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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睡觉b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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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类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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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类司】見えない人※大量私设注意,主类视角
    ※语言混乱且没逻辑
    ※ 以上没问题就往下↓


    Summary:“ 司くん,我好想你。”


    神代类最近遇到一个奇怪的人。


    他像平常一样去周围寻找灵感,路过废弃的铁轨时罕见地发现对面站着个人,他停下脚步想提醒对方,又想起这里的列车早已停运,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算了,反正也不关我的事,神代类这样想着准备离开,却突然感受到来自背后的视线,他转过头, 却没找到视线的来源,原本站在对面的人也不见了。真奇怪,他想道,脑海里的唯一印象是人金黄色的短发。


    接下来几天他都在同样的地方看到之前的人,对方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抬头望着天,似乎是在等着谁来,他除了觉得人奇怪外并没有多余的想法,直到这种状况持续了一周。


    神代类经过熟悉的地点时习惯性地往对面看去,原本抬头望天的人却向这边看来,和他的视线猝不及防地撞上,然后他看到了一双橘色的眸子。等他反应过来已经上前和人搭话了:“请问你是在这里等人吗?”


    被提问的人有些慌乱,略显匆忙地移开视线,不敢直视他,“嗯,可以这么理解。”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目光充满悲伤,但很快又消失不见,应该是错觉吧,毕竟只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对方看起来和他差不多的年纪,他才发现人还有粉色的尾染,很少见的发色呢,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想不起来。


    “但这里很少会有人停留哦,你要等人的话可以换个地方。”


    “可我和他约好了。”


    神代类突然就明白对方在这里的原因了,他选择略过这个问题,换个新的话题:“你喜欢表演吗?”他完全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就好像他心里确信人会对表演感兴趣一样。


    旁边的人沉默看没有说话,就在他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时却听到人带着哽咽的“喜欢”,他突然感觉有些手足无措,等人的情绪稍微稳定下来才开口:“我也喜欢,现在偶尔会做一些表演。”


    “你一个人吗?”


    “嗯,因为大多数人都不太能理解我的想法,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


    他语气平淡地回答道,思绪不由地飘远,国中时的天台,同学间的流言,被拒绝的请求,恐惧的神情,许多零碎的记忆逐渐占据了他的大脑。


    “可以听听吗,关于你的想法。”


    神代类的思绪被人的话拉回来,他几乎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就好像做过很多次一样,对方对他被别人认为恐怖的想法似乎并不排斥,反而很感兴趣,偶尔提出来的看法也有重合的地方,不知不觉就聊入迷了。


    直到太阳渐渐隐入地平线以下,对方说着“我该走了”两人之间的话题才终止,他和人道别后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想起来自已没问对方的名字,应该还能见到吧,他看着逐渐昏暗的天色想道。


    神代类翻找以前的设计图时意外地发现一个略显破旧的装置,上面布满了大大小的划痕,还有一处凹陷,似乎曾遭受过剧烈的撞击,他把装置翻转过来,底部刻着几个文字,但字迹有些磨损看不清楚。他印象里并没有关于这个装置的任何记忆,也没在附近找到对应的设计图,他将装置拆卸开,里面的线路已经乱成一团,显然不是能正常运行的状态。


    他尝试重新连接杂乱的线路,却不知如何下手,内部的结构和他平常所用的不太一样,上面遍布的损伤也不符合他定期维护装置的习惯,似乎这并不出自他之手。


    那这是谁做的?


    神代类试图搜寻相关的记忆,脑海里隐隐约约有个人的身影,他想伸出手抓住人却无果,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太阳穴传来阵阵钝痛,他双手捂住脸,整个人都觉得痛苦不堪。


    好痛苦,为什么,你是谁,到底是谁,想不起来,他在心里这样喊道,大脑像是潜意识里不想让他记起这段记忆,反而刻意隐藏起来,不能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他从痛苦的状态中解放出来后大口喘着气,背后布满了冷汗,掌心的湿润让他不禁有些恍神,我哭了?他抹了一把脸,黏腻的感觉令他莫名地烦躁起来,直觉告诉他那是很重要的事,但身体却本能地排斥任何有关的细节,刻意让他遗忘一样。




    神代类连续几天都没在废弃的铁轨边见到对方,直到一周的末尾将近才又见到人,他挂上得体的笑容,尽量不突兀地开口:“上次忘记问你的名字了,我叫神代类,你呢?”


    对面的人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几次张口又闭上,什么都没说,他刚想说“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对方却猛地抓住他的手,语气都染上焦急:“天马司,我叫天马司!”


    他没明白人突然情绪激动的原因,只是任由人握着,天马司,这个名字在他舌尖滚了一圈,最终无比自然地脱口而出:“那我叫你司くん吧。”


    好熟悉的感觉,似乎他本来就是这样称呼对方的, 就像做过很多次一样,可他们在此之前明明只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神代くん高兴的话就好。”


    不对,不应该是如此生疏的称呼的,潜意识里告诉他是更为亲近的称呼才对,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想不起来,头好像又开始痛了。


    “神代くん?”


    神代类听到人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回过神却撞上面前天马司近在咫尺的脸,对方似乎并不认为这种距离有什么问题,他看到人担忧的神情,以及那双眸子里掩不住的悲伤。


    为什么你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抱歉,司くん,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要先回去休息吗?”


    他采纳了人的提议,说着“下次见面的话我给司くん表演吧”的承诺,走在回家的路上时他总觉得人的衣服很眼熟,似乎是他所在的学校的校服,明天去问问宁宁好了。


    第二天一早神代类在校园的花坛旁找到了草薙宁宁,当他描述人的样貌时对面少女的眉头却越皱越紧,出声打断了他的话:“等等,类,你要找的那个人名字是什么?”


    “天马司。怎么了,宁宁?”


    “抱歉,类,我没见过也没听过你说的这个人,而且,按照你说的特征,如果是我们学校的学生的话,应该会很显眼才对。”


    少女回答得很快,内容条理清晰,没有什么逻辑漏洞,他却直觉地认为少女有瞒着自己的事,因为他分明看到了少女眼里满溢的悲伤,又是这副表情,为什么?想不明白。


    他放弃继续求证的想法,和草薙宁宁道别后他回到班级,不由地开始思考起表演的事,写什么样的剧本好呢,他手里握着笔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偶然迸发的灵感被记录下来,逐渐描绘出大致的故事框架,详细的故事情节他准备等回去再加以完善。



    墙上的时钟悄然指向十二点的位置,台灯洒下柔和的暖色调光线,落在桌面上,旁边堆满了数不清的纸团以及杂乱的图纸,神代类划掉纸张上的文字,再度把它揉成一团扔到一边。


    他不禁有些苦恼,无论怎样都写不出满意的剧本,新的想法不断被否定,剧情卡在最重要的位置,无法继续往下推进,他打开手机翻出以前存过的表演视频,试图从中寻找灵感。


    直到视频播放到末尾,他仍然没有任何关于剧情的头绪,他退出相册看到 twi上的红点,顺手点开发现是关注的剧团的公演信息,为期一周的最后一场公演。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订好了票,他后仰靠在椅背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出神,上次看这个剧团的表演还是一年前,具体的细节却怎么都记不清了,希望这次能找到新剧本的灵感吧。


    为了之后的出行准备神代类这两天的空余时间除了钻研剧情就是收拾行李,终于迎来出发的那一天他搭上早班的电车,车厢内只有寥寥的几个人,他塞好耳机随手点击一首歌播放,扭头看向窗外的景色,电车缓缓开动,他收回视线闭上眼,准备稍微休憩一会儿。


    到达目的地后他先去提前预订的旅馆办理入住手续,将携带的行李在房间放置好,离剧团开演的时间还早,他打算趁这个机会去附近转转。旅馆坐落于海边,他索性将鞋脱下提在手里,赤脚踩在松软的白沙上,沿着沙滩的边缘往前走,留下一串串脚印,海水时不时地涨潮,漫过他的脚踝处,打湿了裤脚的一片。


    岸边聚集着三三两两的人,为新的一天忙碌着,神代类架不住当地居民的热情好客,即使百般推辞一路走来还是被塞了不少小物件,他怀里抱着一堆东西,看见了不远处正在搭建的舞台。


    他上前和工作人员简单交涉了几句,得知这里就是剧团演出的地方,此时时间已然接近正午,他回到旅馆将手里的东西放好,被推荐尝试了当地的特色美食,庆幸的是其中并没有他讨厌的蔬菜。用完餐后他回房间稍作休息,在临近黄昏时醒来,他将需要带的物品收拾好,然后赶往舞台所在的地方。


    神代类庆幸自己来得还算早,舞台前还没有多少人,他将手机的订票界面示意给工作人员,确认无误后占到前排的位置,等待演出的开始。半小时内人群逐渐聚集,周围嘈杂的人声响起,开头是剧团例行的自我介绍,然后演员退下,预示着演出的正式开始。由于此次公演禁止摄影,他只好在本子上记录有用的信息,舞台、灯光、服装、剧情,不管是哪一方面都几乎无可挑剔,该说不愧是最后一次公演吗,比预想中的还要好。


    演出的一个小时过得很快,手里的本子记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他和其他人一起鼓着掌,随后回到旅馆,思考起剧本的事。接下来几天他都按照同样的行动路线,早晨随便去附近有特色的地方转转,中午就完餐后回房间休息,晚上赶去舞台处演出结束后回来整理关于剧本的思路。


    夜色渐深,神代类坐在大开的落地窗前,两条腿悬在半空中小幅度地晃动着,迎面吹来一阵清凉的海风,带来浅淡的海盐的味道,他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将耳边垂下的碎发别到耳后,又被风吹下来,他索性用夹子将碍事的碎发别好,专注地盯着摊开在膝盖上的剧本。


    他写了一段剧情突然停下来,抬头望向远处广阔的大海,耳边是浪花拍打岸边的声音,他拿出手机聚焦好镜头按下拍照键,顺手点开相册,里面有十几张这些天随手拍的风景,就像习惯使然一样,看到就不自觉地拍了,他手指悬在删除键上,最终还是移开,将照片留了下来。


    第六天晚上的演出照常结束,剧团的成员却并没有道谢后直接离开,而是拿起话筒宣布消息:“非常感谢各位的支持,看过我们以前公演现场的人可能已经发现了,这些天演出的内容是以往所有剧目的翻新和汇总,明天是公演的最后一天,我们将带来一部全新的剧目,做了新的风格的尝试,另外,明天的演出是特别允许摄影的,请各位敬请期待吧。”


    神代类从行李中翻出原本认为派不上用场的DVD摄影机,稍加调试确保没有任何故障,电量也处于充足的状态,他将摄影机收好后躺在柔软的床褥上,怀着激动和期待的心情迎来了第二天。


    他比往日去舞台的时间稍早一些出门,以便提前寻找最佳的拍摄角度,基本确认好位置后他倚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直到太阳落下,地平线上的最后一缕光线也被带走,月亮洒下银白的光辉,四周充斥着人群嘈杂的议论声,却迟迟不见剧团的身影,他刚想上前询问是否出了什么状况,空寂的舞台上却突然投下一束灯光,落在一名男孩的身上,他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原本嘈杂的声音全部消失,人们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他反应过来及时按下摄影机录制的按钮,与此同时舞台上的人开始动作,音乐声响了起来。


    “我能获得爱吗?像我这样的人。”


    男孩站在一个比自己高上不少的黑影面前,仰起头询问对方。


    “只要你能为他人带去笑容,你就能获得幸福和爱。”


    男孩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随后场景切换,男孩用自己的演出给他人带去笑容,原本空旷漆黑的舞台多了一些气球和星星形状的彩灯。随着年龄的渐长,男孩逐渐成长为少年,虽然已经见过了各式各样的笑容,但少年的内心却始终没有体会到爱的感觉,于是他又一次来到黑影面前,询问对方。


    “为什么我明明给别人带去了那么多的笑容,却从来没感受到爱呢?”


    “因为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啊,会感到孤独的,不是吗?”


    “可是,我能找到同伴吗?”


    “只要你想,总会找到的。”


    少年仍旧继续着自己的旅程,在途中遇到了意趣相投的同伴一起为他人演出,那大概是少年记忆里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他似乎明白什么是爱了,舞台渐渐被气球和彩灯填满,原本昏暗的舞台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但所有的一切都止于一次失败的演出,成员间的争吵,观众失望的神情,面对指责他的话语少年只是沉默着,没有作出任何的回答。


    舞台陷入一片漆黑,再度亮起时是少年站在高台上的场景,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悲伤:“骗子,全都是骗子,什么爱,什么幸福,都是骗人的,我再也不会相信这种东西了……”


    少年退到高台的边缘处,张开双臂向后倒去,落地时发出重重的声响,所有的气球“砰”地一声炸开来,彩灯也碎成一片片,和少年身下蔓延的血迹混杂在一起。少年的呼吸逐渐变得微弱,他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随后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舞台灯光熄灭,重新变回漆黑寂静的状态,预示着演出的正式结束,台下却没有一个人出声。


    直到碎片和道具被清理完,灯光亮起,剧团成员上台致谢,神代类才像回过神似的,将手中的摄影机关掉,鼓起了掌,随着他的动作人群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台上的成员说着这次剧目的创作思路,对观众的感谢,剧团即将解散的消息,眼眶里逐渐充满了泪水,他不禁也被这种情绪感染,却并没流出泪水,而是径直转身离开了。


    他在旅馆休息了一晚又搭上早班的电车返程,到家后他坐在桌前,将拍摄的影片调出来查看,播放到末尾时仍旧被震憾得不知说什么好。他反复播放影片直到完成剧本的结局,剩下的就是排练的问题,他在后院按照故事情节一步步练习,达到满意的效果后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神代类带着表演用的装置向约定的地点赶去,还没跨过废弃的铁轨就看见不远处的天马司,他停在与对方稍有一段距离的位置,随后轻声宣布着演出的开始。


    这是一个关于炼金术师的故事,炼金术师热爱表演,他去过很多地方,用自己的演出为别人带来笑容,但却从来没有人理解过他的想法,即使获得了称赞也并没什么实感,内心仍然感到寂寞不已。炼金术师这次来到一座小村庄,还没进去就发现广场中心聚满了人,他拨开人群往前走去,发现原来是有人在这里表演,他索性停下脚步,欣赏着这场演出。


    表演的人是个少年,剧情是老套的关于勇者的故事,明明场景布置简陋不已,服装不知是哪里找来的廉价布料,甚至动作的演绎也透着一股生疏和青涩感,但他却不知为何被少年眼中的光芒吸引了。 演出结束后人群散去,炼金术师喊住准备离开的少年,对方回过头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他试探着询问人愿不愿意和自己一同表演,得到的是人的笑颜和允诺。


    炼金术师就这么开始了和少年的旅程,对于他丰富多彩异想天开的演出设计,少年不会一口否定而是会认真地提出建议,总是能100%甚至超出他预想的完成演出,炼金术师认为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离别的时间总是来得特别快,两人已经共同表演了两个月,炼金术师是时候踏上下一段旅程
    了,但他却有些不舍,他看着身边的人,突然自私地希望要是对方能永远陪着自己就好了。


    “怎么了?”


    少年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不解地询问道,他看着对方在夕阳映衬下发光的眸子,脑内的想法没经过思考就说了出来:“你愿不愿意和我离开这里,继续一起表演?”


    在话出口时他不禁有些后悔,手背上却突然多了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轻轻摩挲了几下,少年只是温和地笑着,什么都没说。


    炼金术师想,大概不需要回答了,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神代类操纵着机器洒下成片的彩带,微微鞠了个躬,代表着正式谢幕,做完这一切后他不禁有些紧张,沉默地等待着天马司的反应。


    “果然神代くん的演出是最棒的了。”


    他猛地抬头望向对方,却撞进人闪烁着光的橘色双眸里,就像剧中的少年吸引了炼金术师一样,天马司似乎也同样吸引了他,让他无法移开目光。


    神代类不由地想,他大概是找到了一颗星星。


    梅雨时节在不知不觉中来临,教室内响起老师讲课的声音,底下的学生看起来昏昏欲睡,仿佛下一秒就要趴在桌子上开始补觉,神代类扭头看向窗外,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他脑海里浮现出天马司的笑颜,以及那人谈到表演时闪闪发亮的眼神,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弧度。


    放学时雨势比上午大了不少,神代类撑开伞走在回家的路上,半途却突然调转方向往另一边走去,见一眼就好,一眼就好,他在心里想道。到达废弃铁轨时他看见天马司一个人,没有撑伞,只是静静地站在雨幕中,全然不顾身上湿透的衣物,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或者说是跑更贴切,只记得他焦急地把伞塞到对方的手中,语气都染上担忧,“司くん,怎么不带伞就出来。”


    “我没事......”


    神代类敏锐地察觉到对方不太对劲的情绪,犹豫了下还是没问出口,只是试探性地揽过人的肩,给予人一个最普通的拥抱。好像确实起到了一定作用,对方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他确认没问题后松开手,雨势完全没有变小的迹象,他迅速做出决定把伞留给对方,准备自己冒着雨跑回去,衣角却突然被轻轻拉住。


    “神代くん,伞,不需要吗?”


    “司くん留着用就好了,我家离这里不远,跑回去没事的。”


    他没有再听对方说些什么,转身冲进雨幕里,奔跑时激起地面的水花,以至于没注意到身后天马司紧握着伞柄,嘴里与平时不同的称呼:“真是个笨蛋,类,明明不管我就好了......”


    淋雨的后果就是当天晚上神代类发烧了,他在家里的医药箱里翻找着,好不容易找到退烧药就着温水服下,躺到床上时头仍然昏昏沉沉的,闭上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他是第二天早上被门铃声吵醒的,身体与昨天相比感觉好了不少,他撑起身子下床去开门,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是草薙宁宁。


    “宁宁,有什么事吗?”


    “类,这是你的伞吗?”草薙宁宁拿出一把折叠伞,神代类低头看去,发现是昨天他借给天马司的那把。


    “啊,是我的,不过,怎么会在宁宁你这里?”


    “我才觉得奇怪呢,一大早出门就发现门外有把伞,还在想着是不是谁放错了,结果看到下面贴着类你的名字,这才特地过来问问的。”


    “名字?”他把伞翻过来,看到伞柄下方贴着“神代类”三个字,他印象里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应该是司くん贴的吧。


    送走草薙宁宁后神代类背靠在门上,低头看着贴纸上写的字,和他的字迹相比有些不同,是那种端端正正的字体,和司くん本人一样呢。想到这里他突然笑了起来,视线移到天花板上,我好像喜欢上一颗星星了,他不禁想道。


    等身体完全好后神代类准备再去见一次天马司,顺便向人道谢,出门的当天又是雨天,他锁好门撑着伞往目的地赶去。到达时却并没见到人,只有一个有着相似发色的女生,估计是司くん口中的妹妹天马咲希吧,他试探着开口问道:“你好,请问你是司くん的妹妹吗?”


    对面的少女显然对他的突然搭话很惊讶,随即又变成一副悲伤的表情,他在宁宁脸上也曾见过的,充满悲伤的表情,为什么?天马咲希看起来有些犹豫,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最终还是开口:“是,今天是哥哥的忌日。”


    司くん的......忌日?


    大脑里被强制遗忘的记忆一股脑的涌出来,面前冲过来的车,身上沾染的不属于自己的血,凤绘绘梦和草薙宁宁的哭声,天马咲希悲伤的神情,以及天马司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明明脸色苍白却声音轻柔地告诉他“别害怕,不会有事的”。漆黑一片的房间,被随意丢弃的草稿,被摔坏的机器,强装出来的笑容,深夜一个人的哭泣,那段曾经痛苦的记忆,他怎么会全部忘记呢?


    身后突然吹起一阵细微的风,他像是心有所感似的转过身,看见了站在对面的,带着熟悉的笑容的人,天马司张开口,做出“再见了,类”的口型,随后消失不见。


    对啊,天马司早就死了,死在他的面前,再也不会回来了。


    紧握着的伞从手里滑落,雨水逐渐打湿了身上单薄的衣物,神代类抬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视线渐渐模糊,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混杂在一起流入脖颈处。


    他忽然闭上眼扬起唇角笑了,将埋藏于心底,饱含爱意的思念宣泄出来:“司くん,我好想你。”


    他再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星星了。


    — — — — — — — — — — — — — —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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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zi

    DOODLE
    天文学不知从何时起,神代类开始愈发敏锐地觉察天马司身边的一切,"我习惯从进入学校,开启全新一天的时候就能看到他的身影,无论在哪里都能让我感到安心。"这种安定感来源于很多场合与画面,或许单个事件并不能起到明显的作用,而这些细微的重量堆叠而成的日常,却成为现在的他赖以生存的"习惯"。看到司的那一瞬间,你会觉得今天的世界也在通常运转。他像是掌管地球运行的公理,也是具象化的安定剂。司说,天马宇宙以我为中心运行,这是理所应当的。当然这个幻想中的体系在不经意间捕获了属于人类的月亮,这是后者没有对他宣之于口的秘密。
    结束外出公演后的司拉着类在临时住下的旅馆内走动,其他人都已经休息,两人也不方便多加探索,于是选择到楼顶上看星星。天气很好,视野绝佳,司撑着栏杆抬头看,这才发现和学校天台相似的场景,同类在夜色之下,又是另一番景色。类在他眼前比划易于辨认的星星,比如各个星座呀,组成各种形状的星星们之类的。司跟着类的讲解认真地听,随后眼神引向其他方位,开始讲述不存在于任何天文书籍中的内容。"小时候我和妹妹也很喜欢看星星,那时我们还会从阁楼的梯子爬到房顶上,什么都不懂,就给它们起自己喜欢的名字。比如独角兽,云朵,把各种各样只要是我们喜欢的东西都加给星星。那时我就想,不管别人会怎么称呼这些星星,只要和妹妹一起看过它们,拥有自己的定义,这就是属于我们的东西。以后我们看到曾经命名过的星星,就能想起为它们命名时的对方是怎样地为此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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