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和死对头做了CP:男大性欲强厄VS双性⭐️敌
死对头,同宿舍。半夜听白厄在浴室解决生理需求后,万敌深夜爬床主动骑乘,被死对头白厄抓住大操了一顿。
没有逻辑,没有道德,会有一些黄话,接受不了千万不要进来。
浴室传来的喘息声,都昭示着里面的人在干些什么。他听着那人起伏粗重的喘息声,像是终于来到了临点,只留下阵阵余音。而缩在被子里的人体内的情欲早已被勾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身下那处流着不肯停息的液体急需某物的慰藉,才肯罢休。被中空气稀薄,万敌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但为了不让外面那死对头发现,他必须要悄声。体内的情欲根本无法疏解,他只得用着自己的手指送进溢着黏液的穴道口,身体不自觉地颤栗,本来有力的大腿此刻打着颤,在隐秘的被子里大张着,他不小心触碰到穴口处敏感的肉芽,差点就要高潮了。万敌快速调整好自己不自控的呼吸,捏住刚刚给自己来强烈刺激的肉芽,摩挲着它,挑逗着它,想最后给予了它始终满意不了的高潮。
释放完的白厄带着一身水汽和花香味坐到了床铺上,他和万敌好巧不巧地是上下铺,他下铺,万敌上铺。每次白厄一坐到床铺上,这老旧的上下铺摇摇欲坠,像要塌了一般,每次万敌都被吓的紧紧抓住栏杆,怕自己掉下床去。
他在被子里喘着,根本不敢大声呼吸,床铺摇摇晃晃地,穴道里的手指被迫在里面乱晃着,根本无法到高潮。万敌双腿紧紧压着自己的手臂,花穴也受到影响,被压得舒服极了。万敌不自觉地哼哼几声。
突然,白厄上了床,吱吱嘎嘎的声音,将万敌吓得不轻,他顿时停住了呼吸。他感觉到白厄拉过被子,察觉到他要入睡后,万敌慢慢地换着气,而这场自渎被几次惊吓搞的没了意思。万敌将藏于花穴的手指拿了出来,穴内湿透了,他的手指也沾满了自己的淫液。体内的情欲没有发泄出去,万敌根本睡不安生,他听见下床传来的缓慢的呼吸声,好吧,今天的睡眠也这么好,他真的很羡慕了。
万敌有点烦躁,但他不敢乱动。虽然他与白厄的确不对头,但害人晚上睡不着觉这类“缺德”的事他也是不会干的。就这样,他等到手上的淫液都干了,还是没睡着了。他交互蹭了蹭大腿,唤醒了刚刚的情欲,可惜现在这种情况他根本没办法再自渎。
心里难受极了,他有着平常人没有的花穴,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情欲也比常人要高昂许多。每每自渎时,他都一边唾弃自己这副贪婪、淫秽的身体,一边又沉湎于情欲之海里无法自拔。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那人勾的,加之也没有释放出来,现下万敌是急也急了,燥也燥了,心里仍是难受到眼角泛着湿意。
他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去浴室把身体的情欲给解决了,黑夜中,反正他都睡着了,他也不管那么多,上身套了件白色衬衫,下身穿着内裤就下来了。他看着下铺那沉睡的人,心里恶狠狠地盯着他,将自己今天的一切都归到他身上,他可到好,已经安安稳稳地睡下了。只留他一个人还在这里,苦受折磨。
花穴处泛着的痒意,必须得到缓解。他不知怎么了,像是鬼迷了心窍,站在了白厄的床前,掀开被子爬了进去。
本来舒适的空间陡然变得狭窄起来,睡梦里的青年皱着眉头,对此感到疑惑。那大胆爬进死对头床上的人颤抖着手,不怕死地扒下了那人的内裤,粗壮温热的阳物匍匐在腿间,万敌一下子被这陌生的气息完全包裹住。
为了让它可以硬起来,万敌直接将它含进口中,他整个人颤着,手将还未吃进去的阳物扶住,帮助自己吞得更顺利。
“唔……”青年闷声轻哼,好像梦见什么好事般。万敌吞得很深,一边上下吞吃着,一边吮吸着嘴里的庞然大物,眼睛被刺激得眯着,他想着,没硬起来就这么粗了,硬起来还是怎样的。
万敌吃的更卖力了,青年的性器十分健康,没一会儿,那阳物便硬起来了,滚烫、粗壮,万敌将它吐出来,轻轻吻了下沾满口水和黏液的龟头,像是对它打招呼般,希望它等下工作的时候可以表现好点。
万敌将身体往上探了探,将下身早已糜乱的花穴往那阳物上撞去,粗壮有力的龟头和湿软温热的花穴都被刺激到了,阴茎在他身下跳动着,晃了晃,万敌被花穴带来的极高的刺激感激的仰头呻吟着。
他双手撑在白厄的腰旁,咬了咬唇,下定决心般一手将肉棒直挺挺的送到花穴口,松手,抬腰往下一坐。
——!
强烈的贯穿感让万敌想从白厄的身上逃走,他被花穴里巨大的异样感刺激到了,准备抬身。突然一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腰,身下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你在干嘛!”
完全被看到了——他怎么能干出这种放荡的事!!!
万敌的脸红透了,如果白厄触碰过,也会被他这副贪婪的身子,却又如此害羞的性子笑到。
被抓包的万敌嘴里一边哼哼唧唧,一边又想着向他道歉,手忙脚乱地,慌乱间什么都没干成。
白厄的手使着力气,他的夜视能力很好,当他在睡梦中感觉越来越奇怪时,突然地睁眼,眼前所见可真是给他吓了一跳。
为什么自己的死对头会站自己身上!他往下看去,为什么自己的肉棒会被他吃进去!他涨红了眼,在混乱间,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去到了一处浸透着滑腻、滚烫、柔软的地方,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爽快,又如此痛苦。
他一把抓住了万敌的腰,将他的动作打住,他他半坐起来,靠在床铺上,阴沉沉地说:“大半夜的,发骚吗?”
根本没听过这种色情的话的万敌就那样在白厄的手上发颤,身体的温度变得越发难以忍受。他用手撑着床,打算逃走,身下吃着肉棒的花穴将肉棒吐了半截出来,那龟头就要出来时,白厄突然将他拉近,下身胀痛的肉棒又被送进了那温柔乡里。
两人都被刺激到呻吟着。
白厄被这处从未来过的地方刺激到开始说些胡话,他紧紧锁住万敌,往上挺动着,“嗯?这是什么?”肉棒被花穴死死咬住,好似被肉棒直接劈开了般,万敌高叫着,挣扎着想将自己可怜的花穴解救出来。
万敌平时的力量十分出色,虽然知道白厄也不输于他,但没想到这时候他完全挣脱不开。在刚刚白厄拉过他时,为了稳定身体,他的双手只得紧紧靠在白厄的肩膀处。而被那粗长的肉棒贯穿后,万敌也死死抓住了白厄的肩膀,像是要将花穴的痛感全部送回给他一样。
白厄根本没精神再去考虑那些,那被吞吃的肉棒好像进到了一处无底洞,那处湿软的无底洞一直紧紧吸引着他,要他更深、更进一步。
白厄猛挺着下身,顺从感受,要将肉棒送到更舒服的地方去,但他身上的人根本受不了他这么干。
万敌喘着气,花穴被肉棒直接捅进了里面,内壁紧紧咬住阴茎,为了这副身体,他颤抖着声音,“别,太深了……”
白厄听见耳边传来清晰的委屈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和万敌做爱!他低下头,看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下身,那颤栗的背,红纹就像黑夜中诱人犯罪的小蛇般,诱人心魂,他感觉到了万敌急促的呼吸声打在自己的肩膀处,他一时间也没了动作,就这样任肉棒在花穴里面,被一收一缩地吞着。
“你怎么样?”白厄听着他好像不太舒服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着,有了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没过多久,他听见怀里的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同于刚刚带有痛感的频率,这次的频率更轻松、更调皮,他在他怀里轻哼着,他那湿软的花穴又开始一收一缩地动了起来。
万敌缓过神来,情欲上来后,不管现状,自己主动地前后摆动着身体,把那肉棒当作性具玩具般操弄着。他将肉棒吐了出来,不管白厄被他的动作刺激得闷声,“操!”
万敌将花穴口的肉芽在粗壮的龟头上摩擦着,那跳动的阳物与肉芽像是亲吻般,温存十足。他自顾自地玩弄起白厄的阴茎,想将自己送上高潮。
可是,他忘了下身这个人可不会如他所愿。
白厄将万敌情不自禁摆动的腰紧紧锁在手上,本来被肉棒亲吻的肉芽却失去了温存的对象,身体的欲望上上下下的。
藏于肩膀处喘息的万敌的脸被白厄抬到他面前,在黑夜中,他看见万敌一脸情欲的样子,微张着的唇想着猫咪般轻喘着。那舒服极了的肉芽又被打回到原点,早已被情欲蒙住了心的万敌眯着眼,委屈地不知道是不是看向他,“要操进来啊…”
万敌蹭着白厄的脸,说着一些他在白天根本不会说出口的话,现在的他就如同发情的猫儿,没有道德,没有规则,“舒服…操……”
白厄一个没经历过这事儿的人根本没办法拒绝,他自己平日里可都是自行解决的,哪想过有天会在宿舍肏室友,还是死对头。
他双手揉上万敌一直蹭弄着臀,手感出奇地滑腻,越揉越上瘾,下手也越来越重,两瓣臀肉被人亵玩着,那臀肉的主人则享受极了,瘫在白厄的怀里被玩得呼吸急促起来,根本不见白天那副高傲的样子。
白厄将臀肉玩弄的通红、发烫,下身肿胀得发疼的阴茎急需踏入那处湿润的穴内,他听着身前那人的喘息声,悄声、但在爽到时也会低吟,发骚的野猫!
白厄抓着那人的胯,将他微微抬起,暴露的阴茎和花穴都颤栗了几下,白厄像是要疯了,他能感觉到那花穴流下的淫液滴在了自己的阴茎、胯上、腹部,“操——你这地方水太多了吧。”万敌被他说的,花穴开开合合,现在的他根本不会被这话刺激到,他只想着赶紧让阴茎操进来,进入自己。
他抬起烫热的身体攀上白厄的肩,一直喘息的嘴胡乱在他脸上亲着,终于它来到了最适合的地方,将热极了的舌头送进白厄口中,与其交缠在一起。
白厄被他激得呼吸都乱了,但为了以防怀里的人又发作,他慢慢将阴茎刺弄着花穴,将那两瓣软肉蹭开,像极度缺水般,摩碾着被玩得发肿的肉芽,怀里的人长声呻吟着,如同深夜的鬼魅,将白厄的心神和情感全部勾走了。
阴茎粘着肉芽小力快速地蹭着,这倒是让万敌爽到了,一直在他怀里打颤,跪在白厄腿大开着一颤一颤地,想合起却被白厄死死抓住不放,丰满的大腿被勒得些许疼。
“唔……啊……”
怀里的人早已放开本来悄声细语的呻吟,还不想让他就这样迎来高潮,阴茎试探着伸进花穴深处,粗壮的阴茎不需要特意找寻,便将那肉芽压弯了,填满了贪吃的穴道。
万敌感觉下身胀得不舒服,没有了呼吸的空气,挣扎着想回到刚刚的快感里,白厄哪会如他愿,肉棒被吞咬得爽极了,翕合的花穴将肉棒吞了过半,被这极大的快感笼罩着的青年顺从自己的情欲往里面一顶一顶,手抓着饱满的臀肉,助着相交处的性事。
“好热啊……万敌,你里面好湿、好软…”,白厄将本来在他口中细细缠绵的舌头如疾风般卷过,热烈地将其吞食掉,如同饥饿的犬兽般。
万敌感觉自己就在一片波浪滔天的海里,那海怪一直紧紧将他包裹着,海水躲进了他身体的每个角落,强劲的触手穿过下身,不肯停下。
白厄被那突然加快频率的一开一合的花穴通道吃得更紧了,突然恨声骂到:“操!好紧!”
他不停用力揉捻着颤抖的臀肉,猛地将肉棒往上一挺,手上却将那人被淫液浸透的花穴压下,一上一下,一进一出,把万敌肏的眼光发白,痉挛着仰起头,被白厄狠狠抓着那头美丽的金发深吻着。
“啊……啊…好深…”
万敌向那发狠的人气声说,那肏昏了头的人哪听他的话,不停耸动着屁股,快速地一顶一压,在花穴作起乱来。那本来就湿软、透着淫液的花穴这下真是被打开了,两人交合之处都是被拍打成的白色泡沫,肉与肉的贴合声、撞击声,竟是如此。
压着他肏了几十下,得了趣的白厄将那被拍打得红透的臀肉抬起狠狠放下,“呃——啊……”肉棒又狠又深地肏着,他直接侧身将怀里瘫软在自己怀里的人紧紧贴靠在床里的墙上,花穴里的肉棒也因惯性在里面转个转,“不行……真的…不…行…”,那上身被死死锁在墙上的人呻吟着,想唤起身前的人的一丝怜爱。
可惜,谁让他先爬上白厄的床呢。
白厄就这姿势,凶猛地在那根本就是靠着他力气才能直起身的人的花穴肏着,在里面胡作非为,在穴道里肏着内壁,根本不听他的话,“好软啊……唔…”,白厄拉起万敌的脸咬上去,喘息着向他讲着自己肉棒的感受。
万敌被钉在墙上肏着,花穴完全变成了肉棒最完美的盒,他感觉自己完全被这个人占有了,他的阴茎把他刨成了两半,将他钉在了这寸小小的方地之间,胸前一阵阵起伏。
肉棒在花穴里好像也是得了趣,再也不戏弄它了,白厄将万敌紧抱在怀里,下身不停地往前、往里猛顶。
———!
“操!”
白厄狠狠将怀里突然挣扎着想要逃离的人锁住,肉棒进到一个从来没过着这么爽的地方了,那是更深、更隐秘的角落,它一翕一合,不停吮吸着龟头。
两人都爽到高声呻吟着,万敌在肉棒肏到子宫口时,狠狠地咬住了白厄的肩,咬在那处他看不顺眼的黄色太阳纹上,点点血滴从皮肤里渗透出来,他舔着、咬着。
而白厄便更是难受,肉棒被子宫口紧紧吞噬,又爽、又紧。他只能将下身的动作变得更快、更重,本来一直吻着那龟头的子宫口被狠猛地肏着,可它不肯放弃,一直引着肉棒,可那粗大的肉棒却被它这副贪婪的样子气到了,不肯如它愿好好地被吻、被吸,每次子宫口想与肉棒好好温存一番时,白厄便猛顶几下,将万敌顶的声音都泛起了泣声。
他才不会可怜他!
肉棒狠烈肏了子宫口几百下,急速拍打声在寂静的宿舍楼里传着,好像只留下白厄的粗喘声,其实只是那被肏开的人失声了,身体极大的快感、猛烈的动作、窒息的感觉,都让他一时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无声的吻、无声的落泪、无声地被送往最高顶。
在子宫口狠肏的肉棒早已一跳一跳的,囊袋随着肏弄的动作不停拍打在被肏出淫液的后穴上。白厄将万敌的舌压得更深,肉棒压着子宫口,肏了几百下,将花穴肏的淫液乱流。
——!
痉挛着、好似这欲海里无萍的小舟,白厄紧紧抱住正在两人肚子上、下巴上射的万敌,花穴在高潮下咬的更紧了,在子宫口处跳动的肉棒被吃的更卖力,“唔……”
“万敌,你高潮了……”
“我也要射了,全部射到你骚穴里,操满。”
白厄说着淫话,动作变得更猛、更快。顿时!一道猛烈的水柱喷向那被玩弄得早已没了力气的子宫口,对着它激射着,万敌被肏的没了心力,根本没办法发出声音的他,流着泪,显得那眼角的红纹更诱人了。
“……哈…呼…”白厄死死抓着痉挛的臀肉,将两人的下身紧紧交缠在一起,他们便是最契合的,肉棒在花穴最深射出来时,白厄心里一想,万敌的身体好棒,他们就该做爱。
呼吸从急促到平缓,情欲在房内交缠不休,白厄突然有点胆怯,虽然他与他平日多有争端,但突然之间做起爱来这算怎么一回事儿。一股平缓的呼吸声从怀里传来,这人是有没心眼啊,这样的情况也能睡过去吗!
但现下也不是想这个时候,白厄将瘫软的人抱起,放在了自己床铺上,又接了盆温水给他擦拭身子,收拾花穴时,他被那不停流着淫液和精水的样子吓到了。他的脸发着烫,感受着那湿湿软软的花穴,他感觉自己刚刚射过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立马赶紧给收拾干净,像个小偷般逃到了浴室里。
等他出来时,万敌早已进了梦乡,像只猫儿,窗外闪过的灯光,将那安静的睡颜照亮。原来是这样的啊,他睡着的样子。
白厄坐在椅子上,拿着毛巾擦着刚洗的头发,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被床上的人吸引。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安无事的生活,就在这个深夜被打碎了,也许明天它便会是新的模样。
白厄不清楚,也许是他不敢想象,也许他也有点期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