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ake】Aloud.省流：因正主太久没双人联动导致本人心态炸裂，故挥笔写下这篇意味不明的摸鱼
关键词：异国，暗恋未果


2022.12.31。
“时间过得真快。”本想看翻看天气预报的Ike，却不小心黄油手点进了手机日历。
“距离我正式以游戏主播的身份复出，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
幸运的是，他在这一年里遇到了很多和他志同道合的人，也收获了一大批忠实粉丝。在其他人眼中，他的事业无疑是非常成功，令无数同行眼红羡慕。
即使这样，在外人眼中“风风光光”的Ike，心中一直有个难以弥补的缺憾。
“与其说是缺憾，不如说是一个难以达成的愿望。”
Ike摁灭的手机屏幕，一把拉开了房间窗帘——窗外大片的阳光少了深色窗帘的阻挡，纷纷涌进了沉睡一夜的昏暗房间。霎时，他的面庞瞬间被铺上了一层温暖的颜色。
屋里的空气依旧是冷的，Ike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

“Luca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答应我双人联动的事情……”

最近他有点不爽，是因为他看到Luca日程表上写着“本周休假前有一次神秘联动”，他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联动对象是他朋友Shu——Shu早就发消息告诉他这件事了。
“抱歉，因为明天我要和Luca联动直播，考虑到我们的时差问题，我必须得提前一段时间上播，所以明晚不能和你一起去看电影啦。”
“没事，工作要紧嘛。”
到后来，那场电影谁都没看成——一边Luca和Shu在双人联动，另一边的Ike开了一晚上的杂谈直播。
还好他没有喝酒，不然就要在观众们面前出丑了。
在外人看来，他们三人是关系要好的铁三角，好兄弟，但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对Luca其实抱有那种非分之想——对他而言，只是毫无意义的单相思而已。
他不想吃好友的醋，可一想到Luca宁愿找Shu，找其他主播联动都不愿意找自己，就会胡思乱想心神不宁。
“……这样真的显得我很像那种在思春期的小姑娘。”
不止是“恋爱脑”，还是“恋傻癖”。
“隔壁家养的狗，楼下的流浪猫，都比他聪明！”

至于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还得追溯到年初那会……他和某人的第一次双人联动。


他和Luca是在一次多人联动直播中认识的，也许是有着互补的脑电波，一来二去两人便聊到了一块——这个过程仅仅花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Shu主动当牵头人，安排了他们三人的线下面基。
面基那天，Ike正想拉拢Luca和Shu来个三人杂谈直播，但直播开始之前Shu有急事先一步离开，偌大的民宿里只剩他和Luca两个人。
“Ike！我刚刚发现了一款新游戏！”Luca从房间里冒出个头，“你不是最近正愁要播什么游戏嘛，看看这款怎么样？还是双人的！”
“来啦。”

“AWayOut”之前他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款游戏。
“是我的一个朋友曾经推荐给我的，只不过我一直没找到第二个人陪我一起玩。”Luca吧嗒吧嗒地敲键盘，“它躺在愿望单里已经很久了，最近促销降价了我才买的。”
“一起？”Ike打开笔电，连上充电器。
“你的意思是……”Luca两眼放光。
“就是你想的那样，”Ike盘起腿坐到床上，“把设备都搬上床来吧，玩双人游戏，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才有意思。”

这次的直播是突击，直到直播开始半个小时后，才涌进直播间的观众们直呼“双厨狂喜”“梦幻联动”。两人沉浸在游戏剧情和“角色扮演”中不亦乐乎，中途Luca还频频逗弄游戏里Ike扮演的角色，惹得Ike气急败坏，为了“报复”Luca对他做出的一系列小学鸡的行为，他直接暂停了游戏，关了麦，摘了耳机，把手柄扔到一旁的被子里，转身突然用力扑倒对方，实施物理意义上的“线下报复”。
Luca被推了个措手不及，仰面倒在柔软的大床里，而后Ike那张漂亮的脸庞猝不及防地压了过来。
“Luca！我就想好好扔个飞镖！你扔的时候我都不去打扰你，轮到我扔了你就在那儿转圈圈干扰我是吧！”
他试图找到对方身上的痒痒肉，但Luca只是在哈哈狂笑，一边笑一边挡住攻击，也不知道他真正的弱点在哪儿。
“你还好意思笑啊喂！”Ike更炸毛了。
Luca单手摘下耳机扔在一边，但因为用力过猛，脑后用来扎头发的发圈也被一同顺下。
金发散落平铺在浅色床单上，有那么一瞬间，Ike忽然觉得此番场景意外地养眼。
白天我怎么就没发觉……Luca这家伙长得倒还挺不错。
“Ike，你知道嘛？你生气的样子真的特别像一只angrykitty……哈哈哈哈！！”
“Kitty你说谁是kitty？？！”
Ike炸毛了，Luca狂笑不止。

“我才认识这家伙多久啊……明明都不怎么了解他，他好像天生自带能把我拿捏得稳稳当当的自信和气场……”
而且，他那副屑笑的样子压根没法让人真的生起气，就算你再怎么恼火，也不敢真的伸出爪子去挠对方的脸。
俗话说“猫的天敌是狗”，话糙理不糙。

那晚他们一直播到了凌晨三点，Ike感觉实在撑不下去了，便招呼Luca去帮他拿罐速溶咖啡过来，但对方并没有照他说的做，反而从他自己的背包里拿了瓶牛奶，放在Ike的电脑旁。
“我乳糖不耐受，喝这玩意会闹肚子。”
“那不刚好？喝完去洗手间上个大号回来，就醒得差不多啦。”
Ike：“……”
Ike：“我选择下播。”
散着头发的Luca倚在卧室门边，似笑非笑看着他，后者没理会Luca，重新戴上耳机，宣布下播后他便退出了游戏，连耳机线和手柄线都没拔，径直合上了笔电。
“我以为今晚能玩通关的……谁能想到呢！”
他拉着被子仰倒在床，伸长了手，把房间里的大灯关了，只留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
“明天起来再收拾设备吧……我睡了。”

等他第二天下午睡到自然醒，发现昨晚放在床上书桌上的设备已经被收拾齐整，就连书桌本体也被搬下了床。
民宿里除了他和Luca，没有第三个人在，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Luca他起床了？”
Ike这么想着，掀开被窝下了床，顺便关掉了房间角落里正孜孜不倦工作的加湿器。
“嗯？Luca他人呢？”
洗漱完毕，找遍整个民宿还是没看到Luca在哪儿，Ike料想他可能出去买吃的了，便匆匆套了件羽绒服，揣上手机和钥匙，出了门。

果不其然，就在隔着民宿一条马路的小公园里Ike看到了……正蹲在地上，和一只大脸盘子橘猫对峙的Luca。橘猫竖着长尾，一副凶巴巴的样子，Luca本想摸它一把，但胖橘怎么也不肯给面子。
Ike往前走了几步，胖橘察觉到有人过来，立刻夹着尾巴一溜烟冲进了附近的灌木丛里，Luca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应声回头。
“你怎么来啦？”Luca立刻站起身，抚平羽绒服上的褶皱。
“一觉醒来发现你人不在家了，”Ike抬手碰了碰Luca戴在头顶的米色针织帽，“懒得掏手机给你发消息，我还想着先去买吃的再去找你呢。”
“其实，”Luca把Ike拉到一边，“刚刚我刚和家里人通过电话，他们说……“
“他们说什么？”
“我们全家下周移民到澳洲的计划，提前了。”
“移民？”Ike吃惊，“这么突然的吗？”
“不，”Luca拍掉落在对方肩上的一枚小小的落叶，“这是他们早在半年前就做好的决定。我父亲辞掉了在斯德哥尔摩的工作，在澳洲老家找到了新的发展机会，他想接我们全家回去，好照顾一家老小。”
“准确来说是回老家——我并不是本地人，只是因为我学业的缘故不得不在这里定居了几年。”
“那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Luca笑了笑，“我很喜欢这个城市的，但……没办法嘛。”
“我理解你。”Ike垂头，“要不是后天我要忙着帮我朋友的新翻唱做后期，不然我想去机场送送你的……”
下午四五点的太阳光透过远处的密枝，将一角光束分给了正在面对面说话的两人。
“没关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Luca突然伸手摸了把Ike的脑袋，“以后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头顶触电般的感觉转瞬即逝，Ike才猛然意识到前一秒Luca对他做了什么，但对方的手很快放了下去，抓不到现行，只能作罢。
“八小时呢……”Ike喃喃道，“瑞典和澳洲，时间相差了整整八个小时呢。”

夏季，冬季，黑夜，白天，认知里理所应当的季节顺序因为这八个小时的时差被彻底改变。
这就意味着两人的作息将会变得“日夜颠倒”：若是Ike正在度夏，那么Luca还在穿着棉服过冬；若是Ike陷入了梦乡，Luca已经迎接了新的一天。


当晚，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后终于即将通关游戏，但他们都没想到的是——若想达成结局，两人在游戏里扮演的角色必须“自相残杀”，只允许其中一方活下来。
Luca和Ike同时停下了手中的操作，望向彼此。
“……”
“……I'm sorry, Ike.”
Luca首先按下了键盘上的E键，Ike抿了抿嘴唇，狠下心，操控游戏人物去够到悬在天台边缘的那把枪。

“啊！！”
“NO！NO！！”
明明两人同时按到了最后，但Luca操控的人物还是拿到了枪——意味着Luca要亲手干掉Ike，才能让游戏继续。
弹幕快速滚动，发的内容无一不是哭泣的emoji。屏幕里的里奥和文森特定格在生死诀别的瞬间，Ike忍不住闭上了眼，Luca一边对他说“抱歉”，一边对准对方的心脏扣下了扳机——
“No……Ike……”
Luca把头别过一边，耳机里的背景音乐戛然而止。
一旁的Ike摘下了眼镜。
……
屏幕里，属于文森特的部分慢慢变成了黑屏。
Luca悄悄靠近Ike，想确认他的情绪是否稳定，能不能撑到下播，但Ike不由分说拦住了凑过来的Luca，示意他当作无事发生，继续直播。
“Ike……”
被叫到名字的人轻轻摇了摇头。

他明明听到了微不可闻的抽泣声，怎么可能还会安心当作无事发生？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播，Ike率先摘下了耳机，本来梳得整齐的头发被他的动作弄得乱糟糟的。
“Luca，”Ike主动开了口，“我现在这个动不动为了一些煽情的游戏情节而流泪的样子，很狼狈吧？”
“没有没有！”Luca最不擅长应对的事情就是安慰别人，一听到Ike说这句丧气话，他开始慌了，“那个……我不是很会安慰人……”
Ike转过头来，明晃晃的房间大灯下，Luca很快看清了他脸上尚未干透的泪痕，和微红的眼眶。
“对不起啊，让你见笑了。”Ike用手背抹掉泪水，“Luca，你介意……让我抱一下吗？”
Luca向他张开了双臂。
“没关系，我不介意。只要这个动作能安慰到你就好。”
“抱歉，下次我再也不找这么煽情的游戏玩了。”
“你……这不怪你！”
窝在Luca肩上的Ike差点破涕为笑。

“我敢承认我是不怕冷的体质，但是……Luca他也太像一个超大号人形小太阳取暖器了吧！”


行李箱轮滑在地上滚动的声音惊动了巴士站站牌上的鸟雀，它们叽喳着振翅飞起，冲向苍白的天际。
“你在这个车站搭车是么？”
“嗯哼。你呢？”
“我想目送你上车了，再回去。”Ike将行李箱推到站牌支柱边，一屁股坐在行李箱上吗，“不知道我们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
Luca用拇指挑开蓝牙耳机充电仓的盖子，取下了一直戴在左耳的耳机。
“我争取下次休假，就回来一趟。”
公共汽车的马达声渐渐由远及近。
“车来了。”Luca拿过他的行李箱。
Ike主动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说：
“Luca，走之前……可以再抱你一下吗？”

他不在意Luca那句“承诺”能否兑现。

先前，Ike从来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觉得那都是欺骗纯情小姑娘的滑头，但在得到Luca的第一个拥抱时，他发觉……有些东西开始改变了。
他留恋对方身上的温度，留恋与对方相处的点点滴滴，甚至会幻想他们共同的未来……这些“荒谬”的想法如雨后春笋般接二连三冒出，一遍遍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Ike！我回到家啦！”
“[图片]”
“猜猜我在哪个城市？猜到了就告诉你！”

“答案都在你发的照片里啦，傻狗。还用我猜？”


后来，他们重新投入各自的工作和生活——Ike还在苦恼歌曲的后期该怎么做到最好，Luca发推宣布休播一周，跟着家人回了澳洲老家，因为他们的时间相差了整整八个小时，两人的作息完全颠倒，日常联系也仅限于线上短短几句的问候和聊天。
久而久之，他们的联系慢慢淡了，只是彼此会偶尔抽空去对方的直播间里逛逛，连麦说上几句话，或者打一两局游戏。麦一断，游戏一退，他们的关系又恢复到原先那种不冷不热的状态。
因为时差的缘故，他们如果要进行双人联动，一方必须得熬一整个晚上，再加上他们无论哪一方熬一整夜，另一方心中一定会不好受——哪怕是再正当不过的工作原因，所以，自打那次年初的线下联动后。两人就没再有过正儿八经的双人联动。
每每发消息询问Luca有没有和自己联动的意愿，对方给出的回答总是模棱两可，到最后，Ike就不再和Luca提联动的事情，担心因此影响了他们的关系。

“唉……”

Ike很早就计划着抽个时间亲自去澳洲找Luca，但前一晚刚想好大致行程安排，第二天之后又被突如其来的商单工作绊住了脚跟，忙活了两个星期才收尾；好不容易忙完，自己的事业心因为种种缘故被激发起来，又一头扎进了工作中，这个计划便被他无期限推迟了。
一转眼时间就到来到了年末，最近刚结束一周年复出的活动和跨年直播，他觉得自己应该给自己放个假了。
“该去给他一个惊喜了。”Ike翻出自己在油管收藏已久的饼干烘焙教学视频。
这份感情如同被埋在酒坛里的碎葡萄，为苦涩和沉默所酿化，最终能不能如愿变成可口美酒，却不能由自己决定。
他最终还是没有提前告诉Luca自己即将去澳洲找他。他做好了扑了个空，失望而归的心理准备。

花了三天时间，辗转三个城市转机，千辛万苦，他终于到达目的地——布里斯班。
北半球正值寒冷冬季，南半球已是炎热难耐，Ike在机场里找了个空调出风口，坐在行李箱上，满怀欣喜拨通了Luca的电话。
“嘿Ike！”电话那头的Luca似乎很兴奋，“下午好！”
“下午好呀，”Ike转头，将巨大落地窗外红似火的晚霞尽收眼底，“休假生活过得如何？”
很难想象，现在的他，已经和电话那头的人同处一片天空之下。
“过得非常POG！我们全家打算在乡下待一个星期，现在已经到住的地方啦！我刚刚拍了照片正要发给你，你就打电话过来了，好巧！”
Ike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不在城市里了？”
“Yes！”Luca用力吸了一口气，“还是乡下的空气新鲜……等等！刚刚有一只野生袋鼠从窗户前边经过……”
“祝你有个愉快的假期，Luca。我就不打扰你啦。”Ike依然保持云淡风轻的语气，看上去他真的只是随手给朋友打了通问候的电话，仅此而已。
“好——那我挂啦！”

嘟嘟。
手机屏幕上“通话已结束”的界面很快消失，Ike看了一眼时间，很快熄了屏。
晚霞透进落地窗，跃上他的膝头。
“……”
心中的期待倏然落了空，像被陡然抽掉薪柴的火苗，不知该继续燃烧下去，还是就此偃旗息鼓。
“你不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为什么还会觉得失落，觉得不甘呢？”

Luca不在，计划要做的事情泡了汤，哪还有心思在异国他乡停留？
买了最早的回程机票，拖着行李箱出了机场，随意在巴士站搭上一趟公共汽车，Ike想着随意找个地方打发时间，等到深夜再去机场，赶上今天最后一趟的回程航班。
Ike来布里斯班的目的就是见上Luca一面，顺便将自己亲手烤的小饼干送给他，如果进展顺利，他才考虑在这里待上几天再回去。
坐在靠窗的座位上，Ike握紧了手中的咖啡纸杯——是在机场附近的咖啡馆买的卡布奇诺。
“还说惊喜呢……不和他提前打个招呼就过来，真是的……”
吹在脸上的炎热夏风渐渐变凉，半开着的车窗将夕阳光折成无数光晕。
公交车走走停停，站点播报响起了又停息，车里的乘客换了一批又一批，耳边的城市喧嚣慢慢被风声，海浪和鸥鸣取代。

“海？”

公交车再一次停靠在了站牌边。

巴士站的长椅上多了一个人的身影——马路的另一端，是斑驳的火烧云，融入地平线的太阳，拍打岸边的白浪，和被染上鲜艳色彩的大海。
巨大灯塔矗立远处，飞鸥盘旋，归船啼鸣，人声鼎沸。
“好漂亮的海景……”
Ike试着拍了几张照片，但拍完再细看时总觉得不尽人意。
他放下了手机，转而拉开背包拉链，从里边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铁盒——盒子里装满了他为Luca亲手烤制的曲奇饼干。
“这盒饼干的保质期不超过十五天，你没这个口福了，傻狗。”

垃圾桶仅仅距离自己三步之外，他完全可以把这盒饼干扔掉。
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脱掉鞋，走上沙滩，将海浪踩在脚下，任凭背对着他的陆风将头发揉乱。
Ike忽然觉得现在的自己未免太可笑，明明自己没有提前和Luca打好招呼就赶来澳洲找他，结果呢，运气不好，落得一场空。
年初的那次面基仿佛发生在昨天，一觉醒来，他们已经相隔万里。
“说起来真是个笑话，”Ike一脚踢开被海水冲到脚边的贝壳，“我只和他见了一面，就喜欢他到了不能自拔的程度，就算平常有聊天，我还是没能太深入地了解他。”
一切，好像都是我对这份感情，这个亲密关系的单方面幻想。
渐暗天色将白日鲸吞，远处的灯塔上开始亮起引路光芒。
“以前我也想过，想过将这一切向他和盘托出。”
他把手中的饼干盒放在地上，弯腰卷起打湿的裤脚。
他认为做这一行的太忌讳同行恋爱，一旦关系破裂，后果造成的影响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消除。

“But I can't say it loudly.”

Ike从沙滩上站起身，重新穿上鞋，推着行李箱走远。
他忘记带走了自己放在沙滩上的饼干盒。


——
附上另一个版本的文案：

造谣注意！造谣注意！不要将本文涉及的一部分地理知识当真（该真的还是真的）！看着乐就好！
造谣造谣！！我只会造谣！！让你们不双人联动！让你们不双人联动！（朝着空气左勾拳）（右勾拳）（无意义吼叫）（狰狞地到处扣陈年旧糖）（被对家拆家按在地上暴打）（鲤鱼打挺用物理输出痛击对家拆家）（为某个榆木脑袋的不开窍心痛而痛苦捶地）我也不知道我在瞎写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瞎写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瞎写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瞎写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瞎写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瞎写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瞎写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瞎写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瞎写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瞎写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瞎写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瞎写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瞎写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瞎写什么！意识流注意！意识流注意！意识流注意！意识流注意！意识流注意！意识流注意！意识流注意！意识流注意！意识流注意！意识流注意！意识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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