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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weetEquation

    埋葬火焰的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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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温柔体贴善解人衣的家庭主妇送葬人等加班男友下班回家(bushi);角色属于舟,鸥鸥西属于我。
    2.开车,开慢车,开很常规的温柔慢车,安全驾驶。
    3.单纯的叙述而已,全文8k。

    #葬炎;#送客

    温柔的 送葬人迷茫的环视房间,没有找到炎客的身影。外面下着大雨,房间里电子热水壶中的水也在翻滚,报道说这是八月来最大的阵雨,是雨季的尾巴,请各位朋友雷雨天气注意安全。

    博士带着几位干员,捎上自己的临时助理炎客踏上东国的土地谈合作,下榻在一间房一个小露天温泉的当地特色温泉旅馆,今天是谈判最后一天,明天开始有两天休假。博士似乎对干员炎客甚是喜爱,尽管炎客常常会和他拌嘴,但他时不时就会把炎客安排到助理位,哪怕没有什么事让他帮忙也让他待在身边任他做什么都行,美其名曰:有美人养眼和陪伴工作效率更高。今天早晨博士带着炎客出门谈判之后到现在送葬人都没有见到炎客,出门时炎客在他额前落下一个吻告诉他今天会早点回来,但晚饭过后也没有见到他。
    这几天总是断断续续的下雨,昨晚大概这个时候也在下,送葬人晚饭回来在院子的露天温泉里见到炎客。他站在雨中的温泉里回过头,墨蓝的发湿透了贴在俊秀的脸上,眼睫像被露水打湿的蝴蝶翅膀,明亮的金色眼睛隔着雨雾望向送葬人。送葬人想对他说“您回来了”或者“您这样会感冒”,话从嘴里说出来却变成:“让您久等了。”这是在做什么,明明是他在等炎客,这没有道理,送葬人想。“没有。”他听见雨中的炎客说,然后从池子上来走进屋,用淌水的手把他尚且整齐干燥的刘海别到耳后,“没有。”炎客重复一遍。送葬人便闭上眼抱住他湿漉漉的身体吻他,接下来的事也顺理成章,让他在雨中发凉的身体渐渐回暖。
    送葬人望向院子,意料之中没有看到炎客。今天的雨比昨天大得多,滂沱大雨像无形的墙把他困在这间屋子里,但这对坚定的执行者送葬人来说是无稽之谈,他不会产生错觉,只要打开门就能去寻找他的爱人,只是现在暂时不需要。

    炎客应该在他出门解决晚饭时回来了,房间里的东西有移动、浴室有使用过的痕迹,他今天出门穿的衣物在衣篓里,终端也放在床头柜上,许是回来洗过澡又去哪儿了,种种迹象表明炎客应该不久就会回来,他只需要耐心等待,而他对此习以为常。这是他们确定关系后一起度过的第二个夏天,虽然在关系公开后博士也有意照顾安排,但对于需要出外勤的战斗干员来说时间或长或短的互相等待已经是家常便饭。送葬人点亮终端,看到博士半小时前发来的简讯:“抱歉!我借走炎客一会儿,有文件需要他帮找![拜托.jpg]”。送葬人给博士回复收到并对此表示理解,放下终端打算去冲个澡。
    送葬人心无旁骛地洗澡,快要洗完时浴室失去了照明,推测是雷雨天气导致的暂时停电,他想。停电后连电器也停止运作时周围会更安静一些,何况他的光环和翅膀不发光,整个人就完全陷入黑暗中。他想到无数个黑夜里那双亮起来的金色眼眸,思绪像涓涓细流涌出,放在送葬人身上可能用电脑的文件资源管理器在搜索文件来比喻更合适,总之他没法继续心无旁骛地洗澡了。他想象今天炎客工作时的样子,想炎客回到房间后做了什么,想他洗完澡后有没有好好擦干头发,想他出门时穿着什么样的衣服,想他连终端都没带上就冒着大雨匆匆出门的样子。送葬人借着黑暗里微弱的自然光规规整整穿好浴衣,顶着毛巾从浴室出来时雨势小了许多,从能见度低的暴雨转为毛毛雨,没有云遮挡,经过洗涤的月光敞亮,从玻璃拉门透过来洒满整个室内。
    房间里除了送葬人还是空无一人,炎客还没有回来——别误会,送葬人当然不可能是所谓的恋爱脑,只是在等待的时候他需要做些事情或想些什么,他只不过刚才在黑暗中和当下想的全都是炎客罢了。这会儿他把头发擦干,在桌边坐下点开个人终端开始查看任务简报,心无旁骛地。送葬人确认完文件,炎客还是没有回来,送葬人想到他回来可能会被雨淋湿,炎客就是这样的人,不注意配合治疗矿石病、平时受伤也不注意护理伤口,更不用说淋雨——那还需要准备一下。他从柜子里拿出干毛巾,准备好新的浴衣,一板一眼把它们叠得整整齐齐像在执行任务;还需要热一些温水,但现在没有来电,他没法用热水壶,如果是炎客的话可以用源石技艺热一热水,他想到,可他还没有回来。
    就在送葬人思考热水问题时,玄关响起开锁的声音,炎客回来了。
    和送葬人想的不太一样,他没有被淋得很湿,看来是等雨势转弱才返回。墨蓝发丝沾着细细的水珠,炎客穿着黑色和服露出骨感的脚踝,赤着脚踩上榻榻米,衣襟是橙色的,腰间带子橙黑相交,从衣服的垂坠感判断应该有些潮湿。送葬人捧起叠好的毛巾,向他点头致意:“您回来了。”

    房间里没有灯,月光很亮,院子里的池水映在他被月光照得几乎看不出原来肤色的脸上、黑色的和服上,在他身上缓缓浮动——像他的鱼鳞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送葬人想到。他踏着轻盈的步子踩着满地月光慢慢向送葬人踱去,不知是哪里来的黑豹在月夜里涉足了无人占领的森林旷野,还是哪家人鱼发现了落水的人类正要悄悄靠近,从容又谨慎;送葬人总觉得炎客身上有着野性的漂亮和优雅,这让他难以用特定的特征或类似的事物来形容炎客。

    炎客与他还有一步距离时堪堪停下,垂着眼将鎏金的眼眸掩在半睁的眼皮下看着送葬人,脸上的表情看得不真切,似乎是在笑,“嗯,回来了。”送葬人只觉得自己无法将视线从炎客身上移开,炎客向他走来时他下意识放轻呼吸,好似生怕惊走这误入森林的黑豹,打扰了这暧昧的宁静。炎客抬起手,漆黑泛光的指甲从身侧向上,停在腰间的带子上,灵巧地将纠缠的橙色和黑色解开,任凭它像蛇一样落在光洁的赤足上蜿蜒。他略微抬起头露出脖颈,笑意更浓,将黑色浴衣前襟朝两侧拉开让外衣滑到臂弯,向送葬人敞开身体。
    橙色衣襟的真面目露出来,那是一件透白的纱衣,衣襟是橙色的宽绸带,在炎热的八月这纳凉的半透明内衬什么都遮不住,透着炎客直白的肉色、身体的轮廓展现在送葬人面前,带着铺天盖地的魅力令人血脉偾张。送葬人的黯淡的光环和身后晶状翅膀不自觉地浮动,他感到好像有些眩晕:这比裸着更甚过分——炎客身上还带着些雨水的潮气,薄纱便轻轻搭在他宽直的肩和黑亮的源石结晶上,贴着肩膀紧实的肌肉和皮肤往下,跟着锁骨上缘一起凹陷下去;再随着饱满的胸部隆起,像起伏的山脉,在最顶端突出饱满的果实。纱衣比他的腰身宽大一些,雾似的模糊了肩胸向下的身体轮廓;胸膛往下是隐藏在宽松薄纱下忽而窄下去的肋和腹,继续窄下去到终点是细又不失精壮的腰,似乎虎口一卡就能握住,腹肌轮廓鲜明,肚脐在其间显得小巧可爱。炎客看起来没有穿任何内衣,送葬人的视线于平滑的下腹再往下也能畅通无阻来到隐秘之地,比腰略宽的胯连着笔直修长的双腿即使隐在薄纱后也充满力量感。骨感的脚踝动了,有着漆黑指甲的赤足踢掉落着的衣带,他嗓音似蜜,里头是藏不住的甜蜜陷阱,两叶薄唇咧开一抹微笑,轻轻地一张一合吐出邀请:“这样看着就够了?”

    送葬人抬起头直直望向那双金色日轮,用清澈湛蓝的眸里早已独为他翻涌的海浪回应他,毛巾丢在一旁,急促地跨过一步自投罗网。送葬人以不容推拒的强硬势头用力拥住炎客的腰身,踮起脚如愿以偿吻上那双薄唇。炎客的轻声哼笑从他们紧贴的唇间漏出,他干脆地垂下手褪下浴衣,环住送葬人的脖颈,任由他毫无章法地在自己身体上摸索。他们腰身紧贴,炎客饱满的胸脯在两人间被压得变形。送葬人隔着薄纱触上他的身躯,手感是纱的不同于皮肤的滑;炎客略高的体温透过发凉的薄纱传到送葬人手上、身上,这种丝滑又怪异的触感让他明明紧贴着炎客却忍不住想要再用力抓得更紧、靠得更近。炎客用力吻住送葬人急切地唇,故意发出亲吻的声音,叼住他的下唇碾磨、啃咬,再用舌头重重舔过、含着轻轻吮吸,缠绵但磨人。

    他的吐息温热、近在咫尺,呼吸轻缓仿佛羽毛在轻挠送葬人的心底。炎客在他唇上狡黠的缠绵让他感到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断膨胀,快要撑破身体冲出来。人真的有灵魂吗?送葬人不知道,他现在也没有心思去思考,只觉得现在自己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只能感受到炎客,好像自己真的有灵魂,随着炎客的吮吻在一下一下震颤。送葬人将他搂得更紧,按住他的后颈撕开他浅尝则止的诱惑深吻下去,引得炎客一声被堵在喉里的闷哼,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强吻似的一手抚上送葬人的脸;舌尖追上那条作乱的舌纠缠,耳边不分彼此的暧昧水声和喘息渐响,随着夜色沉沦。
    在他们相互掠夺对方呼吸似的吻中,送葬人推着炎客挪向床边,不过几步炎客的小腿就抵上了边缘,两人便顺势倒下去。送葬人挤进炎客两腿间,单膝跪上床沿,手撑在炎客身侧俯下;炎客半躺在床边曲着手肘撑起身体,仰头用鼻尖去蹭送葬人的,像一只大胆的幼鹿。刹那间,床头昏黄的夜灯亮了起来,停电结束了。两人都因为突如其来的灯光怔愣住了,送葬人视野里的炎客刹那间渲染上一层清晰的色彩,和他强烈的情感共鸣成鲜明的欲念,明晃晃摆在他眼前。炎客的眼尾被情欲熏蒸出一抹浅淡的春色,蒙着水雾的金色眼睛迷蒙,面颊泛红;双唇水光淋漓,用其血色欲滴向送葬人控诉他方才的行径。薄纱下大片蜜色皮肤透粉,看起来让人觉得那皮肤是温吞的热,在送葬人看来愈发热辣。送葬人感到自己坚不可摧的理性堤坝快要拦不住滔天洪水般的情潮,下身硬得难受,呼吸都因为忍耐而轻颤,他知道这个人就是恶劣的想要把他逼到忍不住才好,但他即使明知如此也确实拿炎客这点心思无可奈何。送葬人闭了闭眼,“要按照既定程序执行,还没有进行充分扩张,不能贸然行动让他受伤和痛苦”,他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然后从炎客的嘴角顺着兜不住的津液舔吻过下巴和脖颈,咬住残留伤疤的锁骨泄愤似的啃咬。

    扯开碍事的薄纱,一手抓住炎客的胸用力抓揉,一手抱起另一边腿顺着大腿内侧向后摸去,留下泛红泛白的指痕。大概是被他抓疼了,炎客在他手下有些挣扎,挺起胸膛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被送葬人低头含住另一边乳珠扯动。“嗯……别咬……你是哪儿来的狗……呃!……送葬人!”,他叼住炎客的一边乳珠拉扯,像哺乳期的婴儿吮奶似的用力吮吸,末了还要在张嘴咬住乳晕啃下几圈牙印。炎客报复性的抬起一边膝盖抵上他胯间那处硬热,满意的感到送葬人动作僵硬了一瞬,没想到送葬人立刻收回手压住他作乱的腿,脸埋在他胸前闷声道:“先别……”。炎客了然一笑,更加放肆地在他胯间动作,抬起被抱着的腿勾住他的腰,撑起身在床上半坐起来,牵着他抚向臀的手触到后穴上,含住他的耳尖耳语:“后面已经准备过了,可以直接进来。”送葬人摸到后穴的湿润和柔软,匆匆探进两根手指动作几下就抽出,猛地从正面抱起炎客砸到床中央,利落地解开自己的浴袍放到一边,拉下内裤粗硕的性器就迫不及待的弹出拍打在臀肉上。送葬人握着他的膝弯分开双腿挺身进入,炎客深深吸气,反手抓住枕头承受这迅猛的一顶。

    尽管后穴有进行润滑扩张,但面对真正的性器还是显得有些勉强,炎客不住抽气忍受着下身被侵入的微痛,刚吞进头部的穴口被撑得边缘泛白,不停的收缩像在邀请,送葬人缓缓向深处推进,全部进入时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炎客紧致的后穴让送葬人在进入时被热烈的穴肉包裹得浑身过电,他忍住射精冲动吻了吻炎客的眼睛:“您还好吗?我是否可以进行接下来的动作。”炎客结晶状的尾巴缠上他的大腿,喘着气勉强从嘴角扯出一个笑纵容他:“随你喜欢就好。”
    送葬人握住他精瘦的腰大幅度抽送,每次都退到穴口再用力顶回深处,顶得炎客跟着节奏整个人不住晃动,发出不知是难受还是快意的含糊哼声,结合处咕啾水声渐响。送葬人换着方向在湿热的甬道里不断戳弄,寻找记忆中那处敏感点,在顶到熟悉的浅浅凸起时得到他一声音调骤然拔高的惊叫,轻而短像突然卸了力气,声音变得婉转甜腻起来。穴肉簇拥上来吸住火热的性器,送葬人被吸得头皮发麻,感觉浑身的血液向下腹冲去,他缓了缓将性器退出到头部调整好角度,加快速度向那处敏感点顶弄。“啊……唔……太快了……慢一点……哈……”然而这微弱的抱怨并没有什么用,换来的只有腰间加重的握力和越来越快的冲撞,后穴里粗硬滚烫的形状愈发饱胀,让他产生了被顶得身体里其他内脏都被挤压的窒息感。送葬人握着他的腰肢猛干,像是要把囊袋也挤进去一般,撞得他不停颠簸,臀底被硬生生撞得红热,被体液沾湿水光淋漓。敏感点被不断大力刺激,从下腹升起的剧烈快感迅速蔓延全身,在脑海中炸开,眼前一阵阵白光和生理泪水混在一起模糊视线,仿佛具象化的情潮将他吞没。炎客爽得绷直脚尖,在强烈快感下根本分不出力气收住浪叫,喘息逐渐沙哑,前端不断抖动;穴肉酸软肿胀,送葬人的性器在红肿的甬道里驰骋,带出大片腥腻水液,淫液和汗水混在一起流到身下晕湿大半边床。炎客感到浑身的皮肤像在火上炙烤般酥麻到掺着疼,血液沸腾似的冒着细密的气泡在身体里乱窜,浑身血管像是要撑破出来的麻痒;被接触蹭动的皮肤感官放大,像有蛇爬过在用信子舔舐,存在感强烈且令人颤栗难耐。
    炎客被肏得胸乳随着大力冲撞的节奏晃动,被吮出来的殷红乳尖挺立在两瓣点缀着吻痕和咬痕的饱满胸脯上随着晃动颤抖,和他难耐又放荡的表情、被性欲浸泡通透的身体搭在一起,这幅旖旎的景象对送葬人来说无疑色情过头了。虽然见过很多次炎客的裸体,但送葬人依然觉得这幅光景令人热血冲头——精神层面和物理层面都是。他俯下身压在炎客身上,腾出一只手揉搓起他的胸部,脸埋进胸膛间深呼吸,不住蹭动着,一面用唇齿疼爱这对尤物。炎客在上下两处夹击下止不住的颤抖、扭动,被送葬人禁锢住操弄。“哈……你*卡兹戴尔粗口*……什么时候……呃……这么喜欢胸……”,炎客这么说着却抚上送葬人的头,颤抖着用为数不多的力气抓住他在激烈性事中终于不再那么整齐的软发,失力的推拒显得欲拒还迎。送葬人从他胸前抬起头,望向他的一双海蓝色的眸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倒显出一些凶狠的意味。他对炎客的怨言置若罔闻,表情略带凶狠地吻上他发出甜腻嗓音的唇,一边把他的抗拒堵回去一边加快了下身的动作。

    炎客的意识和视线模糊得不像样,他感到送葬人睁着充满情欲的双眼直直盯着他和他接吻,好像自己是海啸中落难的人,被迫承受着送葬人一波又一波汹涌巨浪般的欲望向自己倾泻来。他侧过头把半边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承受过量快感,被送葬人捏着下巴掰回来,将手指伸入他的口中搅动,忍耐似的咬牙说:“请转过来,我想看着您……”,然后用迅猛的力道把炎客一路顶上高潮。炎客赤红的性器抖动着射出大股白精洒落在两人胸腹间,他在完全没有抚慰前方的情况下被肏射,腰从床上弹起,呻吟声破碎,泪水从眼角大滴滚落,混着汗水、津液脸上乱七八糟,平日里游刃有余的样子现在满是狼狈和脆弱;滑腻的舌重重舔着送葬人的手指向外推,带着呜咽的喘息声惹人怜爱,身上每一条肌肉都伸展出餍足的线条。“呜……嗯啊!……停一下……送葬人……停……啊啊!”,他的小萨科塔男友完全没有顾虑炎客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继续动作,但他出声制止后送葬人竟真的停下来,伴随着温热液体滴落在胸口的感觉让他一时间没有回过神。炎客趁着送葬人停下动作的空挡闭了闭眼挤掉泪水,再睁开眼时看向送葬人,他捂着鼻子,眉梢挑起了不止一个像素,精致的脸连着耳朵、脖子都是通红的,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些微不知所措,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他。

    炎客昏昏沉沉的脑袋没转过弯,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后愣住,这是……血?又有几滴落了下来,炎客看着送葬人捂着下半张脸的指缝里流出的鲜红液体一时也诧异得说不出话。“你……流鼻血了?”“……”送葬人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回话,捏着鼻翼张嘴呼吸,眼神有些躲闪,“现在的情况……是的,我判断这是您在性行为中的样子使我血压升高导致……”“噗,哈哈哈哈”“……”炎客捋开汗湿的刘海露爽朗笑出声,送葬人在他的笑声中赌气般的噤了声;炎客扶住送葬人的肩膀借力把自己拉起,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抱住看起来有些委屈的小情人,低沉沙哑的嗓音里满是笑意:“天使,我没有要笑你的意思,我只是很高兴。”他感到心里被称为怜爱的情绪像杰克的魔法豌豆[1]疯狂生长,他的萨科塔、他的挚友、他的小男友、他的情人、爱人,在原本冰冷平淡的送葬人因他而起的种种反应里,他切实感到:“啊,这个人是爱着我的。”他拿开送葬人还在和脸上的血迹作斗争的手,在没擦干净血的脸颊上轻飘飘的亲一下像是安抚:“你这样可爱得过分了,我很喜欢。”送葬人顿了顿,也学着他的样子靠到他的肩上,环抱住他收紧手臂,把炎客整个人抱在怀里又开始动作,用身下即将爆发的饱胀形状和浓重的鼻音回应他:“嗯。”炎客在送葬人的怀抱里起伏,他们互相抵着额头唇齿交缠,漆黑的光环和角也碰在一起,情热的吐息就混淆了不分彼此,“我是爱着他的。”炎客想。他们相拥着迎来高潮,送葬人抵着炎客的敏感点把精液尽数射在甬道里将他侵占、填满,容不下的就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来黏乎乎地贴在他们身上;炎客咬着送葬人的肩熬着还在不应期就再次去了的过量快感,深色指甲在送葬人的后背上抓出血痕,尾巴根都在抖。

    炎客被送葬人熊抱在怀里蹭着肩,在温存时刻他的小情人显得格外粘人,埋头嗅着他皮肤味道的样子像在撒娇。炎客避开他被抓出血痕的地方轻柔的摸摸他后背,示意他把自己放下,猝不及防的感到体内软下来的性器又有了硬起来的势头,他有些浑身无力:“再来一次?”“我希望能够如此。”“呼……行。”
    送葬人把他带到嵌在墙上的落地镜前跪下,还贴心的拿了件浴衣垫在地上,被从后面进入时他还要倔强地调笑:“哈……你还挺开窍……嗯……”送葬人跪在他两腿间,把他禁锢在镜子和自己之间让他无法逃离,从身后连着手臂和身躯把他整个人圈住开始抽送起来:“您应该意识到自己具备的诱惑力,我想通过镜子让您直观的感受会更好。”鬼话,这里面有几成真的你自己清楚,炎客想。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在镜子前做,炎客从镜子里看到胸口的血迹混着精液,胸脯随着抽插的节奏晃动的样子确实很糟糕,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送葬人粗硕的性器是怎样在他身下进出,射进去的精液现在随着后穴的动作流在在他打抖的大腿上。眼前的自己在情欲中堕落的样子让他羞耻得更加敏感的收紧后穴,镜子里送葬人那两道犹如化为实质的目光通过镜子紧盯着他也让他感到心理上的满足。

    “您今晚完成做爱的准备工作后和博士一同外出工作了将近一个小时。”炎客觉得有点好笑:“怎么,你是说我出轨……唔!”话音未落他就挨了一记深顶,“我并不这么认为,我清楚您在工作……只是这个事实让我感到些微不快。”送葬人贴着他的耳后沉声说,呼吸也有些紊乱。吃醋,嫉妒,或是两者都有。炎客欣慨于他的小男友越来越善于向他表现自己的想法,奖励似的翘起臀尖去蹭送葬人的下身,指间轻挠他禁锢着自己的手臂,偏头若有若无的碰着他的嘴角引导他:“那你应该也……猜得到……哈啊……我后面流着水一边工作的时候……在想什么。”送葬人眸色一沉,忍无可忍地掰过他的下巴堵住这张吐出致命引诱的嘴,不留余力的挺腰他把撞得再也说不出成句的话。炎客被肏得跪不住,向后往送葬人身上靠,被送葬人握住他身前失禁似的不断吐出透明腺液的性器堵住头部,拉着他顶到干性高潮。炎客在高潮中失神,盯着眼前的镜子没有聚焦,他浑身酸软的靠在送葬人身上任他动作,看着自己在镜中淫靡的脸和两人交缠的身姿逐渐意识恍惚。
    等到送葬人不知道第几次射进他红肿靡软的后穴里,炎客已经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在晕厥的边缘几乎要失去意识,两人的精液淌在地上一大片。送葬人支撑着软成一滩水的炎客,轻柔的亲吻他肩膀上破出皮肤的源石结晶,再顺着颈椎到脊椎慢慢吻着他的后背,显出温柔缱绻的意味来。他带着炎客去浴室清理,炎客早已没有力气多说什么,也乐得不用自己做事后处理稍作休息,埋头在他颈边任他抱去,而清理到一半浴室里又萦绕起或低沉或破碎的呻吟又是另一回事了。
    把炎客清理好抱出来,放到床上擦干身体和头发他也没有醒过来。送葬人给自己评了个完美施行,给他掖好被子打算去热点温水,这是蔡格尼克效应[2],他想。送葬人给热水壶通上电,壶里的水又开始翻滚,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明天休息日,不下雨的话跟他去找花市好了,下雨的话就窝在一起看书、吃饭、午睡。他关上电倒出一杯水,用嘴唇试了试水温,动作轻缓地扶起炎客的肩膀让他靠在怀里,抿一口温水喂给他再把他放下,自己也躺进被子里。送葬人侧过身搂住他的腰,一手搂着他的手臂与他十指相扣,靠着他的肩膀安心又满意地闭上眼睛,“晚安”,他轻柔地说。
    普通的一天结束,明天是什么天气都可以。





    没有什么用的注释
    [1]杰克的魔法豌豆:就是耳熟能详的童话杰克与魔豆,魔法豌豆一天晚上就能从一颗种子疯长成巨树长到天空中巨人居住的另一个世界。
    [2]蔡格尼克效应:又称契可尼效应,指未完成的工作比已完成的工作会给人留下更深刻印象的现象。

    没有什么用的唠嗑
    (你敢想象老福特因为这段唠嗑把我文章给屏了?真的恐怖)
    //本文的开始来源于七夕那天整理老福特的喜欢列表时,翻到toriyosi老师以前画的炎客穿黑色浴衣的图(不知道是浴衣还是和服,我分不清)还有干子老师画的跪姿BDSM,我瞳孔地震且欣喜万分:这装束好合适,这姿势太色了。而当天通宵干活的清晨,我上火流鼻血还滴在了用炎客当屏保的手机上屏幕,我留鼻血那葬哥也得给我流!于是就有了这个情节。
    //炎客滴大奈奈!我滴爱!没有人可以拒绝炎客的奈子!没有!把文给亲友看的时候亲友觉得这一看就是炎客厨写的,是了是了完全没毛病,从一九年十月份他刚出的时候就认定了他是命运中的老po…啊不是…单推,在坑里待了快两年也没有产出过,都在默默吃粮。产出没有契机,如果一定要有那就是炎酱好帅好强好美好可爱好香,虽然认定葬炎但是其实博炎W炎都可以接受,受抚慰竟是我自己.jpg,我们四个为什么不能一起.jpg。
    //第一次驾驶,写了七年实验报告我一下子拗不过来,各位朋友轻点骂。假如有人看的话我会继续写写看,如果有意见建议非常希望您能告诉我,比如写得太磨叽啦、太冗长啦、不知道你在写什么啊、你要表达什么都不说出来的吗之类的,能清楚的表述出来告诉我就好了,我会改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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