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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OI1042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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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OI1042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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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织洁
    #hois
    #洁世一
    cleanseI
    #潔世一
    jieShiyi
    #isagiyoichi

    冰织洁 谢谢洁君summary:
    冰织:拜托了洁君,请和我做。
    洁:不要啊。
    冰织:谢谢洁君,我开动了。



    冰织羊——很烦躁。进入蓝色监狱之后他的心情一度跟以往一样平静,像是死水一坛没什么波澜。这么强烈的负面情绪向来只有一个人能激起。那个蛮不讲理地改变他了的人——
    讨厌的人。笨蛋。明明没有他就什么事都做不好的人。冰织羊在吃饭的间隙很自然地往他的方向瞥了一眼,很隐蔽。笨蛋正在跟黑名聊得不亦乐乎。讨厌的人。
    黑名君为什么要笑得这么开心呢?是聊到了什么可笑的话题么——他难道不知道下一场他连首发的位置都没有?被我替代了的人而已。
    他又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冰织羊忍不住又瞟一眼,结果却不小心撞进一双湛蓝的眼睛里。对视不到一秒,洁立马转开视线。而冰织被发现了偷看,却一点不自然都没有,反而光明正大地看着洁的方向。洁越假装看不到,越装作无事发生,他越刻意,偏偏就要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洁。
    “冰织和洁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感觉你们...最近好怪。”有人问道。
    冰织摆出了他那种人畜无害、无辜的笑:“能发生什么事呢?什么事都没有。”
    什么事都没有。
    他强吻了洁。
    两次。
    他即将要去做第三次。

    第一次接吻——或者说强吻,发生在很平常的一天,很平常的一次训练以后。洁走在他前面一点,微微有点喘气,他像往常一样跟在后面,回答着洁提出的战术设想,眼睛却紧紧盯着他微微侧过来的小半张脸,视线挪不开。冰织羊比洁高一点,每次跟在洁身后半步,可以最好地看到他头上的小草呆毛,每次洁走一步,呆毛就跳两下。这什么既视感…冰织羊在心里想,兔子?洁世一好像兔子,黑色的那种兔子,跳一下,兔子耳朵跟着动一下。
    然后在是他的嘴巴。一动一动地,在说些什么跟足球有关的东西——他舌头好红,很小一点,忽然伸出来舔了舔嘴唇。冰织羊的眼睛就盯着他的嘴巴挪不开了。
    洁君忽然舔嘴唇是什么意思?冰织羊的脑子忽然卡壳了一下,他们刚才不是在谈战术吗?足球啊、体能啊、无球跑动啊之类的,他为什么忽然要舔一下嘴唇?
    洁君忽然停顿下来,回头,看上去很欣喜:“冰织…”
    “嗯?”冰织羊先答了一下,眼神向下看,紧锁着他的唇,微微俯身,下意识吻了下去。
    好软。冰织羊心想,他果然很喜欢。
    洁世一整个人都僵硬住了,甚至呼吸都屏住了,他身上好像有一种被吓到褪色了的特效,连小草呆毛都一动不动的。
    冰织羊很克制地只亲了一下,蜻蜓点水的,立马就分开了,他其实是在接吻的那一瞬间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他本来应该感觉很尴尬的,但是看到洁吓成这样,他又觉得好笑。
    “抱歉,洁君…”他笑了一下,是那种冰织式的抱歉的笑,但是洁感觉不到冰织有任何的后悔。
    果然,冰织又开口道:“但是…”
    等等,洁终于反应过来,冰织还是一直都盯着他的——呃,嘴唇?——不放,视线向下,很暧昧的一种看法。洁心里警铃大作,“等…”
    然后下一个“等”字就被冰织吃到了肚子里。冰织毫不客气地又吻了下去,这次他有意识地重了很多。
    等等、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伸进来了。是舌头吗?不可能吧,冰织为什么会伸舌头!洁下意识想要把那个东西顶出去,却被迫和对方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洁用手推着冰织的胸膛,但是根本推不开冰织羊。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洁世一心想,刚刚我们不是还在讨论战术吗?我刚想到了一个新的点…
    冰织羊不知道。冰织羊只知道洁世一舔了一下嘴唇,他就下意识亲上去了。既然亲都亲了,那干脆再来一下吧。洁君。洁君的嘴唇特别软,他的舌头忍不住想要紧紧缠住洁君的,蜂蜜金桔喉糖的味道,他记得洁君在练习结束之后吃了一颗,好甜,好可爱,好想把洁君的舌头也一起吞下去。
    被洁君推开的时候,有一道透明的丝线连在他们两人之间。很暧昧地断开了。
    好可惜。冰织羊心想。他还想再亲久一点。
    洁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他。像是想要重新认识这个“同志”、“朋友”。然后他发现冰织羊又在看他的嘴巴。
    “你…”
    冰织羊的上前一步,洁世一立马反应过来,牢牢闭上嘴巴,同时飞快后撤一步。
    “不准再亲我!”说起来很狼狈可笑,但是洁世一真的是捂着自己的嘴巴说的。
    很可怜,舌头都被吃得很酸,嘴唇也有点麻麻的。洁不喜欢被这样亲。
    整理不好到底发生了什么,洁世一脑子还有点混沌,捂着嘴说:“为什么要这样——?等等,别靠近我…我们保持距离!等、等过几天我们再好好聊一下!”
    他好像真的被冰织羊吓到了,跑得好快,一下子就没影了。
    冰织羊站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想,如果当初只是亲一下,假装是意外,应该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吧?
    但是,居然一点都不后悔。

    一点都不后悔的冰织羊打算去实行第三次强吻。洁应该知道普通的同志和朋友不会接吻,更不会亲了一下不还不够还要亲第二下。所以洁应该知道他对他抱着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就是那种、如果被无视了的话会感到很烦躁、很厌恶,但是又忍不住想要亲吻他的情感。
    说好“过几天再好好聊一下”的洁世一过了好几天都没有任何想要来找他聊聊的打算。
    没关系,他可以主动去找洁君。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跟洁君“好好聊聊”了。

    洁君的体型比蓝色监狱里绝大多数人都要小。当然,比冰织羊也小得多。
    冰织羊是锁男里为数不多温柔的那一款,所以他一把将洁拽到器材室、把洁世一的双手锁在身后压制住洁的时候,也是温温柔柔地笑着的。
    “等、谁?”洁被压在柔软的垫子上,警惕地问,他两只手的手腕被冰织羊一只手牢牢卡住,交叠在后腰,整个人像人质一样被重重压在垫子上,偏着头,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后面到底是谁。
    “凯撒?别做无聊的事情!快放开我!”洁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根本挣脱不开。
    “哇哦。”冰织羊笑了一下,“很遗憾,猜错了哦,洁君。”
    这个独特的、又亲昵又礼貌的称呼让洁一下子反应过来背后压着他的人是谁。
    从前几天开始就变得莫名其妙的朋友。莫名其妙在训练后亲了他、而且亲一下还不够,后面又亲了一下,亲得特别重,当黑名问他为什么嘴巴肿了的时候,洁世一都答不出来。
    被辣得。当时洁干巴巴地回答道,蓝色监狱里的菜、太辣了。吃不习惯,把嘴巴辣肿了,舌头也肿了。
    希望冰织能好好反省一下。但凡冰织亲的是别人,可都不会像他洁世一一样大度。冰织亲他的意思应该是喜欢他吧?洁世一心想,虽然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喜欢的,但是强吻是不对的。如果冰织能反省自己的话,他们以后还能做朋友。不——是必须做朋友,现在场上只有冰织能理解他的想法,能给出他想要传球,他需要冰织。
    就这么决定了。好同志。
    思绪收回,但现在看来冰织好像一点反思的意味都没有?
    冰织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把灯打开,储物室瞬间亮起,亮得洁世一晃了一下神,洁强作镇定,“冰织?能不能先放开我?”
    “很抱歉,洁君。”冰织羊不会对洁世一说“不”,他只会说“抱歉”,所以冰织羊客客气气地道歉了,没有挪开一丝一毫,“洁君不是说好要找我聊聊吗?洁君一直不来,所以我只能主动来找洁君了。”
    “好好聊聊需要用这个姿势吗?”洁世一咬牙反问。
    “抱歉,洁君。”冰织羊又道歉。
    “感觉抱歉的话就放开我啊!”
    “抱歉,洁君。”冰织羊客客气气地再道歉。
    这算什么,洁世一咬着牙。这家伙要是真的感觉抱歉的话就把手松开一点啊,他手腕都疼了。
    “洁君还记得前几天发生了什么吗?”
    “…记得。”
    “发生了什么?”
    “就非要刨根问底吗?”
    “抱歉,洁君,不回答的话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你的嘴唇碰了我的嘴唇。”洁世一把自己的脸埋在垫子里,声音闷闷的。
    “舌头呢?”
    “…也碰了。”
    “这种行为叫什么?”冰织羊诱导。
    “……嘴唇对碰。”洁世一回答。
    洁感觉自己手腕上的力道紧了紧,冰织羊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温温柔柔的,一点都不客气,“洁君再好好想想呢?”
    “……我不知道。”洁自暴自弃。
    “叫做接吻。”冰织羊替他回答,“洁君知道我吻你,这意味什么吗?”
    “我不知道。”
    “我喜欢你。”冰织羊紧接着说,“你知道的,我喜欢你,洁君,”他贴着洁通红的耳朵,轻声道,“你知道的对不对?”
    冰织慢慢地松开他,然后像给小宝宝翻身一样,轻柔地给他翻身过来,洁被压得微微喘气,脖子耳朵红了一片。他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器材室里格外明显。冰织轻轻地支撑在洁的身上,这时候又体贴起来了,尽量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垫子,不让自己压到洁。
    “你知道的,对不对?”冰织轻声说。
    洁喘着气不回答。
    冰织就越靠越近,越靠越近,轻轻亲一下他微张的嘴唇,然后忍不住再亲一下,又想问,“洁君…”
    “我知道。”洁回答道,感觉自己手腕酸得没力气,还有些疼,无力地搭在身体旁边。
    “那洁君想怎么办?要怎么处置我?”冰织羊眼睛弯弯,他有时候看到洁世一就忍不住想逗,就连现在都在逗。
    “不怎么办,我把你当朋友,同志。”洁世一的回答堪称冷酷,意料之中。
    冰织羊毫不意外,却要一边继续亲亲他滚烫的耳垂,一边用很受伤的语气问道,“那我的感情怎么办?洁君就这样置之不理了吗?”洁君的嘴唇凉凉的,耳垂却是烫烫的,他心想。
    “不怎么办,”洁世一一边扭头躲着冰织密密匝匝的亲吻,一边冷酷地说,“只要不影响你踢球,你想喜欢谁都行。”
    “会影响的,”冰织的声音有点委屈,但是嘴巴追着洁的脸颊亲,甚至还轻轻咬了一口洁的脸颊肉,“我喜欢洁,洁一点也不在乎,我很受伤,会影响到我给洁传球。”
    洁感觉自己脖子湿漉漉的,冰织好像亲上来了,不确定有没有舔他——“你到底想干嘛?”洁好不耐烦。
    洁态度变了,冰织反而笑了,“一旦察觉到别人的感情,洁君就变得一点也不客气了,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别人…”
    洁心想,我哪有这么坏?
    “那又怎样?”洁语气硬巴巴的。
    “不怎么样,洁君,不要对我这么不耐烦,”冰织的手摸索到洁的手腕,轻轻用指腹摸了两下洁的手腕内侧,他把洁的两只手腕拉到洁头顶,交叠着,牢牢握着,又亲了亲对方小巧的喉结,“我喜欢你,你这样对我,我会伤心。”
    “我们做一次,好不好?就算洁君不喜欢我,做一次也够了。”冰织羊慢条斯理地说。
    “什…”洁才说出半个字,就被冰织猛得吻住,冰织的舌头更熟练了,勾着对方,像是要把洁含含糊糊的“不”字吞吃到肚子里。
    洁世一就像蜂蜜金桔喉糖味道的糖果一样,冰织羊很满意,吃得很开心,他把洁吻得呼吸不稳,然后才笑眯眯地说,“请说‘可以’,洁君。”
    “…不要…!”洁气喘吁吁地反对。
    “多谢款待。”冰织笑眯眯地,重新吻了上去。

    洁的耳垂又小又烫,轻轻啄一下,洁就会僵住,然后想躲;如果咬一下洁的耳垂,洁就会很轻很轻地哼一声,像小猫一样从喉咙里溢出来一声;洁的喉结好小好可爱,好想一口吃掉…
    冰织羊简直就像看到了喜欢的甜点,这里也要亲亲那里也要尝尝,一个嘴巴简直不够他用的,一会儿往洁的耳垂亲,吓得洁立马扭头到另一边,把耳朵藏住;一会儿往洁的眼睛亲,吓得洁立马闭眼皱眉;一会儿往他的脖子亲,还说着什么想要把洁君的喉结吃掉,吓得洁立马缩起脖子。但他这个避之不及的反应反而让冰织更加来劲了。
    “好可爱,”冰织温温柔柔地说,“更想要洁君了。”
    洁尝试着挣扎,但是冰织死死地压在他身上,一只手就握住了他两只手,另一只手正在他腰上摸索,颇有要往胸上走的趋势。
    “等、”洁躲开冰织的亲吻,断断续续地说,“等、可以做…嗯…我自己来!”
    冰织停下了,没有说话,依旧死死地压在他身上。
    “我、我同意了…可以做…”洁的大脑飞速运转,发现自己大概无论如何也无法躲过这一遭,很不情愿地松了口,“只是…”
    “好轻浮。”冰织面无表情地说。
    “哈?”
    “洁太轻浮了。所以之前有传言说你和英格兰队的白毛做过了,是真的?”
    “……!”天知道,洁世一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呢,他们怎么知道的,“…那又怎样?”洁语气生硬,“我和别人不管做什么,都是我的事吧。”与冰织羊无关。
    然后下一秒,洁感觉自己手腕上的力道骤然缩紧了,“是因为他给你传球对不对?”冰织羊自问自答,“我也给洁君传球,只会给洁君传球,洁君也会和我做。”
    这什么逻辑?洁世一愣得半宿说不出话来。
    冰织羊还要趁胜追击,“他现在很菜,也不乖,洁不会和他做了对不对?我现在很乖,又厉害,能跟上你的思维,所以洁只会和我做了,对吗?”
    “为什么你们总觉得我会为了足球随便出卖自己的身体啊?”洁世一疑惑地反问。
    虽然、虽然和凪做一开始可能是因为凪说了“这样可以缓解身体的欲望,做完洁就可以专心训练了,不会再被干扰”,虽然他无数次心里发誓过只要能成为世界第一的前锋,无论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都无所谓,但是这个“无论什么”里应该不包括和队友做爱吧?
    “如果要为了足球做的话,那我不是应该找诺阿大人做才对吗?”洁世一很努力地辩解,类比道,“这样的话我也能更好地知道诺阿大人是怎么变成世界第一前锋的…”
    “不要说了,洁君,”冰织听不下去了,“太轻浮了。”
    “洁君到底为什么要和那个懒洋洋的家伙做?”
    洁思索了一下,诚实道,“因为这样就不会影响我踢球…而且凪说,我可以把他当成工具随意使用,不需要有任何负担。”说到这里,洁世一觉得总算扳回一城了,终于笑了一下,有点挑衅地,好像觉得冰织绝对不会同意他的说法,“你也可以吗?”你也可以凪一样听话,任我取用吗?
    “我可以。”冰织亲他嘴角的笑,亲他漂亮的蓝眼睛,吓得洁世一下意识把左眼闭上,冰织的嘴唇凉凉的,就这样印在薄薄的眼皮上,冰织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什么情绪,“我可以的,洁君。”
    洁世一无话可说。
    洁世一今天没有穿蓝色监狱的紧身衣,他穿的是自己的训练服,很宽松。冰织的手顺着腰往上探,很容易就摸到洁薄薄的胸部。
    “洁是贫乳…”冰织喃喃。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洁世一反驳。
    冰织一只手还是握着洁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试探地揉了揉洁的胸脯,洁因为这奇怪的触感一下子就脸红了,“我的胸肌比你的还小,到底有什么好摸的?”
    如果是洁的话,应该叫乳房,而不是胸肌。冰织羊心想。但是他不敢说,洁一定会生气。
    “因为是洁君的,”冰织乖乖回答道,“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是唯一一次吃到洁君的机会,我一定要细嚼慢咽,把洁君的一切都吃到腹里,记一辈子。”
    “好沉重,倒也不用这样吧?”洁世一歪头,对这种粘腻的说法感到不适。
    “那洁君就答应我,这不会是唯一一次。”
    “……不要。”洁才不上他的当。
    洁的胸脯很薄薄的一片,又小,但是出乎意料的软,冰织羊简直爱不释手,把那么小的胸脯握在滚烫的手心里揉了又揉,用两只手指夹着洁小小的乳尖,颜色粉嫩的乳尖就一下子挺立起来。
    原本的贫乳被冰织刻意的聚拢,握出小小的凸起,顶端的乳尖像小花苞一样嫩,引人采撷,冰织羊受不住这种直白的引诱,于是用嘴迎上去。
    洁的胸太小,根本就不够吃的。冰织含着他的乳尖,另一只手粘着洁的胸脯不放,牢牢把体型比他小很多的洁压在身下。
    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执着于他的胸部?洁被吃得脸颊烧红,迷迷瞪瞪的,隐约想起那个白毛也喜欢这样吃他的胸,一边抱怨洁的胸太小不够吃,一边又咬得很用力。
    冰织比凪稍微要温柔一点,洁在心里默默比较。感觉自己手腕上的力气终于放松了,洁把手放下来,迷迷糊糊地轻轻环住冰织,一只手托着冰织的头。感觉就好像在抱小婴儿一样?这个想法忽然蹦进洁的脑海里。
    冰织因为洁的动作愣了一下,而后更加努力地吃起洁的贫乳,像婴儿吃到了奶嘴一样舍不得离开,用舌头托着乳尖,用力地吮吸,仿佛要从里面吸出点什么汁水,洁的乳头都被他吸肿了一圈,他犹嫌不够,光逮着一边的乳头欺负,把洁的乳肉含到嘴里咀嚼两下,痛得洁一下子泪花都出来了。
    洁君抱着他,温暖,柔软,把乳房贡献出来给他吃。冰织心想,好乖,洁什么时候有这么乖过?
    被别人操的时候也是这么乖吗?会微微地把胸部挺出来,方便冰织更好地吃,咬到乳头的时候会轻轻地抖一下,有时候吃得太狠了,洁还会下意识往后缩想要躲,结果被冰织牢牢托着后背,躲都躲不了。
    冰织这样毫无章法地吃洁的胸,洁却一点也不意外,反而像安抚烦躁的小婴儿一样轻轻摸着冰织的头。
    那个白毛。肯。定。这样做过很多次了吧。
    洁好熟练。
    明明拥有了如此亲密的接触,如此柔软的怀抱,那种酸涩的情感却越来越强烈,萦绕在冰织的心头无法挣脱。冰织眨了眨眼,终于舍得放开被他欺负了很久的可怜乳头,离开的时候还拉出了一条银丝。
    可怜的乳头本来是小小的一粒,被人吃得大了一倍,缩都缩不回去,呆呆地肿立着,粉红的乳粒上水光淋漓,乳晕上也可怜兮兮地被盖上了牙印。
    冰织都没有分神多看一眼,像乳燕投林一般往洁的嘴唇寻去,明明这么亲密,却觉得一点都不够,想要完完全全地和洁契合,拥有洁,吃掉洁。
    想吃掉他的舌头。把他嘴巴里的支支吾吾都吞下去,让他的嘴再也说不出那句“那又怎样”。舌头这么柔软,为什么可以说出这么令人伤心的话呢?讨厌的人。洁君。
    如果没有我的话,洁君明明什么都做不到。洁君明明就不能离开我。
    亲得太深,洁感觉自己都快要吸不到空气了,好像空气都被冰织抢走了,连同自己也是,都要被冰织一起吞下去了。洁被亲得意识迷蒙,两眼微微翻白,沉重的情感、稀薄的空气带来的窒息感让洁有点承受不住。洁根本不知道冰织在想什么,洁只知道自己快要被亲死了。
    嘴巴被冰织撑开,下巴都酸了,口水兜不住,顺着嘴角流下来,清亮暧昧,但是爱干净的洁根本顾不上。
    忽然感觉自己脸颊旁边有滚烫的水滴滴下来,洁被吓了一条,几乎以为是自己被亲哭了,但是这强烈的异物感立马让洁反应过来,这滚烫的眼泪正是来自于那个正在强迫洁接吻、做爱、并且把洁吻到快要窒息的人。
    冰织的眼睛闭着,睫毛很长很翘,湿了几簇粘在一起,一张漂亮的美人脸正无声地哭,就好像被强迫的人不是洁而是他冰织羊一样,他只流了两滴眼泪,滴在洁的眼角,顺着洁的脸颊流下去,烫得洁心惊。
    洁用力把他推开,很担心地问这个强吻自己、即将要强奸自己的人:“怎么了?冰织?”
    冰织于是绽开一个温柔的笑,眼睛里却还有水光,“洁君…不要对我这么好,”他语气轻柔,“我会永远记住今天,洁君也不要忘记…”
    洁世一根本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冰织羊的思维究竟为何会如此跳跃,明明在球场上的时候没有这么跳跃的吧?
    “应该不会忘记。”洁很认真地回答,毕竟被人强迫的经历一生估计也就只有这一次了吧。洁还有点微微喘气,他刚刚被强吻得呼吸不过来,现在还没有恢复,却要反过来安慰那个强吻他的人。
    冰织又笑,“谢谢洁君,”他很讲礼貌,“我还想亲洁君…”
    洁世一心想,这么说,好像他能拒绝似的。明明冰织根本就不会给他拒绝的机会。
    果然,冰织羊只停顿了一秒,又毫不餍足地吻上来。
    冰织的亲得就好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地掠夺洁的氧气,又像水草一样缠着洁,不放洁走。明明就是想要把洁也一起拉下水。
    他究竟要亲到什么时候?都亲多少次了?洁用手推冰织的胸膛,却被冰织的手紧紧握住。洁边挣扎边想,再这样下去都要耽误训练了。但是他只能被吻得唔咽不清,从对方施舍的换气的间隙中说出几个含糊不清的“不…要…”。
    冰织看他实在想说话,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粘腻的银丝连在他们之间。洁被亲得舌头都缩不回去,双眼茫然地看着终于放过他的冰织。
    好可怜,好可爱。
    冰织心里有一块地方被他这迷茫又可爱的模样填满了,那种酸涩的感觉终于缓解了些许,他用哄小孩的语气说:“不要着急,洁君。”
    冰织像拆开一个期待已久的礼物一样慢慢、慢慢地往下,亲亲他的喉结、他被欺负得挺立的乳尖、他薄薄的腹肌,然后再往下——
    “等、等等…”
    休闲裤被毫不留情地扒下来,洁的内裤已经湿透了,纯白的棉质内裤,这么乖的颜色,被浸得湿哒哒。
    “我和别人不太一样…”
    冰织的眼睛又移不开了,他看到洁湿透的内裤贴着洁的阴部,水淋淋地透着粉色,粘着阴部的形状,两瓣肥嘟嘟的,呈现骆驼趾的形状。
    洁看着冰织羊这样直愣愣地盯着那里看,颇有些尴尬地解释道:“这下你知道了吧…如果不想做的话现在停下还来得及…”
    冰织却没有回答,只闷声舔了上去,内裤都来不及拨下,隔着内裤一口咬上那个水淋淋的批。
    洁被烫得轻哼一声,这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连忙推着冰织的头,扯冰织头发,他感觉羞耻极了,想要阻止对方:“不要舔…!”但是冰织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埋着头,一点都不抬起来。
    洁试图把腿并拢,结果被冰织用手握着腿根撑开,被迫大张着腿,把下身的秘密完全暴露出来。
    冰织就好像被雷劈到一样恍然大悟,这就是洁世一的秘密。冰织把体育报纸上洁世一选手的专栏看了一遍又一遍,他记得洁父母透露洁小时候格外胆小,怕雷、怕雨、怕蚊子,又爱哭,他还心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胆小的孩子呢?那种近似于怜惜的情感在他心里发酵。
    这就是为什么洁世一选手从来都不会和他们一起洗澡,他的体型相比于蓝色监狱里的众人简直小得可怜,身体对抗从来就只有被撞飞的份。这就是为什么在蓝色监狱第二阶段的时候,洁的父母明明对洁担心得不了,却还是在洁的坚持之下同意继续让洁参加训练。
    因为洁和他们都不一样,洁并不是普通的男生。冰织羊无不怜惜地想,这么小,这么可怜,如果他是洁世一的家长,绝对不会放心地把他就这样放在外面。
    你看,这不就让他得逞了吗。
    他终于舍得放过那个可怜的小批,但这几秒钟的仁慈只不过是为了把洁的内裤拨到一边,然后,漂亮的小批终于暴露在他眼前。
    洁的性器官都是稚嫩的,很清纯的样子,鸡吧很小,顶端泛着粉嫩的色泽,正可怜兮兮地一点一点吐着清液,这么小一根还不够冰织羊吃的,鸡吧下面本应该是睾丸的位置却被一个嫩生生的小逼替代了。
    洁的阴茎像是未发育成熟的小孩一样,稚嫩的,甚至让人觉得有些可爱,就好像它的主人从来没有用手安抚过这根小东西;可是洁的批却肥嘟嘟地张开,汁水淋漓,淫荡得吓人。
    这一看就是人为催熟过的,品尝过性爱滋味的批,尽管颜色粉嫩可爱,但是翕动的穴口、汩汩流出的清亮粘液、还有被调教得像馒头一样肥嫩的模样,无不透露出它的成熟、淫荡。
    熟女批。已经被那个白毛操熟了吗?
    冰织羊心里酸胀得不行,下体却硬得可怕,嘴巴诚实地贴上去,舌头滚烫,自下而上把洁的批舔开,滑腻的舌头挤开肥嫩的阴唇,去顶那个缩在里面的小阴蒂,用粗糙的舌面去摩擦小阴蒂,可怜的小东西被舔得东倒西歪,呆愣愣地涨起来,然后就被冰织羊毫不留情地打着圈舔弄。
    洁被舔得力气全无,阴蒂上源源不断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抓着冰织的头发,每次阴蒂被用力地舔一口,洁就下意识夹腿,把冰织的头挤在腿缝中,冰织嫌洁的腿碍事,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腿折过去。洁感觉自己的柔韧性从来没有这么好过,自己的膝盖贴着胸前,大腿紧贴腹部,屁股临空,腿呈M字打开,小逼可怜兮兮地完全暴露出来,像是献祭一样被呈到冰织眼前。
    其他人也会像我一样舔吗?冰织心想。
    洁的逼很小,一张嘴就能吃得彻底,阴蒂被舔得红彤彤的,冰织羊舌头伸上去肉贴着肉,感觉自己好像在跟洁的阴蒂接吻。
    洁最隐蔽、最敏感的小秘密现在被他含在嘴里,他还嫌不够,想要用牙齿磨那颗可怜的小阴蒂,轻轻扯着阴蒂肉想要把它拽出来,洁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用手推他的头,颤着声音说:“不要咬…!”
    冰织的嘴严丝合缝地贴着粉嫩柔软的阴唇,简直像贴着馨香柔软的草莓雪媚娘,鼻尖顶着光洁无毛的阴阜,洁那根流着水的嫩鸡吧正站着军姿,顶着冰织的额头,冰织空出一只手来把小鸡吧拨开,还顺手揉了一下,用粗糙有茧的手心摩擦着嫩龟头,这么小一根,跟冰织的小拇指差不多。
    冰织羊简直把那颗阴蒂当作奶嘴在嘬,时而用舌面摩擦,洁世一尽管做得不少,但还是过于敏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他被舔得两眼翻白,舌头都含不住,像小狗一样微微吐出来,嘴巴也肿了,口水也兜不住,还因为刚刚冰织咬阴蒂的举动而流了几滴眼泪,睫毛湿哒哒的,看上去好不可怜。一只手拽着冰织的头发,一只手搭着冰织的头,不知道到底是想把冰织推开还是想让冰织吃得更深。双腿大张,脚背绷直,绷出了一个漂亮流畅的弧度。
    仅仅只是舔了几下而已,就变成这样一副快要被玩坏了的淫荡样子,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好清纯,好淫荡。阴蒂也这么小小的一粒,怯生生地躲在两瓣阴唇之间,舔两下就呆头呆脑的冒出来,被咬的话就会颤颤巍巍。
    “冰织的舌头太烫了…!不要咬我…!”洁含含糊糊地喃喃,“为什么都这么不听话…”
    哈?
    “都”?
    还有谁?
    除了我以外,那个白毛也压着你舔你的逼了吗?也把你舔成这副淫荡的样子了?
    太轻浮了,洁君。人尽可夫。
    冰织羊心里想,那个白毛也咬洁的阴蒂了吗?这么小,软糖一样的一粒,嚼在嘴里像是会融化,水滋滋的淫液流个不停。好想把洁君的阴蒂吃掉。
    冰织羊一下子发狠地舔,像是口渴了一样,洁流的水都不够他喝的,他全都勾走吃掉,舌头还要钻进去看看有没有更多的水。
    洁正失神地叫着:“不要伸进去…好奇怪…咿呀…”声音小小的,发着颤,甜蜜的呻吟。
    他也会对着那个白毛说不要吗?
    洁君的手明明应该把他推走,却什么力气都没有,反而拽着他的头发不放,明明洁君在说的是——
    想要很多。
    洁君明明也离不开我。
    冰织埋头继续舔着,果然要不了多久,废物小屄就抽搐着要喷水了,阴蒂一抖一抖的,前面漂亮的小鸡吧也作势要射,但只射出了稀稀拉拉的清液。
    洁的脸上布着红晕,一副高潮婊子脸,含含糊糊地呻吟,冰织羊被他喷得下巴上全是水,他终于舍得抬起头,看到被舔得状似崩溃的洁,他愣了一下,而后又亲吻上去,含住洁吐在外面的舌头。
    洁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眼尾的泪花滴落,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双腿依旧保持着张开的姿势,他尝试把冰织羊推开,“不要亲我…!”无谓的挣扎。
    爱干净的洁君受不了这个。但是冰织羊只缠着他的舌头,把洁吻得七荤八素,然后轻轻地在洁耳边说,“抱歉,洁君。”
    洁世一听到这句话就知道不好。
    冰织礼貌地亲了一口水淋淋、喷得可怜兮兮的阴阜,阴唇上还有一个牙印。
    这是冰织羊的第一次。他从没想过要在这么一个狭窄的器材室里把第一次给出去,但,这也许是一生唯一一次的机会,可以和喜欢的人契合到肉体里。他会好好记住每一秒钟,然后余生都沉浸在这份美好的回忆里。感谢洁君。
    冰织羊的脸很秀美,颇有京都美人的意韵,但是鸡吧就长得不太好看了。这不是他的错,所有人的鸡吧都很丑。颜色涨红,可能是憋得太久了,青筋盘布,看着很吓人。
    至少当那个肥硕的龟头打在洁阴阜上,把洁的小阴蒂撞得东倒西歪的时候,洁世一真的吓了一大跳。
    他没有跟冰织羊洗过澡,他以为跟冰织羊做爱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现在看起来压力很大,并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等、太大了…我吃不下…”洁伸手去挡那根肉棒,但是被大龟头糊了一手的粘液,洁又嫌弃地把手上的液体擦到冰织的衣服上。
    冰织只会说,抱歉洁君,谢谢洁君,洁君我好喜欢你。
    这次他温温柔柔地把洁的批掰开,温温柔柔地说,“抱歉,洁君,我等不了。”他甚至还安抚似的朝洁笑了一下,羞涩地把刘海往耳后别,然后那根东西就往里面撞。
    龟头太大了,洁被撞得眼冒金星,莫名有一种自己正在被打开的感觉。
    性器过于不相符了,洁的屄太小,就算被舔喷了一次也只是变得软烂了一点,根本就没有扩张到能容纳那根驴屌的地步。冰织之前没有做过吗?就这样直接进来吗?——不行的吧,会死的。
    洁眼角噙着泪花,想要往后躲,但是被冰织牢牢握着腿根,冰织一只手的手指捏着红彤彤的阴蒂,又用大拇指按揉,轻柔地让洁放松,洁反而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被开苞的错觉。
    不要。太大了。好恐怖。
    这下终于有要被强奸的感觉了,洁终于意识到玩弄他人感情是非常严重的罪过。这就是他犯错的后果,他随便献出自己身体、轻浮的下场。
    洁眼泪汪汪地想,明天还能踢球吗?
    冰织的手呈剪刀状,把洁小小的馒头屄撑开,露出粉红色的柔软的内里,正贪吃地翕动着。龟头急不可耐地撞击着那个小小的屄口,迫不及待想要与他贴合得严丝合缝。
    冰织羊严肃着一张脸,这时候才终于紧张地流汗,他尝试挺腰,龟头却直接错开屄口,顺着敞开的肥鲍重重磨过去,肉棒上的青筋刮过软嫩的屄肉,让洁忍不住轻哼一声。
    洁乖乖地抱着自己的大腿,袒露着小屄,眼泪汪汪地向埋头苦干的冰织求饶:“要不算了吧…”虽然小屄已经被磨得流水,但是洁世一对着那根与冰织外貌不符的驴屌很是发怵。
    至少现在放弃的话明天还能继续训练。
    冰织又俯身下来,亲了亲洁的膝盖,故意曲解洁的意思,“不要着急。”
    “洁好小,好紧,是不是很久没有做过了?”冰织问道,手一边揉着洁的批,想要让洁放松下来。
    洁没有回答。其实自从第二阶段开始就没有做过了。洁知道,如果他回答“是的”,冰织就会阴阳怪气,如果回答“不是”,那冰织更会生气。所以他宁愿沉默。
    好在冰织很擅长自娱自乐,看到洁不理睬他,他就又凑上去亲吻,好像要把这辈子的吻都在今天兑现完。他用灵活的舌头勾着洁的舌头,像蛇一样缠着对方不放,一会儿又咬着洁的舌头,把可怜的小舌头从嘴里拉出来。洁垂着眼看他,粉红的舌头被迫伸出来,眼泪又从眼眶里滑出来一滴,晶莹剔透的。
    他一边亲着洁,一边挺着腰腹尝试着用龟头去撞那个小屄,小屄很贪吃,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翕动着和龟头接吻,吃下小半个龟头。冰织羊很有耐心,又一点一点用肉棒去凿开那个小口,凿得小屄汁水淋漓,龟头一离开,就“波”得一声,有一根粘腻的银丝连接着龟头与屄口,又很快断掉。
    洁被撞得脸上烧红,他只和凪做过,并没有尝试过如此暧昧、藕断丝连的做法,洁眯着眼睛乖乖吐出舌头,任由冰织吞吃。
    洁被操得脑子迷迷糊糊,但隐约记得被凪开苞的那天,由于凪太大而且又没有经验,把洁弄得很痛,到后面才稍微有了一点快感。冰织和凪不一样,冰织会弄得洁很舒服,汁水淋漓,然后才慢慢地插进来。
    明明是强奸?
    冰织吻去洁脸颊上的泪珠,小声地说,“洁君,不要哭。我很幸福,谢谢你。”
    他肏进来了。
    比他任何一种绮丽的幻想都要美妙的真实,肉贴肉严丝合缝的包裹,太过于庞大的幸福感袭来,以至于他都要被冲昏了头脑。这就是洁,他正在和洁君做爱。那个冰织羊想要送上王座的人。那个能够把他带走的人。那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没有他就什么事都做不好的人。离不开他的人。他离不开的人。
    他喜欢的人。
    好甜蜜。这就是幸福。被包裹着的、温暖的、紧密的感觉。这就是洁世一。好喜欢。
    冰织羊被一种巨大的满足感袭击了。
    看向他的视线。悄然变换、越来越近的寝室床位。每一句维护他的话。喃喃着“洁君,带上我吧…”于是真的被一直注视着的神之子选中带走。为他传球。不反感他的期待。将他送上王座。冰织羊要找好几本体育杂志才找到独属于他的专栏,要依依不舍地把关于他的每个文字都咀嚼过去,看他父母如何评价他是一个爱哭的胆小鬼,然后在心里也默默柔软地叫他“小世、洁君”,那个最亲密的梦中最喜欢的人,就湿淋淋地躺在自己怀里。这就是美梦成真。比打赢任何一场游戏都要畅快,比所有的现实加起来都要真实。
    洁被撑得发晕,他不知道自己幼嫩的屄口都被这驴屌撑到发白了,只是因为这身体被打开的怪异感觉而止不住眼泪。他一向爱哭。虽然自从进入蓝色监狱之后,鲜少有让他落泪的时候。
    冰织的脸上有一种近似于怜惜的情感,他徒然想到他曾经看过的那篇报道,写洁小时候如何胆小爱哭。洁现在也在哭着,鼻子通红,睫毛湿成一簇一簇,漂亮的蓝眼睛泛着水光,眼泪滴答滴答地流下来,哭得好可怜,冰织羊好想把他的眼泪都吞下去。
    “对不起,洁君,”他被这种强迫得来的幸福感冲昏了头脑,竟然真的做了最恶心、最下流的事情,但是他只是轻轻地亲洁的眼角,“洁君对我很好,最后再对我好一次吧。”尾音轻得洁都快要听不清。
    他居然真的做了。后悔的感情太过滞后,又太过沉重,一切本来应该在他第一次不小心亲到洁的时候就停止。
    幸福这么短暂。明天一切都会结束了。
    洁世一哭得迷迷瞪瞪的,感觉到冰织羊开始有所动作了。他唔咽着说不要,冰织就堵着他的嘴,说着什么对不起,洁君,喜欢你,对不起。
    对不起的话就停下来啊!洁心想。
    停下来的话一切就真的结束了。冰织心想。
    冰织羊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正被紧紧包裹着,洁世一的里面是柔软的、紧致而甜蜜的,被簇拥着的感觉近似于被爱。他试探着轻轻抽出来,又挺着腰肏回去。
    身下的洁立马因为这肏弄而发出了甜蜜的轻哼。
    冰织羊因为这可爱的反应而晃神了一下。他用手分别去捉洁的两只手,握着洁的手腕,向上滑,一一插进洁的指缝,十指交扣着,他的额头贴着洁汗津津的额头,头发垂下来柔软地搭在洁的脸上,眼睛对视着,轻柔地说,“洁君,我要动了。”
    然后又补充一句,“谢谢洁君。”
    到底是在谢什么?洁世一无力吐槽。
    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都会被小屄照顾到,冰织羊却不顾小屄的挽留,抽出来半截又继续往里面撞,想要进到洁的最里面,变成和洁最亲密的人。
    根部还有一段没有被吃到,想要完全被洁包裹住。于是冰织羊化身最耐心的开垦者,用那根硕物一下一下的向下凿,把小屄凿得噗嗤噗嗤,洁也咿咿呀呀地叫。
    尽管小屄颜色清纯粉嫩,穴口小小到肏都肏不进去,但熟女逼终究是熟女逼,一尝到大肉棒的滋味就馋得直流口水,像泉眼一样一捣就榨出一点晶莹的汁水。这口紧致幼嫩的白虎美屄飞快地适应了冰织羊的大小,主动地包裹、乖顺地吮吸,简直就像为冰织羊量身定制的专属小飞机杯。
    洁的脸颊染上了红晕,漂亮的蓝眼睛失焦,无神地往着储物室天花板上的电灯,不一会儿就被亮光刺激得留下生理性泪水,嘴巴被亲得闭不上了,随着律动咿咿呀呀地叫着,挺立的微乳被撞得像果冻一样小幅度地弹动,乳尖甩呀甩的。
    “洁君被我肏得好可怜,”冰织羊垂着眼看他,冰蓝的眼睫垂下,眼神一一掠过,把这一幕刻入脑海。冰织羊可怜他,但就是不放过他。
    冰织羊又要心疼他,又要强奸他。
    洁感觉到冰织软绵绵的胁迫意味,这才察觉到原来这就是不会被任何事物动摇、一定要达成目的的极s利己主义者。
    洁的熟女小屄是被那个白毛用青筋虬结、能顶保温杯的大鸡吧肏熟的,现在冰织羊这一根也不遑多让,伞状的圆硕龟头、挺得笔直的粗壮柱身正是操逼的好手,一插进去就把熟女屄奸得汁水涟涟。可怜的小屄穴口都被撑到发白、透明,却还要咕叽咕叽勤勤恳恳地吐出淫荡的汁液来配合这个大鸡吧强奸犯,把这一场强奸润滑得更加温和甜蜜。
    冰织羊是又勤奋又有天赋的类型,有力的腰腹绷着往下撞,洁好像一块被捣的年糕,快要被冰织撞扁了,射过一次的小粉鸡吧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被撞得一晃一晃是不是漏出几滴清液,滴在洁的小腹上,洁的腿也被操得一晃一晃。
    “唔…”洁快要被操成笨蛋了,哀哀地迷蒙着一双蓝眼睛望着冰织羊控诉,时不时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流下来,大着舌头求强奸犯,“轻、轻一点…”
    冰织羊看得心里好痒,下身忍不住操得更重,想要洁的脑子变得更加晕乎乎,想要洁发出更多甜蜜的呼声。
    冰织羊的鸡吧并不像冰织羊本人一样温柔,但是像冰织羊一样会折磨人。明明是初哥,一开始连怎么操进去都有点不熟,一插进去却很快就掌握了操逼的技巧,九浅一深地往里面顶,软绵绵的笨蛋小屄就只会傻乎乎地裹上来,然后被撞得叽咕叽咕冒汁,每次往外抽,骚骚的熟女逼就熟练地挽留穴里的大鸡吧,连带着嫩红的穴肉都外翻出小小的一片,好不可怜,冰织羊又紧接着挺着粗鸡吧往里撞,小屄就会发出咕啾咕啾的粘腻声音,草到敏感点了,前面的挺出来的骚阴蒂还会一缩一缩,像是要忍不住漏尿,粉嫩的小鸡吧更是没用,一用力操就漏精,简直像漂亮的小装饰物。
    冰织羊根部最粗的地方一直都没有被吃到,于是卯足劲想要往里面操,大龟头发力撞洁肚子里面那个小小的、紧闭的开口,每撞一下,洁就小小地抽搐一下,咿咿呜呜地说不要。
    是洁的子宫。稚嫩的、幼小的口袋。如果能够进去就好了,想要被洁完全容纳,全部都吃掉。好可爱。好满足。
    洁可怜巴巴地抽噎:“你、你也要进去吗…?”
    “也”?
    啊啊。为什么总是这样。所以就连这个小口袋都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打开过、灌满过了吗?淫荡的洁君为什么总要装成一副清纯的样子?明明早就已经被别人操熟了。
    冰织羊面无表情地垂眼看他,他正被操得一塌糊涂,口水都流出来了,眼泪汪汪的,眼神都无法聚焦,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你,嘴里还不忘记含糊地求饶,粉嫩的被嘬肿了的乳头依旧挺立着,上面还缀着一个狰狞的牙印,乳尖上水光淋淋,有一滴透明的小水珠要滴不滴的,随着肏弄的动作晃动,但就是不滴下来。
    他连子宫都被那个男的操进去过了。还装什么可怜?求什么饶?这热情裹上来的水逼不是骚得很吗?洁君不是爽得很吗?
    冰织用大拇指揉着他的阴蒂,另一只手怜惜地摸摸洁的脸颊,“放松,洁君,”他的食指曲起,像敲门一样叩了叩洁肥嘟嘟的阴蒂,“让我进来。”
    洁的眼睛里一下子泛起水光。
    温柔就到此为此,冰织不管不顾地把圆龟头往里面撞,那个稚嫩的小子宫被迫叩开一个小口,立马被鸡吧毫不留情地又撞又碾,洁用手无力地抓着冰织的手臂,像小猫一样挠了两下,“呜…好酸…不要撞了…”他哀哀地求饶,阴蒂一缩一缩地想喷,小腿肌肉紧绷,脚趾都绷着,一副又要被操到高潮了的样子。
    冰织一只手轻柔地捧着他的脸,他的脸一直都小小的,脸颊肉软软的,冰织抚去他的眼泪,然后手往下,虚虚地握住他的脖子,感受他的脉搏一下一下地跳动,好有生命力。冰织的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搓那个肥嘟嘟的可爱阴蒂,刺激着他。这是一个充满掌控欲的姿势。洁的影子向来只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鲜少有这么强势的时候。
    洁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冰织羊奋力挺腰,终于全根没入,天赋异禀的骚逼已经能把整根凶器都吃下,稚嫩的、还没有被闯入几次的小子宫也被龟头入侵了,熟女逼里骤然一缩,阴蒂被冰织羊的腹部狠狠撞了一下,迟钝得抽了两下之后,终于像坏掉了一样开始漏尿,小小的尿眼被迫大张,根本合不上,洁都没心思后悔自己喝了太多水,稀稀拉拉的清亮的尿液把冰织羊的小腹都尿湿了,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流下去,没尿多少就停住了,冰织羊笑着拍了拍洁的水批,“洁君好没用,只尿这么点。”
    结果洁的小腿又踌躇了两下,都还没来得及哭,两眼翻白,舌头像小狗一样吐一小段在外面收不回去,小鸡吧兴致勃勃地跳了两下,立马被冰织羊那两下拍逼拍得也喷了,精液依旧稀稀拉拉,射在了洁自己的肚子上,连胸部上都是淫荡的白浊。
    冰织羊停顿一会儿,享受着紧致的高潮嫩逼的全方位包裹服务。才刚进子宫就喷了。好没用的熟女逼。是真的这么清纯吗?是装的吧。
    连冰织羊这个处男都一次都没射过,洁这个被人玩熟了的熟女却这么快就高潮了两次,这么淫荡又这么清纯,天生就是要把冰织羊骗得团团转的。
    洁一副高潮婊子脸,被掐着脖子都没力气反抗了,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的脑子变得又笨又迟钝,简简单单就被操成了笨蛋飞机杯,就差被人抓着手比耶拍照了。冰织羊不是不想拍照,是蓝色监狱不发手机。
    洁混沌的脑子里正在断断续续地想一些更淫荡的事情:他在想,游戏宅都这么会肏逼的吗?凪也是,冰织也是…
    其实只是洁太没用了而已。随随便便就会被操喷。
    冰织捏了捏洁的乳头,洁吐着舌头没反应,冰织就笑了,他的手顺着洁的肌肤往下滑,轻轻揉着洁的小腹,温柔地问,“洁君会怀孕吗?”洁眼睛失神,没回答。
    “嗯?”冰织试探地肏了两下,用手扯了扯洁吐出来的舌尖,“洁君,你会怀孕吗?”
    “唔…”洁眨了眨眼,这才回神,慢吞吞地,很乖很诚实,“医生说…还没有发育成熟,但是,也有会怀孕的可能,所以…要小心地保护…”他双手交叠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像是想要保护自己身体里的小口袋。
    操都操过了才想起来要保护?洁是笨蛋吧。
    “好哦。”冰织羊答道。他一定会内射的。
    冰织羊的处男鸡吧一直都没射过,怒涨的龟头一下一下撞着洁的小子宫,鸡吧上盘错的狰狞青筋一跳一跳,把洁刮得淫叫不止,就算洁喷了,冰织羊也没让他多休息几秒,继续收着腰肏,腹肌用力地撞上白虎阴阜,把骚逼撞得爆汁,小阴蒂也被撞得通红,委屈巴巴地收缩着尿眼,想尿都尿不出来。
    “怎么、还来…?”洁有点怕要被撞飞出去,两只手去抓冰织羊的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勾着。
    “洁君,我还没有射过。”冰织羊耐心回答他,并没有因为洁已经被操成笨蛋而敷衍洁。他很满意洁这一副依赖他的情态,任由洁像小猫一样抓着他的手不放。
    “可、可是…我已经…”洁结结巴巴地说,想要阻止冰织羊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冰织笑道,“是洁君太没用了。”没两下就喷了。
    洁眨了眨眼,大颗的泪珠滑出来,啪嗒啪嗒滴在垫子上洇湿,内心有一点委屈,但是无法反驳。因为之前和凪做的时候,凪也总是懒洋洋地说洁没用,体力不好,每次没尽兴洁就一副被操得不行了的样子。洁还以为自己有进步了。他一只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痕,磕磕巴巴地给没有吃尽兴的强奸犯道歉,“对、对不起…”
    咦?洁微微张嘴,被冰织又胀了一圈的鸡吧给撑得眼前发白。他嘴唇嗫嚅,好几下才发出声音,呆呆地说,“怎么…又变大了…呜呜…”
    “洁君太可爱了,”冰织笑着说,“我太喜欢洁君了,是我的错。”
    冰织肏得越来越重,每次都抽出半根,然后又狠狠收腰撞回去,全根没入,硕大的囊袋把洁的屁股都打红了,突出来的肥阴蒂每次都要被坚硬的腹肌撞扁,原本白嫩嫩的馒头逼也被撞得软烂,子宫被操成了一个破口袋,任由鸡吧挺入,简直就是一个柔软舒适的、专属于冰织羊的小飞机杯。
    “唔唔…嗯…太深了…”洁发出了一个称职的飞机杯该有的甜蜜叫声。
    冰织埋下头去叼洁的舌头,下身又不停地打桩,洁被咬着舌头,感觉自己脑浆都要被晃匀了,眼角还挂着要落不落的泪珠,大着舌头让冰织慢点。
    冰织哪里停得下来?卯着劲连着肏了几百下,又快又狠,洁被堆积的快感刺激得又哭又笑,只会嗯嗯啊啊地叫,像小猫一样哭得细细碎碎的。
    “我想射进去,”冰织忽然开口道,洁流着泪不理他,他又问,“洁君?小世?”
    “呜呜…嗯嗯…”洁只会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笨蛋飞机杯根本听不到冰织羊的话。
    于是冰织羊放心了,“小世…”他叫的时候感觉心里的喜欢都快要溢出来了,他很喜欢这个亲密的称呼,向来只有洁的家人能这么甜蜜地叫洁,他也好想叫,好想把爱哭鬼抱在怀里细细地哄,亲一口,叫一声小世。
    小世飞机杯用呜呜嗯嗯的呻吟回答他,好乖好听话,一会儿抓着他的手不放,一会儿给自己抹眼泪,一会儿扶着自己柔软的小腹。
    感受到冰织羊的鸡吧在自己体内一跳一跳的,小世下意识地知道要发生什么,明明意识都不清,却知道逼里的鸡吧要射精了,完全是被操出条件反射了,于是像小猫一样开始挣扎,喃喃着,“不要…”
    冰织羊看得好心疼,看得鸡吧邦硬,他牢牢握住洁的手腕,“你要的。”
    “不要内射…呜…”被灌满了。
    冰织羊的处男精液又浓又多,冲击力极强的浊液一下子从马眼爆出,把小子宫灌得满满当当,废物子宫都没发育完全,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多精液。被内射的那一瞬间,洁也同时到达了第三次高潮,骚货小屄猛得绞紧体内的肉棒,好像要把那根粗硕的驴屌榨干,敏感地一缩一缩,可惜圆头圆脑的肥阴蒂被腹肌压扁,尿眼抽搐一般地缩张着,一滴都尿不出来了,小嫩鸡吧也是,射了两次就再也硬不起来,只能软趴趴地耷拉着,格外可怜。
    洁就像一个爆浆泡芙一样,浓稠的白灼从软烂的穴口里面源源不断的流出来,冰织趁着还没软,又乘胜追击肏了两下,穴里都是满满当当的初精,咕啾咕啾的,鸡吧抽出来的时候,还有淫荡粘稠的白丝连着龟头和屄口。
    “好满…好涨…”洁捧着被射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喃喃。
    冰织软下去的鸡吧几乎是瞬间就又站起来了。
    “?”就连被操成笨蛋的洁都迷茫了一下,感觉这不正常。
    大鸡吧又重新插回熟悉又温暖的甜蜜小屄,温柔地在里面捣弄着,冰织握着洁的腰,微微抬高洁的屁股,不想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他一边轻轻操弄,一边粘腻地亲吻洁的脸蛋。
    洁的脸蛋就这么小一块,已经反反复复到处都被亲了一遍,光亲还不够,冰织羊还要咬,把软软的脸颊肉向外叼,脸颊肉都变形了,小飞机杯却只会呜呜地哭,喃喃着自己太满了。
    如果这段幸福的时光永远不要过去就好了。
    洁君。
    冰织满足地闭着眼睛,亲吻着意识不清的洁,把对方抱在怀里嵌得死死的,鸡吧插入最深处,双手舍不得放开对方。眼角有一滴很小很透明的泪珠渗出来,轻轻抖落在洁的发间,很快消失不见,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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