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iting冬弥已经出差快三个月了。
“很快就能回家了,麻烦彰人再等一会吧。“恋人在电话那头哄看他,但并不能降下他体内的燥热。
彰人将头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我这样很无聊的好吗……回来后得好好补偿我才行。“
“比如说?”
“把你骑到哭出来为止。”他扯起抹坏笑,凭着对方碰不到自己而大肆狂言。
冬弥无奈地笑下,隔空给了他个晚安吻:“那彰人现在就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后的惊喜吧。”
“行吧,你也早点睡,晚安。”
挂断电话后,他盯着天花板发呆,耳根逐渐热了起来。
“靠靠靠东云彰人你听你都说了些什么啊”他捶打着枕头,想忘记自己刚才的羞耻发言。
但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他们还只是热恋中的情侣呢。
彰人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从床头柜翻出几样东西。
虽说这段时间也有自己解决过,但也没用后面。主要还是因为感觉不是由冬弥来做的话会有些别扭。
“偶尔还是弄一下吧。”
沾满乳液的手指在穴口打着转,后穴因一段时间未经人事而紧致,就连一根手指的进入也有些不适。
中指在甬道里上下摆弄着,让那处变柔软些后将食指也寒了进去。
“呼……”他舒了口气,手指微打开比了个剪刀手,撑平一道道折皱。他没再往里塞手指,而是探向前列腺的位置。
许久没得到安抚,那小点对触碰的反应也大些。仅是轻轻一戳,便似电流涌过全身血液般让身子软下来。
彰人重新跪好,将枕头垫在下巴旁咬住,三根手指一同在后方抽插着,另只手撸动着阴茎。
前列腺被一遍遍被碾过拍打着,马眼吐出几股黏稠的夜体,却没达到想射精时的欢愉。
不够,还不满足。还差什么呢?如果是冬弥的话……
如果是由那双好看的手来玩弄自己的身体的话,那是件多么美妙的事啊 因常年演奏钢琴与小提琴而生出的薄茧刮过皮肤时的酥库感,用指尖勾画着他身体曲线,十指相扣时,温柔而强势地将他摁在床上,不留一点出逃空间。冬弥还能摸到他更深处,为他带来更为刺激的快乐。
“冬弥,哈,冬弥……”
小腹一紧,手心涌上热潮,溢出的温热滴落在床单上。
彰人用纸巾草率地擦了下,不好的味道仍残留在被褥中。
“反正也得换了,今晚放肆点吧。”他从一堆小玩具里挑出个按摩棒摆在床上。这些东西其实都是几手是全新的,除了当初因好奇心在刚买回来时用过一次后,其它时候都被封在了柜子里。至于不使用的原因,“比起道具,我更希望能亲自进到彰人的身体里”便是冬弥的回答。
扩张完成的花穴很好地将假阳器纳入,吞吐着柱身,模拟性交的场景晃动着腰肢。体内震动的物体向深处逼近,肉壁紧缩,分泌出更多液体。
不够,还是不够……
他还渴求着更多,冬弥的触碰,冬弥的声音,他都渴望着。
一直跪着的姿势有着酸,他整个人趴下头埋在枕头里,隔绝了声音的进出,玩具”嗡”的震动声就显得更明显了。
胸紧贴着床单,在前后摩擦时磨红了乳粒。腿间夹着冬弥常穿的睡衣,而现在他让那衣服沾上白色的颜料。
似乎有什么声响从身后传出,估计是被蹬掉的被子吧,他也懒得理会。
也不早了再搞一次就清理睡觉吧。
他舒口气侧过身,手再次握住刚有些软下去的阴茎。
“嗯,啊…冬弥...…冬弥……”他无意识唤着恋人的名字,却意外地得到了回应。
“彰人,我在。”
“欸,啊 ”
一只手将他翻过来,唇堵了他的喘息。彰人吃惊地看着面前的人:“哎,什么时候……”
“刚回来的。不过彰人好像玩得太入迷了,没发现我。”
冬弥亲着他,补上几个月内未做到的亲吻:“本来还想给彰人个惊喜,结果是你先给了我惊喜呢。”
他俯下身去给对方口,手揉着他囊袋。
“既然没办法按原计划那样在彰人睡着时偷偷下手,那我就只好好好享用彰人给我的礼物了。”
哈?惊喜不是提前回来吓我一跳而是睡奸吗?
“不、先别……”
“可彰人看起来很舒服呢。”他手不安分地向后方探,摸到那漏出一截的按摩棒。他慢抽出,在彰人以为那根东西即将被拔出来时又用力地顶了进去。
“唔”彰人发着抖将冬弥的脸推开,精液一半射到他嘴中,一半溅落到脸上。
他抓起一旁的布料去给对方擦脸,手碰到黏乎的液体时才发现是自己刚用过的冬弥的衣服,红着脸收回了手。
冬弥揉着他头,将他拉起身:“既然彰人都背着我偷玩了,那是不是该有些惩罚呢”
“你想干什么”
他用一根连着猫尾的肛塞替掉按摩棒,又拿出自己的衬衫,配着项圈衬衫夹等各种配饰将对方打扮了一通。
“这时候穿衣服很热啊喂,贴在身上很难受的。”
“都说是惩罚了,彰人清忍耐一下。”冬弥弹了下项圈上的铃铛,给他带上了口球。
他坐在床的另一头,戳了下彰人胸前突出的红点:“现在彰人再自己玩一玩吧,我还挺感兴趣的。”
遥控器被按下,身后的尾巴晃动起来,里边自然也震动着。但这根东西是美观性为主,塞进去那截也没多长,和刚才一比反到是不怎么能提起兴致。
但冬弥似乎挺喜欢的,那就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跪起身,比冬弥高出了一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看对方。若不是此时的装扮,倒更像是会下些奇怪命令的家伙。
但事实证明,冬弥这个平时天然天害的家伙在性事上比他要变态得多。
“彰人,开始吧。”
双手在前胸揉了几下,掌心能清楚地胸肌的轮廓和凸起的小点,以及那猛烈的心跳。双手稍稍用力,夹住了乳粒,手指在上边捏了捏。指腹在乳头上摁压拍打着,时轻时重,正如冬弥所想的:即是惩罚,也是奖励。
快感扩散开,最后一点凹陷的地方也在刺激下挺立起来。
“唔……”话语变成了模糊不清的语气词,涎水从嘴角流出。
彰人哼唧唧的模样在冬弥眼中可爱得很,伸手摸了把他腰,看着对方颤着缩起的身子轻笑,在他小腹上画着:“彰人这里现在很敏感呢。”
那只好看的手放肆地在腰间和腹部游走,只是轻轻划着的这种触法比直接摸实下去要痒得多。他想出言让对方停下,却只能发出令对方更为兴奋的声音。
冬弥含住他硬起的奶头,温热的舔舐给予了他所想要的慰籍,在吸吮将他送至了高潮。
彰人向后倒在床上,双腿抽搐着。冬弥将口球取下,擦净被口水弄脏的脸:“只靠玩弄乳头就能射出来了吗彰人的身体果然很色情呢。”
“我身体被谁搞成这样的你心里没点数?别怪我身上。”彰人踹了他一脚,让对方去给自己拿水。
冬弥用碗接了点水,递到彰人面前:“能麻烦彰人像小动物那样喝水吗”
什么要求啊都。
“不行吗”
在口渴与冬弥的恳求加持下,他低下头,舌头卷起水珠往嘴里送。
彰人的舌头很软,也很灵活,他们接吻或给冬弥口交时会很舒服。摸着把玩时也很不错。
当然,他也确实这么干了。
彰人瞪了对方一眼,将舌头扯出后在他那不安分的手上咬了一口。
“彰人好凶……本来还有小礼物的。”
“哈,什么东西?”
他拿出条带子,上面坠着个咖啡模样的金属挂件。彰人伸手去抓,却看着冬弥将它绑在了他的性器上,那金属片正好垂在龟头上,凉得要命。他吸了口凉气,抓紧了冬弥的手,指甲陷进肉里。
“这个是发带,等彰人头发长长了可以拿来绑辫子。”
“都绑着了还绑头发上?!”
“嗯……也可以的吧?”他轻轻拨弄着,指尖扣弄着铃口,满意地听着爱人发出的闷哼。
他摸了把毛茸茸的猫尾,将它取出放到一旁。湿润的穴口在刚玩具的玩弄下泛着诱人的粉红,微微张合着。冬弥将三根手指一齐插入,这是玩具所无法给他带来的快乐。
“嗯哈,快…快点了啊……”他催促道,伸手去解开冬弥的皮带。
冬弥将早已硬热的阴茎贴着他臀缝,吻了下他脑袋:“明白了,彰人也请让我好好享受一下吧。”
他半躺在床上,引导彰人自己坐上来动。龟头挤开翕张的小穴,钻入洞中。
彰人迫不及待地将整根吞下,久违被填满的后穴紧缩着,肉壁夹着柱身摩擦,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彰人,太紧了。”冬弥拍了下他臀瓣,清脆的响声令彰人感到羞耻,仰起头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他上下蹭着,性器划过那处敏感点,快感顺着脊柱向上蔓延。
冬弥碰着他的前端,有意无意地去玩那个咖啡吊坠。喜欢的东西挂在喜欢的人身,也是双重的快乐。
下一次,要不要试试把咖啡淋在彰人身上品尝呢?
彰人在冬弥的触碰下有些受不住,速度慢了些:“不、先不要碰,那里好奇怪。”
想这样的在床上的哀求,冬弥向来是反着做的。手快速地上下撸动,捏着他屁股让他动快点。
铃铛的乱响吵得人头晕,眼前一片空白,泪水不由自主地涌出。他弓着腰,在冬弥手中释放了出来。
冬弥将稀薄的精水抹在他小腹:“彰人已经去了很多次了吗?好稀。”
彰人没回答,脱力地趴在冬弥身上。
冬弥舔掉他眼旁的泪珠,轻笑了下:“怎么,不是彰人说要骑哭我的吗?怎么彰人还自己先哭了。”
“闭嘴哇……放我走行了吗?”
“可是,我还没满足呢。”他亲了下彰人,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带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能麻烦彰人在忍耐下吗?”
对哦,冬弥还没去来着,完蛋。
“咦!”他被抱下了床,但彰人清楚地知道这人绝对不是要带他去清洗的。
很快,他就被摁在了更衣镜前。
“啊!”阴茎突然狠狠撞入,彰人惊叫着蜷缩起脚趾。没有东西能让他扯着撒气,只能像的猫一样抓着地板。
冬弥意识到他的委屈,向前挪了下,让人紧贴着镜子,双手能抓在两边的边缘。
冰凉的镜面贴在皮肤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冬弥的体温从背后覆上来,咬住他耳垂,让他陷入冰与火的困境之中。
“这里不、不行…太超过……”话语被顶得稀碎,彰人觉得自己已经快到了崩溃的程度。
呼吸被打乱,有些喘不上气。搭在他腰间的手往下滑,再次握住了他前端。
“不要……真的不行了啊……”他向前逃,但冬弥没留给他逃脱的机会,只能任由着更大面积的肌肤贴着镜子,胸前的乳粒也因受凉而硬起。
如果他现在望一眼面前的镜子,便能发现自己那张平时总挂着帅气表情的脸此时是怎样写满了淫乱的。面色潮红,眼白上翻,涎水从吐着难以辨识的词句的嘴中流出,弄脏了镜子。一副几乎是要晕过去的模样。
冬弥吻着他后颈,声音沙哑:“彰人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他扣紧彰人的腰,比刚才还狠还快地撞击着。后穴剧烈收缩,逼得冬弥也发出色情的喘叫。两人声音交融着,冬弥也终于释放了出来。
同时,清澈的暖流从彰人铃口处流出,打在镜子上。
“给我处理干净……”彰人有气无力地被冬弥抱着,被迫接受对方小狗般爱的亲吻。
“那是当然的,彰人现在感觉怎么样?满足了吗?”
“呵,满足到你想再来一次我都会让你今晚睡沙发的程度。”
冬弥讨好地蹭了蹭他脸,让对方去看镜子:“但彰人这样子很可爱啊,刚才彰人也看到了吧?”
彰人懒散地抬起眼睛,有些无奈:“呃……还是想问下,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能在脸贴着镜子时看见自己的表情呢?”
……好问题,冬弥没想过。
“也就是说,彰人也挺想看的吧?”
“滚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