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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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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岛崎辉3p

    #岛辉
    #岛崎辉

    由谁收养小猫?3P,狐狸島(岛崎亮,有超能力)+黑狼島(岛崎明无超能力)X貓咪輝(无超能力)(終於搞了動物塑……
    ‌雙性輝輝,發情期的輝輝會很ooc,但是平時就是比較遵循原作性格的輝輝,狐狸島比較心軟,黑狼會更果斷,祇要不能帶來利益的就不會管
    ‌年齡差……1歲小貓和4-5歲的狐狸島、三歲的黑狼島,换算人类年龄差不多是14-18的辉辉和2-30岁的狐狸岛和21岁的黑狼岛(欸……怎么算来着……
    ‌內含獨立的設定:獸人跟人類是敵對關係,輝輝被有錢人看上企圖抓去做禁臠但是聰明輝輝跑掉了但是因為人類的武器太強了而且輝輝身上沒有武器所以負傷了,逃走的輝輝失血過多維持不住人形變成貓貓被狐狸島撿到帶回去家裡,本來狐狸是想利用祂或者把小貓吃掉的,但是相處下來發現好可愛噢捨不得殺了啦就放過了,然後交往了起來,黑狼和狐狸是好兄弟(朋友)關係,獸人世界不會特地起人類名字,都是用他們野獸自己的語言系統(吼叫聲)來起名字看是誰(電影帕丁頓熊同款),所以輝輝也管黑狼叫島崎,不過是島崎明(實際上兩個人是一樣的!一樣的!亮跟明一個意思!),黑狼和狐狸住在同一個地方(好兄弟,你也是瞎子,互幫互助阿兄弟),輝輝被撿回去養好傷了以後黑狼島想把輝輝放走,輝輝發情期到了把眼淚憋在眼睛裡面拽住狐狸島的衣角求祂不要抛弃我我什麼都可以幹的,然後發情期小貓低著頭一邊可憐兮兮地抽抽搭搭一邊脫掉褲子內褲給兩個島崎看批,黑狼島先上,狐狸島一邊抱著北朝的小貓蹭蹭一邊在小貓無意識的勾引下也上了


    午后的森林宁静祥和,这片森林处于人类与兽人领地之间,作为分割线存在着,并没有人居住,只是总有好奇心重的小动物和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类会擅自闯入。

    然后那些小动物就会变成这些双手沾满血腥气的人类的战利品。

    就像现在这样

    金黄色的漂亮皮毛在树叶和树梢中透出的阳光下被照得异常美丽,散发着柔和又耀眼的光。只不过这身优美皮毛的主人并不像西方人类柔和惬意的油画般从容。

    花泽辉气的身后是一波穿着黑色制服的人群,他们受那些达官贵族的指示办事。

    身后传来的叫骂声和子弹上膛又发射的声音一次次响起,化为猫形以便逃跑的花泽辉气在树林岩石中跳跃穿梭,只是他太耀眼,让人轻而易举就能发现他,他无法停下脚步调整呼吸。


    他是为什么被追赶来着?


    那些穿着高调张扬的人类来到森林附近坐下聊天、喝茶,他因为好奇妈妈的告诫而来到这里想要进行一场冒险或是探索,结果却因为兽人形态的发型过于张扬明艳被发现,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类笑了,交谈几句后开怀大笑起来,尖锐的男女笑声传进耳朵,然后看了一眼一旁的人,然后他们就拿起那黑地发亮的枪支朝自己走来。


    不应该来的,应该要听妈妈的话才对的。


    回忆导致他分了神,发出砰砰声的子弹在响起几十下后终于抓到了机会,射穿了他的前爪,花泽辉气吃痛,踉跄几步,身后的人见他停了下来,停止攻击朝他奔来,花泽辉气咬一咬牙,转头向更深的,没有人和兽人涉足过的,真正的未知区域走去。


    “老大,还要追吗?”

    “嘁,不追怎么跟少爷交代?”

    “可是那里是那两头家伙的巢穴…打不过的…”

    “……回去跟少爷说,被警卫发现了,我可不想就这么被咬死。”


    花泽辉气在越来越难以看见光亮的深林中一瘸一拐地前进着,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猫咪的夜视能力不错,但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感觉自己就要死去了。


    至少不是沦为人类的玩物。

    妈妈…爸爸…


    花泽辉气倒在一棵树底下,他想,起码自己死后还能给这棵树做养分。


    岛崎亮和黑狼因为都是瞎子而被家人抛弃,他们的家人也许认识,连丢弃的地方都是同一块地——边界森林的最深处,也是最黑暗的地方。

    不过他们的家人好像没打算让他们直接去死,而且给他们留下了一些食物,幸好他们当时并不是什么也不会只知道哭的婴儿,而是已经出生一段时间,也会化为兽人形态的小兽,在吃完了食物还没有被家人接走的两个小孩意识到,他们好像是被抛弃了。于是各自起身试图走出这片森林。

    失败了。

    在数次的迷路、重蹈覆辙以后他们两人又碰面了。

    “亮……”“狼……”

    “……完蛋了。”“要死了……”

    然后他们在树林中寻找食物,化为兽形去捕猎,用尖锐强力的爪子把树木劈开、砍断,边界森林的最深处被他们清理出一小块地盘,阳光得以进入,他们在这里建造了一个小小的,有些潦草的房子,白天轮流打猎,夜晚轮流望风防止其他野兽袭击,几乎称得上相依为命地度过了一天又一天,尽管互相看不顺眼,但也没有真正离开过对方。

    两个先天性缺陷的家伙,怎么会被外面的人接纳呢?

    在这里居住了几年,偶尔会有不识相的人类或兽人潜入,想要从这片完全未知的领地穿过,然后他们就会被狐狸玩得团团转然后由黑狼杀掉,成为他们接下来一段时间的食物。

    “白白送上来的食物,不要白不要,捕猎也蛮辛苦的好吗。”

    “已经丧失了身体里的那一部分人性啊,黑狼。”

    “根本没学过,谁管那些,能有东西吃,能活下去就不错了。”

    “……总会有些无聊的。”


    今天轮到岛崎亮捕猎,他在咬断了第三头鹿的脖子后化成兽人形态,但显然三头鹿的搬运工作还是有些困难,但他只需要挥挥手指就能让这些尸体漂浮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对此他的解释是:是那个吧,狐狸精吧,我的妖力吧这个大概是。


    岛崎亮插着身上从手下败将身上脱下来的黑色长裤裤兜向家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闻到了一股细微的血腥味,思索一下循着味道的根源走去。

    鼻间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来到了气味的源头处,低头一看……一只…小猫?

    岛崎亮根据脑内所看见的事物轮廓分辨这是一只猫咪,此刻那只可怜、奄奄一息小猫的前腿上正露着一个小小的,呈贯穿状的窟窿。

    “死了吗?嗯……好像没有?”

    岛崎亮伸手去感受小小生物的心跳,有些弱,但还顽强地鼓动着。

    “……太小了…养一养再吃吧…”

    猎物过于瘦弱时他们会选择养一段时间再杀掉来吃,对于黑狼的抗议,岛崎亮的回答是

    “储备粮,我们又不是每天都能捕到猎,一下子吃光会破坏生态平衡的,得留一些啊。”



    花泽辉气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是陌生的木制天花板,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暂时应该是安全的……

    不对。

    野兽的味道…攻击性太强了也太浓烈了根本无法忽略…

    “哦呀,你原来是兽人吗?”

    听见声音的花泽辉气猛地坐起,警觉地望向门口处,两只末梢延伸出一撮聪明毛的耳朵和尾巴高高竖起,仔细一看,还有些炸毛。

    “不要这么紧张嘛,昨晚我可是救了你,还把你揣在怀里睡觉的呢。”

    花泽辉气有些羞耻,抓了抓手底下的被子,左手臂传来一阵痛感,疼得他嗷了一声。

    低头看去,是包扎好的伤口。他渐渐记起昨天的事情。

    “啊…那个…谢谢您救我…”

    “要喝热咖啡吗?自己种的咖啡豆噢。”

    “…可以吗…谢谢。”

    花泽辉气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杯子,放在嘴边吹了吹,小小抿了一口后又试探性看向对方。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岛崎亮,是狐狸兽人噢,我和我的朋友在这里生活,我昨天捕猎完毕的路上发现你了,就把你捡回来了…本来是想养只小猫的…不过现在看样子,也许我应该让你回去?”

    “……我也没地方可以去了…我叫…花泽辉气…我的家人…前段时间战死了…”

    “……没关系,你可以在这里住,我正好想要一只小猫,在深山生活太无聊了。”

    “欸…可以吗…额,那个,有些不客气了吧……”

    “没关系噢,我的朋友太无趣了,之前捡回来的小猫都被他杀掉吃了……不过你是兽人应该没关系,就跟我们一起生活吧。

    噢对了,他是一头蛮危险的黑狼噢,最好不要走的太近,他讨厌别人一直烦他,所以你来烦我就好了hhh”

    “嗯……谢谢您……”


    “吱呀”木门发出声音。

    血腥气从门被推开的刹那随着空气流动而涌入,浑身黑色搭配的狼人站在门口,嗅到室内陌生气味微微一滞,皱了皱眉摸索着往里走。

    “打猎完了,食物在外面,去做饭。”黑狼丢下这句话,走入另一个房间。

    “…盲人…吗?”花泽辉气有些不解,他不知道一位瞎了的狼人是怎么在这里生活下去并且还能出去打猎的。

    “哈哈,那就是我的室友…是不是很不讨喜?没关系的,你可以不用管他噢。”

    “啊…嗯…”花泽辉气点了点头。


    饭桌。

    “……他是谁?你的小猫?它是兽人?”

    “是噢,很可爱呢,受伤了,家人战死了,让他跟我们一起生活吧,我正好缺一只像他这样的可爱猫咪。”

    “……中看不中用。”黑狼抱着手臂摇了摇头。

    “!…我、我很优秀的…我在学校和野外都有过一些知识的…我也会做家务活,脑子也很好用,吃的也不多…如果不行的话,果然我还是走吧…”

    “不啊,会做家务就够了,我和黑狼就是懒得做家务呢。”


    黑狼板着脸过了一个晚上。

    直到花泽辉气一大早起来用那些猎物的尸体做了一顿吃起来还不错的早餐,他松口了。

    “好吧…你的确有两把刷子…但你要在哪里睡?”

    “我吗?我…我在哪里睡觉都可以的…”花泽辉气有些局促,他并不擅长应对陌生的年长者。

    “跟我睡就好了,小猫咪的手感很赞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想要房间的话之后再给你建也可以啦…”


    于是他们三人…兽人,就开始了相依为命的同居生活。

    黑狼和狐狸一次捕猎的食物可以让三位肉食动物吃上大概三天,成年野兽的食量可不小,岛崎亮每次见他吃得比自己少那么多都会怀疑到底有没有吃饱,然后花泽就会一边辩解一边问他说你不是瞎子吗怎么看得见的?!

    “我大概是狐狸精啦,可以通过妖力看见物体的轮廓噢,只有黑狼是真的什么也看不见了啦。”

    “欸——狐狸精是真实存在的吗?!”


    夜晚的野外可以看见星星。

    花泽辉气想念家人时就会抱着腿坐在外面的地上,或者是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发着亮光的月亮,点缀在附近的星星,有一颗格外亮和大,噢,是北斗七星吧…老师说过的…

    老师,妈妈,死后的人会变成星星是真的吗?

    花泽辉气嚅嗫着嘴唇,想起了一些事情,再漫长的沉默后说出一句细微的语句。

    “爸爸,妈妈,您们在看吗?我的生活,算好吗?您们要失望了吧…大概…”

    思念的眼泪是即使咬紧牙关和嘴唇也憋不住的。

    成长的泪水闪着微微的光亮沉默着滴下。

    不想被看见啊,好狼狈、好脆弱。

    他们真的不会把我吃掉吗?爸爸,妈妈,我要怎么办?就这样心安理得接受他们的好,接受所谓的对后辈的爱也可以吗?

    教教我吧。救救我吧。


    阳光晒到布料上,发出让人舒服的气味。

    “好好闻啊,阳光的气味呢…像辉气一样…”岛崎亮站在一旁微笑着眯着眼睛看他踮起脚晾起衣服。

    “……老师说这种味道是太阳把螨虫烤死产生的…我闻起来像螨虫吗?”花泽辉气脸色不变地平静反驳着。

    “欸……好恶……”

    他们已经生活了差不多一个多月,彼此已经熟悉到可以轻松地调笑着聊天了。

    “明!真是的……不要碰我的盆栽啦!”

    “……可是这个很好玩…毛绒绒的…很特别的触感…”被称作岛崎明的男人用仿佛被墨水泼过的黑色的手和尖锐的爪子去拨弄窗边的狗尾巴草。

    “你上次把它弄断了!”花泽辉气指着不远处的空花盆大声嗔怪着。

    “那是因为它太脆弱啦!比你还要弱……”

    “说什么呢?!等我再长大些肯定能挠死你!”小猫说着,尾巴又炸了毛,手指尖伸出尖锐猫爪作势要挠人,可爱极了。

    “真的跟小猫一样呢……”

    岛崎明开始赞同岛崎亮当初的决定了。


    一开始为了满足岛崎亮“想抱着小猫睡觉”的愿望,每次上床花泽辉气都会特地变成兽形跳上床然后转几个圈再踩踩床垫,打个哈欠把自己团起来窝在岛崎亮怀里睡觉,岛崎亮抱着温热柔软的毛绒绒,心都要被萌化了,一边忍住抱起小猫狠狠蹂躏一边给花泽辉气顺毛顺的发出呼噜声。

    后来时间久了就不愿意了,现在连变小猫都不愿意了。

    也太可惜了吧。

    美猫计,绝对是用了美猫计来勾引他!

    猫不大心思倒是不少!

    下次一定要狠狠吸。

    岛崎亮暗暗发誓,全然忽略了连摸都只能偶尔捏捏小猫耳朵和尾巴的岛崎明。


    小猫爱干净,一天要缠着岛崎亮或是岛崎明陪他去河边洗上起码两次澡,不同意的话还会炸起毛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咪一样大喊大叫嚷嚷着。

    “亮——!明——!你们两个不下水吗?天气超热的耶!”

    花泽辉气脱得一干二净,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只有下半身围上了一条毛巾,俯下身用手捧起一捧河水扑到脸上头上,直起身来朝岸上的两人招手吆喝着。

    岛崎明皱了皱眉,摇了摇头。

    岛崎亮用“妖力”感知着对方姣好的身形,耳朵抖了抖,嘴角拉出一个透着些狡黠的微笑,脱掉身上的衣服,狐狸尾巴高高翘起,也下了水,往花泽辉气那边走。

    “奇袭!嘿嘿,笨啦!”花泽辉气用手在水面上划出一道痕迹,有些河水被带起,泼到了岛崎亮的身上,岛崎亮躲闪不及,抬手挡了一下,但还是有挡不住的水珠落到身上、尖尖的耳朵上,就连毛绒绒的翘起的巨大的蓬松狐尾也被打湿而缩了水。

    “辉气…果然还是小孩子啊…”岛崎亮摇头笑了笑,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花泽笑得开心,余光瞥见岸上的岛崎明,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开始静悄悄缓慢移动到岸边,手在河水中作碗状,正想泼向岸上那黑狼时,腰间陡然被一双温热的手臂圈住,手指还颇不怀好意地在软肉上捏了捏。

    敏感带被突然刺激,花泽辉气被吓了一跳,发出一声猫叫似的“咪呀”声,从水里跳起又落回到跟岛崎亮有些距离的河里,岸上站着的岛崎明像是早有预料,低头嗤笑出声。

    花泽又气又羞,但其他两人看上去心情不错,自己倒是也生不起气来,抱怨了几句以后也跟着笑起来。


    森林里的资源明显是不足以让三只兽人生活的,所以他们偶尔也会出门去集市上采购一些无法自给自足的东西,比如说毛巾,衣服,一些花里胡哨的食物。

    钱?那当然是从那群入侵者身上抢啊,给也得死,不给也得死,来了就是他们的了。

    花泽辉气还是第一次跟着他们去森林以外的地方,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虽然他见识过这两个人的动手能力和行动能力,但结果果然并不是什么东西都能造出来吗?

    集市里各式各样的商品令人眼花缭乱,却因战乱的缘故,并没有什么兽人来买东西,商贩们偶尔看见有人路过也拼了命像狗皮膏药般缠着过路人叫卖推销着自家产品。

    花泽辉气不是没有逛过集市,只他记忆中的集市应当是热闹的,充满烟火气的,不应该是这样冷清到就连有些狭窄的小路上也因为只有他们三人而显得十分空旷。

    为什么呢?

    花泽辉气竖着耳朵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样的气氛让他感到有些瘆人,下意识去抓住岛崎明的手臂,手中传来活物温热的体温,花泽像是找到了安全区域般稍稍放下了心,紧皱的眉头也慢慢放松下来,只不过他的精神依旧紧绷。

    岛崎明感受到小猫因为紧张而微微用力的指尖此刻紧紧扒着他的手臂,安抚似的用另外一只手掌揉了揉他金色稍长的头发,小猫向上回望他,他并没有低头面向自己。花泽有些失落,为什么不能像岛崎亮那样注视着他呢?大抵是因为岛崎明并没有所谓的“妖力”吧。

    “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吗?除了我们昨天说好的那些之外?”岛崎亮转过头对身后跟着的两人询问道。

    “都...都可以...”花泽辉气有些局促,本来紧紧抓着岛崎明的手也迅速收回放到背后。

    岛崎明摇了摇头,然后有些疑惑地低头看看花泽的方向,身后的尾巴动了动又再次垂下

    岛崎亮向花泽递去钱包,鼓鼓囊囊的,大概是真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离开那片森林。

    不过这是否也意味着他们经常遭到外来的袭击?花泽辉气不知道。

    “辉气,你去付钱吧,你毕竟有着正常的视力,我虽然可以感知到,但是我不能真切的看见,我无法分辨纸币的区别,可以拜托你吗”花泽辉气第一次被他以这种方式请求帮助。

    “好,好的!让我来吧...”

    花泽的紧张感逐渐被喜悦的心情所代替,他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自己被需要自己也是有胜过这两个人的地方的,他们也有需要自己的时候啊,那么,这是否代表着自己有理由被留在他们身边了呢?是否代表着自己是否可以不再被抛弃呢?


    会的,一定会的,一定是这样的,我需要他们,他们也同样需要我,我再也不需要担心是否会被抛弃,是的,是啊,一直以来到底在担心什么呢?一直以来到底在挂念什么呢?就算没有了家人我也可以找到一个容得下我的地方,就算变得孤独了也能找到愿意陪伴自己的人,再也不需要担心,再也不需要忧愁了,再也不需要焦虑了,像这样,像往常那样美好的生活在一起就好了,就这样直到死去都能死在同一个地方......



    “我觉得我们该谈谈,不是吗?”岛崎明倚在门上,双手插兜,用有些严肃的语气向对方发出谈话邀请。

    “?你想谈什么?难不成你打算离开森林?”岛崎亮听见他的话,转头面朝着黑狼。

    “不...就算我离开了也没什么能做的,更没有地方能去,你知道的,我说的是关于那孩子...花泽的事情。”

    “......你想说什么?”

    “他的伤早就好了,你知道的,他还年轻,还小,他能做很多事,他跟我们是不一样的,他的未来和前途比我们要灿烂的多,他...他太美好了,他的人生不应该是被困在这里的,这片森林不适合他,他也不属于这里...我是说,我们不应该把他栓在这里。”

    “...那他呢?他离开了这里又该去哪?你考虑过吗?”

    “他可以投靠一个正常的家庭,也可以去政府机构...而不是在我们这里...在森林里..."

    “......你舍得?养了这么久的小猫,说不要就不要?”

    “...重点不是我舍不舍得,而是他,这关乎他的未来,他总会长大,他也会成长,他会发现这里是这个世界上最局限最落后最差劲的地方,你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就困住他,这是他的人生。”

    “......也许你是对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这是否对他而言有些残酷?”

    “他总要学会成长的,他得学会如何靠自己活下去...更何况像我们这样的家伙,软肋是最大的禁忌...也许明天就告诉他?或者给他一些过渡的时间?”

    “给他点时间吧...也给我一些时间,也许再也遇不到像他这样的小猫了”

    岛崎亮望向窗外,花泽辉气正坐在草地上惬意地晒着午后温暖的太阳,稍长的金发被他扎了一小束低马尾,此刻顺从地贴在颈侧。


    辉气说过,他的头发跟太阳的光是同一个颜色,辉气就像阳光一样温暖,也像太阳一样耀眼,也许岛崎明真的是对的,太阳不应该被森林遮盖住。

    岛崎亮这样想着。

    也许他真的应该放手的。


    花泽辉气察觉到一些异常。

    并不是很明显的,而是从两人对自己的态度察觉到的,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两个人突然就对自己变得若即若离了起来,就算自己主动去蹭蹭他们希望能被摸摸也会被有些刻意的躲开。

    花泽辉气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但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他们疏远了。


    为什么?是我有哪里做错了吗?到底是哪里?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不要丢下我...不要离开我...不要再让我一个人了...

    爱我吧,我也能派上用场的,就算是要跟入侵者战斗我也可以的,所以...不要抛下我,爱我吧...


    花泽辉气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但他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来挽留一下,他不想再品尝被人抛弃的感觉了。



    想象中的那一天到来的比设想的要快。

    一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早晨,花泽辉气从床上坐起,又趴过去伸了个懒腰,享受着肌肉被拉伸的快感,下了床,脚步轻盈地往外走,黄色的细长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洗漱完毕来到客厅,准备要去做早饭,却看见同居的两人早已等候多时,花泽辉气有些发愣,心中隐隐约约浮起一个不妙的猜想。

    “哟!辉气,早啊。”岛崎亮像往常那样抬手跟他打招呼,面上依旧是那张笑起来有些欠扁的脸。

    “......今天我们要送你离开这个地方。”岛崎明面无表情说出这句话。

    “...欸...你们在恶作剧吗?今天...愚人节不是过了吗...”花泽辉气有些无措,他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相处明明还算正常的人为什么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说话还真是不留情面呢,好歹照顾一下小孩子吧。”岛崎亮捏了捏眉心,依旧用那副狡诈的笑容面对着花泽辉气,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出了最残酷的话

    “辉气,你还年轻呀,你不应该困在这里,你应该出去见见世面,看一看辽阔的天地,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学习、就业、恋爱、结婚、生子...或者别的什么,你呢,跟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们有着缺陷,是不完整的坏家伙,我们的未来只能被划分在这里,我们无法融入任何人,你不一样...辉气,你比我们要好的多,我们两个已经聊过了...你不属于这里,太阳不应该被黑暗的森林盖住,你该去发挥你的光芒...当然我和明是看不见啦......”

    ”但我们认为你应该有你自己的人生,你属于更大的、更明亮的世界,所以,离开吧,我们会给你一些钱和食物...希望你离开以后在找到更好的归宿之前也能照顾好自己,你可以去政府部门寻求帮助,或者是投靠什么人...但总之不是我们...我希望你可以明白,你很聪明,不是吗。“岛崎明阴沉的嗓音响起,花泽辉气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聆听着,拳头越攥越紧,指甲用力掐着手心,在手心软肉留下一个个快要见血的红色月牙印。

    “是...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好吗?为什么...为什么抛下我?我、我可以改,所、所以,不要、额...不要丢下我...”花泽开口想询问,却像是开了个口子让积压的情绪泄出,说到一半眼眶里蓄着的眼泪再也盛不住,像决堤的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眼泪,连带着声音也染上哭腔。

    花泽辉气抬手去擦,却还是有几滴眼泪掉到地上,或是滑到脖子,他想保持冷静一些,内心不断叫嚣着停下,眼泪却依旧不听他的使唤,固执地往下掉,岛崎亮听见抽抽搭搭的哭声,站了起来,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懂怎么安慰人,最终还是坐回了原位。

    岛崎明抱着臂,等到花泽稍微缓过来了一些才开口。

    “别哭了,说到底我们也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你不能一辈子都在这里,今天是你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今晚我们会给你收拾好东西,你只需要思考关于自己的去向就好,到了明天早晨,我们就算陌生人了,我们只是救了你一命,但我们本来是想吃掉你的,这样想的话,你应该也不会觉得我们好到哪里去了,如果不想死的话,我劝你还是离开这里好,不然说不定有一天,比如说满月夜,你就会被我们吃得渣都不剩。”



    花泽辉气还是答应了下来。不得不承认,岛崎明说的并不完全错误。

    他来到这里的时间也不短了,他见过月圆之夜的黑狼,岛崎亮告诉他要乖乖呆在家里不可以出去以后岛崎亮和岛崎明就出了门,岛崎明难以维持兽人形态,浑身长出黑色的皮毛,鼻吻变长,锁上门,就再也看不见更多的东西了,岛崎亮在门外防止岛崎明以狂暴状态闯入小家,岛崎明就在偌大的森林里低吼咆哮着奔跑、嘶吼、捕杀,偶尔岛崎亮需要跟他正面较量。

    第二天天亮后,岛崎亮告诉他一切都结束了,映入花泽眼帘的是被毁坏的树植,和不远处零零散散的动物尸体。在狼人的天性下他无法保全自我。


    在要离开的前一晚,花泽辉气没有选择缠着谁,只是安安静静的想着什么,然后沉默着翻过身去背对着岛崎亮。岛崎亮认为他只是在思考关于未来的事情,也没过多干涉。

    这一晚,岛崎亮没有选择跟他一起睡,而是抱了一床被子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沙发对于一个高大的雄性兽人来说有些狭窄,他睡得并不舒服。

    躺在卧室里的花泽辉气也睡得不好,他在床上翻来又翻去,他的发情期姗姗来迟,但还是到了,他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一手捂住自己下意识想叫喊出声的嘴,另一手向自己的腿间摸去,尾巴高高翘起,耳朵微垂,眼里泛起的水雾在脑内化为狂风暴雨,几乎要攻破他理智的防线。

    细软温热的手指抚上花蒂,刺激得他扭了扭腰肢,放弃了嘴上的禁锢,转而握住发育中的玉茎,张嘴咬住岛崎亮的枕头,嗅着枕头上残留的气息抚慰着膨胀的欲望。


    虽然他外表更偏向于雄性兽人,但每到发情期,对于与雄性结合的渴望却会碾压过另一边的欲望,然后在自己的小领地里像一个性瘾患者一般揉按着雌穴,偶尔实在是难耐了就干脆把手指捅进去好好感受一番来自性爱的快感。

    但他的动静有些大,于是他暴露了,尽管他的家人很惊讶于他是个双性兽人这件事情,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告诉他要保守好秘密,在遇到真正值得珍惜的人之前谁也不能说。

    但他依旧是痛恨着所谓的发情期和这口不应该存在的穴,多亏了这两个东西,自己时而会感到饥渴或是想要什么东西捅一捅,也许是发育不完全,女穴没有生理期,但渴望交欢的本性却是实打实的表现了出来。


    情潮让身体的敏感度无限放大,撸动了几下前端,同时又颤抖着揉过被分泌出来的淫液浸得水润饱满的阴唇,试探着伸入手指,指尖被温热湿润得就像泡在被太阳晒得升温的溪水里一般,只是伴随而来的快感让花泽把枕套叼得更紧,溢出的口水晕湿了一小片布料,呈现出一小片深色,耳朵无意识乱动,最后伴随着高潮向两边垂下痉挛,他闭上眼等待着高潮过去。

    再一睁眼,他感觉自己像是疯掉了。

    他讨厌自己的天性,但同时又是无奈的。

    如果他是人类就好了,至少能控制自己的情欲。

    但当下要想的不是这个,对雌雄结合的期待让他无法忽略内心和脑海深处叫嚣着更多的欲望。


    这种时候离开这里,他要怎么办啊。



    “岛崎明会把你带到政府,之后的事情我们就管不着了……你要带上这条毛巾?可是它摸上去黏糊糊的…怎么搞的…”

    “!……”花泽脸颊红红,视线到处乱瞟,幸好两名货真价实的雄性兽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然大概怕是立马就能猜出来发生了什么。

    花泽辉气胡乱从岛崎亮手里夺走毛巾,胡乱塞进包里。

    昨晚他凭借着最后的理智拿了一条不知道是谁的毛巾垫在身下抚慰自己,万幸他没有弄脏床单,只是枕套上留了一片水渍,他想溜出去洗一下的,但是岛崎亮在客厅,有什么动静都会被发现,当时的自己还没完全冷静下来,他担心自己嗅到雄性的气味会发疯般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再次发情,又或者是对方先一步闻到他身上那股新鲜热乎的腥甜味。


    岛崎明从门外走入,倚在门上催促着。


    花泽握了握背包的肩带,迈出一步,然后停滞片刻。

    背包掉在地上发出闷闷的一声。

    他还是不想走。

    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上,身体发软,抿着嘴“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细细抽噎。


    “……你很难过,但你迟早要面对的,你得学会自己生存。”

    “……我们可以等你哭完再出发……”

    花泽辉气伸手扯了扯岛崎亮的衣角,对方垂下头去看他,同时岛崎亮的脑海中出现花泽跪在地上的轮廓。

    花泽辉气强撑着站起来,抽抽搭搭地拉掉裤子,拉着岛崎亮的手摸向自己双腿间的小缝,直到敏感的女穴贴上微凉的手指骨节。

    “不要…嗝…不要呜丢下我…我有用的…我可以、呜,我可以派上用场…发情期…发情期到了…哪里、哪里也去不了…”

    断断续续说完一串话以后花泽辉气软着身体把头靠在岛崎亮身上贪婪的呼吸着对方身上优秀雄性的气息,他就是因为喜欢岛崎亮身上的气味才会经常跟他同睡的。

    “……啊…啊?”岛崎亮的大脑有些宕机。

    “……你们在干什么?解释一下?”岛崎明听见这莫名其妙的开展也摸不着头脑。

    于是花泽忍着羞耻,把头埋在岛崎亮的腹部,抓着他的衣服一点点说出关于自己的身体跟别人不一样这回事,两位岛崎的表情不断变化,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结果还是不能让他离开吗。


    他们决定先解决花泽辉气当下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于是岛崎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对着仍感到害羞别扭又不好意思的小猫,宽大的指节向下摸去,摸到会阴处湿润得不像话的狭窄小口,雌穴在动情时分泌出的过多的情液很好的代替了润滑,不需要怎么做前戏就能一次性挤入三根手指,但目前也只能勉强容纳三根。

    花泽辉气抓着岛崎明肩膀处的布料不放,身体一抖一抖,高热的穴道也一缩一缩紧紧吸着穴内的三根手指,小猫敏感,尾巴翘起来甩几下,又圈上岛崎明另一只扶着他腰的手臂,成年兽人的手指粗长而有力,不用怎么可以去找,光是完全放入就能碰到有些深的敏感点,来回滑动一下,花泽辉气就颤颤巍巍地低下头,把头放到岛崎明的颈侧蹭蹭,柔软稍长的金发在脖子和脸侧摩挲着,带来一阵痒意。

    岛崎曲起手指专注攻击方才摸到的敏感点,小猫浑身抖的更厉害,颤颤巍巍着要跑走,刚驱动起发软的身子稍稍向上抬,肩膀猝不及防被另一双手按下,再次把岛崎明的三根手指一齐吞入,花泽仰头尖叫着射到了自己和岛崎明的身上,穴内又涌出一汪清液,打湿了身下岛崎明的裤子和沙发。

    岛崎亮左手按住他的肩膀,右手摸上花泽的下巴,虽然看不见完全的,但光是靠听觉和脑海内生成的对应的轮廓,他已经感觉自己最初对小猫的疼爱变了质。

    “好可爱呢,辉气。”岛崎亮俯下身子与花泽交换了一个短暂的吻,拉下裤链,弹出因小猫而硬的发烫的性器,拉过小猫的右手握上去,同时穴内的手指抽出,转而被另一根性器抵上水淋淋的穴口,岛崎明用指腹抹了抹干脆被花泽射到脸上脖子上的精液,抹到花泽辉气的小腹上。

    “我进去了。”像是学生进教室打报告一样,岛崎明跟他打了声招呼后按着花泽的腰和尾巴根往下用力一按,伞状的龟头破开紧致穴道,花泽辉气微微炸起毛,猫耳向上高高竖起又颤抖着向下软,尾巴僵直了一瞬又像是讨好般缠回死死掐按着尾巴根的手臂,右手几乎要握不住岛崎亮的性器般剧烈颤抖着,还是岛崎亮握住他的手轻柔地抚摸自己的性器才不至于直接垂下去或者是在空中乱动。

    小猫闭上眼睛,以此来缓解过量快感带来的冲击力,但毕竟是发情的猫咪,嘴上还是吵的很,小嘴一张就无意识吐出一连串羞人的话。

    “不行不行…不行…要死…要…爽死了…要被爽死了…要被捅死了…好涨…肚子…肚子要被撑爆了…”

    小猫眼神混沌,呆呆的摸了摸小腹突起的那一块软肉,他被岛崎两人养的太好,小腹处原先为了生存而锻炼出来的一层优秀肌肉此刻也化为了软软的肚皮和底下薄薄的一层肌肉,那层肌肉此刻正被用来咬着穴内的阴茎。

    “要破了…破掉了…”小猫停滞片刻,脱力向前倒,眼睛里面溢出情欲所致的眼泪来。


    他转念一想,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离开了?

    于是花泽辉气决定先放弃理智。


    “动…动一下…想额…想要…”花泽辉气大喘着气对着岛崎明说出一串不得了的话,往常他可是连荤段子都听不得,要慌慌张张转移话题的。

    岛崎明握着他尾巴根的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尾椎骨,小猫马上又吐出一串呻吟,一边又抬高了屁股,然后又双腿脱力坐了回去。

    小猫的穴道甚浅,只这一下就让岛崎明找对了位置,粗大的龟头撞上子宫口,然后停住研磨几下,又突然开始掐着他的腰向上钉,小猫一边被向上送一边又被两人分别按住肩膀和腰往下按,每一下都插到深处,干得花泽咿咿呀呀,偶尔蹦出来几句属于猫咪的叫喊声。

    宫口打开一丝缝隙,岛崎明顺势挤入,借阴茎的形状卡住在里面,然后开始有些漫长的成结。

    阴茎下半部分鼓起,花泽甚至能感受到穴内鼓动着的性器形状和阴茎鼓动的规律,本来就涨得有些难受,现在更是顶得他想吐出来。

    一般来说狼人成结是应该要停下等待成结射精结束的,但岛崎明这人就没被教过这样的知识。

    所以他为了缓解自己被夹得难受的性器,一开始先是掐着花泽的腰扭了扭,让性器在穴内搅动磨蹭,花泽急得用发软的手臂去推他,后来感觉稍微有了一些活动空间了,又掐着小猫的小圆屁股上下滑动,龟头被拔出子宫口,又被一股蛮力强行塞进去,不断击打蹂躏着可怜的小肉环,花泽的眼球上翻,嘴里已经被刺激得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不间断的快感把他的脑袋搅成一潭浑水,再也无法思考关于这么做是否正确的事情。

    花泽辉气身体上的起伏越来越大,光是手上的抚弄已经无法满足岛崎亮,于是他放过了小猫发酸的手臂,跪上小猫双腿两侧的沙发垫上,用小猫柔软的臀肉去蹭自己的性器,狐狸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偶尔伸到前面扫过小猫的脊背和腰侧,就能听见更加美妙的乐曲篇章。

    岛崎亮咬上小猫微垂的耳朵,食肉类动物特有的尖牙咬的他有些疼,惊叫一声,伸手轻轻拍了拍身后那人,于是岛崎亮换为舔吸着他柔软的耳朵尖,敏感地带被包裹进湿热的口腔玩弄,乳尖又被两人各自分出一手去玩弄,偶尔揉一把锻炼不错的胸肌,就像是在对待雌性一样。

    如果是平时的花泽,肯定会讨厌的要死。

    但这是非特殊情况。


    不知道顶弄了多少下,在花泽辉气再一次尖叫着前后一起达到高潮时那两个畜生终于是也射出来了,发育不良的小小子宫被大量的精液填满,撑到装不下了,随着潮吹喷出的液体落到身下,把三人的身体都染得泥泞糟糕。身后岛崎亮的性器也终于蹭着臀缝射在背后,用龟头恶趣味地抹了些到尾巴根。


    花泽辉气浑身痉挛着,稍长的金发被汗水打湿,湿哒哒黏糊糊贴在脖子上、脸上,有些发痒。

    不过他顾不上管这个了。

    “换我了,转个方向先。”

    岛崎亮把他转了过来,穴内尚未拔出的性器碾着深处壁肉转了半圈,小猫又开始缩着下半身,双腿摆动想要拒绝了。

    岛崎亮托起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穴内大量的淫乱液体“啵”的一声失去了堵塞往下流,然后又被另一根阴茎再次插入堵起来。

    花泽辉气下意识抓住岛崎亮的肩膀,然后在被插入时仰起头,小腹痉挛着,双腿摆动着要挣脱,只是这个体位顶多也只能让他把性器吃的更深。

    “啊…好、好深咿♡…太过了呜♡…不要…不要呀喵♡——!”

    花泽被重力向下拉扯,刚才还有机会逃,现在这种可就是连逃都是徒劳的程度了。

    后穴猝不及防被什么东西抵上了,花泽惊恐地回头看去,岛崎明扶着又硬起的性器抵着他的后穴往里挤。

    前面的淫液过多了,就连后穴的穴口出也被沾上,甚至有一些流到里面去,此刻正好充当了润滑。

    后脖颈传来一阵痛感,花泽吃痛叫出声,岛崎明正叼着他的后脖子一点一点挤进狭窄的肠道。

    花泽又开始吵着要停下不做。

    岛崎亮觉得他有些太烦了,干脆低头去用嘴堵住小猫吱哇乱叫的嘴巴。小猫刚才还激烈抗议的声音逐渐淡下,被一串串压抑的呜咽声和啧啧水声取代。

    平日里温馨的小木屋被肉体拍打声和水声充斥,窗外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却只起到了给这目前正干柴烈火的三人增添情欲的作用。

    花泽辉气感觉现在像有三个人在操他,他屁股的两口穴都被填的饱胀,满得超出了承受能力范围,嘴巴里是岛崎亮作乱纠缠着的舌头,他被亲得晕晕乎乎的,脑子也要一起被融化掉了……

    射了几次已经不知道了,他没有力气去数,他只能感受到女穴的高潮从这场性事开始时就几乎没有停下过,他好像一个破布娃娃被两只野兽握在手里把玩,两头野兽又喜欢咬上几口过过瘾,他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正入、侧入、后入、被按在墙壁上顶到哭叫得不能自已,还要被逼着说喜欢,就算他感觉发情期带来的不理智已经停下了也无法拒绝这两个家伙,他的脑袋因发情期而变得混沌,现在又因为这两只野兽被迫沉沦。


    后来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里已经没有了那股黏糊糊的泥泞感,大概是被带去清洗了一番。

    花泽辉气翻身下床,静静地思考了片刻,多亏这两个人,他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他想,自己还是应该要离开,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岛崎亮和岛崎明,更何况如果总是这样做的话,自己迟早有一天会精尽人亡的,怀孕应该是不太可能,有生殖隔离呢,但是如果这两个偏执狂不相信总按着他给他灌精,那他也会死掉的。

    于是他捡起背包,出了门,但他想最后去森林的边缘看一眼,那是他与这两人相遇的原因。就看一眼,悄悄的就好了。

    他藏在昏暗树林当中,头上带着一顶深色的帽子,让人一时间无法看清这里还有一个人。

    他隔着远远的一段距离,看见一个与自己一般大的人类男孩,那人跟自己长得很像,只不过他的头发并不像自己一般长,男孩的身后跟着一个黑发的高大男人,背头的造型跟岛崎亮岛崎明很像,他有些好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观看着这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在草坪上闲逛。

    然后那个男孩看了过来,直勾勾地对上了他的眼睛,他应该要逃走的,但是不知为何并不想挪动脚步,跟那男孩对视了半分钟,直到男孩身后的那人跟上来挽住了他的腰,问他在看什么,男孩说只是看见了一只小猫,男人问他想不想养一只,男孩笑着拒绝了,然后男孩踮起脚尖亲吻对方,男人也配合地微微弯腰,然后男孩的手中不知从何变出一束花朵,一吻毕,男孩把花束举到对方面前。

    男孩的嘴一张一合,然后露出一个笑容。

    花泽辉气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脸颊滑落。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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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my

    DONE岛崎辉3p
    由谁收养小猫?3P,狐狸島(岛崎亮,有超能力)+黑狼島(岛崎明无超能力)X貓咪輝(无超能力)(終於搞了動物塑……
    ‌雙性輝輝,發情期的輝輝會很ooc,但是平時就是比較遵循原作性格的輝輝,狐狸島比較心軟,黑狼會更果斷,祇要不能帶來利益的就不會管
    ‌年齡差……1歲小貓和4-5歲的狐狸島、三歲的黑狼島,换算人类年龄差不多是14-18的辉辉和2-30岁的狐狸岛和21岁的黑狼岛(欸……怎么算来着……
    ‌內含獨立的設定:獸人跟人類是敵對關係,輝輝被有錢人看上企圖抓去做禁臠但是聰明輝輝跑掉了但是因為人類的武器太強了而且輝輝身上沒有武器所以負傷了,逃走的輝輝失血過多維持不住人形變成貓貓被狐狸島撿到帶回去家裡,本來狐狸是想利用祂或者把小貓吃掉的,但是相處下來發現好可愛噢捨不得殺了啦就放過了,然後交往了起來,黑狼和狐狸是好兄弟(朋友)關係,獸人世界不會特地起人類名字,都是用他們野獸自己的語言系統(吼叫聲)來起名字看是誰(電影帕丁頓熊同款),所以輝輝也管黑狼叫島崎,不過是島崎明(實際上兩個人是一樣的!一樣的!亮跟明一個意思!),黑狼和狐狸住在同一個地方(好兄弟,你也是瞎子,互幫互助阿兄弟),輝輝被撿回去養好傷了以後黑狼島想把輝輝放走,輝輝發情期到了把眼淚憋在眼睛裡面拽住狐狸島的衣角求祂不要抛弃我我什麼都可以幹的,然後發情期小貓低著頭一邊可憐兮兮地抽抽搭搭一邊脫掉褲子內褲給兩個島崎看批,黑狼島先上,狐狸島一邊抱著北朝的小貓蹭蹭一邊在小貓無意識的勾引下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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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my

    TRAINING狼狗M将X黑猫猫女郎装S律
    首先左右固定+无年龄设定
    小将被抽,做一半铃木将被掐脖子强制榨精,脐橙,强制高潮(律的场合
    兽人pa
    《For My Sweetie》将律r铃木将的眼睛被蒙住,耳边响起“哒哒”的高跟鞋声。是他的小猫。黑猫的脚步轻缓,一步一步像是踩在铃木将的心尖上,一下一下撩拨着他的欲望。铃木将感到兴奋和期待,他一想到恋人此时正穿着那身让人血脉喷张的情趣内衣就觉得迫不及待,脑海里不住地闪过那些一个个暧昧缠绵的夜晚,身后的大尾巴一下下晃动着,急促地拍打着床单,发出一声声闷响。脚步声在他的面前停下,铃木将期待,紧张,还有些羞耻,全身感官都被调动,还没有开始,脸颊就染上可疑的绯红。“还没开始就害羞?你是这样的人吗?好恶。”影山律温润中带了些凌厉的声音传入耳中,就算是被辱骂铃木将也感到兴奋。“要给坏孩子一些惩罚啊,是不是?”影山律手里拿了一根皮拍,皮拍前端的皮质布料抵上铃木将的下巴,顺着喉结缓缓下滑,铃木将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滚动,高高立起的橘红色犬耳也跟着颤抖几下。影山律觉得他这样看上去很性感,也很诱人。在暧昧的暗紫色灯光的照射下,铃木将劲瘦却不失肌肉的肉体染上一丝危险又性感,看得影山律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更多。“啪”第一下落在了铃木将腰腹处的肌肉上,铃木将的呼吸骤然加重,但没多久又平复下来,唯有身后不断甩动的尾巴诉说着主人是多么的兴奋。“尾巴摇的这么欢,装什么呢,坏狗狗。”影山律抬脚踩上铃木将的肩膀,对方顺势往后倒去。“因为是你才会这样啊,你不知道吗?律。”铃木将抓住他的脚踝拉到脸侧转过脸吻了吻白皙纤细的脚踝。影山律被他忤逆的行为气到了,抬手又在他的大腿处挥出第二鞭。“坏狗狗!谁准你擅自顶嘴的?狗狗是不能直呼主人的名字的,笨。”话毕又在对方肩上抽了一下。铃木将笑了,恋人的抽打并没有很疼,反倒是像被刚长出抓着的小猫挠了一样。影山律的确舍不得打得太大力,他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一向是这样的。但他也有办法让铃木将臣服。影山律拿起一旁的黑色项圈,轻车熟路地戴在了铃木将的脖子上,上头还写着什么。“Rit”影山律扔掉皮拍,屈膝跪上床单,调整一下位置,坐到铃木将的小腹上。小腹传来皮质布料的触感以及恋人温热的体温,他光是想象那场景就觉得自己要按耐不住把人按住狠狠做上几次了。手指挑开深色的四角内裤,被压抑已久的性器猛的跳出,打在影山律的臀瓣上,烫得他一抖。扯开屁股上的那一条可怜的,什么也遮不住的布料,摇着屁股往下坐了下去。就算已经事先扩张过了,此刻也还是有一些困难,影山律干脆取下铃木将的眼罩。呈现在年轻的狼狗系兽人眼前的是他的恋人,一只黑猫兽人跪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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