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太的浓度来看从以太的浓度来看,这里应当是个某处时空缝隙,物理法则在其中完全失效,否则拉哈布雷亚也绝不会看到现在这副景象。年老的十四席之首蹙起眉头,打量面前的两个人。金发的那个个子矮小,样貌年轻,脸上挂着嘲讽的微笑;他见过他,这家伙自称无影拉哈布雷亚——尽管运用了新的名词,但他也并未给出解答,只是告诉拉哈布雷亚他之后就会明白。至于是多久的之后,无影并没有给出解答。而红发那个——单是与赫菲斯托斯对视,拉哈布雷亚的眉头就皱得更深。他被割舍的半身面上挂着怒意,似乎永远都在因某件事而怒气冲冲,偶尔露出些笑容,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他的脸上相撞,似乎因万魔殿的污染而变得更加扭曲。
“如你所见,这是戒律王为我们制作的游戏房间,规则是——”金发无影摊开手,他身上的长袍厚重、华丽,手指尖锐,像是兽类锋利的指爪,他本人也如同狡猾的狐狸一般眯起双眼,“不做爱就没法出去。你们大可以自己探测,来判断我说的是否属实。”不用他说,拉哈布雷亚已经明白这一切的规则,这像是某个恶意存在所做的游戏,困住三个人,且这三人算得上是诡异的三位一体,告诉他们,应当如同野兽般交媾,否则就会招受惩罚。
至于是什么惩罚,暂且不明,但无影显然兴致高昂。“如你们所见,”他率先活动,坦然地掀开长袍,露出自己底下的风光。他在长袍下头的身体一丝不挂,皮肤虽然不算白皙,但比起另外两位来说已经格外明亮,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可以度上一层莹光。这叫另外两人可以清楚看见他下体的构造:双腿之间光洁无毛,像是刚刚剃过,又或者使用魔法,让它永远无法生长,只留下金色的毛茬。垂在腿间的不是男性的器官,而是女性饱满的阴户,即使拉哈布雷亚对情欲之事毫无研究,也能清楚地意识到这个阴户一定经过了数次的亵玩和肏弄,已经被精液浸泡得深红熟烂,散发出淫靡的气味。“如你们所见,我没办法当插入的那个。”无影说,他用长长的指爪点过自己的小腹,平坦光滑的腹部上登时浮现出一片黯淡的纹路,其淫邪妖异,使人一望便知它本来的用途。“那么拜托你们两人谁当第一个?”无影说,清秀的年轻面孔上甚至带出些笑意。
拉哈布雷亚仍旧蹙着眉头,他还想通过强硬的办法撕开裂缝:三个人的力量加在一起,未必不能成功。但赫菲斯托斯俨然更赞成无影的办法,他上前一步,道:“如果这家伙不愿意,那么我可以让他来配合一下。”他俩身高相仿,但年老已经使拉哈布雷亚的身体衰弱下去,相比起高大的红发男人,显得更加瘦削,至于面前的无影,与两人站在一起对比,几乎可以用娇小形容。
无影凑近拉哈布雷亚——在不知什么时刻,他和赫菲斯托斯已经达成了共识——他的指爪按上拉哈布雷亚的小腹,将他的长袍从中间撕裂,露出底下的身体。尽管已经在长袍里头加上了一层内搭,但它并未使无影脱光拉哈布雷亚的动作慢上半分。赫菲斯托斯的锁链魔法此刻起了作用,似乎已经开始生锈的金属锁链从他的手臂中飞出来,捆住老人的双手,使他无法发动反击,也叫他的身体向上弯曲,彻底暴露在无影的面前,好方便他进行下一步的准备工作。
由于衰老,加之常年担任拉哈布雷亚席的文书工作,拉哈布雷亚的身体并不算特别漂亮,他身材削瘦,肌肉已经萎缩下去,紧贴在骨架上头,皮肤松松垮垮,小腹上堆着层柔软的赘肉。他的乳头颜色比皮肤颜色更深,小小的一粒,向内陷去,埋在深色的乳晕当中。无影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捏着他的乳头,将这枚幼小的器官从乳晕中拔出来,他没有褪下自己的手套,用力也太大,将拉哈布雷亚的乳头掐得破皮红肿,勉强透出一丝艳色。无影毫不留情,将指爪的尖端抵在了拉哈布雷亚的乳孔上来回拨弄,尖锐的顶端刺开了拉哈布雷亚的乳孔,甚至叫他流了些血,挂在胸口上,又被慷慨地抹开。
无影嗤笑一声,他带着一种高高在上态度,用手指戳了戳拉哈布雷亚的乳尖。见到面前的老人露出隐忍痛苦的神情,他才发出愉快的笑声,继续向下抚摸。指尖划过皮肤松弛的小腹,然后抵达他的下身。拉哈布雷亚白色的毛发中,正伏着他软垂的阴茎。尺寸倒是不小,但无影把玩了许久,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将指腹按在最敏感的龟头处来回摩擦,拉哈布雷亚的阴茎却仍旧只是半勃,并不算坚挺。
“我忘了你现在已经老了。”赫菲斯托斯说,他操控锁链,将白发的第一席悬空提起,然后翻转过来,又重重砸下。这两条锁链立刻将拉哈布雷亚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他肩膀和腰肢都下塌,屁股则高耸,双腿极大的张开。在他的臀部之间,深褐色的后穴入口正因双腿极力分开而被拉扯,因而成了一条横向的细缝。“真是不中用的家伙。”无影挑了挑眉,并未吝啬给予过去自己的羞辱,带着尖爪的手恐怕会划伤拉哈布雷亚脆弱的肠道,因此他朝着赫菲斯托斯努了努嘴,道:“你来吧。”
当然,无影也许是故意要让拉哈布雷亚受伤更重——他当然知道赫菲斯托斯会用什么扩张。红发的半身发出促狭的冷笑,他的基因在万魔殿里被污染,因此可以肆意变幻自己身体的形态。他抬起手,右臂化成了类同某类触手半植物的枝条——这来源于万魔殿里被封存的一种造物,它兼具植物的特性毒液和章鱼触手的吸盘,因此被创造管理局否定了存在——两根触手毫不留情地掰开拉哈布雷亚的臀部,在后穴入口上涂抹上分泌的汁水。这类汁水兼具催情和松弛的效用,很快,原本紧闭的穴口在触手的按摩下张开一丝小峰,旋即便被彻底钻入。
赫菲斯托斯当然不会怜惜自己,况且他明白自己的诞生正是拉哈布雷亚割舍过去的证明,他从头到尾都是被抛弃的,又被视作无用的那一半。他憎恶拉哈布雷亚轻而易举地抛弃了自己的妻子,在望见老人平静的眼神后这份愤怒更甚。在他的驱使下,触手并没有缓慢扩张,好让拉哈布雷亚能够适应,在顶端挤进肠道后,他的触手便用力地操进了拉哈布雷亚的身体,刮擦干燥的肠壁。
吸盘黏在滞涩的肠肉上剐蹭,分泌出催情的黏液,很快,肠道像是尝到了快慰,又像是不得不自我保护似的分泌出黏液,它便借着这些黏液的润滑继续前行,很快就抵达了直肠的末端,开始开拓紧闭的结肠口。这根触手的吸盘当然没有忘记它们肏进来的原初使命,扭动着寻找,最后找到了肠道上隐藏的那一小块软肉,毫不犹豫地张开吸盘,死死地贴了上去,开始紧贴着拉哈布雷亚的前列腺,用力地吸吮起来。
在外观察拉哈布雷亚的无影很快便发现了改变,白发的第一席终于爆发出短促的哼声,并非痛苦,更像是被迫发情的甜腻喘息。他的身体即使再多抗拒,前列腺被吸吮着的甜美快感也让他的身体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反应。很快,躺在无影手心里的硕大阴茎开始变得更硬,到最后完全硬起来,包皮翻开,龟头发红,小幅度地在无影手里剐蹭着,马眼里分泌出透明的黏液,沾湿了无影的手指。
“干得不错。”无影眯起眼睛。赫菲斯托斯叫那一处吸盘贴紧拉哈布雷亚的前列腺,剩下的部分则开始极限的膨胀,彻底充满拉哈布雷亚的身体。他的肠壁被完全地扩张开来,几乎被撑成了薄薄的一层,然后开始迅速地抽插,不仅叫吸盘吸吮着他的前列腺,在每一次抽插之时,巨大的触手环节也同样紧紧地隔着吸盘抵住拉哈布雷亚的前列腺,来回用力剐蹭。老人原本就瘦削的小腹被整根触手完全地操得鼓了起来,他没什么肌肉了,于是触手的形状被透过薄薄的一层脂肪和皮肤,清晰地将形状凸显在了他的小腹之上。这副场景当真是显得怪异的恐怖与情色。
无影舔了舔嘴唇,像是在欣赏这个画面似的,发出了愉快的笑声。他的笑声逐渐失控,几近癫狂,然后又收拢手指,开始替拉哈布雷亚手淫。作为一万两千年之后的拉哈布雷亚,他当然对如何折磨过去的自己得心应手。无影的手指握成一圈,随后收紧,卡在了龟头下方的系带上。他似乎对替整根手淫兴趣缺缺,只专注地折磨着拉哈布雷亚的敏感部分。很快,白发的拉哈布雷亚的呼吸便变得更加沉重——他当然想要拒绝,但身体里那根触手正不断地挤压着他的前列腺,而那根触手的顶端还在顶撞着他的乙状结肠。他爆发出了包含情欲和痛苦的呻吟,无影对这样的反应颇有些视而不见,干脆收紧手指,用指腹贴在龟头上迅速摩擦。
没有撞几下,拉哈布雷亚的乙状结肠口就被彻底撞开,触手在这一瞬间变长变粗,用力地撞了上去。当然,赫菲斯托斯并不乐意就停留在此,他的触手继续向前攀爬,像是要把拉哈布雷亚的身体彻底搅开,成为自己的巢穴。他毫不怀疑,自己已经操到了拉哈布雷亚的内脏,甚至将他的整个身体都彻底贯穿——因为白发老人的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甚至唇角开始向下滴血。他的触手在拉哈布雷亚的身体里开始分裂成细小的分支,把玩着这个第一席的内脏。它们游走过胃、肝脏、脾脏和肠子,最后停留在了他的肺叶上。触手们缠绕上它,然后猛地收紧。
窒息感彻底袭击了拉哈布雷亚的身体,他双目圆瞪,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着,但空气无法进入被箍紧的肺部,反倒使他更加痛苦。老人的脸色很快变得通红,而无影则趁这个机会,开始迅速摩擦起他的马眼来。窒息的濒死感和阴茎被摩擦的快感让拉哈布雷亚的身体很快就抵达了高潮,他从喉咙里爆发出一声浑浊的呜咽,阴茎抖了抖,抽动着开始射精。或许是因为已经上了年纪的缘故,精液在最开始的射出之后便失去了力度,像是失禁一般的缓缓从张大的马眼里流出来,沾湿了无影的满手,他仍旧不算满意,继续抠挖着向外流精的马眼,试图逼出更多的精水。老人的精液并不算浓稠,颜色也有些透明,赫菲斯托斯发出了嘲讽的笑声,松开了对拉哈布雷亚的桎梏,从他的身体里将自己的触手收了回来。他整只手都变得湿漉漉的,却毫不在意,干脆将手指抵在了拉哈布雷亚的白发上,来回擦拭,直到那一处白发变得黏黏糊糊,搅成一团,尽是拉哈布雷亚自己的体液。
“我还得你帮我个忙。”无影说,他重新掀开自己的长袍,露出熟烂的女阴。在刚才的刺激中,他仿佛顺带着接受了施加给拉哈布雷亚的刺激,下身已经湿透了,变得潮乎乎的。无影用两指撑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深粉色的穴肉,穴眼一张一合,不住抽动,向外吐着透明的淫液。他跪坐在拉哈布雷亚的身上,双腿张开,正要坐下。赫菲斯托斯嗯了一声,他已经完全明白如何让拉哈布雷亚勃起——一根细小的触手钻进了拉哈布雷亚的后穴里,然后对准前列腺,狠狠地一按。
老人发出了痛苦的闷哼,但他的身体违背了意志,阴茎自顾自地勃起,硬在了双腿之间。无影就顺势撑着他的肩膀,然后慢慢地下坐。他撑开的阴唇裹住了拉哈布雷亚还在向外滴着清液的龟头,随后继续向下吞吃着,直到最后一点都没入了他的身体,才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不算太硬,但是倒还算足够。”无影满意地说。他身材比拉哈布雷亚小上一大圈,因此接纳拉哈布雷亚的阴茎之后,小腹上也同样被顶出凸起,他用手掌按摩着自己的腹部,像是个在抚摸自己隆起肚皮的孕妇似的,露出满意的笑容。
随后他开始运动,扭着腰,像个荡妇似的发出淫荡又甜腻的呻吟,穴肉吞吃着老人的阴茎,层层叠叠的软肉刮擦挤压,像一张不断吸吮的热情的口腔。老人的粗喘就喷在了无影的颈侧,将那一处皮肤染得通红。无影垂着头,让金发垂在耳际,遮住半面面孔,口中吐出快乐的呻吟。他尤嫌不够,身上复杂的长袍便在魔法的效用下失踪,浑身赤裸地坐在了拉哈布雷亚的身上,用手指捏住自己的乳头来回拉扯,又用指甲在乳孔上掐住印记。无影的乳头又肥又大,乳晕的颜色也极深,一望便知他应当经过了许多次吸吮和把玩,变得犹如哺乳期的妇人了。
“你用你的身体干了什么?”原本保持着沉默的拉哈布雷亚忽然开口,语气粗重,仿佛质问。“我向信徒们……哈啊……献上我的身体,以换来他们对真神佐迪亚克的信仰……再深一点……”无影陷入了快感的迷乱中,甚至如实作答,显得格外诚实。他口中的佐迪亚克是个和“无影”一般陌生的词汇,即使再多询问,也不会得到解答。而无影的回答,似乎揭露了他的日常生活之一——他像是某个教派里的圣娼,为信徒用身体洗去罪恶,然后换来他们诚恳的信仰。无论如何,拉哈布雷亚都想不到这个时段的自己会沦为这样的娼妓,他的眉头锁得更紧,喘息则格外浑浊。
无影并不在意这个过去的自己在听到回答后思绪会变成什么样,他现在已经有些失态了,爽得整个人都开始发抖。他在拉哈布雷亚的阴茎上潮吹了一次,下降的子宫口大大张开,向外吹出了一股温热的水液,这股水液尽数地浇在了拉哈布雷亚阴茎的顶端,又顺着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流下,将白色的大腿和黝黑的腿面肌肤尽数打湿。无影在高潮中颤栗,他尤嫌不够,又看着拉哈布雷亚咬得泛白的准备,干脆按住了他的后脑,手指死死抵住白色的发丝,拉扯着老人向自己靠近,逼迫他张开嘴,吸吮自己肿胀的乳头。这个动作让他看上去像是在喂奶,而对象则是比他苍老许多的孩子——这幅场景显得怪异又情色,只有在最迷乱的色情变态的梦境中才会出现。
“你门是不是忘了还有我的存在?”赫菲斯托斯的声音恰时地响起,这个包含了最狂乱情感的半身来得比他们两人都更加狠厉,他靠近正叠在一起的拉哈布雷亚们,用手抬起了无影的臀部,让他脱出来一截深黑色的阴茎,露出一小点深粉色的穴口。无影还没有彻底发泄过性欲,自然是被这样的动作引起不满,他张嘴想要抱怨,下一秒,抱怨声就顷刻化成了甜腻的尖叫:“不,太多了……!”
赫菲斯托斯没有理会他的拒绝,他勃起的阴茎当即操进了无影的女穴。原本无影的身体就够娇小,娇小到容纳一个人的阴茎就变得拥挤不堪,赫菲斯托斯的加入让他的身体被扩张到极限,阴道被挤压着拉成了一层薄膜,无时无刻不传来痛苦和快感的感受。无影只觉得自己几乎被彻底顶穿了——赫菲斯托斯的阴茎不同于拉哈布雷亚,他正值壮年,阴茎也是硬而粗长,几乎彻底贯穿了无影的子宫,将这个细小的器官操成了脆弱的布口袋,松松垮垮。即使是他,仰着头发出的甜腻尖叫也变得有些痛苦,潮吹的水液从子宫里喷出来,又被赫菲斯托斯的龟头堵了回去,让无影的小腹鼓胀,看上去像是怀了孕一般。
对于拉哈布雷亚来说,他也并不好受。无影的身体足够淫荡,阴道那张小嘴也会吸得要命,他被迫操进了无影的子宫口,因此又被吸得丢了精。但射过精的阴茎并没有软下来——赫菲斯托斯的触手始终抵在他的前列腺处给予刺激,逼迫着已经疲劳的阴茎不断地重新勃起,然后又被无影的身体夹到射精。现在,赫菲斯托斯的阴茎加入进来,给了拉哈布雷亚不一样的刺激——他的阴茎远不如赫菲斯托斯的硬,因此被摩擦着也感觉到了快感,尤其是对方的龟头挤压着自己的,让他原本就敏感的龟头不断抽搐着,又吐出一小股精液来。
无影几乎被操得失去意识,赫菲斯托斯没有像对待拉哈布雷亚那样,用触手折磨他的身体——诚然,他并没有像仇恨拉哈布雷亚那样仇恨着这个一万两千年之后的无影——但他们两人的体型差距让赫菲斯托斯对无影的折磨不比给拉哈布雷亚的少。他甚至让手臂又一次变化成了触手,勒住了无影的脖子。
无影被顶到几乎要呕吐,随即,他的喉管又被死死箍住,一根触手操进了他的口腔,完全地插进了喉管,在里面来回搅动,只留下一丝空气进出。在窒息感下,无影翻出白眼,鼻涕和口水从嘴里流出来,显得又怪异又色情。他的小腹又鼓胀了不少,子宫里的潮吹水液多了一些,尽数地留在原处。而赫菲斯托斯的手还按在他的小腹上来回挤压,给予刺激。
现下,无影和拉哈布雷亚都陷入了被动,任凭这个狂暴的半身对他们进行复仇似的强暴——拉哈布雷亚被他挤压着前列腺,龟头也在一次又一次地摩擦中射了精。他到底是老人,无法像赫菲斯托斯那样精力充沛,况且前几次的高潮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他没法再完全硬起来,只能挺着半勃的阴茎,在无影的身体里被来回挤压摩擦。至于无影,他则完全像是个飞机杯——一个被使用过度而松松垮垮的肉套子。
这两个人太过高大了,连原先被蛊惑着来操他的鲁加族男人都没有这样高大的身材,无影感觉自己几乎要坏掉。强烈的快感和痛楚交织,刺激着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他甚至怀疑赫菲斯托斯的触手钻进了他的眼球和大脑,正在直接地操他的脑子。当然,这完全是无影自作自受——毕竟他才是那个主动邀约做爱的家伙。无影的小腹越发鼓胀,而赫菲斯托斯的手掌则顺着他的小腹向下,拨弄着他鼓起来的肚脐。
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影小腹上那一团暗淡的纹路此刻已经完全被填满了,显得格外明亮,正在发出明亮的光线。赫菲斯托斯的手掌正按在那个纹路上。他和拉哈布雷亚的两根阴茎让无影身体里的内脏完全变形移位,他正隔着皮肤摸到那两个凸出来的小球——卵巢。赫菲斯托斯显然对如何玩弄自己的身体格外游刃有余——或者他正是通过开发自己的身体而明白的,如何才能让这具肉体达到最大化的高潮。
他按住了卵巢,然后用力向下一摁。
无影在卵巢高潮的刺激下彻底坏掉,他几乎是子宫和阴道,再加上卵巢一起高潮,因为没办法喷出来东西,干脆转化成了膀胱失禁,尿液从大张的尿孔里喷出来,洒得满地都是。赫菲斯托斯从他的阴道里拔出射完精的阴茎,拉哈布雷亚的也跟着从被操开的肉洞里软软地滑了下来,萎靡不振地垂在腿间。无影的阴道被彻底操开之后,里面的东西完全包不住,甚至能从腿间看见他完全张开的子宫,像个破破烂烂的肉袋子。
当然,赫菲斯托斯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地上的尿液除开无影自己喷出来的以外,还有从拉哈布雷亚的阴茎里流出来的。结果显而易见——拉哈布雷亚在最后射无可射,最后只能尿在了无影的子宫里。他嘲讽地勾了勾嘴角,道:“你这么没用?”
拉哈布雷亚并不打算反驳他,他只是垂着眼,脸色苍白,仿佛刚才的高潮让他小死了一次。无影趴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儿,开始用魔法恢复自己的身体,他显然被完全操坏了,就连修复也隔了挺久。
“门开了。”拉哈布雷亚说,他随即使用传送魔法,消失在了空间当中。跟着拉哈布雷亚一起消失的是赫菲斯托斯——他或许是被拉哈布雷亚拽走了,重新关闭起来。无影修复了自己坐起来。他又要回到他的时空,那个绝望又破碎的地方。
他咧了咧嘴,疯狂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