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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y Gelato CakieAttention:
    两个角色没有一个是正常人,对于他们的内心活动完全出于恶意揣测
    带fork &cake内容,但世界观不严谨。只是单纯想看到吃吃做做和恋尸,但恋尸在最后一段,有很强行的奸尸
    小蛋糕变成小冰糕了🍧希望是蓝莓树莓混合味
    全文神神叨叨的电波,对于性交的正面描写很少,也就是不够涩
    一切剧情处理皆为了效果,全是三观不正行为无不良导向
    如给您造成任何不适请及时退出
    —————————————————————
    二条遥死掉了,死因是药物过量
    当二条奏又一次不请自来闯入房间时,只看到了兄长脸上本该用来喘息,吞咽,哭喊,咒骂的孔洞静静地生产着红色液体。
    这死相确实和错吸了海洛因的米娅*¹一样美不胜收,使得有毒物质似乎乘着空气进入了二条奏的神经,令他晕眩。
    十几秒后,他从疑似司汤达综合征*²引起的剧烈心跳里逃出来,扑过去将兄长拥起。这样的亲密距离,是这只有在性行为或者进食行为的情况下才能得到的恩典。
    但怀里那滩蓝色红色混杂流动的果酱娃娃已经不会同往常那样,对这个距离做出那些消极的积极对抗了。
    回忆起那些对于结果来讲聊胜于无的扭动挣扎,少了这种辛辣调味料的现状反而变得寡淡无味或另有滋味。
    —————————————————————
    在二条奏第一次抓住那股从出生起只有他能嗅到的香气时,二条遥也和死了一样安静僵硬,只会呆滞地瞪大双眼盯着面前的掠夺者。由于惊恐而流出的泪液和冷汗,又都被贪婪地舔舐干净。
    “这是命运的指引,是神明的默许,不然为什么只有我能闻到遥身上的香味,为什么只有我能尝出他体液里偏于常理的甘美,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理解他的全部,只有我能陪伴他一起从降生走向毁灭,某一天他一定会把我当做他唯一的归处……”每日萦绕在脑中的神经质思绪也像饮下了兴奋剂一样,用着比以往更加响亮杂乱的合声尖啸起来,催促着二条奏遵循食欲和性欲的本能。他感到自己成为了迦拿婚宴上的新郎*³,是圣灵把那具身体里产生的水液变成了佳酿,救赎他前所未有的干渴和狂欢。
    于是奏在用唇舌夺走每一滴从遥身体里逃出的液体时,也尽情使用着那可怜虫颤抖着的肉洞达到了欢愉的顶峰。
    当两人兴奋和惊慌的喘息相对平静下来,被捕食的猎物终于从颤栗中夺回了部分身体控制权,忍着指尖尚存的麻痹感,给了那个本应是自己弟弟的饿鬼一拳。
    “滚出去,”
    “可是哥哥生病需要我来照顾的,到了吃药时间咯,那个冲剂超——苦,我去给你拿一块糖吧,就像你小时候照顾我那样。”
    “我说让你滚出去!”
    —————————————————————
    在趁人之危打破首条防线后,二条奏理直气壮了起来,既然已经发生了,干脆把这件事当成通行证,变本加厉蚕食着哥哥的底线。二条遥也在温水煮青蛙式逐渐渗透的侵犯中,忍耐能力不知不觉提高,却总是在性事开始之前和结束之后要进行肢体或语言上的反击。只是这些都相当的不成器,相比他平日里的暴怒状态没有任何新招数。过于稀松平常,倒是成为了弟弟的餐前餐后仪式。
    “我很清楚无论如何反抗都没法阻止他的恶行,但如果坦然接受,肯定会连最后那点自我都消失了。难道我终其一生都要被他掠夺吗?如果他真的能在我身上尝到偏于常理的味道,那我降生的意义确实只能是作为食物被他吞噬殆尽而已。如果没有他的话就好了,我就能拥有其他的价值了。如果没有他的话就好了,就不会有这样令人作呕的事情了。如果没有他就好了,如果……我们两个只有一个就好了。”现在变成了他的脑内响起挥之不去的声音了。
    —————————————————————
    就连在命案发生的前四个小时,这一切也在二条遥的单人房间里按部就班发生着。
    “哥哥,我真的好想尝尝你的血是什么味道,可以喂给我一些吗?”
    就在二条遥又一次甩开那个揽在肩膀上的手之后,二条奏反而从背后拥抱并凑近他的脖颈,熟门熟路地轻舔了几下,呢喃着不堪入耳的情话。
    “如果你想的话,我反对还有用吗,滚开。”
    “我已经想了好久了,但一直一直都怕哥哥疼才忍着呢,每次都只能亲亲这里来凑合一下。小奏很棒吧,可是哥哥总是因为留下一点痕迹而已就和我生气——”
    又是这种故作懵懂令人作呕的语气,二条遥下意识从他怀里挣脱但是失败了,心里警铃大作,又要被强迫接受他的求欢了。
    “昨天晚上演出结束的时候遥去哪里了,为什么要进其他队伍的休息室?又有新朋友了吗?”
    ……
    “不想说吗?据我所知那支乐队可是出了名的胡作非为,就算遥寂寞了也不能和那种人混在一起吧,明明能接受你的只有我而已。”
    ……
    “不过就算你堕落了,我依然会好好爱着你拯救你哦,就像小时候遥保护我好多好多次那样。”
    奏总是会在进入那具身体时展露出更加痴狂的神情,逼迫遥接受他的目光交流。用无限续杯的爱填食无力反抗的飞鸟,期许将来得到更美味的内脏。
    被卡住咽喉、不得不直视眼前正在和他接吻、交换唾液的人。在晃动的视线中,二条遥不仅看不清胞弟的面容,也看不见他眼中的自己;听不清他的疯话,也听不见脑中日渐刺耳的低语。在轻飘飘的快感中,受害者的精神终于逃脱了肉体的束缚,此刻他忘记了造成这一切的、不该存在的二条奏,他也不再是“二条奏的哥哥”或者“二条奏的食物”。
    突然,随着腰腹痉挛的高速鼓点,他再次坠入了眼前的地狱。被使用频率过高的身体陷入了绵长的高潮过载,不受神经控制,像是彻底屈服于雌性的快感一样吐着舌尖、瞳仁上翻,声带振动出了欢愉的哀鸣。
    可距离那个可憎的混蛋停下来还要一段难熬的时间。
    难以接受残酷的现实,他无法抑制地流下眼泪,哭喊出声。这样的事其实每次都在上演,但这回的语无伦次中有一些不同。
    救救我
    对于出乎意料的回应,二条奏当然很高兴。
    “哥哥终于知道自己该向我求助了吗,救救我什么的……真可爱啊。好哦,无论你说多少次我都会救你的,遥。”
    念着自己最爱的那个名字,像打上标记一样把爱情注入了高热的深处。
    —————————————————————
    这样被折腾了三四轮之后,二条奏终于放过了他。结束后用尽全部的力气扇向他最恨的那张脸,居然被老老实实接下来了。他并没有丝毫犹豫,把二条奏压到墙上死死掐住脖子。可悲的是他的四肢还在没有从脱力的状态离开,最后只能放弃地倒在床上蜷缩起来。
    看着一言不发,只是背对着他发呆的哥哥,二条奏再次从背后亲吻了那根布满红痕的脖颈。第无数次告白着“我爱你,你永远逃不掉的。”,低笑着离开了他从未允许被进入的房间。
    —————————————————————
    两个小时后,二条遥吸食了他溜进那个乐队休息室拿到的注射型海洛因。*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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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条奏呆呆地看着面前已经不会产生任何回应和反抗的木偶,很奇怪,居然没有任何流泪的冲动,他认为自己至少应该感到悲伤。
    真好啊,这样你就永远不会逃到其他人那里去了。
    无论到哪里我都会陪着你的。
    突然他又死死搂住怀里的尸体,把脑袋埋在已经软弱无力的肩颈上,希冀再找到一丝残存的温度。曾经会因为他的亲昵而愤恨到发烫的皮肤还是维持着冰凉,甚至在夺走他的热量。
    唇边的血管,是他从未吃到的却一直渴望的,现在已经唾手可得,也是最后能从这具尸体上夺走的东西了。
    两个呼吸间,牙齿刺破了冰凉柔软的皮肤,但那本该涌动的鲜血只能无力地流淌出来,很快就变成了一口枯井。
    不足够,后悔没有在二条遥活着的时候刺破尚在跳动的大动脉;后悔不是由他夺走了这条生命;后悔没有目睹这段荒唐人生的最后几秒钟。
    以逐渐失去规律的节奏撕咬吞咽,将冰凉的果肉混着腥甜的汁液一起吞入腹中。他幻想着如果遥在活着的时候经受这一切的,会如何发出悦耳的哭叫声,颤抖的胳膊会否像被攥在手里的小鸟一样挣扎抓挠。而他自己,也能以那夺眶而出的泪水佐餐,享受冲击五感的盛宴。
    这个房间里,除了恶兽的咀嚼声和人类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到。
    似乎那些毁人理智的化学分子顺着死血流入了胃袋,二条奏顺着丢弃人性的浪潮在地狱的二三层徘徊*⁵。一边进食,一边迷醉地抓住了一只远低于人体温度的手。像是迎接新娘一样温柔地牵动着,却带着它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二条遥很少主动触碰奏,也不肯用手来给他带来快感。二条奏却经常这样环着遥的手强迫哥哥自慰,看着他以自我亵渎的姿态被强制拉向高潮 ,误导他以为自身也在步入堕落。
    如今,这具身体的原主已经永久放弃了控制权,让贼人偷得了使用这精巧指掌泄欲的机会。死尸再也不会暗中使力对抗,而是在他人的操纵下,完美符合奏的神经步调,娴熟乖顺地讨好着。使得奏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那个向来抗拒性欲的哥哥在死后化为淫妖,变成了专属于自己的、善用技巧的完美床伴。
    这个房间里,除了黏腻的水流声和迷乱的喘息声,什么都听不到。
    在两人紧密的贴合下,已经被啃断半根脖子的尸体恢复了一些活人的温度,像是会随时醒过来把身上的人揍一顿。二条奏也相信自己看见了哥哥绝望的眼神,听到了嘶哑的怒吼。他沿着流向死者胸腹处的血迹剥开了衣物,照着记忆中的初次用餐那样温柔地舔舐干净。
    幻象与记忆像是用对位法严谨谱写的一样,找不出丝毫破绽。
    二条遥瞪着已经夺走自己一切的人,像初次被侵犯时做不出任何反抗,也像过往数次性事中那样一言不发。二条奏则是熟稔地插入了他的身体,注视着无神的双眼,依旧不求回应地倾吐着下流情话。
    “被这样顶着深处很开心是吗,真是可爱的表情”
    ……
    “遥什么都不用想,只要一直一直这样和我做爱,变得舒服就可以了”
    ……
    “来接吻吧,遥的舌头总是笨笨的不会动,没关系,交给我就好”
    ……
    “好舒服,我快射了,哥哥要好好接住小奏的精液哦。”
    ……
    “啊,流出来了!好浪费!”
    ……
    “我会永远爱着你的,你知道吗。”
    ……
    这个房间里,除了一个人的独角戏念白,什么都听不到。
    陷入疯狂的大脑会把一切乱象合理化。尽管尸体的肌肉已经不会再收缩,使用体验甚至不如橡胶娃娃,二条奏还是在干巴巴的甬道里一遍遍唤起了自己的欲望,用带着体温的精液灌满了冰冷的肉囊。
    如果死人能怀孕的话,生出来的应该是和这腐烂情感一样见不得人的死胎吧。
    在这同类相食、人鬼交合的地狱景象中,他终于感到了精疲力竭。清醒过来第一眼看到二条遥已经破烂不堪的尸体:清晰可见的颈椎骨奋力吊着血肉模糊的脸蛋、胸口像是产乳一样冒着血液、内脏相互缠绕着从腹腔爬出来、四肢扭曲得像是失败的雕塑作业。已经被他彻底夺去了一切,甚至是死去的尊严。
    最后是没被使用的那只手紧抓着的物品。
    离开那个休息室之前,二条遥拿走了两个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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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出自电影低俗小说,剧中女主角因鼻吸了注射型海洛因而当场进入濒死状态,是影史经典镜头
    *2:司汤达综合症是指当人观赏艺术品时,内心受到冲击,引发诸如狂冒冷汗、晕眩、呕心、焦虑、哭泣、腹痛、心跳加速、性兴奋,甚或昏厥、出现幻觉等激烈反应
    *3:《约翰福音》记载耶稣和他的门徒一同参加在迦拿举行的一场犹太婚礼。当主人的酒用尽时,耶稣让人将空石缸盛满水,再舀出来水已经变成了酒
    *4:同*1,请一定不要接触成瘾物质
    *5:地狱的二三层分别收押邪淫者和贪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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