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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aonmi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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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有人离婚冷静期两千年,这边不建议把君臣关系延伸为bdsm。本质是吃肉的xp文学 我是文盲让让我 严重的物化倾向,这篇非斯更偏cb 可以接受↓

    [政斯]你掉的是这个金项圈还是银项圈很难想嬴政会喜欢这种东西。

    当他拉着前丞相现秘书站在套圈摊位时,李斯还在恍惚,直到嬴政将手里的塑料圈环塞给他,没打磨光滑的偏缝在掌心压出印子,李斯这才真的意识到——他,和他的老板,不在为了公司美好的明天996,而是穿着正装在路边摊位面前玩套圈。

    再积极上进的人也是渴望休息的,李斯这么安慰自己,玩套圈可比求仙问药好太多,不耽误他人性命也不耽误自身性命,但对老板精神状态的疑云仍笼罩在他眉头久久不散去。

    他老板倒是快活的多,虽然那张脸还是没有表情,手上却一直没停下来过,在摊主痛心疾首的目光下把圈环从最近扔中到最远。等他回过神来,十元买的环只剩下他手心里这一个。李斯下意识双手递上圈环,嬴政顿了下,好像有些许微妙的不满,不满什么呢?他没想明白,那枚圈环已经精准地圈住摊上唯一一只活物。笼子里的仓鼠在圈环碰撞声中早已惊惧不已,在笼里晃动着细细地尖叫。

    总算他老板高抬贵手,在一堆战利品中独挑了这只仓鼠回家。摊主把仓鼠一塞,用热切的目光盼两尊活佛赶紧走。李斯拎着配套买的笼子,和笼子里的仓鼠大眼对豆豆眼,他这才发现仓鼠脖子上有个扎带系起来的环,和他一样。李斯衣领下是一圈裹着皮革的银环,内侧凹陷下去是他老板的大名,用的还是以前篆体那两个字。

    李斯早已习惯了脖子上额外的重量,这在很早之前,早到他现老板还是秦王的时候,项圈就成了他的一部分。

    王上从早朝的一开始左手就拿着一枚金制的颈圈,在手里细细摩挲。

    大臣们无一例外的注意到这金黄色的饰品。
    和一般女子的配饰不同,它太朴素了,细长的一圈,没有纹饰雕镂也没有玉石陪衬,以至于很难将它归结到饰品一类。

    所有臣子低垂着的头颅下,有人欲言又止,有人联想到后宫的传言,心滴溜溜地转了圈,视线暗暗扫过圈环。惹起骚动后,嬴政反而把罪魁祸首放在一边,好像这只是个寻常的称手摆件。他挥挥手,群臣便知趣噤声,又恢复以往的神态开始每日朝议。

    李斯自打看到那过于显眼的宝物,便始终把目光钉在地面上,好似那里才是秦王的脸。
    愣是周围纷纷扰扰都要铁了心与他无关。就连与他素来挨得近的王倌暗地里扯他袖子,盼着这位知晓大王最多秘密的臣子吐露出一二来,也老实地当个木头人纹丝不动。所幸大家都因反常秉着呼吸,生怕一个不小心摸到老虎须子,没有人注意到他俩私底下拉拉扯扯的小动作。

    事务很快议论完,李斯一边忐忑,一边习惯性的神游时下意识分出只耳朵关心情况,许多章程是昨夜秉烛时就敲定过的,也不需要自己再出头发表什么意见,李斯全程一门心思当他的木头人。直到群臣如潮水般褪去,他仍知趣地留在原地。秦王等了半响,和训狗似的用环敲击桌案,示意人上前来,李斯眼观鼻鼻观心,没动。

    昔日的小秦王只好软了语气,半是胁迫半是撒娇地搬出旧称呼:“还不上前来,需要我请先生吗?”李斯这才不情不愿地活过来,碎步走到君王跟前。刚拎着前摆抖齐跪下,那金色的颈圈便'啪嗒'一身声扣在他的脖子上,沉甸甸地坠的李斯脖子疼。禁锢喉咙的感觉让舌根开始冒口水,被他强行忍住了。

    他被抓住手腕引导着坐在君王身上,屁股不老实地乱动,此时若是大殿里出现任何一个臣子都能隔天在他的胆大妄为上参上一本。面对面的姿势让李斯无处可躲 ,嬴政握着他的咽喉,手掌轻易地扣住细长的颈部,虎口卡住下巴,冰冷的铜环压在掌心。李斯被迫仰起头,脖颈弯曲起,喉管在圈环下压抑地跳动。

    在直视君王的容颜前他已先闭上了眼,眼珠在颤抖地眼皮底下不安地滚动着 。李斯被晾了许久,坎坷着小幅度晃动,但没有下个命令前仍然不敢睁眼。然后,在长久地等候中他被君王赐予了吻。嬴政低俯在他身上,将李斯彻底罩在阴影里,舌滑入他的嘴,那灵巧善辩地嘴便麻木了,只被堵塞感惹得不住吞咽 。唾液自发从舌底漫上来,很快被连带地搅动着,从止不住的喘气中溢出,亮晶晶地挂在嘴角,又被秦王用指腹抹去了。

    李斯喘了很久 ,一喘穴就习惯性地半张开条缝吐出股水。他整个人瘫软在君王怀里,环束缚住了他的呼吸,李斯便好像个没有进气的死物。嬴政㧽住他的腿根,和撑开一团面筋一样撑开他,腿根的穴心便被展开,在上下起伏间被鼓起的阴茎撞击着来回扫平。汁液很快分泌出来润湿唇瓣表皮,随着动作往四处流淌,将底下的华服打湿一小片。

    对于顺从他心意的臣子嬴政从来不吝啬他的犒赏。他将一盒油脂塞入李斯手中,李斯自己扣挖了一块。宽大下摆被他咬在嘴里一角,垂下的布料完全挡住了视线,手指只能顺着自己的器官盲目寻找,油膏粘腻地在下腹滑出手指移动地痕迹。在无效地戳刺后,他总算是找到了地方,指尖细细涂抹着女穴的外圈,两瓣肉被揉搓地红肿时不时被挤开,翻出红艳的内里。李斯曲着两指拉扯开穴口边沿,最顶上的蒂珠被明令禁止触碰,他只能伸着手指往穴眼里钻。手指一路分开粘腻在一起的肠壁,内里的软肉被掰出来又被胡乱戳撞敏感点的手指带进去。软化的膏体被刮蹭在吮吸地内壁上,和流出的水液混在一起,慢慢起了反应。李斯只觉得深处开始发痒,指根推地酸痛了也捅不到,穴肉可怜紧缩着,只能夹着手指止痒。嬴政仰靠在椅背上,好像阴茎卡在自己臣子臀缝间的不是自己。他握着臣子的脖子,强迫人身体往前探:“睁眼。”李斯无处可躲,睁开眼睛,无可避免地意识到自己正面对着君王自渎,整个人开始冒热气,肉穴羞耻地吧手指夹得更紧,边咕涌出水液边紧绷着。

    他不上不下卡在高潮的巅峰,嬴政突然掐着李斯的手腕将指头从穴里抽离。猝不及防,圆润的指甲狠狠撞击过神经末梢,深挖一口后扯着丝拉出。快感过电一样窜过全身,李斯的头越发仰起,高潮的水从长圆了的小洞喷涌而出,他急促地惊呼短暂发了个音节,意识到在大殿里立刻捂住了嘴。

    嬴政没这么想轻易放过他,那点可怜的肉蒂被两指夹着往外拖拽出两片唇瓣的保护范围,李斯痛的往前跟着钻,也只是钻到某人怀里。嬴政顺势把他侧揽在怀里,同样被打湿的手指点点红肿涨大的阴蒂:“寡人欲在这里打环,如何?”他靠着李斯耳朵低语,明明是耳鬓厮磨之景,李斯颤抖半天也吐不出一个不字。双腿处于危机之中,下意识就想并拢,护住腿心,却只是将秦王的腰缠得更紧密了点。赢政戏弄他,握剑的茧子上下来回湿淋淋地刮过花蒂,敏感的地方肆意打磨,李斯全身都紧绷成一块,嘶嘶地发出气音。头脑被快乐占满,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阴穴被拉扯到最大。内里红肉暴露在空气里,油膏彻底化成水状,被软肉一下一下拱出。

    那根东西还没进去就被李斯喷出来的水溅了两三次,立得越发明显,直挺挺顶着李斯的肚腹。赢政动了动好让它稳稳抵住洞口,从头部开始往湿热的穴里楔。拓过的女穴还是包不住龟头,在推挤下变形。秦王进了个头就不动了,拍拍自己臣子的屁股示意他别躲懒,自己往下坐。

    李斯是不敢直接坐下去的,暗地里膝盖发力撑在阴茎上,他本就不剩什么力气,内侧腿肉很明显地打摆。君王注意到了,故意什么也不说,光在李斯敏感的腰窝处画圈,他倒想看看这人能撑到什么时候。

    总不能在嬴政的目光下一直僵持在这里,李斯只好真抓着嬴政袖子顺着重量往下坐。穴慢慢裹住柱身,进一寸他就要拿出两秒来喘,
    底下被撑的发白,只感到痛。甬道开始更多的泌出淫水,试图缓解被强行开拓成柱身形状的痛苦。把肚腹顶得突起的异物迫使他整个人缩在一起,两壁紧紧夹着那根棒子,让嬴政不舒服。“放松,”他一手温柔顺着臣子的脖颈,掌心抚摸过发凉的皮肤,让李斯下意识地往后靠,另一只手却突然抓住李斯的腰,手指掐着的那块很快发红,狠狠往下按——随着囊代的拍击声,阴茎被李斯迅速坐到了底部。龟头挤破穴肉,甚至直接撞过毫无防备的宫口,插到最深处的腔室里,李斯被撞的眼底发黑,唇舌呆愣地半张着,穴很快反应过来快感,高潮的水直往龟头上浇盖。

    赢政品了许久前菜,终于开始吃正餐,放开手去操干李斯。他把着李斯的腰,将人往上提 ,阴茎快速从甬道脱落,换来失去堵塞淋下的淫水和狂乱地喘气。柱身空置不了太久,又被塞回温暖的腔道,再次将肉穴塑造成自己的形状。秦王凭着自己的意愿深深浅浅捣弄他,宫口被屡次顶开后彻底放弃了闭合,只会半张着将阴茎呑得更深。李斯只觉得自己是一艘颠簸的起伏的船,君王如河水般托载着他,使得他在波涛间深深浅浅地吃水。他实在受不了,上一次撞击的快感还没消化掉又被嬴政强行按在阴茎上,半哭半喘地抓着嬴政的肩膀向往上爬,往往是身体起来一半就滑下去,深藏在体内的子宫又被贯通,顶得他脸埋在君王的胸口,又是一阵高潮的痉挛。李斯只好在他怀里呜咽着讨饶,淫乱地话语被布料掩盖含糊。赢政抱紧他光裸的脊背,总算是愿意放过他,阴茎被内壁绞得发麻,龟头涨大,重重抵住子宫的壁障往里耸动着灌注精液。

    李斯彻底脱力,身体软滑下去,全靠嬴政抓着腰撑着,就这么狼狈地爬在秦王身上。他接受了君王赐予的一切的恩宠,不管是脖子上的圈环还是从交合处缓慢流出的精液也好。

    后来秦王进级成皇帝,喜好未曾变过,仍喜欢在性事中摩挲那圈环,好像摩挲着宝剑玉石装饰的柄。他轻轻勾住那枚金圈,往前拉,李斯便顺从地往他身上倒去,那张巧舌入簧的嘴能被轻易撬开,舌尖一吞一吐,极力往胸腔中吸入缺失的空气。

    时间久了,李斯好像生来脖子上就有那段被圈环压的凹陷下去的痕迹似的。

    可李斯还是有那么一段没带过项圈的日子的。

    他显赫的华服被径直剥夺去,唯有那枚被血迹和污秽裹得看不出本色的圈环仍然扼住喉管,让他闷着发不了声。直到刑场上他的头颅被砍下,那枚圈环才很自然地从细瘦的脖颈处脱落,翻滚到人群中,不知道被哪个幸运儿捡去了。

    李斯刚下来时候还是七零八碎的,到了地府,他师兄一早就在河的尽头等着他。韩非看起来很高兴:“看来我们不用来世再见了。”他于是张张嘴,声带呜隆呜隆地出声。舌头在五刑时被拔掉,一张嘴就是一个黑乎乎带着铁锈味的洞,李斯闭上嘴,脸上仍然狰狞地挤出一个高兴的笑脸。

    之后韩非用香火陆续把他拼起来,先是头颅,再是腰部,最后那根舌头也被妥帖地放了回去,发出兰陵求学时年轻士子的声音:“师兄。”他轻声道,太久没鼓动喉舌让他发声竟然比韩非还要怪异。而他师兄只盯着他光洁的脖颈,曾经那里有一个碍眼的环,一字一句地吐出来:“前尘往事莫要再说了,师弟。”

    但前尘往事真的有那么容易放下吗?

    李斯提着韩非指名要他买的洋酒,有点迷茫地在寒风里站着,一只手心还捏着几枚找零的硬币。风吹的头脑发凉,他从将要发生什么的不详预感中清醒,拐了几个弯才在一家街角的烧烤摊上看到他师兄,坐在人群的最角落位置,绕有兴致地给肥羊卷刷油。

    他很自然地坐下来,看到烤盘上的串起的内脏,小心将它挪远,自打见识过自己脏器是如何混着鲜血滑溜溜流了一地,他就一直对这类食物提不起兴趣。韩非注意到他暗戳戳地小动作,连忙招呼服务员撤下去。“两千年了,还没习惯,师兄见笑了”。韩非摇摇头 ,示意自己不会放在心上。他顺手开了瓶印着外文的果酒,桃粉色的罐子被塞到李斯手里,“这是现世的鸡尾酒,现世年轻人喜欢喝甜的,总归是和以前不一样的。”李斯将罐子正面转过来,桃子造型的小人对他做出鬼脸。

    韩非是入世最积极的,他几乎是狂热地投入到了现世的法律研究。韩公子的身份再也拘束不了他,他到真像凭风振翅而飞的鹏鸟,扶摇直上,把法律界搅动的风声水起。

    他也不是没有试图过拉李斯入伙,生不可同行,死当可同归。但李斯只是摇摇头,无形的圈环从始至终都套在他脖子上,在今天这个寒风萧瑟的冬夜,越发明显了。

    李斯把套圈得来的仓鼠放在餐桌上。仓鼠来到了陌生环境,在笼子里不安分地来回跑动着,绿色的系带将皮肉勒地鼓起,正好卡在腮囊的位置。李斯想想,还是让它活的久点吧,便拿出剪刀把系带剪断。小东西似乎意识到他的好,不在蹬腿或者扭动着咬他的手,安静下来在手心团成一个球舔毛。

    嬴政自打从套圈摊位回来就半坐在床边上,他自己主动靠上去。西装领子上随大流喷了香水,不是很浓,木质香,但李斯仍然不适应,气味熏的他头脑发昏,还没做什么就已经整个人乏力地靠在对方身上。

    曾经的皇帝现在的老板一只手去摸他脖子上的项圈,用指腹摩挲着项圈的皮革面。他格外热衷自己名字凹陷下去的那一块,金属的卡扣在皮肤上磨蹭着将那面转到自己手指底下,皮带被往前拽了一格,进一步深深勒紧脖子。李斯开始说不出话,气管被挤压地直冒铁锈味,舌根被压迫出呕吐的欲望。他任着不适主动低头,去扣拽嬴政皮带的扣子,扣了几次都没扣成,指甲剐蹭过扣子发出难听的声音。嬴政好心自己去解,一解开阴茎就顺应他心意弹到脸上,一点点前液撞在镜片上。

    李斯急迫地扶住充血的阴茎,张嘴吞吃起龟头,好像这才是他被限制了的氧气。龟头快速刺到喉头,呛咳声中口腔里的软肉抚慰着柱声,他就是身体半蜷缩着也一样收着牙没把嬴政的阴茎吐出来。他老板被嘴里剧烈运动的软肉服侍地很好,开始安慰地轻拍人肩头。李斯却像得到了命令一样呑吐,舌头卖力舔过柱身地沟壑,扫得那块发氧。赢政忍不住往前顶,龟头将黏膜顶的凸起,又是一阵剧烈地干呕,李斯舌根尝到滴落的前液味道,微微发苦。

    嬴政掰着人下巴让人抬头,才发现这人塞到鼓起的脸颊上满是被刺激地泪眼迷蒙的眼泪。“够了。”他立马想把阴茎拔出来,刚往后退又被李斯用手指扶着根部往嘴里塞,剧烈地摩擦下嬴政反而被刺激的失精,柱身抖动着一半压着人舌头射在李斯嘴里,另一半胡乱溅在人眼睫上黏成一络。李斯连忙把舌头上的呑下去,才去舔嘴角被溅到的精液。

    “我说够了。”嬴政掐着人肩膀,把他推倒在床上。李斯也不反抗,顺从地扒自己的衣服,露出早已鼓胀流水的穴,气的嬴政直接把他双手用领带绑紧,捆到头顶。

    嬴政如他所愿开始操他。李斯脚踝被人拽住半曲张着,穴在这个姿势下被牵拉着张开,泛着被操惯了的红,没扩张也软得让阴茎很顺畅地就陷进去,边捅边往外挤水。不管操弄过多少次,阴茎挺入的感觉始终都太过刺激,李斯仰着头喘,项圈盖住缓慢滚动的喉结,被汗浸地在灯下发亮。赢政有意报复他的顺从,阴茎挑开子宫口偏不进去,就在那不紧不快地磨。那张嘴被酸涨地顶得凸起,挑动得发痒发麻。李斯腿被牢牢钳制住动弹不得,全身绷得像弓弦,指甲深深挖住手心。大脑被刺激的主动挺起腰腹好让龟头往里进,宫口努力半呑进龟头,底下的床单被蹭成一团。

    他的君主俯在他身上,身影盖住了头顶灯,李斯被笼罩在嬴政阴影下,不自在地偏头,露出汗湿的肩窝。他握住李斯的腰深深浅浅的抽插,水液咕啾作响,阴茎以一定频率缓缓捅入穴道,将子宫顶得凸起又凹陷下去。太过温和了,李斯用被绑住的双手挡住眼睛,又被剥开,嬴政低头和他接吻,舌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亲得他喘不过气,眼泪一眨就扑闪着直往下掉。

    嬴政慌了神,解开李斯的手扶着人坐起“先生有什么不舒服的吗?”他半是担心的去摸交合处,就怕摸到血和撕裂的伤口。李斯伸出扣挖得满是红印的手回抱住他,半侧过脸只是示意嬴政去操他,眼泪亮晶晶地全糊在衣袖上。

    于是他换了个姿势抱着人操弄,穴肉粘腻得依附在柱体上,又被强行剥离,被抽出的水液在穴口打发成沫状。嬴政一送将龟头再次抵入子宫,宫口被塞得涨满,他挺动着腰往内里射精。

    李斯再一次被射满,仰面摊在床上,肚腹鼓得动一下就往外流精,但是随便吧,李斯累的半阖上眼皮,实在是没那个力气再去想明天酸痛的腰。嬴政偏不肯如他的心愿,搂着他专注地啃咬他的下巴和脖子,尖牙在没被圈环覆盖的位置烙下一圈圈印迹。

    韩非在李斯入职嬴政的公司后提着从夫子那送的螃蟹来看过他。李斯故意躲着他,他实在是对在师兄面前被嬴政勾勾手指就跟着跑了的行为心虚的不行,韩非对这两人半生不熟的相处方式不掷一词, 微笑着反手给两人约了心理咨询。

    嬴政从他死后一开始没来找他,或许之后找过吧,但李斯心知肚明不找他的缘由,作为体贴的臣子顺势躲地远远。华夏民族的疆域在千年间不断扩张,正巧为两人的活动范围提供充足的空间,好让这两个圈彻底成为并集,嬴政果真如李斯希望的那样切切实实地两千年没见过他。

    他其实是远远见过李斯的,李斯并不知情,其中有几次是当教书先生。孩童吵闹地围在李斯身边,有只黄狗摇着尾巴就一溜烟地跑来,吐着舌头坐在他脚边。不同朝代的服饰套在他先生的身上,在嬴政眼里都不适合李斯,再不会有什么衣服比黑红色的官服更顺眼。“看够就走吧,”韩非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发话了。他逮过嬴政好几次,如往常一样赶他走。韩非刚开始只是赶嬴政走,后来见嬴政每每只和鬼魅一样站在李斯身后,终于按耐不住问他:“你就这么看着?”嬴政只是沉默不语,在韩非快失去耐心的时候吐露出来:“还没到时候。”

    直到炮火的轰鸣声将他和李斯奠定的制度彻底击垮,几百位皇帝挤挤挨挨在地府一起抬起头,他们代表的旧时代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时候到了。

    这时候嬴政反而不急了,历史发展到关键节点,地府的管理人员对这班滞留人士高度警惕,就等着谁出头过度干涉现世好进行铁拳制裁。他又在自己陵寝里等过几十年,生前漫长的岁月如今也只是是沉眠中短暂的一梦,然后转头爬出来开了公司。

    于是,在这么一个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冬日夜晚,臣子和他带着返聘聘书的君王,在小巷子的烧烤摊前相遇了。

    周围人看到一个如此顶天立地的一米九大汉一脸严肃地直奔着角落的烧烤摊位走去,只怕是来干架的,都下意识噤声。

    很不巧,李斯刚好抬起头。

    恐惧地欣喜地感情勾兑在一起,从未如李斯所愿被两千年的光阴消磨掉;此时此刻,它们挣脱了束缚,无法自控地彻底迸发出来。

    在碳火烧起的烟雾中,他颤抖着和他的前老板对上视线,他第一眼就能看出嬴政是专门来找他的。李斯飞快地思考起是什么头等大事值得让嬴政西装革履的出现在这里,是来算账还是念旧情?或许为了之后的安稳日子他还是尽快溜掉比较好,师兄总是会帮他打掩护的。

    但嬴政只是站在他面前,好像一堵墙,烧烤的香气顺着烟雾往'墙'外溢。他的腿脚像听到召唤违背本人意愿站起,将塑料椅子在水泥地上拖碰出嘎啦声,直到走到'墙'跟前才停下。

    这堵'墙'说话了:

    “回去?”嬴政问。

    “回去。”李斯低眉顺眼地答。

    昔日的臣子在昔日的君主面前,底下头颅,露出光滑的脖颈,一把流落千年的剑乖顺地递上了剑柄,君王重新握住他。

    第二天李斯便在床头柜发现嬴政留给他的回归礼物: 布缎上放着一只皮革的圈环。他摩挲着打开活扣,让那环紧紧套牢自己的脖子。熟悉的、亲密的窒息感让他缓缓吐出一股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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