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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早之前和闺蜜的口嗨。
    -非常非常非常ooc,所有不合理的地方全为私设,一切以开车而服务。
    -本人淡游很久了,只是一个喜欢在b站看剧情的剧情党!各位嘴下留情!
    -
    -预警:公开PLAY,教室PLAY,Dirty talk,跳蛋,情趣装扮,失禁,应该算强迫。
    彩蛋是论坛体(只在lof提供。)

    #厄夏
    #崩坏星穹铁道
    #那刻夏
    #白厄

    【厄夏】那刻夏教授在课堂上被白厄当众侵犯!!!  神悟庭树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进阶梯教室,在讲台上铺开一片暖金色。
      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
      学生们私下更爱叫他“那刻夏老师”。
      那刻夏站在讲台上,修长的手指捏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今日的课题。
      他神色专注而淡然,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垂落的几缕发丝随着他书写的动作轻轻晃动,学者长袍包裹着他略显清瘦的身形,更衬得他气质出尘,仿佛与这间弥漫着年轻荷尔蒙气息的教室格格不入,学生们或认真笔记,或托腮神游,全然不知风暴即将降临在讲台上那看似无懈可击的学者身上。
      “嗡!”
      剧烈的震动毫无预兆地从他身体最深处传来,那位置精准地碾上了他后穴里某个隐秘、连他自己都甚少触碰的敏感点。
      “呜嗯...!”
      那刻夏猝不及防,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破碎的呜咽,捏着粉笔的手指猛地收紧,“啪嚓”一声,粉笔应声而断。
      一股强烈的、酸麻快感瞬间窜遍四肢,他双腿一软,膝盖不受控制地向前弯曲,整个人几乎要瘫软下去,全靠下意识死死抠住讲台冰冷的边缘才勉强稳住身形。
      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得通红,一路蔓延至脖颈,他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试图将那股灭顶的快感压下去。
      但体内那该死的、嗡嗡作响的异物霸道地占据着要害,每一次细微的震动都像有无数细小的钩子在刮搔他脆弱的神经末梢。
      腿根不受控制地发着抖,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收缩痉挛。
      ..……跳蛋?!什么时候..?!!
      一个清晰又无比混乱的思绪被冲入脑海。
      昨晚......是昨晚!他记得自己研究到深夜,困倦不堪,是白厄把他抱回床上,温柔地替他按摩酸痛的腰背……然后呢?然后他就彻底睡死过去了,这个混蛋!竟然趁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塞了进去!还塞得这么深!
      羞愤和剧烈的生理刺激让那刻夏猛地回过头,瞳孔里燃烧着怒火,瞪向教室最后一排那个慵懒倚靠着墙壁的身影。
      白厄。
      果然是他!
      年轻的救世主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桌面上,指尖正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一个黑色的小巧遥控器。
      阳光落在他白色的短发和俊朗的侧脸上,勾勒出明朗的线条。
      此刻,他嘴角正噙着一抹恶劣至极、志在必得的笑意,眼神牢牢的望向讲台上那个因他的恶作剧而狼狈不堪的身影。
      他甚至挑衅般地、极其缓慢地用指尖滑过遥控器的强度按钮,仿佛在无声宣告着接下来的“游戏”。
      “白厄…你…!!”
      那刻夏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和媚意。
      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压制住冲过去砸烂那个遥控器的冲动。
      不行,这是在课堂上!他是老师,他必须维持住最后一丝体面。
      他强迫自己转回头,死死盯着黑板上的图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试图深呼吸,继续讲解,然而那深埋在体内的邪恶造物仿佛感知到他的抵抗,在白厄的操控下骤然提升了震动频率和强度。
      “嗡—嗡嗡嗡——!”
      更剧烈、更密集的震动狠狠凿击着那致命的敏感点。
      “呃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间溢出,那刻夏的腰猛地塌软下去,额头抵在冰冷的讲台上,身体像一张绷紧的弓弦般剧烈颤抖。
      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发,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后穴在疯狂地收缩、绞紧,试图排挤那异物,却又在每一次震动中汲取着更多的快感。
      前端那沉睡的性器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完全挺立,将宽松的学者长袍顶出一个羞耻的弧度,内裤更是湿滑一片。
      学生们终于察觉到了讲台上的异样,窃窃私语声在教室中扩散开来。
      疑惑、好奇、探究的目光纷纷聚焦在那刻夏老师剧烈颤抖的背影和他泛红的耳尖上。
      发生了什么事?老师突然不舒服吗?
      但白厄显然并不打算给他任何喘息和掩饰的机会。
      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形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瞬间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他迈开长腿,不紧不慢地,一步步,朝着那在欲望与羞耻中苦苦挣扎的猎物走去。
      “白厄?!你…你要干什么…嗯啊!”
      那刻夏惊恐地看着他逼近,试图厉声喝止,但话语被一声短促的惊叫打断。
      白厄的动作太快了,瞬间就绕到那刻夏身后,强壮的手臂猛地环抱住他纤细的腰身,巨大的力量差距让那刻夏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
      “放手!白厄!你疯了?!这里是…呃!”那刻夏的怒斥被强行堵在喉咙里。
      白厄一只手牢牢禁锢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向下一扯。
      “嘶啦——”
      布料摩擦的声响在教室中显得是那么的大声。
      那刻夏下身宽松的学者长裤连同里面的薄薄底裤,被白厄一把褪到了腿弯,骤然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白皙圆润的瓣瞬间染上羞耻的粉红。
      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在臀缝间那微微翕张的、泛着水光的穴口深处,隐约可见一枚粉色的、正在疯狂震动的跳蛋。
      “噗嗤——”
      就在那刻夏因暴露而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的瞬间,白厄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坚硬的巨物没有任何迟疑,借着跳蛋震动扩张出的湿滑,狠狠地、整根没入。
      “哈啊啊啊—!!不、不要…!白厄!!!放……放开我!!”
      撕裂般的饱胀感混合着被跳蛋刺激敏感点的快感,像是要将那刻夏淹没在快感的大海里一样。
      他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动挣扎,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媚意。
      然而白厄的手臂像是焊死在他腰上,他的挣扎只是让那根深埋在体内的凶器在湿热中研磨得更深、更重,每一次摩擦都碾过那个要命的点。
      “唔...!白、白厄..别、不...!”那刻夏徒劳地扭动着。
      白厄低笑一声,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烧红的耳廓上,带着隐隐约约的占有欲。
      他空出的那只手抓住那刻夏被反剪在身后的手腕,用巧劲一拧一压,轻而易举地将其锁死在腰后。
      这个姿势迫使那刻夏的上半身不得不向后仰起,胸膛被迫挺出,脖颈拉出脆弱、优美的线条,他再也无法躲避,只能被迫地、绝望地迎上下方学生们那一双双震惊、兴奋、鄙夷、充满欲望的眼睛。
      白厄恶劣地含住他通红的耳垂,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沙哑又充满情欲的声音低语:
      “明明夹得这么紧……跳蛋都夹不住了吧?那刻夏老师,”
      他故意顿了顿,感受到怀里身体瞬间的僵直,腰胯猛地向前一顶,巨物更深地凿入,“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你的学生们这样看着啊?他们的教授,是怎么被我……操得合不拢腿的?”
      “呃啊——!!!”
      羞辱感混合着身体深处被重重顶开的快感,像高压电流击穿了那刻夏最后的防线。
      后穴猛地痉挛绞紧,前端性器剧烈跳动,一股滚烫的白浊完全不受控制地地喷射出来,溅落在讲台和他自己的长袍下摆上,留下刺眼的痕迹。
      他失神地张着嘴,瞳孔涣散,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灭顶的高潮余温。
      短暂的死寂之后,整个教室像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炸开了锅。
      “卧槽—?!”一个男生倒抽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讲台上那淫靡的画面。
      “我….我硬了….这他妈..也太,旁边的人喃喃自语,手不自觉地往下身探去。
      “天啊!那刻夏老师..他、他射了?!他居然…..在这种时候...”女生捂住嘴,声音尖利,带着难以置信和一丝隐秘的兴奋。
      “哈!平时装得那么清高,原来骨子里这么淫荡的吗?在课堂上就忍不住发情了?”嘲讽的笑声毫不掩饰。
      “快拍!快拍视频!发论坛!“神悟七贤当众发骚,百年难遇啊!”等会儿校领导来了就没了!”
      有人激动地掏出手机,镜头贪婪地对准了讲台。
      “艹!看他那表情,爽得魂都要飞了吧?叫得那么骚,天生的婊子体质吧?”
      “这都第几次射了?算上刚才那次,至少两三次了吧?啧啧,平时得憋得多狠啊?”
      “妈的,看得老子也受不了了….那屁股…好想也上去干他!”
      污言秽语伴随着吞咽口水的声音。
      不堪入耳的议论、刺眼的闪光灯、无数道粘稠如实质的视线,狠狠扎进那刻夏摇摇欲坠的神经。
      他的脸瞬间褪去血色,变得惨白,随即又因极致的羞耻和屈辱涌上病态的潮红,最后定格在一种死灰般的青白。
      他死死咬住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咬出血来,将喉咙里所有破碎的呻吟和求饶都死死堵住,眼眸里盛满了水光,是痛苦,是绝望,是恨不得立刻死去的羞愤。
      然而,体内的侵犯却没有停止。
      白厄被他这副隐忍又脆弱的模样刺激得更加兴奋了。
      他一边用粗壮的肉棒在那被跳蛋震动和自身操弄折磨得敏感异常的后穴里大开大合地抽送,每一次都带着要将人捣穿的凶狠力道,碾压着那刻夏的敏感点,一边俯身,用牙齿啮咬着那刻夏通红的耳廓和脖颈,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叫出来..….老师…”他喘息粗重,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命令,“别忍着...让他们听听,你是怎么被我操得欲仙欲死的....嗯?”他猛地一个深顶,龟头重重撞上花心。
      “呜——!”那刻夏浑身剧颤,身体绷成一条直线,后穴疯狂痉挛,前端刚刚发泄过的性器竟然又颤巍巍地吐出一小股稀薄的精水。
      他再也忍不住,破碎的鸣咽从紧咬的齿缝间漏出。
      白厄却不满足于此,他抽出一只原本按在那刻夏小腹上的手,带着情欲的湿滑,强硬地撬开那刻夏死死咬住的唇瓣,几根手指长驱直入,深深探进他湿热的口腔深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搅弄着他的软舌,按压着敏感的上颚。
      “唔.…呕…呜嗯…”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那刻夏本能地干呕,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
      他想挣扎,想咬下去,但身体的敏感点被持续猛烈地撞击,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拍打着他的意识。
      干呕的呜咽、被手指侵犯口腔的粘稠水声、以及那无法完全压抑的、从鼻腔深处溢出的甜腻呻吟,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的眼白,身体在讲台上剧烈地抽搐着,迎来了又一次被强制的高潮,后穴喷涌出的蜜液混合着白厄之前射入的精水,顺着大腿内侧狼狈地流淌下来。
      第三次了...
      下方的骚动更加剧烈,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性欲和猎奇的气息。
      几个按捺不住、眼睛发红的学生蠢蠢欲动,试图推开桌椅,朝着讲台靠近。
      “妈的…受不了了。”
      “让我也试试…”
      就在他们的手几乎要触碰到讲台边缘,触碰到那刻夏无力垂落的小腿时。
      “哼。”
      一声冰冷的、带着无声威压的轻哼,瞬间席卷了整个教室。
      白厄甚至没有抬头,他只是微微抬起眼睑,那双原本盛满情欲的眼眸,此刻却冰冷得扫过那几个蠢蠢欲动的学生。
      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恐怖气场以他为中心轰然爆发。
      “噗通!”
      “噗通!”
      那几个冲在最前面的学生,连哼都没哼一声,眼前一黑,直接软倒在地,彻底昏死过去。
      其他所有学生,无论远近,都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血液都仿佛凝固了,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邪念,僵在原地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教室里死寂一片,只剩下讲台上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和那刻夏破碎的喘息。
      白厄收回目光,仿佛只是随手拍死了几只苍蝇。
      他不再满足于从后位的姿势,猛地将那刻夏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面朝着下方所有的观众,然后双手穿过那刻夏的腋下,像抱小孩把尿一样,将他整个人托抱起来。
      那刻夏双腿大张,门户洞开,被迫坐在白厄结实的小腹上,全身的支撑点都集中在那根滚烫的肉棒上。
      他浑身无力,头软软地垂在白厄肩头,眼睛还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失神地翻着,嘴角挂着一丝涎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完全是一副被彻底玩坏、任人摆布的模样。
      白厄那根沾满两人体液、依旧狰狞挺立的巨物,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所有人视线之下,深深埋在他体内,随着托抱的动作,甚至能隐约看到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
      白厄环视了一圈下方噤若寒蝉、脸色惨白的学生们,眼神轻蔑如同看着蝼蚁,嘴角勾起一抹冷酷和充满独占欲的笑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操?呵…”
      他故意挺动了一下腰胯引得怀里的人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嘤咛,“他当然是我的。给你们看一眼,已经是天大的施舍了……”
      他低头,用牙齿轻轻厮磨着那刻夏脆弱的喉结,像野兽标记自己的所有物一样,“竟然还敢妄想碰他?不知死活的东西。”
      话音未落,新一轮的征伐便开始了。
      白厄就着这个面对所有人的羞耻姿势托抱着那刻夏的身体,腰胯凶狠地向上顶撞,每一次都像是要把他钉穿在自己身上。
      “呃啊——不,停.…停下…”
      剧烈的颠簸和体内凶器的入侵,终于将那刻夏从失神的高潮余韵中强行拽回了一丝清醒。
      意识如同沉船的碎片,艰难地拼凑起来。
      首先感受到的是浑身无处不在的酸痛和虚脱,像是被拆散了又重组,紧接着,他模糊的视线聚焦,眼前是黑压压的人头,整个阶梯教室座无虚席,甚至过道里都挤满了人,教室前后门大开,窗户外面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无数张兴奋、贪婪、鄙夷的脸孔,无数双闪烁着欲望和光芒的眼睛,像探照灯般死死聚焦在他赤裸的下身、他被迫大张的双腿、他和白厄紧密交合的部位,刺目的闪光灯此起彼伏,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像催命符般,清晰地记录下他此刻最不堪、淫荡的姿态。
      “轰——!”
      前所未有的、灭顶的羞耻感将他彻底吞没,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公开处刑,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肤都像被滚烫的烙铁灼烧着。
      就在这时,几个靠得近的学生,尖锐的、充满恶意调笑的声音穿透了喧嚣,狠狠扎进他的耳朵:
      “哇哦!快看!那刻夏老师里面穿的…….居然是带蕾丝花边的情趣内衣还是有白色吊带袜的!好骚啊!”
      “噗!平时裹得那么严实,原来私下喜欢这种情趣款?真他妈会装!”
      “老师好性感啊!这副样子...啧啧不介意我开个直播让全校都欣赏一下吧?直播间名字我都想好了,"神悟贤者课堂公开卖骚实录!”保证火!”
      “天!又射了!那刻夏老师你的精囊是漏的吗?这么饥渴难耐?哈哈哈!”
      每一句话都狠狠剜在心上。
      到现在那刻夏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扒了,还穿了一件非常色情的情趣内衣。
      那刻夏现在只觉得羞愤欲绝,恨不得立刻死去。
      而此刻,白厄滚烫的唇舌正贴着他被咬得通红的耳廓,一边凶狠地挺腰操干,一边用充满情欲的低哑嗓音,将那些羞辱的话语重复并放大:
      “听到了吗?老师…我的那刻夏老师,”他重重一顶,满意地感受到怀里身体剧烈的痉挛,“他们都在夸你呢….夸你穿得够骚,夸你,下面的这张小嘴.....比上面这张会叫的嘴,更贪吃,上课都管不住…这么饥渴怎么行?”
      “不..….不是.….呜…!!”那刻夏徒劳地摇头,泪水混着汗水疯狂滑落。
      “不是什么?”白厄的动作骤然加快力道更加凶狠,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人捣碎的疯狂,“不是穿给我看的?不是喜欢被我操?不是喜欢…….被这么多人看着你被我操得射了一次又一次?嗯?”他猛地含住那刻夏的耳垂,用力吮吸,同时下身一个深顶,龟头狠狠凿开宫口。
      “啊啊啊啊啊——!!!”
      那刻夏的尖叫陡然拔高,带着彻底崩溃的哭腔,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疯狂弹动。
      后穴深处如同失禁般喷涌出大量的蜜液,前端性器在强烈的刺激下再次喷薄,稀薄的精水无力地溅在白厄的小腹和他自己的蕾丝袜上。
      他被推上了第四次、也是最为猛烈的高潮,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意识彻底被炸得粉碎,只剩下无边的、灭顶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彻底的空茫。
      就在他身体还在高潮的余波中剧烈抽搐,灵魂仿佛飘离躯壳的瞬间。
      一声饱含着震惊、暴怒和难以置信的咆哮,如同惊雷般在教室门口炸响:
      “阿那克萨戈拉斯?!!!!”
      是校长的声音,那刻夏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残留的一丝意识认出了这个声音,巨大的紧张瞬间攫住了他。
      然而,仿佛是为了将这出荒诞剧推向最高潮,白厄也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将膨胀到极致的欲望狠狠释放。
      “呃啊……!”白厄发出一声低吼,腰胯死死抵住那刻夏最深处,像打桩机一样猛烈地、持续地、痉挛般地撞击,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像开闸的洪水,一股又一股,毫无保留地、深深地灌满了他痉挛抽搐的甬道深处,甚至冲击着脆弱的宫口。
      毫无阻隔的、滚烫的、被填满到溢出的内射。
      身体最深处被滚烫液体冲刷的极致刺激,与校长那声怒吼,两种截然不同却又都足以摧毁他理智的冲击,在瞬间叠加。
      “呜啊啊啊啊啊——!!!!!”
      那刻夏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崩溃尖叫,身体剧烈地向上弓起,绷紧到极限,随即又如同断线的木偶般彻底瘫软下去。
      冰蓝色的眼眸完全失焦,瞳孔涣散,意识被这最后的、毁灭性的冲击彻底撕成了碎片。
      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失禁的下身喷涌而出,混合着精液和蜜液,淅淅沥沥地淋湿了白厄的裤子和他身下的讲台。
      在彻底堕入黑暗前,他看到的最后景象,是校长那张因极度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以及下方无数闪烁着疯狂光芒的手机镜头……
      “唔——!”
      一声短促而惊恐的呜咽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那刻夏猛地睁开眼,胸膛剧烈起伏,眼前不是被围观的教室,而是熟悉的天花板,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属于他和白厄的气息。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撒在地板上。
      他急促地喘息着,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膛,浑身的肌肉都残留着梦中被侵犯、被围观的酸痛和无力感,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脸颊滚烫,耳根更是烧得厉害。
      他僵硬地、一点点地转过头。
      身旁,白发的青年,正睡得香甜。
      俊朗的侧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呼吸均匀绵长,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餍足的笑意,似乎正做着什么极其甜美的梦,甚至还无意识地咂了咂嘴。
      一瞬间,所有的惊恐、羞愤、屈辱、以及那几乎将他撕裂的快感,都找到了宣泄口般。
      “白!厄!!!”
      一声饱含着滔天怒火、羞耻和崩溃的咆哮响彻了整个卧室。
      那刻夏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抬起脚,狠狠踹在身边那个罪魁祸首的腰侧。
      “嗷——!”
      白厄在睡梦中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呼,整个人像只滚地葫芦般,“噗通”一声狼狈地摔下了床。
      他揉着被踹疼的腰,睡眼惺忪、一脸茫然地抬起头,白色的短发乱糟糟地翘着:
      “唔...老师?怎么了?做噩梦了?”
      他无辜又困惑地看着床上那个面红耳赤、胸膛起伏、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爱人。
      那刻夏裹紧了被子,只露出一双燃烧着熊熊怒火和极度羞耻的眼眸,死死瞪着地上那个一脸无辜的混蛋,咬牙切齿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做噩梦?对!一个该死的、该下地狱的噩梦!全都拜你这个……你这个脑子里只有黄色料、无法无天、混账透顶的……白厄所赐!!!!”
      他气得浑身发抖,被偷偷塞入的跳蛋,和那个荒诞恐怖的梦交织在一起,让他只想把眼前这个无辜的家伙再狠狠揍一顿。
      而白厄坐在地板上,看着爱人炸毛的样子,也是无辜又委屈的表情,完全不知道为什么睡得好好的,就莫名其妙被一脚踹下床了。




      FIN.













      


    结局改了一下。但第二版的结局你们应该可以隐秘的猜猜哈哈:
      那刻夏裹紧了被子,只露出一双燃烧着熊熊怒火和极度羞耻的眼眸,死死瞪着地上那个一脸无辜的混蛋,咬牙切齿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做噩梦?对!一个该死的、该下地狱的噩梦!全都拜你这个……你这个脑子里只有黄色料、无法无天、混账透顶的……白厄所赐!!!!”
      他气得浑身发抖,昨晚被偷偷塞入跳蛋的记忆和那个荒诞恐怖的梦交织在一起,让他只想把眼前这个装无辜的家伙再狠狠揍一顿
      而白厄坐在地板上,看着爱人炸毛的样子,虽然腰还在疼,但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恶劣的笑意,随即又迅速换上了更无辜更委屈的表情。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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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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