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空 有龙三月的北京,空气中还裹挟着清晰的寒意。空刚出飞机舱门,被冷空气一激,十几个小时长途飞行带来的困倦感顿时被吹得消散了不少。
上摆渡车,排队过关,拿取行李,一系列动作后空把自己的两只半人高的箱子放上行李手推车,推着车直奔出口。
国际到达口的警戒线前候着不少人,空一眼就看到那个来接他的人,脱口喊道:“钟离先生!”
钟离今天穿了件黑色的长风衣,扣子没有扣上,只是松松披在身上,露出里面的同色的针织衫和浅灰的马甲。钟离大概在这里等了空一阵了,此刻他正低头看着手机的屏幕,机场的灯光勾勒出他的轮廓,那皮肤在光下散发出一种温润的光泽,显得钟离愈发像是奥古斯特·罗丹用玉石琢成的雕像,惹得路人频频侧目。
听到空唤自己,钟离抬头的瞬间将手机放回外套口袋,笑着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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