      

      

      

      虎杖悠仁想象中的毕业生活和目前的生活不能说几分相似,只能说毫不相关。当他穿着侍应生的服装接受同行警员的鼓励时,他还觉得这一切实在虚幻。

      “待会儿五条悟进来了,你就把这瓶番茄酱放在他的桌子上,瓶底装了窃听器。”为他调整耳麦的田中警部再次提醒说,“五条家的少爷不太聪明,你不用太紧张。”

      虎杖悠仁回想起自己的目标对象,时间很紧,他没时间了解太多,简单来说这位名叫五条悟的18岁男生是当今大名鼎鼎的五条家族的少爷,容貌生得极好,可惜脑袋在一场车祸之后损伤,心智一直维持在小孩的状态。半年前的车祸可谓轰轰烈烈,全国大肆报道,许是觉得傻了儿子不光彩,家丑不可外扬,自那以后这位少爷便不再同从前一般高调做事,有关他的报道也会被刻意压下。

      虎杖悠仁此次卧底行动的起始是警方怀疑五条家族参与了跨国违法交易。本来这样的大家族黑白两道都沾边是政府心照不宣的秘密,只是这次事情闹大了,a国代表也前来谈判,希望能够跨国执法合作。

      虎杖本就是新人,没那么高的职权知道更多的细节,只需要尽职尽责做好自己那份工作就好。不太了解详情的他曾和几位同僚感慨说这位少爷真是倒霉,明明看起来很完美,年纪轻轻却撞坏了脑子,语气中不乏惋惜和同情。同僚先是震惊,随后笑话他真是不爱关注圈子里的传闻,那位叫五条悟的少爷在变傻前可是手段残忍狠厉,令人闻风丧胆。

      “听说呀,他在车祸前就有病。”同僚压低声音,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凑近虎杖悠仁,“他患有情感缺失的精神类障碍。”

      “要不是现在傻了,虎杖你这趟去了多半不能全须全尾着回来了。”

      

      

      

      脑子里不断演习即将发生的场景,虎杖悠仁拿着番茄酱和菜单站在点餐台止不住还是有些紧张。

      “0320,准备。”微型耳麦传来同僚的声音,虎杖浑身一震,赶忙看向门口。

      五条悟很好认,即便丢在人群里也能一眼认出。挑眼的银白色发丝和宛若上帝亲自雕刻的面庞,敛着眉眼进门时似乎看不出来心智尚有缺陷。身旁一左一右跟着两位黑色西装面容冷酷的保镖。

      虎杖悠仁迎上前去笑意盈盈地询问对方是否需要点餐服务,模样十分乖巧礼貌。五条悟的注意力终于从地板移到面前的虎杖悠仁身上。

      “哥哥你好呀!”五条悟扬起笑容,群青色的眸子透出不加掩饰的童真感。他笑起来极好看,一眼便能看出是出生在家境良好,家教也很好的家庭。他接过虎杖悠仁递来的菜单翻开看了几页就孩子气地皱起眉头,指着菜谱上的字问等候在一旁的虎杖悠仁:“好看的哥哥,这个字我不认识诶。”

      保镖见状主动上前准备为少爷解答,谁知少爷不乐意。五条悟摆摆手挥开保镖:“就要哥哥教我!”

      虎杖悠仁被这孩子气十足的举动逗乐了,实在想不出这样的男孩如何残忍暴力,即便是正常心智也还是18岁刚刚成年的弟弟。

      五条悟低着头看起来听得很认真,颇有一番听老师讲课的好好学生的模样。虎杖悠仁一一为五条少爷解答了所有他不认识的字,这位少爷跟随讲解时不时点点脑袋,抬头冲虎杖笑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

      这样的感觉真不错啊,虎杖悠仁不禁心想,甚至有了如果没就职警察就这样去给五条悟这样的学生做老师也很不错呀的念头。

      一番教学后五条悟终于点好了菜,乖乖坐在座位上等虎杖悠仁上菜。

      “这瓶番茄酱放在这里,客人您若是有需要可以自行添加哦。”

      五条悟对此倒是没有异议,他眨巴眨巴眼看了几眼番茄酱便开心地应下。

      任务的进度异常顺利,虎杖悠仁也未曾想到这位少爷的性子竟是这样天真善良好相与。

      只是五条家族的独子这一身份注定意味着五条悟的生活不会“平淡”。玻璃破碎和子弹高速破空的声响仿佛投入一片风平浪静小池中的石子。此刻距离五条悟最近的不是保镖,而是正在为少爷整理餐巾的虎杖悠仁。

      动作快于思考,虎杖悠仁长期接受的训练让他本能地倾身揽过五条悟呈保护姿态。但人的神经反应速度怎可能快过子弹,即便快速侧过身体,子弹还是穿过虎杖的右手臂膀。他穿了防弹背心,但背心自然是保护不到手臂的。

      虎杖悠仁发出一声闷哼,环抱五条悟的手臂因疼痛而痉挛。雪白的侍应生服装上鲜红的血迹缓晕开。

      餐厅的客人们纷纷尖叫着涌出餐厅,场面陷入一片混乱。

      五条悟似乎也被吓到了,暗处隐藏的保镖们纷纷将主人团团围住,保护在中间。五条悟急急忙忙侧过身去看虎杖悠仁受伤的手臂。

      “哥哥!你受伤了!”根根分明的纤长睫毛轻轻颤抖,透出主人的担忧和焦急。

      要说痛吗,当然痛,子弹的贯穿伤哪能不痛。但虎杖悠仁只是抿了抿嘴说没关系,你没事就好。

      耳麦中传来同僚的声音:“0320,这不是你的任务,你没有必要为他挡枪。即便你不出手,刚才那一枪也无法杀死他,更何况他的防弹装备可比你齐全。”

      虎杖悠仁却并不认同,先不说那枪一击毙命的概率是多少,于他自身而言,他也不接受自己在明明可以拯救的情况下因一己私欲眼睁睁看着无怨无仇的人死在自己眼前。

      “11。”五条悟开口道,一名保镖赶忙上前来恭恭敬敬地询问少爷有何吩咐。

      “我要陪哥哥去医院,现在就要去!”五条悟有点生气,语速快了起来。

      虎杖悠仁由衷地想这位少爷人真的很不错,他的同僚碍于任务性质无法现身,五条悟的援助无疑十分及时。这伤虽不致死,但拖延越久,手臂报废的可能性就越大。

      虎杖的思绪乱乱的,他的意识在汩汩涌流的鲜血中逐渐消散,像被风吹散的烟雾抽离了实体,是大量失血的表现。

      这车看起来好贵呀,虎杖悠仁一手捂着伤口徒劳地止血,感受到五条悟的掌心也按在自己手掌之上,温热的。血把车弄脏了,他又迷迷瞪瞪地想,肯定很难洗,千万别让我赔钱呀......

      ......

      

      

      再次醒来时入目的是一片白得刺眼的天花板。他眨眨酸涩的眼睛偏头便看到了坐在他身旁笨拙地削苹果的五条悟。世家大族的孩子哪里会这些,何况现在还是小孩子的心智。虎杖悠仁瞥见男生白皙透着健康的粉色的手指捏着一个坑坑疤疤仿佛月球表面的苹果,根据其大小不难推断出果肉的一半在果皮上。

      听见病床的响动,五条悟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不知何时坐了起来的虎杖悠仁。少爷一急,手上的动作便失了控制,水果刀尖锐的刃面扎入那刚才虎杖悠仁还在心里想着真好看的手指里。

      “哥哥你醒啦......啊!”五条悟惊呼一声,甩了甩手,活像第一次学做菜伤到自己的小孩。眼眶里蓄了泪水,虎杖悠仁瞧见这张脸心软得一塌糊涂。明明是帅到带有锋利感的少年面庞,虎杖悠仁眼里却自动为对方戴上了小朋友的滤镜。

      “别动啦。”虎杖悠仁说道,语气不自觉地温柔下来,“把手给我看看呢。”

      五条悟闻言听话地将手递给虎杖。

      虎杖用仅剩的可以活动的左手接过少年的手,入手是滑滑的触感,只是指腹和虎口处摸来显得粗糙些的茧昭示着主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

      细密的血珠不断从伤口渗出,虎杖悠仁扯过床头的纸巾,又从底下的抽屉拿出袋创可贴,以往训练时时有受伤,这家离餐厅最近的医院也是那时虎杖常去的医院,他对布局构造还算熟悉。

      虎杖悠仁将伤口表面的血珠擦去,随后捏住五条悟的手腕,将他的手指送进自己热软的口腔内轻轻吮吸。

      “哥哥的嘴巴好舒服哦。”五条悟又用他那双天真烂漫的眸子看着虎杖悠仁,很认真地说。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这样的虎狼之辞让至今仍是处男的虎杖悠仁措手不及,脸蛋烧红一片,赶忙在心里默念童言无忌,自己怎么可以对孩童一般的五条悟有奇怪的想法。

      脸上的热度持续到查房的医生推门而入还未退下,虎杖有些无奈地想自己或许是时候谈一段恋爱了,但这样的想法最终只是稍纵即逝,自己的职业和身份谈了恋爱若是连累了女方,他不敢想象。

      虎杖悠仁体质很好,恢复得也快,没多久便出了院。在虎杖住院这期间,五条悟每天都来探望他倒是让他十分受宠若惊。金贵的少爷亲自探望自己甚至为虎杖悠仁无法行动的右手考虑,愿意笨拙地喂虎杖吃饭。

      五条悟从未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坦诚的模样让虎杖悠仁总是无法相信自己从他人口中听说的有关五条悟的传闻。


      虎杖悠仁还没有在东京全款购入房产的经济实力,一直以来在东京读书的他都住在警校的宿舍。当五条悟家的司机礼貌询问他家住哪里时,他心脏一紧,好在耳麦及时传来支援,告知虎杖悠仁如何回答。

      医院离耳麦中说的小区跨越了几乎整个东京,警方也抓紧时间办事,很快就将其购入用于办案的民宅收拾出来,赶在虎杖悠仁一行人到达之前做好准备。

      虎杖悠仁将耳麦中同僚所说的监控位置一一背下。“钥匙在门口的鞋垫下面。”

      虎杖蹲下身撩开鞋垫一角,果不其然发现了钥匙。

      五条悟见状不禁笑道:“虎杖哥哥为什么将钥匙这样放呢?”

      虎杖悠仁挠挠头似乎不大好意思地说:“因为......哥哥总是很笨,会忘记带钥匙。”

      “哥哥才不笨呢!”五条悟的嘴角又翘得能挂小水壶了。

      “好,好,悟说得都对啦,不过今天不早了,悟要回家了吧?”

      五条悟满脸写着不情愿,但迫于自家父亲的要求最终还是只能恋恋不舍地同虎杖悠仁告别。“哥哥亲我一下我就走啦!”他张开怀抱。

      这是两人之间逐渐培养出的惯例,每次分别时虎杖都要亲亲幼稚小朋友的脸颊。

      虎杖悠仁笑了笑,上前两步垫起脚尖将五条悟揽入怀中,侧过头在他脸上轻轻啄吻。谁知五条悟突然也侧过头,没等虎杖反应过来,两人鼻尖相错,一个软乎乎的触感便印在唇瓣上。

      虎杖愣住了,独属于五条悟身上的冷冽淡香在此刻好似比往常都更加浓烈。他直直望着近在咫尺的完美无瑕甚至没有一丝毛孔的脸庞。

      五条悟也垂眸看着虎杖,眼眸沉沉。虎杖悠仁的鼻子很挺翘,但小巧,鼻头微微上翘出一个可爱的弧度。五条悟张嘴便咬了上去。

      耳麦里传来同僚的惊呼声。虎杖悠仁一个激灵,仓皇间瞥见五条悟的眼神,是不同于以往的神色,那不是孩童会有的眸色。只是那暗色消失得太快,近乎是错觉般一闪而过不留下痕迹。

      “哥哥。”五条悟先发制人,“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亲亲诶,哥哥要对我负责,不可以不要我。”

      虎杖悠仁又羞又难以置信,但最终还是惊异地发现自己竟然觉得开心甜蜜。他甚至忘记怀疑自己是否不再是直男,他满脑子都是自己怎么可以对一个孩童一般的弟弟生出些不该有的想法!

      事实证明,这次初吻虎杖悠仁是不得不负责的。

      五条悟这人性格格外执着执拗,对于自己认定的事情向来不做到不罢休。起初只是敲门来找虎杖悠仁玩,后来干脆自力更生,虎杖悠仁在餐厅做完侍应生回家后,一开门见到的就是团成一团坐在沙发上看儿童节目等他回家的185+自觉小屁孩。

      “哥哥,电视上说互相亲亲就是恋人啦,我们也是恋人关系吗?”五条悟趴在沙发上,有力的手臂环住虎杖悠仁的腰,脸埋在对方下腹处说,声音掩在衣物里听起来闷闷的。

      如果回答不是,悟一定会掉小珍珠的。虎杖悠仁似乎已经能想象到小孩委屈的模样,尽管很想逗他玩,但虎杖自然还是舍不得他伤心。

      得到肯定回答的五条悟猛地将头从小腹处抬起来:“网上说恋人之间都会做色色的事情,我也想和哥哥色色!”

      虎杖悠仁没想到对方竟然这样直白,一击直球下只能面皮爆红,支支吾吾着说不出话来。他并不是不想和五条悟......色色,只是对方的心智还是小孩子,他总有种难以启齿的羞愧感。

      见虎杖犹豫着不答应,五条悟立刻不乐意了,坐起身来将脑袋塔在人肩上蹭来蹭去:“哥哥不喜欢我吗?哥哥嫌弃我吗?我对着尺寸比对了的!我的很大的!”

      一番话听得虎杖悠仁面色更红了,他眼神下移看到五条悟鼓囊囊的一大包东西毫不怀疑对方的家伙有多傲人。五条悟在自己家里偏爱穿宽松的睡衣裤,即便是宽松的裤子有时也能看到那东西的形状。

      心中的天使恶魔交战,最终虎杖悠仁还是败给了自己被撩起的性欲。

      虎杖悠仁将五条悟以洗澡为借口支走,随后趁着他洗澡的功夫将所有监控盖上。警方对于两人的关系起初并不同意,对于他们来说若是虎杖悠仁同任务对象产生了感情,执行任务时难免意气用事,刽子手和待宰羔羊如何相爱?

      但随着了解的深入他们逐渐发现跨国非法交易的似乎并另有其人,甚至有人在警部内部引导风向。至于虎杖悠仁本人,他其实骨子里也是固执的人,发现了自己对五条悟的感情后他说什么也不愿意撒手走人。现在重案组的大家对于两人的关系基本处于默认的状态。

      虎杖悠仁将耳麦拔下前听到的最后一声是同僚打趣的口哨声。

      五条悟对这些一窍不通,虎杖悠仁帮他撸管,他就只会着急地挺腰,虎杖悠仁摸他龟头,他猛地一顶,动作好似要操穿对方的手心。

      虎杖悠仁也脱了衣服,他此时已然出了薄汗,五条悟的家伙太大了,光是帮他撸管都需要两只手合作,十分累人。五条悟盯着眼前粉棕色的小小奶尖,猝不及防伸出舌头随后一口含住。

      虎杖悠仁闷哼一声,惩罚性地捏了捏小五条下两颗鼓鼓的囊袋,不料五条悟更加兴奋了,马眼滑唧唧地流出更多腺液。

      “哥哥,唧唧好硬好痛哦。”五条悟嘴里含着奶头模模糊糊地说。

      虎杖悠仁并非不了解男人之间如何做爱,只是他还从未实操过,难免有些紧张,对于这样一大根东西能否塞进自己屁股里非常怀疑。

      但相较于还是“孩童”的五条悟,虎杖自认自己必须承担好成年人应当的指导者角色。

      虎杖一手撑在五条悟白皙温热的腹肌上,一手努力撑开自己小小的屁眼,试着用小口磨蹭五条悟的龟头,两人相连之处滑腻腻的,有润滑剂,有五条悟用天赋异禀的手指抽得喷出来的水,也有口水。

      一直对不准位置的虎杖悠仁急,五条悟更急,他好看的十指抓在虎杖蜜色光滑的大腿上,忍得直哼哼。好不容易对准了位置,才插进一个龟头就将那小嘴撑得不行。

      见虎杖悠仁皱眉,乖小孩五条悟也不敢贸然进攻,只得伸出两手抓住他哥哥的两瓣又圆又热的臀肉,往两边掰开,将那埋在中间的小口掰得更大。

      虎杖悠仁也看见了五条悟实在忍得难受,白玉似的面颊都憋得通红一片,眼眶也红红的,线条优越的下颌角爆出两根青筋。虎杖狠下心往下一坐,噗嗤一声将身下人的巨物整根吞下。

      五条悟的家伙不仅生得粗长,顶端还带翘,一下就捅在了前列腺的g点上,刚插进去就逼得那屁股的主人小腹痉挛着喷出热液洒在硕大的龟头上。虎杖悠仁腰软,只得向后仰去,扶住五条悟的大腿。后仰的动作将那阳物的形状模模糊糊刻画出来,抵在腹肌上,能看出进入的深度。

      五条悟好奇地伸手戳了戳龟头在肚皮上呈现的位置,那里正是直肠口,虎杖高亢地淫叫一声再次抖着腰干性高潮了,浑身都在抽搐痉挛,脚趾徒劳地反复屈伸。

      别看五条悟不懂,但有的人生来就天赋异禀,更别说那根家伙如此优越,即便毫不技巧地一通乱捅也能把人操得淫水乱喷,弄得四处都是。

      虎杖悠仁本以为节奏会由自己掌控,谁知五条悟掐着他的腰不准他乱动,按在鸡巴上就是又深又重地碾压,拔出时只剩龟头在里面,插入时又狠狠贯穿,囊袋拍在臀肉发出清脆的声响,把虎杖悠仁的臀瓣拍得红红的,似乎两枚囊袋也要一并塞进去一般。

      随着速度加快,虎杖悠仁连一句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只能咬着下唇承受鞭笞,相连之处在高速运动下打出一圈圈白沫,分离时又黏黏地拉丝。

      两人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后入时五条悟抬起虎杖悠仁的一只脚架在自己肩膀上,虎杖悠仁只能一只脚的膝盖维持重心,被操得东倒西歪,喷出来的水洒在五条悟的腹肌上,一部分被堵在穴里,只能在拔出时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留下,汇聚在膝窝处像一片迷你的小池塘。

      五条悟动作虽狠却时刻不忘撒娇,凑在人面前舔舔睫毛舔舔鼻尖,直把人舔得一脸口水,嘴里还要叼着他哥哥不受控制吐出来的舌头含含糊糊地说“哥哥,你怎么不亲亲我,亲亲我嘛”

      等一切鸣金收兵之时,虎杖悠仁几乎是昏睡过去不省人事,五条悟支着脑袋垂眸看着熟睡的虎杖,手指温柔地抚摸对方略微哭肿的薄薄的眼皮,最后在对方红肿的唇瓣落下一吻。

      他翻身下床从满地的衣物中找到自己的裤子,从中摸出手机,熟练地拔掉窃听器,再播出一串号码。

      “喂?恩,警部那边安插的人手可以做掉了,随便什么手段。交易嘛,推迟两个月吧,我要和悠仁去度蜜月啦!回来的时候我来检查一次,你帮我开点药再开张好转的证明,这帮蠢蛋,当然排除我的悠仁,空荡荡的脑子里还真是什么也不装啊。”

      通完电话的五条悟将手机随手一甩,回到床上腻腻歪歪地又亲了口怀里人的耳朵,这才心满意足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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