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上)*重生梗
*abo白振邦(天乾)/白轩龄(中庸)
*狗血中的狗血
*基本上没有同妻成分
*是亲父子没错
*生怀流
*是上
白振邦觉得父亲有些奇怪,这感觉在当年送他去英国时一脸泪水离他不能的样子时就开始了,现在他从英国回来,打算实现和仕良的理想,他还记得当初在伦敦遇见爱丽丝小姐时的悸动,他给父亲去了一封长电,然后父亲回复了一封昂贵无比的信,那信详细得为他介绍美利坚如今华人的局势正是由他爱慕的爱丽丝的父亲一手造就,他明白他是想要告诉他事不可为,他也确实理解了。白振邦想做不成伴侣他也愿和爱丽丝做一对好友,他很安然的渡过了四年大学时光,然后准备回到美国,见见许久不见的父亲。
这是很好的一天,天气宜人,海上风浪也小,他穿着一身白色下船,白轩龄已经等了很久,看见他第一眼却也是欣喜到笑纹都多了几道。白振邦快步过去,他与父亲抱在一起,深吸一口气仍是熟悉的香味,多年不曾变过,他低头看着父亲,父亲努力看他,两个人都笑了一下。
这短暂的温情终结于他再次看到父亲管着的三藩镇这里的唐人街与他走之前是如出一辙的糜烂甚至远甚当初,他忽然愤怒,很快的,他的好友仕良也同他一道来了。
他在房里温书,今晚月光很好,他开着窗,街道中腌臜的气味都显得不那么讨厌了,就是这时候白轩龄端着一壶茶并一个茶杯,说“振邦要注意劳逸结合啊,喝点水吧。”白振邦看着父亲笑着说后为自己添上一杯茶,他拒绝道,“茶喝多了更要睡不着的,我等会就睡了,父亲您也是。”白轩龄看他,眼神里闪过一丝难言之隐,又很快解释,“这不是茶,是我在中药房买的药草茶,他们跟我说这个喝了睡得更香。你闻是不是还有一股甜香。”白振邦听话低头闻了闻,是一股甜香,不像茶叶的清冽,这香味有种似蜜的粘稠感,他叹了一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在他看不到的视角,白轩龄见他真的喝下这杯东西,眼神相当复杂,他还记得上辈子和这辈子儿子对爱丽丝的执着,他清楚他不爱男性,现在却要强逼着他与男人欢爱,唯一的不算坏处的大概只有他不是被侵犯的那一个罢了。这会让他愤怒绝望不解,他都明白,但是他无法容忍振邦再一次死在他面前。
白轩龄一开始没有下定主意,他的视线上一秒还停留在白振邦飘在缧丝厂,苍白得没有呼吸,不会睁眼的样子,他还在悲痛他先自己一步就走,下一秒却是在码头,他正在送别振邦,他贪婪的看着他,多么年轻力壮,一丝一毫他都不想放过,怪那眼泪不会看时机,所以最后的这几页他眼里的儿子模糊,飘荡,他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白轩龄有想过很多避免振邦去世的方法,他想了又想。排除一开始就不让他去英国,然后又排除把他打断腿关在家里,又排除让他从一开始就不认识爱丽丝这个女人,然后他避无可避得在看到门外正在叮嘱孩子不要离开她的中庸或者地坤时,他旁边的天乾一脸幸福表情。他忽然想,振邦满脑子仁义啊。
白振邦喝下这杯水,他的第一反应是很甜然后他果真开始迷迷糊糊的,甚至还没来得及和父亲道一声晚安就趴在桌子上再起不能了。白轩龄施施然得关上窗子防止振邦风寒,他轻轻的扶起他放到床上,停顿了一些许,最终只解开他的裤子,服下早就准备好的药,他的机会只有一次。
这个夜晚没有半点温情,所有的都靠自己,痛苦,然后逼得自己习惯痛苦,还要时刻注意不能弄醒振邦,他没有准备好绳子,也不舍得把他捆起来。所以他得这样艰难的做他一个人的独角戏,这没多少欢乐,让他一个已经习惯这种方式的都这么认为。
他所有的欣喜都源于想到以后振邦会被这孩子绑住,做什么都束手束脚,为这没有任何根据的未来,这一刻,他却高潮了。是痛苦没错,他的感官也没有欺骗他,从始至终都有一丝丝血渗出来,他每一下蹲都让痛苦加剧,他却觉得好高兴,看着孩子深陷梦中无力反抗,脸色潮红着喘息,他被他压在身下,好高兴真的好高兴啊。
白振邦感觉他在做梦,有重刀压在他的身上,他每一次尝试坐起都被刀背压下,他能感觉到这刀是有感情的,他居然梦到这刀留下眼泪。白振邦想要醒过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听着耳边逐渐不能听的声音,他手上渐渐青筋暴起却被压住,这是双很冰的手,分开的手掌盖在他的手上,很轻的力道,但他无法挣脱,每一次握拳都被掰开一根根手指,身在噩梦的滋味让他刻骨铭心,最后他选择放弃抵抗,那手却松开了。
白轩龄慢慢停住,他对自己极狠,原本都要萎缩的生殖腔被他强迫打开,那根东西被他确认好方向后抵着腔口射入他要的东西,这该让中庸的自己难受的,他的头上也确实生出一层汗来,把痛叫压在喉咙中,他为自己受孕完成了。
他踉踉跄跄地试图站起来,然后被疼痛逼得一步一顿,他好不容易站起来第一件事却是抽出丝帕为白振邦细细擦拭然后拉上拉链,一切就看上去没有发生过了。
他为他盖好被子,第一次感谢起还能受孕的身体,他忽然想起当初第一次被洋人强上的自己,有人安慰他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要还有健康就有希望。他开始寄期望于萎缩的腔体能让他怀上一个孩子,一个留住他的筹码,一个留住他血脉的资本。他抚摸着肚子,希望就在此处。
白振邦第二天起的很晚,他发现他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如果不是身体上的感觉,他也许真的以为这是场梦了,所以他的父亲有听到那些声音吗?他心有惶恐,也生起无限惧意,他前所未有的想去和他的父亲说说这件事,讨一个真心的安慰来。他跌跌撞撞下楼,明媚的阳光扫进家里,父亲已经坐在桌前吃早饭了,手边还放着一份报纸,白振邦有些犹豫,这犹豫在哪里呢?他不知道,眼下的他一边带着不明的犹豫坐在父亲身边,然后诚实得婉转得告诉父亲他昨天晚上遭遇了贼人,没要他的性命只是一夜噩梦。听到这里,白轩龄原本和煦的脸色陡然阴了下去,“在我的地方居然还有这种事,真是耸人听闻”白轩龄担心中带着愤怒,十分真切的情绪,好像这件事跟他并没有关系一样,还给白振邦夹了一筷子菜脯。白振邦叹了一声,他在这个地方的熟悉程度。远比求学的英国更盛,他的父亲在这里扎根了几十年,他的家在这里也算是甚是庞大,但是因为这里不是中国,因为这里实际上仍然归属于洋人管辖,那些警察不会真正处理中国人的请求,所以他低人一等,所以他再鄙夷父亲的事业,在厌恶他所开设的家业有多么肮脏,他也没有选择。
往后好久白振邦都沉默的开始吃饭,他的父亲一边宽慰他,一边跟他说他会为他再增加一些保镖。他点点头,十几岁,二十几岁,几岁,对于他的父亲来说好像从来没有过差别,他还是个孩子,他还是那个需要被父亲关怀保护的孩子。白轩龄看他一脸郁郁,说,“今晚中国大戏院会来一个魔术师,也是中国人,要不去看个魔术吧”他微笑着。白振邦点头,他最终选择顺从父亲。
去看魔术是晚上的事,白天他照常在三藩镇看看,他对于这个地方的记忆仍然停留在5年之前,他甚至不知道现在有哪些他熟悉的人已经不在了,又或者娶妻生子了,他想要看一看,又或者是坚定救国的心。可是还没有多久。他在街上逛着,背后却伸来一只手拍了拍他。“振邦,你怎么回来了?”他转身看去,是他远在英国一同留学的好友郑仕良,于是他露出回来至今的第一个笑容。郑仕良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略宽大的服饰衬的他有些贫穷,但他已经把他的毕生都准备奉献给这伟大的事业,便再也不会有所不满。
白振邦对跟随他的兄弟们说,“去旁边的店里喝口茶吧,我要跟我的同学讲点话。”他们依言照做,人不在他的身边,眼睛却始终盯在他身上。白振邦四处看看,他们最后在一个巷子里开始小声的交谈,郑仕良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对他说,“我查到附近的爱尔兰帮最近订了一批枪支,他们对唐人街早就已经虎视眈眈。今天晚上就到仓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偷回来”说到最后几个字本就小的音量更是直接变为嗫嚅声,白振邦顿了顿,他想起今天晚上已经跟他约好了要去看魔术,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遭遇,最后他点了点头说好。
他并没有想到这一答应会为他带来什么,他还在想着被偷去的枪械能为唐人街避免什么,他虽鄙夷父亲所坚持的家业,但是他也清楚那些家业为他带来了什么,事情也许不会往最坏的方向发展。白振邦想我先去赴约,然后中途离席,这个事的动静不会大,魔术秀的客人很多。
一直跟随他的那些兄弟在少爷从巷子里挽着那人的手一起出来,客气的邀请少爷的同学和他们一起回到堂里,老爷吩咐要为他好好招待一番。郑仕良看了几眼白振邦,白振邦对他点点头,他顺从的跟着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已是傍晚,白振邦和郑仕良走的人群的中间,白轩龄已经在正厅等他们了,人未至而声先至,郑仕良听到了他兄弟一直说的父亲的声音远比他预想中还要年轻。他看向来人,眼带三分笑意,是一张很和善的脸,被岁月雕琢过仍能看出年轻时的俊秀。然后他明白振邦的俊秀不止来自他的母亲,也与他的父亲有关。他欲要先开口介绍自己,白振邦却打断的极快的告诉父亲,“父亲,这是我在英国时一同求学的好友,郑仕良,也是中国人。”白轩龄点点头,掏出一封红包递给他,“初次见面就像我这个长辈给小辈的一点问候吧。”太客气倒不像是帮派老大,这是对儿子同学的一点善意还是威胁他不知自己是否该接过,又是白振邦代他接过,这红包他拿在手里,很沉。郑仕良想,那应该是善意吧,他捻了捻红包,是厚实的纸张被交叠在一起的触感,他看着对面先生一直和煦的样子,忽然间看到那双眼睛是与振邦不同的棕色,更浅更淡。
他们最后先吃了一场三个人的酒席,席间白轩龄多次说,“多谢你在英国对振邦的照顾了。”他的语气好诚恳,还为他倒酒,郑仕良迷迷糊糊得喝了一杯又一杯,他自己也每次都陪上,这酒很醇,但不烈,不是外国酒的味道,直到最后他几乎要昏睡过去,白振邦掐了一下他的大腿,他就这么清醒了一次,想起还与振邦约好,今天半夜他们将一起去盗取那些枪支,他连忙拒绝白轩龄再喝些酒的劝说。那人的儿子,他的好友白振邦在他的旁边也让父亲不要在劝酒了,仕良不擅饮酒,他说。白轩龄惋惜得摇摇头,“好吧,那你送他去客房休息吧。”他与他对视着,然后站起身,当着已经意识朦胧的郑仕良,把振邦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白轩龄说,“你还记得那天的事吗?你要谨慎啊,你已经不止我一个家人了。”他轻笑着说,白振邦原本疑惑得看着他,然后颤抖着感受到他的腹部被婴儿肢体搅动时带起皮肤的变化,白轩龄的表情没有变化,他注视着白振邦目眦欲裂。
以下为中间那个夜晚的扩写
白轩龄拉开儿子裤子的拉链,又为他拉下内裤,对着轻轻吹一口气,粗黑的阴毛下半勃起的阴茎被刺激一激就完全立起来了,白轩龄一边叹气,一边爬上儿子的床,“唉,只愿你不要和上一世一样做出那样的事,孩子我也不想的。”他看上去情绪低落,动作却不停。他掀起白色大褂,下面居然没有什么都没有穿。他跨坐在白振邦的胯上,为了不让润滑剂留下痕迹,他没有用任何体外的润滑,就一手捋着反复让它更加粘滑,一手两根手指刺进后穴反复撑开然后深入,他压制住喘息,觉得差不多了,两只手掰开臀瓣对着龟头一点点吞入,直到现在他还有闲心叹一句,儿子发育的真不错,甚至有点好过头了。到一半的时候其实靠着蛮力就坐不进去了,但他知道他只有一次机会,所以有那么一瞬他放弃支撑住自己,两只手小心翼翼的盖在振邦握成拳的手上面,重力会帮助他,只要能够忍耐住痛苦,他就有了继续的希望。他虽然来之前已经吃过促使生殖腺再度发育的药物,它甚至已经为此准备了好几个月,但是真正来临的那一刻,他深呼吸做了好久的准备才狠下心一次捅进去,哪怕他已经习惯痛苦,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血腥味开始一点点渗出,他知道他已经没有时间了,能感受到微凉的液体已经射入里面,他就一点点站起来,爬着离开已经变软的阴茎,事先准备好的肛塞被他塞进去,他掏出一块丝帕为他小心擦拭干净,然后放入他的衣袖里,拉好拉链,盖好被子一瘸一拐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