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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满脑子都是做爱的高中生”角度来写的

    拓辉 | 罪念满溢谁会觉得源辉二可爱?大家总评价他是冷酷的,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只有神原拓也偶尔会说“辉二很可爱”。
    当然这仍然解释不了辉二那奇怪的喜欢究竟是何时开始深根发芽的。
    拓也会在辉二认真思考问题以至于没注意到脚边台阶,狼狈地跌倒时,说他很可爱;也会对他惨不忍睹的料理展露欣喜,虽吃得折磨,但也会点评一二,说他很可爱。
    从腿间抽离开自己的手指,只在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湿。辉二放任自己堕落,绝望地将五官陷进枕头之中。
    他要怎么解释?自己竟然拿好兄弟当夜晚释放自我的配菜,而且还玩弄后穴到无法自拔的田地。
    明天该怎么面对拓也的脸呢?辉二看着自己手中仍保留着的淫丝,想不出结果。
    好在第二天没怎么和拓也说上话,对方也忙着准备比赛,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他发消息让辉二帮自己顺两瓶水来,辉二就去了。自贩机离足球场不远,光是站着戳着屏幕就能看到绿色草地上追来赶去的运动员们。
    辉二弯下腰,从出口掏出第一瓶矿泉水,起身,他远远就瞧见了拓也,他是那样引人注目,如果说他是地球,那自己就是月球,被他驯服般地吸引,无法逃离地环绕在他周围,要是硬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作为人的辉二更多了些自我意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是他不想离开。
    那可耻的蛇再一次钻出他的心脏,圈住他的双腿,朝他诉说欲望。
    他这时候不该在踢球,他应该在三楼的化学实验室里,不拉窗帘,和他接吻,每当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时都紧张地躲在药品柜的后头,胸膛粘着后背,将彼此的心跳听得一清二楚,待脚步声消失了再继续刚才的荒唐行为。
    辉二把水瓶拍打自己脸颊下,试图制止那道声音,却无果。
    当他还泡在幻想的蜜罐中时,拓也边喊着他的名字,边朝他大步跑来,拧开辉二递过的水瓶瓶盖,仰着脖子喝了起来,水流沿着他的喉咙直下,带动喉结一起上下滚动。
    夏天的夕阳,运动后的炎热,即使如此,辉二仍希望拓也穿件高领的衣服,遮住他那成熟气息不足的喉结。
    有一瞬间,他想抬手,拎起他的低领,盖过下巴。
    “怎么了,辉二?”
    不好,还是让拓也注意到了。“没事。”辉二应付他,有时候他真恨他过于细腻的观察力。
    “一起吃晚饭吧,有一家很好吃的拉面——”
    “不了,”辉二赶快打断,“我要回家了。”
    话音刚落,拓也的脸一下子变成瘪了气的气球,低落地说:“啊啊…最近的辉二好冷淡哪……明明以前还会先开口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饭的啊。”
    才没有,根本不会。辉二头也不回地走了,或者他更像是逃跑了。
    “辉二你小子不会交女朋友了吧?!”拓也紧追不舍,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半锁在自己怀里,敲打他的脑袋。
    离得近了,才嗅到拓也身上的味道,出了一身汗的拓也黏黏的又咸咸的,甚至连昨夜清洗运动服的洗衣液都嗅得一清二楚。辉二第一次对薰衣草的味道感到头晕目眩,过敏不已。
    他短暂地享受了一秒拓也的怀抱后,残存的理智显现身影,推开了拓也,怒道:“你又发什么神经?我没有交女朋友。”
    像在辩解一样,他甚至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解释。
    “没有女朋友为什么不陪我吃晚饭啊?”
    他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诚实地说,神原拓也,我不想和你吃晚饭,我更想和你做爱,不能这样说吧。
    “我要回家了。”辉二继续用“回家”做理由。
    “那明天训练结束你会陪我吃晚饭的吧?”拓也凑上脑袋,挡住辉二的去路。
    他想说“好”,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一天的晚上辉二依旧没有睡好觉,想着拓也说的话和他身上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他辗转反侧,几个翻身来回后,还是锁上了门,张开双腿,探入手指,沉溺于自己不可言说的幻想里。
    或许拓也是个温柔的恋人,他会认真地做满前戏,会在辉二的眼角、鼻翼、上唇和下巴处留下安抚的吻,让他放松身体,以便于他再挤入第三根手指,扩充后穴,耳畔不时响起他的低吟或令人肉麻的情话,几番进出后二人同时达到高潮,依偎在一块深吻。
    又或许拓也是个粗暴的恋人,他的技术和床品都糟糕透顶,不顾他的感受,肆意妄为地进出他的身体,划破肉壁带出滴滴血迹,在身后猛抓他的头发,只为让他好仰起头和身上的自己接吻,在身上留下无数的划痕,双手死扣住腰身,连同手掌印也一道留下。
    被子又一晚被体液所打湿,手指仍留在后穴中,辉二已失了神,望着空白的天花板,再一次沉入了罪恶感之中。
    他在鞭打责骂自己时,“叮”,手机传来的声音将他拉出判罪的法庭。
    拓也将拉面店的定位发给了他,配上一张他吸拉面时一脸蠢样的图,配上“想和辉二一起吃”的字。
    他把那串字反复看了数遍,扔开手机,干脆倒在床上,侧着身又一次抠挖着后穴,嘴里不断重复着拓也的名字,直到自己喷洒在床单上才结束了这一夜。
    可第二天他也没陪拓也去吃拉面,放学的铃一打他就飞快地逃回家了,拓也在训练结束后怎么都找不到他人,因此给他疯狂地打了七八通电话。
    他闷在被子里,没想接,直到卧室窗的玻璃忽然被一块石子儿所打中。起身检查玻璃是否损坏时,他视野的正中心,拓也正踢起第二块石子,不偏不倚,再次击中了同一处。玻璃的缝隙逐渐裂大,被石子冲击震碎,掉下一个足以伸入拳头大小的洞。拓也顺着玻璃窗破碎的洞口,探进手臂,解开了锁,拉开窗翻身进了屋。
    脸上毫无把他家玻璃打碎的愧疚,反倒对辉二发火:“你人呢?打电话为什么不接?为什么躲着我啊?”
    一连串的问题正如先前的石子一样一块接一块地击中辉二的太阳穴,他不知从哪一个问题先开始回答,也烦躁,也恼火,地上的玻璃渣气得他眼角疼,而他还未向拓也发难,对方却一下变了脸色,从怒火中的赤红转成了发黑的深绿色,只听见他说:“你眼角流血了!你家有没有医疗箱啊!”
    这么一说,确实感觉眼角湿漉漉的,像流泪一样。
    “幸好没进到眼睛里去……”拓也根据辉二提供的信息找出了医疗箱,边替他拿棉棒稍沾酒精消毒,边奉上诚意的道歉:“对不起,辉二。”
    要说辉二没怪他,那是不可能的。可他是临阵脱逃,也怨不得别人乘胜追击。等等,这个比喻不对,拓也怎么就成胜者了?
    “嘶——很疼。”为了防止酒精意外进入眼里,辉二听从拓也的意见闭上了眼,可伤口处的阵阵刺痛还是让他不禁眉毛打上了结。
    “忍着。”拓也按住他的手说。
    辉二知道,拓也受过很多伤,在球场上摔跤磕碰让他的大腿上隔三差五地就会出现血痕或淤青,有严重有轻微。以前他会在训练结束后带拓也来家里,像今天的他对自己这样,为他擦拭伤口。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没再这样做了?
    那一日他半跪在拓也面前,掀起他的裤腿时,他摸抚过自己额前的头发,说,辉二一定很少帮别人做这种事吧,这样的辉二还挺可爱的。
    从那一日起,他意识到了拓也说的话会让自己内心慌乱,他意识到了这份说不出口的心意。
    “差不多就行了,你该回去了。”和回忆搏斗且战败的辉二下了逐客令。
    “啊?可是我们还没去吃拉面啊。”
    “你到底多喜欢吃拉面,到底要重复多少次吃拉面啊?”
    拓也挠了挠后脑勺的头发,将本就乱糟糟的棕发挠得更是杂乱,说:“也没有特别喜欢,只是觉得那家店的拉面特别好吃,不跟辉二一起吃很可惜而已。”
    辉二叹了口气,承认拓也的的确确是个胜者,答应了下来,“但是,”他打断拓也还未出口的欢呼,“你得想办法把这窗修好了。”
    夜已深,卧室地上的玻璃碎渣已被二人打扫干净,但窗上还留着个洞,夜晚的风钻入洞内,擦出令人不适的声音。
    然而辉二没在意,这风声不高不低,恰好盖过了他自渎的声音。
    他喘着气躺在床上,直视天花板。他真想破罐子破摔,干脆一下戳破这层纸窗户,让自己的心意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似的直接照入拓也的心房,让他也像自己一样前后为难、举步维艰,拿枪抵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做出决定。
    可他拒绝了怎么办?他要是再也不想和自己接触了怎么办?辉二该如何想象生命里失去拓也那双充满坚定和勇气的橙棕色眼睛?他该如何想象再也听不到对方从远处跑来越加响亮越加清澈的呼唤自己名字的嗓音?
    光是想起他的眼,熄灭的欲望又重新起火燃烧,一团炙热的火焰将辉二圈住,严丝合缝,不允许他逃离。
    这场"追逐"直至第二日的傍晚才画上了休止符。这一日的练习早早地结束了,赶在太阳落山前结束了所有劳累的训练,整理器具打扫的工作值到了拓也头上,在他的多次请求下,辉二不得不站在器材室的门口,每隔几秒就横起手腕盯一眼秒针究竟走了多远,除此以外,他找不到任何分散注意的方式。
    一群日子过得粗糙、随意的少年,谁会将这些器材规规矩矩地摆放完好呢?器材摆得混乱,毫无章法,可见不少社团共用一个器材室的坏处便在此,什么东西都可以堆在一块儿,辉二在篮球框里见到数不清的足球、排球,甚至是网球。脑内偏执的神经抽动呐喊,最终他还是踏入了器材室,当起了一名多管闲事的人。
    辉二将篮筐里的足球拾起,问拓也这球本应该在哪里,而拓也整理东西也相当随意,眼也不抬一下,随手一指,让辉二找个空地方放下就行了。
    地上也都是各个社团的垫子、器械,脚都挪不开。忽然燃起的闲心被拓也敷衍的回应浇灭,辉二拿球砸了砸拓也的后背——没怎么用力,他很肯定对方根本没多疼。
    “受不了了,”既是受不了器材室的脏乱,也是受不了和拓也独处时的空气,鼻尖痒嗖嗖的,像春日里吸入了过量的花粉一样,“我回家了。”
    “你又要走了?!”本半蹲着的拓也听见辉二甩下的话,连忙起身试图抓住他的手腕,却重心不稳,拽着他一块摔倒在地上。
    幸有垫子守护住了二人的屁股,可辉二的后脑勺还是撞到了些东西,硬沉沉地发疼。这算什么漫画桥段?拓也的手支撑在他脑袋两侧,半跪在他面前。
    他甚至保持这个怪异的动作数秒之久,辉二轻叹一口气,拍拍拓也的胳膊说道:“让开,你自己收拾吧。”
    不料拓也不仅没有放他离开,反倒趁机握住他的手腕,不依不饶地追问:“为什么最近一直在躲我?”
    “……都说了没有。”辉二的争辩苍白无比。
    “你不等我训练结束,一放学就走!”
    “这不是很正常吗?!”
    “不正常!”面对加大音量强撑的辉二,拓也不得不同样用尽力气说:“你知道我们有多久没一起回家了吗?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后脑勺还在发疼,脑袋里嗡嗡声不停回响,辉二用自己并不温柔的亲吻作为答案,下排牙齿擦过拓也的嘴唇,淡淡的血味在口腔中蔓延。辉二瞪着拓也,无声地告诉了他,这是你要的理由。
    拓也只愣了愣,声音尽闷在胸腔里,还没等辉二给出反应,再一次和他唇唇相贴,不同的是,这一次的亲吻略显粗暴,他微张开嘴,似是侵略领土一般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不得不说,他的吻毫无技巧,强硬地抚过牙壁,连带着自己的气息满满地塞给了辉二,逼得他上气不接下气,吻别后直咳嗽。
    继续保持着怪异的姿势,拓也将辉二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下巴轻搁在他的肩上,声音仍带着一丝慌乱地说:“太好了……我还以为是我的喜欢表现得太明显了,吓到你了……太好了。”
    太明显了?什么太明显了?后脑勺上的热烫还未缓解,可能伤着了,才听不懂拓也此时的话。稍稍有些热,看不见的火焰围绕着二人,燃烧身体与对方接触的每一部分,将房间如同微波炉一般加热,发出磁热爆破的滋滋声。
    接着而来的是腹部的不适感,辉二心知肚明那顶在自己腹部的凸起是什么,滚烫的鼻息撒在拓也耳边,他慌张地试图推开对方,“拓也……先起来……你……”他结结巴巴地说着,话出了口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组织好语言,湿热的空气里更多了几份尴尬。
    拓也想放开他,又不舍得,往后退了些,但双手仍是搂着辉二的肩膀,厚着脸皮,比起一根手指,说:“再亲一次。”
    这一次吻得简单,又安稳了许多,慌乱和尴尬在一次次地舌尖交锋之中被混着唾沫吞咽下腹,辉二觉着下唇略肿了不少,以及下身也同样起了反应。他左顾右看,器材室连扇窗都没有,大门紧闭,过于昏暗的灯光近一步催化了他心中大胆的想法,他对拓也说:“就这一次。”
    在拓也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前,辉二更快一步俯下身,拉下拉链,将对方的性器含进嘴中。
    他只在被窝里幻想过这么做,嘴里塞进三根自己的手指浅尝辄止,说不上熟练,动作笨拙却认真,熟悉的气息淹没鼻腔,为理智按下暂停键,任由身体本能冲动行事。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把理智的线重新系了回去,器材室的门被敲响,幸好对方没有推开门,只是站在外面问拓也还没整理完吗。这一下,他们双双慌了神,辉二停下了嘴里的动作,而拓也更加慌不择手,压着他的后脑勺,直插入口腔最深处,让他难以喘气。双重的刺激让拓也控制不住声音里的颤抖,他对外面的人说:“马上……马上就好了!”
    对方简单地交代安全事宜后就没了声响,越来越轻的脚步声说明对方已然走远。拓也手上松了力气,辉二便立刻直起身,拿手背擦着嘴角的体液,又愤恨地瞪了他两眼。辉二想即刻结束这场闹剧,说些甜蜜话就回家完事,可拓也的行动出乎他意料,他起身从里锁上了器材室的门,略带得意地朝他说:“这下肯定不会有人进来了。”
    说不清的情绪攀上小腹,他并没有恼怒。只是简单地吻了几回怎会满足,他拉着拓也的手在自己背上胡乱摸了几下,划过尾骨时,他不住抖了抖身子,只听对方略带笑意地说:“找到了,辉二的色色开关。”
    “嗯……”辉二的鼻音似是而非地肯定了这个答案,不知何时自己的长裤已经被褪至膝盖,将自己湿漉漉的下身尽现对方眼前。拓也挺了几下腰,均没撞到该去的地方。辉二担心他野蛮劲上来,到时候痛的还是自己,嗓子挤出令自己意外的甜腻声音喊了声拓也的名字,勾着他的小拇指牵起他的手摸向自己已准备完毕的后穴。
    手指撑开后穴至足以吞入头部,另一只手在辉二尾骨处来回反复刮擦,每一次划过尾骨都让自己更适应对方的性器,直至吞没到底部,紧密相连。
    拓也插入最深处后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辉二睁开先前因为疼痛而闭上的双眼,心里织了几句好话,还未说出口,先撞上了拓也那双认真的眼,再往下,几滴鲜血连着从他鼻子里落下,滴滴答答地落在自己胸口,雪白的校服衬衫上印下了数不清的血滴。
    “没事吧——”辉二凑向拓也,将性器又压进去不少,而拓也似乎并不在乎鼻血的事,他直迎上辉二的脑袋,和他亲在一块儿。血腥味沿着唇珠游进辉二嘴里,让吻变了味道。
    吻完,拓也反手擦干鼻血,紧皱着眉头,似是在责怪他一般:“都是辉二太可爱的缘故!”
    “什么?”辉二不敢置信,每一幅过去的图画重新回到他面前,回到记不清的第一次,拓也第一次说自己可爱,自己第一次发现因为“可爱”而变得内心慌乱——原来他的可爱是这个意味上的可爱吗?难怪他说自己表现得明显。
    站在拓也的角度反观自己,辉二一下心虚了不少,他接过拓也鼻子下的手,随着对方下身逐渐加大力道的动作,轻吻细舔过他的指尖,门牙在指节处留下又长又深的印记。
    拓也的动作和优雅、温柔完全不搭边,固执地将性器捅入最深处,偶尔也会因为辉二的请求放慢速度,但不几下又再次粗暴了起来。辉二疼得只得抓着他的手肘,握得他偏棕的肤色上多了两道深红的手掌印。
    二人的高潮比想象中来得更晚一些,辉二先一步射在了自己的校服衬衫上,逐渐恢复的理智带着他细数着现在校服上的一团脏乱,正想着如何处理才好时,拓也更顶了进来,碾着最深处射了,后穴中从未体验过的饱胀感让辉二极其不适,他对拓也的做爱水平十分不满,戳着他的肚脐逼他抽离性器,没好气地批评他:“你也做得太烂了吧。”
    被评价为活烂的拓也没有生气,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皱巴巴的餐巾纸替二人擦拭下身,也不忘回答辉二的问题:“我也没做过啊,都是看片子里学的。”
    刚做完爱就讨论这些话题有些下头了,不用问,想也知道是什么片子了。
    没人再收拾器材室了,拓也半撑住辉二的身体,一道回了家。
    辉二看着拓也上扬正傻笑着的嘴角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一定在想,未来放学还能和自己一起回家,一起去吃傻透顶的拉面,他只感到幸福。
    巧的是,自己也是。
    法官辉二敲下无罪的章,他知道,拓也是这场罪恶的共犯,二人的罪念满溢至外,相遇,又相融,谁也判决不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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