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你眼中的蓝01
敲门的声音有点闷,我猛地回过神、差点把桌子上装着药膏的瓶瓶罐罐撞翻,沫芒宫这一片区域在下午的时候一般不会太忙碌,这个时候还来找我、估计是来送加班津贴的文件的。我清清嗓子喊了声“进”,随后就扭过头去接着处理手臂上的伤口,也没抬头去看来人是谁、只用下巴指了指办公桌的一角,然后说:“文件先放在那边,等我看完了会签好送过去的。”
等了很久都没等到文件夹落在桌面上的声音,我疑惑地抬头、意外地撞进一片带着温和笑意的澄蓝中,只不过眼神落到我手臂上那片看上去有点狰狞的伤口的时候就掺杂了些许担忧——我叹了口气、因为我向来觉得这种情绪并不适合出现在他的眼中。穿着制服的身影走近、伸手试图接过我的工作,修长的手指捡起桌上散乱的瓶罐挨个看了看、随后选中了其中一个旋开盖子,不出所料里面所剩无几,对方也叹了口气、最后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药罐。
“莱欧斯利?”我愣了愣,任由他拿走我手上夹着棉球的镊子,“你怎么在这?”
“有一些水上水下物资运送的事情需要和沫芒宫这边商讨,我来送一些文件、顺道应护士长的请求探望一下最高审判官大人。”莱欧斯利笑了笑,他倚在了办公桌边、高大的身影顺着夕阳在我身前打下一片阴影,“想起我美丽可爱的女朋友已经连续工作了十五天,于是来看看她是不是忙得快要把我忘掉了。”
“哪有那么夸张,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帮着处积压下来的文件。”我纠正他,实际上那言辞语气中溢出来的被冷落的不满和委屈都快要把我淹没了——在和莱欧斯利交往之前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是这么黏人的类型,只不过十五天未去水下探望他、也未曾招呼他来水上的我确实有些理亏,于是我讨好地伸手蹭了蹭他的腿侧、仰起头来很乖巧地笑,“等会去吃甜品自助好不好?千织屋附近开了一家不错的咖啡店,工作日下午有双人优惠呢。”
然而莱欧斯利并没有因为我一时的卖乖就心软——海底的领主只需要适时地控制几分自己的面部表情、就足以让我明白他现在的心情并不是那么美妙,伤口终于被清理得露出本貌、他微微皱着眉旋开新的药罐后仔细地在伤口表面涂上药膏。微凉的舒适感终于压过了伤口本身带来的疼痛和酸胀,我终于放松下紧绷的身体、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后额角就挨了一记不轻不重的敲打。
“腰上的伤口呢?有没有好好换药?”绷带在他灵活的手指间翻飞成一个漂亮的结,得益于莱欧斯利早年打拳的经验、处理这样的伤口对他来说确实是小菜一碟,只是不知道是否也是因为这样的经验、我总觉得他格外见不得我受伤一样——就像现在,他看着我尴尬地笑了笑后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或许是教训、或许是叮嘱,但最后也都只化成了一声叹气、抬起手来要帮我解开衬衫的纽扣,“好了,换完药我们就去吃甜品、嗯?”
我只好乖乖地背过身去,任由他如同打开我的身体一样撑开我酸涩的肩颈、恰到好处地揉捏缓解了肌肉拉伤之类的诸多不适,轻飘飘的衬衫最后也被他丢到一旁,快要长好、却因为方才的战斗而有些撕裂渗血的伤口就这样敞露在了他的眼底。在和莱欧斯利在一起的时候、一般都是他在找话题,毕竟他从和我接触开始就是那样的健谈幽默、而我或许是因为曾经的经历向来有些沉默寡言,即便是面对着拥有好感的他也总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剖开自己的真心给他看。然而此刻就连莱欧斯利都沉默了下来,我盯着夕阳穿透进来在武器柜上投下的阴影、久违地感到有些茫然,耳边除了窗外海鸟掠过的叫声就只有药膏落在皮肤上的黏腻响动。
我动了动手指、想要主动说些什么,就感觉到他似乎微微俯下身、随后有一个温热缱绻的吻落在背上,暧昧的气息在光裸的皮肤上流连,我瑟缩着身体、受不住他的动作而发出一声呜咽。随着包扎完毕我也彻底落在了莱欧斯利的怀中,一双长臂彻底将我锁在他身前这片空间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侧颈和耳后,他甚至没有顺势抓上胸前两团因为呼吸而颤抖的绵软,可我却不自觉地软了腰身、眼前也泛起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只是这绵长柔和的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随后莱欧斯利就毫无留恋似的放开了我、站起身走到办公室一角的衣柜旁,里面放了几套我的备用衣物、他歪了歪头问:“想穿什么?”
而我反坐在椅子上、双手攀着椅背,浑身上下好像都还因为他方才的拥抱和那些快意的吻而颤抖着,好像就只有我陷在不合时宜的余韵一样——我有一些不满、又好像理解了他因为被冷落而产生的些许寂寞,于是只能抿了嘴笑、反问道:“你想看我穿什么呀?”
莱欧斯利笑了笑、只随手拿下几个衣架,从胸衣到外衣和裤子一件一件帮我穿上,然后又坐在我身后帮我梳理整齐头发,镜子里的我看上去就像是和他穿着情侣装似的...尽管我穿着的是休闲装束、而他穿着的是象征公爵身份的制服。
虽然莱欧斯利身上这套与海底的阴冷极为相称的制服在我们踏出沫芒宫之后吸引了无数的注意力,但我其实颇为自在,毕竟那是工作日双人特惠的甜品自助,毕竟那是只要能够吃完就相当于数量无限的千灵慕斯、致水神和嘭嘭泡芙。尽管对于茶拥有异于常人的喜爱、莱欧斯利通常不太理解我对甜品的狂热,但他还是很耐心地坐在我的身边看我端来一盘又一盘的美味,甚至算得上是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我满足自己的模样——我虽然不太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谴责他,但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只自己养的小猫一样。
“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中午没来得及吃午饭。”我于是放下甜品匙、隐晦地提醒他,“露景泉那里有人闹事,我算是路过、就帮着警备队的人处理了一下。”
莱欧斯利敷衍了我两声、投过来的视线仍然没有收敛,见我仍然不满地盯着他、只好换了个坐姿直起身来,他一只手握拳撑在额角、另一只手把我空着的那只手握在掌心,随意地笑了笑后开口道:“今天被审判的犯人很棘手?”
——是的,我是一名决斗代理人。虽然无论是格斗技巧还是知名程度都不如我的那位上司,但我也非常努力地朝着她的方向努力了许久、并且可以算得上是小有进步。而我会在沫芒宫和欧庇克莱歌剧院之间往来十五日之久、也正是因为她如今正处于一年一度的公假之中,公假期间她的工作自然要有人分担,而不幸的是、我的决斗代理人同僚们与此同时都或多或少不得不缺席正义的审判。决斗尚且可以称得上是责任感十足的愉悦、但光是这几天积攒下来的纸面工作就已经让我一听到就条件反射地头晕眼花。
我三言两语和莱欧斯利简单说明了今天的情况:犯人并不算难缠,只是在决斗快要输掉时和同伙里应外合、仍然想要做出一些报复社会的举动,虽然最高审判官大人及时将他们制服又行动力极强地安排了撤离与疏散方案,但我仍然因为身在台上无法及时作出反应、操纵元素力庇护观众的时候才不小心让自己挂彩。总结来说就是我仍然需要长进,不过这件事中最坏的结果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伤病,我甚至因为在场的上司们心软而混到了一笔很可观的加班津贴、以及将原定于从明天开始的三天带薪假期延长到了七天——然而说到这部分的时候莱欧斯利的脸上闪过了些许不赞同,我疑惑地看了过去、却仍然只捕捉到了他神情中的随性的松弛和温和的包容。
吃完甜点后还有些时间、我们便沿着街道随便逛了逛,享用完美食、心情很好的我甚至有余兴去千织屋给莱欧斯利挑了一款花色与众不同的领带,并且磨着他得到了他会戴着这条领带去巡视的保证。最后我们乘着日落的余晖步行到水道枢纽,看着路旁的水道随着夕阳泛起波澜的时候,我甚至生出了一种久违的眷恋归家的心情——母亲离开以后,我在枫丹廷的住所就只是一个能够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时候歇歇脚的地方,就算是睡一个月的办公室我也不会在那里过夜,我想莱欧斯利和我都清楚,即便是在梅洛彼得堡、水下的封闭之地,我们在那里的共同居所才更像是可以被称之为“家”的地方。
家里有可以容得下我和莱欧斯利两人一起泡澡的浴缸,还有一整面可以看清外面的海底的玻璃幕墙,我坐在窗前的地毯上由着莱欧斯利帮我擦干净发间的水分、摸了摸面前的玻璃惊叹道:“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很奢侈啊...在梅洛彼得堡修建这样一道玻璃幕墙要花多少摩拉?等等、还是说其实可以用特许券?”
“如果是你的话,亲爱的,只要给我一个吻就够了。”莱欧斯利低声笑道、撩起我额角的头发落下一个吻,“不过说正经的...当年我为了让自己主动开启的“牢狱生活”不那么单调,确实把大部分积蓄都花在了这上面。”
我愣愣地“哦”了一声、咬了咬唇,其实我看不到、但我猜测自己涨红了耳尖,随后我微微直起身子、伸手拉向了莱欧斯利的睡衣领子。他顺从地弯下身子、嘴角似乎已经因为我接下来的动作而扬了起来,于是我咬了咬他的下唇、收获了一个温吞缠绵的深吻。他撑着我的后腰让我不至于因为气息的交融而软了身子,舌尖被叼住吮咬的片刻我睁开眼,望进他因为深沉欲望和怜爱而深邃的眼神。
在擦完头发以后莱欧斯利把我抱上了床,他去收拾浴室这期间我揪着睡衣的衣角在大尺寸的床垫上打了个滚、纠结着需不需要在他出来之前把身上这两片布料给脱掉,只是等到他出来的时候我也没能做出决定,而他却像是丝毫没有受先前的吻的影响一样,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抱住我以后,只给了我一个轻轻的晚安吻。
“睡吧。”他拍拍我的背、那嗓音在哄人的时候总显得格外温柔动听,“明天我没有什么必须要处理的工作,我们还可以去水上逛逛,在那之前先好好休息。”
我对他这些在我意料之外的行为而有些不满,攀在他的胸口想要说些什么,然而从他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海洋的深远和炉火的温热的气息让我几乎是在瞬间就昏昏欲睡,什么彼此没能互相解决的欲望、什么长久不见而越发高涨的思念,似乎都在这一吻的片刻、在这一拥抱的瞬间以最柔和的方式被消解,我知道在这里我能够被好好地爱着、不需要担心任何形式的伤害,这一认知让我无比安心,而我就在这样懵懵懂懂的甜蜜之下陷入了这段时间以来最好不过的深眠。
——只是意想不到的是,或许是因为在水上已经习惯了每天早起打卡的生活,第二天一早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睁开双眼,随后不知道躺了多久也没能再次步入梦乡。我看了看头顶钢铁造物盘旋的天花板、又看了看窗外鱼群聚集的海底,直到温热的呼吸在一片寂静中抓住了我的注意力,我扭头看向睡得正熟的莱欧斯利,他似乎在我身边格外不设防、因而睡得很香甜。老实说我很感谢他在我身边能够拥有这样的状态,毕竟管理梅洛彼得堡不是一份轻松的工作,我希望他能够在一切能够好好休憩的时机得到完全的放松和疗愈。
只是在我的欲望无法得到抒解的时刻——各种意义上的、无论是睡觉还是正常的生理需求——这样的松弛就显得有些恼人了。我看着平躺的莱欧斯利、几乎是有点气不打一出来,于是干脆起身跨坐到了他的腿上,不知是连日的欲望得不到发泄还是早晨正常的生理现象,他身下的火热已然硬挺地抵着我的腿间。我撑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过去,睡着的他没有属于公爵的那些骇人的装束,就连缠绕在周身各处的疤痕几乎都随着他的气质而称得上是乖巧。我缓缓俯下身,直到不仅是蠢蠢欲动的性器官紧密触碰、而我的小腹、胸口也与他毫无缝隙地相贴,这个姿势让我能够一抬头就吻到他颈间那条色情无比的疤痕,我仰起头小口吮吻着那处,包括性感的喉结和侧颈上脆弱的血管,仅仅是这样我就觉得腿心湿漉漉的一片、不用摸就知道内裤已经被我泄出来的淫水给彻底打湿了。
我小幅度地动着腰胯、不住地将睡衣和内裤包裹着的阴户往那昂扬无比的性器上蹭,就算是束缚在睡裤里、那玩意儿都好像硬挺得能直接顺着我的动作操进穴里一样。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做这样偷偷摸摸的事情,又或许是因为趁着男友睡着的时候骑上他的鸡巴自慰的耻感和快感超出我的想象,我很快就觉得自己磨逼磨得晕晕乎乎,咬紧了嘴唇也抑制不住从喉间漏出来的一阵一阵爽过头了的娇喘。湿透了的布料不仅已经可以勾勒出两瓣软唇的形状,粗糙的触感也不住地随着动作将折磨般的快感施加在已经红肿的阴蒂上,我泪眼朦胧地胡乱吻着莱欧斯利的胸前、嘴里小声叫着他的名字,放松状态下一身软绵绵的腱子肉不仅给我安心感、还意味着无与伦比的性吸引力。在快要高潮之前我堪堪停下、忍耐着被快感拷打出来的哭哼,穴心的痒意疯狂叫嚣着被什么熟悉的事物填满、对他嵌进我的身体的渴求再也无法被忽视。
莱欧斯利似乎仍然熟睡着,除了身下大约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我察觉不出任何异样。抱着被发现了就顺势舒爽地做一次的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我微微抬起湿漉漉的小屁股、迅速地剥下了的睡衣和浸满了甜腥气息的底裤。小奶头已经欲求不满地挺立起来、两团奶肉都因为欲望而坠在胸前生疼。我咬着嘴唇轻轻揭开身下人的裤腰、再拉起黑色底裤的边角,涨得紫红的性器就跳出来拍打在我的手掌心,前端已经伸出些许透明的黏液,不知道是等待着爱抚还是渴望着进入什么温软的地方爽利地发泄几下。我伸手往腿间捞了一手的淫水、抹在青筋盘虬的柱身算作是润滑,饿了许久的肉棒几乎是在我手中狠狠跳动几下、底下的囊袋也饱胀着,昭示着它们的主人有多久没有释放过、积攒起来的思念已经到了快要溢出的程度。
我没有给自己扩张——在这种时候就算是疼痛也是能够带来快感的,湿漉漉的两瓣阴唇一触碰到硬挺的前端就软趴趴地张开了吸。莱欧斯利的性器和他本人的体格一样、又粗又长得充满了雄性荷尔蒙气息,穴口被撑得发白、前端涨大得几乎是卡在了那里,穴里许久没有容纳过如此的庞然大物、尽心尽力分泌着润滑又不知廉耻地往上吸。以往都是莱欧斯利把我弄得浑身湿透了才开始正事,我夹着屁股一点一点往下坐、久违地感受到了一寸一寸被他开拓的痛和爽。穴里磨磨蹭蹭的痒和吃下鸡巴的撕裂感几乎快要把我也给破成两半了,我咬着牙松了劲、顺着重力直直往下坐,直到涨大的前端直截了当地戳上软嫩的穴心。几乎是在被填满的瞬间我就小死了一回,尽管仍然有一段没有完全吃进去、但时隔许久的和恋人合为一体的快乐已然淹没了我,暴涨的快感让我浑身痉挛、在他身上差点都坐不住。
不知道花了多久我才缓过来,悄悄睁开眼睛望向莱欧斯利、呈现给我的仍然是一张毫无知觉地熟睡的脸。我不满地撇撇嘴、重新摆好跪坐的姿势,双手抓上胸前胀痛的奶团,夹紧了穴开始自顾自地摆着腰动起来。不知道是怕大开大合的动作惊醒身下的人、还是我已经被身体里乱窜的快感弄得再也没有力气了,就算是自娱自乐我也只能一点一点地扭着屁股小幅度地吞吃狰狞的肉棒,只是就算是这样的快感也已经足够我神魂颠倒,硬挺的前端在恰到好处的轻柔动作下不住地操向穴心的软肉、偶尔扭腰的时候隐隐有宫口被威胁似的顶到的灭顶的快感,淫水流得都堵不住、已经快要打湿屁股底下的一团睡裤。
“哼嗯...莱欧——莱欧斯利...哈嗯!”我咬着下唇、却还是挡不住时不时泄露出来的呻吟,色情的叫床声却又因为刻意的遮挡而显得更加娇媚勾人了,我好像完全把喊着名字的那个人当做了按摩棒一样让自己爽利、骑着鸡巴被折磨得魂飞天外,学着他抓起胸前的两团绵软揉捏、捏上小奶头拉扯着增加快感,却因为缺少了熟悉的触碰的温度而始终不得要领,逐渐累积的快感慢慢填上了另一股不得满足的烦躁,“呜呜——嗯哼...莱欧斯利...莱欧斯利——咿!”
也不知道这个名字有怎样的魔力...或许我只是在脑中幻想着被他操着的经历,比如他如何抓着我的腰毫不留情地顶撞、比如他托着两团奶肉又吸又咬地吃着,就好像现在我不是在他睡着的时候骑着他的肉棒欲求不满,而是被他好好地照顾着一样。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我猝不及防地任由脑中的幻想将自己送上了高潮,浑身上下、乃至穴里的媚肉都毫无规律地痉挛着,我咬住自己的手指才忍住了想要尖叫的念头,明明又骚又软的穴里被尚且没有射过的性器填得严丝合缝、可从小腹深处燃烧起来的渴望反而烧得更旺以至于又将我淹没了一样。
“还没醒...呜——”我抹去脸上的泪水、歇了歇后最终还是准备从他身上下来去自己洗一洗,作案现场怎么收拾尚且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只是正准备抬起腿的时候腰上落下温热的触感,我惊慌失措地抬头、正正撞上莱欧斯利带着调侃和怜爱的眼神,腰上落下下压的力量、与此同时跨着的劲腰也趁这机会往上一顶,被磨到乖顺的宫口竟然就这样被一下子撞开、呈满了黏腻淫水的脆弱内腔就被涨大的前端粗暴地占满,这下根部就被容纳进了两瓣阴唇的吮吸、囊袋“啪”地一声打上后臀。我张大了嘴、唰地流下眼泪来无声地尖叫着,温热的触感向下抚摸上小腹处被操出来的凸起又按了按、里外夹击的快感迅速将我微翻着白眼送上了又一波高潮。
“亲爱的,在梅洛彼得堡瞒着我做坏事、可是要受到惩罚的。”莱欧斯利爱怜地望向他在我身体里的形状,温柔的声音中却流露出一股属于上位者的掌控欲,“更何况你这么胆小、又只顾着自己舒服——如果你在做这种坏事的时候不全部都吃进去的话...我会很难办的。”
“哈啊——嗯...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嗯哼!”我已经哆哆嗦嗦得说不出话来了,等到莱欧斯利起身靠坐在床头、撑在我的腰后身前帮我顺好了气,我才察觉到他挺着肉棒在小子宫里浅浅地律动着、配合上时不时伸手按向小腹的动作,我再也忍耐不住下身的酸胀感,透明的清液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浇了莱欧斯利一身。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做了、身体又变得敏感,他的手在我身上煽风点火的轻巧动作就足以让我被玩弄到失去神智。
“在你趴在我的身上、一边磨着逼一边喊着我的名字的时候就醒了...啧,我可是忍耐了很久、想让你玩得尽兴。”莱欧斯利轻笑一声,或许他格外享受这种全权掌控我的快感、欣赏着我因为过于激烈的性爱而脑袋发懵的模样,言语上的刺激越来越激烈、我光是听着他在我耳边低语就能够夹着腿泄出一股又一股淫水,“被自己的女友骑在身上的动作弄醒,好像我都已经不能满足你了似的。亲爱的,这么久没有见、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吃了?”
我被他弄得羞耻不已、哭哭啼啼地撑着他的腹肌道:“我——我、呜呜,我想你嘛...唔嗯!”
“嗯——是想我...还是想被我操?”莱欧斯利一语中的、我却已经被他的荤话弄得立刻捡回了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在他身上扭着屁股想要挣脱他的束缚。身后立刻落下惩罚示警一样的一巴掌,力道并不大、但臀尖切实地升起一股羞臊的痒意。
“呜呜...我就不可以、嗯,都想吗?昨天晚上我就准备好了...唔、没想到你就直接睡了。”我咬着唇贴了过去,双手攀上他的脖颈、挺着胸在他身前蹭了蹭,“而且明明你也说想我!哼嗯...怎么就都变成了我的、哈啊,我的错了?...你快点动一动、呜——”
“不过是考虑到你工作这么些天累得过了头,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看来下次我不必这么自作主张地怜惜你了、嗯?”莱欧斯利愉悦地笑出声、似乎对我这样不痛不痒的示弱很是满意,他的双手下移、抓着饱满的臀肉朝外掰了掰,似乎是挺进得舒爽了些、喉间漏出几声性感的喟叹,“让我来动的话,想要什么样的?怎样才能让你满意?”
我翻了个白眼,咬上他的锁骨磨牙、从睡衣下摆伸手进去掐了掐他的乳尖:“要舒服的——”
“明白了。那就是要粗暴一点的。”莱欧斯利笑眼盈盈,我却感觉到身下的肌肉瞬时绷紧。果然等他话音稍落、急风骤雨般的快感就冲散了我所有的理智,那双大手复又扶上腰侧、上上下下提着我的腰胯,而身下的劲腰也随着我下落的动作猛地挺进,完全勃起的狰狞肉棒大开大合地从穴口一路操到合不拢的宫口、再狠狠凿进稚嫩脆弱的内腔。他低头轻轻含住我的双唇,以不符合身下狠戾力道的温柔和我交换着气息,只是我早已没了和他好好接吻的力气,只能乖顺地吐出舌头来给他吃,好让他填满我从上到下的两张小嘴。
内腔被从各个角度碾压着,我被激得弓起身子、只能撑着莱欧斯利的腹肌保持着平衡,腰腹绷紧成一弯漂亮的月亮、穴里也随之紧致得更让他得了趣,大声的尖叫根本就止不住、我爽快得泪水乱糟糟地淌了满脸。小腹上被操出来的雄性象征凸起更明显了,我伸手捧着那处、时不时地被他的动作弄得自己按压上去,恍然间都有种要被操破了的错觉。胸前两团许久都没有被照顾好的奶肉也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上上下下摇晃着、沉沉地坠在胸前酸胀着疼,我抽抽噎噎地再次俯下身来凑近到莱欧斯利身前,咬着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只想他能像我喜欢的那样吧我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从内到外地照顾好。
“还是亲眼见到这两团小可爱在我面前跳动的感觉比较好,不是吗?”莱欧斯利轻而易举地读懂了我的暗示,调笑着咬上左侧的小奶头。他张口将小半乳球都包进口腔,粗糙的舌面来回刮弄着熟红的小肉粒,舌尖追着微微张开的奶缝顶、就好像真的要吸出奶水一样。啧啧吃奶的吮吸舔咬声从胸前传来,另一只手终于被我拖着包住另一边的整个乳球,圆润的奶肉被拉扯小奶头的动作弄得成了尖锥状,胸前两处被玩弄的快感迅速转化成了下腹忍耐不住想要发泄的酸涩感。
我呜咽着伸手向下、只差最后一点就能碰到被磨得红肿到快要破掉一样的阴蒂,甜美的快感才到来没有多久,奶肉上就落下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低头能看见莱欧斯利叼着小奶头的同时压低眉头凶狠的眼神。这也是所谓“粗暴”的一部分——我的全身心在这欢愉的片刻短暂地并不属于我自己,我的快感属于他、我的高潮属于他,只有他能够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快乐,而私自取悦自己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
“我错了,呜——”我讨好地将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小屁股也配合着他操穴的动作扭了起来,清空脑袋里的理智放肆地说些浪话讨他开心,又想激得他更卖力些,“莱欧斯利,呜呜,操得我好爽...不要停、哈啊,好粗好硬...呃嗯!”
早在还没有谈起恋爱的时候我就偷偷遐想过莱欧斯利的腰到底会有多劲了,当然,那个时候我更感兴趣的是他锻炼的计划和方法。没过多久我就亲身体验了一回,当时简直是在床上被他弄得死去活来,一开始我还有一些不适应、或者说是不习惯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但再久远再深刻的拧巴的情绪都被他梳顺理好,更何况和他做爱实在是一件从客观上来说都很舒服的事情。而此刻他的腰腹紧绷着,身体上下晃动之间肿胀的阴蒂甚至能够撞上腹肌的沟壑,带着穴口被拍打出的白沫留下水痕,或许真应该试一试、哪天磨一磨他的腹肌我说不定都能忍不住地喷水。
“要、要去了,呃...就差、就差一点...哈啊!”我攀着莱欧斯利,双腿努力夹紧在他的腰侧,高潮之前的晕眩占据了我全部的心神,身体已经彻底为他打开了,我迷迷糊糊地把那又胀大一圈的凶器往穴里吃了些许,感觉已经彻底被钉死在这根昂扬的肉棒上一样,只能无限地接纳着接踵而来的侵略,“不要、不要出去,射进来,呜呜,莱...哈啊,莱欧、老公,都射给我——咿!”
莱欧斯利埋首抵在我双乳之间,他闷闷地低吼一声、猛地一挺腰操到最深处就开始射精。浓精打着旋儿冲刷着红肿脆弱的内壁,我哆哆嗦嗦地被内射得硬生生丢了潮,微翻着白眼、张大了嘴连尖叫都发不出声音,被泪水糊住了的视野伴随着晕眩不断扭曲,我浑身痉挛着被莱欧斯利锁在身前,他一边被高潮中的穴肉夹得不住呻吟、一边掰着我的小屁股把我往不断射着精鸡巴上按。他的高潮向来漫长,我都觉得小子宫饱胀得吃不下了却还是在接纳着浓稠的精水,最后小腹只能被射得鼓起,小子宫里是他积攒了半个月才得以释放的凶猛欲望和泄不出去的淫水,全部都被射完精还分量十足的肉棒挤压在最深处。
“好湿、好软...还在夹,嗯?看样子是没吃饱?”莱欧斯利舒爽地喟叹一声,懒洋洋地往身后的靠枕一靠,伸手抚着我的后颈一直顺到尾椎,一边亲亲我狼狈地哭喊过后表情呆滞的脸,只等我恢复精神,“早上就这么有精神,现在终于该满意了吧?”
说得他不想似的——我贴在他身前、被他伺候得舒服,回过神来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虽然在他看来应该更像不自量力的张牙舞爪吧,于是眼珠子一转就要逗他,把声音夹得七歪八扭连我自己听了都嫌做作,讨好地笑着、指尖划过他的喉结,然后娇滴滴地问:“嗯...好胀呢——老公你怎么射得这么多?都没有自己解决过呀?”
“我要是自己解决,还够你吃的吗?”莱欧斯利是真的情绪稳定,连表情都不变一点的,只挑了挑眉反问道,“还是说你自己解决过?怎么解决的?玩给我看,嗯?”
天旋地转之间我就被莱欧斯利压在了身下,他掐着我的腰缓缓退了出去,宫口依依不舍地乖乖闭合、把他射进去的那些东西都留在里面,只有残留在肉道深处的几缕白浊缓缓渗了出来,随着动作之间又开始泛滥的淫水堆在穴口。他舔了舔嘴角,盯着略微红肿的小逼看的眼神灼热,于是我便大大方方地打开腿,伸手捏了捏阴蒂又揉开穴口的泥泞一片,挑衅般地抬头看着他,其实是不想错过他为了我而着迷的任何一个表情。
“想看呀?”我用他最受不了的腔调呻吟几声,软下腰挺了挺胯,将那朵挂满了精水的、被好好疼爱到熟透了的肉花凑到他眼底,又把沾了体液的手指凑到他嘴角、撬开他的齿关,两指夹着他的舌头搅弄,“这种要求,我可不能轻而易举就满足。”
明明最后我们两人都会爽到,此刻只不过是为了情趣互相调情罢了,但挑衅的效果很好,他胯间的那玩意儿肉眼可见地就立刻硬着上翘起来拍打上腹肌。莱欧斯利捉着我的手指像在口交一般舔舐着,不偏不倚地迎上我的眼神,然后像是哄骗又像是引诱,摩挲着我的手缓缓地道:“好姑娘会有奖励的。”
我吃吃笑起来、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期待和欲求全都落在他的眼底。
02
假期结束得很快,很遗憾,快乐总是短暂的。好在我的工作终于回到了之前的强度,我也不必一连半个月都睡在办公室。莱欧斯利最近似乎也闲得很,水下治理有成、他甚至连拳套都不用亮都能把梅洛彼得堡管理得井井有条,沫芒宫真应该给他发额外的津贴。
于是我也顺理成章地拿到了歌剧院包厢的票、邀请他来看了一场我参与的审判,当天的战斗酣畅淋漓。在歌剧院能够举办的审判有相当一部分是为了制裁穷凶极恶的罪犯,我也很久没有在这样的群体中遇到一个什么旁门左道都不走的挑战者,底下观众的欢呼让我热血沸腾,我想这是我最喜欢审判的地方之一,至少我能在这里得到最原始的欢呼和赞美。
只是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我没有得到那些应该来自莱欧斯利的褒扬,我看见他手里拿着一卷纱布靠坐在办公桌上,回过头的时候那冰蓝的眼眸中竟然带了几分疲惫。我不明所以地关上门,莱欧斯利什么都没说,只扬了扬手、意思是要帮我处理伤口,我看着他被压低的眉眼、感受着周身微冷的气压,心里的疑惑更甚,抬着手臂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不觉得我今天打得很好吗?”
莱欧斯利只抬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干脆利落地扒下我半脱不脱的衬衫扔在一旁。他情绪稳定、从不是会使小性子或者乱发脾气的人,于是我更觉得奇怪了,在他收好药箱的下一刻就缠过去,用了浑身的力气把他压在宽大的办公椅里,双手捧着他的脸、直直望进那双藏了许多复杂感情的眼眸,刻意软下态度问:“你怎么了?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说话?”
灼热的手掌压在我的尾椎,我却无心理会这片刻间似乎就能转变成暧昧亲密的旖旎,莱欧斯利展了展眉、似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终于肯开口、只不过却是把问题抛还给了我:“你真的觉得自己今天打得很好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我茫然地眨了眨眼,随后颈侧传来意料之外的痒意,莱欧斯利轻抚着我颈窝的伤口,指尖一路向下、划过那些或新或旧的伤痕,我瑟缩着想要躲开他的触碰,却被他抓住手锁在身前,他的另一只手撑在我的后背、让我无法逃脱他的指控,他知道我的弱点,他的话揭开血淋淋的真相,顷刻间我就像被他单独审判的罪人一样被锁在这一小方天地里,我不愿意面对的罪孽如同终于暴露到阳光下一样刺痛着我们两个人,我本能地感到害怕。
“你明明有能力在不受伤的情况下漂亮地赢下决斗——不用着急反驳,我知道你能做到,你只是不想、或者说从不习惯这么做。那么请你告诉我,你想要的究竟什么?”莱欧斯利沉下声问,他紧紧盯着我不放,见我眼神躲闪着反而不肯看他,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些只属于他的不容反抗的威严,“嗯?回答我。”
莱欧斯利真的动了气,我反而能够冷静下来了,身体从紧绷到放松总归是不习惯的,我垂下头去看他折着我的手腕的大手,上面也拥有细小的伤疤。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在他面前撒谎,因为我所有的坦诚和直白都是他教给我的,更何况在我们都对问题的答案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又何必多此一举?于是我牵着他的手、带他去摸扣在我腰后的神之眼,那块火红的玻璃球总散发着些微的暖意,而如今沾染上另外一个人的体温,更是烫得要把我们从身体到灵魂都融在一起一样。
“我要的是在每一场决斗中都拼上自己的性命、用最快的速度赢,不计任何代价和后果。”我看着莱欧斯利的眼睛、一字一句坚定地回答他,我感受到他的呼吸猝然急促、握在我腰后的手也微微收紧,于是所有绷起来的气都泄掉了,我好像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才会不知所措,“...你知道我的母亲曾经也是一名决斗代理人吗?”
——于是我终于给莱欧斯利讲了我的故事,这也是我唯一没有对他坦诚的过去。其实我总觉得他应该或多或少知道一点,毕竟海底的领主要想调查一个人,那必定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把一旁的制服外套拿了过来,给他看领口的内衬上缝着的名字,那是我母亲的名字,而我的外套并不是因为我没有用心保养才变得陈旧,而是因为它本来就已经走过了二十多年。我的母亲一个人照顾我长大,外人总说她不会带小孩,可我现在想起来总觉得我的童年很幸福,因为只要我想她就会教我打架怎么打赢,她常常带着我到海边疯玩、每天都给我买嘭嘭泡芙。
我成年之后她也还在履行自己作为决斗代理人的职责,在其中的一场决斗中,或许是因为被审判的犯人哭诉自己作为单亲母亲的不易让她一时心软,或者...只不过是她老了,不比以前坚定、不比以前好战,她输掉了决斗,让那明明有罪的人走出了歌剧院。她因为这场审判而时常夜不能寐,人也不像从前一样活泼,最后在另一场决斗中因为心神恍惚丢掉了性命,而那时枫丹廷甚至有人称她是歌剧院的罪人,在她的葬礼上只有我一个人从日出守到日落。
“我成为决斗代理人之后遇到的第一场审判,就是审判那个曾经成功逃脱罪责的人。她说她是故意的,她嘲笑母亲的心慈手软、肆无忌惮地炫耀自己犯下的罪行——那场决斗我本来也不用多费什么功夫,可我还是拼了命,结果却不过是在杀了她之前停了手。等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这枚神之眼就出现在了外套的口袋里。”我看着手中神之眼散发出来的暖暖虹光,总觉得那时的怒意还鲜活,可最终不过是化作一潭死水,因为我从来都弥补不了任何过错,“母亲她做错了事,毫无疑问。所以我要完成她曾经的心愿,可我也不能再犯她犯过的错,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能尽到的最大的努力。”
让我能高兴片刻的是,莱欧斯利的眼神中或许有不忍和怜爱,但我没有看见同情,他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后颈让我放松,语气也柔和了很多、再不见方才的压迫:“无论她有没有犯错,那都不是你需要承担的后果,她不会在你的压抑和苦难中重生——你不为她而活、这是你自己的人生,你应该做的是对自己负责,就算不为了自己...也想想你身边的人吧,如果她在,她又怎么会忍心看你这样不爱惜自己?”
我能瞧见莱欧斯利眼中些微的失落,又或是更让我不知所措的失望。我轻轻挣开他的束缚,在他一瞬间更难过的眼神中放松下来,环着他的腰贴在他的胸前。我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刚与他确定关系的时候,我常常需要听着他的心跳才能入眠。我眨了眨微湿的眼眶,蹭了蹭他的胸口,心情也忍不住有些低落:“谢谢你。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爱护我,所以你才会这样。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但很多事情、我并不想去改变。不过我答应你,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我都至少会先想一想你的。”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我下意识瑟缩着往莱欧斯利怀里躲,却被他捉着后颈提溜起来,他捧着我的脸轻柔地咬上我的双唇,他温和地侵略着我,而我的身体比我的思绪更加熟悉他的气息,相贴的肌肤几乎在瞬间就能意识到彼此燃烧的温度。我迷迷糊糊地想要去追逐那唇舌的纠缠,舌尖就传来一阵刺痛,我也随即尝到了一点点铁锈味,就在这时莱欧斯利一展长臂、将我整个人压向他的怀中,他埋首在我颈间嗅了嗅道:“不是想我,是想你自己——罢了。”
突如其来的示弱和妥协让我反应不过来,莱欧斯利却已经牵起我的手,我们的手掌贴在我的胸前心脏的位置、一起感受着我的心跳,他舒展眉眼笑了笑,然后如同我们确定关系时对我做出承诺的那样郑重,在我的额前吻了吻说:“就像从前一样,你不懂的,我都会教你。”
他好像一直在迁就我的棱角,但谁又能说,我的棱角没有因为他而变得圆润呢?我扬起笑容,仰起头来迎着他的吻,仅仅是嘴唇的相贴就已经足够让我浑身的火烧得更旺,而我也能够感受到莱欧斯利的柔情和渴望。我扣紧他的手指,轻快地说:“莱欧斯利,带我回家吧。”
一关上房门我就攀在莱欧斯利身上、把他压在门板上亲,他的喉间溢出几声无奈的笑、双手纵容着托起我的腿根。他从来不会拒绝我的主动,只是这次我发起攻势没多久就被他揪着后颈从他身上扯下来,我呜呜两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然后被他毫不留情地丢进了浴室,满是血痕和尘土的工作服被扒了个干净,我老老实实地被按着坐在椅子上,等着他淋浴完以后给我擦拭身体。
“哎呀,轻点——”清理完身体以后又被丢到床上,我无事生非、干脆咬着嘴唇撒起娇来,伸腿踩着他的肩头把他推远了一点。莱欧斯利半跪在床前,实则这个动作彻底将被疼爱娇灌的肉花敞开来暴露在他的眼底,直到见到他起了反应的性器直直抵上我的另一条小腿时才反应过来。他闻言笑着掰开我的腿根,灼热的眼神烙在已经开始吐水的亮晶晶的那处,早就被喂得熟透了的小逼被他用眼神就仿佛从内到外奸了个遍一样。我低下头就能看见穴口翕张着水淋淋的一片,被他不加掩饰地带着色心这么直勾勾盯着、我反而有点羞得受不了了,想要把腿收回来的时候,他却欺身逼近、彻底将整条腿都扛在了肩上,暧昧的鼻息也就随即扑在了腿间。
“娇气。”莱欧斯利评价道,随后就张口包住了整片细嫩软肉。粗糙的舌苔自下而上一寸寸地细细舔过,卷走穴口溢出的一片甜腥,舌尖顶开两瓣阴唇、在浅处戳了戳又向上,抵住肿起来的阴蒂蹭了蹭。我立刻软了腰、仓促地伸手撑在身后,他叼着阴蒂轻轻笑了笑,把我失了力气的腿把着扛在了肩上,然后变本加厉地折磨起那颗小东西来,含在唇间轻吮又抵在齿间研磨。我咬着牙也止不住地软软呻吟出声,下意识挺腰的动作也被莱欧斯利纵容,他轻抚着我的大腿根、抬起头来自下而上地看我,并不凶狠也并不温和的眼神如同胜券在握锁定猎物的猎人,我呜咽一声、感觉浑身都酥了,只能艰难地抬起手去遮住他的眼睛。
“遮什么?”莱欧斯利吃着逼、黏黏糊糊地带着笑意问,“不想让我好好看着你吗?”
我刚想回答,灵活的舌尖就挑开穴口长驱直入搔刮着内壁的软肉褶皱,浅出的敏感点被有力的舌尖一下一下地上挑蹭过,想要出口的话就全都被噎了回去,变成了娇娇软软的呻吟和泣音。他被我的反应逗笑,随即为了让我更加失态一样、意想不到的猛烈刺激接踵而来,我尖叫一声蜷起手指,手就被莱欧斯利顺势摘下放到自己的脑后。这样一看就好像我把他压着将脸往底下那张小嘴里凑一样,冰蓝的眼睛紧紧抓住我的眼神不放,他喜欢看我给出被他取悦到的反应的,惯会随着我的反应调整着进攻的力度。
腿根的嫩肉被掐出红印,另一只手环在腰后又轻抚揉捏着腰侧敏感的软肉,莱欧斯利把头埋得更深了。高挺的鼻梁抵着红肿的阴蒂重重地蹭着,舌尖挑弄穴里软肉的方向又完全预测不到,他仅仅是轻轻地碰我都能带来过电般的快感,更何况现下整张小逼都被他吃在嘴里,穴心连带着小腹深处都渴望着他的疼爱一样颤着哭。源源不断渗出的淫水都被他吮进嘴里,囫囵吞咽的声音混着他故意发出来的低沉喘息,催情一样在我的浑身都炸开,身体里的热度一浪高过一浪,眼前的视野也逐渐被兜不住的泪水给模糊,只能隐约见到一片冰蓝色的轮廓。好像要高潮了...我迷迷糊糊地挺腰,莱欧斯利也一定能够感受到小逼里软肉紧缩的轮廓,可就在即将被推向浪潮顶端的瞬间他却停了下来,灼热的鼻息烫着高潮前敏感至极的穴口,我没能等到想要的,手却没了力气再也撑不住,只能软软地向后倒在床铺里。
这么一遭我便觉得浑身上下都痒,十指抓着床单都皱,想要并起腿来自己缓解一下却被莱欧斯利压着不放,于是只能绷紧小腹浑身痉挛着扭动,捱过阴蒂快要炸开一般的酥痒难耐和小逼一下一下控制不住的紧缩。缓过神来刚想问莱欧斯利要干什么,就见他俯下身来占据了我大半的视野、连头顶的灯光也被遮住,一片昏暗中却也能看见他下半张脸上一片狼藉的晶莹,他如同野兽尚未饕足一般舔了舔唇,膝盖顶开我的双腿,紧接着附身咬上我的嘴唇。称不上急切猛烈的吻却让我丝毫不能逃脱退后,莱欧斯利卷着我的舌尖、舔过脆弱的上颚,方才舔过小逼的舌尖此刻温和又不容置疑地侵犯着我的喉口,我泪眼朦胧地吐出舌尖任他摆弄,他却毫不留恋地离开、滚烫的吻又紧接着落在侧颈和胸口。
胸前两颗小奶头早就红肿硬胀如同小樱桃一般,莱欧斯利却碰也不碰,只是伸手沿着圆润的轮廓摸着、轻抚着双乳的边缘,或者是轻轻托起奶肉揉捏着外侧,指尖不经意地蹭过嫣红的乳晕,如同羽毛划过的湿润的吻流连在双乳中间,最激烈不过也只是在胸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我可怜兮兮地哭着挺胸,想要把小奶头送到他的嘴边,他却只是轻轻朝上面吹几口气,只留下湿润麻痒的触感便又离开。我扭着腰哭叫着,因为欲望迟迟得不到满足而汨汨涌出来的淫水都把小屁股底下的床单给打湿,小腹被那双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捏按压着,身体最深处的渴望也不过是被他浅浅安抚一下、等更变本加厉以后再放置着任由我难熬。
到了现在我也终于知道莱欧斯利想干什么了...他只不过是想在床上惩罚我的不计后果。一片泥泞的小逼不过被他亲了亲就颤颤巍巍地要喷水高潮,结果等不到更加彻底的疼爱,穴肉紧绞着不习惯如此的空虚,就连阴蒂都硬胀着生疼。我哪里敢去求莱欧斯利放过我,也算是让他在我这里随心所欲一回,浑身软趴趴地由着他将我翻了过来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他咬着我的后颈、如同在逼问我知不知道错一样留下浅浅的牙印,湿漉漉的吻由脊柱延伸向下直到不怎么被碰过的尾椎,他好像我有一条尾巴一样揉弄着,最后终于舍得接着向下,掰开高高翘起来的小屁股、双手揉弄着两团嫩肉,帮我疏解一样自下而上地舔过。
只不过是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我哪里有力气跪得住,偏偏两瓣臀肉被莱欧斯利抓在手里撑着不让倒下,又被他分开膝盖来,好叫他伸手去揉弄打着颤的阴蒂。他如同玩弄一般,随意亲咬着双腿间的软肉,又时不时揪着那发硬的小肉粒挑弄,越来越短的片刻间我轻而易举地就被他送到高潮的边缘,然后便是更加漫长的难耐的等待。我咬着枕套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身体仿佛处在延绵不绝的高潮之中,却又始终尝不到那最终的快感,我宁愿他粗暴一些对待我,从前也并不是没有被他“惩罚”过,总好过这样细水长流、总忘不到尽头一般的折磨。不知道捱过了多少次,莱欧斯利终于暂时放过了已经一片狼藉的小逼,我浑身抽搐着忍耐过又一轮恨不能立刻高潮的痛与爽,感觉到湿漉漉的吻延伸至腿侧和脚踝,随后他掰过我的脸、吻在耳畔又到嘴角,我吐出舌尖来与他纠缠、尝到我自己的味道。
“宝贝儿,想要吗?”莱欧斯利直起身看着我,他轻笑几声、似乎是很满意我现在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模样,“我教过你的,想要的话要说什么、做什么?”
我晕晕乎乎地半跪着,闻言甚至反应了一会,随即便知道要塌下腰再高高地撅起小屁股,我颤巍巍地伸了一只手到身后,就着分开腿的姿势掰开被他揉捏得留下指痕的臀肉,再扭过头完全顺从本心地哭叫道:“莱欧...老公、嗝,想要,求求你给我——快点、快点插进来...想要老公的肉棒插进来,插满我的——啊!”
莱欧斯利没有等我说完,想来他也忍耐得辛苦,勃发的肉柱一下子贯穿了软嫩的穴道,填满了哭个不停的小逼以后直直地钉在了宫口上。粗长硬挺的鸡巴终于缓解了身体深处的空虚,即便没有整根都操进来、小逼里也被塞得满满当当,我吐着舌尖惊叫两声,又下意识地扭着小屁股迎合起他的动作来。莱欧斯利舒爽地喟叹两声,他当然也很会在做爱中满足自己的快感,熟透了的小逼湿滑软热、一下一下吐着蜜水,他便忍不住一样提着我的小屁股狠狠地撞了两下。而宫口也顺从地就这样被凿开,认了主一样敞开了小子宫脆弱的内腔给他疼爱,囊袋啪地一声打在腿间、甚至波及了被扯得东倒西歪的阴蒂,小子宫被昂扬的柱头一下子就填满了,忽地就在我的小腹上撑出色情的凸起来。
我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更为粗暴直接的对待。这几下爽得我魂飞天外,好像神志也彻底被莱欧斯利侵占了,小子宫红肿脆弱的内壁被凿几下就不管不顾地哭着吐淫水,敏感的肉道就连鸡巴上盘虬搏动着的青筋都能感受到一样,仅仅是被插着填满了就能带来快感,更何况被不管不顾地狠操几下。我浑身痉挛着尖叫几声,被强制地送上早就应该到来的高潮,而又或许是之前被控制得太狠,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格外剧烈,从四肢到胸口都一片酥麻,小腹绞紧了不让那肉棒离开,我甚至觉得自己半昏过去小死片刻一样,紧接着就淅淅沥沥地喷了水、浇了我自己一身。莱欧斯利被疯狂高潮痉挛着的穴肉夹着吸着,自然是能够爽到,他揉着小屁股又轻抚着小腹上的凸起帮我延长着快感,一手向下伸到红肿的阴蒂处,轻轻拨弄片刻我便淫叫着又高潮了,第二波水液喷得温和,我却怎么也止不住,听着水液浇在床单上的声响只能咬着枕头哭。
“宝贝儿...你变得好敏感,怎么这么不耐操了?”莱欧斯利俯下身来和我耳鬓厮磨着,双手撑在我的身侧,却也方便他两手握着坠得生疼的奶肉,指尖终于落在欲求不满的小奶头上,“不过我还一次都没射呢,这可怎么办才好?”
不等我说话他就动起腰来,一下一下操得大开大合、囊袋拍打阴阜的声音清晰可闻,小奶头同时被他揪着扯弄按揉,我便觉得丝丝缕缕的淫水失禁了似的往穴肉里的鸡巴上浇,堵不住的便随着他操穴的动作漏出来,被拍打成白沫挂在穴口。我被顶撞得不住地往前爬,却又被他抓着奶肉扯回来按在鸡巴上,莱欧斯利一开始还游刃有余地逗着我,只是忍耐了那么久也终于克制不住,完全顺着他自己的心意操穴的时候便是狂野极了,肉棒从穴口的敏感点一路碾压到小子宫里最脆弱的地方,他也不管我能不能受得住,或者说我早就被他调教到受得住,这一次控制着我的高潮的步调更是把我的身体开发得极致上更有极致,他一下一下低吼着快速摆着腰,没过多久就猛地操进小子宫里后按着我的小腹射了精。
莱欧斯利第一次的精水向来又多又浓,何况今天又忍耐了那么久,我被内射得又颤颤巍巍地丢了潮,只能被他揉着奶子按着小腹钉在他的鸡巴上灌精。小子宫被射得满满当当了,鼓胀起来的小腹被莱欧斯利按揉着,不过片刻间就将高潮的余韵燃烧成填不满的渴望。莱欧斯利摸摸我的侧脸,我便咬着他的手指、扭着腰撅起小屁股往他挎上撞,自己浅浅地让那又迅速硬起来的肉棒抽插几下就迅速重新唤起身体里的快感,迷迷糊糊地朝莱欧斯利看过去,还没看清楚他是什么眼神什么表情,身体就先一步感受到他的变化,环着我的身体肌肉贲张,插在小逼里的肉棒也毫不示弱地硬胀了一圈。
“真应该让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啧。”莱欧斯利好像是咬着牙道,紧接着似是不满意又似是满意地咬了咬我的侧脸,“宝贝儿,上次是在我睡着的时候骑着我磨逼,这次是撅起小屁股来主动挨操。发起骚来就不管不顾了,这都是我的功劳,是不是?”
我听着他这样的话反倒更兴奋了,而他说到做到,就着这样插入的姿势把我抱到了房间里的落地镜前,一手环过我的腰让我的腿高高挂在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让我睁开眼看镜子里的景象。我看见我浑身泛粉,眉眼间带着散不掉的懵懂艳情,浑圆胸乳上是硬挺立起的两颗小樱桃般的小奶头,小腹被射得鼓起、里面满满当当都是他的东西,而往下去是被粗大的肉棒贯穿着的红肿小逼,穴口一下一下箍着鸡巴根部吸,乱七八糟的液体从缝隙中渗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我呜咽一声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夹紧了小逼,莱欧斯利却奖励一般亲了亲我的嘴角,提着我的腿的手臂收紧了按上小腹,随后肌肉块垒分明的腰腹就动了起来。
“看好了,亲爱的,看我是怎样操你的,看你是怎样挨操的。”莱欧斯利盯着我在镜中的双眼,他一用力我便被他提了起来,站着的脚根本落不了地,只好努力塌下腰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了我们相连的地方。这样的姿势让肉棒近得更深了,次次都撞开小子宫插到最深处去,射进去的浓精便混着流不出来的淫水被大开大合的操弄动作搅出来,啪嗒啪嗒地打湿了身下的地毯。
我晕晕乎乎地听着莱欧斯利的指示,看到硬胀成紫红色的肉棒整根进出着水淋淋的逼口,看见自穴口处嫣红的软肉映着浓白的精水,第一次见到自己是如何被莱欧斯利疼爱的,或许是刺激太过、或许是对自己的骚浪认识太过,我咿咿呀呀地哭着就要高潮。他并没有心软停下,而是在我高潮的片刻也掰着我的腰腿用了狠劲操弄着,硬挺的鸡巴顶开紧咬着的穴肉直到深处,我眼前眩晕着扶着莱欧斯利的手臂,最后他大约是克制不住、连我的另一条腿也抱了起来,我便整个人悬空着被他按在了镜子前。
“舒服吗?宝贝儿,你这幅淫荡的样子,看得我忍不住、也必须要努力了。”莱欧斯利轻笑着舔了舔我的耳廓、犬齿钉上我的耳垂,“你不知道我有多自豪,是我把你教成了一个小骚货,也只有我能看到你发骚的模样...我怎么能忍住、怎么能不对你做点什么?”
顶撞几下小奶头就会被晃着拍打上身前冰凉的镜面,而身后是莱欧斯利温暖的身体,我浪叫着靠上冰凉的镜面,微微垂眼就能更直接地看到红肿的小逼被鸡巴贯穿的样子。我哭喘着想要回莱欧斯利的话,说出口的却全部都是破碎的呻吟和字句——无论是我的被征服欲、还是他的侵占欲都在此刻好好地被满足了,我感受到他越来越快的动作,还有狂乱的吻湿漉漉地落在肩头。我仰着头靠在莱欧斯利的颈间,碎发扫过我的眼尾,躯体相贴的地方是黏腻的汗水沾染上他的气息,我轻轻地扭头吻在他的侧颈、又伸出舌尖舔了舔,他浑身的肌肉都随之收紧了一样,紧接着粗硬的鸡巴狠狠地操开宫口顶到最深处,浓郁的精水又一次随着他的低吼被灌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莱欧斯利射得似乎仓促却又爽快,而我被按着灌着精,晕晕乎乎地不知道刚才的动作掀起了多大的风浪,只能够感受到小子宫被满满当当的浓稠精水撑得发胀,小腹都微微坠着酸软。他就着现下的姿势微微后退两步,又抽出堵在小逼里的鸡巴,不够尽兴的高潮让软嫩的穴肉下意识地吸吮着挽留,莱欧斯利便伸手揉了揉红肿的逼口算作暂时的安抚,然后两根手指便插了进去、直直抵上方才依依不舍地闭合了的宫口。他哄着我自己去揉阴蒂,我迷迷糊糊地看向镜子里他同样带着红晕的脸,他的眼神带着痴迷和狂热,引诱着我去做什么都好,我按照他的指示取悦着自己,而插在小逼里的手指也随着他的话音不断动作着,穴心被灵活的指尖挑弄如何能受得了。阴蒂正是敏感的时候,我大口大口喘息着快要高潮,于是手指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又见我另一只手闲着,哄着我的往小奶头上掐。
高潮的瞬间手指变抽了出来,我看着自己淅淅沥沥喷水喷得半张镜面都湿漉漉的,看着熟红的逼口一波又一波吐着白精,这样叫伴侣性满足感如此膨胀的场景,如今自己也亲眼见到了,让我浑身烧得慌又开始馋了起来。莱欧斯利笑着回到床边,把我环在怀里往床上倒,刚抽出来没多久的肉棒又插进了小逼里温存,他动了动腰插了几下小逼,咬着我的下唇轻声问道:“看得都呆住了——还没缓过神来?在看什么?”
“在看...在看我爱你。”我黏黏糊糊地靠过去,嗓子都因为哭叫而有些哑,我趴在他身上扭了扭后伸手环上他的脖颈,“看你也爱我。”
莱欧斯利愣了愣,随后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就连他眼下那处伤疤都因为这个温暖的笑容而显得更加生动了似的,我靠在他的胸口,听见他充满活力的、充满爱意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