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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ustyFl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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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写彰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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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ustyFl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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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千寿郎的天下,兄弟矛盾有,病病的千喜欢。梗来自耳朵老师和律老师,准备好公开了,就把密码解除...!

    【杏炭千】Beautiful errors“那我现在要出门了。”千寿郎如此告诉兄长。
    炭治郎放下背包,他才踏进炼狱家的宅邸,还没能跟千寿郎说上几句话。不过他知道千寿郎离开的理由,他几天前答应了男孩哥哥的告白,千寿郎想给他们一些情侣独处的空间。
    事实的确如此,千寿郎一向照顾他们的感情,只是最近他的情绪有些低落,炭治郎没能从少年口中问出原因。如果对方不想告诉他,那他最好尊重少年的隐私,于是他对即将出门的千寿郎投去充满歉意的微笑。
    “路上小心。”杏寿郎对弟弟挥手。

    千寿郎关上身后的纸门,通往玄关的走廊长到令人眩晕,沉重的空气击中他的肺。他不想出去,但也不想留下,外面没有炭治郎,而家里没有会亲吻他双唇的人。
    他喜欢炭治郎,他的炭治郎哥哥到前几天为止还是“炭治郎哥哥”,可今天就变成了“兄长的恋人”。这样的转变不是毫无征兆的,所有人都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所以他的心动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如果他也有兄长的自信,如果他再高一点、再有力一点,炭治郎会不会把他当作潜在的伴侣来看待呢?这样的话,炭治郎在同意兄长的表白之前,会不会起码想到他,哪怕只有一瞬间呢?
    他并不怨恨兄长,嫉妒虽然存在,但能够指责的人只有他自己。他没有办法跟炭治郎哥哥表明心意,以前不行,现在也不行,他没有觉得炭治郎不会讨厌他的自信。

    千寿郎低着头,他希望有一个属于他的炭治郎,一个爱他的、让他有勇气接近的炭治郎哥哥;但当然此生都不会有,他只是在做不现实的美梦罢了。
    然后他听见了房中什么东西撞击地面的声音。

    “抱歉,炼狱先生,我把杯子…”
    “没关系,不要走神。”
    纸门后传来布料的摩擦声和炭治郎的呻吟,像是被捂住了嘴,在千寿郎耳中几乎是可悲的呜咽。
    他悄悄把门移开一条缝,如果是关于炭治郎的事,他没法装作不知道。

    炭治郎背对着他,被兄长压在桌子上,高大的身躯阻断了炭治郎所有去路,金发触碰着炭治郎的肩膀,杏寿郎正激烈地吻着他的炭治郎哥哥。
    千寿郎握紧门的边缘,全身颤抖起来,他看见兄长扯开炭治郎的皮带,然后是裤子,炭治郎只是顺从地配合炼狱的动作,自愿将隐私的部位暴露给他的恋人。
    “在这里不太好…”
    “集中。”
    炭治郎又被兄长夺去声带和呼吸。他的身躯随着加速的呼吸而起伏,兄长进入他的时候,炭治郎发出千寿郎永远不会听到的喘息。
    千寿郎无法克制地看着,他的内在同时沸腾着渴求更多。那张与他长相太过相似的脸满足炭治郎的欲望,就像他自己在梦中妄想过的一样。他得尊重炭治郎和兄长的隐私,可他不想那么做,直到——
    直到他感觉一双金红的、燃烧的视线正盯着他。
    他的全身在一瞬间开始战栗,兄长看见他了,兄长发现他正窥探着炭治郎不加掩饰的情欲,他要被骂了吗?他要被炭治郎讨厌了吗?
    但是兄长没有停下。
    杏寿郎在他面前打开炭治郎哥哥的身体,让他暗恋的红发青年迎接高潮的快感。
    这是他做不到的事,兄长什么都知道。

    “千寿郎。”
    兄长来到他的房间,让少年吓了一跳。炭治郎回家了,他还没有想到如何面对兄长的询问。
    “有些事情,我很担心。”
    杏寿郎的声音很少这么低沉,让千寿郎有些慌张。
    “这些…炭治郎的照片,”他说,“我是在你的枕头底下发现的,这是他朋友们发布在社交媒体里的合照,你把其他人剪掉了对吧?”
    兄长什么都知道。
    “这是不健康的痴迷。”
    不,他很了解眼前的男人,兄长明明跟他一模一样。如果说他是痴迷,那兄长就是更过分的、拼上生命的依赖。但兄长是炭治郎的恋人,他的一切行为都变得合理起来。
    “我跟父母谈过了,你会在国外就读大学,千寿郎。”

    这是在惩罚他吗?就为了几张照片,兄长就要把炭治郎从他的生活中彻底剥离吗?他想要反抗,然后杏寿郎说——
    “如果你不去的话,这些照片和你的痴迷,还有你偷看的事,我就不得不告诉炭治郎了。”
    他会被炭治郎憎恶,千寿郎几乎大喊着阻止兄长。但是…但是炭治郎是那么温柔的人,对待他如同长子对待自己的弟弟,而哥哥迟早会原谅弟弟一些愚蠢的错误,所以…
    就算他得等待炭治郎漫长的原谅,他也不愿待在离炭治郎哥哥几十万公里的地方,看着炭治郎看不到的景色。
    所以千寿郎没有出声,相同的金红视线注视着兄长。
    “你知道炭治郎会非常自责。”杏寿郎说,“他觉得什么都是他的错。”
    是的,即使炭治郎注定原谅他,也必然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明明是他的错,炭治郎却一定会自愿为他背负犯错的代价,而且永远不会放下。
    千寿郎愣在原地,他意识到自己有很长时间都不会见到他的炭治郎哥哥了。
    而兄长对此并不关心,是吗?

    紫色的落日洒在他的车上,就算打开窗也无法减少空气中的闷热和黏腻。
    他不知道自己要开到哪里去,但总比不会开车好一点。他刚下飞机时还没有独自打车去公寓的自信,现在已经能开着车随便乱晃了。
    公路延伸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冰冻饮料在后座上的保温柜中与冰块一起乱晃,他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闪过问他什么时候可以见面的消息。
    总体来说,千寿郎今天的心情不错,只要忘记炭治郎哥哥,他也能拥有幸福的生活。
    只要忘记他。
    他最后对炭治郎说的一句话是“那我现在要出门了”,那时他背着旅行包,杏寿郎帮他推出两个大尺寸的旅行箱。炭治郎还是那样温柔地对他笑,然后笑容之下的担忧逐渐浮现,果然还是闻到了他身上从未说出口的悲伤气味。千寿郎不知如何道别,他不想让炭治郎担心,但是他的炭治郎哥哥跑了过来,抓住了他的手。
    “请务必照顾好自己。”炭治郎说,红色的漂亮眼睛看着他的感觉如此美好。
    炭治郎是个传统的人,仅仅握住手已经是很亲密的触碰。千寿郎点头,接着他被兄长拉走。
    “得出发了,千寿郎。”
    炭治郎,他想,他再也找不到他的炭治郎哥哥了。

    千寿郎曾不敢与那些漂亮的男性和女性搭话,他从来不是善于和别人相处的类型,更没法步入真正的感情。除了炭治郎哥哥,他谁也不要,可现在炭治郎哥哥在海洋的另一端,在他的兄长身下。
    红发的人并不是特别难找,在他所处的大都市中,要见到红发的亚洲人简直容易到令人不可思议。他根本做不到与身边那些红发的、年长的人轻松对话,他们太漂亮了,他们太像炭治郎了。
    直到他发现自己也是那种漂亮的人之一。感谢他遗传到炼狱家的五官,随着年龄增长更加有震慑力;感谢兄长给他怎么也不会用完的钱,让他吸引了不少注意。有人约他出去,有人愿意主动讨他的欢心,甚至那些他不敢与其交流的、像极了炭治郎的人。
    他从来没有忘记过炭治郎哥哥。
    看着相似的脸对他微笑,相似的发色在夜晚的灯光下反射暗淡的情欲,相似的肤色染上属于他的红,然后那样的人在他身下主动索取,主动示好,他脑中是兄长压在炭治郎身上的画面。
    他从来不想忘记炭治郎哥哥,终于他也能做到了。

    炭治郎有给他发过消息,也有给他寄过信。明明是电子产品遍布全球的时代,炭治郎却喜欢在给他发消息的同时寄出几封手写信。大部分的内容是关心他的生活,询问他的近况,还有诉说一些与兄长的生活。
    杏寿郎给他的消息就少得多,兄长真的毫不在意,是吗?
    自从炭治郎发现他的外语能力大有长进,也会写一两句外文给他。可怜的炭治郎哥哥,一定以为他还是那个散发悲伤气味、准备上飞机的男孩,所以必须多给他一些乐趣。对此千寿郎并无抱怨,他喜欢阅读炭治郎写的任何东西,也同时爱着书写中那些美丽的错误。
    他会在跟别人过夜之后回复炭治郎的信件,他喜欢炭治郎对此丝毫不知情的感觉,把他当作需要照顾的男孩,继续用同情与爱浇灌他。千寿郎想,这也算是一种报复,报复炭治郎哥哥的无知,他与炭治郎哥哥做过很多次了,在炭治郎不知道的时候,跟名字不叫炭治郎的人。
    他觉得这种行为完全没有错。

    夕阳消失在黑夜的前奏中,他还没有开回公寓。不想见发消息过来的人,他根本记不住对方的名字。千寿郎呼吸着夜晚的空气,最后的一线夕阳让他想起了炭治郎的眼睛。
    真正的炭治郎。
    他决定回国看看。

    “炭治郎哥哥!”
    炭治郎一定会亲自来机场接他,兄长也会在,但这次他不在乎。
    他心心念念的人是不擅长亲密接触的男人,千寿郎扔下行李箱,大步地向炭治郎跑了过来。他以为自己不会有内心波动,可他错得离谱,不管过了多久、不管他用怎样与对方相似的人填补内心,他都没法真正忘记炭治郎。他好像当年那个要远去的少年,心中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炭治郎想要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庆祝,千寿郎给了他一个热烈的拥抱。一个西方的、亲密的拥抱,他甚至把炭治郎抱离了地面。
    “好啦!”炭治郎笑着,“千寿郎都这么高了!”
    是啊,现在他也能抱起炭治郎,感受与兄长相同的快乐了。他才发现炭治郎原来看起来那么可爱,从居高临下的角度,他没想到炭治郎哥哥会比他矮这么多。
    不会有人见到这样可爱的炭治郎却不想抱起他的,他理解了兄长,他也不会想让其他人抢走他的珍宝。
    “炭治郎哥哥,我回来了。”他低声说,然后在炭治郎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嗯?”炭治郎歪过头。
    “这是贴面礼,好久没有离炭治郎哥哥这么近了,我很想你。”
    “啊,是外国的礼节!”炭治郎恍然大悟,“我查过的。”
    “那炭治郎哥哥是不是也要给我贴面礼?”
    “好了,够了。”杏寿郎拎着他的箱子,把炭治郎拎出他的拥抱范围。
    “兄长好凶。”他笑着跟炭治郎抱怨。
    “杏寿郎…你哥哥很担心你的。”炭治郎回答。上次见面的时候,炭治郎还在叫兄长“炼狱先生”,直呼姓名是千寿郎的特权。即使他有幸吻到炭治郎的脸颊,心中有些沉重的感情挥之不去。
    他知道自己彻底失控了,还能在炭治郎面前撑多久呢?

    他想要多粘着炭治郎哥哥都可以,但毕竟炭治郎是兄长的恋人,再亲密的接触是被禁止的,只有兄长能看见炭治郎裸露的身体。
    “千寿郎,你想吃什么?”炭治郎问,“我去帮你准备。”
    炼狱家的宅子很大,千寿郎又刚回家几天,炭治郎想要亲自为他准备午餐。当然,一同用餐的还有他的兄长。
    “做你喜欢的就好,亲爱的炭治郎哥哥。”他露出笑容。西式的表达让炭治郎感到过度亲近,对方是千寿郎当然没问题,可似乎有他不了解的某些感情隐藏在灿烂的笑容里。
    “好的,我马上回来!”炭治郎活力十足地离开餐厅,也许千寿郎欠缺的是关爱,离开家那么久,感到心情复杂也是正常的。

    是的,炭治郎早就搬到炼狱家与兄长一起住了,千寿郎心知肚明,对方的信件里对此相当激动来着,但他可不太喜欢这个消息,还因此哭泣过。
    “你回来干什么?”杏寿郎抱起双臂,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那是愤怒的火焰,在燃烧着的烈焰下是极度寒冷的自尊。
    嫉妒是一回事,但千寿郎从来没有怨恨过兄长把他送到国外的举动,因为他理解兄长。如果情况交换,他也会做出相同的决定,他们是一样的,他相信兄长也是这么想的。
    但怨恨其他事不一样,他仍然在生气兄长夺走了炭治郎和他尚未开始的初恋;嫉妒也不一样,即使那是自己的兄长。
    “为了炭治郎。”他的回答脱口而出,“你很清楚…杏寿郎。”
    对方的怒火是他没有感受过的高温,他毫无悔意。在西方直呼亲属的名字很常见,可兄长毕竟是传统的男人,他在挑战兄长的权威。
    是啊,他已经有兄长那么高了,虽然不清楚对方的力量,但即使打架也不会轻易吃亏,他甚至期待嘴里尝到血的味道。
    “以前那些事,如果你告诉炭治郎的话,我会让他知道我出国都是因为他…炭治郎哥哥该有多愧疚啊。”
    也许他真的在挑起一场打斗,在餐厅里,让炭治郎知道谁才是值得托付的那个炼狱。
    “怎么了?”炭治郎拉开纸门,“你们在叫我吗?”
    冲突的气味让他皱眉,房中的两个人立刻换上炼狱标准的笑容。
    “什么也没有,炭治郎!”
    “是的,我们没事,炭治郎哥哥。”

    兄长索求炭治郎的次数变多了,而且变得明目张胆,他知道千寿郎做不到。
    千寿郎无可奈何,胸中难以忍受的痛苦越发严重,他永远学不会如何恰当好处地隐藏起自己的问题。

    炭治郎注意到千寿郎似乎开始跟其他人交往了,这很好,一开始甚至杏寿郎都为此缓和了很多。炭治郎虽然迟钝,可兄弟间在闹别扭还是闻得出来的,他以为炼狱兄弟会很快和好。
    然而千寿郎每次带回来的人都不一样。
    红发、红眼、年长、气味不同。杏寿郎察觉之后不知为何更加愤怒,炭治郎花了很长时间安抚恋人,一定是因为弟弟的价值观变得像个西方青年了,杏寿郎无法接受才生气的。
    千寿郎每次带人回来都会与炭治郎打招呼,所以他知道那些人的长相。他无权控制千寿郎的生活,不过要不要稍微提醒千寿郎一下呢,毕竟健康比较重要…

    千寿郎感到很无力。
    所有带回家的人都与炭治郎有或多或少的相似之处,他想要炭治郎发现他的喜好,他想暗中提示炭治郎,也许会激起对方的反感,但他逐渐不在乎了。
    在炭治郎的注视下,他日渐失控,只能换回对方“注意身体”的提醒,他为什么没有办法接近炭治郎?
    是炭治郎不在乎他吗?
    这个想法令他几近疯狂,即使被厌恶也远远好过漠不关心。他每天早上看着炭治郎从兄长的卧室里走出来,被爱着的感觉一定很好,对吧?
    “你还好吗?”炭治郎经常担忧地问他,就像真的在乎一样。
    “我没事,炭治郎哥哥。”他微笑。
    他还是做不到亲自让炭治郎愧疚。

    他刚认识的情人邀请他出去喝得烂醉,谁都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可千寿郎并没有那样的心情。
    他打电话让炭治郎来接。兄长去参加与同事的聚会了,会晚一点回来;兄长一贯很少让他和炭治郎独处,这次他亲爱的哥哥一定以为他会彻夜不归。
    意料之中的,炭治郎立刻开车为他而来。情人还靠在他的怀里,醉了的大脑忽然对深夜来接他的炭治郎产生愧意,明明他爱的是炭治郎。
    “抱歉,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情人不满,但他想要跟炭治郎离开。哪怕炭治郎带他去地狱,他也会乖乖跟着进去的。情人看到炭治郎的脸,突然哭着说再也不要见到他了。
    千寿郎不在乎,他靠在炭治郎的肩上,被对方塞进车里。

    “你喝太多了,千寿郎…”
    炭治郎把年轻的炼狱带进房子,脱下他的大衣和靴子,扶他走过长长的玄关。
    千寿郎感到眩晕,他以前也有过这种感觉。
    “我去帮你倒点水,你…”炭治郎顿了一下,“跟哥哥生气的时候,请不要把自己的身体当作代价,照顾好自己。”
    千寿郎盯着真正的心上人,视野逐渐变窄,他眼里只有炭治郎。
    他站起身来,把炭治郎环在餐桌之前,然后压住了对方的腰,就像兄长曾经做过的一样。
    他想亲吻炭治郎,无论过了多久,他还是那个离不开家的少年,只要他一天没有碰到真正的炭治郎,那些晦涩的幻想就永远无法满足。
    他的嘴唇蹭过炭治郎的脖子,现在的他有让炭治郎享受的自信,他一定能比兄长更…
    “千寿郎,我不是你的男伴!”炭治郎呼唤烂醉的年轻男人,他跟千寿郎的男伴长得太像了,也许是这样,千寿郎才会认错…
    “你当然不是,你是我的炭治郎哥哥。”千寿郎睁开眼,与杏寿郎相似的视线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如此成熟。
    他比炭治郎高,也比炭治郎有力,原来摁住炭治郎这么简单,又那么令人满足。
    “千寿郎!”他继续呼喊对方的名字,炭治郎不想弄伤对他相当重要的家人。
    然后带着酒精气息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几乎是压倒性的,千寿郎必须要亲吻他不可。柔软的舌尖令炭治郎的内在燃烧,千寿郎的手从后面摁住他的头,另一只强硬地与他十指相扣。
    千寿郎的手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炭治郎试图推开对方。
    高温的视线让千寿郎的灵魂颤抖,他竟没有听到兄长开门回家的声音,现在那人已经站在餐厅门口,跟他燃着相同火焰的眼睛看着他。
    兄长看见了。
    炭治郎背对着自己的恋人,在他身下呜咽,他最终也做到了,不是吗?
    “集中,炭治郎。”他对着炭治郎的耳廓低语,直视着兄长的双眼。
    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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