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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vi_lie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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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vi_lie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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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raffic light》-chapter15(six×rk)
    キドシク、シクキド

    #キドシク
    kiddushik
    #キッド
    kid
    #シックス
    six
    #シクキド
    #リトルナイトメア
    littleNightmare
    #LittleNightmares

    《Traffic light》-chapter15(six×rk)>Six×Rk(67),Mono×Six(16)
    >鲁迅废话,预警在预告,OK再往下
    (地下室的大挂锁终于落下了,剩下的就是三个人的心理战了。mo哥隐藏出场的方式真是越来越逼近了ww)
    💙💛💚💙💛💚💙💛💚💙💛💚💙💛💚



    这丫头好久没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了。

    在认认真真听着six道出她的委托要求时,雀斑女满脑子都漫天飞着这个想法,同样,她沉着脸色不觉的这是个好主意,无疑是一次精神赌博。在这些相处的日子里大伙儿对kid有了一定的了解,但不能百分百确定他的善良和好脾气是不是能承受得住更多,她不知道如果six如此残忍地将赤裸裸的一切呈现在他面前时会迎来怎么样的结局。
    “你确定要冒险吗?如果搞砸了可别后悔。”
    six不再应答,腰弯成月牙抱膝静置,仿佛在说:快去吧。
    她清楚,six决定的事不会轻易动摇,除非山崩地裂。在mono给了她毁灭性的颠覆后,世界一片狼藉,寸草不生……好不容易在未来跋山涉水,登高爬低来了个kid,在不懈的耕耘后荒漠上冒头了点新绿,一朵朵幼小的雏苗努力得生长在她的心头上如此不易,所有人都希望看到光秃秃的沙漠望有朝一日能成绿洲,可千万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把绿苗都掐死啊。

    临走前雀斑女还是不甘心,这等于去做毁灭美梦的帮凶,至少在亲眼见证惨剧前必须慎重得追问一遍。
    “你到底要不要kid?”未等six作答,她先斩后奏得开腔了下文,“别等到为时已晚了才意识到他对你有多重要、你越是逃避就证明你早就接受他了。”
    雀斑女以为一鼓作气能激起six,而不是像现在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难道说错了吗?你不敢承认,你完全爱上他了。”
    她不说,那她替她说。
    “mono总是祈愿得到一个快乐的结局。那你自己呢?你的不幸难道就是mono祈愿的快乐结局吗?”
    放出最后一击,雀斑女便反手带门离开了房间。
    因为在six的脸上,已有了答案。

    病房里突然沉静,徒留six一人反省,她认为这场惩罚来势汹涌,自己还没解决上一波又掀起了另一波,凝视着手里的苹果,看起来和刚才那只似乎没有过大的差别,为何在那么多苹果里她非得选中这只?她答不上来,但当啃咬下第一口时,眼泪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她大口大口啃噬着,闭着眼睛试图停止愚蠢的泪水,倔强得忍住抽泣只会让她更加执着于手中的果实。

    {Kid,你也在祈祷得到一个快乐的结局吗?}


    Kid睁开眼,仿佛听见six在呼唤他,而眼前是一道无法跃进的大门,他盯着良久,越想越是不安,自从six的母亲走出这扇门后过去了不少时日,他一直想进去却又不敢硬闯,而不知是一股什么奇异的冲动下,他揉着眼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就是现在,他想进去——
    推开门入眼的第一抹亮光是床头的夜灯,病房里没有其他灯光,six正半坐姿倚靠在枕头上没有任何动作,kid欣喜得刚想开口唤她,余光一瞥是一个男人正大大咧咧弓背坐在一旁暗处的沙发上,手里削着苹果皮。见到kid的到来,他从容得继续削着苹果,转头看过去——
    “嗨,kid。”
    kid的脑袋瞬时嗡嗡作响,一阵电波似的耳鸣鼓噪着,食指抵住耳朵试图睁大眼睛看清暗处的男人是谁,却发现自己寸步难行。
    男人放下手里削完的苹果,站起身,昏暗的光影之间他的行动流畅度突然像是受到磁场干扰似得缓慢得异常。
    既模糊的声音又模糊的脸庞,但kid几乎能确定——

    他是mono。他怎么会在这里!?

    kid动嘴叫了他好几声却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心中的焦急让他手心直冒汗,而下一秒男人的身影忽然间瞬移到了面前。

    kid呜咽着抬起头,醒来眨巴眨巴着眼睛确认周围,熟悉的场景让他暂缓了噩梦的恐惧,他擦掉额头的汗将水杯一饮而尽。不知道怎么搞的,最近睡眠质量一直在下降,但像刚才这般真实又诡异的梦还是头一次,不……不是头一次,kid定神回想six刚入院的日子,甚至梦见和mono有肢体接触,即使是单方面被压制,也算和他有过交手。他始终没有露脸,呈现的轮廓似乎很清晰却什么都看不清。kid为此苦恼,刚才的梦境中mono是要警告他什么?还是试图赶走他?
    哪一个都不能确定。只得总结于近日神经过于紧绷才导致乱造梦,同时也不免证明了内心潜意识对mono的好奇以及对six的关心无果让他魔怔。
    至少有一点很确定,谁吓唬他都没用。
    谁都讨厌梦中梦,醒来的后几秒总会自我怀疑,他盯着走廊尽头那扇门,十足的不安涌上头,荒唐得自问:该不会mono真的在病房里吧?无稽之谈。

    “嘿!”
    桌上发出一击敲响,kid猛地回头看到雀斑女正叉腰站在背后,“干嘛,见鬼啦?”
    不得不说比见鬼还可怕,kid当然不会说出口。
    “six……一个人在房间里吗?”kid不安得指着病房门,从椅子上站起来,“有没有什么人进去过?”
    “现在是一个人。我刚从里面出来,怎么了?”
    kid意识到自己问了奇怪的话,摆手示意忘了吧,铁定是自己睡昏头了。
    “six有说什么时候决定出院吗?”
    “还没。爱上这里了。”
    待在病房里好歹有清静的空间,出院后还不知道回家怎么面对家庭革命,或是还能不能回家也成了问题。kid能理解six不出院自然有她的顾虑,在这个带有“趁虚而入”意味的节骨眼上毛催自荐上他家去住显然不是个好主意,但如果能踏进那扇门的话,他还是会毅然决然得提议,未送出的钥匙也一直都为six准备着。
    估计six不会答应的吧?kid不能确定。在噩梦缠身的几十分钟前,他已通过护士台询问了出院时间,得到的结果依旧是摇头。
    无法见到她本人意味着所有情报能通过six的旧友与护士台的登记情况获取。这很被动,换句话说,six解决了家庭问题以及连带的不速之客是其一,现在她闭门不出是为了逃避什么,kid心中有数。为了不给她惹麻烦自己也不能像水蛭一样穷追不舍死死粘着,这样只会让她更为厌烦。
    kid举着被重新拼接的画纸,画面一遍又一遍得带他重返当晚的喧闹与心碎,他背水一战,妄想能偶遇six,明知概率几乎是零,依旧自欺欺人得做出幼稚的行为却一点没不后悔,甚至为此癫狂的举动有些窃喜,他知道自从遇到了six后自己发生了许多改变,变得患得患失的同时也越来越勇敢,但他从不坐以待毙,为six做的每一件蠢事也好有用的事也罢,皆为一种经历。
    躺在无人走廊的长凳上,昏暗的尽头看不到安全出口的标记上泛着绿光,他将画纸摁在心口,头顶乍亮的日光灯也在到点后熄灭。

    “跟我走。我们得去一个地方。”

    面对kid的走神无疑是他这阵子过于劳累,他们都知道他除了按时按点来医院替six占位取药还坚持不懈得送餐,大家都努力运行着正常生活,kid也一样,但他付出的时间远远比任何一个人来得多。看着他本身就略苍白的肌肤上挂着隐约可见的黑眼圈,旧友们知道这不是睡眠质量的问题,是他的心病。
    “是six的委托。我是办不到了,除非我先买把电锯。不过是你的话或许可以帮上忙。”
    Kid点头,觉得细节可以在路上说,起身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跟着进了电梯。

    地下室的那把大锁是six配的。钥匙寄存在了一个出故障的柜子里。为什么她总是把东西存在安全系数没有保障的“保险箱”里?kid想起图书馆水管爆裂的灾难,任谁经历过那种事后都会长个心眼,不能太依赖学校那些老掉牙的设施,six却不以为然。雀斑女表示six有时候丢三落四的,记性也很间歇性,现在取出钥匙是个困难,因为当下没人会开锁这个绝活,尤其是密码锁,解密这种游戏大家都不擅长,除了mono。
    “毕竟six曾在我们面前夸你无所不能。”
    一边说着一边领kid走进了图书馆,她指着转交处一排排密码寄存柜,“柜子在年前就陷入故障,贴了维修告示也没赶上假期前修好。”
    Kid眯眼凝视远远的位置,他记得那里!当时他还教了小伙子怎么临时启动密码柜。
    “那天我们几个只是想暂借柜子一用,谁知道全都是坏的。不死心试了试几乎没有一个能打开。你猜怎么着?six走狗屎运了,随手挑了一个就打开了!”雀斑女指关节叩了叩六号柜,表示就是这个“幸运”的柜子。
    对于这个“幸运”的柜子,kid心中咯噔一下。这不就是当时被他选中用来教学演示的六号柜么?他又在阴差阳错之下被six选中了。不可思议,命运总是像一根线,顺着拴住两人的路径。如果当时他没有挑中这个柜子做演示,six也自然无法打开它。kid扶上柜门,心中一阵按捺不住的滋味,与six隔空产生的共鸣绝不单单是巧合。
    站在边上无法插手的雀斑女一窍不通得看着kid短短几分钟内的操作,他在密码盘上输入了几遍奇怪的数字后整排柜子一齐亮起蓝色的灯光随后又统统熄灭,只有一盏六号柜的蓝色灯光依旧亮着。
    “柜子只能开合一次,意味着输入的密码不容错误,一次性的闭合后系统会自动进入休眠,和其他故障的柜子保持一致。”
    Kid走回六号柜,雀斑女瞪大眼睛看着柜子的号码灯亮起,惊讶得夸赞他果然还真是无所不能啊!kid微笑着耸肩,这些小忙不足挂齿。
    在输入密码后,四四方方的柜子里出现一把铁钥匙,静静地,赤裸裸得躺在里面。还真是six的风格,什么保护措施都没有,好歹给钥匙按个包装或者钥匙套也好。雀斑女骂骂咧咧得取出钥匙后,kid安心一笑,能帮上six比什么都好。

    这就是锁住秘密的钥匙。比想象中的要大一些。
    Six,你把地下室上锁,究竟想保护什么重要的东西?

    Kid不自觉中陷入了沉思,雀斑女安静了两秒后举起钥匙发问。
    “来都来了,要去看看吗?去欣赏下six的作品吧。”
    Six的作品?kid不确定雀斑女所说的作品是指哪一样,但他确实很想下去一探究竟,那个地下室存在太多秘密,太多他可以揭开谜底的线索,他无法打消这个念头,即使他知道在没有获批的前提下擅自行动是不对的。
    Kid点点头。

    当地下室的钥匙被摘下重重落地时,这扇神秘的门再次被推开。不止来一次的kid竟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他与six在这里相遇,在这个地下室交换了联系方式,在这个地下室里亲吻了彼此。
    但眼前的地下室让他害怕,有种不祥的预感袭来,他担心那些线索会像一道道绳索将他捆绑,勒紧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呼吸,真相被一桩桩残忍得扒开后他能否承受得起是一码事,他早就下了决心。
    他满心好奇着那尊神秘的雕像。
    Kid绕着沙发走到six的作品区域,除了之前已经观赏过的半成品和古早的作品之外,眼前出现了三副被绒布盖住的画框,笔工笔正得架在呈现三角的画架上,他认得出来,其中一幅就是为了保护它而意外挂了彩。他也记得当他试图帮助six去搬运时,她是如此紧张得护着画框不让碰。与雕塑相同,这些画又加入了谜团的列队,这里面藏着什么秘密呢?
    “你知道six自派对结束后为什么消失了吗?”
    kid抬起头,雀斑女突然面露认真得开口,她坐在一旁的高脚凳上,目光落向那三幅画。
    在他的概念里,six的消失太过频繁,但在派对结束后的那段期间是他心潮起伏最想告白的黄金期,他想再试试往前跨出一步,鼓起勇气再次尝试告白;他也为此做了不少准备和计划,决定要把她带回本家介绍给家族认识,什么都想了,six却不见了。
    “因为six的DDL没有通过。提交的作品被驳回了。”
    “所以她只是忙着搞设计吗?”kid吃惊地看向雀斑女又看看覆盖着绒布的画。
    “我想这个结果她谁都没有说,包括我们也都是在最终发表时才知道。派对那晚她应该就接到通知了,当时我们还好奇为什么她把画又扛回来了。记得我拉走她的空隙吗?就是为了确认一点琐碎的事,但她什么都没透露,只说你在外面等她,还强调你可是很受欢迎的,如果把你丢在外面太久会有人来搭讪你,将我们都敷衍了一通后逃离了追问。当时我还挺稀奇什么稀世珍宝把她迷的,难得见她那么紧张就也没多问下去。的确,当晚她很开心,前所未有得快乐。那个时候的她已经知道自己有点小麻烦了且她的那副作品我们也是见过的,如果被驳回意味着她可能交不出下一幅画,至少six这种半路出家的水平是很难达到再创作出比那幅画更用心的作品了,但她依然表现得很镇定看起来也很自然……我想那是因为你。”
    “因为我?”
    “我们大伙儿那天都惊了。她已经很久没有玩的那么疯了,说笑得这么自如……也很久没有歌唱了。可那天你也看到了,她完全不怯场。”
    Kid知道故事的序幕拉开了,这正是他来这儿的目的,派对当天的每一幕都历历在目,他怎能忘记six那晚是多么妩媚动人,那么投入得拥抱他,吻他,将他捧在手心般的爱意!没有一样是假装出来的,他百分百确定。
    “既然没有通过,总该给出反馈理由。Six的初版作品为什么没有被认可?”
    “导师说他不需要一副怀抱悲伤、无望,枯竭,满是悔恨的作品。他给six的评价太低了,说她没有拿出真心想交出的作品,这幅只不过把自己心爱的收藏品罢了。”
    “心爱的收藏品?”
    Kid猜到six交出的作品应该就是这三幅中的一幅,不知道是哪一副。
    雀斑女看得出来kid已有心理准备,便指着第一幅,示意他揭开绒布。
    走到第一幅画框前,kid伸出手时还心存一丝犹豫,他知道一旦揭开这块布后面的画面会给自己一定的冲击力,无论six画的是什么,他都必须面对这条线索。
    他屏住呼吸,希望画面不会真的有评价中所的那么悲伤。

    当揭开绒布,画框里出现了一个几乎可以说令人惊艳的美貌,是一个男人的画像。

    Kid缓缓后退了几步,颤抖的下唇合动着什么,他想站得远一些获得广角视效,冲击力瞬间缩放又扩大视野——

    “画中的男人,他就是Mono。”

    终于得到了答案。

    这个像个梦魇萦绕着他,掐住他的喉咙令他窒息时的飘渺,一个既存在又不存在的念头,一个思想,不停得隐形离间着脆弱情感的一个重要的人物。在kid的脑海里,他见过mono好几回,没有一次是真正看清他的,他的样貌和人一样虚幻,仿佛是镜中倒影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的虚像,他从未正面出现过,也没有实体,但如今在画中出现的男人,他的模样,终于呈现得一清二楚!
    完全一致,和听说的外貌描述完全一致——他相当英俊,留着精干的短发,洋溢着太阳般的笑容,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迷人的眼睛,看似冷峻又透着明朗的眉目之间几乎完美无缺!
    这就是令six念念不忘的那个男人。
    kid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目不转睛得与画中的mono对峙,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怪异感围绕着自己,百分百确定自己不认识他,从未认识过,并没有初遇six时的似曾相识感,但另外一种奇妙的熟悉感不断侵袭而来,像是一把锁解开了灰质深层应有的那一部分预留的记忆。他无数次根据描述试图具象出一个模糊的轮廓,他太好奇这个神秘的男人究竟会是怎么样的,如今他就栩栩如生得隔着画像与自己对视。

    Mono,你是在审视我吗?审视一个夺走你心爱之人的家伙。洞察我,审判我,让我的一切赤裸裸得呈现,你更在意的是这幅皮囊下的灵魂,看破深处的真意,从而判定six值不值交付于我,我值不值得得到她的爱。
    就像我同样看着你,即使我们素未谋面,无法对话,却胜过千言万语。

    “怎么样,Mono是一等一的大帅哥吧,可不是什么亲友滤镜。他一直备受关注,相反他本人不太喜欢别人的目光。令人恼火的家伙,这也是为什么大家起初都不爱和他玩,身上透着傲慢和矛盾,但真实去接触会发现他是个非常棒的伙伴,而且实际上只是个容易害羞的家伙,这点也是在他认识了six以后显露无疑。他对six的执着可以说达到了绝不会置之不顾的地步,因为他只喜欢six,什么事情都挑不起他的兴趣,只有six。”
    Kid点头,这是必然的。six对他如此放不下,绝不会是因为他的优势光环,这个男人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尽管他笑得开朗温和;kid敢断言,若谁不怀好意得敢接近six试图伤害她,他定会宰了对方。
    也正因为他将所有爱都倾注了six,才使得six对谁都淡化了热情,她拥有过世上最适合她的翅膀,高飞在蓝天;如今羽翼折落,她再也飞不起来。

    是啊。Six只能抱着残破的双肩缩在角落,她迷惘,她失望,找不到方向。

    “你为画受伤的那天只能说你是个不走运的倒霉蛋。好死不死,恰好搬到了这一幅。”
    kid出神得望着画像,想来他怎么可能没有想法,怎么可能不心痛,又怎么可能不质疑种种,凭借当下的自己是不能瓦解任何顾虑的,因爱之深,一个mono,一个他,才不自觉得捆绑了自己。
    雀斑女从高脚凳上下来,默默走到了画框边,给了kid思考的时间, “说句你不爱听的,six是无法放下mono的。至少那天她的表现看得出来,还是没有做到。我也猜想过,派对那天six一系列反常的举动想必是和自己和解了吧,都过去了那么久了,终于想重新面对新的人生……但在看到她还是不想让你触碰这幅画的时候,这个猜想又开始摇摆。”
    “但现在不同。”雀斑女走到画前,“Mono再美好,他已经成为了过去。他确实无人可以代替,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可他回不到six的身边,在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完全够不着six的肩膀,也无法再为她遮风挡雨。前路漫长,six独身一人开始迈步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自己不得不继续,每一天都是重新开局的一天。可事实上呢?她的生活变得一团糟,她想站起来,根本站不起来,但我们谁都知道她不能永远停留在过去,她得振作起来!于是她遇见了你,kid。“
    Kid感到牙齿打颤,已极力克制的情绪在一点一点得蚕食他的定力,微微开合的双唇不断吸入冷风。他看向雀斑女,等待下话。
    ”不知道你们之间是怎么相处的,看得出来你把six捧在手心,这一点我们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患难见真情,更是让我们确定你是个好人,你为她做的每一件事也不是心血来潮。对于你们之间的私下交往,我猜想你对six基本言听计从,她摇头你不敢点头,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你会被她压得不能呼吸。“
    话中有话的意味被kid捕捉,他明白,mono一定也为six做过同样的傻事,各种傻事。
    “至此为止你还会觉得你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对six来说是可有可无吗?“
    雀斑女所提出的疑问正是他自始至终害怕自问的问题。Kid从第一次与six建立起特殊关系后又看着她仓惶离开的背影时就扪心自问,他很害怕,害怕极了,自己会不会成为一个她可有可无的人,会不会成为她喝完信手丢弃的咖啡罐?他完全深陷泥潭,沉重的双脚寸步难行,够不着水底也爬不上对岸。Six和Mono必定经历了许多才能让她受到如此沉痛的打击,至今都拔不出上一段感情。他完全能理解的同时也为自己默哀,他问过无数遍也推翻过无数遍,从six绝非不问不顾的关心到发现她的秘密阁楼……一整个过程他独自经历多不少心理仗,种种证明是摇摆着天秤的筹码。
    Kid缓缓深呼吸,看看眼下被拒之门外,持续僵持的困境,他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被six慢慢放弃……
    “你做到了所有人都做不到的事,答案正是因为你是你。是独一无二的kid。”
    Kid与mono无声的对话中所陷入的消沉肉眼可见。说完,雀斑女揭下了第二幅画像的绒布。
    第二幅画的呈现打断了kid与mono的对峙,当他眼神轻轻落到另一幅画中,倒吸一口凉气。

    是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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