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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七爱当大女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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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七爱当大女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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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婷但不XXOO就出不去的房间全文1W+
    预警:强制/灌精/指奸/引诱自慰/催眠/角色扮演

    1.
    离雨婷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如潮水般无穷无尽倾倒而来的黑暗侵蚀着视线,而常年接触各种诡异事件的她习以为常地伸手探探四周,试图摸到墙壁以来确认这片空间的大小与找到灯开关的可能性——然而指尖先触碰到的是不属于她的微凉的温度,紧接着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欲要与未知的事物拉开距离,结果忽然又被那个主动温度缠绕上。犹如黑暗中盘绕的蟒蛇锁定了行动的猎物,明明是冰凉的触感却让她平静的心中泛起微妙的涟漪。那泛起涟漪的罪魁祸首握住了她的手腕,不紧不慢地靠近,面上挂着担忧的神色,语气倒有些突兀地平缓:“婷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不过很遗憾看来这并不是什么适合叙旧的场合,等出去后我们再慢慢聊吧。”轻柔的吐息伴随着近乎是呢喃的音量一同扫过离雨婷的脖颈处,激得她微微一颤。离雨婷并不喜欢这种感觉,明明处境相同,但仿佛是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游刃有余地收尽眼底,她只是不得逃出的笼中之鸟。

    离雨婷能清楚地感知到那双手在她的肌肤之上轻轻地游离,克制的力道反而致使羽毛挠过般的触感若有若无,在黑暗当中无限被放大,就连她转瞬即逝的轻微的紧张也被他捕捉到,或是不加掩饰流露出来或是特意埋藏在心中的情愫,在此时此刻也皆恍若待解剖的试验品平摊在这位温和的医生之前。即使是在黑暗中,离雨婷也发觉到那道目光紧紧地追随自己的举止,就连她因不适而无意识间蹙紧的眉头也被他看到——因为莫承威下一秒便伸手抚平了她的眉头,像是体贴地想以肢体语言安慰她一样。

    离雨婷也不知道这位善于观察并分析别人的医生究竟有没有看出她的为难,但是他并没有划分距离的界限,只是轻声细语地对她说,婷小姐,你看到了吗?她忍着炽热的注视别过头去,冷静地环视四周,而后才在莫承威的指引里艰难地看到昏暗之下勉强窥见几笔笔画勾勒出的一行字:[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字的旁边有一扇被锁住的门。

    “…………”莫承威这时候倒是给了她时间缓冲并思考,毕竟他觉得自己不需要对一个算不上小孩子的人解释人体的生理构造,当然她如果需要的话也乐意奉陪。不过最后莫承威贴心地补充了一句,“在婷小姐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试过了,用其他的方法撬不开门锁。不过婷小姐要是不相信我的话,也可以自己去试试。”

    离雨婷呼出一口气,幸好她的口袋里带了铁丝。倒不是她质疑莫承威话语的真假,而是她有所怀疑两方开锁水平的参差。但是结果还是失败了,锁链碰撞出的清脆的响声与她沉重下去的内心形成强烈的反差。莫承威倒是跟个局外人似的,一点也不催促她快点开始。他看着离雨婷在斟酌,习惯于淡漠的脸庞之下是有些摇晃的内心,而他便是那个可以推动一把的人。他并不着急。终于离雨婷深呼吸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抬起头,在一片黑暗当中对莫承威说:“麻烦你了,莫医生。”语气寻常地仿佛是在和医生寻诊的患者。其实在她眼里发生性关系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不过佚名一族生来对繁衍行为无动于衷,因此严格来说她到现在还没有与其他人做过。

    昏暗将他的微笑融入化不开的深色里。离雨婷的脸颊被轻柔地捧起,对方的指尖旖旎地摩挲着她紧绷的面部肌肉,换来的倒是她愈发的紧张——不仅是因为对未知空间的陌生,也有出于长时间与邪道事物打交道而养成的警惕心。他贴上去蹭了蹭她的脸颊,这时候离雨婷才发现原来她早已泌出了些冷汗,明明在这之前的平常她还能冷静甚至是笑着威胁割掉一个人血肉,此时倒像是他要把她的血骨乃至灵魂解剖开来再强硬地塞入自己的存在。

    “很抱歉让你感到为难了,”莫承威低着声音混杂着愧疚与其他不明所以的浓郁的情感说,“我很快就会结束,到时候出去了我会补偿的。”离雨婷只是轻轻地闭上了眼,没有再多言,事到如今也不能说什么您太客气了不需要补偿这类假惺惺的话语,她只能祈祷快点结束快点出去。第六感告诉她与这个人独处一室过久并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

    莫承威并没有直接掀开她的衣物,就像是毒蛇将猎物占为己有前现在其表面涂上层液体来进行标记一样,他冰凉的唇瓣贴上了她的,有那么一瞬间离雨婷觉得自己在和一个雕塑接吻。最开始像是单纯地要以唇舌勾勒对方的唇形线条,而后舌尖探入,搅动着湿润的口腔黏膜分泌出的唾液。事实上离雨婷认为接吻这一环已经超出了属于[做爱]需要涉及的动作的范畴,但她又不方便发声,只好就此作罢。

    莫承威的掌心向下,划过她已经有些凌乱的发丝,划过脆弱的脊椎骨,最后又绕到前面来按住她的下腹。平坦的腹部隔着层红色的衣物被另一个人按住,这并不是什么让人很有安全感的征兆。果不其然随后他掀开衣角,顺着裤底的缝隙滑入女性的私处,连衣服都没褪去,隔着内裤的底部摩挲柔软的阴户。顶端的阴蒂伴随着主人有些不稳的呼吸而微微颤抖着。

    他的手指揉过花核,便听到身下的女孩挤压出破碎的低吟声。莫承威继续来回刺激着那片敏感地,一边又低下头舔舐离雨婷紧咬的唇瓣,试图让她放松,“如果长时间咬着的话会出血吧,那样会不舒服的,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咬着我吧。”好似是诱惑夏娃吞下禁果的蛇,他的低语不断萦绕在她的耳畔,无从驱散。这样说着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伸到了离雨婷的嘴唇前,她犹豫着刚要开口,却因莫承威忽然加快的揉捏而下意识地张嘴咬住那只手的手背。离雨婷不知道这毫无防备的一下力道有多大,但莫承威倒是毫不在乎的样子,甚至有微笑着鼓励她继续放纵的劲头。

    毫无疑问,无论是出于礼节还是与这人的熟络程度,离雨婷都不会顺着他的话语乖乖照做,然而忽然间修长的食指缓缓地插入了内壁,湿润的体液包裹住插进来的手指,肉壁的绞紧与吸缩让异物的侵入感更加明显。离雨婷猝不及防地一张嘴,莫承威便将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插入她的口腔中,指腹按压在她的舌面上,却还要温柔地询问她:“婷小姐,这样的力道可以吗?”他就像一个观察老师神色的学生,努力做出会让老师开心的动作,并希冀得到表扬。假惺惺的,真恶心,离雨婷想着。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乐意奉陪陪他把这场戏演到底。但是现在她正在努力适应着体内的涨感与搅动着她的口腔的手指,并不断地在心中默念这只是为了出去完成的任务而已。她缓缓地并拢双腿,将那比自己宽大的手掌夹在腿心间,湿润的体液被抹在了大腿处。

    快感从花蒂传到穴壁,隐在里边的肉缝翕动着,他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插进、屈指、搅动,一切动作都是这样顺理成章,以至于莫承威在不知何时加快抽插的速度时,离雨婷都没反应过来,只有手指忽然加重力道挤压着脆弱的肉壁所带来的冲击性的快感冲刷着意识脑海,这时她才恍然找回些自己的想法,她用力地咬住口腔内的手指,近乎是留下了指印,意欲表达抗议,而莫承威反倒更兴奋了,甚至是再往里探了些,顺势刮过她的舌头,又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地划过上方敏感的口腔黏膜,痒意、痛意以及微妙的快感,在那一瞬间占据了她的身躯。灭顶似的混乱觉支配着她,离雨婷已经很少有如此陌生的感觉了,微微失神的片刻被莫承威捕捉到,他又俯下身亲吻她微湿的鬓发,束起的丸子头早在蹭动间半散不散,红色的束发带耷拉在肩头,又与随着他低头动作的幅度垂下来的发丝交错在一起。就好像他们合二为一。

    她在朦胧间难得冷静地抓住最后一丝清醒,于唾液的搅动中含糊不清地低语,“……只是做爱的话,需要这么麻烦的前戏吗?”在平常离雨婷习惯性地有事直做,嗫嗫嚅嚅不肯说话的人便威胁要割掉他的舌头、想试试刀便二话不说拿身边的同事开刀——当然或许还有些私人恩怨,总之她更偏向于干脆利落地完成任务,此时却被莫承威漫长的前戏磨得没了脾气,彼时的离雨婷并不知道这是因为进一步点燃的欲望的促使,莫承威只是温和地向她解释:“我只是担心你会觉得疼而已,放轻松,我很快就会结束的。”黑暗中离雨婷看不起莫承威的神色,无从得知他说这句话时是什么样的表情。她不再说话,毕竟再怎么与这人周旋也只是无用功。

    在仅是因为手指的扣弄迎来的高潮下,离雨婷在混杂的快感中被本性驱使着重重地咬住了莫承威,留下来的咬痕或许今天出去后都消不掉——不过她也没心思去注意这些了,她的手也伸到了莫承威的脑后,揪住他略长的发丝,自己却像蜷缩的仓鼠似的弓起后背,下腹不住地颤抖着,还没有完全褪去的内裤已经被打湿一大片,仿佛是失禁般羞耻。莫承威也终于将手指从她的口腔中慢条斯理地抽出,离开时牵起唾液勾出的银丝,明明已经离开了,她还失神地微微张着嘴。莫承威的手往下滑到她的腰肢间,还能感受到那片肌肉的紧绷又松开。他看起来有些愉悦,俯到她耳边呢喃着,离雨婷,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在这一瞬间离雨婷想起她曾对子车说,她并不在乎名字之间掩藏的乱七八糟的含义。而此时莫承威第一次喊她的大名,就像是要掏出她在此名字之下的灵魂一样,随后碾碎在唇齿间。

    他很危险。离雨婷之前便在脑海中划过这个念头,在这时候越发清晰。她觉得她正在清醒地沉沦,一边推敲莫承威的心理活动,一边又被他带动着沉下情欲之海,同时她又在安慰自己,这只是为了出去必要的手段而已。矛盾的想法交织,最终被再次插进体内的异物打断构思。她被翻了个身,脆弱的后背暴露给身后的人,这让离雨婷有些不安。那人覆下的阴影几乎是笼盖住她,但莫承威只是低下头似是眷恋意味地亲吻过她的后颈——那里因汗水有些湿润,打湿的发丝黏在肌肤上,与此同时下身又缓缓插入。

    这个姿势让性器更加深入,龟头在穴壁碾磨,顶到最深时,莫承威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的手划到隔着她腹部的肌肤轻轻按压,隔着脆弱的肚子感受底下性器的节奏。随后带有薄茧的指尖又下滑到交合处边缘,在挺立的花珠上来回滑动着,肉壁紧缩咬得更紧,涨缩感愈加明显,而回应这一动作的是频率更快的抽插。水液碰撞的咕叽声伴随喘息回响在耳畔,每次抽出时都微微带着绞紧的肉壁外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莫承威又开始反复地碾过敏感的某一点,离雨婷急促地颤抖着,花液在被插满的肉缝间挤出,大腿已经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抹出黏糊糊的感觉。到最后离雨婷已经分不清他一边插入还要一边揉捏花蒂的行为究竟是出于个人的恶趣味,还是单纯的“想快点让双方高潮这样就能尽早出去”。

    一直到冰凉又黏重的精液灌入穴内的时候,温度的反差使穴肉下意识咬紧,紧紧地包住龟头,点点白沫从紧合的交合处边缘渗出,本就被堵满的小穴又被隐隐在晃动的液体灌满,同时不远处传来沉重的铁锁挣脱束缚滑落到地板上的声音——离雨婷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一个小时内发生了什么。在恍惚之下,她甚至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莫承威的手。他眉眼弯弯地随着她的力道将她的手翻过来,不动声色地十指相扣。就像是要将她占为己有一样。

    离雨婷不知道如何形容这感觉。滚烫的、冰冷的,意识在两个截然相反的触感间来回横跳,但即使是冰凉的也被内部的温热而沾染上情欲的温度。在恍然的意识间人会想起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在碎片化的片段间,最后离雨婷想起的是她曾对花堇说过的话。那时候她风平浪静甚至是微笑着说出自己只是个小偷,偷了别人的记忆偷了别人的身份,她就像一只飘离的蝴蝶,只是找到了合适的落脚处并钻入其中。但莫承威便是那只偏执的捕蝶者,他透过无数个身份窥视着她的灵魂,在多少个夜晚欲要折下蝴蝶的蝶翼,要用以他为名的蛛网束缚蝴蝶的身形。

    他或许不会碾碎蝴蝶的身躯,却会永远地注视她下一个将飞向何地。

    ​2.

    离雨婷最后没有回家。她被莫承威领到了正好在这附近独自起办的一个私人诊所里面。莫承威确实是在周边的医院上班,甚至有时候陪时兆缨看完演唱会还要赶回去加夜班。不过方便起见,他还是动用资金办了间小私人诊所。在帘子后面便是他个人的起居室,对于一个人来说或许正好,但对两个人而言便有些逼仄。所幸二人在这种临时状况下不会奢侈地追求物质条件,离雨婷干脆坐在了单人沙发上,随后却又别扭地站起身——穴内的精液还含在里面,尽管路上就在小心地控制动作,现在却已经有些溢出,滴在湿透了的内裤上。

    “今天真的很抱歉,冒犯到你了,”莫承威在一旁的柜子里为她翻找着替换衣物,结果只能翻到属于他的尺码的白衬衫,“我当时只想着要快点出去了,没有考虑到婷小姐的感受……”

    离雨婷沉默着摇了摇头,除却有些红肿的唇瓣和凌乱的、散下来的头发以外,她的一切看起来都与平日没什么两样,面部表情恢复以往的平静。离雨婷一声不吭地接过莫承威递过来的衬衫,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时,他主动地转过了身,然而身后过了一会儿便没有了窸窸窣窣的动静。莫承威也不着急询问,继续在抽屉里拿出了一小瓶药膏。

    最后是离雨婷的声音打破了诊所内的寂静:“……莫医生。”这样生疏的称呼,倒是看不出方才经历了什么荒唐的事情。莫承威顺从地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少女没有扣上衬衫扣子而暴露出来的赤裸的身躯。有些显眼的指痕印在肌肤之上,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而后是微微红肿的小穴,此时正向外吐着白色的粘稠的液体,一直顺着大腿向下滑到地板上,他自然不介意,走过来时甚至没有顺手拿一张抽纸,而是直接用指腹抹去混杂着属于他的与离雨婷的体液,再顺着小腿线条往上,抹去一路流下的精液时,腿部内部仍是留下了渍迹。

    莫承威的手最终覆在了阴户上,穴肉因过度使用还有些微微外翻。他的指侧一刮,刮掉表面流出的精液,但还有更多的被吞埋在了深处。尽管进修的是精神心理科、却也涉猎其他医科的基本知识的医生担忧地说,再这样下去会怀孕的,婷小姐。离雨婷半靠在沙发把手上,看着他弯下身子擦拭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裸露在外的身子仿佛并不让她感到寒冷,她默不作声地盯着莫承威,像是要看看他还能蹦出什么花言巧语。果不其然他的下一句话便说,为了生理健康起见,还是弄出来比较好吧?

    原本冰凉的精液在穴内含久了甚至沾染上温热,黏附在内壁上,并不方便抠挖出来。从房间里出来到现在不过半小时,性体验的感觉仍然记忆犹新,简单地来回揉摸几下就再次涌出了花液,带着一点点精液流到他的指尖上,他这次倒是没有直接抹在离雨婷的大腿处,而是继续带着润滑的液体再加入一根手指。窄小的花径在按挖下淌出更多淫靡的水液。离雨婷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又被他轻柔而强硬地掰开。此时她唯一得以支撑的点便是托着她阴户的手掌,这也令手指的抽插更加深入。觉察到这点后,离雨婷欲要靠到沙发上,腰肢却被莫承威的另一只手按住不得靠后。她垂眼与单膝跪着的他对视,他不紧不慢地抢先解释:“如果要把里面的精液全部弄出来的话,还是要方便深入一些的姿势比较好喔。”

    “……”离雨婷不再挣扎,莫承威微笑着力道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头,夸她是好孩子。可惜离雨婷已经过了被夸句好孩子就会成功被哄慰到了年龄。因情欲覆上层水润而显得亮晶晶的眼瞳犹如晶莹的黑曜石,她努力地保持清醒想去看清他的神态,想知道他是抱着何种的心情说出此种话语。这究竟是个人私欲还是医生出于专业知识的建议?离雨婷无从得知,但是她曾在心里自言自语过,既然莫承威要演,那么她便陪着他一直到谢幕。诊所内微弱的灯光倒真的像照光灯落在二人的发顶之上,只是灯光下呈现出的场景又格外淫靡,犹如演员私自挣脱开了舞台的束缚。

    高潮的时候快感与痛感并存,结束后又是痛感占据了上风。连续过度的使用致使小穴更加红肿,离雨婷动了动腿,牵扯到大腿肌肉时还有些酸痛,但体内最初被粘稠的液体沾附的不适感已经没有那么严重。虽说清理完毕,酸涨的疼痛感却更强烈。她屈起腿不想再将私处暴露给对方,莫承威倒像还没有结束意图地按住她的大腿。离雨婷被这一按嘶了一口气,他仿佛个没事人似的毫无忏悔之情:“请先不要急着离开。”

    “还没有结束么?”离雨婷低头看着他。如果可以的话她并不是很想用这种随时就要走火的姿势与他讲话,还有层水光的小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让她有点不适应,“我有些累了,如果可以麻烦尽快放我回去,亲爱的莫医生。”向来情感内敛的离雨婷此时在他的称呼上也刻意咬牙切齿了些,但莫承威仿佛没听到一样,慢悠悠地拿起手帕擦干手上的液体,接着又拿起一旁的药膏:“放轻松,我并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小人,只是有一些身为医生的职业病罢了。婷小姐就这样回去的话第二天会很肿吧?”

    离雨婷心里默默想你不是精神心理科医生吗,怎么还管到别的分科去了?但她也算事领会到莫承威的意思,虽说一天与一直抱有警惕且不想接触的人发生三次性行为这件事听起来很荒唐,不过仔细权衡利弊后确实上了药会好一些。只是请原谅她仍挣扎着抱有最后一丝尊严,她对莫承威提出要自己上药,不需要他来帮忙,他倒是没有拒绝,而是欣然同意,只是站在一旁看她上药,美其名曰要亲眼监督她。

    离雨婷被抱到诊所台上时,脑袋还有些混沌。莫承威虽看着清瘦,还是比她高出不少。被他抱起时她第一反应是环住他的脖颈,接着忽然发觉她的衬衫扣子还没有扣上,算不上丰满的胸乳线条在他的胸膛前隔着衣料摩擦,不过莫承威这回倒像是个正人君子的医师要监督她上药,没有进一步逾越的行为,离雨婷这才悄悄放松下来。

    分泌的花液还湿润着,离雨婷挖了一勺药膏,淫靡的气息与药草的清香混合成一种奇妙的味道,萦绕在小小的诊所里。她试探性地将食指伸入蜜穴中,却在三分之一还没进入的时候便停住了。由自己侵入私处的怪异感反而越过了羞涩感,冰凉的药膏抹在穴壁上的触感与精液射进来的感觉有些微妙的不同,而前者所包含的药学性成分导致更清凉刺激些,最后她竟是含着药膏涌出了一小波花液,以至于打湿诊所台上随意摆放着的文件。离雨婷小口喘息着停下了动作,欲要等欲潮下来后再继续上药。静静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的莫承威却主动向前,弯腰握住了她的手腕,深邃的黑眼瞳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要将她吸入其中。

    他就像一个耐心的老师指引迷途的学生,按着她的食指抽出小穴内,分离时还勾出了细长的银丝。“婷小姐,你刚刚的动作不规范。”他真的如同亲手带同学实践的老师似的,直接将食指与中指拢起一齐插入穴中,紧接着离雨婷便僵住了——他毫不留情地、非常用力地按过某处残留冰凉温度的穴壁,甚至是反复地用指腹碾过,离雨婷就这样在颤抖中如同漂泊无依的小舟被名为情欲的潮水冲刷着。偏偏莫承威还无辜地抽出了手为自己澄清:“刚刚你的药膏没有抹均匀,现在应该好一些了。”

    离雨婷觉得她和莫承威八字合不来。在任何方面上的。

    上药结束后,离雨婷彻底没了力气,瘫坐在诊所台上。莫承威低垂着眉眼,语气怀着愧疚地给她扣着扣子,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到薄薄的衣料之下泛着情欲的粉的肌肤,“婷小姐,这次给你带来麻烦了。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约一次心理辅导吧。毕竟非自愿的性行为,很容易在事后给你带来心灵上的创伤……也许现在你不会这么觉得,但是要防患于未然。”

    离雨婷闭上了眼,眼睫轻颤。再睁开时,眼底便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样子,好似这场荒唐的奸淫只是一场虚无的梦境。她攥紧搭在沙发边上的红缎带又松开,最后只是将散落的发丝简单地绑了个低辫。飘动的偏长的绸制发带犹如斩不断的红线。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麻烦莫医生了,但是我并不需要。


    ​3.

    第二天离雨婷一觉睡到了中午,前晚与今朝都没有进食,饥饿感隐隐灼烧胃部,同时还有小腹往下的酸痛感,不过上了药后确实好了些。她躺在床上眼神放空须臾,最后是床上手机的电话铃声打断了飘远的思绪。电话的主人像是掐准了她会在什么时候醒来一样。

    电话来者是一个陌生号码——至少离雨婷的记忆里并没有见过。她点击接通,却没有主动开口询问你是谁,一时间电话里只有双方平稳的呼吸声。最后是对方先打破了寂静,温和的男声却让离雨婷当即想直接挂断电话:“婷小姐,我在你的楼下,可以开个门吗?”

    “……你来做什么。”一时间她也顾不上陪莫承威演戏,语气算不上羞涩也算不上冰冷,毕竟一切的起源、被关进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里也并不是莫承威故意设计的阴谋,如果要迁怒对方未免有些过于幼稚。

    “昨天我说过了吧?我们需要约一次心理辅导。根据我的推断,婷小姐这个时间段是空闲的——啊,如果你现在没空也不要紧,改天我再来。”

    虽然给人以退路,但仔细听来根本无从拒绝。如果现在拒绝了的话以后还会来的吧。况且她之前也确实好奇过他是怎样治疗病人的,当然她自认为她没病——一时间离雨婷也顾不上质疑他是怎么拿到电话号码和住址的,疲惫地叹了声气:“等着,我去给你开门。”

    这大概是离雨婷第一次如此随意地出现在他人面前,就连能早上六点一通电话把睡梦中的她轰醒的同事都没见过。散落的发丝有些凌乱,她没有穿昨天莫承威给她套上的衬衫——回家后她发现下摆那一块又被体液打湿了,正打算今天洗一洗再找合适的时机送回去——最好是不用见面的那种邮寄。结果今天他便作为不速之客送上门来了。老实说她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事。同时她开始反思是否只有她身周不正常的人层出不穷。

    “中午好,婷小姐,”打开门后先看到的是莫承威笑眯眯的脸庞,离雨婷靠在门旁双臂环胸看着他,他倒像是很有自知之明地开口说,“啊,婷小姐还没吃饭吧?我只会占据一点时间,等诊断完我请你吃饭,就当是这两天给你带来麻烦的歉礼。”

    离雨婷没有拒绝。她转身走进房间,坐在了刚进门右手边的长沙发上。分配的员工房间并不是很大,子车甫昭不止一次抱怨过太抠门,她倒是不介意。离雨婷示意莫承威坐在她的对面,这幅场景倒像是她是主动来寻诊的医生似的。莫承威似乎是今天专门为她空出了一天,此时没有穿上白大褂,而是随意地套着一件日常服,这样的感觉倒是有些新奇,但是离雨婷是不会忘记昨天发生了什么的。她与莫承威也不会因为发生了性关系就自然而然地变得熟络。离雨婷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神色望向莫承威,想看看他都是怎么给那些病人治疗的——窥探体验他人的经历与亲身体验总归是不一样的。

    看着我的眼睛。莫承威说。离雨婷还想着他平常用什么方法开导病人,听到他的话下意识地便抬起头,却撞入那片似有黑色的污泥翻涌的眼睛中。在那一刻她的记忆猛然地有些错乱,过往的、现今的,她时而是学生装束地低头装作记着笔记,实则假借动作在笔记本上画着这次因与果之间断丝连交错的关系图;时而是不适应地套上大小姐世家华丽的头饰流连在宴会间微笑着举起酒杯,目光透过其中琥珀色的液体冷静地寻找任务目标的身影。最后点点滴滴定格在不知道是哪段时期的身份,她抱着教案坐在讲台边批改讲义,脑海中努力回忆记忆里的知识,试图更加贴合作为教师的身份。

    已经到了中午的自由活动时间,教室里的孩子们争先恐后地奔涌而出,正好是上节课结束的离雨婷整理着教案,同时在慢慢适应着新的记忆。等回过神来时,教室里只剩下她和另一位学生。虽说是男性,穿着深粉色的衬衫却不显突兀,反倒给人以少年独有的活力感。他也不内向,径直地找了第一排离讲台最近的座位顺势坐下,抬头注视着她。不加以掩饰的目光让她有点不适,但出于不能作出有违身份的行为,离雨婷还是放下了笔,“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

    他微笑着说,老师,您不记得我了吗?

    微凉的手心覆在她的手背上,手指滑入指缝最后紧紧地十指相扣。就像是要用动作让她回忆起来一样,班级上的优等生将她放在课桌上的资料扫到一旁,将她强硬地按在了桌面上。靠在硬材质制成的桌子并不好受,甚至连学生午休期间都是跑去楼下的长椅躺着休息,而她就这样被自己的学生推倒在这里。他爱怜似的抚摸她眼下的黑痣,又顺着面部轮廓的线条向下滑,最后滑到脆弱的脖颈上。离雨婷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吞咽的动静在此之下格外突兀地明显。她听见他轻笑了一声,同时她这才看到那校服外套上别着的学生名牌。她些许看不清,却在几秒后看到那团似是模糊的字迹逐渐拼凑得完整,最终形成了三个字:[莫承威]。

    离雨婷想以老师的身份出声呵斥,又被突如其来的细细密密的吻激得一颤。冰凉的唇瓣贴上她的眼角,又往下开始舔咬她的嘴唇。熟悉的动作让她隐隐约约像是抓住了什么,但总是触碰不到那层面纱。好像有一道声音在对她说,离雨婷,看着我。谁在对她重复这句话?她又要看着谁呢?离雨婷想环视四周,但又被莫承威强硬的动作遏制住念头。他摩挲着她的耳畔,“老师,您只要看着我就好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如此顺理成章,当他揉捏着她的胸乳时,离雨婷的身躯轻微地颤抖着,却像是主动用乳房磨蹭他的手心。有很多个片刻她意识到不对劲想挣脱开,意志脑海又迷迷糊糊地朦胧了她对眼下行为的认知。性器抵在湿润的肉缝间摩擦,只插入顶端时,媚肉便绞紧外来物,酥麻感宛若电流自脆弱的脊椎遍布全身,却又诡异地渴求更多,她的腹部深处不受控制地痉挛,好像已经预知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插入时莫承威紧紧地抱住了离雨婷,她裸露在外的粉嫩的乳头蹭过他的胸膛,心房所在的位置也与之似是重叠。她想起来事实上亲吻与做爱都不是心脏共频的最近的方式,彼此的拥抱才是。

    柔软的穴肉被撑得近乎是紧绷,缓慢的插入将快感无限倍放大、不紧不慢地吞噬着仅剩的理智。性器磨合到最深处时,内壁每一处都讨好似的贴附于闯进的性器之上。离雨婷蜷缩起身子像是要自欺欺人地躲开浪潮般袭来的快感,但这个姿势只能为性器的插入推波助澜。深处花心被撞击到震颤,感到恐慌般不住地颤抖,结合一瞬到达了即将攀顶却陡然拽下的高潮临界点,所有的理智皆崩析瓦解凌乱不堪。她紧紧地环住莫承威的脖颈,呜咽呻吟泄出,喉咙艰难地挤压出泣声。他低头吻住玫瑰般艳红的唇瓣,将低吟揉碎在二人的唇齿间。

    乖孩子。

    舌尖搅动着她温热的口腔,一直到近乎窒息的快感刺激得离雨婷分泌出朦胧的泪水,莫承威才不紧不慢地松开。他力道不重地叼住后脖颈上的软肉,反复舔咬着,松开时蔓延开来一片绯红。

    乖孩子。

    莫承威换着称呼喊她:老师,离雨婷,婷小姐,雨婷。有时候离雨婷作出微弱的回应,有时候又置之不理。他也不执着于那几个比起名字更像是代号的称呼。最后他又落脚在一个称呼上,反复地呢喃着。他夸她是好老师,是好孩子。就像是要将蝴蝶的骨骸碾碎再烙印于自己的骨肉里一样,他们合二为一。莫承威想他其实并不是什么捕蝶人,他也是一只蝴蝶,日日夜夜寄宿在不同的住所上,始终没有一个固定的栖息之处。在这漫长的漂泊当中,他的轨迹与另一只蝴蝶微妙地重叠,蝶翼掀起的微小的风浪微不足道,又足以让他震颤那么一瞬。就此在原本固定的路线上产生略微的偏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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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七爱当大女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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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婷]请新娘新郎交换生辰八字全文5K+
    预警:包办婚姻/强制受孕/微流血暴力/掐脖/对镜
    有一定程度私设
    含微量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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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雨婷并不是什么很注重家族荣誉的人,事实上她连自己名义上的父母都已朦朦胧胧地忘却,只记得估摸是还活在这世上的。这并不怪她感情单薄,毕竟佚名一族生来如此矛盾,以两个同为佚名身份的人结合并孕育下子嗣,彼此之间血脉相连近亲相通,却在给孩子找到合适的身份后便像是将其寄养于别的家庭一样任由汲取着他人的思想成长。然而离雨婷怎么也想不到这等“重担”会落在她的身上,对象还是她最不想见到的族亲。

    当离雨婷回到家却发现贝俸陵正躺在她的床上的时候,她冷着脸不愿再向前一步靠近他,“你的钥匙是哪里来的。”近乎不是疑问,而是逼着贝俸陵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曾经名义上的哥哥倒是满不在乎,喊着她亲爱的妹妹,你忘了我们的记忆是可以互通的吗?离雨婷顿时感到一阵反胃,不仅是因为那恶心不死人的称呼,还有那话语背后深层的含义。她自然是知道佚名族间可以窥见彼此的记忆,却很少会有人闲着没事真的这样做。毕竟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清楚换了个身份便是要作为另一个人存在,但是贝俸陵就像是不知何时认定了她似的,已经过去这么多年,还是紧紧地锁定着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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