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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タコちゃ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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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タコちゃ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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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发(原作者:@朝歌已暮)
    wb2022惠右七夕活动:#惠右七夕鹊桥归路#2022.8.5 15:20/cp虎伏/作者:@朝歌已暮
    前武替演员转行av新人虎x清冷女神死鱼公主不知道为什么卖座咩
    艾薇演员pa 一见钟情 早谢 尿道棒 漏尿 潮吹开发 排泄调教 潮吹调教 把尿 骑脸 左口右 白给 公厕play

    ##虎伏
    ##r-18
    ##中国語注意

    *代发【虎伏】举手之劳(作者:@朝歌已暮)【虎伏】举手之劳

    00

    他从居高临下的视角里,看过飞扬的发丝、舞动的拳脚,唯独没有从如此高清的角度,看过这么鲜嫩欲滴的花朵。

    虎杖悠仁移不开眼睛。


    01

    从首屈一指的武替演员转行成初出茅庐的av男优,是虎杖悠仁事业上很大的转折点。

    或许是厌倦了以身体素质的成果为大腹便便的明星打身材的掩护,也或许是更希望镜头上能出现自己真实的面孔,虎杖悠仁不认为做出如此转行的决定是多么惊世骇俗。

    同样是出卖良好的身体素质,他相信他的性能力和镜头前的高难度格斗一样优秀。

    在武打领域傲视群雄的男人很从容地迎接来他的第一次av拍摄,即将搭戏的女演员的短暂简介已经发到了笔电上,他匆匆扫了一眼。

    名字很陌生,脸看起来略显平淡,胸围很小,大概率是他没有看过的作品,即使被冠名「清冷女神」,校服百褶裙也从来不是虎杖悠仁的偏爱。

    ——看样子转型后的第一份工作未必有想象中热血沸腾,虎杖悠仁简单记住对方的名字和面孔,怀着和搭戏的演员角力的心情,准备开始一天的拍摄。

    他话说得太早,也低估了一切让自己打脸的可能性。能够在高空中实现几乎突破人类极限转体,核心力量被人啧啧称奇的虎杖悠仁,淡然的伪装只坚持到他看到对手戏演员的第二秒。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要例行公事地做好台前简单的打招呼,就可以在休息室安静等待自己的戏份。

    照理来说互相见面的流程应该如此简单,导演盛赞他这样转行的新人过去有多少辉煌,美誉自己麾下的女明星多么卖座,互相敲打一下彼此合作或许有些磨合需要共同攻克,再展望一下未来合作的二人可能实现的辉煌蓝图。

    结果一句都没有跑进虎杖悠仁的耳朵里。

    从对手戏的女演员走到他面前的第二秒开始,虎杖悠仁就像是被剥夺了视觉以外的五感。

    他不知道不讲道理的勃起在这样的工作场合里,是对美貌的赞誉、是对对手的礼赞、是没有见过世面的愚蠢、还是性交易的场合里罕见的不麻木。

    「伏黑惠。」

    粗浅地点了下头而已,那双纤长的手根本没有伸出来交握的意思,漂亮的绿眼睛不太专心,明明是被导演拉过来相互做介绍的,但仍然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比起即将和自己亲密接触的本人,她对写满了虎杖悠仁自我介绍的brief更有兴趣,透亮的眼睛扫了真人一眼,又低垂下,捏着纸片沉静地站在人群中,单薄的背影像是遗世独立的鹭鸶。

    虎杖悠仁现在十分确信自己没有看过伏黑惠的作品,虽然从不搜索「贫乳」的tag,但如果有幸遇见过这样一对眉目,他不会忘记眼睛主人的名字。

    短暂的brief互相介绍了彼此的生涯作品,伏黑惠的很长一串,从花名和销量来看应该相当卖座,而他的作品那里本应是一片空白,碍于微妙的面子,虎杖悠仁写了很多自己参演的动作片上去。

    这也不算是撒谎,只是垂直领域不重叠,能让配合对手戏的演员提前知道自己力气很大也不能不算是贴心,毕竟要接触到各种各样的敏感部位,提前表明自己手上有茧也是礼貌的一种。

    没想到伏黑惠看得津津有味,比对在眼前的本人更有兴趣。虎杖悠仁甚至听得到她小小地笑了一声,指着某部作品看过来。

    「这部你有参演?」

    他还在走神想「伏黑惠」这个名字是否也是真名,懵懵懂懂地点头。

    伏黑惠眼中兴味更浓,「那个高难度的跑酷动作也是你完成的?」

    虎杖悠仁知道她在说什么,那是他职业生涯的高光时刻,某个无威亚的高难度动作成就了主演演绎之路的辉煌,而他这个无名的英雄,却没想到还有被人认出的一天。

    他本来应该要感到兴奋和自豪,对匿名的无奈和对选择了转型的感慨,偏偏这些情绪他都没有,漂亮的绿眼睛歪着头,将视线从纸页上挪开,盯着他看,虎杖悠仁喉头发紧,连裤管里坚实的双腿都透出膝盖酸软的紧张,好像连喉头都僵直,失去了发声的作用。

    这对于一个能够闭着眼睛完成一系列高难度跑酷的专业人员来说,实属反常。

    「我很期待。」伏黑惠点点头,喜欢眼前人不邀功不聒噪,转身准备回休息室,顺便指了指虎杖悠仁休息室的方向。

    虎杖悠仁此刻当然很需要,因为他刚刚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等伏黑惠转身走出十五米,虎杖悠仁才站直了身体。

    原来他刚刚一直佝偻着,试图直视伏黑惠的双眼,这是虎杖悠仁意识到的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也很快喧宾夺主地抢走了虎杖悠仁的注意力。

    ——他感觉到裤裆漫开的潮意,今早晨浴后干净的内裤像青春期男生的裤头一样,被不由分说的勃起弄脏,甚至毫无理由地泄在裤头。

    这是虎杖悠仁人生中第一个毫无外力刺激的早泄,这是他和伏黑惠见面的第一个五分钟。

    02

    和第一次见面的人就要在聚光灯还有镜头下做爱,这应该是相当奇怪的事情,或许对于从业人员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但虎杖悠仁毕竟是这一行初出茅庐的新手,难免有些担心自己的屁股蛋儿从各种角度打光到底好不好看。

    还好从剧情上自己并不用一开始就裸裎相见,虎杖悠仁正穿着全黑的高中校服,还不良地敞开加长的外套,拎着棒球棒扮演上个年号的校霸。

    剧情也非常老套,两所高中的校霸相约比试,一方失败后便予取予求的赌约。

    前一天看剧本的时候,虎杖悠仁就露出了不理解的表情,伏黑惠的路线和虎杖悠仁的口味不太符合,他热衷于短频快的欧美片,上来就是一览无余的器官冲击,而伏黑惠的卖座元素通常都是校服、凌辱和调教,世人似乎颇爱伏黑惠那张倔傲清冷的脸露出不屈又羞愤的表情。*

    难道不是舒服的表情更可爱吗,明明展开眉头的时候,表情那么舒展。

    虎杖悠仁时隔多年穿好校服,没刻意做过不良的男人不习惯过长的下摆,拉着领子对着伏黑惠胸前飘飘的领巾发呆。

    ——你长得很好看,为什么入这一行?

    伏黑惠扭头开过来,虎杖悠仁才惊觉自己将心声问出口。

    倒不是那种劝人从良救风尘的劣根性,虎杖悠仁只是很想知道,伏黑惠并不多少沉迷这件事的样子。

    刚刚在休息室,整理裤裆的男人没按捺住好奇心,搜索了伏黑惠历来的作品全部粗看了一番,并且非常扎实地违背了从业要求,拍摄前尽可能不自慰的规定。

    ——其实也是为了确认泄在裤裆里这种事只是概率甚小的巧合,虎杖悠仁对自己的性能力有信心,但那一切建立在他想让伏黑惠享受的基础上。

    这个问题似乎很经常在采访中遇到,伏黑惠耸了耸肩,弯腰整理好不良少女平齐脚踝的裙摆。

    「因为很容易,来钱也快。」

    她很称职地正在入戏中,还在嘴里含了个泡泡糖做出不良的模样,原本就是倨傲睥睨的一张脸,更显得凶狠而挑事。只是嘴里吹着泡泡的关系,说话有些含混不清,听起来像是牙牙学语。

    「你呢?一般人也不会轻而易举地下海吧?」

    虎杖悠仁原本想回答,被凝视久了,希望以自己本来的面貌被凝视。世事没有那么多复杂的答案,选择这样的行业和未成年时偶尔打一次柏青哥没什么区别,从世俗上讲违背公序良俗,对他虎杖悠仁讲,只是因为自己想要这么做而已。

    他自己都没想好,当然只能含混不清地搪塞一个类似的答案,再多的心情他也想不清楚,干脆岔开话题,含含糊糊问伏黑惠正在喝什么。

    「多喝水,方便潮吹。」

    为了工作,谈及所有下流的器官名词在伏黑惠嘴里都显得波澜不惊的样子,到底是反差还是滤镜,虎杖悠仁只觉得被耳廓一痒,被撩动得格外煽情。

    大概是虎杖悠仁的表情实在有点呆,伏黑惠多解释了一句,「片子里的那些都是尿液,潮吹可没那么容易。」

    虎杖悠仁点点头,悄悄活动腕关节,伏黑惠的好心解释在他耳朵里就像是勾引的诱哄,她陈述事实,虎杖悠仁接下战帖。

    「……我会努力的。」

    伏黑惠眨了眨眼,聪明的小脑袋很快理解了对话的上下文,咽下瓶中最后一口水。

    「那我期待着。」

    03

    伏黑惠想得太简单了。

    她早就知道虎杖悠仁新人初出茅庐,想来也不太了解规矩,她负责教好就可以,毕竟是她从五条悟递来的合作对象名目里,独独选了这个眼神比履历还干净的男人。

    她知道虎杖悠仁,她见过虎杖悠仁,不止一次。

    那个粉色头发的男人实在是太过吸睛,精力好体能好,不挑题材只挑战体能的极限,连情色片都能因为他的动作加持,变得充满肉体的张力和美感。偶尔随着拍摄在片场流窜,都能热情大声地和每个群演打招呼,声音大到坐在隔壁片场结束拍摄的伏黑惠在溜达的时候都能听到。

    伏黑惠不知道旁观了多少次虎杖悠仁的通告现场,每一次看到汗水淌过人鱼线滑进裤头,伏黑惠都要想,这样的身体下海,是浪费了,还是物尽其用了呢?

    伏黑惠当然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与其和知名男优合作,不如给初出茅庐的虎杖悠仁一个举手之劳。但她确实没想过会有如此水平糟糕的对手。

    对于演技糟糕到极点,卖座的亮点是自己不情不愿的臭脸、白皙的身体和枕头公主反应的伏黑惠来说,拍片只需要遵从身体的本能,何况他们正在拍最有看点的玩弄戏码,赌输了的不良少女微微抿嘴,盯着镜头受迫一件件脱下不良裙装。

    ——这段能有什么拍摄难度,虎杖悠仁壮硕的身体不挡住摄像头就可以,他本来也不是镜头的重点。

    结果虎杖悠仁从脖颈通红到耳朵,看起来哪里像隔壁学校的不良校霸,就像是情窦初开的纯情处男。

    伏黑惠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不会吧,不会真的有处男下海吧。

    从剧本的进度上来说,不良少女愿赌服输,脱掉内裤以后变得真空的裙底成为不良下一个命令的内容,不良少女应当自己提起裙摆,张开双腿,把娇嫩的腿心暴露在镜头前。

    伏黑惠没有那么容易兴奋,拍多了的老人总是容易这样,只是日复一日的活塞运动,所以已经在镜头拉近之前用润滑液营造出湿润的假象。

    这样虎杖悠仁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在摄像头拉近的同时,说出台词,『早就湿了吗?不良的这里很诚实嘛』也好,『没想到不良少女的穴还是没怎么用过的颜色』也好,她连虎杖悠仁的戏份都记下来了,结果虎杖悠仁迟迟不说,粗糙温热的指腹小心翼翼地点在伏黑惠的腿根上。

    在干嘛啊,按照剧本来啊。

    伏黑惠提着裙摆的时候想,第一次遇到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往常遇上的都是急三火四的猴急对手,擅自加快拍摄进度,擅自内射,或是在她没有勾选『同意颜射』选项的情况下,擅自将精液浇上她白净的脸庞。

    从来没有虎杖悠仁这种,端详着她的身体,就像是在细嗅柔嫩的花朵。连伏黑惠这样对着摄像头拉近都无动于衷的老手,都忍不住面上一阵热烫。

    在伏黑惠决定要用脚踹人脸即兴加戏之前,虎杖悠仁终于在漫长的端详之后发表了感言。

    「好像还不够湿。」

    这不是你应该有的台词吧。没关系,剪掉也可以。伏黑惠很能体谅新人的错误百出,一只脚踩在虎杖悠仁的肩膀上,压低声音。

    「用了润滑液。」潜台词就是拜托快点上道回到剧本,她润滑液挤了很多,甚至腿一夹就会咕噜咕噜溢出来的地步,绝对是个可以让虎杖悠仁为所欲为、鲜嫩欲滴的肥批。

    「用润滑液不好吧?」他再没有拍摄过,多少也有过诸多香艳的性经验,他的女伴们向来为他的性技巧清一色打出好评。

    虎杖悠仁是老派,old-fashioned,坚持性是双方的愉悦,要自身的水液才能不干涩又健康,不破坏酸碱度和身体平衡。用多到溢出来的润滑液,和虎杖悠仁良好的服务意识大相径庭。

    伏黑惠没见过这么不猴急又磨叽的唐僧,脚一蹬甩掉不符合不良少女的人设,但相当合乎校规的小皮鞋,白袜踩在虎杖悠仁抬起的脸上。

    「拍摄不等人。」最快的湿润方式是最高效的做法,这是将性包装成产品的产业,不是一对爱侣温存的床榻,哪里有那些温柔小意的时间用来调情,诱哄出足够的宫颈水液润滑缠绵。

    虎杖悠仁攥着伏黑惠的脚踝,粗糙的手心热烫在皮肤上,明明是这么高的体温,问句却轻声细语的,透着和外表格格不入的轻柔和征求。

    「让我试试?」

    伏黑惠向导演递了个眼神,耸了耸肩,放松地将后背往墙上靠,双腿都挂上了虎杖悠仁的肩膀。

    「……当心腱鞘炎。」

    她身经百战,被取悦到的次数尚且屈指可数,对于工作的过程中一并获得高潮乐趣已经没有多少指望,哪里想得到,初出茅庐的菜鸟心这么高,玩这么大。

    既然要求这么高,她也不是不能奉陪。

    04

    从原定的拍摄进度来看,展示自己湿润的肉逼之后,不良少女应该遵从校霸的口令,从跳蛋到吸吮的道具,连尿道棒都不能放过地玩弄自己,一边玩还要一边喊出淫乱的台词,比如自己绝对不会成为校霸的肉便器,区区这种调教根本不痛不痒云云。

    即使虎杖悠仁有自己的想法,伏黑惠也能慷慨地配合,毕竟她不相信初出茅庐的新手能毫无心理压力地在摄像头的审视下老练地做爱,哪怕是前戏都可能做得磕磕巴巴。

    虎杖悠仁只是心血来潮,把拍摄现场当作是做爱了而已,等他意识到这是工作而不是享受,自然就会放弃即兴回到剧本。

    ——伏黑惠是这么想的,现在她觉得自己想得又太过简单,怎么也不应该是这样。

    她现在正狼狈地试图合拢双腿,或者是挪动膝盖让被掀起来的裙摆掉下来,遮住自己控制不住抽搐,不断喷出汁水的穴肉,毕竟,如果不尽力控制的话,被脱掉白袜的脚就会忍不住蹬上虎杖悠仁的脸。

    她得忍一忍,再喷出水花的话,会溅上摄像头的。

    她从毫无感觉和经验,到被开发得潮吹连连,虎杖悠仁只花了十五分钟。

    一切的转折点,都源于那根莫名其妙的尿道棒。


    剧本中的不良少女大概是没有外表中那么狂放,领着校霸去部活结束的篮球部更衣室,再践行赌约地从包里将情趣玩具一一掏出,伏黑惠的片子剧情相当连贯,连这样的场景移动都有台词铺垫,不良少女和校霸你来我往的斗嘴狠话听在耳朵里和调情没什么两样。

    结果需要践行的赌约莫名其妙变成从校霸施与的指奸开始,虎杖悠仁在友好的眼神示意过后将伏黑惠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伏黑惠知道他负重的极限,从来没觉得自己会轻而易举地被摔倒,但也下意识往后把住了粗糙的墙面支撑。却没想到虎杖悠仁提着膝盖弯就将她架起,身体向前一蹲就将伏黑惠的小屁股捧在掌心。

    他开始的动作很慢,几乎是调情地用牙齿勾开纯棉的白色内裤,慢条斯理地咬白嫩的腿窝,伏黑惠以为着是流程中温存的节奏,结果虎杖悠仁一边亲吻她腿根的软肉,一边摸上她的脸,展示自己中指上的老茧,食指点在嘴唇上的动作是在示意自己的老茧可能会刮到柔嫩的肉口。

    如果不是膝盖窝被人拿捏在手里,伏黑惠都想踹他一脚,说你真的太磨蹭了,能不能直接上啊。

    话到嘴边变成惊讶的抽息,虎杖悠仁摸她软穴的动作,就像是在逗弄一只呲牙咧嘴的小猫,粗硕的指尖和四处游弋的亲吻不同,直接摸上紧闭的肉穴口,穴肉在惊吓中翕张着扁嘴,吐了虎杖悠仁满手的润滑液。

    人工的感觉太明显,虎杖悠仁嫌弃地甩甩手,擦在不良少女的裙摆上,来不及等伏黑惠抱怨,就用抠弄猫咪下巴的力道,分开在纤瘦的腿间显得有些肥厚的肉瓣,小小一颗肉蒂的包皮被指尖一点点剥开。

    没怎么被玩弄过的蒂尖太小,油润的液体包裹下很容易从指尖溜走,虎杖悠仁试图用指尖捏住,幼嫩的一滴小肉却又反复从粗糙的指腹滑开,指尖在挤得嘟起的肉瓣间游走,说不清谁在逗弄谁。

    被提前灌进身体的润滑液被慢吞吞地亵玩出身体,虎杖悠仁似乎还嫌弃速度不够,另一边手压上了伏黑惠的小腹,轻巧的施力下,肉口翻出晶莹的拉丝稠液,要掉不掉的被穴嘴堪堪含住。

    偏偏咕叽咕叽掏穴声没有伏黑惠喘息的声音最大,再大的水液流转也藏不住她咬在齿间的喘息。

    ——哪里有上来就直接速攻最柔软的地方的,根本不讲究循序渐进的基本法。

    现在她开始嫌弃虎杖悠仁太快了。

    虽然认识的时间没有多久,但虎杖悠仁的正直伏黑惠已经一览无遗地领教了,这个男人正在清空她提前准备好的润滑油,要将一切都恢复到起始点再开始他对伏黑惠身体的探索。

    很无聊也很幼稚的坚持,给身体归零的节奏太慢、快感太过直白,伏黑惠甚至在几个指尖的动作里错以为他们正在交颈温存,尤其是虎杖悠仁粗糙的中指左右晃动拉扯开她张合的穴口时,还不忘记勾起拇指搓压蜷出包皮的红蒂。

    等确认被指尖勾出身体的都是清澈水液时,虎杖悠仁才从善如流地从伏黑惠的腿间抽出探路的手指。从不良少女的包里掏出那根细得像掏耳勺的小棒。

    「你说过,潮吹都是尿液演出来的。」

    快感没有累计到可以直接高潮,但直接被人揉拧住敏感的神经末梢让伏黑惠难以维持无动于衷的表情,腿间的蒂珠被整个翻出来,在粗糙指尖锲而不舍的追逐游戏中,被搓成红肿肥大的一颗,镶嵌在腿心。

    「不需要那种东西。」


    虎杖悠仁是个难以捉摸的男人,在床上的时候还很喜欢用祈使句。

    认识的短暂时间里伏黑惠得出了以上两个结论。

    当她以为虎杖悠仁是充满野心而焦急的冒进人士时,虎杖悠仁翻开她的裙摆,揉开每一点褶皱地搓熟她的腿心;她正在反省自己不应该武断给出结论时,虎杖悠仁又一反先前的步调,掐肿淤红的肉蒂,便剥开肥嫩的肉褶探寻她埋藏起来的细小穴洞。

    伏黑惠打算连剧本都不要去努力回忆了,因为这个男人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

    往常伏黑惠在拍摄前填写意向,都会谨慎写明自己接受的部分,指奸可以接受、口交可以接受、接吻单纯因为洁癖不能接受。

    而在和虎杖悠仁合作之前,伏黑惠上交了空白的表。

    无论剧情的走向是什么,虎杖悠仁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这大概也是她现在被捏着阴蒂,揉开肉穴翻找细小尿洞的位置,还要咬着手指隐忍叫声的重要原因。阴道口涌出的水液已经比她挤进身体里的润滑液还要多,而虎杖悠仁单手捧着她的屁股,在每一寸湿润的褶皱里寻找他接下来要堵起的尿眼。

    他摸索的表情太过认真,探寻的手指剥开肉瓣一寸一寸的试探太过细致,仿佛是要在伏黑惠的肉穴中雕刻出淫性的米开朗基罗。

    伏黑惠也无法理解身体的一反常态。

    按道理,堵住习惯性用尿液伪装潮吹的尿孔,应当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对初次使用道具的虎杖悠仁来说略有难度,但对伏黑惠而言应当易如反掌。

    常年的做戏让她连对排泄都变得麻木,而不是像这样,被虎杖悠仁的指尖搓摸过一寸阴蒂的肌理,她都要抖着脚从鼻腔发出藏不住的娇哼,连膝盖都不配合地不断下意识合拢,硬生生给拍摄提高难度。虎杖悠仁都要时不时分心,粗厚的手掌压在骨头凸起的腿根,再不容拒绝地将其掰开,埋头在肿胀湿透的红褶里翻找细小的穴孔。

    伏黑惠试图让自己从排山倒海的快感里清醒一些,刚刚半眯着眼她看到导演那边轻微的人员跑动,是否是他们偏离主线太过遥远,不良少女的企划比想象中拍摄难度更高?她试图睁开眼睛看清导演的方向,又在下身猛烈的过载快感里尖叫一声,瘫在虎杖悠仁的掌心。

    尿道口不比阴道有多少弹性,纯黑的橡胶棍身撑开窄小漏液的孔洞之后干脆利落地长驱直入,酸涩的肿胀和被侵入身体的触感让伏黑惠绷紧了脚背,虎杖悠仁大概是怕她不适应,在棒身插入的同时,揪住伏黑惠凸出褶皮的鼓涨阴蒂安抚地搓揉。

    适得其反、多管闲事!伏黑惠如果不是忙着在短促地尖喘,大概会骂这两句。

    身体才刚刚接收被侵入的指令,又被强行掀起的快感呼啸着淹没,伏黑惠忙不迭地想要虎杖悠仁松开手,甚至胡乱地揪住虎杖悠仁的裤头,发泄一般胡乱揉弄,直到她绷着的脚背猛地抽动,意欲合上的膝盖猛地一抽,又脱力地挂在虎杖悠仁的臂弯,虎杖悠仁才松开掐紧的指尖。

    虎杖悠仁把头埋在伏黑惠被汗浸湿的颈窝,舌头舔上发丝凌乱的耳廓,「现在准备开始了。」

    大汗淋漓的伏黑惠差点翻白眼晕过去。

    05

    导演和伏黑惠合作了许久,产出相当一系列卖座好片,诸如『冰山校花受辱口交深渊』,『高岭之花倔强女神含屈听命』等等,唯独没见过这种,伏黑惠在拍摄过程中含水的瞳孔和难以自制的尖叫。

    虽然脱离了主线,但尿道棒本身也是企划的亮点,不算有失偏颇。导演点点头,表示可以继续,再示意摄像头注意调整机位,不要让两位演员过分交缠的身体挡住最佳拍摄角度。

    堵住尿道口的虎杖悠仁准备大展拳脚,啪啪地活动了几声手腕之后,相当直奔主题地摸上翕张的穴口,强硬到执着地寻找伏黑惠埋在阴道中的g点。

    他有多少沉得住的耐心,伏黑惠已经感受到过,偏偏虎杖悠仁用了比寻找尿道口还要成倍的耐心,剪刀状张开的手指分开蠕动缩吸攀附的肉壁,顺着褶裂一寸寸按揉,动作慢到粗糙指面的指纹都要被揉进伏黑惠阴道的软褶上。

    穴壁被按到颤抖着吸蠕,伏黑惠控制不住的哀叫已经变成了祈求,漂亮的脸孔不受控制地被手臂下意识阻挡起来,好像如此鸵鸟抱头起来,就能不让虎杖悠仁看到自己因为快感过分扭曲的表情,只有声线颤抖而含糊不清地尖喊。

    「别……嗯哈……别搓、别搓前呜、前面!」

    「……不不……咕……是、不是那啊」

    「要……要坏、坏……松……哈嗯…!……松开!」

    又一股水喷溅着从被虎杖悠仁的手指挖大的阴道口涌出,腿心被濡湿到毛发纠缠在一起泛着水光,伏黑惠在高潮里摇着头,几乎是啼哭着要去扯塞住尿洞的尿道棒,又被虎杖悠仁强硬地拉过手,用指尖拨弄自己肿大到吸睛的阴蒂。

    抽搐得这么厉害,应该是找到了,虎杖悠仁并起三根骨节粗大的手指,转动着撑开充血的穴口,红嫩的穴肉被刺激到翻成淫乱的小嘴,紧攀着手指吞吃得贪婪,好像知道这样的摸索会带来什么样的灭顶快感。

    伏黑惠矛盾着摇着头,小屁股在过多暴露自我的快感下没出息地往后缩,仿佛徒劳地拉开一点距离就能够躲过这种过载的冲击,被虎杖悠仁按着腰脊往前一顶,粗长手指的指根撞上尿道棒没入身体后堪堪露出的握柄。

    虎杖悠仁撞击的速度和力道都不大,但着实突然,连尿道棒的握柄都被撞到撑开尿道口的细眼儿,伏黑惠僵了一秒,在呜呜呜说不出话的哀叫里,小腹在几个剧烈的抽搐里猛地一松,肿穴洞口翕张着抽紧扭动,孔洞口的肉筋一松,被好面子的阴穴含在肉道里的水液喷满虎杖悠仁的掌心。

    「坏、坏了嗯——咕啊……!」

    哪有这么没出息,她拍过轮奸也拍过rough sex,更多根手指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都经历过,区区压在g点上的三根手指,凭什么让身经百战的伏黑惠这么失态。

    虎杖悠仁的粗糙硬指好像按在她的骨髓上,按在她暴露在体外的神经末梢上,按得她颤抖着想要喷出体液又被世俗的道德和身体控制权拉扯着阻拦。

    虎杖悠仁赋予的蚀骨快感太过载,又唯独没有给她怜悯,即使是高潮中剧烈的挣扎都不能让红嫩肉穴甩开虎杖悠仁手指的进攻,g点被揉挤打开了接二连三潮吹的大门,伏黑惠除了短促的尖叫和持续不断的潮喷,居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会、会漏尿、嗯啊!拿出……咕、去!」

    「尿道棒、嗯嗯……呼、坏!……呼嗯!会坏呃」

    伏黑惠手虚握上虎杖悠仁濡湿到滴水的手腕,几乎是祈求地轻轻拧转,想要讨一点怜悯的好,万万没想到虎杖悠仁无动于衷,在她剧烈抽搐的肉道里更剧烈地抠挖,直到伏黑惠逸出小猫一样的尖喊。

    「嗯——嗯呜——漏嘘嘘了呜啊啊」

    「太、哈……哈……太快了!又、又要漏——」

    快感的侵吞在g点被挤搓按压的同时达到最高点,伏黑惠全身都在随着虎杖悠仁按压g点的力道和节奏抽搐,尿道盘缩在硬质的塑胶尿道棒上,已经在灭顶的快慰里感到一丝脱力的抽痛。

    伏黑惠摇头抗拒这种不受控制的身体快感,原本试图捂住嘴巴的手往下摸,想要推开虎杖悠仁肆虐的手指,结果被虎杖悠仁空出的手攥住手腕往下拉,强硬地按上她大敞的腿间。

    伏黑惠都要哭出来了,她、她只是想把尿道棒抽出来……

    虎杖悠仁不由分说地将她没力的指尖按在如同小小的阴茎般翘起的肉核上,点着伏黑惠的指甲盖,去拨弄,去弹肿,去将凸起的阴蒂按回肿红的褶皮。

    在伏黑惠尖声哭叫里,虎杖悠仁的手指还在抠弄含着尿道棒苦苦挣扎又喷不出水液的尿口打转,大概是为了确认喷出的液体来源和成分,便捏着握柄试图从抽缩的小洞里拉出尿道棒,尿孔抽紧加大了阻力,随着抽拉的动作,混浊的尿水也跟着从翕合的小眼里涌出。

    「漏、在……在漏尿……呜咕…不、不要看……哈啊!别摸了、这种……这种不行!呼嗯——」

    大概是肉眼可见喷出的体液不同,虎杖悠仁为自己的言出必行心满意足,甚至更过分地蘸着伏黑惠喷出的潮吹汁,将抽出一点后又被润湿的尿道棒往神经质般紧缩的尿道洞里推拉抽送,另外三根手指也不忘动作,根本不受伏黑惠高潮的扭动左右,在她的身体里不由分说地揉挖,甚至弯曲手指,在肉口被挤出空间时,以指甲刮搔阴道壁和被快感刺激到鼓起的g点。

    伏黑惠在多点的刺激下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能乖巧地遵从揉捏阴蒂的动作,罔顾自己带来的新一轮刺激让脚趾都扭曲着抵在虎杖悠仁的小腹上。

    频频被掀起的潮吹,让伏黑惠无暇顾及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跟随着虎杖悠仁手指的按压动作起伏,又在虎杖悠仁踩着她高潮的节奏拔出尿道棒的瞬间,连尿道都跟着失守,失禁的水液和潮吹汁淅淅沥沥从狼狈濡湿的腿间喷出,两股水液交替着划着弧线,垂溅上虎杖悠仁的精壮濡湿的小腹。

    导演目不转睛,向后腾空挥了挥手,「把企划改了。」

    助手点点头,片场虽然从未有过开拍以后变更企划的先例,但就现在而言,当下的场景一定比原本的更加卖座。

    「标题也要改吗?」

    「当然要改,」导演示意摄像拉近镜头,给一片狼藉的红肿腿根镜头。

    「就改成……『清冷女神雌堕绝叫连环潮吹调教地狱』。」


    06

    伏黑惠刚醒,正在冰敷,冰敷哪里不要问,问就是心情很差。

    伏黑惠出道至今,拍过的题材也不少,尤其是凌辱方向的比较多,遇见过的恶劣play向来不少,但得益于她糟糕的演技和死鱼一样的反应,卖座的向来是她爱理不理的态度和居高临下的表情。

    被新手的几根手指玩到在片场尖叫到潮吹,潮吹完一边打尿颤一边失禁,最后在多重潮吹之后晕过去。

    实在是史无前例,伏黑惠根本不想回想。

    伏黑惠夹紧腿中间的冰块,表情很糟糕,一方面是柔嫩的腿心被冰得发麻,另一方面是不冰敷也不行。因为从阴蒂到肉穴,整个性器都被玩到类似泡发一样的肿胀。

    肿得实在太厉害,看起来就像被轮了。

    她被一个人的几根手指,玩到仿佛被人轮了!

    最糟糕的是,她隐约记得,自己高潮脱力晕倒之后,虎杖悠仁嘴对嘴灌了她一肚子水避免她脱水。她现在小腹鼓涨,尿意强烈,但只要一收缩下身,被玩到红肿的层层褶肉挤压到同样肿起的尿道口,她无论怎么放松,都尿不出来。

    ……她被人玩坏了。

    伏黑惠手上没什么力气,但是如果她有,她现在应该在恶狠狠锤床板,然后冲到虎杖悠仁面前痛骂他初出茅庐不尊敬前辈。

    这样是不是太反应过激了,他们只是按照演技要求办事,一切都是按照规章制度来的,即使中间节外生枝到完全不同的剧情,终归也没有脱离av的框架内容。

    伏黑惠是这么劝告自己的,可惜耳边的天使之音还没说完,就被试图下床合拢双腿时小腹坠胀的尿意和尿不出来的胀痛冲得良心七零八落。

    什么道德、什么体面,伏黑惠忘得一干二净,等憋着一口气,扶着酸软的腰一瘸一拐走到男厕所门口的时候,她已经气喘吁吁一腿的汗了。

    这短短的一路她已经听说了,她在休息室重振旗鼓的整个下午,虎杖悠仁就像个片场的明星宠儿一样,手淫戏份全程无cut一条过,雄伟的男根掏出来的时候还让现场都倒吸一口凉气,据说连打飞机的动作都十分豪迈大刀阔斧,仿佛能撸出火星子。

    更重要的是,拍完了自己的戏份,虎杖悠仁健步如飞不带喘,还一会儿这里协助一下,一会儿那边跑腿一下,所有困难的搬动重物在他口中都是举手之劳的小事,好像上午的拍摄过程和一场多人凝视的自慰,没有给他的体能造成任何影响,手部功能和鸡部功能十分健全,不见疲惫。

    导演慰问完了伏黑惠的身体状况以后,用如上的溢美之词对虎杖悠仁发表了长达十分钟的赞扬。

    伏黑惠看了一眼自己合不拢只能屈成O型的双腿,决定在男厕所堵到人的时候,先对着虎杖悠仁那张看起来很像小狗的可爱脸蛋来一拳。

    男厕所里悉悉索索的,伏黑惠先瘸着腿把「正在打扫」的牌子立在门口,确认厕所里只有虎杖悠仁一个人以后,再悄悄地溜进洗手间。

    这边是距离片场较远的盥洗室,虽然保持着应有的干净的和清洁,但实打实的距离摆在这里,很少有场务或者演员特意走这么远来解决个人问题。

    所以虎杖悠仁是迷路了,还是别有所求?伏黑惠趴在洗手池往里竖起耳朵听。


    「伏黑小姐(伏黒さん)!」

    伏黑惠整个人一抽,以为自己蹩脚的偷窥还没开始就已经被抓包,僵在洗手池,不知道要怎么从善如流地解释自己为什么瘸着腿走了这么遥远到这个不常用的男洗手间。

    结果喊她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停顿,自顾自地往下说。

    「伏黑小姐,我再次正式介绍我自己,虎杖悠仁,今年25岁,前武术替身演员,最喜欢的是——。」

    啊,这是在自我介绍吗。为什么啊,是已经一起合作过的记忆和自慰的精子一起被射出去了吗。

    「换一个。」虎杖悠仁挫败地揪揪头发,对着空气背着手叹了口气,扭了个方向又开始继续。

    「第一眼见到伏黑小姐,我就想问这个问题,你现在有交往的对象吗?」

    「太长了。」虎杖悠仁砰一声打开自己在的隔间,伏黑惠这才看清他拿着不知道哪里摸出来的抹布将隔间的门擦得锃亮,再哐一声关上。

    怪不得这个洗手间锃光瓦亮,这什么毛病啊?如果不是小腹还绷着没有排出身体的体液,伏黑惠都要笑出来了,这是烦恼的时候就要做大扫除的习惯吗,真像小孩子。

    虎杖悠仁在水龙头那边一边洗着抹布一边嘟嘟囔囔。

    「伏黑小姐,虽然很突然,请和我交往!」啊啊啊,是不是太强势了,他明明已经在第一次亲密接触的过程中用了太多的祈使句了。

    「伏黑小姐,请和我交往。」平平无奇,毫无新意,那么漂亮的伏黑小姐,这样的话一定听到耳朵长茧了吧。

    「伏黑小姐,我对你一见钟情。」没有人会觉得自己是真心的吧,肯定是色欲熏心的吧,虽然虎杖悠仁自己都没办法否认伏黑惠的深绿瞳孔让他对意乱情迷。

    「伏黑小姐,愿不愿意和我在片场外约一次会。」这个不错,进可攻退可守还能给伏黑小姐拒绝自己的机会。

    这个不错,就它了,虎杖悠仁一拍大腿,决定等伏黑惠醒了之后先去土下座,为自己的僭越和过火真诚道歉,等伏黑小姐原谅了自己以后,再顺理成章提出约会的请求——

    虎杖悠仁的美好设想被清冷女声不留情面地打断。

    「在约会之前,你还是先把这个负起责任吧。」

    不属于他的声音在这个本应该只有他的洗手间响起。

    虎杖悠仁僵硬回头。


    07

    虎杖悠仁的一切心路历程都要从头开始讲述。与其赘述那么多波折的心理活动,不如单单梳理他来得莫名其妙又波澜壮阔的情绪,来总结自己这一整天绝无仅有的反常。

    他以为自己只是太久没有打过飞机,一时间被绿眼睛鬼迷心窍,毕竟伏黑惠从来不是他喜好的口味和理想型,他没有道理如此意乱情迷。这也是他去搜索伏黑惠历来作品的理由,解决乍一眼的迷乱,最好的脱敏方法就是多多接触。

    而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望从av的镜头看到女演员的那双眼睛,伏黑惠再汁水淋漓的下身都不如她眉头一蹙来得动人心魄。

    一双绿眼睛唤醒虎杖悠仁罕见的嫉妒和占有欲,这种诡异的桥段成年人自己说出口都不会信。

    他有过成熟的感情关系和肉体关系,开放的独占的都经历过,唯独见到伏黑惠之后,他具象化到肉体都失控,几乎到了想要妨碍拍摄的地步。

    伏黑惠在他手指的作弄下叫得越大声,虎杖悠仁就越相信如此媚态横波都是独属于他的宝物,他无意识地去拉伏黑惠扣紧的手指,细碎的亲吻几乎就落在伏黑惠口涎横流的唇边,他甚至去遮挡伏黑惠扭动的身体,来完成他莫名其妙的占有。

    敬业精神与高涨的独占欲在最后的拉扯中,职业操守还是略胜一筹,但虎杖悠仁无法否认把人做晕过去,让今天拍摄的戏份全变成自己的,是无意为之,毕竟他还没理清这一切的感情,就已经在这里反常地排练告白台词了。

    他要说什么呢,短暂的相遇时间,肉欲的相遇场合,毫无积淀又来得莫名其妙的感情,他只能苍白地说自己迷恋伏黑惠翠绿的双瞳,听起来这个理由像借口一样短暂,他却可以坐在原地,透过导演的摄像头,凝视伏黑惠星眸半闭的瞳孔到暮色四合。

    虎杖悠仁试图去概括这个感情,结果感情的当事人直接撞破了他磕磕巴巴的排练现场,淡漠的脸上除了困惑看不出什么表情。

    虎杖悠仁被吓到,他苍白到试图用挥舞的肢体解释并且传递感情,包括自己不是见色起意的变态,并非故意把伏黑小姐做得那么狼狈。

    嘴巴还在老实地张张合合,却已经被伏黑惠瘸着腿一蹦一跳地靠近,虎杖悠仁低下头想看着她的面孔继续解释,却被猛地扯住衣领拉弯下腰。

    伏黑惠的嘴唇用力贴了上来。

    嘴唇已经黏到一起,甚至被伏黑小姐的犬齿恶狠狠地咬肿了厚实的下嘴唇,他的手被拉到伏黑惠圆鼓鼓的小腹上。

    「铺垫这么多,不如负责。」伏黑惠揪着虎杖悠仁的衣领,直接走向被虎杖悠仁一边碎碎念一边擦到反光的隔间,等把虎杖悠仁推上马桶坐下了之后,伏黑惠横着腿跨在对方精实的大腿上,拉起了自己随手套上的百褶裙,把不着一物的下身敞露在虎杖悠仁面前。

    「你先把这个烂摊子处理了。」


    这是虎杖悠仁见过最令他垂涎欲滴的烂摊子。

    裙子下面是虎杖悠仁很熟悉的物什,今天第二次见了,而且第一见的时候就深入接触过,所以即使对伏黑惠脸上那张小嘴会说出什么话,虎杖悠仁根本无法预判,但对于下面这张肉嘴,虎杖悠仁可以说是相当熟悉。

    比如现在虽然冰敷一下午,但仍然抽搐含水的肿胀模样,就意味着伏黑小姐正苦苦地含住什么体液。

    「被你弄坏,尿不出来了。」

    伏黑惠唯恐虎杖悠仁不懂,毕竟他直勾勾的眼神看起来也不太聪明,干脆一只手拎起垂下的裙摆,另一只手剪刀状向上拉开因为肿胀而显得垂坠在细瘦腿间的肥厚肉瓣。

    「在你告白之前,先来帮我。」


    伏黑惠原本只是想给虎杖悠仁看看自己弄出的一片狼藉,唤醒一下虎杖悠仁在片场做爱里丢失的绅士风度和良知,却唯独没想到被虎杖悠仁双手顶开大腿,轻轻松松在一个推举之间被架上了那张干净的脸。

    虎杖悠仁仿佛被她的腿心蛊惑,像是捕猎的猫科动物一般紧盯着自己的猎物,连手腕都在下意识地活动。

    「不、不行——」伏黑惠刚想喊出声,又想起公共厕所半敞开的隔音效果,欲盖弥彰地又咬住嘴唇,这点犹豫的时间里,已经被虎杖悠仁分开双腿,压住乱扭的大腿,顶上隔间的门。

    用嘴唇去亲吻喜爱的事物应该是人类的本能,高岭之花般的伏黑小姐,在他手下无法控制排泄的伏黑小姐,连这样的器官都让虎杖悠仁生出亲吻的欲望。

    她刚刚才结束冰敷,即使些微出了点汗,阴唇的温度也略比普通的体温低,被男人高热的唇舌一舔,就好像要迅速融化在温开水中一般。漾开的体温从她鼓起的阴蒂,舔到颤抖含住尿液的尿孔,又滑到她被玩得过头,松到敞开一指小口的肉嘴。

    漫开的温度让她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又因为想起尿液在小腹中鼓涨的流转,崩起精神想要踢开虎杖悠仁肆虐的嘴。她明明是让人来负责被玩到肌肉不受控制,尿不出来这件事,怎么莫名其妙被人按在厕所的隔间口交自己刚刚消肿一点的批穴。

    可是……可是、被玩到肿胀的热痛,被冰敷的凉意,这个男人舌头温软柔韧的体温来得恰到好处。

    伏黑惠迷醉地咬着手指头,试图用毫无意义的痛感分散一点自己对快感的迷醉,她被冰得麻木的阴蒂又在嘴唇的轻抿下温热地肿起,血液又开始因为粘膜的接触游走着多巴胺和兴奋的肾上腺素。被冰到麻痛仿佛肉蒂里混入冰渣的感觉被虎杖悠仁的唇舌含化。

    伏黑惠很努力才隐约回想起自己的求助,又一边配合地顺着虎杖悠仁施加的力道,分开腿骑在虎杖悠仁的脸上扭动腰肢,让肿到分开的肉瓣,和合不拢的肉口被高挺的鼻梁顶得乱七八糟地敞开。

    热情的松弛迎接来的是顺着手势掏入身体的粗壮拇指,精壮武替演员的两根拇指顺着托举提起百褶裙、大腿分开一字马女人的动作,活动着捅进肉筋微微松开的熟口,明明外面是冰凉的触感,透着点轻微活动以后的汗味,拇指就像陷入了温热的肉泉,被温热的泉水和贴肉的褶皱轻柔松快地含住。

    这还只是拇指而已,如果换成他自己的东西。

    虎杖悠仁不敢细想,响应伏黑惠的需求是他目前的第一要义,即使硬到发痛也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做好善后。

    拇指的指根很快撞向嘟出阴唇的肉蒂,大概是因为常年盘转各路武器,虎杖悠仁的手极大,几乎是单掌就可以托住伏黑惠的整个小屁股,因此被吞入身体的拇指也粗壮且粗糙,并起托举的手掌随着伏黑惠扭动送上小屁股的动作游弋,更过分地横向拉开肥肿所以缝隙更加狭窄的穴嘴。

    咕啵的一声,被从宫颈诱哄出的水液垂成水线,在虎杖悠仁的掌心拉出淫靡的丝。

    「别盯着看!」

    丢脸的声音在安静的隔间聒噪得响亮,伏黑惠受不了这种直勾勾的凝视,扭着小屁股想要挣脱,结果被虎杖悠仁捏得更紧,这个男人虽然轻手轻脚,但每个指缝偶尔都会透出蛮牛一样不容拒绝的力气。

    虎杖悠仁被曲起的手指超用力地敲了下脑袋,才如梦初醒,没有忘记自己的本分,拇指懒散而漫不经心地揉着g点,撤出的另一根顺着肉批熟红的褶裂向上摸索。

    他上午才彻彻底底地探索了一次,重温旧梦实属熟门熟路,闭着眼睛都可以找到被刺激到肿胀得几乎要淹没在肉褶里的尿孔。细小的尿眼今天才被过分地拉扯,还被不讲道理地侵入过,如今内壁的红肉翻着肿凸出来,像脱垂出的肉环,委屈诉说虎杖悠仁的所作所为。

    刺激到尿对昨天的虎杖悠仁来说实属陌生,对现在的虎杖悠仁而言易如反掌,沾着牵丝水液的拇指揉开覆盖在尿眼上抽搐的软肉,细细地将被刺激到缩起来的尿洞从肿到紧合在一起的穴肉中扒开,中指和食指撑大尿洞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松开对阴道内g点的刺激,向上挪向白皙的肚皮。

    伏黑惠在刺激中向上翻着眼睛,混混沌沌地想,上午被压着肚子吐穴里的润滑液,现在被压着小腹帮助排尿,压肚子该不会是和虎杖悠仁合作以后的常态吧。

    虎杖悠仁大概是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好用力,干脆从马桶上站起来,单手托住伏黑惠的屁股,协助伏黑惠并拢双腿,绕到了伏黑惠的身后,双臂架开重新张开的大腿弯,手掌压开伏黑惠的大腿后侧,调整好中心后,拇指从上往下掰开伏黑惠的肉穴。

    很经典的把尿姿势,伏黑惠很清楚这是多少av趋之若鹜的亮点,而现在,在空无一人的洗手间,自己在这里和熟悉不到一天就已经多次亲密接触的虎杖悠仁,在她的要求之下,排练这么淫秽的姿势。

    「我要揉了。」虎杖悠仁无师自通咬着她白软的耳垂做动作的预告,咬过耳廓后的黑发又亲吻白皙颈子上紫色的经脉,像是要把低喃吻进她皮肉之下。

    「不、嗯!哈……呵嗯……不能揉——!呼啊——!」

    虎杖悠仁对拒绝视若无睹,宣告和手部按压小腹的动作只差了一秒,左手撑开伏黑惠松垂红肿的肉穴,露出翕张的尿孔,甚至腾出食指去抠弄,右手落在伏黑惠鼓起的小腹上,不由分说地下压——

    伏黑惠把手心的百褶裙扯到皱皱巴巴地发出尖锐的哀叫,被架起的小腿抖了一下,把对身体最后的控制权都交付给自己以外的人是一种不计后果的冒险,甚至是和本能的斗争,伏黑惠扭着双腿试图挣扎,下意识拒绝连排泄的器官都被玩弄成性器,而腿心淅淅沥沥漏出的尿液不受控制地违背伏黑惠还在挣扎的意志,一股一股随着腰胯难以控制的挺动,断断续续地在尿眼的张合里像花洒般涌出,浇上虎杖悠仁温热的手指。

    「在漏了——嗯、嗯咕、呼……呼嗯!停、停不下来——」

    在漏尿的事实刺激到了伏黑惠难得萌生的羞耻心,她以为自己已经随着工作丢掉了的感情在虎杖悠仁的手指里被放大被催生,她扭着小屁股想要逃出虎杖悠仁的桎梏,含含糊糊一边喊着「不要了……不要尿尿了……」一边试图挣脱难以承受的快感。

    「别客气。」

    虎杖悠仁圈紧伏黑惠,左手加入拇指,三个方向掰开试图藏回肉穴褶皱里的尿眼,小腹上流转的右手下压更加用力。

    「这只是举手之劳。」

    虎杖悠仁亲吻伏黑惠汗湿的鬓发,把和力道全然相反的轻柔低语喂进伏黑惠烧红的耳壳。

    「……嘘……」

    不是叫她安静,是要她乖顺地遵从身体的指令,用最原始的拟声刺激伏黑惠理智最后的防线。

    伏黑惠的腰向上抽动了几下作为最后的挣扎,直到虎杖悠仁最细的尾指轻轻捅进被掰到最大的尿眼转了一圈,才逸出尖叫地像是放弃了一般,猛地向下一落,连膝盖弯都罔顾地心引力地垂坠在虎杖悠仁的臂弯,隐忍许久的尿柱从被掰开的红肿洞眼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热气和腥臊味被人的体温蒸腾在隔间,水液响亮地向前浇进马桶。

    08

    没有人连正当的排泄都可以在他的手上变得这么性感,虎杖悠仁像是再度坠入爱河般近乎膜拜地亲吻伏黑惠因为排泄而高潮,随着腰肢弓起而向上仰的面孔,虎杖悠仁的手指上沾着的清亮尿液,滴在被他碎碎念清理得发光的地上。

    谁先开始亲吻的,根本回想不起来,伏黑惠想着反正已经嘴对嘴喂过水了,最开始的那个吻就当作是对告白的回应;虎杖悠仁被亲得神魂颠倒,根本想不起来不成型的告白已经被回应过了,想反正下面的嘴也亲过了,何必拘泥于这样的流程。

    响亮的排尿似乎是粉碎所有羞耻心的利器,伏黑惠已经找不到扭扭捏捏的理由,干脆迅猛地反攻。

    虎杖悠仁现在十分后悔自己把伏黑惠玩弄得那么狼狈,而且是两次,搞得对方现在好胜心大起,十分执着地要在性爱的角逐上和虎杖悠仁一分高下。

    这有什么好比的,虎杖悠仁哭丧着一张脸,试图扯开伏黑惠已经扯开皮带,伸进他裤头肆意搓揉流汁龟头的软嫩手心。

    「伏、伏黑小姐……你不要再搓了。」他面试的时候还和导演说自己性能力持久,结果这个结论在伏黑惠身上被次次推翻,再搓他真的会重复今天上午的短暂噩梦,在一眼的逗留里满档精斑。

    加什么敬语,都已经是尿在身上的关系了,不直呼其名才不正常吧。

    伏黑惠吊着眼睛往上看一脸局促的男人。「我两次都叫你停下的时候,你好像也没有听。」

    还装酷说什么举手之劳,明明已经把她玩到穴肉肥肿,怎么还能是这么一张纯情的处男脸。

    「而且都这么硬了,你是打算自己解决吗?」

    虎杖悠仁捂着唧唧含着荷包蛋眼泪哭着点头,他真的是想自己打飞机的……

    伏黑惠找回了一点点前辈的存在感,非常心满意足地拍拍虎杖悠仁的裤裆,扯开遮遮掩掩的那双手。

    「区区一根几把,举手之劳。」应该还要加上嘴。

    伏黑惠完全不在意自己说出来的话多像痴女,她确实很想看看这根在片场被啧啧赞颂的神奇物件,导演也算是阅屌无数,怎么还能对虎杖悠仁的硬件赞不绝口。

    「听说你今天在片场表现很好。」

    虎杖悠仁被伏黑惠手法熟练地搓着囊袋,一边挣扎于对方熟稔的技巧,一边又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频频挺腰,还能在快感的间隙很乖巧地点头,「我是想着伏黑小姐才能一条过的。」

    说话的内容非常可爱,敬语的加持听起来非常刺耳,伏黑惠点点头,手指收捏,掐紧了龟头,在虎杖悠仁倒吸一口的凉气里慢条斯理地拍拍虎杖悠仁的小腹,发出指令。

    「挺好。」

    虎杖悠仁像个乖巧的后辈,很是耳提面命地听从前辈的指令乖乖叉开腿正坐,伏黑惠很满意,眼神示意他乖乖抬起手臂,抱起伏黑惠柔软的腰肢,让红肿的穴坐在虎杖悠仁硬挺的几把上。

    湿透的拉丝水液沾上虎杖悠仁硬挺的阴茎,被滑腻的大腿内侧夹住的时候,虎杖悠仁连腰背都在下意识的抽搐里坐得板正。

    他以为伏黑惠要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用腿交让他在这并不隐蔽的男洗手间射出来,没想到伏黑惠只是坐在直挺挺的肉根上滑动了几下,用张开的穴眼含了两口,又拧着腰退开。

    看起来她是腿不痛了,虎杖悠仁咬牙切齿地想。

    伏黑惠在他不解的眼神里向后滑开,故作淡定地又坐回虎杖悠仁分开的腿间。

    她本来想直接生插的,坐上去以后才发现,虎杖悠仁实在太大了,而她今天肿胀的穴口已经经不起折腾。

    但前辈是不会露怯的,伏黑惠撩起耳边垂落的长发,不介意虎杖悠仁的肉根上蘸着自己适才蹭上的腿间淫汁,低头吻上红翘的龟头。

    虽然又发生了一次亲吻,这好像不是适合告白的场合,伏黑惠此时正蹲在虎杖悠仁的腿间,试图用嘴让对方变得和自己同样狼狈。连拉扯囊袋、点压会阴的动作都熟练到让虎杖悠仁扭曲着嫉妒,想要破坏这份从容,想要揉碎伏黑惠的娴熟。被赋予的快感被鼓励成蛮横的冲动,虎杖悠仁在濒临射精的边缘失去了所有自制的从容,按住伏黑惠吞吐着自己的小脑袋,仿佛是窒息一般将她往胯下压。

    伏黑惠从善如流地捏住虎杖悠仁阴茎的根部,眯起眼睛避开扎上脸的粗硬毛发,舌头舔着龟头的系带,在虎杖悠仁的闷哼里用牙齿轻嗑抽动的马眼。

    等虎杖悠仁手忙脚乱地松开伏黑惠的小脑袋,他才看清那张狼狈的脸,他射了很多,白浆从口角溢出,被虎杖悠仁用拇指小心翼翼地擦掉。

    伏黑惠浓黑的睫毛抖了抖,扬起脸看入男人湛金的瞳孔,拿过男人的手,将先前自己沾在拇指上的体液蹭上自己的嘴唇,还沾着浓精白浊的嘴唇微微一勾,向前将混着体液的亲吻,落在虎杖悠仁的嘴唇上。

    「从这里出去以后,你就要改口了。」




    Free talk

    大家好,朝歌已暮。

    距离我上次写车已经过去了半年,我写得好开心呀哇呀呀呀。

    其实这篇写完了名字都没定好,所以它原本的文档叫「【虎伏】写完了名字还没定下来怎么回事」。修文的过程中我发现,哎呀你们真是互帮互助互相举手之劳啊。

    于是这篇文就叫做举手之劳了。其实我问过好几个朋友,章鱼说这篇要叫「action」,因为是开机开拍的过程,拍完以后就开始了感情,所以这个名字真的很合理。辛追说不如叫「av拍摄指南」,你这个就是个av现场,我说你说得真的很有道理。真不好意思我没有采用。

    这个故事本质上就蛮轻松,先动心的是咩乌咪酱,一见钟情的是虎杖悠仁,本来想彻彻底底来一发公厕play,现在想想,不光是给咩放个批假,更多的也是,虎呼都准备表白了,也不会不明不白先上头做了。

    那就先开始吧(拍手👏🏻)

    谢谢你看到这里,祝你夏天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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