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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洁内】不必随叫随到CP 米歇尔·凯撒X洁世一X亚力克西斯·内斯

    德国栋监控室,洁世一单膝跪地,身边放着敞开的医药箱。凯撒站直,一条腿踩在办公椅上,结实的大腿肌肉线条流畅,根部有个极深的牙印,表面结痂,随着覆上淡黄色的药膏,隐藏在纱布下。洁世一一圈一圈将绷带缠好,眼不见为净,“疼不疼?”

    “世一觉得呢?”凯撒皮笑肉不笑,手指插进洁世一的发丝,一下一下抚摸。力气大得吓人,若是洁世一敢反抗,这份温柔随时能变成杀人的刀。而当事人本也不存在反抗的心思,洁世一是个道德感极强的人,遵守规矩是镌刻进他骨子里的真理,其死板执拗令人发指。这也让凯撒得以趁虚而入,威逼不成,利诱亦无效,唯有愧疚是能束缚洁世一的枷锁。

    三天前两人做了,意外发生在更衣室。起初是凯撒掌控主动权,到了后面却浑然成了洁世一独享的套餐。凯撒像个男妓般帮洁世一口交,到洁世一为他服务时前者反倒推三阻四,尤其气血上头不甚铸成大错。

    足球运动员最重要的身体部位无疑是腿,洁世一胆大包天咬了一口凯撒的大腿,不光见血,直接把人咬萎了。出于补偿心理,洁世一情急之下主动提出不平等条约,包括接下来几天他会负责承担凯撒的换药工作,以及——

    做爱。

    不必随叫随到,交易一锤定音。洁世一需要还凯撒一场性爱,全程听从指挥,一切以凯撒意愿为头号使命。口头契约毫无约束力,但凯撒心知洁世一会信守承诺,他就是这样不知变通的可笑男人。

    “世一,起来。”

    抓着头发的手稍微使了点劲,像提木偶般无声催促着。洁世一依言起身,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他到底没有习惯如此轻浮的性关系。在遇到凯撒之前,洁世一想象中的性爱是充斥着怜惜与抚慰的,他希望给予心爱之人尽可能的快感,并且对方也保持着同样的爱慕向他给予回馈,这才是平等健全的爱。

    察觉到炮友心不在焉,凯撒不愉地伸手握住洁世一的后颈,把人强行拉近,“你在想谁?”他自认是个体贴的情人,即使两人都恨不得要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只要洁世一乖乖听话,凯撒可以放任情人在床上为所欲为。

    这不代表他能接受性爱中一方的见异思迁,由自己唱独角戏。

    “我没什么经验,”洁世一本能地努力昂起下巴,企图远离凯撒,“你做就好了,别问我,按你想的来。”

    凯撒冷笑,愠怒攀上他的眉眼,“世一的意思是我想怎么做都行?”

    “啊,”洁世一态度略显敷衍,“你决定好跟我说一声,我趴着就行,总之男人和男人上床就是这么回事吧。”

    薄唇一张一合,他的冷漠与生俱来,“我不太懂,毕竟我不是同性恋。”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凯撒,他手上用力,用掐死一只活鸡的力道攥紧洁世一的后颈。

    “嘶——”洁世一吃痛,“这是做爱的一部分?你不会是在趁机报复我吧?”

    “内斯,进来。”

    候在门外的内斯听从指示,表情惶恐不安,手提袋里鼓鼓囊囊能看出瓶瓶罐罐的形状,抬头扫了一眼洁世一,迅速低下头,像是在做某种挣扎。

    “你帮他扩张。”凯撒冷着脸下了命令,兀自坐到办公椅上,翘起腿。

    “凯撒!”内斯不敢置信。

    洁世一神色纠结,“喂,三个人要怎么做!”

    “世一怕了?不想做的话可以出去,不过小丑的度量也不过如此,”侮辱之词在舌尖婉转,“世一还真是言而无信呢。”

    被他拿话一激,洁世一蹙眉,“我知道了,三个人就三个人。”他打从心底里不想跟内斯有亲密接触,但他更排斥凯撒。争强好胜的心终归是害死了他,凯撒挑眉不置可否,洁世一转身主动走向内斯。

    两人面对面,洁世一别开眼,抬头笨拙地吻上内斯的嘴唇。害羞没死透,他故意亲歪了,吻落在下巴。

    内斯怔怔,猛然推开洁世一,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般拿袖子用力擦拭皮肤,西方人的冷白皮不时便泛起红晕。

    “不是我要做的,”洁世一硬着头皮道,“你要抗议去找你主子,我也不想和你做。”

    “我知道!”内斯磨牙,发出令人腮帮子发酸的咯楞声,不着痕迹做了个深呼吸,上前一步扶住洁世一的双肩。

    洁世一吓了一跳,强忍住挣脱的冲动,闭上眼睛。

    就当不存在,就当没做过,过了今天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世一,衣服脱掉。”内斯的手缓缓向下,隔着单薄的睡衣布料蜿蜒到洁世一两肋,再到腰线,停到胯处摩挲,用指尖勾勒出四角裤松紧带的形状。

    洁世一闭着眼睛脱掉上衣,手挥空几下想放在椅子上,无果,只得小心翼翼丢到地上。

    然后是裤子。

    好羞耻……明明黑暗中无法感知到任何人的视线,但洁世一清楚地知道眼前正有两个人直勾勾盯着他。双手放在裤腰带上,却迟迟没有拉下去,他呼吸变得粗重。

    感觉好奇怪,被这样看着,他们是什么表情,要不要睁眼看看?

    他的身体,就算被看了也没什么吧。

    温热的东西贴到洁世一的脸颊,带着安抚的意味,他愣了愣,才感觉出自己这是被吻了。

    内斯轻吻他,身体也在不住颤抖,磨蹭着两瓣唇在洁世一鬓角打转,喘息抖得像随时会断气般,终于鼓起勇气贴蹭到了嘴巴。两人僵硬地吞咽彼此,入住对方的口腔。洁世一感觉小腹酥麻,试探性地张开一点唇缝。内斯得到许可,舌头探进来,在他上颚打旋,舔舐敏感的牙龈,微妙的触感撩起欲火,这是洁世一不曾体验过的“恋人式性爱”,与粗暴不沾边,符合他曾经对爱情的构想。

    比和凯撒时更难受,洁世一几乎产生错觉,他好像对内斯心动了。

    心脏砰砰直跳,酥麻感从小腹蔓延到腰,洁世一脑子一团浆糊,像往后撤,身体被人按着无法分离,只得任由内斯更进一步加深这个吻。从青涩的啄吻唇珠,到两人舌头粘腻地搅在一起。洁世一越吻越投入,也学着内斯的动作小心舔舐他的舌头,手放在内斯背上,手掌贴着睡衣布料摩挲着肩胛骨。随着战况激烈,那两块坚硬的骨头也一耸一耸。内斯忍不住嗯了一声,音调粘糊地像AV女优叫春,简直像从洁世一颅内响起的,他们口舌相贴,简直分不清是谁在发出臊人的声音。

    “世一,嗯,世一。”内斯食指勾着洁世一的裤腰,一点点拖拽,他变成了只会重复“世一”的昆虫。

    下体渐渐暴露在空气中,洁世一尽力不去想他此时赤身裸体,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和内斯的亲吻上,迷迷瞪瞪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我在。”

    手掌覆盖着洁世一的臀部,湿润的手掌带来凉丝丝的触感,把着两块软肉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洁世一又痒又别扭,直到一根手指插进他的后窍。

    洁世一呼吸一滞,骤然从舌吻带来的意乱情迷中惊醒。内斯挖了点软膏抹在手心里,用体温融化,食指和中指在洁世一通道口轻揉慢捻。洁世一啊了一声,两人唇舌分离,内斯按住他的背不让其乱动,把他的头搁在自己肩上。洁世一表情怪异,但终究什么也没说,脸颊去蹭内斯的头发。

    要更多的亲密行为,好欺骗自己忘记后穴的异物感。

    一根手指在润滑的帮助下轻松没入,内斯抽出一点,把第二根手指挤进去。

    软膏在洁世一体内融化成粘稠的液体,洁世一感到一阵便意,好像有东西不断想流出来,又被内斯的手指堵着推回去。手指退出一半,液体在体内流动,内斯骤然插进去,洁世一啊了一声,不禁夹紧后面,他腿有点软。

    “放松,世一。”内斯掰开他的臀肉,强行插入第三根手指。

    细密的疼痛震得人头脑发懵,洁世一忍下痛声,圈紧内斯的脖子。

    “第一次扩张会有点疼,世一很有天赋呢,私底下自己做过吗?”内斯低声道,用交谈分散洁世一的痛苦,“还是说,世一和其他人做过?”

    “没有,只和你嗯,做过。”洁世一断断续续回答,忽然感觉内斯僵住一瞬,紧接着绞在身体里的手指开始不安分地扣弄,修剪平整的指甲刮蹭柔软的肠壁,内斯呼吸粗重,用手指大力侵犯着他,抓住臀肉的手用力想留下指印。

    “哈……只和我做过,哈……世一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内斯一单手搂紧洁世一的腰,一只手抽插,下腹起立的性器抵着洁世一的小腹戳进一个小凹,即使这样洁世一不过稍微抬起了点龟头,看来他伺候的还不够到位。

    “世一,我要操进去了。”内斯胡乱拉下裤子,粗暴地摩擦几下硬挺的柱身,把洁世一在怀里翻了个面,从背后抱住他,龟头从臀缝间滑进去,两股已湿润一片。

    从未和他人做过的,世一的第一次,就由他来开发。

    “可以了,内斯,你下去吧。”不容置疑的国王,理所当然发号施令。

    内斯的性器已插进了两指深,只要他一挺腰,世一就会被他贯穿,一辈子都忘不掉他的初次是内斯占有的。

    “我说下去内斯,”凯撒坐在办公椅上,双手抱臂,“听不懂吗?”他的内裤顶起了个弧度,看硬了。

    “呼……呼……”内斯咬紧下唇,垂首谦卑地退到一边,“是,凯撒。”但他没有离开,双手交握着攥紧,目不转睛盯着洁世一。

    凯撒边走边解开腰带,价格斐然的睡袍随意丢在地上,抬抬下巴,“趴在那,世一,你知道要什么姿势吧?”他拆了个保险套给自己戴上。

    洁世一瞥了眼站在角落的内斯,走过去做了个半趴的姿势,他对性爱一窍不通,对于同性恋要怎么做更方便插入更是一头雾水,只知道凯撒肯定要插进他后穴,便尽量翘起屁股。运动员流畅的线条,窄屁股,胯、腰、背浑然天成的山峦,极具爆发力的马甲线。

    在球场上说一不二的大魔王,此时正乖乖跪在地上,等着挨操。

    快点结束吧,他屁股黏黏的,只想回去洗个澡。

    凯撒半蹲下来,居高临下,一只手按在洁世一腰部正中间逼迫他更艰难的趴下,方便自己进入。一只手掰开洁世一的臀肉,大拇指轻而易举整个没入,在里面翻动。

    “别用手,直接进来。”洁世一的脸颊肉挤出扁扁的凸起,强忍着水声带来的羞耻感,胳膊勉强支撑着上半身。

    身为处男胆子不小,亏他还想帮洁世一继续扩张。“既然世一都这么说了……”凯撒笑得恶劣,扶着性器龟头抵在穴口研磨。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洁世一脸热,私密处被凯撒玩弄,他不自在地挺腰,“都说了让你别蹭!”

    一点征兆没有,猛地一插到底。

    “啊!”洁世一疼得额角青筋暴起,与内斯的温柔截然不同,凯撒不给洁世一反应的机会,用力挺腰撞击。洁世一眼眶逼出了生理盐水,并不能激起凯撒的怜香惜玉。疼痛随着凯撒抽插性器,一阵阵如潮水般冲刷着洁世一的神经,而他偏偏又最爱逞强,只喊了开头一声疼,之后凯撒接连撞了几十下,洁世一愣是一句不吭,只闷闷地嗯声。

    “不爽吗世一,你没硬起来呢,”凯撒明知故问,俯下身胸膛紧贴洁世一的背,两人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世一怎么不说话呢,是太舒服了说不出来吗?”

    “滚。”洁世一嗓音沙哑,他一用力,后面便绞紧。爽得凯撒头皮发麻,眼尾的嫣红都愈发鲜艳。

    凯撒双手撑在洁世一的身侧,“世一,你太紧了,这样我动不了,”说着他猛然挺腰,又是整根没入,直把洁世一撞得身子往前一塌,差点失去平衡,“对,放松点,像现在这样……”

    “世一舍不得我出来,也要等等,都是世一的,全部都喂给你,嗯?”

    “开什么玩笑,你没吃饭吧?”洁世一咬紧牙,“不行就让内斯来。”

    带着纹身的手立时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凯撒气笑了,“想要内斯操你?世一以为在点菜呢?”

    “别废话,阳痿男。”洁世一声嘶力竭。

    凯撒不屑地勾起嘴角,抽出性器,硬是把洁世一在身下翻了个个。两人面面相觑,洁世一惊魂未定,压低眉眼,深邃的蓝色眼睛尽是嫌恶,“软了?真没用啊凯撒。”眼角的血丝清晰可见。

    浑身上下就嘴是硬的。凯撒充耳不闻,将洁世一的大腿向下压,屁股向上朝着自己,他托起两瓣臀肉掰开,龟头对准穴口艰涩地顶进去。

    洁世一的气息登时乱套了,双手无处安放只得抓住凯撒的臂膀,后穴的排斥感如此强烈。凯撒不为所动地一次次将性器捅进去,整根没入,稍微出去一点又急不可耐地猛烈撞击。洁世一根本说不出话来,保持理智已耗费了他全部心神。更要命的是,熬过初期的痛感,怪异的如蚂蚁啃噬的痒意从尾椎骨开始,攻城掠地。

    最明显的便是,洁世一的性器一点点抬了起来。

    “哈,世一现在是有感觉了?”凯撒扛起他的双腿,欺身借用重力直直插进去,捅到最深处,眼睁睁看着洁世一的小腹凸起了一块,他停下腰,握住洁世一颤颤巍巍挺立的性器,上下套弄。

    “你做什么……嗯!”洁世一别开脸,嘴唇翕动,攥紧凯撒的胳膊。

    “忍不住了?想要我摸吗,世一?要的话就说出来,世一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呢?”凯撒转头亲吻洁世一的小腿,在他紧实的皮肤嘬出一串吻痕。

    掌下的躯体剧烈颤抖,洁世一抑制不住地张开嘴,舌头若隐若现。

    像是在讨要亲吻的一尾鲤鱼。

    凯撒扶起洁世一,自己坐下,让其骑在身上。顷刻调转的视角,下体更加紧密地贴合,洁世一一动弹后穴便吃得更深。他的身体异于常人地敏感,此时已软得一塌糊涂。好烫,脸颊,唇舌,后穴,痒意深入骨髓,但胸口和脊梁又是冷的,洁世一感觉自己像发烧了般冰火两重天,露出点迷茫的神色看向抱着自己的人。凯撒奖励地舔吻洁世一的唇缝,划过牙齿撩拨他的舌头,亲得啧啧有声。性器充血膨胀得更大,洁世一皱眉,尽量放松后穴,可凯撒不甘寂寞地抓住他的胯向上提,试图让他自己动。

    “动不了,你太大了。”洁世一扶着凯撒的肩,尝试着抬起屁股,穴口撕心裂肺的疼。

    客观陈述事实,他并不觉得害臊。闻言身体里插着的性器却抖了一下,凯撒弓起腰去咬他的脖子。

    太要命了。“你是故意的吧?”凯撒在洁世一肩膀留下不算深的牙印,舌尖舔了舔。

    “故意什么?”

    凯撒往后仰躺,欣赏着两人下体交合处的春光,啪得打了下洁世一的屁股,后者忍无可忍掐住他的脖子,“给我适可而止。”洁世一自认下了大力气,凯撒却缓缓绽开笑容,模样瞧着比刚刚还兴奋,淫荡充满色欲,看得洁世一下意识咽了口水。

    “世一想玩窒息?”

    他床上这么浪吗?洁世一怔怔松开手,性器肿大,带着逃避的心思,他错愕地想远离凯撒的脸,不愿承认自己居然因为凯撒笑得太下流完全勃起了。凯撒抓住他的手腕,将其掀翻,再度以近乎直角让洁世一的腰悬空,大腿折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感念运动员身体柔韧性极强。换作常人只怕要疼晕过去了,洁世一表情扭曲,攥拳狠狠捶地,“又怎么了?!”

    “是世一说动不了,所以我来帮你一把,”凯撒笑眯起眼,用力捏着他的下巴。慢吞吞地活动腰部,性器一寸一寸剐蹭洁世一的穴口,幅度不大,频率很慢,洁世一却忍不住溢出低喘。一方面是他被凯撒强迫嘴巴无法闭合,一方面经历过狂风骤雨的粗暴性爱,他突然不知该如何面对如此……温水煮青蛙的折磨。

    望着洁世一始终自持理智的脸,沾染上情欲的颜色,这是最好的褒奖。凯撒不免心生快意,“别闲着世一,和我说说感想,被男人干的滋味怎么样?”

    “别说话。”洁世一难耐地用胳膊挡住脸,被凯撒拂开,像是深受鼓舞般,更卖力地重重顶了一下,洁世一浑身一颤,凯撒又恢复了那种不温不火恼人的节奏。真他妈让人来气。

    “我可不像世一那么冷漠,做爱不调情有失礼仪。”

    “你那不叫调情,”洁世一咬牙切齿,“再废话宰了你。”

    “做市场调研也不行?”

    “说的好像你是出来卖的一样,”洁世一嘴上不饶人,“不行你就下来换我操你,话这么多是想掩饰你体力不行吗?”

    凯撒似笑非笑,“我很贵,世一要买我,至少也得三个亿吧。”

    洁世一嗤笑,眉梢挑起讥讽的弧度,“可惜你是送上门来的,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进口便宜货。拿你当飞机杯,我嫌恶心。”

    “是吗?”凯撒撸动洁世一的性器,马眼溢出透明的精液,他用拇指涂抹到柱身,在洁世一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把手指放进嘴里。

    “你不嫌恶心?”

    看看,上次也帮他口过了,作为受益人洁世一还能嚷嚷着恶心。这就是直男,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然世一也帮我口?”凯撒不悦地撞了一下,稍微用力捏了把洁世一的性器,后者痛地抽声,差点萎了。亡羊补牢,凯撒一边轻轻慢慢地干他,手掌包裹着他的性器挨蹭摩擦,指尖挠着冠状沟,用指甲轻轻刮。洁世一的呼吸越来越快,腰不由自主迎合凯撒的动作摆动,前后两面的刺激令他欲仙欲死,无意识地张开嘴发出呻吟,却迟迟没有到达快感的最高潮。

    后穴吸得更紧,凯撒猝不及防被他含进深处,差点直接缴械投降,“这都不射,你性冷淡?”他绝对要在洁世一后面射,没得商量。

    “技师,嗯技术差,还怪客人,嘴刁。”

    嘴怎么能这么欠,再让洁世一说下去,凯撒要先忍不住把他老二捏爆了。

    “内斯,把他嘴捂上。”

    “哈?”洁世一打眼见内斯走过来,终于有了些慌乱。该死的,怎么把内斯忘了?他不是走了吗?

    不知在角落里看了多久,内斯眼圈泛着红,安安静静,看上去很可怜。

    难怪,内斯那么崇拜凯撒,看见主子犯傻逼的一面道心破碎了吧。洁世一闭上眼不忍心看,“不用帮我捂。”

    “只要是凯撒的命令,我都会遵守。”如同孤魂野鬼般失魂落魄的声音,逐渐靠近,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向洁世一解释。

    内斯低头,吻住他的嘴。洁世一豁然睁开眼,看见粉红色柔软的睫毛近在咫尺可怜兮兮地颤抖,漂亮的玫红色眼睛直愣愣盯着他,这个距离再美好的事物都会显得诡谲,可洁世一没有闭上眼睛。

    他夹了下腿,呻吟堵在喉咙里出不来。内斯的舌头在他嘴里汲取着唾液,伸手捏住洁世一的鼻子。

    凯撒皱眉看着他们,想出声喝止内斯的渎职行为,可那样做好像显得他多在乎洁世一似的,又闭上嘴。不过彻底抛弃了之前婉转的性爱法,大开大合。洁世一舒服地夹紧腿,凯撒便偏不让其如愿,硬是掰开,身体挤进他两腿中间,洁世一腿用力也只会盘在凯撒腰上,使两个下体嵌得更加严丝合缝,“世一,你咬太深了。”抽插都出现了阻隔感。

    洁世一无暇顾及他的感受,口和鼻都被封住,太阳穴突突跳,下身还被操弄着。他徒劳地吸吮着内斯的舌头,企图劫掠氧气,内斯按着他几乎像在做人工呼吸。区别在于人工呼吸是为了救人,他却想让洁世一死于接吻。一只手覆在洁世一的喉结,继而滑到胸膛,指腹不轻不重捏着他的胸肌。扁平的肉粒从未受虐,茶色的凸起慢慢变得坚挺,乳首翘挺着。内斯一手扶住洁世一的头不叫他挣扎,手掌用力碾压着他的敏感点,掐着尖端像在玩弄玻璃珠般揉捻。

    世一,很敏感呢。

    凯撒只得靠蛮劲强行开拓出轨道,洁世一后穴已被他插得软烂,不费吹灰之力便拔出来,又大力捅到底。

    洁世一的意识快要飞起来了,胸口好闷像有气球在肺里吹大挤压着器官,眼前一片晦暗像蒙上了灰,他本能地努力睁大眼睛,清晰地听见耳膜像是漏气般呲呲啦啦的怪声。死亡,深不可测。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被放大,乳尖被肆意玩弄揉搓,嘴里有异物进进出出,他好像哪哪都在饱受凌辱,可令人颤栗的快感点燃了爱欲。洁世一的性器不知被谁握住,两个卵袋恰到好处地任其抚慰着,他没有力气去看,耷拉着眼皮快要闭上时,内斯放开了他,洁世一如蒙大赦第一反应是张大嘴呼吸,可脱口而出的是淫乱的一声粗喘。

    与此同时洁世一身体紧绷,这像是某种征兆。凯撒改变策略,抱紧洁世一的腿,自上而下深深插入,再缓慢地抽出,用能逼死人的温吞做法挑衅着洁世一脆弱的神经,埋身在他体内,倏忽性器被柔软地贴合、吸吮着,他心知干到位了,凯撒挺腰将精液灌进洁世一体内——射在避孕套里。洁世一肩膀耸立,颤栗,放松。温热的液体喷出,一阵一阵,像玩坏的手龙头,溅在凯撒脸上,多数被内斯的手拦下来。

    冷汗滑下,洁世一心有余悸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咚咚咚打鼓。内斯俯身亲吻他的额头,把手凑到他眼前展示,“射了好多呢世一,攒了很久,平时不会手冲?”白皙的手指挂着浓郁的精水。

    要是他当着世一的面舔掉会怎么样?世一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抱歉。”洁世一呆呆地道歉,热潮尚未褪去,大脑昏昏沉沉一片空白。

    凯撒把人软掉的性器从他后穴里拔出来,手背抹掉脸上的白浊。运动员的体力非常人可比拟,做完一轮,他们身上都只出了薄汗,距离体力耗尽还早得很,“再做一轮?”

    洁世一摇摇头,推开内斯想搀自己的手,皱眉困扰地看着身上斑斑点点的污渍,“有餐巾纸吗?”去盥洗室洗澡前总不能裸奔,这样子穿睡衣肯定会弄脏衣服,“你应该提前让我拿上换洗衣服,对了,你有多余的睡袍吗?借我披一下。”

    他还不爽,他有什么脸不爽?“你要上哪去?”凯撒瞬间火气上来了,做的时候怎么舒服怎么来,完全不知道照顾人。一射完就翻脸不认人,优哉游哉好像来俱乐部嫖娼的客人似的。论起脸皮厚,凯撒自认第二,洁世一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世一别忘了,约定是全程听从我的安排,我没说结束,世一想临阵脱逃吗?”

    “已经很晚了,再做下去会耽误明天训练,”洁世一无奈,软塌塌的性器乱晃,他尴尬地并拢腿,去捡撂在地上的内裤,“而且凯撒你不是也射了?”在这和他装什么受害者。

    凯撒安静下来,眼神变得冷漠,笑容消失,无言望着洁世一。眼看着他一件一件穿好衣服,衣冠楚楚好像两人没做过般。洁世一捡起凯撒的睡袍想递给他,看当事人双手环胸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又转而去看内斯,后者蹲在一边口中念念有词。

    怎么一个都靠不住。洁世一叹气,“你的睡袍我拿去给你洗了,可以吧?”

    “世一还需要拿炮友的东西睹物思人?”凯撒冷嘲热讽。

    “只是顺手而已,”洁世一当他同意了,随意把睡袍叠成方块抱在怀里,不放心地确认道,“之后训练和比赛我们该怎么办还怎么办,你没意见吧?”

    凯撒静静凝视着他。

    “就是说,虽然我们做过了,但这只是补偿你的,上次也一样,都是意外。”洁世一今天也确定了,虽然和凯撒做是很爽,但他始终兴奋不起来,也就最后因为窒息强制高潮了,若是问他愿不愿意再来一次,洁世一的答案肯定是否。

    “你也不喜欢和我做吧,报复回来就两清了。以后还是敌人,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见气氛莫名其妙地沉重,洁世一尴尬地笑了两声,摸着后脑勺。

    “毕竟我不会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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