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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包狗的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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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包狗的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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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女主

    [莫婷]白色幸福全文7k+
    预警:非自愿性行为/血腥暴力/流血
    标题取自歌曲「ホワイトハッピー」
    文不对题,主要是装逼用
    本来打算当活动文,和朋友聊过后觉得尺寸太大了于是放弃了

    ——

    离雨婷不是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亡。早在过往的某次她就曾坠机于林间,可这样的经历再度重蹈覆辙时她依旧是无力抵抗。血液倒流的肿胀感不断地冲击占据脑海,硬生生将求生的欲望挤了下去,即使如此离雨婷仍是憋出一个念头,……早知道和主编申请外援再来了。虽然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未免有些亡羊补牢还未果的意味。作为西封少有的文职人员,每次出任务主编都会给她配个搭伙儿的以防万一,只是这次的调查单纯是出于离雨婷个人私下的意愿,却不想恰好遭到鬼邪的偷袭。最后一刻她先想到的不是马上独自死在这里的恐惧,而是对自身疏忽了工作难度的懊恼。那群同事会来专门为她收尸吗?离雨婷自知与那群人不人鬼不鬼的同事不存在什么人情世故,但她总归是要比那子车甫昭人缘好了些。

    自耳膜涌上的刺痛已然替她自动屏蔽了外界的声音,同体温一同流走的还有能使出的力气、以及自腹部深及脏器的创口源源不断泌出的血液,连带呼吸都携上被刀尖划拉喉间般抽动的疼。离雨婷缓慢地调整呼吸的频率,起码能让她在死前也能好受点。血液早已浸透了同色的冲锋衣,再顺着流下来与她所处的角落的灰尘混为一体,不过事到如今离雨婷也顾不上爱干净了,她蜷缩在一方角落,尽量控制姿势不让腹肚深处的脏器滑出来已是最大的极限。

    视线所及之处逐渐朦胧泛白,往日平静无波的眼瞳也不受控制地失焦,只是离雨婷惯于沉静,连这点失态也被悄然无息地盖在了眼底。她轻轻闭上眼,微颤的羽睫似是蝴蝶扇动翅翼企图作着最后的挣扎。离雨婷当然知道佚名这一种族的特殊性,死了便不复存在转世,犹如曙光前夕的泡沫静静消散——偏偏她未曾料到会有固执的捕蝶者将其捞起。这片区域稍有偏僻,几乎不会有外人过来,此时她却隐约听到他人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是罪魁祸首还特地折返回来要给她补上最后一刀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方还挺谨慎的。离雨婷自嘲地想。而后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竟是熟悉的一抹粉色衣角,干净的布料出现在此地稍显格格不入,那衣物的主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颇有些不易察觉的高高在上。就好像他本来就知道她会在这里遭遇的事故。

    离雨婷甚而以为是自己因濒死的体验逼出了幻觉,随后借着仅剩的清明转念一想,如若连死前潜意识想到的人都是莫承威的话,那未免也太过诡异。紧接着似是欲要应证这一猜疑,注视她的男人慢慢俯身,随着动作笼下的阴影罩住蜷缩在一方角落的娇小的少女,黑沉沉的眼瞳直勾勾地对上了她的。离雨婷在迷蒙的视线中眼睁睁地看着他张嘴似乎说了些什么,可她听不真切,刻意放得轻柔的音量更是随时要在耳边消散。与此同时力气彻底流失,恍如凋谢的花杆般垂落,离雨婷默不作声地低下头,额发遮挡住她的眉眼。软下身子的她立即又被人拉起,这里没有旁人,因此即使是马上失去意识也能猜到又是那莫承威不肯让她安分。她可没那个精力再像往日在莫承威面前和一堆同事演上个亲戚情深的戏码,借此来盖过他真实的目的。

    蓦然间她的唇瓣被迫贴附上了冰凉又柔软的存在,本就微弱的气息因这毫无预兆的举止更为紊乱,身体求生的本能令离雨婷反射性地张嘴大口汲取空气,却得此方便他撬开她的唇齿进一步深入。柔软的舌尖被带动着与之交缠,咽不下的唾液自贴合的唇瓣间淌到下巴处。离雨婷有点喘不上来气,偏偏还无力挣扎。她不知道莫承威现在忽然发什么神经,也不存在什么在她濒死时本性暴露了这一说法。她清楚这邪神的眷属对她格外地固执,但还没到肉体接触的这一程度。——失去意识的前一秒离雨婷还在这么想,随后猝不及防地眼前一黑,在这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莫承威松开了她,脸上平静得毫无异样,如果不是嘴唇被她的唾液沾得亮晶晶的,那还真看不出他刚刚对她做了什么。

    ——再睁开眼时,离雨婷发觉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床上,所处的房间于她而言陌生无比。刚体验过死亡的紧迫感的她大脑宕机须臾,仿佛生锈的齿轮缓慢转动,她试图回忆发生过的事情,在坐起身的时候忽然又听到熟悉的声音。

    莫承威坐在床边,在她醒来之前似乎还在翻病例单,此时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他放下手中的纸张,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不要乱动,离小姐。你的伤口又破开了。”

    离雨婷怔住,经提醒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的那一刻,疼痛才犹如无边无际的潮水向她涌来。她觉得下腹一阵潮湿,低下头,看见的是再度破裂的创口,触目惊心的疤痕不断向外渗着血珠,与同样鲜红的衣物混为一体。她原以为现在出现在莫承威的屋子里,不管是好是坏,总而归之还是捡回了一条命,现在看来倒没有这么轻松。离雨婷的脸色一瞬因疼痛变得苍白,她抽痛地嘶气,最初刚受伤时的痛楚又一次袭来。血液顺着衣服流下,再打湿了原本干净的床单。

    莫承威看上去倒是不介意。他神色自若,将病例单随手放在床头,随后侧过身,毫不避讳地扒开离雨婷的衣服,布料松松散散地堆积在腰间,与伤口分离时还牵扯出藕断丝连的疼,她忍不住抽搐,却又因此让伤口涌出更多的血。离雨婷想开口说些什么,在下一个瞬间莫承威向她伸出手,她猛地瞳孔微缩,再也吐不出一句话来。

    顺着胸腹向下被剖开的创伤深及脏器,小腹的肌肤本就敏感,被莫承威触碰时离雨婷忍不住瑟缩,挣扎间她隐约感觉到器官又要脱落,于是被迫止住动作,谨慎地盯着他。接着离雨婷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双非人的手正探寻她的伤口深处,像是有一把冰块代替了一部分残缺的肉块强制地塞满血肉,又像是一条滑溜溜的蛇趁人之危钻进她的怀里,冰凉的感知在器官间翻滚,与此同时又因失血过多感到喉头似是有团火在灼烧般滚烫干燥。剧烈的痛感甚而是让她意识不到自己分泌出了泪水,连带着欲要咒骂的嗫嚅也嚼碎了强制咽下,最终化为阵阵含糊不清的哼吟。大学时期莫承威进修过基础解剖学,对待濒死的她与正在被实验的小白鼠并无两异,可又比单纯的实验品还要更上心些。他的手是骨节分明的,指腹还覆着层薄茧,握住了腹肚内敞露的光滑柔软的肠子。

    离雨婷渐渐不再挣扎,或者说已然彻底休克,那双黑沉的眼瞳平日就淡然无波,失去光泽竟也是一时看不出差异,直至体温渐渐冰凉得要与莫承威相同才能觉察到异样。离雨婷在意识朦胧的最后一刻又猛然被疼醒,有什么粗硕的自下而上贯穿了她的内部,裹着从小腹淌下到私处的血的性器径直插入小穴,本来有干涸趋势的血液在此时全然充作润滑剂。离雨婷张嘴,喉咙干得吐不出一个字眼,然后有什么轻柔的擦拭过她的眼角,她发觉自己在啜泣,并不是出于自然而然流露的情感,单纯是这具身躯在对承受不住的痛楚作出生理性的回应,莫承威则是那个会激发出她身体更多反应的实验者。

    混着体液与血液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流下,黏糊糊地打湿臀瓣,不适的触感让离雨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没了力气,但身体还在下意识地剧烈颤抖,腰肢弓起时带动其中的脏器摇摇欲坠,同时内壁紧紧地绞着猝不及防侵进的异物,她竭力要控制身躯放松来放缓这痛感,可这样反之方便了进一步的侵略。

    苍白的肌肤浮起一丝潮热的红,冷汗浸湿了发丝,黏糊糊地贴在脸颊上。离雨婷不明白莫承威这粗暴到称之不上带有情欲的行为是出于何种目的,他和她都不是重色欲的人,事实上他的抽插也不带有普通人所有的欲望,干涩的甬道挤压硬挺的性器,深深地插到深处再退至穴口,带出的血液不知是被擦破的还是最初被他当作润滑插进来的。本质为瓷偶的非人在学着如何更像一个人类,但在这样深层程度的接触上还是头一次尝试。不过没关系,莫承威擅长学习,学习如何去贴近普通人,学习去观察她的反应再做调整。两片花唇被撑得掰开,顶端红肿的花珠挺立着,在抽动时他伸手揉捏那点敏感的小核,手上的力道恰到好处,在疼痛间她微妙地汲取到一丝快感。

    你很痛苦吗?你都感觉到了什么?……可以告诉我么?一句句萦绕的蛊惑低语沉在耳畔,在短暂的瞬间中离雨婷只能听到莫承威近似呢喃的声音。她觉得自己不需要分出力气回应,就算不用照镜子也能知道现在她全身上下都狼狈不堪,全然不见平日冷静的样子。

    娇嫩的肉壁反复被摩擦,下体像是被一把钝刀来回割过,内壁不得不分泌出更多的花液来适应这疼痛,一时分不清要麻痹了她的神志的痛苦究竟是出于腹部的致命伤破开还是粗暴的性侵。离雨婷有一刻起了微弱的杀意,求生的本能驱使她使出最后的力气掐住莫承威的脖颈。她的体温已经因失血化得与他一样冰凉,莫承威也不抵抗,任由离雨婷软绵绵地掐着他,甚至是微笑地、轻飘飘地询问,你是想杀了我吗,离小姐?他的语气不含恼怒等情愫,硬要说的话竟是有些不解。

    我是想帮助你而已,为什么你要拒绝我呢?听着莫承威的话语,离雨婷只感到荒诞,她近乎是要疼到休克,他却还要说是要帮她,可那模样格外认真,又不像是在作假。渐渐地离雨婷放弃抵抗,原本掐着莫承威的手无力地垂下,身体失去了支撑要向后倒。莫承威揽住她的腰肢,防止了这一事况的发生,动作间他贴紧离雨婷的身子,性具缓慢地插到深处时像是一个煎熬的处刑过程,诡异的是她已经些许适应。莫承威能感觉出来,于是他转而用上医生关心患者的口吻,现在是不是好点了?

    前言不搭后语的逻辑让离雨婷没反应过来,于是莫承威按着她的脑袋,迫使她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是血腥又淫靡的交合处,被撑满的穴肉边缘溢出花液与血迹,打湿大腿根一片。再然后她才恍恍然觉察到什么不对劲,腹部的伤口开始止血,她甚而是能清晰地看到残缺的血肉艰难地蠕动拼凑到一起,再复原出新的肉块、遮掩住大小肠的过程。离雨婷见过不少血,只是平日那鲜红的颜色被她平日硬是盖在了同色的外套之下,分不清谁是谁的颜色,全是作出副颇有些淤泥而不染意味的事不关己的模样。现在她在醒来时衣物早被脱了个精光,自然是不可能还要若无其事。白净的躯干染上干涸的血迹,黏糊糊的触感让她浑身不适,随后那在心里微弱燃起来一瞬的不适很快化成了微妙的快感,到了最后穴水分泌得更为顺畅。

    即使是要被疼痛麻木到失去理智的离雨婷,见到这样的光景也能意识到一点:她正感到慰藉,各种意义上的。肉体已经开始适应粗暴的性交,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早在被莫承威动用了邪神的力量强行死而复生时她就猜到保不准没什么好事,果不其然现在就应证了这一猜想,维系生命的媒介便是他的身体。她想过条件许是多半离不开莫承威,却没想到会是要到这种程度。

    莫承威的手顺着离雨婷的脊椎骨向上抚摸,最后停留在她的脖颈处,像是要模仿几分钟前她掐住他脖子的动作,区别则是他没有真的收紧手上的力道。皮肤底下的动脉静静潜伏于血肉间,似乎随时会被他碾断,不过她的生命也确实全然掌控在他的手中。离雨婷摸不透莫承威在想什么,意图揣测一位心理医生的心理活动倒真有些班门弄斧的意味。相贴的身躯正做着在这世界上的两个人所能做的最为亲密的事情,可他的神色如此坦然而平静,反是显得被痛苦与快感裹挟着作出更多陌生反应的她无法自控。

    窄小的花穴彻底被撑出圆柱状的形状,湿热的壁腔被性器填满,糜烂的软肉每在被摩擦时都带动阵阵颤栗,渐渐地涌泌的花液已经比原本流出的血还要多,抹在大腿根的体液混着淡淡的粉色。

    腹部的伤口竟是没有因粗鲁的抽插再度裂开,只留下涂抹在肌肤上的斑点血痕,因淌下的汗水再度化开,于空气中萦绕淡淡的血腥气息。在体液相融的过程中离雨婷能清楚地感觉到空荡荡的腹肚处在缓慢复原,这种情形实在是诡异,连她自己都稍有不适,可莫承威坦然自若——这是自然,让她变成现今半死不活的样子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让她得以继续苟延残喘地维系生命的也是他。破肚敞腹的痛楚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性事带来的快感,因疼痛的哼吟不知不觉染上些情欲的色彩,干涩的肉壁分泌出更多的花液,致使性具的抽送更为顺畅。

    并不丰腴的、柔软的脂肪被手掌捧起,能感知到胸口底下剧烈的心跳,充血挺立的乳头与血印是相同的颜色,覆着薄茧的指腹碾过胸乳的顶端,揉捏的力道让她又痛又痒,本就是普通人体格的身体难以承受的激烈的感觉麻痹了神经,两条腿失控地连连抽搐,被莫承威握住不由自主地盘上了他的腰肢,似是缠绕着他的蛇。他托住只手可握的乳团,在其之下流动着温热的血液,掌心圈住乳肉,她弓着腰的动作反倒似是主动把胸乳递上去任由揉捏。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现在这样子也是因为你吗?离雨婷想开口质问,但干渴的喉咙此时只能挤出几声微弱的呻吟,事实上她的心中早就隐约形成了一个答案,若是动用了邪神的力量,那发生何事也不足为奇。腹部的致命伤近乎是完全愈合,这场荒唐的性事却还没结束,她就像是欲海中被裹挟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随时要溺死其中。

    在最后冰凉的精浆灌得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混着血色的白浊自撑满的交合处艰难地溢出,原本的痛楚被强烈的情潮取而代之,离雨婷颤抖得失语,潮红的面庞竭力要恢复往日的冷静,已然分不清是汗水亦或者泪水模糊了视线,只有一点认知在她心中逐渐埋下了一粒种子——她的创口愈合了,新生的肌肤呈现出与其他部位不同的粉白色,违和得格格不入,在那原本伤口的边缘还残留黏干的血痕,除此之外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但离雨婷知道并非如此。

    莫承威怜爱地擦拭她额间的汗珠,以一位平易近人的医生对患者关心的口吻,现在好受些了么?他抱起离雨婷,她的身体重量很轻,轻得像随时要飞走的蝴蝶。她闭着眼睛缩在莫承威的怀中,混乱的脑海此时塞不进其他事物,他抱着她一直来到浴室,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温热的水,氤氲的热气让她的体温稍稍恢复了正常。

    碎肉复原后结了血痂的伤口浸透在温水中,将上边附着的血液冲净,澄澈的水逐渐一点一滴地浸染同她的耳饰般赤红的颜色,沾在穴口的乱七八糟的浊液也一同悄无声息地涤入水里。身躯复原如初,只有腹肚处因新生而显得更为苍白的一块肌肤显得格格不入,也提醒着离雨婷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荒诞的事情。经情欲长时间灼烫的脑海渐渐冷静下来,在这过程中她静默地注视血迹融进水的模样,于透明的水内化出一道似是红绸带的血丝。赤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没被水泡到的部位只感觉凉飕飕的,可她置之不顾。

    这时莫承威伸手,手指在掺了红的洗澡水里搅动,于原本平静的水面上掀起微小的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到了她的眼前,硬是要令其看到。他的动作并不刻意,恍如只是单纯地在以手探测水温。这个温度还能适应吧?会不会太凉了?莫承威的自言自语没有得到回应。离雨婷知道他的心里其实有了答案,毕竟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现下这番关切的询问也只是无意义的自我感动而已。她呼出一口气,安安静静地将下半张脸埋在水里,偏偏莫承威还不罢休,起初靠在浴缸旁注视着她,而后甚至是起身亲自迈入水中,连那工作服都未褪下,吸满了水的衣物顿时变得沉甸甸的,衣角被浮力带动着飘起,白大褂也染上了血经水的中和后呈现出的粉色。

    莫承威再度重复方才的问题,不厌其烦的心理医生具有极好的耐心,他不介意一遍遍地询问患者。在他的“感化”之下,离雨婷也终是有了反馈。她抬眼,语气平淡,水已经冷掉了,莫医生。经历过那样的性事,她还是坚持这样称呼莫承威,像是想借此毫不留情地撇清和他的关系。

    莫承威不介意,在离雨婷回答完上一个问题后,又平静地抛出一个新的反问。生命是很珍贵的,离小姐,这种重要的常识你也是知道的吧?①

    离雨婷当然知道,乃至是说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佚名的生命只有一次,死了也就是死了。可惜离雨婷越是这么清楚,她便越是觉得她现在像是变成了要依附莫承威才能活下去的怪物——虽然本来也是需要借着他人活下去,可此时象征的意义迥乎不同。在邪神的力量前无论是谁都无法抵抗,离雨婷也毫不例外,即使自身种族是特殊的佚名。

    所以,有了特殊情况要及时找医生,好吗?

    莫承威捻起离雨婷湿漉漉的鬓发,很快又松开,动作间触碰到了鲜红的耳饰,冰凉的金属制品在方才的浸泡中染上了一点水温,现在那微乎其微的余温已经在慢慢流失。他放下手,转而在水下掰开离雨婷的大腿。离雨婷现在对此类亲密的动作潜意识地警惕,不料莫承威只是掌心覆上了她的小腹。冰凉的掌心贴在脆弱的肌肤上,有些痒的同时也让她无端地感到不安——明明她的死而复生还要多亏这位邪神的独一无二的眷属。所幸莫承威的手指只是在那伤口痕迹的边缘浅浅勾勒几下后便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轻轻按压过腹部时有灌进去的精液一同被挤出,丝缕白浊漂浮在水里。

    莫承威话语里的寓意暧昧不清,但切身体会过的离雨婷能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意思。她被这招阴童子动用那上头的邪神的力量复活,可时间长了致命伤还会再度破开,要想修复只得去依附身为“罪魁祸首”的他,至于方式更不用说——她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可这也不是出自离雨婷的本意,从头到尾只有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经病站在上帝视角自顾自地悲悯濒死的她,莫名其妙地把她救回来又莫名其妙地擅自将她与自己绑定。她只觉着莫承威还真是扮演个尽职尽责的医生演上瘾了,包括此时他抬手抚平她不知不觉紧蹙的眉头,从浴缸水里伸出的手带着些湿漉漉的寒冷。我也是出于个人意愿才不想看到你死掉的,……就当是为了我。离小姐,请不要拒绝我。

    谁要为了你。离雨婷在心中唾骂,已经不想给莫承威假惺惺地摆个好脸色。莫承威微笑着不语,温和地将她看作是自己往日见过的那些在最初治疗阶段不愿配合的患者。没关系,他知道离雨婷喜欢好孩子,对于高中时期的老师而言,乖孩子总是要更让人省心的,他在以前念书时就是其他老师口中夸奖的对象。莫承威也喜欢乖孩子,听话的孩子更容易被指使再激发出心灵的恶,当然也有另一层更符合正常人逻辑的原因所在,医生总是喜欢更听话的患者。莫承威相信离雨婷可以理解他,毕竟他们都喜欢好孩子,所以离雨婷也会配合他的。

    于是在最后,他的指尖自她的眉心抚摸到眼角,风平浪静地对她说,我知道的,你会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

    写太直白了会有点出戏所以没点明,总之就是婷需要莫的体液才能活下去(嗯嗯好恶俗

    ①:有参考原曲「ホワイトハッピ」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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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婷]机械小鼠不会梦见外星蘑菇预警:非自愿性行为/人外/触手/宫交/灌精

    ——

    她一定是在做梦,离雨婷如是想。但随后她又意识到这似乎并不是简单的梦境,否则紧贴肌肤的黏糊糊的触感也不会如此真实,就像是整个人被包裹在一个潮湿而密不通风的狭小空间里,目的则是要一点一滴夺取能维系她生命的氧气。从事灵异工作方面的她向来对陌生的环境会抱有警惕,此时也毫不意外,然而不知为何眼皮沉重地掀不开,得以如此离雨婷愈发紧张,紧绷着身躯提防下一刻会发生的事情。在这般心境下周围窸窸窣窣的一切都被无限放大——最先听到的是犹如嫩芽钻破土地而出的微弱声响,挤压出细小的黏糊糊的动静,而后那阵湿气向自己扑面而来,离雨婷后知后觉这不知其貌的物质的目标竟是她。

    意识到这点后,离雨婷蹬腿竭力挣扎,但却发现腿部被其他东西紧紧缠绕不放,但是她能大致自触感上推断出许是由肉质组织构成的长条状物体,上边还覆着圆状吸盘,似乎还在方才的挣脱间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印下了点痕迹。……有点恶心。离雨婷直观地想。这个念头方一萌生,她便听到熟悉的声音自身边响起,温润的男声甚而是有些莫名的委屈,“离小姐,你不喜欢它们么?”——犹如是童话书中命中注定的王子吻醒睡美人,这句话一说出口,离雨婷才终于睁开了眼。也是这时候她觉察到眼前之人与平日相较的怪异之处:顶着个刻满晦涩难懂的符文的浮夸帽子,恍如菌子般延伸出的一根根长条状触手,以及最为突兀显眼的——自下半身便化作粗细不一的触肢,在顶端化作一顶顶凹凸不平的菌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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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婷]缚网之蝶、金鱼之沼全文1W+
    预警:囚禁/强制受孕/灌精/女方堕落/认知修改/洗脑/催眠/产乳/伪生子暗示
    比较放飞自我,人物极大OOC
    可能有点雷人,部分描写与剧情会引起部分群体的不适,总之就是建议烂俗自由者阅读

    ——

    在朦胧的幻境里不知过去了多久,时间的概念于离雨婷而言已然模糊——无论是字面意义上亦或者心理层面上——神明构造出的世界确确实实是符合大部分普通孩童心目中的“乐园”,在这里对幼童而言象征着恐惧与黑暗的夜晚不会降临,取而代之的是终日无穷无尽的白昼。当然无论如何离雨婷都不会有机会一见外边精心打造的场景,毕竟她在这个幻境里睁开眼的那一瞬便发觉自己被拷在了狭小的空间内,直至现在也是如此。

    本就与普通人无异的体质在被监禁的条件下使得她更显脆弱,未经进食导致此时肠胃有如一阵隐隐被灼烧般的难受,弓腰靠在墙壁上的身形犹如摇摇欲坠的花杆。光线伴随着门被缓缓打开的动作争先恐后地铺满整个房间,她不适地眯起眼睛,却没有抬头去看向来者是谁。在密闭的空间里,离雨婷近乎丧失对时间流逝的认知,但最后仅存的理智使其还能勉强分辨出来让她被关在这里的“罪魁祸首”的身影——一如往日身着粉色系常服的男性不发出一丝声响地关上门,接着端着餐盘转过身,面带温和的微笑向她开口:“离小姐,还适应祂为你打造的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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