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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虎】蚀骨生花 (1)

    #咒术回战##夏虎##all虎#

    虎杖悠仁再次醒来是在一个不大的房间里,周遭充斥着压抑过后的哭号。他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群靠在墙边的小土豆——准确说,是因为缺衣少食而发育不良的小孩子。他们大多头大身子小,好久没洗的脸灰扑扑的,一个个又把头埋得很低,乍一看去就像是刚从灰泥地里挖出来的一样。
    其实虎杖自己也半斤八两。他蜷缩在房间的另一角,在确认周围环境的同时,余光可见自己在路上挣扎过而血迹斑斑的脚背。血迹早就干涸,和着一路的风尘让两只蜜色的小脚丫变得好像长在低矮的老墙下的两棵凤尾菇。
    此刻他已经回神,略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态,好让这一副衣衫褴褛的幼小身体不至于坐僵。

    这个院子坐落在东京郊区,对外的名号是一个普通的流浪儿收容所。收容所四周环境优美,阳光充足,至少在外人眼里如此。只有真正接触到核心的人才知道,这里的阳光就是炼狱的吊顶灯,层层叠叠的乔木就是加害者们天然的遮羞布。一切是如此纯粹美好,不然被害者就不会如此痴迷于这块罪孽的温床。

    毕竟,人,也是可以被驯养的。

    隐约间,虎杖听到了橡胶鞋底与石砖地板上的摩擦声,那声音渐行渐近,随后来到某处就停了下来。只听“吱呀”一声,老旧的木门被打开,露出一张带了面具的脸。
    面具一打眼就看见那一圈紧贴着墙壁的、鹌鹑一样老实而可怜的孩子们,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嘟囔道,“三天时间给你们,恢复结果就是这样?”他嗤了一声,声音恰似受人奴役的驴马,才得了点好处就等不及要打响鼻。
    见房间里没有人一样的死寂,面具简单扫视了一圈,确认流浪儿们都没死,于是十分迅速地撤离了视线,二五八万地发出宣告,“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跟我来。”说话间面具把门完全敞开,像赶牲口一样催促着房间里的孩子们赶紧走。

    虎杖几乎是追着面具的动作跑到门口的。他出来以后,看到其他孩子还在磨叽着,试图苟延残喘几分钟,内心不由得泛酸,他不是不能理解这些孩子的心思,他自己也还只是个半大孩子,但是适应能力极强的他在从被抓进来的那一天起就明白自己的命运,从此只期盼着那些试验药品赶快用到自己身上,如果不巧被药死,那就算是上天对他最大的奖赏。

    跟在面具后面,虎杖整理好表情就目不斜视地迎接着接下来每一个环节。他们先是被带入一个类似洗浴间一样的小房间里,报数进去挨个洗澡验身。有身体残缺的,直接洗好澡穿回自己的衣服就被送回他们各自行乞的城镇,剩下胳膊腿完好的孩子则被留下,接受后面的试验。
    虎杖等一众被留下的孩子们按照编号戴上了刻有各自号码牌的手链,随后按照次序跟着另一个面具人去到最终的试验场。

    “听好了,接下来你们要跟我去见先生,不许哭丧着脸,知道了吗?”是个女人。
    “知道了老师。”
    气球被针扎破那一瞬,会发出惊人的声音,随后迅速化为碎片,任人践踏。虎杖感觉自己就像是其中一片,没有任何特殊。

    他们麻木地跟在面具女人身后,穿过曲折的回廊,进入一个宽敞到可以容纳几百人的会客室。会客室的主席位坐着一个男人,他留着一绺长发当刘海,其余头发整齐而服帖地被绾成一个小髻,此刻正眯着凤眼十分闲适地呷着苦茶。
    这是虎杖第一次看到即将对他们进行试验的残暴大人的真实面貌,居然是这样舒适惬意。

    他听到自己内心的两个声音:一个在嘲讽他不知世事,大人之所以是大人,就是因为他们有着近乎完美的外在伪装,可以笑嘻嘻地先喂你毒苹果,再状若冒失地摸摸你的头让你学会原谅;另一个则叫嚣着反抗,让他看清楚面前男人的脸,下辈子好寻仇。不待长发男人看向他,虎杖就用力眨了几下眼,好让自己能快速恢复到原先的平静。

    “全部都在这里了吗?”男人将茶杯放下,狐狸一样的狭长眼睛扫过包含虎杖在内的几十个孩子,漫不经心地开口问。
    面具女人上前一步,微躬身,作出恭敬的姿态,回复道,“是的,一共五十五个,二十个男孩,三十五个女孩。”
    “很好,辛苦了。”
    男人起身,向孩子们走过去,从一号虎杖开始,逐一问候。

    “你叫虎杖悠仁?”看了一眼衣服上贴着的标签卡,男人蹲下来尽可能与虎杖平视,语气温和地挑起了话头。
    “是的先生。”虎杖说不清男人看着他的眼神是种什么感觉,但是没来由地,他内心的怨念竟然减轻了些许。
    “我叫杰,很高兴看到你呢。”自称杰的男人笑了,伸手摸了摸他樱粉色的发顶,“悠仁几岁了?”
    “今年春天就满6岁了。”虎杖看到杰笑了,心里好像一阵春风过堂,说话不经意都多了几个字。幸好他皮肤不白,否则面上发烫都该泛红了,他想。
    “等一下不要怕哦,很快就好了,就可以回去了。”杰笑看着他温和地撂下一句宽慰,捏了捏孩子肉实却细腻的手心以后就转向二号了。
    虎杖听着他话说完,脑中却像刚结束演奏的三味线琴弦一样,余音还在嗡嗡作响。目光无意追随着杰的身影,看着他对每个情绪不同的孩子说着和对自己一样又不一样的会话,等回过神来,杰已经在他身前,在送他们去实验室的路上了。

    这一路,杰没怎么再找虎杖说话,倒是让孩子有点不适应了。但虎杖也没有主动跟杰搭话,他小拳头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不久又攥紧,胸脯微微起伏,话语就在喉管处,但是理智和危机感还是强行让孩子把倾诉欲压了下来。
    那可是要加害于你的人啊,虎杖悠仁,怎么能那么快就被他说动呢?

    实验室里,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陈列着的包括人类在内的动物身体部件,各部位脏器被装在不同规格的透明玻璃容器里,灌满了福尔马林或者其他防腐药剂。距离他们最近的实验台上没有试管或是烧瓶烧杯,而是一个漆着古朴黄棕色釉的大瓦罐。
    杰让人把瓦罐的盖子打开,用镊子夹起一只蠕动不止的黑色蛊虫,从虎杖开始,让孩子们伸出手心接住每一条蛊虫,然后任由蛊虫钻入他们的各处孔穴。有些孩子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表面滑腻的蠕动无足生物,当场被恶心到呕吐的,直接被吓晕的,比比皆是,只有包括虎杖在内的五六个孩子忍耐了下来。
    那些被吓晕和吓吐的孩子不待回到关押室就已经因为恐惧过度而休克,严重者甚至已经死亡,当然,这些都是虎杖不知道的了。

    分给虎杖的那条蛊虫从孩子的外耳道进入,经过脆弱的中耳道,轻轻蹭过孩子饱满的鼓膜,随后隐没在血管中。蛊虫进入体内的过程是很难耐的,虎杖知道自己如果闭上眼只会放大这种难受,于是他选择违背自己的本能,全程都睁着眼,紧紧盯着那个长发男人。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被小孩收在眼里。虎杖不知道他究竟在期盼着什么,只是下意识追随着杰,一恍惚感觉自己和讨要肉骨头的街边小狗快要没什么两样了。而被殷殷目光注视着的男人回应给他的则是似笑非笑,杰的那双狭长的眼睛里有着期待,有着赞许,还有着另一种陌生的情绪。如果虎杖再大上几岁,就会明白,那是玩味和兴趣。

    蛊虫在体内安定了以后,孩子们的情绪也随之稳定下来。杰把面具女人叫过去说了几句话,面具女人点点头,随后那张扑克脸像是枯木逢春一样,笑着对虎杖说,“一号,恭喜你,以后你就跟着先生了。”而后她收敛了笑意,但是语气不变地转向其余几个孩子,“三号,十六号,二十五号,二十七号,对于你们,先生有另外的安排,请随我来吧。”

    虎杖还有点懵。他甚至已经做好要被虫子啃噬致死的准备,男人轻飘飘一句话就将他从死神的镰刀下拎了回来。一时间他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大约算是吊桥效应,他发现自己居然不讨厌甚至很感激这个给自己喂虫子的男人了。

    “悠仁?”
    杰不知何时来到他的身旁蹲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擦过他的樱粉色头发,力度可以说得上非常轻柔地扣着他的后脑勺,轻轻地拍了拍就把孩子揽进自己怀里,“没事了。”

    虎杖脸颊紧贴着杰的心口,他听见那里有一颗稳健跳动的心脏。火热的血泵透过肋骨缝隙向孩子传递着属于人类的热量,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人间。

    “先生?”
    他张开嘴,试图呼唤杰,话音刚落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可怕。
    杰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颊,温和地纠正他,“不用叫我‘先生’,悠仁可以叫我的名字,跟我念,Su-gu-ru,杰。”
    虎杖轻声地跟着杰念了出来,“……杰。”
    “真乖。”杰笑眯了眼,揉了揉小孩的柔软发顶,然后就将他抱起来。孩子被托着臀部倚靠在男人的怀里,他试探着伸出小手,见男人没有排斥的意思,于是双手扒住了宽大的肩胛,又透过两个小小的掌心将自己的信赖交给了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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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JOSHI SAW【夏虎】蚀骨生花(2)杰抱着虎杖下山,到山脚下想把孩子叫醒,却发现虎杖不知何时已经靠在他的颈窝睡着了。望着孩子粉扑扑的小脸蛋,睡着时还会像小猫咪似的一鼓一鼓,杰轻笑了一声,就放弃了打搅孩子睡眠的想法。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杰眺望远方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逐渐行近,于是敛了笑意,等车停稳,就护着孩子的头坐进去。司机从后视镜看到男人仔细护好孩子的模样,不禁开口打趣,“被夏油先生这样照顾,这孩子真有点本事啊。”
    夏油嗤了一声,“‘这样’是哪样?不要说得好像我是什么坏人。开车吧。”他细长的眼睛一瞟,魅惑的凤眼此刻竟像一记眼刀,司机只看了一眼就心生怵意,不敢多话了。

    虎杖是个很乖的孩子,夏油在试验中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想到他睡醒以后也不哭不闹,乖得过分。
    孩子刚睡醒,先是眨了眨眼驱逐自己余下的睡意,眨累了就打个大哈欠,哈欠打到一半睁开一只眼看到自己是在车上,于是立马又捂上嘴装作正襟危坐的模样。车轮碾过不平整的路段出现颠簸,孩子体轻,一下就被颠了起来,夏油抬手就把小孩护在怀里。小孩从来没体会过这种保护,下意识歪头看,当看到夏油那张白净温和的俊脸的时候,不自觉就被惊到了。

    虎杖有着一双和发色相近的纯澈的粉色眼睛,喜怒哀乐 3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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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虎杖自己也半斤八两。他蜷缩在房间的另一角,在确认周围环境的同时,余光可见自己在路上挣扎过而血迹斑斑的脚背。血迹早就干涸,和着一路的风尘让两只蜜色的小脚丫变得好像长在低矮的老墙下的两棵凤尾菇。
    此刻他已经回神,略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态,好让这一副衣衫褴褛的幼小身体不至于坐僵。

    这个院子坐落在东京郊区,对外的名号是一个普通的流浪儿收容所。收容所四周环境优美,阳光充足,至少在外人眼里如此。只有真正接触到核心的人才知道,这里的阳光就是炼狱的吊顶灯,层层叠叠的乔木就是加害者们天然的遮羞布。一切是如此纯粹美好,不然被害者就不会如此痴迷于这块罪孽的温床。

    毕竟,人,也是可以被驯养的。

    隐约间,虎杖听到了橡胶鞋底与石砖地板上的摩擦声,那声音渐行渐近,随后来到某处就停了下来。只听“吱呀”一声,老旧的木门被打开,露出一张带了面具的脸。
    面具一打眼 3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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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人,也是可以被驯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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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itroneancient

    DONE【伏虎】孤枕眠客(2)意外。从概率角度客观地出发,并不鲜少,反而不如说比比皆是,屡屡发生。孤独的只有遭遇的那个人,而那么多那么频繁在发生的意外之中,偏偏有一个匹配在自己身上,意外得让人偶尔觉得像奇迹一般。
    伏黑惠打量着兴冲冲收拾起行李的虎杖悠仁,他们的相遇,其实并不是意外。
    【惠,你为什么瞒着我接这个任务?寻死吗?】
    没个正经的五条悟咬着一根棒棒糖半个身子窝在沙发里,无处安放的长腿搁在堆了许多碟片的矮桌上。昏暗的室内只有电视画面在跳动,其他一切都是凝滞的,空气也难以流动。
    伏黑惠不讲话。
    【啊,我猜你现在在想,你接什么任务没必要拿到我的允许,是吧?】他的语气活泼,情绪暗哑,【猜对了吗猜对了吗?】
    伏黑惠还是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Bingo!】五条悟竖起两根手指在半空中画圈圈。十几年前的夏天他收养了这个臭脸小鬼,是个蝉鸣声聒噪得他险些反悔捏死小鬼的夏天。而且这个小鬼还很敏感,虽然接受了他的领养,却一直不肯无偿接受他任何好意。唯一一次任性在他拒绝领养津美纪时表现出来。
    那之后五条悟一直在为自己同他初次见面时的粗鲁言行付出代价。伏黑惠不肯去上普通学校,【既然你能靠那个赚钱,我也可以不是吗?】几岁的小鬼,恐怕还没有 54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