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予尺素【厄敌】寄予尺素
古风pa 存在感不强
CP:皇子白厄VS将军万敌
OOC避让
北边那只由万敌大将军率领的军队又打赢了!
消息很快传到了皇宫,白厄听自己的老师对他是大夸特夸,“真是大捷!万敌可谓是骁勇。”
顺势跟着老师一起感叹万敌的胜利,老师走前提醒他,“哦,我想起来。万敌大将军不日就要回朝,皇子可要一起前去?”
白厄笑了笑,点点头,“好久不见了,我与老师同去吧。”
等到万敌回朝那天,白厄早早就让准备好了。湛蓝色的绸缎外衣,配上几处金色配饰,下人在他收拾好后,连连称赞他。
白厄被他们称赞得有点害羞,“好久不曾见过万敌了,也不知道他……”
没等他说完,那些下人打趣着,“大将军不是前两个月才走嘛,皇子这般想念,就该让大将军给你写封信来才是,这般痴言痴语的——”
直到那外边的人开始催了,下人才被迫停下了嘴。
白厄又整理了下衣领,将其摆正,自言自语般,“……还不是他不肯。”
下人喊着白厄,“来了。”
他才走了出去。
到门口时,他看到了许多臣子,想来万敌还没来,不然这队伍想必一定是乱成一团了。他心里打着趣。
突然前面传来一道兴奋的声音,“那是万敌将军的队伍!!!”
队伍骚动起来,白厄穿过层层人群,终于到了最前方,万敌的队伍也刚到城门前。
白厄看见了那金发的将军,眼神在他身上一直扫射着,还好,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受伤。他在心里舒了一口气。
万敌还在与他人招呼,那身肩甲衬得他更为英姿勃发,看得白厄心里更是一跳一跳的,想要让人把他抓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
他踏上前去,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炽热,万敌在他上前来时便看向了他,仍是那副好似所有的一切在他面前都引发不了这个男人动容一般的神情,冷静自若。
“万敌大将军,恭贺啊。”万敌听着那人说着什么恭贺的话,别以为他是那种和别人一样的,看他那副清爽的笑脸上那双满是执念的眼睛,他便知道他还是晚点去他为妙。
但白厄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他直接当场指出要主动为万敌接风洗尘,希望他给他这个机会。万敌看着那人笑对别人说,希望大家能让我们这对好友单独一叙,就此谢过了。
万敌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等万敌应付完那些来祝贺的人后,他终于是闲下来喝一杯了。
一直坐在他身边的白厄给他倒了一杯石榴汁,“喏,新鲜的。”
万敌一时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熟悉的气味传入鼻子,当下了然,“好久没喝到了。”
也许他自己没发现,但白厄发现他在喝到这杯石榴汁时眼神泛着笑意,那是别人从没见过的,可以放下一切重担,毫无负担的笑。
“你写封信来,说要的话,我定会派人给你送去。”白厄盯着他,一边笑着,一边又像是在抱怨,“可惜,从未收到一封信。”
万敌拿着杯子一时间只想逃避,他想起那些自己也不想再见的东西。他反驳道:“你不是也是吗?从未给我寄来书信。”
白厄愣住,他有点害羞,站了起来,向房内走去,没多久他便抱着一个大方盒出来,放在万敌身旁的桌子上。他拉开盖子,向他说道,“我写了的,只是害怕你……”
他看见万敌发着呆,有点害怕他误解自己的意思,赶忙抓住他那拿着杯子的手。
白厄的手热极了,万敌这样想着。
他挣了一下,没挣脱,便放弃了。他低着头,看见杯中被两人动作激起的涟漪,没有说话。早晨那身铠甲早已被他换了下来,一身白衣是白厄为他做的。
而站在他面前的人,低着头便看见了一处白皙之上的一点红,心更焦了。他像是发泄一般,用手指贴上去压了压。
万敌根本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处,身子突然颤了颤,放下杯子,一把手握住那在自己后颈处作弄的手,“别、别动!”
虚张声势,白厄不管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加大了搓揉的力度。那被他玩弄的人只得再次口头警告,“白厄!”加大了握住他的小臂的力气,他都能感觉到小臂上肌肉的运动。
“干嘛?”白厄不敢一下子把他刺激到,放松了力度,任意在那红透的皮肤上摩挲着,像是着迷了般。他低头看着死死盯着前方的人,那好似熟透的耳朵,秀色可餐,心里又开心了起来,“说呀?”
万敌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脖子上的触感,他轻咳一下,正准备抬头向白厄说,但那人得寸进尺地竟然敢把手往他胸前摸去!
他一把抵住,羞愧地大声问道,“你到底要干嘛!”
白厄好像真的被他吼愣住了,一时间就知道盯着他,没说话。万敌看着他这样,根本就不好发作,打算抓住他的手,没成想被白厄钳制住,“我想干嘛?”
白厄一边抓住万敌那想摆脱束缚的人,一边低身将腿伸进椅子里,正好抵上了他另外一只手,将万敌整个身体包裹在自己的空间里。
“我能干嘛啊?”白厄低声在他耳边说着。那不停歇的右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万敌上身的衣服给解开了,胸前衣服大开。
“干什么!这、这是在厅堂!”万敌一脸羞怒,抬头质问他。
白厄原本只是想逗逗他,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难不成是太久没做了?想来也是,毕竟从他离去到回来也已经三个月了,一次都没有做过!而且真的连一封信都没有写过!白厄越想越燥,越想越急,抚过那凸起的手捏了捏,身下那副身体瞬间弯起,想将身体藏起来,可今天白厄偏不想如他意。
可惜万敌也是个外表强硬的人,转念一想,不能直白地向他发难。白厄微微一笑,将脑袋抵上了万敌的肩膀,声音好不委屈般说道:“你不知道,我在这里整日都在担心,担心你吃不好、担心你睡不好、担心你受伤、担心……”他一边向他述出自己这三个月来所有的担惊受怕,一边亲密地感受着那跳动的心脏带来的热感和颤动,他轻吻着万敌呼吸时起伏的肌肤、搏动的喉咙,他听见万敌的呜咽声,那是他们太久没有肌肤相触导致的刺激。
白厄仿佛自己本该就在他的怀中,越靠近,便越不可解脱。俯下身子,想将其蜷缩在万敌怀中,而那本来就不宽敞的椅子显得更为狭窄,万敌被迫承受着一个成年人带来的逼仄感,“…白厄,你先起来。”他推了推自己身上的人,但那人好似认定了这块属于他的地盘,丝毫没有动作。那桌子上的方盒被两人的动作弄的倒下了,盒中书信顿然哗啦般落在了桌上、地上。万敌下意思想去捡,但身上那人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白厄着了迷一般,轻轻吸气、呼气,闻嗅着与他有关的一切味道,他的嘴唇触上了万敌的下巴,他抬起身,“可…你从未寄来一封书信……”,那放低姿态,准备狩猎的野兽轻咬上猎物的唇,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他将万敌的下唇完全裹入口中,拉扯着。被咬中的猎物还想着垂死挣扎,“你放开!”
万敌抬脚准备将那在他身上放肆的家伙踢下去,而白厄哪猜不到他的性子,早已做好防备,他抬起身子将右脚压在了万敌的大腿上,制住他的动作。嘴上也没有放过他,他将这个不像是吻的吻变得更深了,白厄将上半身全部往他身上考去,一手将万敌的下颚抬起,俯身将温热送进更深处。
“呜…呜!”
万敌瞪着眼,嘴里发出根本不成形的话,应该是在怒骂自己,白厄心里想。
两人亲得越发火热起来,白厄这人嘴上使劲,手上也没放过。趁着万敌这会儿根本没法顾得上自己胸前大开,被那人找到机会,捏了捏好久不曾亲密过的乳头,“呃——”,被抓住胸前一点的人惊住,刺得他含身,想让那可怜的乳头离猎人远点。
可是,白厄那小子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在万敌的口中风卷残云般乱亲一通,舌头时不时顶住万敌的上颚,每当那被玩弄的舌头想要伸出来时,白厄便又将其卷走,又是一番亲热。
乳头被身上的人玩得发红,两人终于分开了。唾液随着他起身,连带了出来,白厄低垂着眼,看向松着身体陷入椅子上的人,眼神迷离没有方向,嘴唇红肿着长着。一会儿,那人好似终于回过神来了,那双金色的眼眸再次看向了白发的男人,带着一丝不满地说道:“发作什么?”
“想你……”白厄不管他,俯下身将他嘴角的那点晶莹舔舐干净,再往上他吸了吸他的唇尖,再往上亲了亲鼻子、脸颊、眼角,像只还未断奶的猫般,吮吸着他左脸处的红纹,显得那样蜜意,“…想你……”
万敌被他这副出人意料的腻人劲给惊到了,毕竟在他们互表心意前,这人总是和自己对着干,从没想过他会有这幅面容。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并非没有,也许是自己下意识地忽略了,或者说认为那暗地里的黏糊感是正常的。所以,当他表现得如此明显时,万敌反而有点呆住了。
白厄看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述诸于口的爱意还未得到爱人的回应,越来急切起来,气急败坏地咬上了那人的脸颊,用牙齿轻轻啃舐。
脸上传来的疼痛感让万敌回过神来,他一把推开白厄的脸,“别,疼。”
看他反复拒绝自己,白厄埋头在万敌的脖子上,将人紧紧抱离椅凳,“为什么不回答我!”带着些许委屈般地质问,传入万敌的耳朵,被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男人抱起的万敌有点不太适应,但身上这人早已是听不进去了,万敌只好把要他放下自己这个想法往后推,先让这人恢复过来再说。
“……嗯。”万敌被他抱在怀中,看着房顶上的梁,胸前那人的体温如此滚烫,为何自己从前没有发觉,他轻声回答到。
白厄仍埋在自己肩上,但这次他将侧脸露了出来,眼神带着湿意,微启的嘴唇贴上跳动的皮肤,“嗯?”
一定得听到满意的答案才肯放过他,万敌被他这股执着的劲给打败了。他将身体拉离了他几厘米,原本他是想让白厄起来的,但他根本不让万敌远离自己,放在万敌背的手一直将他推近。
万敌无声叹了口气,他转头看向低处的人,双手将那人的脸抬起,有点犹豫,没过几秒像是终于下定决心,吻上了那处包裹着湛蓝的眼。他的吻不似他的外表,轻柔地像片羽毛一样,掉在了白厄的眼上。而承接着这片羽毛的眼,因突如其来的意外,眨了眨。那眼的红色更加浓郁起来,他的手收紧。
“……想你”,终于爱人给予了他最完美的答案。
白厄睁大着那双美丽的湛蓝,紧紧将他抱了起来,“——干什么!”万敌被这忽然抬高的动作惊到,被迫双手抱住白厄的肩膀。
只见白厄那双眼泛着潮和红,他急迫地再次吻上爱人的唇,这次是互相地爱抚般的吻。虽然吻来得如此突然,但是这个吻是那么的温柔、深切。白厄将那潜藏于唇中的舌头拉过,没有像开始那般强劲,他舔着那轻颤的舌尖,或逗弄般吮吸几下。他感受到怀里的人的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被迫交缠在一起的舌也主动地卷上去了。
也许自己也该好好安慰爱人,毕竟在他们互相表明心意后便分离了三个月,爱人有所不安也正常,万敌与白厄亲吻时,这么想着。于是,万敌也暂将自己曾学过的礼仪抛在脑后,好好地安慰起自己的爱人来。
黄昏。
“不准再来了!已经晚上了!”床上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没一会儿,那声音闷声高吟了几句,“没事的,他们不敢打扰我们。”只见床上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帘子一下被扯了下来,床内光景直接暴露了出来。
那身上布满红纹的男人被身上的人紧紧反扣在床上,往下看去,身下完全一团糜乱之景。身上那人兴奋地往前挺着下身,万敌的声音被那人一顶一顶地完全打乱的不成样子,身下的肉穴沾满了泛着热意的黏液,当体内的巨物被那人抽出时,体内的液体也被连带出肉穴口,顺着肉穴流到了早已乱成一团的被子上。
白厄俯身和万敌的背紧紧贴合着,就着早已被自己肏的湿软的肉穴动作不大地肏弄着,听着身下那人零碎的呜咽声,像中了迷药般飘飘然的。他将被操得散乱在万敌脸上的金发拨弄至后颈处,被肏的人红透了,紧闭着眼,根本不敢睁开。白厄着了迷般啃咬着后颈,又吻上他那不肯张开的眼,气息不稳地低声向他说:“万敌,你看看我呀。”
嘴上甜言蜜语般哄着,肉穴里的阴茎却凶的要死。白厄一边黏糊地吻着他,劝他看看自己,一边下身却肏得更深、更猛。被他肏得根本无法好好思考的万敌,紧闭着眼,带着好像听似平常的训诫般语气,断断续续地说:“要做就给我好好做!别那么多话!”
万敌不知道自己这话有多刺激在他身上作弄的人,白厄一听更来劲了,直转向那可以将身下人送向巅峰的敏感点肏去,一下重,一下轻,惹得万敌根本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感觉。
他咬了咬在自己嘴里作乱的舌头,闷声喘息道:“哈……快点——!”
体内的阴茎狠狠地肏上了敏感点,被送来极大身体刺激的万敌不自觉地仰着头,想让全身都将这感受抒发出去,可惜白厄可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抓住那被汗浸湿的金发,将那高昂的呻吟声全部吞入腹中,将那人的呼吸全部撷取。万敌被他弄得忘记了呼吸,被迫来到了这场“窒息游戏”。
肉穴紧紧咬住体内的阴茎,白厄被肉穴突然的吃紧弄得身下越发胀痛,但他仍没有放过爱人的唇、爱人的舌、爱人呼吸的空气,全部夺取,由他将其吞下。
阴茎被肉穴一阵阵收缩弄得没了约束,白厄一手将这个吻送往更深的地方,下身的阴茎更是直冲冲地顶了进去,擦过敏感点穿过湿紧的甬道,进到更深处,那巨物被肉穴全部吞吃了进去。
白厄感觉自己与万敌融为一体了,他们原本就不应该分开,就该在一起的。操红了眼,白厄恶狠狠地盯着仍紧闭双眼的人因空气越来越稀薄而潮红的脸,就着刚刚的力道猛烈地在肉穴里肏着,力气大到,万敌感觉他要把自己整个人都融进体内。
“唔……唔……”万敌摇着脑袋,想要远离那不肯放过自己的唇。
肉棒在敏感点上轻轻重重地肏着,甬道被肏得好像再也吃不住那在体内作乱的阴茎。肿胀的阴茎发胀得生疼,白厄将万敌的舌头死死卷住,下身的阴茎擦过敏感点猛烈地往更深肏去,就那样肏了不知道多久。
床铺上下颠动着,万敌眼睛迷离得根本不知道看向哪里,很热、仿佛要把自己吞噬掉般的热,在天地旋转的如梦似幻的当下,他只能紧紧抱住身上唯一处热感,将他口中那点空气夺过来。
“唔!唔——!”
万敌身下不自控般快速颤动着,双腿耷拉在正在自己肉穴里激射的人的腰上,那被肏射出来的人训练出来的战士挺着下身,将正在颤栗着高潮的万敌抬腰抱起。
两人拥抱在一起,同频的起伏,白厄好像送了一口气,他轻轻将仍喘息的万敌就着刚刚那个姿势放在了床上。他贴上男人的胸,听着与自己一样的心跳。万敌抬了抬抱在他脖子上的手,两人全身上下这下是真的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那还透着刚刚两人做爱时的汗液的手轻抚上怀里男人的头顶,他感觉自己已经被身上这人完全吞噬得干干净净了。
两人就那样静静地躺着,谁也没有说话。随着身上热潮的散去,屋外不知道是变天了,还是怎样,一阵带着潮意的风吹进这间满是情欲的房间。万敌听着屋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原是秋天了。
他张了张嘴,一时间没声音,白厄感受着他的动作,轻问:“怎么了?”
万敌轻咳一声,喑哑地又带着还未褪去的情欲感说道:“其实…其实,我写了信……”
“——”白厄突然抬起上身,死死看向躺在床上的万敌。
被他这么一动,肉穴里的肉棒被推进了几分,本就被精液胀满的人被弄得一时间不舒服极了,他推挡着白厄的腿。
被死死盯住的人想到自己和他在这里胡搞了一天,也没了羞意:“写了信给你,只是没有寄给你罢了。”
白厄那防着大敌一般的状态终于是放松了下来,他笑着问他:“在哪呢?有没有带回来?每天都写吗?”俯下身,一边问,一边轻轻搅动着那满是淫液的肉穴,唇咬上自己眼前那还泛着热意的乳肉,“我要看!”
万敌被他咬得收缩着身体,而肉穴里得肉棒越发放肆起来,再次肏弄了起来,他用力抓住白厄的背,想将他拉起,可惜他一时间忘了其实白厄在体力上从不落于他,喘着:“别——!”
没等他说完,白厄再度将体内的阴茎送进深处,肉穴里的精液在肏弄间溢了出来,他吮吸着乳头,“最后一次了,嗯?”
终于,这场“游戏”结束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