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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ZON

    我看看怎么用,写啥就丢这了罢!文盲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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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Z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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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子组,冒险者沐风和花街艺妓苏衡。
    用了ff14的名字但实际上可能关系并没有多大。
    可能ooc注意。
    没写完,先只投前半部分上来。

    花街记事(前半)大型迷宫的攻略总算是结束了,沐芬特刚松一口气想着家里摆着的魔法书就被边上的同伴一把搂过肩膀,小声说,我们去花街庆祝一下怎么样,几个兄弟都一起。
    沐芬特不是那种会去花街风流的人,比起那些事他更愿意像正统魔法师们一样泡在书堆里,不过也就是这样的孩子才不擅长拒绝别人,最终还是被两个人抓着去了花街。
    ———————————————————
    胭脂,香水,烟,酒,揽客的男女,偶尔从嘈杂的间隙中传来不知从哪发出的一些人正在忙碌的声音。
    这是沐芬特对花街的全部印象。
    他甚至觉得就是进了哪个包间正好撞上人快活的现场也不奇怪。
    香气混合的味道让他脑袋发昏,看了看边上同伴揽着轻笑着倒酒给他的姑娘只会徒增头痛,沐芬特决定出去透透风,此时他唯一能庆幸的只有这几个混蛋选了个对着院子的包间。
    “哟,猫咪少爷,出来透气吗。”
    沐芬特刚关上拉门就被边上一声搭话吓得竖起耳朵,转头一看,一个白发的人族男性靠着墙边叼着烟斗。
    “屋里的气氛很要命吧。”
    武士吗……沐芬特想着,轻轻点头回应对方的搭话,打量着男人身上穿着略显宽松的红色和服和他腰间别着的武士刀,而对方只是朝他微笑,几乎斜着跨过半张脸的疤痕看着并不凶恶,青蓝色的眼睛在黄金港夜晚的灯光下反而显得有些魅惑。
    不对啊,对方是个男人,自己在想什么……
    沐芬特把手搭到栏杆上叹了口气,盯着男人手里的烟,那人意识到沐芬特的视线,把烟灭掉,擦拭了一下烟管收在一边,从墙边离开,走到了沐芬特旁边。
    “觉得这里怎么样?”
    “很吵,很熏……但事到如今上了贼船也很难脱身……”
    男人听着沐芬特的回复笑出了声,说像他这样的猫少爷确实也不像会来花街寻乐的人,倒像是个学者。
    “那你呢,你是常泡花街的武士?”
    沐芬特抖了抖猫耳,有些不满男人像哄小孩一样的语气,托着下巴问话。
    “你觉得我像个风流武士吗……”
    “不然呢?”
    男人用指尖描摹着刀柄上的花纹,对着沐芬特比了一个保密的手势。
    “大概待会你就知道了。”
    沐芬特没懂他话是什么意思,只见人走开,捡起边上放着的手甲戴上,接着屋里传来了喊人的声音。
    “青鸠!该到你了!”
    男人对着屋内应了一声,随后又微笑着看向沐芬特,问了句,不回屋里看看吗。
    沐芬特这会意识到他猜错了,面前被叫做青鸠的男人不是他猜测的风流武士,而是艺伎。
    并且“青鸠”想必也不是他的真名。
    小猫的耳朵晃了晃,努力处理着突如其来的信息,愣在原地望着男人走进房间,摇了摇痛跟着钻了回去。
    —————————————————
    事实证明,沐芬特回来这一趟是正确的,又或许他从没能拒绝同伴那一刻就是错误的开始。
    “青鸠”这名字与男人一袭红衣的印象对不上号,沐芬特怀疑取这样的花名完全是因为那对青蓝色的眼睛,和如同振翅飞鸟般的剑舞。
    被擦得锃亮的武士刀在男人手中挥舞着,伴随着空气被割开的声音反射着屋内有些昏黄的光,一打眼还会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屋里又添了一个光源。
    这件红色的和服似乎就是刻意被设计成了宽松的款式,也方便在舞剑的过程中把上半身衣服直接褪下挂在腰上。
    沐芬特完全看呆了,在人脱下上衣的时候差点忘了呼吸,也没有时间顾得上拒绝同伴或者侍者的劝酒,似乎现在只有喝点东西才能让他稍微冷静一点,即使喝的东西并不能起到这种作用。
    给沐芬特留下最深刻印象的不只是灵动又有力的剑舞,还有男人身上白虎的纹身,他见过一些作为刻印或祝福在人身上纹下的符号,但很少见到这种东方风格的,或许是装饰性质的图样纹身。
    那白虎落爪在男人结实的背上,露出尖锐的獠牙低吼着,随着人舞剑的动作看着像随时会从人后背跳出来扑向自己。
    青鸠似乎注意到了刚搭过话的小猫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还微笑着把武士刀挥到人面前吓了他一下。
    沐芬特想起了在延夏看到河边戏水的毕方,男人红色的衣袖垂在腰间跟随他舞动的节奏飘摆,像极了赤红的鸟羽。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捕获这只鸟。
    他想,完了,自己绝对是醉了,要么就是什么猫看鸟就想抓的习性驱使的,不然自己怎么会……怎么会想去亲一个只在花街见过这么一面的男人!
    已经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脑内混乱的想法满脸通红的小猫又拿起了被斟满的酒杯一口喝下,想再出门透风但又不想错过面前的演出,不如说现在都不想移开视线。
    最终因为不胜酒力,氛围,又或者只是因为醉心于名为青鸠的赤红色鸟儿,沐芬特还是醉倒了,同伴们半说半笑捏了捏这年轻小猫的脸,互相对视了一眼,决定把沐芬特推给青鸠,让他帮忙照看一下。
    ———————————————————————
    黄金港的夜晚总是灯火通明,被照亮的半边天跟白天似的,而像这样房后的庭院仍被月亮甚眷顾,维持着夜晚安宁的表象。
    沐芬特用力扯住青鸠的衣领把他按到墙边亲吻,卖力地撬开人的唇齿想要入侵他,甚至把手伸进他宽松的和服里,又被对方比自己更有力的手扶着肩膀推开。
    “咳……我说,小少爷,我只舞剑,想做那种事去找……”
    “不要!”
    青鸠劝到一半的话被大声打断,刚想着放弃和醉鬼讲理的时候低头却看见人满脸泪水用小拳头锤了自己一下。
    “……我……呜、不想要其他人,我喜欢你,青鸠,我只喜欢你……”
    喝醉的小猫在大声否决了对方没说完的提案后又马上小声地对着面前的男人嘟囔着些像小孩子撒娇一样的话,不停的说些夸他漂亮啊喜欢啊之类的词,搞得青鸠有些手足无措。
    这样的孩子确实不该来花街,一不小心可能就要被人吃了。
    青鸠这么想着,作为安慰把哭得像个受欺负的小姑娘似的沐芬特搂进怀里,简单吭声答应着小猫支离破碎的夸奖和告白,任由沐芬特在他胸口乱捶,轻轻抚摸他的黑发。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见不得人哭,况且是这样可爱的小孩,他只好选择妥协,安抚着怀里的小猫直到他哭累了睡着,随后在沐芬特的口袋里偷偷塞了一张纸条。
    ——————————————————————
    沐芬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旅馆的客房里,自己昨天似乎喝太多睡过去被人送了回来。
    他庆幸了一下自己没有因为宿醉而呕吐不止,稍微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发现能想起来的还是那个白发的男人,光这一点足够他刚起床就变熟猫了,只好拼命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准备起身洗漱。
    然后他摸到了那张纸条。
    “明天中午 望海楼门口 ——维亚托”
    沐芬特愣了一小会,这是他第一次知道青鸠的名字。
    “维亚托……”
    他轻声重复了一遍,马上爬起来收拾好跑出了房门。
    和沐芬特想的有些不一样,名叫维亚托的男人并没有像昨晚那样一袭红衣,而是穿着件深色的和服,站在栏杆边上对他招招手。
    寒暄了几句,具体说了什么沐芬特有些记不得,只知道维亚托说打算带他在黄金港玩一天。
    字面意思上的玩,维亚托基本上把自己能想到的好吃的小店和有意思的地方都带沐芬特去了个遍,只是沐芬特时不时控制不住自己视线往维亚托身上瞟,而对方就算注意到也只是回以微笑,揉揉他的脑袋提醒他手里的鱼饼要凉了。
    这该不会就是约会吧。
    纯情小猫这么想着,自己怎么会就这么突然……喜欢上一个花街艺伎,还是个男人,怎么都想不通,只能咬着手里的零食撒气。
    最终他还是张口问了维亚托,为什么约自己出来。
    “因为沐芬特小少爷太可爱了。”
    维亚托笑着回答,但显然沐芬特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咬着鱼饼盯着坐在身边的白发男人。
    “……换我来问吧,你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吗?”
    “啊?”
    沐芬特被突如其来的问话弄得一愣,这是大问题,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昨晚喝多之后做了什么,手里的东西差点掉地上。
    “哈哈……别紧张,什么都没发生,这么问只是逗你罢了。”
    维亚托托着下巴看着小猫慌乱的样子笑出了声,若是真被花街的人看见了怕是真的会吃了他。
    “你就只是想逗我才来的吗?”
    沐芬特晃着耳朵有些不满的盯着维亚托,对方短暂思考了一下,又转头看向他。
    “我是想知道,你是真看上我了,还是说只想跟我做?”
    维亚托说着稍微摸了摸自己并不高的衣领,和服刚好露出一点他的锁骨,沐芬特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又马上别开了视线,支支吾吾地说只是想像现在这样和人一起逛逛,又惹得维亚托一阵轻笑说他可爱。
    直到快夜幕降临,沐芬特在维亚托打算跟他道别之前抓住了人的衣袖。
    “你今晚没有工作的话,能不能……再多陪我一会?”
    维亚托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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