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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婚后 私设英施虐癖 宗嗜血癖 死亡描写 血腥场面描写
    作者:泳镜

    消失的爱人PART ONE

    如果说婚姻失败有范本,那真的不得不提到天祥院家的小少爷和他的商业联姻对象斋宫宗。
    “我婚前真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瘾。”
    天祥院英智坐在床头,皱着眉头看着站在阳台抽烟的斋宫宗。他好像上个世纪的老烟鬼,坐在角落里一口接一口地抽,天祥院英智告诉过他,以天祥院家的经济水平是可以供的起他抽雪茄的,但斋宫宗不要,偏偏要去抽那些廉价的烟卷,把自己熏得像块腊肉。
    “真臭。”天祥院英智沉默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下了床,“我去我屋里睡了。”
    “快滚蛋。”
    斋宫宗厌恶地瞪了他一眼,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摁熄了烟头。
    说实在话,他并没有多喜欢抽烟,但如果烟的臭味能把天祥院英智熏走,他真的不介意抽到死。
    和天祥院结下梁子要追溯到高中时期了。简单来说,就是天祥院抓住了他最要命的自尊心,然后把那可怜的东西像袋装方便面一样徒手捏碎,害得他一度精神失常,在夜晚像个疯子似的蜷缩在床上发抖,满脑子都是那场被拔了插头的演唱会,想到那人要命的微笑就忍不住惊声尖叫出来。
    他本以为毕业了,出国了,离天祥院英智远远的,他就可以慢慢忘记这个人和他带来的噩梦,但没想到天祥院英智手伸的这么长,隔着一片海又把他撂倒。法国的一切都高雅又虚伪的过了头,待久了他就会忘了家乡的日本还有一个会使下三滥招数的仇家。在脱去虚伪的晚礼服后,他还是被命里的毒蛇缠上了。
    天祥院英智不是独子,体弱多病,不需要继承家业,家里放任他去折腾他的偶像事业,他唯一的价值就是联姻,用恶毒的婚姻关系去绑住一份利益,以供两个家族各取所需。他被安排到郊外海边的一栋别墅,悄悄地和另一位当事人缔结了此类破烂关系,而后便形同弃子,拿着家里花不完的钱,过着丧父丧母般的生活。
    结婚后,斋宫宗才知道自己之前遭受的都不算什么,那只能算开胃小菜。天祥院英智的阴谋诡计和手段,是他完全想不到也斗不过的。人说向死而生,英智把这个说法演绎到了极致,他那条随时就没了的命,做什么都像悬崖走钢丝,危险疯狂又不计后果。
    至于斋宫宗,已经被驯的像一条狗,那些梦想啊舞台啊,都变成了金丝笼外的世界,他早就不敢想了。


    PART TWO

    毒瘾最是难戒,发起性来也最折磨人。斋宫宗在少年时期唾弃的东西,却成了他现在的瘾。
    他刚嫁来的时候闹绝食,饿了五六天饿的精神失常,看到活生生站在面前的天祥院英智就想扑上去把他一口口活吞了。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天祥院英智把胳膊划开两道口子用血喂他,他也从善如流地硬是从那条白净的胳膊上撕扯下了一块肉。
    那血仿佛是毒品,在饿的快死了的时候尝过,至今也没戒掉。
    “你…你给我舔一口…”
    斋宫宗趴伏在床上,揪着天祥院英智的衣摆,咬着牙低声恳求。
    “声音太小了哦,斋宫君。”
    天祥院英智笑着掐住斋宫宗的手腕,那腕子太细了,好像他再用点儿力就能折断似的。
    羞辱…这绝对是羞辱。
    隔三岔五地,斋宫宗就发一次瘾,那时无论他平日里有多骄傲,对天祥院英智多不屑一顾,也要冲他低头,唯唯诺诺地说出一声求你。
    “求…”
    “我不喜欢烟味。”
    天祥院英智打断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把那颗高定的袖扣,扣上又解开。
    “我不抽…”
    啪!
    天祥院英智反手扇了他一耳光,看着那肿起来的侧脸,心里突然顺畅了许多。他自认是没有施虐癖的,但每当斋宫宗跟自己做小伏低,他心情好,就把胳膊伸给他,心情不好,就免不了要打他几下,更甚,用指甲把他的脖子、下巴掐出血印子,看到斋宫宗身上有他的施暴痕迹,他心里总会有种莫名的快乐——拜托,是斋宫宗喝他的血,他难道还不能在这种地方找点平衡么?
    天祥院英智认为自己这么做完全没错。
    “早点戒掉哦♪”
    又是啪的一下,一把小刀甩到斋宫宗面前,天祥院大方地把刀痕遍布的手臂送给他。


    PART THREE

    斋宫宗意识到自己可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他内心逐渐升起一种渴望,那东西像阴暗潮湿处疯长的苔藓一样爬满了他的心。他渴望天祥院英智来找他,渴望他在做爱时掐着他的脖子,逐渐收紧的手指让他呼吸困难,渴望他给他带来痛苦和凌虐。
    在他意识到这些的时候,他呆住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被那个长得像天使的恶魔折磨疯了——没有人可以在他身边精神正常地活下去!自己一定是又被陷害了…
    “斋宫君?”
    他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抱住被子缩到床脚,惊恐地盯着推门而入的天祥院英智。
    天祥院愣了一下,随即被他那副好像即将要被强奸了的样子逗得笑出声,轻轻地带上了门。
    “别这样。”天祥院说,他一边解着衣服扣子,朝斋宫宗走来,“结婚快三年了,你也该习惯我了。”
    “我、永、远、不、会!”
    斋宫宗咬牙切齿地回应。
    “你下午还那样求我。”
    “那是你的计谋!”
    斋宫宗咆哮道,一提起他跪着求天祥院的那副样子他就恨得牙痒痒,都怪他,都怪他在自己的身体里养了蛊,使他不得不像条哈巴狗一样…
    “真的吗?”
    天祥院英智突然凑近了他,那蓝的像海一样的眼睛盯着他,好像要把他淹死。
    “宗君,你可以抑制你的欲望吗?无论是烟瘾,还是对我血液的瘾,你可以说不要就不要吗?只有可以控制自己欲望的东西才叫做人,你觉得你是什么呢?你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帝王吗?还是说…”
    “你早就对我的血液有着非人类的执念了啊?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宗君。”
    斋宫宗好像听见外面下雨了,他的耳边突然多出了许多嘈杂的声音,也许是耳鸣,幻听还是别的什么。他抖动着嘴唇,说不出一个字。
    “我也不愿与你绑在一起,可没办法,我们都身不由己。而且就算我现在要和你离婚,你离得开我吗?”
    天祥院英智下垂的眼尾让他看起来可爱又无害,他笑着低头去亲斋宫宗的嘴唇,很顺利地,他感受到了冰凉的、仿佛死尸一般的触感,伸出舌头往里面钻的时候,他碰到了斋宫宗打着颤的牙齿。
    敏感的孩子。英智在心里嗤笑着,这尊严就像没有地基的高楼大厦,无论什么时候想击垮他都那么容易。

    PART FOUR

    每次和天祥院英智做过后,身体都痛的像要散架。
    斋宫宗吃力地从床上拱起来,身体到处粘着白色的不知道是谁的精液,不过大概率是他自己的,因为天祥院英智刚刚并没有戴套。
    他的脑袋仿佛死机了一般。这几年来天祥院英智没少拿他泄欲,他也慢慢习惯了他的施虐癖,每次天祥院快射精时会掐着他的脖子,留下几个泛红的指印,有几次他都觉得自己要被掐死了。
    窗外天还黑着,但真的下雨了。今年的倒春寒来的又快又急,不过他感觉不到。屋里有足够温暖的暖气开着,大门的钥匙在天祥院身上,他不能出去感受天气的变化,甚至不远处的海,他都没有触摸过。
    在黑暗里,他静坐了一会儿,天祥院英智不知道去哪儿了。刚刚他因为窒息昏厥过去,醒来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黑暗能消磨一个人的意志。长时间的圈禁加上来自天祥院英智的精神折磨令他再也不像当年那样浑身散发着高傲和光彩,如今的斋宫宗落魄得像一条被铁链拴住的狗,存在的价值就是供家族换取天祥院家的好处,以及供他家小少爷取乐。多年的瘾折磨着他,使他身上遍布伤痕,有天祥院英智一巴掌一鞭子打出来的,但更多的是他焦虑和惊恐发作时,自己用小刀用碎片划出来的。
    斋宫宗缓缓从床边站起来,顺着黑暗铺出来的路走下楼梯,拧开天祥院英智的房门。那头金发软乎乎的搭在枕上,均匀的呼吸声混杂着雨点声一点点刺进斋宫宗心里。
    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疯了。
    “天祥院。”他轻声说。“我要喝。”
    床上的人动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天还没亮,你又怎么了?”
    他声音里有些不耐烦,像小虫子似的啮咬斋宫宗的身体,这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弃妇。
    但他没说话。
    天祥院英智没得到回答,坐起身疑惑地看着斋宫宗。他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床前,紫水晶一样的眼睛里现在却黑的看不见底。
    他叹了口气,掀开被子冲斋宫宗伸出双臂。
    “来吧。”

    斋宫宗曾经认真地想过,自己和天祥院之间到底能不能有爱,但他很快就被自己蠢得说不出话——永远不可能有,他永远不可能爱上天祥院英智。
    这个结论直到他扑到天祥院温热的怀里之前,都坚定地成立着。
    接触到热源的一瞬间他好像失了神智,低吼着咬向天祥院英智的颈侧,那纸一样薄的皮肤一刺就破了,浓稠的血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不一会儿,床单被罩被染红了,那几绺金色的发丝被血黏在一起,连斋宫宗的眼睛里都浸满了血。
    天祥院英智没阻止他,仅仅是抱着他的背,像一具死尸似的躺在床上任由他吸食,他湛蓝色的瞳孔仿佛被掏空了,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铁锈味、腥味、甜味。斋宫宗好像一个渴了几天的人看到了绿洲,他不知疲倦地撕扯着,把那片伤口咬的更开,血源源不断地冒出来,混杂着碎肉和细膜,涌到他的胃里。
    “痛…宗…”
    天祥院英智低低地呢喃着,虽然是在呼痛,但那温柔的语气像是在安抚一个哭闹的婴儿。
    斋宫宗此刻已经完全没了意识,他几乎把天祥院英智的半边脖子都撕开了,埋在血肉里近乎疯狂地吸食——或者说是在发泄。
    这些还不够…他还能给更多。
    斋宫宗抬起头,那张糊满血和肉屑的脸上已经看不出表情,他喘着粗气,伸出舌头在嘴周围舔着,把血液卷到嘴里拼命吞咽。
    这副癫狂的样子印在天祥院英智平静的眼里,他仿佛预知了一切一样安静。看着斋宫宗紧缩的瞳孔,他嘴角缓缓地上扬。像一朵花儿开放似的,他笑了出来,冲斋宫宗伸出了一只手臂。
    “你来吧。”
    得到了准许令,斋宫宗颤抖着手从床头摸索出刀。他最后用那双深紫色的眼睛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天祥院英智,后者早就已经闭上了双眼——他们没有再对视。
    斋宫宗将刀尖毫不犹豫地扎进了天祥院英智的小腹。


    PART FIVE

    “斋宫君,我这样穿怎么样?”
    斋宫宗从乐谱里抬起头,看到天祥院英智穿着一身深红色洋装转着圈儿到他面前,别墅落地窗透进来午后淡金色的阳光撒到红裙上,为他镀了一层金边。那裙子把天祥院的腰勒的极细,层层叠叠的蕾丝和纱边压下来,显得他本就清纯的长相更加雌雄莫辨,活脱脱一个金发洋娃娃。
    天祥院英智笑眯眯地旋转着裙摆,看着斋宫宗。
    “…你,你少打扮成这幅不男不女的样子!真恶心。”
    他迟疑了一秒,然后皱起眉头骂他。
    “诶,真伤心啊。”
    天祥院迈着舞步凑近了斋宫宗,笑盈盈地回答他,“不像你的玛朵莫塞尔么?”
    “滚!”

    但其实他心里想着的是,这条红裙,还真和这个恶魔很相配。

    他现在好像穿着一条红裙。
    斋宫宗第一次知道人肉居然是这个手感,那有点像刚从土里钻出来的,背上裹着一层滑腻液体的泥鳅。天祥院英智小腹上鲜红的一个大窟窿冲他张着嘴巴,仿佛要把他吞进去。他的手淹没在那些器官中间,奇妙的触感不禁让他想起天祥院英智第一次强迫他发生性关系,那根沾着前列腺液的阴茎撞进他身体里,痛的又爽的他快死过去。
    他终于杀死天祥院了,这么多年的折磨终于结束了,从今往后他斋宫宗又可以回Valkyire去做他的帝王,去像个人一样的活着。
    可他现在动不了。他骑在天祥院英智身上,那把一直用来放他血的刀插在他的小腹里,斋宫宗的手伸进了那个窟窿,和刀片碰撞在一起。
    他不合时宜地又想起了之前的问题,他和天祥院英智之间到底能不能有爱?
    这次他没有立即地否定,因为随着天祥院英智的身体逐渐变冷,他的心好像也有种被慢慢冰冻住的钝痛,无法更进一步地思考。
    爱去哪里了呢?
    这么想着,他将手从天祥院的肚子里抽出,黏糊糊的血哗的一下溢了出来,就像装满水的瓶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想不到人身体里可以盛得下这么多血。他迟疑地将鲜红的五指举到面前,那血将指甲缝都染红了,浓厚的铁锈味绕着他,将他包裹住,让他想起这个人偶尔温热的拥抱。
    自然而然地,斋宫宗低头含住了那根手指,不断嘬吸着。癫狂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他不自主地笑了起来。瞬间又有一种酸痛感挤进了心脏,他停下笑,又痛的嘶吼,上下两排牙咬着指节,直到血肉模糊。
    爱真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找到的东西,他想。起码对他斋宫宗来说是这样的,他和天祥院英智之间只有扭曲的恨,恨到了互相离不开,这种恨像树根一样扒到了心脏里,它强壮到如果非要把它拔掉,心里就空无一物了。
    心脏的酸痛感令斋宫宗从角落里刨回来一点神智,他感觉自己的泪腺好像坏掉了,大股大股的眼泪不断往下掉,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他失去意识发疯杀掉了天祥院英智,这明明是他一直想做的事,可他又实在贪恋那双每次都愿意朝他伸来的温热的手臂。他心底不肯承认的那一点舍不得,是天祥院英智还未杀死的可怜自尊。
    斋宫宗举起被自己咬的露出骨头的左手,看着它大笑了出来,剧烈的酸痛感开始蔓延到他的全身,他又皱起眉头不停地哀嚎。
    太痛苦了,这一切都太痛苦了。
    他流着泪,仍旧是骑着天祥院英智,将他身上的刀拔出来,压在手腕上重重地割了下去。

    像小溪似的血喷涌出来,溅到了天祥院英智脸上,把他那张惨白的脸染红了,又流到了脖子上、小腹上。恍惚之间斋宫宗觉得自己正在把这些年从他身体里要走的血一滴一滴还回去,可好像无论怎么还,都填不满天祥院英智身上的缺口。
    这一刻在他脑袋里走马灯似的闪过许多画面——天祥院在结婚那天定了一车蓝色玫瑰花,被他嫌弃难看了之后笑眯眯地说“真伤心啊,结婚对象是个无趣的人。”;他趴在那根青紫的手臂上吸着那割开的伤口,血源源不断地喂进他的嘴里;金发洋娃娃穿着漂亮的红洋装在阳光下跳交际舞,他长着一张英智那样精致漂亮的脸……最后,他又看见天祥院英智躺在床上,脸上挂着濒危的笑容,慢慢地把胳膊伸向他,和他说,你来吧。
    手腕里的血流得他眼前模糊,意识也逐渐混沌起来。终于,他脱力倒回了天祥院英智的臂弯里,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抱住他的手臂。
    在闭上眼之前,斋宫宗抚摸着天祥院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刀痕,他哭着又笑着,偏头吻向了那些被自己撕咬过的伤疤。
    他轻轻地低语,“天祥院。”
    没有人回应他。

    他又小声地问了一遍:“爱究竟去哪里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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