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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ren1833992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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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ren1833992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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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花】夜宴窗帘隔绝室外光线,屋内光线昏暗,餐桌的烛台上燃着朵隐隐泛出荧光的红牡丹,客人早已落座,粉发侍者并不着急,仍旧慢悠悠地摆放餐盘餐具,摆放得略微有些歪斜便随意点着刀柄调整,相比严谨细致的态度,他一身的浴袍就显得不伦不类。
    但客人毫不在意,反而是饶有兴趣地观察侍者的一身装扮。松川的视线扫过他的肩颈,昨日遗留的齿痕明晃晃地印着,侍者大方地将它展示出来,浴袍衣领在胸口处相会,烛火随着周围的人一举一动肆意摇曳,光影晃荡间领口露出些白色网纱,掠过被包裹的大部分,余下的小腿覆着一层接近透明的白丝。
    等待已久,客人认为此时宣泄一些不满也是合理的举动,他挑起浴袍下摆见花卷俨然一副默许姿态,便心安理得地揉起腿肉,好奇心催促他向上求索,他迟疑了半秒就选择遵循,但立马就被打断。
    侍者正气凛然,“一静先生,还没有到用餐时间,请再等一等”
    餐具安置完毕,花卷带着托盘离开,取了瓶红酒后再次回到餐桌边,他将酒帽除去托起酒瓶靠近那朵牡丹。烛火照耀细长的瓶口,纯净的酒液被送入醒酒器与空气交融,锥底醒酒器在底座上打着转。
    花卷给酒杯倒了个底,随手将不久前细致摆放的餐具推到一边,自己坐上桌沿,小腿缓慢地晃动着,足尖有意无意向松川腿间蹭,贴心地给予喂酒服务。
    “味道如何?”
    没能等来答复,酒杯就被松川夺去,他突然站起,原本的俯视转换为平视,花卷感觉自己气势弱了不少。杯沿贴上花卷的下唇,他微微张开嘴打算配合着尝一口,酒杯却倾斜得过分,酒液迅速坠下来,大部分都顺着下巴滑向胸口,最后没入浴袍内。
    “抱歉,没有拿稳”,松川嘴角擒着笑,看不出丝毫歉意地道歉,比起口头道歉他认为实质性的弥补更加有效,于是他将颈窝残余的酒液舔净,甚至唇吮着皮肉嘬出些响,舌面展平细细舔干净下巴,不久前沐浴过的肌肤散发着香气。
    这样的弥补的确比言语有效,花卷决定原谅他灌酒的行为,迎着贴上来的唇给予一个香醇的吻。其实仔细想想松川的行为可以理解,毕竟作为客人他实在等待太久,是该开始用餐了。
    浴袍腰带终于被解开,碍事的布料滑落下来摊在桌面,吊带串着几颗珍珠,尺码明显的小了很多,细带将肩膀勒出一道痕,雪白的蕾丝纹路似蝶,蝶翼裹着花卷的胸腹,布料吸收酒液留下两道水痕,下方连着段网纱,裆部布料实在拮据,性器暴露的空气中。
    不经言语提醒的开始实在猝不及防,松川短暂地失神,手中还攥着浴袍的一角,直愣愣地盯着花卷接近赤裸的身体。
    花卷大概还是有些害羞,脸颊的红晕藏匿在昏暗中,他并腿试图掩盖一下却没能成功,又将腿翘起叠坐,虽然不能完全掩盖但能减少部分的视线,可此时膝盖上突然覆上一只手,腿肉被拢起揉捏,他明白意思却依旧纹丝不动,那只手便用那种温柔又不容拒绝的力将他双腿分开。
    紧接着松川毫不客气地向前一步将自己嵌进他腿间,但对方并不想随他的愿,突然向后挪了些又抬起腿踩在他下腹。
    “一静先生,请先用前菜,不要让我太困扰”
    那只脚微微用力试图引导松川坐下,但踩着的那具躯体许久也没有后退的意思,花卷觉得无可奈何,将手搭在他肩上,大拇指划过锁骨由颈窝向上,触及喉结下方时他吞咽了一下。
    松川另一侧下颌蓦然落下一巴掌,并不太疼但发出一声脆响。
    “坐下”
    好吧,他坐下。
    “真乖”
    听得出是由衷的夸赞。
    桌上的人终于挪回来,足尖轻轻点了点他裆部,他知趣地解开腰带拉下拉链将真正的餐具放出来,裹着层薄丝的双足立即贴上来,松川呼吸一滞。
    一旁的瓶子被拿起,润滑液浇淋在松川腿间,丝袜被打湿透着肉色,双足一并用脚底贴着性器上下搓弄,整根性器被润滑沾满变得湿乎乎的,听着渐重的呼吸。始作俑者很是高兴,他突然停了动作,脚尖顶到性器根部,踩着那根贴到松川下腹,另一只脚脚趾蜷缩起来,脚尖和脚掌产生一道浅窝,脚下的人已经控制不住挺腰蹭着脚底,花卷却就着这样的动作踩在松川双腿间的座椅边缘,不紧不慢地俯下身揪起丝袜向上拉紧,还不忘调整腿环固定。准备得满意后,他才将那只脚再次挪过去,脚后跟踩在另一只脚上,被扯得紧绷与脚掌分离的部分不偏不倚得落在性器顶端,似乎觉得还是不放心,花卷又填了些润滑,湿透的薄丝紧贴龟头,缓慢地开始左右摩擦。
    依靠着细密的布料和粘稠的润滑,那快感来的实在猛烈又诡异,比起纾解性欲,那更像是对性器的蹂躏霸凌,性器偏偏不争气地完全充血,在刺激下冒着腺液。
    呼吸愈发加重快感蓄积到阈值,松川感觉眼前都蒙上一层雾气,朦胧间面前两条腿突然动了动,下半身的抚慰随之消失,性器胀得难受,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花卷,那张好看的脸上一副得意的坏笑,理智燃得干净,以至于面对如此场景松川仅仅是用了人类对疑惑最原始的表达方式。
    “啊?”
    花卷笑得更加灿烂,脚掌又贴上去蹭,松川轻易地放下心来,哪成想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这次脑袋清醒了些,松川的表情破碎了一瞬紧接着也笑起来。他撩起花卷腰间的白纱,张口含入他的性器,不等花卷反应他便用口腔裹住性器吸起来,两条乱蹬的腿被他握住脚踝贴到腿间,足尖贴在一起脚底夹着肉茎,松川自发地向上顶起来。
    耳边花卷的喘息变了调,他已经蜷起上半身紧紧抱着松川的脑袋。
    先前那点事情还不能一笔勾销,松川这样想着,舌尖顶向口中性器顶端,不断戳弄着精孔,成功榨出今天第一股精液,随后松开脚踝转而握住他的手,手掌被向上托起,托到松川唇边,舌头携着精液连带着唾液恶劣地涂抹到手心。
    松川再次站起身,拢着花卷沾满精水的手一同握住自己的性器,几番套弄后射在他腿间。
    碍事的浴袍终于被遗弃,松川的手又探向蕾丝包裹下的肉体,平整的指甲不便挑起细丝但又抱有几分坚持,胸腹衔接处的皮肉被反复揉按,蝶翼小幅度地震颤,指节得偿所愿从空隙中钻入,立即造访被不平整布料刺激的凸起处。
    拇指关节处被压得泛白,原本就窄小的胸衣被撑得更加紧绷,两人都被这少得可怜的布料限制住。松川抽出手指,摩挲花卷胸口侧方被勒狠了的皮肉。
    经过短暂试探他得出了更好的食用方式,显然对面的花卷同样如此。
    花卷在爱人胸口反复瞟,揪衬衫好像不太好看,但扯领带好像不太安全,上次差点扯着领带把一静勒死……
    纠结之间,后颈已经被垫住,松川倾身直接压下来。
    桌面冰凉几乎不带温度,花卷像一瓶被打翻的牛奶,躺在上面被冻得瑟缩,久久垂放的双腿此时缠上松川腰间,他迫切地渴求,希望松川能让他暖起来。
    胸口的果实静待采撷,准备已久的人此时终于张开嘴,隔着布料将凸起处含入口中,唾液迅速浸湿那一小片,被磨红的乳尖此时舒服不少,花卷弓起身将胸口往他口中送。
    偏偏松川一静,明明年龄已经三字打头却仍然同叛逆期青少年一般,一身反骨地松了口,甚至不愿去眷顾另一侧,自顾自地向下亲吻,又在下腹留了个整齐的牙印。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考斯普雷到此结束,失格侍者一把薅起半长的黑色卷毛。
    松川被迫抬起头,花卷那种表情实在幽怨,像是好不容易休息的周末出门却看到想吃的甜品店泡芙柜台放着售罄小牌子,就连身后都散发着黑气。
    但此时他看着的是松川一静,那张脸皱巴半天,挤出了句鼻音甚重的,“勒得好痛”
    松川闻言便又凑上去亲,将那张因不满而撅着的嘴嘬吮到柔软,伴随着一阵撕裂声,白蝶被从中间剖开,双手制造的裂口算不上平整但切实地缓解了痛感,被束缚已久的人主动加深了那带着讨好的亲吻。
    吻毕问题也解决,继续原本的进程。
    客人直起身看着被扯坏的白蝶,心底没来由的有些惋惜。
    究竟该怎样去弥补这道裂痕?
    一眼扫过凌乱的桌面,松川发现侍者早已预料到此番场景,牡丹花瓣谄媚地展开,中心蓄积着融化的蜡油,烛火仍燃得盛,在昏暗的室内彰显自己的存在。
    重新构造这只蝴蝶之前,他俯身啄吻即将拥抱热烈的肌肤。
    见烛台被拿起,花卷不安地吞咽口水,烛火在空中划过,晃悠得厉害,最终停留在他胸膛上方,光在他的视线中留下轨迹,眼眸仿佛接近火源被灼伤一般有些发涩。随着倾斜,蜡油从中央的凹陷流出来,淌到未形变的花瓣尖端,操控者实在坏心眼,刻意将动作放慢,也可能根本没有继续倾斜下去,那份滚烫迟迟落不下。
    花卷其实清楚,对方这样缓慢的进程是因为以往自己时隔一段时间就会遗忘这种热度,在下一次用到蜡烛便畏惧开头一两滴的到来。但僵持总是不好,更何况这家伙现在好像有些逗弄的嫌疑,这更不好。
    于是他探手,握住松川支着身子的手腕,那只手很快抽离,又贴上来十指相扣。
    蜡油终于滴落下来,花卷紧咬着下唇,那一滴红艳得发黑内里又掺着细闪,本是融化彻底似水一般,触及肌肤却是四溅少许随即凝固。虽然只是轻微的灼痛,但他还是被激得一颤,随着蜡油再度坠下,交握的五指不断扣紧,身躯被高温灼得乱扭。
    蝶的胸腹需要大量笔墨,不久前挣脱束缚的胸肉此时又被覆盖住,断裂的豁口生出的骨肉,蝶翼就不同,仅需勾画轮廓就足够,临近翅端蜡油实在不便控制,随着重力顺身体向下流淌,红与白交缠在一起构成新生。
    松川对此颇为满意,拍照记录下这幅光景。
    “喀嚓”一声响起,作为画布的花卷很合时宜地念叨了一句,“变态”。
    闻言粗眉毛挑了挑,手托着膝窝提起身下人的双腿,花卷腿间的光景顿时一览无余,性器高高翘着顶端淌着水,小穴还插着根硅胶玩具,仅剩末端露在外面,细窄的裤裆勒住底,白色棉布料被浸出一小片深色。
    松川掐着他大腿根,眯着眼仔细看着,“看来我并不是这里唯一的变态对吗,小卷?”
    “这只是我用来迎合变态喜好的手段”,嘴硬如花卷,即使是这种情况下他仍然选择反驳。
    “好,非常好的手段,变态很开心,真的非常感谢您”,尊敬的话语与他的动作大相径庭,他用之间轻轻戳弄玩具末端,插入已有一段时间整根玩具被吸得很紧,穴周一圈已经是漂亮的红,那点劲根本不足以让玩具塞入更深。松川试着向外拔,却也拔不出,无奈他只能揉按着边上一圈。爱人已经从桌上的牛奶变成草莓牛奶,松川手上动作不停放缓声音诱哄,“小卷,卷卷,放松一点……”
    穴口轻轻重重的揉按迫使花卷轻微的呼吸变为粗喘,原本只是提前扩张好为了开袋即食,不曾想含的时间太久身体适应之后咬的这么紧。
    “贵大,慢慢来……”
    他试着放松,翕动下身的小口,让甬道重新变得柔软。
    “好哥哥,亲爱的……”
    话语让他更加羞恼,他猛的起身不管什么领带衣领,直接一把揪住,用亲吻堵住这张烦人的嘴。
    “啵”的一声,后穴的饱胀感瞬间消失殆尽。花卷闷哼一声咬到松川的舌头。
    对方丝毫不恼甚至满眼含笑,起身看着那短时间无法闭合的红艳穴口一张一合,他将手指探进去搅了一圈,还不忘给予夸奖说,“真棒”
    花卷觉得自己要原地爆炸了,松川一静欺人太甚,每次他下班回家,家里的小狗给他叼拖鞋,他也是这副表情这种语气。
    他又拽起松川胸口那一片——管他什么领带什么衬衫都见鬼去吧——想讲他拽过来,一次没有拽得动,便又拽了一次,松川自己也十分主动地贴过来,他们鼻尖贴着鼻尖,但这并不妨碍花卷放狠话,“快把你的东西插进来然后赶紧结束,然后把那根笨蛋玩具也丢掉,如果我明天还看见它,我就把世界上所有牛肉和芝士都用炸弹炸干净!”
    不知是不是这样的威胁太有效,松川立即答应并做出反应,扶着性器贴到穴口便插入,并且插到最里浅入浅出捣着穴心。
    花卷身体一软向后栽倒,直至倒下的最后一刻才又发力求救般地抓住松川的衬衫,可惜衬衫没能拯救他,后脑勺还是跟桌面相撞发出声闷响,衬衫扣子也蹦飞两颗。
    事情发生的突然,显然松川也没能料到,他停下动作伸手想去为花卷揉揉后脑勺,却在半路被打开。
    花卷疼的眼泛泪花却仍然炸毛凶他,“你这混蛋不许停下来偷懒”
    闻言,刚停下的腰又开始发力向前顶,甬道柔软湿滑,提前经过开拓此时很好的容纳性器,长久性爱的浇灌养熟了这口小穴,四壁像是有了生命般缠紧性器贪婪地吸着,他稍稍退出来些许,熟络地访问凸起的软肉,对着那一处进行猛烈的专攻。
    餐厅的主灯并未亮着,花卷盯着天花板,眉头好不容易被抚平,片刻后却因阵阵快感又将眉头蹙起,身躯紧绷到足尖,双腿时不时打颤,咬紧的唇不知什么时候卸了力,暧昧的叫声毫不克制。
    他觉得自己似乎又要到了,体内的性器却突然退了出去。
    花卷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忍不住喊,“你这个小心眼粗眉毛”
    松川听着这称呼当即笑出声,毫不客气地回嘴,“彼此彼此吧,坏心眼淡眉毛”
    两人就这样胶着着,待花卷呼吸平静不少,松川又挺身插入对着敏感点重重顶弄,花卷嗓子有些哑尖叫声也不像样子,虽然被放置片刻但将近高潮的身体仍旧敏感,甚至更快地要到,他闭上嘴将重重的喘息收敛住,松川却仍然察觉,再一次退了出去,随后仅仅是将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随意蹭着。
    如此几轮下来,花卷感觉自己要疯了,当松川再一次退出,他立即翻身想跑,此时他觉得那根硅胶玩具好像不是那么可恶了,它仅仅是让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它绝对听话。
    即将翻过身的那一刻,后穴被性器重重顶入,双手以十指相扣的方式被握住,逃亡告吹,但花卷已经对频繁被中段的高潮不抱希望。
    就当他迷糊地猜想着松川什么时候会再退出去时,体内的性器狠狠顶入最深处,大开大合的操干再不似片刻前折磨人的碾磨。
    被反复延迟的高潮终于来临,花卷突然敛声,眼眸忍不住得往上翻,舌尖也伸出一小节,腰腹收紧身躯向上挺,性器一跳精液射在松川的西服外套上,又溅到了自己的肚子,后穴潮吹喷了一股热液。
    身处不应期,但体内的性器仍是不断抽送,待花卷意识回笼,他看着松川俯下身来又开始与他亲吻,接着感受到一个深顶,性器顶着穴心射出一股热流。
    吻到气喘吁吁两人才分开,松川枕在花卷肩侧如家养犬一般蹭着,花卷又轻声念叨,“小心眼粗眉毛……”
    “我才不是小心眼”,松川直起身,从西装胸口的口袋拿出钢笔,又从内袋取出支票,他将支票铺在花卷胸口。先前滴的蜡油已经碎裂,部分脱离了身体。他咬住笔帽摘下,在支票上洋洋洒洒地书写。
    花卷凭着触感,只感觉好像零蛮多的,但真当他拿起那张末尾的零被描了两三遍的一百万日元支票,又忍不住地要炸毛,扯着哑了的嗓子嘶吼,“所以我说,现在的年轻人啊——”
    松川摸着柔软的粉发,脸闷在他颈窝偷着乐,语气却无比诚恳,“对不起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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