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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奇薯条机将咖啡可乐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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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皮裤字体丑丑的,我w站怎么还在观察期!ABO设定下的追忆时期十条■■✖️十条要(露要)
    素肉,ooc严重,除了最后都是主十条框视角

    【露要】本能比起易感期常有的无端焦躁,十条框更不习惯睡前得给客厅留盏灯。
    他起身摸黑走出卧室,合租者兼委托人还有七天开学,日程表越来越紧凑,九点前看不到人影很正常。
    但今天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十条框站在玄关皱着眉头掏出手机,电话没人接,刚想挂断就听到一阵逐渐靠近的铃声和脚步声。
    打开门训斥的话还未出口,十条要就像骨头被抽去了似的撞入他的怀中,压着十条框摔倒在地毯上。
    下巴被弟弟滚烫的额头抵住,十条框的不满此刻也涌了上来,都发高烧了为什么不及时联系……

    “哥哥……”
    异常急促的呼吸,夹杂着甜腻香味的语气,还有看向他时求助般的眼神。十条框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是发情期的症状。

    这烦人的体质已经害过他一回了。但他坚信驱使他们做那些傻事的,绝不是自身的意愿,而是——


    本能


    命运将他们相连,那条绳结并非脐带也非红线,却能牵引着两人的生命轨迹合二为一,交缠重叠。
    一切都在朝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十条要却突然分化成了Omega,与身为Alpha的他之间永远多出了一层隔阂。他优秀的弟弟明明什么都没做错,这简直是两种极端的碰撞、神明恶作剧的产物,系个死结还要把线头扯成两段!

    ……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十条框强忍着晕眩感把人从身上扒下来,拎到沙发上,确保对方的屏蔽贴完好无损后终于松了口气。
    他正处于在易感期,没有隔离措施还和发情期omega共处一室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你的发情期不是月初吗?备用的抑制剂呢?”他很想问清楚前因后果,但弟弟的状态恐怕比看上去还糟糕,他都开始翻箱倒柜了十条要才支支吾吾蹦出几个字。
    “有人,可能发现……秘密……”

    Omega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在社会中的特殊性,都不是做偶像的料,业界一向只收Beta和Alpha。十条要入学时还没分化,目前也只能装作人设需要,大夏天穿秋冬校服靠屏蔽贴糊弄过去。
    他们的计划仍在起步阶段,绝不能有碍事的石子挡在路上……
    “那人的照片你有吗?他叫什么名字?”
    十条要像是被吓了一跳,突然撑着身子站起来,拉住准备去房间里翻抑制剂的哥哥,就连说话也变得流畅许多:“我昨天把放在学校的抑制剂扔……总之销毁后他找不到证据的!”要抓着他胳膊的手颤抖得厉害,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又连忙松开。
    他只是打算出面威胁一下,这么紧张还要担心别人,善良过头可不是什么好事。
    弟弟留下的手印像是烙在了身上,十条框感觉那只胳膊又痒又麻,还有些烫。

    卧室里果然找不到备用的药物,自己亲口嘱咐过弟弟,剩下的抑制剂要藏在玲明宿舍。十条框也明白,盲目地翻找不过是为了挤出思考的时间。
    离玲明学院近的弊端就是离市区远,附近根本找不到九点后还在营业的药店,或许医院……
    “要?!”
    十条框刚带上门,方才安分守己躺着的十条要居然出现在背后,在他想后退时,又一次将他扑倒在沙发上。

    恍惚间,他穿过绕在眼前的蓝色碎发,顺着对方光滑的脖颈,瞧见了屏蔽贴被撕掉的痕迹,听见了屏障碎裂的声音。
    海盐气泡水,加入过量柠檬和蜂蜜调制后的香味——就快把他淹没了。


    —————————

    他回想起那天,十条要在他面前分化成了Omega。本来打算给弟弟庆祝完生日就离开国内,没想到会发生毁掉整个生日的事情。

    十条框早就成年了,这类突发情况也不是没处理过。但被前台用奇怪的眼神扫视,还是第一次。
    尽管他俩的长相足以证明有血缘关系,可成年Alpha搬着一个失去知觉的年轻Omega来开房,实在不怪他们多想。

    把人丢在酒店床上后,十条框一边叹气一边找到最近的药房。好在要是昏迷状态,打个抑制剂睡一觉这场噩梦就能结束。

    然而事与愿违,他才离开短短半小时,走廊平淡的香薰味就被酸甜的信息素给取代了。十条框的心沉下去一半。

    推门只见十条要蜷缩在床上,汗水把头发都打湿了,和他一模一样的面孔扭作了一团。
    十条框像揪住小猫的后脖颈一样,扯着弟弟的领子将人半提起来,用不太熟练的手法掏出屏蔽贴覆盖在对方的腺体上。
    “呜!”冰凉的触感对刚发育完整的敏感腺体来说还是太刺激了。屏蔽贴的应急效果不太好,贴上去后十条要不停地呜咽,信息素的味道也只淡化了一部分。
    Omega信息素闻起来大多是清甜的果香,可十条要偏偏是酸度很重的柠檬倒入咸味气泡水的怪味,不伦不类,难道分化前常喝的饮料还能影响到信息素的气味?

    “嗯……呜……呜……”
    从没听过弟弟发出这种难堪的呻吟,十条框有些坐立难安。他的弟弟他最了解,肯定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
    还是速战速决帮他注射抑制剂吧,这个状态显然是失去自我意识了。
    然而十条要扭动着身子手臂怎么也抓不牢,十条框干脆坐在床沿把人捞进怀里。结果都坐在他腿上了还不老实,蹭来蹭去,蹭得他牙根和下体都一阵发酸。
    光是蹭倒还好,十条要失去意识后不仅蹭还要亲,他只能一边寻找注射的时机一边扭头躲过弟弟的亲吻。
    好几次他扭头的幅度太大了,十条要亲到了耳朵和眼睛上。舌头尖带着信息素的味道,比闻起来要甜许多,像是蜂蜜滴到脸上却擦不掉,黏糊糊的……
    十条框终于不耐烦了,他将十条要翻过来骑在自己身上,终于把那管液体一口气全注射了进去。

    等十条要终于消停下来时,两人的衣物早在拉扯中褪去了大半,十条框的裤子也被对方大腿根上流下来的,他不愿细想的液体染得一处深一处浅。
    抑制剂见效比屏蔽贴快许多,饮料被泼了一地的味道终于散去,他们的体温和房间的气温都在显著地下降。
    窸窸窣窣的动静停止后,尴尬的氛围反而连这两人的喘息声一起,被进一步放大了。
    十条要苦笑着,先开口了。
    “……哥哥,我是不是把生日搞砸了。”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弟弟,从事实来看确实如此,可那不是十条要的错。在他面前十条框总是下意识地沉默。

    十条要道歉态度相当诚恳,抓着他的袖子说个不停,从这是意外说到下次我不会麻烦你的,甚至没注意到自己还坐在哥哥腿上。
    也没注意到彼此的下半身有多么……一片狼藉。
    十条框能感受到对方还没镇静下来的身体,十条要一边说话,那些液体还在不断渗出来,从他的大腿根上滑到十条框的……
    “这件事就当过去了吧。我的易感期在月底,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他打断了十条要的道歉,“计划的调整明天再说,你先休息。”

    十条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乖乖躺进了被窝。

    等十条要睡着后,他却有些不自在了。
    酒店浴室的灯亮得有些晃眼睛,十条框用手遮挡住脸。
    在这片阴影之下,龌龊的念头也是被允许的。
    他想象着另一只手是十条要的手,回想着对方迷离的神情,两人不同频率的喘息声纠缠在一起,他没有躲开凑上来的嘴唇。
    他射在了要的体内。

    他们之间的感情本该是纯粹的,是Alpha本能的肉欲玷污了这份感情。那是不受控制的,绝不是他自己的问题。
    十条框抬起手,打开花洒冲洗掉了脏污。
    洗完澡后,他还是那个完美的哥哥,他仍然值得被依赖,他们的关系干净如初。


    ——————————

    一双烧上身来的手,把十条框从不堪的回忆中烫醒了。
    十条要正在解他的上衣扣子,好像急于从他冰凉的躯体上降温似的,每解两颗都要摸一下他的胸口……信息素的效力让十条框没法用力推开眼前的人,只能抓住对方滚烫的指尖,让他先停止这个暧昧的行为。

    但十条框其实很清楚,现在只有两个选择。
    一,丢下深深依赖着他的弟弟,让他硬熬过这一晚。反复升温对身体造成的损害,五脏六腑被情欲撕扯的过程,都是Alpha无法想象的折磨。
    二,和十条要,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结合。
    十条框知道弟弟很听话,就算他选择前者,事后十条要肯定也不会怪罪他,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不可能出现裂缝的。
    可是……他不想抛下要,他可不是会抛下弟弟的差劲哥哥。

    十条要的手被抓住了,身体却没闲着。他显然不愿给哥哥更多纠结的时间,伸过头来不断地蹭十条框的脖颈,像是在嗅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又像是在干扰他继续权衡利弊。
    Oemga在发情期只是更趋于本能,又不是彻底退化成只猫……十条框无奈地抬头,十条要夹带着信息素气味的唇摩挲着他的喉结,简直是最赤裸的性暗示。
    同时也在暗示他,一次临时标记而已。
    要只是他可怜又无辜的,受情欲折磨着的弟弟,由他来拯救他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一场意外过后他们还是以往的关系,更何况身处易感期的Alpha本就难以脱身。他的弟弟很聪明,当然能理解他的用意。

    十条框冷静下来,做好了决断。他预测接下来的Omega会丧失清晰的神志,十条要看上去还有些残存的意识,必须提前跟他说清楚。
    “你记住,今天的事情是意外……唔!”
    十条要用一个抢占先机的吻代替了回应。



    他不记得他们是怎么进的房间。只记得十条要最后那点清醒散去后,他们半拥半抱地吻了很久,跌跌撞撞,把一路的地毯都踩歪了。

    既没有青涩的对视,也不存在浪漫的挑逗,十条要只是在不停地吞食——比起由浅入深有技巧的亲吻,他更像个吮吸母亲乳房的孩子,那是一种本能的索取,完全不知节制。
    我的嘴唇可不是奶嘴……十条框试图抢回主动权。他也不明白自己在和谁较劲,只是希望弟弟能搞清楚,享受接吻和母亲喂奶绝对是两码事。

    一来一回间,两人又拉扯到了床边。要捧着哥哥的脸,还没从突然的躺倒中缓过神来,十条框就俯下身去,打断了他接吻间隔中的大口喘息。
    一次小小的报复。由他掌控的正经亲吻,十条框认为这才算是他们真正的初吻。

    处于敏感期的身体似乎感应到了信号,开始加倍分泌出信息素与唾液,不断催促他们继续下去。
    或许是由于血缘相近,二人的信息素都有着海洋的咸腥和柠檬的酸涩。蜂蜜的甜腻又让他们不像在交换一个吻,而像是各含了一口咸味蜂蜜酒,急于喂给对方,还没咽下去呢,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第二口。
    甜蜜的液体交融在一起,顺着急于满足贪欲的唇齿间滑落下来。没人会介意这点浪费,因为下一口永远是最美味的。

    “哈……咳……我好像还没到喝酒的年纪……”

    十条框知道易感期Alpha会降智,却不知道会降得这么严重。等十条要嘟囔了一句,他才从昏沉沉的欲望中醒来,想起自己的信息素不该是如此温和的味道。

    十条框为数不多共事过的AO,都是这么评价他的:和一般Alpha冲击力强到让人腿软的味道相比,他的信息素像是稀释过的。远远闻不真切。近?十条框的社交距离保持得有些过于完美了。
    直到某次工作原因,他意外和一个嗅觉敏感的Omega贴在了一起。结果她不仅立刻弹开身子,还补了几句——
    “如果哪瓶香水后调是呛人的基酒味,再贵我也会把它扔垃圾桶里。”
    “我已经开始可怜那些看上你脸蛋的Omega了。你以后还是找个Beta吧,喜欢这个味道的人可不多。”
    十条框倒也不在乎。反正他的一生中,爱绝不会成为必需品。

    但十条要是不同的。也许对要而言,他也是不同的,所以他闻到的尝到的也不同于普通的……
    眼前的人环住了他的脖颈,还想向他索吻,他把脸别了过去。糖果吃多了也会腻,赶紧开始正事。

    十条要的校服外套早就不知所踪了,衣服扣子也只剩最下面几颗还健在。他一手先捂住对方还想凑上前来的唇,另一只手直接硬扯下了碍事的衬衫。
    他顺着躯干摸下去,说实话因为异于常人的消瘦,手感并不舒服。
    偶像为了上镜,维持身材管理很有必要。尽管这条道路是十条要自己选择的,本该承受的,可他终究也是这副身体的罪魁祸首之一。

    他手上的动作缓和了些,没有再把弟弟的亲吻拦截回去。
    他尽量温柔地褪去要下半身早已没法看的衣物,可十条框毕竟也不熟练,手指不可避免的会触及十条要发情期格外敏感的私处。
    不管是触碰到湿润的前端,还是食指轻抵到后穴,要都会抱着他颤抖一下。
    可以理解,但应激了为什么会下意识地去舔别人啊?好不容易坦诚相待时,十条框的嘴角肩颈也被亲得满是口水了。如果面前的人不是十条要,他恐怕现在就会冲进浴室洗干净再出来办事。

    十条框把他从身上扒下来平放回床上。要好像对哥哥的时晴时阴有些茫然,眼睛半眯半睁地注视着十条框,嘴唇不住地开合喘息着。
    显然这孩子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索吻时的主动劲全收回去了似的,任由十条框摆弄他的双腿。

    十条要紧张得不敢乱动,又迫于发情期急于纾解,忍不住将手伸向前端,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着——这场面实在有些笨拙难堪,十条框看不下去了,右手握住十条要的手指导他抚弄性器,左手反正已经被Omega流出的体液弄得湿漉漉的,干脆就一只手帮他自慰,另一只手替他扩张。
    要的后穴像没关紧的水龙头在滴水,量不大但也够浪费的,Omega的身体天生就会配合Alpha,更别提是在发情期,肯定也……十条框试探性地进去一指。
    本以为会和预想中的一样顺利,没想到弟弟未经世事的身体太过敏感,第二指才刚进去就刺激到了正享受着套弄的上端,害他呜咽着早早射了出来。
    白浊从两人交错的指缝间流下,十条框又一次想起不久前浴室的情形。他下意识想要擦掉手上的脏污,却被十条要拽住,将手移到他因易感期早已肿胀起来的下体。
    “哈……哥哥不是效率派的吗……也想快点进来吧?”“我现在很需要哥哥……”


    十条框不理解Omega的发情状态到底是怎么回事。十条要吃进去时还只是龇牙咧嘴了一下,等稍微适应了异物在体内抽插后,本该安静下来的他反倒腆着脸说起了胡话。

    “哈……我和哥哥是不是会成为配偶啊?”
    “配偶”背后的含义本该让人脸红,可十条要脸上的潮红太过明显,反而看不出来他究竟有没有明白背后的意思。
    “……不,当然是临时标记。”这种问题在契约上是提过的,太过隐私的事情他不想回答,十条框没有多追究这个冒犯的问题,毕竟他们已经在干更冒犯对方的事情了。
    他扶住十条要干瘦的腰,将他不知何时又缠上肩膀的手拿开。十条框实在不习惯下身连接在一起时,脸颊也紧紧贴着的感觉。

    他没有料到的是,脸贴着还能阻挡住视线,接吻时可以理所当然的眯眼,分开了反而会对彼此一览无余。
    十条框下意识地闭上眼,不太想直视身下正享受着与他交合的人是他弟弟,他所认可的完美偶像HiMERU。
    “嗯……呜……好近……好幸福。”
    他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正说个没完的床伴。要无处安放的手把床单抓出了好几道褶皱,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像爽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那双和他无比相像的眼睛。
    但哪怕只是条缝,他也能看出弟弟一直紧紧注视着他,像最虔诚的信徒,仰望着遥不可及却又近在咫尺的神明。
    如果他没有张开还不断抽动着的、挂满粘液的大腿,躺在神明身下,以最淫荡的姿势迎接他的到来的话。
    十条框最怕这样纯洁无辜的勾引,干脆也不闭上眼睛了,弯下身去主动给予了对方一个舌头都快被咽下去的吻。他没注意到十条要突然亮起来的双眼,将要翻了个面,彻底背对自己。

    身后抽插的力度突然加大,十条要不由自主像猫伸懒腰一样往下趴,身体自然地想将下身送出去,毫无章法的扭动反而让体内的异物撞得更深了。
    两人同时哼哼了一声,十条框扶着弟弟的腰和臀摆正他的姿势,顺便提醒刚刚被要求安静些的弟弟现在禁令解除了,身体不用忍得那么紧绷。
    结果十条要又开始叫得像黄片里一样刻意,黏滑的大腿夹得十条框简直想把他翻回正面。他的弟弟在床上为什么比平常笨这么多……
    十条框无奈地低下头,附在要耳边安抚他放松一些,他不需要那类没用的声音来助兴。室内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只余交合碰撞的水声与十条要细碎的呜咽。
    “呼……嗯……哥哥……我想……”
    然而这种仿佛从鼻腔发出的舒服呢喃,和时有时无的嘀咕,反倒整得十条框心头一阵发痒。
    他放弃和本能做斗争了,看来易感期会降智是真的。

    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然再度相拥,那些听不真切的碎片转化成了源源不断的耳语,快感冲击着五脏六腑,催促他不必再等待了。
    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缠绕着自己的人,熟悉得可怕。
    不再是刚认识不久的同父异母弟弟,没有那些道德伦理世俗身份,他们只是肉体上还算合拍的情人,在渴求着彼此而已。

    “哥哥……”
    十条要这一声又把他拉了回来。见鬼,别人调情才用的称呼,在弟弟嘴里却变了味道。这终究是权宜之计,连接他们的是血缘,绑定他们的也只能是契约,绝不会是肉体或者什么性吸引。
    他扶住被高潮刺激得抽搐的十条要,轻咬Omega颈后的腺体以做临时标记,从要的体内退了出来。
    十条要像是没能从忽然停止的刺激中反应过来,情潮退去后仍在呆滞地喘息着,仿佛喘息成了刻在身体里的习惯。

    看着两人被精液和汗水弄得一团糟的腹部,十条框的意识终于凝聚回去了。本来打算草草冲洗一下身子就结束的,他很需要自己冷静的时间,可十条要却硬要拽着他进浴缸。
    “不能一起洗的话,我怕我现在就会睡着……”
    他的弟弟向来很听话,今天难得的任性让他再一次泛起了陌生的感觉。可十条要任由他擦拭身体的乖巧样子又让他怀疑那不过是错觉。

    HiMERU作为需要出镜的偶像,身上如果留下痕迹被人发现,那会是不小的麻烦。
    所以他刚刚一直忍耐着身体的冲动,虽然这样的忍耐对一般的Alpha来说是种无畏的折磨,但对于十条框而言,维持一个完美无瑕的“HiMERU”,比几个扎眼的吻痕咬迹更能让他感到满意。
    他拧干了毛巾,再次确认十条要身上只有皮肤摁压后遗留的红痕。那些纹路不过是暂时存在的,像今天发生的事情一样,不过是意外造成的一夜情,一觉醒来就消失殆尽了。


    ——————————

    “谢谢哥哥,幸好有你在……”
    十条要坐在哥哥的怀中,扭头望着比他高了一截的哥哥。十条框本想提醒弟弟超出契约范畴的事情不要再有第二次,话到嘴边还是被要愧疚的模样给堵住了。
    温腾的水蒸气将两人裹挟在一起,他们第一次这样安静地依偎在对方身边。尽管氛围有些微妙。

    像是为了缓解气氛,十条要抬手撩起一边的头发道:“我这样是不是和哥哥的发型很像?”
    他的外表本就和弟弟相像,这样看还真有几分神似。“……但是你的发尾短很多。如果我也留成短发,或许就像同一个人了吧。”
    “那还是算了,我其实更喜欢和哥哥有些差异的样子。”十条要把那缕头发又放了下来,进行了一番无意义的打理。“因为这样别人就更能一眼认出来,我们是兄弟而非双胞胎。”
    “我说过的,希望能做你的弟弟。哪怕我们之间隔着远超兄弟的距离。”

    十条框注视着他脸上模糊的笑容。明明他们的关系就像光与影,互为彼此不可告人的另一面,同时出现的时间少之又少,不会有几个人能看到的。
    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不就足够了,为什么弟弟会这么想呢。

    他的弟弟突然转身,将还带着肥皂泡的手伸向他的耳畔,十条框下意识侧过头躲开了。
    十条要也察觉到了哥哥的抵触,将手收了回去。他有点尴尬,但还是问他想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哥哥如果也戴一个一模一样的耳夹该多好。”
    “有个标识在,就像是我们的关系又多了一层证明。那些大人戴的戒指不就是这个作用吗?”十条要抬起手来,看了看自己空空荡荡的双手。“……而且我除了脸以外,还想和哥哥有更多的共通点,更多的联系。”

    他看见什么事物都唾手可得的自己,映照在了十条要的眼中。而要唯一拥有的,就只有这面狭小的倒影吧。
    十条框愣住了。

    成年的他早就习惯了一人生活,被别人拨动情弦之类的事情他才不稀罕体验,他的生活不需要推理小说的情节,只需要推理小说的逻辑。
    唯独十条要,十条框相信他并非有意的,可事实是要确实在不断地挑动着他的情绪。不管是他抱着自己喊哥哥时,还是用那双纯粹的眼睛注视着他时……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仿佛身体里的线被尽数扯了出来,即将受人牵制似的。
    在面对要时,他总会有意无意地逃避深层的情感话题,只有在单纯的身体交流时,他会更直白地回答他一些。

    十条框搂住十条要光滑的背部,低头吻他时的力度像是快要将人按进水里了。
    “唔……”十条要似乎被吓了一跳,却没有反抗十条框,任由他把自己推在冰冷的瓷砖壁上,一次又一次地承受那些唐突的深吻。

    十条框知道弟弟不会拒绝他,他又一次利用了要的乖巧听话。就当是提前进行几次性教育,弟弟是Omega,以后肯定也会和另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Alpha或Beta……
    不,有他在那是不可能的。只要可怜的弟弟还想做偶像,就必须隐瞒Omega的身份。十条要肯定会畏惧事情败露,唯有他能变幻面貌配合他隐藏身份而不被发现。应急需要的Alpha也是他最适合,能起到保险作用的人,有十条框一个就够了。

    浸泡在浴缸里的下半身再次纠缠在了一起,他们都闻到了信息素催情的味道——
    服从本能,还是选择自我。

    十条框抬手,银制耳骨夹掉落到地上时的脆响,被两人的喘息声和溅起的水花声轻易地盖过去了。


    ————————

    比起草率的第一次,他们水到渠成般的第二次虽然还是欠缺默契,但至少不是在满足一时的交配欲望了。

    十条框看着发情得到抑制后变安静的十条要,只会顺服地回应他的亲吻,乖巧地配合哥哥将性器吃得更深,哪怕这份主动往往会让自己抽搐得更加厉害。
    他有些受不了弟弟的殷勤过度,又有些微妙地沉浸在其中,享受着对方被触碰到敏感点时那一声声音色都快变了的“哥哥”。十条要被信息素灌得醉醺醺的脸贴得那么近,呼出的热气不断搔着他的下巴,让他也有了微醺的迷糊感觉。

    似乎顶到了生殖腔。想成结,再到里面去一点,彻底让十条要变成只会依赖他的,被他掌控的……
    不行,后果在那里,他必须停下,临时标记已经足够了。易感期Alpha对性的欲求更加强烈,容易冲动地起占有欲,这和他自己所想可没有关系。现在只剩他还留有一丝清醒,他有责任到此为止,本能无法将他控———
    “呃!”
    刚刚还靠在他肩膀上任由他摆布的,他以为已经被高潮的快感主宰了的十条要,突然转过头,用沾满信息素的舌头舔了两下他的腺体。
    他条条框框摆放整齐的大脑,突然像电脑缜密有序的代码被一键打乱了。那些组成他的符号数字全都炸开在了眼前。

    仿佛没有察觉到体内的Alpha被刺激得动作都暂停了一秒,十条要又仰面吻上哥哥僵硬的嘴唇,情难自禁似的将Omega的信息素全都一股脑渡入他口中。舌尖奇特的信号配合着腺体传向全身的快感,好似刺入皮肤的毒素,麻痹了神经,控制着他成结,命令他去覆盖临时标记的痕迹。
    起初眼前只剩一片空白,接着是十条要的指尖突然掐进了他肉里。十条框看到一串小小的血珠弄脏了弟弟洁白的后背,不仅外表留下了难看的伤痕,要的体内也多了一道无法被擦去的痕迹。
    最后那个喝断片了,被本能摆弄了的人竟然是他。

    十条要没有一点形象地瘫倒在了床上,双腿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靠在哥哥身上。他好像也知道哥哥无暇顾及这些了。
    后穴内的精液随着穴口意犹未尽的开合一点点流了出来,打湿了还留着他手印的床单,和高潮后他射在腹部的精液搅合到一起,像两人本该一清二楚的关系,现在变得一团糟。
    十条框的理智像是被堵在了门外,连视线都差点忘记移开,他只能逼迫自己接受事实。
    十条框用最快最省力的速度清理了“案发现场”,十条要还想抱住他说话,但他实在听不进去弟弟又有什么糊话要说。
    “快睡吧。”事到如今已经说不出“今天的事情还是忘掉的好”之类的话了,他现在心理比身体还疲惫,各种后果在脑子里转圈圈。
    十条框抱着,或者说按住不停用视线“拷打”他的十条要,闭上了眼睛。




    出乎意料地这一觉还算安稳,只是他四五点就醒了。十条要起得比他还早,甚至把自己那边的床铺整理了一遍,如果不是推门就看到了要,他都要以为昨晚只是他的一场梦。

    十条要披着唯一一件没从床上踢下去的衬衫,叼着面包从冰箱里拿出罐蜂蜜,向十条框解释自己是被饿醒的,顺便把那份抹完蜂蜜后甜度超标的吐司分了一半给哥哥。
    他白净的大腿轻轻晃动着,一点也看不出上面曾经沾染过别人的脏污,十条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或许是因为两人多了层标记关系,现在他们不管是眼神偶然相撞,还是普通的低头沉默,气氛乃至周遭的空气都会变化一番。可怕的伴侣间的性冲动,像是把他俩捆在了一条船上,默认彼此是钦定的唯一了。
    十条框固有的认知里,标记的后果就是Alpha和Omega迟早演变成一种强买强卖不讲道理的关系。
    不过这种感觉倒也不算糟糕,至少十条要和别人不同,他并不会感到抵触,如果就这么持续下去……

    不知不觉间他们又相拥在了一起,可能是客厅的地毯上,也可能是绵软的椅子上。直觉告诉两人今早要分享的不只有早餐。
    十条框感受着对方耳鬓间的温度,那股甜腻的口感究竟来源于尚未咽下的蜂蜜,还是来自于十条要添加剂过多的信息素,他分不清楚。
    明天的机票还是再推迟一天吧,还有买避孕药时一定不能让弟弟跟着,以后易感期的行程也需要……这是他主动放弃理智,选择与本能共沉沦前的最后一点挣扎。



    —————————

    “HiMERU,你鬼鬼祟祟地在干什么呢?”
    学校后门的垃圾桶是涟纯负责的区域,但一般特待生不会特意跑到这里。难道是找他有事?可十条要不仅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还像个领导一样走来走去,检查完左边检查右边。
    “怎么感觉你开学后还更神气了,你到底是用什么招数变回特待生的啊。”十条要依然不作声,只是突然露出了微笑,那笑容怎么看都是在嘚瑟,涟纯极力忍住拿扫把抽他的冲动。
    正当涟纯准备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时,十条要又开口叫住了他,“咳……涟。”
    “你这两天,有每天倒垃圾的对吧?”涟纯刚想回答那是当然,看到十条要在严肃凝重和满脸笑容中变换着的表情,他又开始担心,十条不会是在这里杀人抛尸后,得了精神分裂现在神智不清了吧?

    十条要没有注意到涟纯看他的眼神好像随时会去报警,确认证据已毁后他轻松多了,他不会让任何人发现自己服用过推迟发情期的药物。
    虽然光是想起副作用他的胃都会不住地痉挛,但他并不后悔。自己的演技在哥哥面前一定很拙劣,只有演不出来的状态哥哥才不会心生怀疑。
    其实在得知自己分化成Omega后,他就开始计划这场“意外”了。从来都不是本能在驱使他靠近身为Alpha的哥哥,一起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其实还挺感谢Omega身份的,为他提供了一个可能,能够牢牢抓住这份上天的馈赠,以前他每天都会担心上天送给他的礼物迟早是要收走的。
    所幸他的孤注一掷在最后成功了,哥哥以后会定期回国来见他。他不觉得哥哥会爱着一个只会渴求他的弟弟,但应该也不会讨厌到不顾他身体,去找另一个Omega。
    乱伦?那不过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才有的心理负担,他们又不是。其实没有孩子的话,保密的关系不会对社会造成任何影响不是吗。
    十条要的愧疚不在于此,他用卑鄙的手段将哥哥挽留住了,可他也清楚没有爱的话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就当是在给亲情上保险,十条要这么安慰自己。说起来,哥哥也很奇怪,十条要本以为他会马上拟定新的契约,问起也总说这事情以后再说,可哥哥原本不像是会拖延的人。

    不仅心理上有些难熬,十条要的计谋得逞后还有别的坏处,比如没法喝咸味气泡水了。
    那个口感总是让他想起两人信息素交合后的味道,回忆就像是在眼前又播放了一遍,光是回想就能让他有点起反应,忍不住期待和哥哥的下一次相见,下一次亲吻。偶尔为此装一下不听话,最近脾气越来越好的哥哥也不会怪罪的吧……
    他拧上瓶盖。这种期待究竟是Omega的本能,还是他其实早已如自己所期望的那样,有些爱着哥哥了呢?


    Fin.

    (以为下套的人是自己,其实是被下套了不断给自己找借口还不知道的可怜十条框。之后对彼此的愧疚感反而会拉近他俩的关系吧,也得以避开悲剧发生。但这份愧疚如果哪天爆了表,说不定会有一方坦白,然后发现原来是互相算计,之后尴尬或恼羞成怒地?!未完不会有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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