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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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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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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鞋咪异色 有血腥描写

    #Shusta
    #Hikarias

    【Shusta】驯狗“滚出去。”

    Rias面上凝了一层霜。洗手间的灯光昏暗,暗黄的光线在他脸上打下一层阴影,镜子里倒映出他难看的神情,以及身后的一张脸。
    “别生气嘛。”
    对方倚在门框,垂着眼睛低笑一声。他曼步踱到Rias身后,手指探到他的大腿一路往上,指腹的枪茧粗糙,摩挲过细嫩的肌肤时激起一阵轻微战栗。还没等Rias给他腹部一记肘击,他已经握住了腰窝上的几条细细的系带,飞快地打了几个结。
    “我只是来帮你系个带子。”
    顺势揉了一把紧致的臀肉和兔子尾巴,Hikarino后退一步,顶着Rias不虞的目光无辜举起双手,懒洋洋笑道:“你自己够不到的吧。”
    Rias这件兔女郎套装是天鹅绒的料子,质地顺滑贴身,一反手就够得到。Rias没继续跟他扯皮,扶了扶头顶的兔耳,脖子上长长短短几串宝石项链坠在胸前背后,冰冷的珍珠随着他的动作滚过脊柱沟的皮肤,惹起一阵鸡皮疙瘩。Hikarino看出他身上散发的冷意——从见Rias的第一面起他就知道。他上前一步从后背环住Rias的肩头,隔着长长的黑纱手套握住Rias的手,凉得像雪。
    倒也没错。他从来都是一副冰雕。
    Hikarino爱怜地吻了吻Rias的脖颈,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对方寒冷的躯壳。
    “快到时候了?”
    “还有半小时。”
    Hikarino唔了一声,埋在他颈窝没起来。
    “只能埋伏,不能杀人,真没意思。”
    Rias终于施舍给他一个表情,眉心皱起。
    “起来。五分钟之内我们要顶替那两个人上楼去。”
    Hikarino顺着Rias的视线望过去,一男一女两具尸体姿势扭曲躺在角落,大片血液在地面上尚未干涸。
    “好吧。”
    他终于松开了手。Rias刚转过身,下一秒却被大力推到洗手台边,他不得不把手臂撑在身后才能不让自己倒下去。手底的大理石冰冷,面前人荧绿的瞳孔同样冰冷,然而Rias在他的眼睛深处看到一团火,几乎要把两个人一把火燃烧殆尽。
    Hikarino轻笑。
    “所以,出发前的报酬呢?”
    Rias看了他片刻,忽然伸手按住对方的后脑吻了上去。Hikarino喟叹一声,不满足地捧住Rias的侧脸欺身压上,舌头突破齿关长驱直入,熟练地与对方交缠,暧昧的水声随着彼此的呼吸交换着,在空荡荡的洗手间显得分外清晰。过了两分钟左右,Rias猛地拽了一把Hikarino脑后的长发,对方不由吃痛,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
    “唉,真就一秒钟也不肯多给呀。”
    他的嘴唇肿了,唇角还被咬出一点伤口,不过他浑不在意,只是遗憾地看着Rias的双唇。Rias一推他他就识趣地让开了,得了甜头之后他总是最乖的,温文尔雅,好像没有任何的人或事能让他失控。
    ——除了Rias。
    “行了。时间到了。”
    Rias正了正歪掉的单边金丝眼镜,抹去嘴角晕开的血迹,仿佛刚才跟人激吻的人并不是他——只有唇角一抹花掉的口红见证一切。他走向洗手间的大门,喧闹声、女人的娇笑声和赌徒的叫骂声隔着门板传过来,闷闷的,这就是他们早已来去自如的世界。
    “走吧。”
    大门打开,两人并肩走着,款款向贵宾专用的观光电梯走去。


    “啧——”
    Hikarino擦擦脸上的血,眉头不快地皱起。刺耳的警报声一声接着一声,他转头看了看旁边正在搜尸体的身的Rias,手里的消防锤一扔,走过去站定,张开怀抱。
    Rias甩甩右手,指间捏紧的ID卡上滴滴答答流着血,落在黑色的天鹅绒裙摆上,洇湿一块暗不见痕迹的水渍。他回头看到Hikarino的动作,奇怪拧眉:“干什么?”
    “吓坏了吧?来,安慰安慰你。”
    Hikarino朝他伸手,眼底是温吞的笑意。Rias莫名其妙,懒得搭理他,直接打开智能终端发信息,随后看了一眼Hikarino身后一地的脑浆,嫌恶地撇撇嘴角。
    “又弄成这样。”
    “哎,没带枪嘛。”
    Hikarino眨眨眼。他的确没带枪,组织怕他又在任务现场发疯,只把配枪权给了Rias,两把勃朗宁都别在Rias裙下的皮质腿环上,其中一把正握在他左手。原本Hikarino的任务只是负责掩护Rias击杀对手并取得目标物,直到他钳制住一个人后,看到另一个人掏枪瞄准了Rias的后脑。
    Hikarino垂下眼睛,笑了笑。
    “上头了,别生气。”他踢了踢只剩半个脑袋的尸体,挪出一条还算干净的过道,“现在该去哪儿?”
    Rias看看时间,还剩两分钟救援人员会在天台汇合。
    “走了。”
    他指指上面先一步走向直梯,Hikarino了然,点头跟在他身后。观光电梯匀速上升,两个人无言低头看着渐远的一地狼藉,没有说话。
    “我做的好吗?”
    Rias一愣,看向身边的人。Hikarino依然淡淡看着玻璃墙外的景象,盯了一会儿那个被他用消防锤爆头的死人,才扭头注视着Rias,露出一个单纯的笑容。
    “这次我听你的话了,没有杀很多人。我做的好吗?”
    Rias别过脸。
    “我说的是你不能杀人。”
    Hikarino耸肩。
    “我只杀了一个,剩下的都是你的,这样也不行吗?”
    “不行。”
    Rias扫了一眼Hikarino白西装上四溅的脑浆,漠然回答。
    “我不会用这么难收拾的方式杀人。”
    Hikarino“诶”了一声,双手枕在脑后,落拓的样子不像是刚杀过人,倒像是刚从T台上走秀回来。
    “可是他想要杀你,这可不行。”
    他的眼神散漫,一片羽毛一样落在Rias身上。Rias没回头,但他知道那不是一片羽毛,沉重的、刺痛的,带着灼烧的温度。那是火在烧的温度。
    “能杀你的只有我,能得到你的也只有我。”
    Hikarino笑了。喁喁的低语带着毒液的藤蔓,把Rias紧紧缠绕。Rias面不改色,只是挑挑眉,赏给他一个轻蔑的眼神——只一眼就让Hikarino硬了。
    “是吗?”
    他淡淡说。
    “那等你什么时候真的学会听我的话,再来说这些没用的东西吧。”

    两个人在进基地大门的下一秒分道扬镳。Hikarino扬声叫与他反方向离开的Rias:“就不管我了?”
    Rias头也没回。
    “我没有义务陪你挨训。”
    “啊,真无情啊。”
    Hikarino故意叹息,也没再多做纠缠,转身往组织高层的办公室去了。
    但Rias也没能跑得了一顿训。
    “去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Rias闭口不言。队长皱眉看着他,脸上堆积不满。
    “之前已经交代过你,要牵制住他的行动。他一向只听你的话。”
    “他是人,不是动物。我没有那个本事让他事事听我的话。”
    Rias说。
    队长嗤笑。
    “不是动物?你说那条疯狗?”他试图让Rias认清现状,“你不是没见过他发疯。这对我们的行动没有好处,对你也没有。你必须让他听你的话。”
    “为什么是我?”
    Rias没有忍住,还是问了。队长没有遮掩,干脆回答:“不知道。理由只有那小子清楚。你难道不知道?”
    被迫牵住狂犬的缰绳,自己的脖子上也变相套上了桎梏。
    Rias不再说话。队长读懂他的表情,挑眉,“你没问过?”
    “……没有。”

    其实是问过的。但那也不能算问。
    “……什么人?”
    Rias刚从情报部门转到这边来的时候,第一次出任务就没能顺利进行。他跟陌生的搭档刚刚对完任务要求,更衣室的门就被锤出了一个洞,Rias条件反射端起手枪,然后他看到一只手从洞里伸进来拧动门把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
    “Rias先生。”
    他在距离三四步以外的地方站定,Rias看到他胸前的工牌跟自己是同一个款式。他笑吟吟半躬着身子,看上去温文尔雅——如果他没有顺手把Rias的搭档给一拳打到墙边的话。Rias看着搭档嘴角像是永远流不完的大股的血,心底一沉。
    “啊,请不要紧张。”
    听到Rias的问话,男人掸了掸衣服,向他自我介绍。
    “Hikarino,我的名字,间谍部的后备人员……也是你的新搭档。”
    Rias没把枪放下。
    “我没有接到更换搭档的命令。”
    Hikarino浑不在意。
    “你很快就会收到了。”
    话音未落,Rias的通讯终端发出嘀嘀的提示音。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通知内容,眼睛里终于流露出一点诧异的神色,他再次看向Hikarino,对方仍然是云淡风轻,笑容恰当,温和。
    “那么,请告诉我任务地点和要求吧,Rias先生。”
    Rias已经是很有经验的秘密特工,但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不加掩饰、简单粗暴完成任务的方式。他没有得到出手的机会,除了善后的时候——Hikarino的特殊武器是咒术,但他似乎更偏爱近身肉搏,洁白的西装染上血液的浓墨,洁白的双手染上内脏的腥臭。Rias看着Hikarino直接把任务目标当膛穿胸,眼睫低垂掩住惊涛骇浪,直到Hikarino把最后一个人从胳膊上撸下来,他才想起来任务的具体内容。
    “……任务只要求杀掉其中一个。”
    Hikarino浑身沾满鲜血,白皙的脸颊和下巴上也全是污秽。听到Rias的话,他才恍若刚刚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周围的惨状。
    “是吗。不过该杀的人也已经杀完了,这样不能算任务失败吧?”
    他没所谓地脱掉西装外套抱在手上,注意力完全被墙上的那幅向日葵吸引。Rias看着脚下快要漫出屋子的血迹,摇头,“这样不行。”
    “什么不行?”
    “这样会把其他人引来。”
    Hikarino目光一顿,终于舍得正视他。
    “你不怕?”
    他朝地上努努嘴。Rias不知道他这样问的用意,但还是如实说了:“不怕。”
    “那你怕我吗?”
    Hikarino故意走近两步,满身的血味让Rias不舒服。然而他也只是皱皱鼻子,表情没半分波动。
    “不怕。”
    “为什么?”
    Hikarino好奇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具一样,目光闪闪发亮。
    “你不怕我对你也动手吗?”
    Rias看了他一眼。
    “真打起来,我未必不能赢。”
    Hikarino一怔,旋即肆意大笑起来。Rias没有说话,等他的笑声渐渐平息下来时,他才淡淡提醒:“时间快到了。得把地上的血弄干净。”
    他本以为Hikarino会拒绝,但他没有。Hikarino认真地看着他,“那我应该怎么做?”
    “……先把尸体堆到一起。”
    Hikarino转身就把几具尸体都扔到了洗手间。
    “然后呢?”
    Rias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沉吟两秒。
    “我刚才看到后院有高压水枪。把血冲了。”
    等到地面的血被冲干,距离两个人撤离的时间已经不足三分钟。Rias临走前再次检查了一遍血迹是否清洗干净,这是他这次任务中做的唯一一件事,但等他坐到接应人员的车上,他才意识到这举动毫无意义。
    尸体上有Hikarino的指纹,而他根本没想过要隐藏。
    “我知道那上面有我的指纹。”
    Hikarino倚在车后座,身上还是血糊糊一片,他丝毫不介意,双腿交叠,膝盖上的十指优雅交叉,活脱脱一个名流贵公子。
    “我不在乎他们会不会找上我。”
    Rias被浓重的血腥味呛的眉头微蹙。他搞不懂面前这个人,但他对他也没什么探究的兴趣——
    “那你为什么会找上我?”
    思索片刻,他还是问了。
    “我们之前应该并不认识。”
    Hikarino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总是半眯着,毒蛇一样的锐光被他藏得很好。但是Rias已经见识过他的本来面目,他知道儒雅的假象下是头斯文禽兽。
    “的确如此。”
    Hikarino叹息一声,忽然凑了过来。Rias刚要闪开,身子顿时一僵——他把头靠在了Rias的肩膀上。
    “热。”
    他喃喃。
    热?
    Rias看看窗外,昨天刚下过一场带了雪的冰雨,灌木丛上的寒霜和冰晶还没化完。肩膀上的温度也是冷的,他整个人都像是深林里的蛇,浑身散发着冷意。
    Rias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但他并不想刨根问底。
    “起来。”
    他把他的头推开了。
    “怎么?”
    Hikarino并没有因此不悦,只是懒洋洋问了一句。
    Rias依然面无表情,仿佛对方的所作所为不能在他心里激起一丁点儿水花。
    “味道太重了。”
    Hikarino又是一怔。
    他好像是真的不怕他。
    Hikarino听过许多难听话。疯犬,野狗,怪物,这些都是实话。他天生不会共情,杀人好比杀死一只虫子,是天生的杀手。滚烫的岩浆在他血液中流淌,无穷无尽发泄不出去的热意蒸得他焦躁,只有厮杀时飞溅的深红能让他的躁动降低几分。但他见到了Rias,在他刚去上司那里报道的时候,Hikarino与他擦肩而过——清冷的,高山终年积雪的温度拂过他的鼻尖。
    于是他找到了能够带给他片刻清明的所在。在几乎没有一丝人气儿,永远如一块冰一样的Rias身边,他肆意享用着这份冷意,与此同时,他禁不住想——
    如果坚冰能够融化,那又会是怎样一幅光景?

    “谁把他放出去的?!”
    上司暴喝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Hikarino吊儿郎当插兜站在那里,旁边是默不作声的Rias。有人走进来,在上司耳边低语几句,苍老而愤怒的脸忽然变得古怪,看向Rias的表情也讳莫如深起来。
    “你清理了现场?”
    Hikarino不耐烦应付面前的老头子,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嗯”。
    上司的神情已经由好奇变为震惊了。
    “疯狗也有做人事的一天?”
    他啧啧称奇,也顾不上追究是谁把Hikarino放出来的——或者说Hikarino是把谁打伤了才去了更衣室的。下一秒他就意识到疯狗是不会自己主动做这些的,所以他把目光投向了旁边沉默的Rias。
    “是你让他做的?”
    “是我。”
    Rias承认了。
    第二天他就为自己这句“是我”付出了代价。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明白,我看得出来。”
    上司喝了一口茶,站在对面的Rias脸色并不好看。
    “昨天你们配合得很好。后期如果仍然需要你们两个合作,我希望你能管住那条疯狗。”
    Rias拧眉。
    “恐怕我没有那个能力。”
    “你有。”
    上司弹了弹手里的文件。
    “是他亲口说的。他愿意服从命令,但前提是,只服从你的命令。”
    晚上,敲门声忽然响起,Rias看着面前已经换了一身西装的Hikarino皱眉,不知道他深夜造访的用意。
    “我来是想告诉你,以后我就是你的固定搭档。”
    Rias心里一紧。他并不想跟他再有什么交集,这太过危险,但对方赶在了自己提出申请之前。
    “……知道了。你该走了。”
    Hikarino意味深长地笑了。
    “老头子已经对你说过了吧。你知道应该用什么方式对待我。”
    Rias沉默。
    “……滚回去睡觉。”
    Hikarino露出兴奋的神情。Rias刚要关门,下一刻一只铁一样的胳膊重新出现在他面前——以及一个跟撕咬差不多的吻。血的味道,薄荷牙膏的味道,柔软的唇珠的味道,彼此唾液的味道,一齐涌上了Rias的大脑,他几乎差点把对方的舌头咬断,才重新获得喘息的机会。
    “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Rias不虞地擦了一把嘴角的血,眼睛里阴云密布。得了命令的Hikarino满足地喟叹一声,缓慢地舔了舔受伤的口腔和舌尖。

    “……遵命。”



    “——发什么愣?”
    Hikarino回过神,拖长音应了一声。椅子上的老头比之前更老几分,没好气地用力拍了拍桌子。
    “不是说会听他的命令?为什么又杀人?”
    他垂下眼睫,蓦地笑了笑。
    “胃口被养大了,想要的当然就变多了。”
    他看着苍老的组织头目,慢慢地说道。
    上司警惕起来。
    “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从来没变过。”
    上司看着Hikarino,Hikarino看着上司。几秒后,上司避开了他的目光。
    “……别做得太过火。”

    Rias离开医务室的时候,看到走廊上倚着一个没正形的熟悉身影。衣服依然是早就换过了,洁白的西装,颀长的身材,蛇一样的荧绿色瞳孔。看到Rias出来,他立刻笑吟吟地缠上来。
    “你也被队长训了,我已经听说了。”
    Rias一顿。
    “……不许再打队长。”
    Hikarino耸耸肩。
    “不打就不打。今晚一起吃饭吗?”
    Rias现在看到他就烦,不高兴地拒绝。
    “不吃。”
    Hikarino越挫越勇。
    “那明天早上行吗?”
    “不行。”
    “明天中午呢?”
    “不行。”
    “明天晚上呢?”
    “……”

    Rias的忍耐到了极限。他深吸一口气瞪着Hikarino,咬着牙一字一顿说道。
    “就今晚。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我的视线!”

    Hikarino只觉得心脏都被盈满了,兴奋、快活。
    于是他露出满足的笑来。

    “遵命。”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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