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Search
    Sign in to register your favorite tags
    Sign Up, Sign In

    brineee

    ☆quiet follow Send AirSkeb request Yell with Emoji 💖 👍 🎉 😍
    POIPOI 6

    brineee

    ☆quiet follow

    【彰冬/R】谬误开端

    排雷:双洁伪站街,与原作背景完全无关,是离家出走的冬因为站在不该站的位置而被不良彰误认成○○包圆了初夜的扯淡午夜场;虽然不是真正意义的站街但是以这个为前提展开的,两个人做之前不认识,后续才有感情展开。
    为簧而簧,真的很雷而且不是一般ooc,非常不建议纯爱人阅读。看完请手下留情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私密马赛💦

    请确保自己能接受排雷内容后再往下看(鞠躬)



    *


    东云彰人将点燃的烟捏在手里,在飘忽的烟气里打量着面前低垂着脑袋的少年——和他差不多,也就是高中生的年龄。长得挺不错,五官都称得上清秀,尤其是高挺的鼻梁与那双雾蒙蒙的眼,衬得眼底那颗浅色的小痣格外醒目。

    背后的霓虹灯还在不知疲倦地闪烁,他们站在灯光晦明交接的地带,仿佛置身于失乐园。暧昧的粉色光晕从头笼罩到脚,也映出街巷间烟雾扬起的点点尘埃。

    有点特别,至少不像是需要操劳生计而站街接客的类型——彰人在心底快速下了结论。

    他眼前浮现出最初注意到少年时的场景。那时他刚结束一场意外顺利的斗殴,甚至没怎么受伤,沿着街角岔路往回走时才意识到自己拐进了鱼龙混杂的红灯区。

    他当然与同龄人有着相似的性渴求,也混迹不良,却意外地对娼妓这类轻薄的灰色存在抱有难言抵触,或许是因为实在有违个人底线的缘故。

    本想绕道离开,却猝不及防撞进了一双浅灰色的眸子里,蓦地勾起了他心里某种奇怪的情绪。以至于现在他第一次驻足在了这条多生是非的霓虹酒巷前,面上不动声色,却是在犹豫是否要向对方搭讪。

    香烟静静燃了大半。彰人随手将烟头丢在脚边,抬起鞋跟碾灭了肮脏石砖路上唯一亮起的火星,把手揣回兜。他用余光瞥了一眼少年的表情,总算打定主意搭话——是不是装作这里的熟客会好一些?在街头混迹的日子里他倒曾听说过这些人总会对常来的嫖客更热情。

    他想了想,换了口吻漫不经心地问:“要多少?”

    揣在兜里的手心因为紧张而捏了一把汗。


    对面的人神情隐在了来往轿车车灯投下的半截阴影里,也许声音也一样:要么是被喧嚣的辘辘车声掩埋,要么就是根本没有回答。东云彰人更倾向于后者,因为他瞥见对方垂在身侧的手指在听到问题后悄无声息攥了起来。

    他屏息注视着对方的小动作——大概是不自觉的,但也不排除装出来的可能,毕竟听闻红灯区里总有一些人喜欢逢场作戏,借着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藏奸卖俏。不过当对方总算抬起头时,这一猜测于无形中被推翻了大半——倘若那副误入迷途般的茫然神色也是加价的筹码的话,倒真算得上颇具迷惑性的把戏了。

    身后又是一声近乎划破空气的尖锐刹车声,混着醉汉含混不清的破口大骂,连带着这边僵持的气氛都如同石子击碎窗玻璃般荡漾着裂开。少年攥紧的指随即松开,目光越过彰人的耳侧,落在了背后濒临厮打起来的混乱局面上。

    “……你看着给吧。”

    说话声音很低,因此显得很没有底气。简直像是不知道该如何要价。

    东云彰人手指一动,摸到了口袋深处方棱角的硬纸盒,打算重新从里面拽一根烟出来。不料烟盒里空空如也,最后一颗蔫掉的烟头正惨兮兮躺在脚底脏污的地上。

    他无声笑了一下,为的是掩饰心底那份矛盾的不安与期待。



    巷后的宾馆里处处透着廉价的味道。尚未剥落的墙皮上结着星星点点暗沉的污渍,犄角旮旯里积满清扫不尽的灰,甚至还有被忽略掉的腐败食物残渣。

    那股腐烂的气味始终挥之不去,连双人床上的贴身用品都难逃一劫。东云彰人将房卡扔到床头柜上时,少年已经脱鞋上了床,视线正黏在床单的某一处,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东云彰人坐到他旁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落在了一片来路不明的淡黄色污渍上,瞬时明白了他发怔的原因,吹了声口哨:“不会吧,以前没来过这种地方?”

    虽说他自己其实并没有这么问的资格——他曾在深夜斗殴后住过几次这样的廉价旅馆,但也仅限于此,更没在这里做过什么超出睡觉以外的事。

    对方摇了摇头。

    彰人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一转话锋:“还没问该怎么叫你呢,随便给个名字吧,现编也行。”

    少年将手交叠放在了膝盖上,抿起唇思虑片刻,最后垂下了眼:“……青柳。”

    倒是乖乖报了个难辨真伪的姓氏,不过真假与否也确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东云彰人舔了舔干涩的唇,同样予以对方自己的姓:“知道了,叫我东云就好。”

    青柳没有应声,他似乎不大习惯回应其他人的话,这是也只是低头看着床单褶皱的纹路,抬起手指试图将褶子抚平,可惜因为数目实在过多而失败了。

    他的“嫖客”随意拍了拍手,露出一抹掺杂着些许恶劣的笑,故意拖长了语调。这一刻,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仿佛不是为了遮掩心虚的伪装,而是即便缺乏经验也无法掩盖的本性。

    “那就这样决定了。青柳,现在开始吧——”


    这家伙看起来完全不像需要出来卖的人。东云彰人目光掠过被少年脱下扔到床角的外套,质量和款型都很不错,至于品牌——他留意到了背后的LOGO,诧异地扬了扬眉——居然还是名牌。

    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重新看向了坐在身前的少年。青柳将手搭在腰际处,拽住了高领毛衣的衣摆,正犹豫着缓缓卷起下端准备脱掉,露出的小腹比本就秀气的脸还要白净不少,尤其是在黑毛衣欲盖弥彰的掩映下。

    他穿着这件毛衣做爱大概会比不穿更色情。彰人继续想,不过内容却逐渐不着边际了起来。被领口裹住的修长颈线,玩弄后明显挺立起的淫乱乳头,再到毛衣下摆被液体打湿后黏在皮肤上留下的香艳痕迹……

    那些艳情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他突兀道:“毛衣不用脱了,继续吧。”

    青柳动作一顿,飞快抬眼瞥了一眼他的眼睛,下一瞬便挪开了视线,似乎不愿与他对视。半晌后他卷起毛衣的指尖动了动,闷声开口:“……我只有这一件衣服,脏了就没得穿了。”

    只有一件?东云彰人眨了眨眼,想起了那件估摸着价格不菲的名牌外套,相同的价钱能买到太多身质量不错的里衣,又怎么可能只有身上穿的这一件。

    除非……他大致回忆了一遍与少年相遇之后发生的事,心底忽然隐隐有了某种荒唐的猜测,尽管这简直不可能真实上演。

    他叹口气,做出了让步:“算了,那你脱掉吧。”


    那件原本卷至肋骨下方的毛衣在东云彰人做出让步后便被彻底脱了下来,露出纤瘦的上半身——青柳比他高点,但比他瘦,身上没什么赘肉。他将毛衣攥在手里,心绪不宁地多看了几眼,这才同样放到床头。

    彰人视线在那尊躯体上游走片刻,最后落在左手手腕的位置,呼吸轻微一滞。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块表……不知道能买对方多少个晚上。那是家境一般的人都不会轻易选择的奢侈品牌,更不用说沦落到在红灯区站街的男娼了。

    他又顺理成章回想起少年衣角飘进自己视野里的那个瞬间。彼时少年正站在灯红酒绿的街道旁,安静得与充满淫言狎语的周遭格格不入,只有那双灰朦的眼睛在听到自己问他话时眨了眨,寓味不明。

    迷茫、沉默、不知所措,寡言少语也难以遮掩住的良好气质与教养,再加上那身价格昂贵的打扮……种种迹象都印证着他的猜想。东云彰人嗤笑一声,打消了心中最后一丝略带愧怍的顾虑。

    离家出走的有钱人家小少爷?花光了钱又没有赖以为生的手段,稀里糊涂跑到了这种地方?要么脑子有问题,要么心理不正常。


    东云彰人将上衣扔到床头时,青柳身上已经只剩一条内裤,裸露的双腿并拢在一起,透出几分直白的色情。他动作到这里就不再继续了,似乎是在等待下一步指令,又或许只是因为不知道该怎样做。

    只可惜他大概没想到从见面起就摆出那副无所谓态度的彰人可能和他同样缺乏性爱的实战经验。东云彰人怔住片刻,竭力回忆着色情影像中的情形——不幸的是他几乎从未了解过同性之间该如何做爱,这时也只能做出牵强的猜测。

    他最后清了清嗓子,提示对方:“先自己弄出来一次。”

    “……?”青柳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旋即抬头看向彰人,显得有些疑惑。

    彰人扯了扯嘴角:“这里连安全套都没有,你还指望能有润滑剂?”

    “喔。”

    青柳咬住嘴唇,却没有闻言照做,而是盯着床角摞起的衣物发起了愣。好半晌才缓缓搭住了内裤边缘,轻轻往下一拽,随即将性器圈在了手掌里。

    从指缝间露出的性器颜色很浅,像是不常手淫的样子,动作也同样很生疏。他笨拙地用手摩擦起柱身,从上滑到下,每次都会随着节奏颤抖一下,足尖也随之绷紧。

    他动作幅度不大,甚至称得上缓慢,可快感似乎来得格外强烈,证据是那张文秀的脸上终于烧起的潮红。轻微的呻吟声逐渐从喉咙里溢了出来,起初还能被勉强压下去,只是随着时间流逝而变成了难掩的喘息。

    “……唔、哈……”

    但青柳确实并不谙此道,也仅仅局限于简单的撸动。阳物明明已经因为先前的动作而硬起来,却碍于技术的生疏而不得释放,只能无助地挺立在空气里,顶端吐出些许腥膻的白液。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眉却是蹙着的,原先不明显的羞涩也变成了不大舒服的神色,大概是无法满足于毫无章法的抚慰的缘故。东云彰人从他脸上捕捉到了些许令人怜惜的情绪,与一抹转瞬即逝的渴望。

    “用手指去搓最前面,想碰下面的话也可以碰。”

    他依着手淫的经验出言提醒,心下却因对方青涩的表现而更加紧张起来,自己的阴茎也早就起了反应,不过显然目睹少年自渎要比现在就步入正题更具有观赏价值。

    青柳闻言停了动作,像是对他的指导似懂非懂,但另一只手总算不再无所事事垂在一边,而是慢慢碰到了龟头,试探着揉搓起来。只轻轻一下,甚至没有探进最为敏感的冠状沟,他便如同过了电般猛地弓起身子,手也自然而然松开了,再抬起头时眼眶泛红。

    东云彰人挑眉。好像又有点刺激过头了,面前的人双腿不自觉分开,腰靠着枕头才勉勉强强没有直接瘫软下去。

    “喂,你还能继续吗?”

    果不其然没有得到答话。对方这时正小口小口喘着气,尤其是在湿漉漉眼睫的衬托下,目光已经飘忽起来。东云彰人心知他大概无法仅凭自己继续下去这套动作,眼里兴味一闪而过,凑近握住了少年翘起的秀气肉棒。

    “……!”

    对方瞳孔猛然一缩,却不自觉放软了身子,使东云彰人能更顺手地将那肉物圈在手里,加快速度套弄起来。经常自我纾解使彰人的手法要比他熟练太多,沿着筋络的方向捋动,指尖不时骤然蹭过铃口,作恶似的用指甲掐一下,换来少年嗓子里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他没弄多久青柳就缴了械,黏稠的精液从马眼处喷薄而出,乳白色沿着柱身缓缓流下来,将会阴处打湿得一塌糊涂,最后在本就不洁净的床单上洇出一片痕迹。

    少年眼底亮晶晶的水光愈发明显了,眼神却涣散起来,如同身下并非姑且称得上柔软的床垫,而是随时可能失足坠下去的云端。

    东云彰人歪着头思考片刻,内容无非是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最后抬手沾了些精液就往他后面送,摸索着撑开闭合的穴口,向里探进了半截指尖。未经人事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像初生般紧涩稚嫩,也因此寸步难行。

    青柳直到肠肉将手指第一个指节都吃进去时才回过神,手脚并用地竭力挣扎起来——他简直像是现在才终于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后知后觉露出了恐惧的神色,睁大的眼睛里瞳仁震颤,面上红潮也褪去了大半。

    倒很像不谙世事的小少爷面临危机时的迟钝反应。东云彰人情不自禁哂笑出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吗?”

    “……不、不要……”

    回应他的是颤抖的声线,因为不舒服而显得更加弱势,没有任何威慑力在里面。彰人对此置若罔闻,草草扩张两下便后收回手,换上狰狞可怕的巨物抵住了方才被轻微撑开的嫩穴。

    “呜、啊……别……”

    他志得意满地勾了勾唇角,缓慢却不容抗拒地顶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埋进生涩而温热的花径里,撑开一个明显的幅度,并且还在不断深入。

    青柳的身体意外的柔软,腿被他掰得很开,近乎成了标准的M字型。射过没多久的性器正软软耷拉在腿间,因为正面进入的姿势蹭过彰人的小腹,牵连着蹭上了黏糊糊的精液。

    性器第一次埋进温热里,舒服到彰人下意识将青柳的腿根掰得更开,以便进入到更深的位置。只是那舒适的环境很快就被取代了,估计是开拓不当的缘故,甬道如同遇到层层阻碍般极难前进,夹得东云彰人不自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缓缓调整了姿势,手扶住少年的胯骨,这才腾出功夫将视线挪到对方的脸上,随之一怔。

    那原本俊秀到漂亮的五官这时因为疼痛扭曲到一起,红晕彻底淡去后面色苍白,紧紧咬着上唇,甚至隐隐能看见咬破后溢出的半点红色。

    或许这真的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更不用说前戏的糟糕与匆忙插入时的粗暴,露出这副难看的表情也是在所难免的事。

    东云彰人心一沉。他对与男性做爱的事实在知道的太少,做到现在这步时事态早已远超他的掌控,面对这种情况不免有些慌神。只是由于最初向青柳搭讪时就在故作娴熟,他这时也只好努力使面上表情不露出端倪。

    他退了出来,抬起手背蹭了蹭少年的眼角,湿乎乎的感觉提醒着他刚才的所作所为有多过分。他没有在替青柳擦干眼泪后立刻收回手,反倒借着缩短的距离用手指卷起了对方一缕碎发,缠绕着撩到了耳后。

    他这才开口,今夜首次在对话中流露出了些许迟疑,那样子有点像是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却又碍于性格而不肯低下头来认错:“你还真是第一次跟别人睡?”

    青柳半晌才挤出了一声微弱的鼻音作为肯定回答。彰人闻言锁眉,思虑片刻后抽回手,拍了拍他狼藉一片的腿根,示意他再分开一点。

    “放松点,不然会更疼。”

    语气明显有所缓和,听起来有些安慰人的意思。大概也正是因为这份出乎意料的温柔,青柳没有再违抗他的话语,而是乖乖将仍在颤抖的双腿敞得更开。

    东云彰人慢慢动了起来,只是在穴口的位置浅浅地蹭,并不着急深入。那狭窄地方最起初像条从未有人到访过的隐蔽幽径,拼命排斥着肉物的入侵,到后来却也变得有意识般吸吮着他的性器,成了一副谄媚讨好之态。

    他直到对方僵直的身体略微放松后才开始缓缓往里进,比起先前顺利了不少,但进入到更为紧致难行的深处时却还剩下大半肉棒没能吃进去。

    彰人抬手用力掐住少年的腰,在白皙皮肉间留下几道明晃晃的指痕。青柳哆哆嗦嗦的,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害怕,不过现在成了快感也说不准。

    他支撑不住自己脱力的身体,凭着彰人攥住他的腰肢才勉强没有向后倒去。东云彰人腾出一只手扣住他的五指,牵着他扶住了自己的后背,试图借此让稳住身形,不再像轻飘飘的棉花玩偶般摇摇晃晃。

    青柳倒还真的抓住了他的后背,不过用的是指甲。彰人原先就预料到对方会下意识伸手来抓,这时后背却不如预想般疼痛。他反手扣住少年的手瞥了一眼,心下了然——指甲剪得又齐又短,连皮都挠不破,最多是留下几道红肿的抓痕。

    “疼……东云、好胀……”

    对方低低喊他名字,初见时的冷淡镇定悉数被插入的恐惧冲散了,只记得用发干的嗓子语无伦次地嘟囔些什么。彰人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念及到是他初夜的缘故,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了。

    “……呜、别进了……会坏掉的……”

    “哈……不会坏的,你看、已经进去这么多了。”

    “……东、东云……”

    尺寸可观的性器终于被全部吞进内里时,少年将脸埋进了彰人的肩窝里,不时发出几声闷闷的抽噎。东云彰人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又慢慢动了一会儿才等到对方平复下来,打在自己肩上的鼻息也逐渐升上了热度。

    “唔呃……好奇怪……”青柳似乎因为这段时间的安抚而突然放下了对他的抗拒与戒备,连带着语气都多了几分迷糊的亲昵,“东云……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呜……”

    仿佛是在印证他所言不假,狭小客房里的淫靡水声愈发大了起来,混着些肉体重叠的暧昧声响。每次彰人将阳具贯穿到底时阴毛都会撞到细嫩的臀肉上,激起青柳一声发痒的呜咽。

    “好孩子,这不是都能吃进去嘛……那接下来可轮到我了。”

    额角的热汗沿着脸颊滑落,滴到身下人蒸腾起粉红色的锁骨处,与对方的汗液融为一体。东云彰人碰了碰满是湿黏体液的结合处,估摸着那里已经做好了承受新一轮攻势的准备,扬着唇角开口。

    其实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心里也没底,只是这样的青柳实在太过诱人。正如情欲深海里最庞大的漩涡,诱引他一点点沉进深不可测的泥沼。他正在逐渐失去理智,成为自己曾经最轻蔑的那类沉沦欲望之人。

    青柳似乎没有立刻听懂他的话语,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随即身体却陡然一颤,因为过分突然的动作弓起了足尖:“……!”

    东云彰人加快速度,猛地顶开了花径里层层依附上来的肠肉,长驱直入。胀大的顶端最先蹭过不起眼的敏感点,随即在迅疾的抽插中次次顶住那块软肉研磨。

    青柳的呻吟声因此变了调,原本满是色情的低音闷哼一转成了断断续续的尖叫。他扬起颈,拉长的姣好颈线像只濒死的天鹅,溺毙在了骤然暴涨的快感里。

    他在这场突如其来的进攻里手忙脚乱挣扎起来,抬手想将彰人远远推开,无奈根本做不到,抵在对方胸膛上的手却软绵无力,甚至更像不入流的调情小手段。

    “!哈啊,为、为什么……太快了……!”

    东云彰人才不理会他的求饶,在脆弱的肉道里横冲直撞,把里面撑出勃发性器的轮廓,抽出时带出些翻卷的糜红软肉,一并将溅出的水液击打成白沫,一同重新撞回痉挛的后穴。

    “呜……停、下!……放…开……”

    青柳含混不清地喊着,顾不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来,一直打湿了胸前立在微凉空气里的浅粉乳头,明明没有被粗暴揉捏过,乳晕却在小穴被侵犯的时候悄然扩大开来,和彰人事前想象的淫秽场面并无二致。

    他想用发软的四肢撑起身体往后撤,逃离那根深深锲进他后庭里作乱的肉棒,却根本无法做到——他的后背早就抵住了坚硬的床头无处可逃,更何况东云彰人这时虎口还紧紧卡着他的腰。

    这样一来他不仅没能如愿以偿,反倒被拉近距离狠戾一顶,龟头碾过滋味绝妙的那一点,随后更加猛烈地撞到了阳心。这下过后,他被拦腰拖了回来,动作间交合处漏出的精水淫液湿哒哒在床单留下大片可疑的水迹。

    “哈啊……!不要了、求你……放、开我……”

    东云彰人原本顾及到这是他第一次,听着断断续续的求饶还正犹豫要不要放温柔些,却在听到那声濒临崩溃的「放开我」后陡然改了主意,回以了一声掺着些许怒意的冷笑。

    “搞清楚……没人在逼你,是你自己愿意出来卖的吧?”他气这家伙明明原先那样轻贱自己,却在做到这时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想要就此退缩。于是他将一字一句都咬得很清楚,刻意加重字音的同时将后庭里泛滥的肠水搅得咕啾作响,“既然这么做了,就得给我、好、好、服务到底啊!”

    空气变得燥热起来,充斥满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水声,黏糊糊得像是融化不久的冰激凌汤。里面原先因为被侵占的不适咬紧了胀大的性器,却随着愈发凶狠的驰骋被捣得熟烂,在滑腻精水的帮助下被一寸寸开拓成了巨物的淫荡形状,开始自发地缠住那物什求欢。

    疼痛好像悉数变成了浪潮般可怕的快感,直接将仅存的理智搅成了乱作一团的浆糊。青柳浅灰色的眸里已经彻底失去了焦点,都化作湿黏的汗与唇边牵下的银丝,被插硬的秀气性器无助翘起,顶端和主人一样流着色情的口水。

    东云彰人被底下那张有规律翕动着的小嘴吸得头皮发麻,咬紧牙关凑到身下人耳边开口:“知道自己里面有多会吸吗?明明还是第一次吧,可真是……”

    他不觉得对方这会儿还能像清醒时那样回以纯情又有趣的反应,不料青柳闻言一哆嗦,不自觉敞开的双腿忽然并紧了,一同夹紧的还有吞吃着肉棒的后面,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并且对此还极为在意。

    彰人一愣,随后挑起眉笑了一下,将剩下半截话说完:“……淫荡得过分了啊。”

    他刻意在此刻停下了动作,肉刃埋在因羞耻而不住收缩的穴道里,被湿热的肠肉包裹着吮吸。心间的恶意也因此暴涨,他抬手掰开青柳合拢的腿搭到自己肩头,压着大腿根慢慢磨蹭,一边继续道:“谁能想到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居然会来这种地方出卖身体呢?而且还……这么放浪?”

    漫不经心是装出来的,他迫切想知道答案,为此屏住呼吸观察起了对方的反应。他没有失望,因为青柳这次的反应更为剧烈,那双眼甚至短暂聚了焦,彰人迅疾地从里面捕捉到了些许被揭穿的恐慌。

    他猜中了。

    之后的事便变得很简单。他一边对着被肏得失神的小少爷恶言相向,一边发狠往里面撞,说两句便抵着最敏感脆弱的结肠口逗弄片刻,短暂退出来后又势如破竹般一贯到底。

    青柳起先还对他的话语反应不小,到后来被顶得狠了就不作声了,纤细的手臂在床上无力摊开,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同样被拽进情欲沼泽的自然还有东云彰人,原先刻意编造出的下流话语逐渐没了音迹,只余下粗重喘息与脆弱的抽噎声融在一起,成了最强效的催情剂。

    到底还是年轻气躁,再怎么故作娴熟到这时也成了无理的交合,仅依照着本能胡乱冲撞。青柳的呜咽愈发变了调,无意识伸手勾住彰人的臂膀来寻求微乎其微的安全感。东云彰人碾着肠壁一捣,感受到肩上的手抓紧了,便低下头用唇瓣短暂贴近了对方的唇。

    青柳因为这难得轻柔的碰触剧烈颤抖起来,卡在喉口的哭喊声骤然梗了回去,取而代之攀上极点的是身前被冷落已久的性器,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抬着头射出一股股腥膻的白精,大部分溅到了彰人身上, 剩下的淅淅沥沥弄脏了腿根与会阴。

    东云彰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撑开因高潮而痉挛的肠肉猛然插了回去,直直撞进未曾抵达过的最深处,胀大的前端跳动两下,抵着结肠口交出了浓稠的阳精。

    射精持续了很久,他平复下急促的呼吸后才缓缓撤了出去,重新将视线挪回方才饱经蹂躏的后穴。红肿的穴口惨兮兮张着,露出里面被操成熟红的软肉,还在汩汩往外流着刚灌进去没多久的精液,像是刚从艳情录像带里走出来似的。

    青柳原先搂住他的胳膊早在高潮那刻就松开了,涣散的视线不知飘到了哪里,唇瓣微张着,一副被操痴了的样子。东云彰人轻轻拍了拍他潮红的面颊,一时没有反应,好半晌后才微微动了一下,只是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仍昭示着对方短时间内不会真正清醒过来。

    彰人抽回手,指腹上湿漉漉的,全是青柳面上的泪和汗。他沉默着将对方失神的面容尽收眼底,心脏忽然一寸寸收紧了:因为他的一时起意,那份对性事懵懂的干净被碾碎成了分文不值的齑粉——青柳当时会站在那条街上或许与他的路过同样偶然,只消轻轻一拉或一推就会走向全然相反的两条路。是他将青柳拉了下来。

    他日后大概再也不会遇见青柳了。那么他在迟疑什么呢?

    愧疚自己对对方的所作所为?不甘心让这个糟糕透顶的夜晚成为他们之间唯一的牵绊?还是二者皆有,或是其他更难说出口的理由呢。

    青柳初见时的彷徨很有趣,做爱时的青涩与被融化的冷淡更是如此。也许他最初会心念一动的原因正是那份与喧嚣街市格格不入的特别,写作世界上最烂俗的一见钟情。

    东云彰人漫无目的地想,一边俯下身靠近青柳,闻到了性爱后不算好闻的淫靡味道。他慢慢吻住了青柳,起初只是像做爱时那样的唇瓣相接,随后却抬手捧住对方的面颊,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兴许这正是他今晚最温柔的一刻。他注意到青柳的眼睫颤了颤,渐渐放松下来,开始笨拙地回应他的吻——其实他自己的吻技也很烂,凭着本能才勉强将这一吻进行了下去,没比青柳强到哪里去。

    东云彰人闭上眼睛。青柳到底为什么要回应呢?回应刚刚对他那么粗暴的、那样差劲的自己。

    可能他们都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否则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暧昧如恋人一般呢。他们原本素不相识,今后成为过客才是理所当然。

    只是如果此后都遇不到了的话,未免有些太遗憾了。


    *


    从靠窗的座位向外望去能看见窗玻璃下几簇小小的樱花花骨朵,大片浅粉色里掺着几点寥落的白,离悄然绽开的那日也不遥远了。

    东云彰人单手撑住脸,偏过头望着窗外发呆。他鲜少会在学校里安安分分待上一整日,近期碍于毕业需要的学分才不情不愿打消了翘课的念头。不过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在作祟也说不准。

    青柳的面容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托住脸的手陡然晃了一下,差点没有撑稳。为什么会突然想起那家伙的脸啊。他抿着唇想将这令人措手不及的慌乱赶出脑海,心思却不自觉跑到了那双迷蒙的灰眸上,旋即便回忆起最后触碰到对方脸颊时的热度,从指尖一直烧到了他自己的面颊。

    更糟糕的是他现在好像在脸红。

    这份令人羞恼又无从着手的面红心跳直至下课铃响起才迎来终结。东云彰人短暂抬眼瞥了一眼讲台上仍在喋喋不休的老师,又将视线扭回了窗外。

    今天阳光很好,天色很亮,以至于对面教学楼投在地上的阴影成了再分明不过的界限。陆陆续续有学生从门廊里走了出来,沿着道旁栽着的樱花树往这边走,彼此间有说有笑的。

    他忽然感到些莫名的倦怠,可能是那玻璃间滤过的日光太灿烂,晃出了些许午后的困意。于是他抬手打了个哈欠,当因此眯起的眼再睁开时,视野里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因为隔着距离而看不真切,但东云彰人咽了咽口水,方才生出不久的倦怠如风卷落叶般匆匆消散了。他将目光聚焦在那道颀长身影上,起先只能看到穿戴整齐的同款校服,随着步伐接近,面容也逐渐清晰起来。

    他见到了那张自那晚之后只会在他梦里现身的漂亮面庞。


    他抬脚踹了踹前桌的椅子,示意对方回头看向窗外:“喂,认识那边那个人吗?”

    前桌似乎有些忌惮他,只好不情不愿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忽然颇为诧异地咦了一声:“你是说那个正自己一个人往这边走的男生?”

    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学生很多,落了单的倒只有酷似青柳的那一个,前桌大概就是凭这个推测出了他指的是谁。

    “就是他。”

    前桌闻言神情更为奇怪了,半晌后才犹犹豫豫开口:“你不知道他吗?我还以为他在全校都名气不小呢。”

    废话,他又不怎么来上课,知道才见了鬼呢。

    东云彰人不耐烦皱了皱眉:“别废话了,赶紧说。”

    “那个啊……是隔壁班的人!”对方被他吓了一跳,支吾半天才应声,“在前两年刚入学时表演过小提琴,那时候就因为长相和才华成了好多女生幻想的恋爱对象,也算是年级里的风云人物了呢……”

    “名字是?”

    前桌总算不假思索回答:“青柳冬弥。”


    青柳冬弥……青柳。原来青柳那时真的报出了自己的真实姓氏。

    东云彰人无声将这名字翻来覆去念了几遍,直到终于彻底熟悉了这四个字才重新看向窗外。青柳冬弥的身影已经找寻不见了,只有因为他的骤然沉默而坐立不安的前桌还停在眼前,证实着方才发生的事不都是梦。

    他看到前桌蓦地紧张起来的表情,于是抬起指背碰了碰唇角,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露出了一抹笑。

    明明没有什么好笑的事,为什么要笑呢?他小声质问自己,片刻后听到心底传来了更大声的反驳:这时候会笑也是难免的吧?难道你没有在因为看到青柳而开心吗?

    他搓了搓脸,揉乱了这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也许他该学会坦诚一点了。



    「END.」




    Tap to full screen .Repost is prohibited
    😭😭😭☺☺☺☺🙏💯💯❤😭😭🌋💖☺☺☺😭🙏🙏🙏😭😍😭❤❤❤❤❤❤❤❤❤❤❤❤❤❤❤❤😭❤❤🙏🙏😭😭😭😭💖💖💖☺💖☺💖💖💖
    Let's send reactions!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