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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asyumi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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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asyumi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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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情情怯距离音乐厅那场沉痛的惨案已经过去了许久,街坊流传着那位重现的传说,贵族们纷纷附和,对外宣布是乌提卡伯爵与之战斗,并不幸丧生。

    “乌提卡伯爵为了保护和平的夕照区不顾自己的性命,即使身为贵族,也毅然而然地站了出来,挥舞起他的法杖。他是整个夕照区的英雄!是贵族的榜样!是他拼尽全力将那位消除,但令人心痛的是,乌提卡伯爵最终不幸竭力而亡……让我们祭奠英雄!永远记住这一天!”

    一时之间哀乐不断,无论是平民还是贵族都为这位英勇牺牲的年轻伯爵歌叹不已,无数赞颂他的曲子如同涓涓流水般顺着城区涌出,响彻于泰拉大地上,最终流入了罗德岛某位干员的耳机之中。

    “啧……”,一位黑发的青年眉头皱起,他面露难堪地将耳机摘下,空气中能听到耳机漏出的嘈杂电音,一个女音正深情高昂着“你骄傲的脸庞是多少人牵挂的念想”。

    他抬头就能看到被兜帽遮住大半张脸的博士,明明是漆黑一片,却莫名感受到了对方期待又火热的视线。无奈,他只能予以一个中肯的评价,“我承认,曲子作得不错……只是歌词未免有些过于前卫了。”

    这个前卫指的是作词夸张还是太早赞颂他的死亡暂且不提,二人坐回原位,因为凯尔希来了。

    这位干练利落的女性一进来他们就装模作样地工作起来,而她只是轻轻扫视了一眼,接着把更厚一沓的文件拍在博士的办公桌上,“摸鱼也没用,今天晚上九点之前做完,不然明天不要吃饭,至于你——”

    她有一道锋利的眼神割过来,被注视着的黑发干员则坦然地与她对视。

    “他醒了,情况暂且可控,但不予乐观。我们需要你的帮助,黑键干员。”

    青年闻言呼吸一窒,没有任何犹豫,他跟上了快步离开的凯尔希,只剩博士一人大叫着痛苦地趴在新分配的文件上。


    “我们已经尽量稳住了他的身体,让他如同你所熟知的那样生活。”凯尔希的脚步轻快,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的嗒嗒声格外响亮,来来往往都有匆忙的人路过,最终她停在电梯口,将向下的按钮按下。

    黑键跟在她的身后,看着-4标识的按键亮起,他们所处的空间开始下降,他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微差,“既然他已经能够正常生活,为什么还要说情况不予乐观?”

    凯尔希没有回答他,只是在降到最底层时继续前行,一路上沉默不语,唯留关心至极的黑键心焦不已。

    走到道路的尽头,才看到一扇三米高的大门,推开门之后是刺眼的白光。这个医疗室相当巨大,至少有十几个医生同时在工作。在这些医生当中,还有和他们有过相处的芙蓉。芙蓉看到他后便朝他快步而来,而他却无心去关心这些。

    紫色的双眸布满红血丝,是他愤怒的表现。因为他所朝思暮想的人就在他的另一侧——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应该是做了加固处理,白垩如同羔羊般被圈养在这个空间里。他的周围是一个小型的单间,只有着简单的家具,甚至供他使用的马桶都能看到。而白垩抬头的间隙似乎注意到了黑键的存在,于是快乐地展露一个机具感染力的笑容。

    而这个笑对于黑键来说只觉得刺眼,他几乎是一把抓住了朝他走来的芙蓉,一转身就将其按在了墙上,肉体与墙壁发出一声碰撞,引来周围医生的小声惊呼。“你当初承诺我会给他最好的治疗,现在却将他像是犯人一样关在这里!芙蓉……恕我无法接受,你明明知道他是多好的人!”

    “我……”那双宛若宝石般璀璨的紫眸中现在只凝满了悲伤的怒火,被那眼中的火焰灼伤,芙蓉难以自容地移开了视线,“我当然知道,但我们确实已经为他做了最好的治疗,但是你知道的,尘世之音就在那里,它一直阻挠着我们。黑键……抱歉,以现在的医疗技术,我们无法消除尘世之音对他的影响,只能先稳住现状,可仍存在失控的可能性,而一旦情况失控,白垩就会变成……”

    她在犹豫,似乎已经不忍心再说下去,凯尔希扫了一眼他们,这些人先前的遭遇已经有听芙蓉讲过,是个可悲的故事,但她会将罗德岛的安危最先考虑。周遭的医生也是一副犯难的模样,不少小姑娘已经开始啜泣,凯尔希一针见血地补充上那残忍的两个字——“怪物。”

    黑键的心像是被一根钢针贯穿一样,难以忍受的刺痛从胸口升起,闷得他喘不上气。

    “为了防止他重新变成怪物,最好的方法就是现在就为他送行,我们有最好的手段……”

    “等等!”黑键打断了她,他的右手还紧攥着心口,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一些疼痛,“如果是为了告诉我他已经没救了,你们就不会特地请我来一趟了吧。凯尔希医生,你也说过需要我的帮助,就代表这件事情还有转机,对吗?”

    凯尔希如同白纸般平展的眉头罕见地皱起,面对黑键极近哀求的注视,她最终还是松了口,“……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利用你的尘世之音,白垩现在的模样是他被尘世之音侵蚀的结果,而能够安抚尘世之音的,自然也只有尘世之音。”

    “黑键干员,你应该知道,你是现存的唯一一个还拥有尘世之音的人,现在选择落在了你手里。你想要他生——每当他发作时你就得来安抚他,直到完全结束。你想要他死——我们现在就可以为他注射,第一针是睡眠针,他走得不会有一丝痛苦。”

    “我选他生。”

    没有任何犹豫,黑键铿锵有力地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每一次都是白垩在付出,从小时候的“我来吧”,到他头痛时的大提琴声,再到白垩选择牺牲自己,每一次每一次,不只是黑键,这片大地欠他的实在太多,如今能有机会选择,他有什么理由会放弃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

    凯尔希发出了无声的叹息,她早知道黑键会这样做选择。

    “我需要做什么?演奏长笛?还是去学他的大提琴,还是按摩?我都会做到。”

    问出这个问题时,黑键看到眼前的医生们都有些尴尬,为什么这个房子里全是女医生?他看向芙蓉,芙蓉则逃避了他的目光,所有人都在回避跟他的对视,只有凯尔希字正腔圆地说,“用肉体。”

    “黑键干员,你需要在他失控时用肉体帮他恢复理性。”


    作为巫王音乐的载体,黑键和白垩被改变的不只是流淌着尘世之音的灵魂,还有他们的肉体。巫王的音乐追求极致,极致的毁灭,摧枯拉朽的力量,将万物摧毁的恐怖。极致的虚无,吞噬一切的虚无,让世间都化为乌有。

    可一件事物到达了极致就代表着和谐,与其说是追求极致,不如说是抵达了和谐。在极端的尘世之音的催化下,理想的实验体应该达到灵魂与肉体同等和谐的状态。

    白垩失败了,他继承了那段虚无,虚无温和了他的眉眼,让他生出柔软又蓬松的长发,让他拥有女性般温柔坚韧的性格。但正因为要达到和谐,所以必须得从另一方面将这份“女性化”平衡回来,因此他生出了第二根男性的生殖器官。不仅如此,这两根生殖器还比常人更大许多。但这依旧让他显得不够和谐,毕竟只是加多了盐再多放醋一样,只是为了弥补一些空缺亡羊补牢罢了,因此他失败了。

    而黑键作为成功的实验体,在他的身上“和谐”二字体现得相当出色。他拥有着男性锋利的面庞,坚毅的双目,小巧的臀部以及修长的双腿,也拥有着女性的白嫩肌肤,柔软的双手,软乎的小腹,以及他腿间生长出的第二个生殖器。那是个小巧的女阴,安安静静地生长在本应光滑的会阴处,十几年来从未被人触碰过。因为它的存在,黑键也成为了最完美的和谐载体。

    这点在上岛时的身体检查时就被注意到了,女孩们尽职尽责地为他讲解——这个地方相对于正常女性来说更加小巧,但功能齐全,如果他想也可以怀孕,只是概率较小。而且因为雌穴太小的问题,可能他无法承受过于激烈的性事,希望黑键能在性事中多多注意。

    他的两个生殖器生长的都不尽人意,他是最完美的艺术品,但艺术品通常缺乏实用性,他也不例外,纵使具有两套生殖器官,无论是前后繁育的机率都太小。他也不期望能够拥有自己的后代,海尔玛弗狄忒,贵族们对他的蔑称已经足够让他恶心,他不可能使用那个女阴,也不可能使用男性的阳具,他对孕育后代这件事保持着强烈的抗拒心。

    而现在却告诉他,能够拯救白垩的唯一方法,居然是与他交合?

    黑键瞪大了眼睛,接着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不不不……我想我听错了,请您重新说一遍。”

    凯尔希没有给他重燃希望的可能,直截了当地宣告了医生们的诊断结果,“你需要在他失控时跟他做爱,鉴于你的阴户实在太小,做爱过程中必然会出现撕裂的情况,你确定要坚持自己的选择吗?黑键,你随时都可以后悔。”

    这事简直荒唐,他需要跟他自己拥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做爱,为的居然还是挽回哥哥的性命。

    一个声音比他自己更觉得此事荒诞,愤怒的回响自他脑海中响起,“这不可能,他是你哥哥,你怎么能跟他交媾。”

    哈,这老头的反应居然比他更加激烈,他几乎本能的做出与这个意志相反的决定,在众人忧心忡忡的目光之中,黑键扯出一个离经叛道的笑容。

    交媾又怎样,他们做过的违背世理的事情已经够多,而他也绝不会因此放手。

    “我做。”黑键十分坦然地说出这两个字。

    凯尔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助手拿来文件,让他在协议上签了字。


    等到手续结束,他终于可以去到那个“关押”着白垩的房间。

    “真的不能给他更好的环境吗?你们像对待犯人一样对待世上最善良的人。”

    “很抱歉,岛上资源有限,我们已经尽全力了。”

    一声不满的“嘁”自黑键口中挤出,又是尽力,他已经听够了这个词。于是抛下站在原地的医生们,径直地走向那个房间。

    女孩们见状,识趣地开启了单向玻璃。

    他几乎是在开门的一瞬就奔向了白垩,这位曾经的乌提卡伯爵在下水道被源石虫追赶都没有跑得如此快过,他的挚爱,他的珍宝,温柔地张开双手回应了他,直至二人双双倒在床上,起伏激烈的胸膛紧紧相贴,就像是他们的心意彼此交融。

    “他们有没有虐待你?你有没有哪里不好?疼不疼?”黑发的卡普里尼看起来要哭了,他的手颤抖着抚摸上自己的兄长,激动地检查着他有没有任何不适。

    可罗德岛再怎么说也是个正经的制药公司,不会对感染者和病人有丝毫的苛责,白垩如实告诉他,医生们是怎样温柔地对待他,在听到他的故事后又是多么悲愤,还有些干员为他送来了慰问品。

    说着,他指向床头的蜜桃,“这是刻俄柏小姐送来的,大家对我都很好。黑键,我还是第一次除你之外感受到如此多的善意,这里没有对感染者的歧视,没有吃不饱穿不暖的苦难。自从遇到你之后,好事就接连不断地发生,真的非常感谢你,黑键……”

    他穿过了那样漫长痛苦的黑暗,在遭遇了难以想象的苦痛后,仍旧宁愿相信世界待他温柔。

    黑键咬紧牙关,紫瞳中的痛苦和愧疚满到要溢出来,他一开始是怀着多么龌龊卑鄙的心思与白垩交好,对方却认为自己是他的幸运星。他现在所拥有的不过是常人看来最悲惨的监狱生活,这位没拥有过正常日子的卡普里尼却甘之如饴。

    他痛恨之前的自己怎能心安理得地要一个陌生人为自己去死,城中到处宣扬的都是他惩恶扬善的光荣事迹,他却觉得无比讽刺。但想之前的所作所为只是在浪费时间,他应该用现有的时间尽可能地为眼前的这个人好,不只是为了还债,更是因为他对白垩……

    “说起来,我刚刚看到你跟芙蓉小姐动手了。芙蓉已经非常照顾我了,黑键,你千万不要怪她……她们告诉我让我活下来需要你的帮助,想必是很辛苦的事吧,黑键,是什么?”

    黑发的青年听闻一时语塞,难道她们没有告诉他吗?也对,以白垩的性格,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做出那样的事。

    于是他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一边抚摸着那头柔顺到腻人的白发,一边撒起了谎,“只是在你发作时为你演奏大提琴罢了,就像你曾经对我做过的那样。”



    白天黑键会正常地工作,在贸易站处理订单,或者担任博士的助手。夜晚他会在七点之后准时到达白垩的房间,跟他讲今天都发生了什么,两人有说有笑地交谈一会儿,然后在晚上十一点离开。

    “我愚蠢的血脉,你现在该做的是尽早离开他,他爆发后的力量不是你能抵挡的,何必螳臂当车。”

    那个烦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黑键面无表情地回怼,“闭嘴老头”。


    事实证明巫王的确有着非同寻常的预知能力,用不好听的说法来讲就是乌鸦嘴。

    那一天凌晨三点黑键从睡梦中惊醒,有人在敲他的房门,声音十分迫切,“黑键!白垩暴走了,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他穿上鞋子就往对门冲去——为了能够提供最及时的支援,他直接选择住在白垩对面。开门便看到满脸焦急的芙蓉,黑键越过女孩,焦急地奔向那个房间。

    紫瞳中倒影出那个令人无比悲伤又痛恨的形象,巨大的“怪物”没了乐器,只能一下一下地砸向抗震防爆的玻璃。事实证明罗德岛的隔音确实做的不错,这么大动静,他在对门居然一点也没听见。

    凯尔希等人正坐在数据台前,看到他来,华法琳答道,“催情气体已投放完毕,黑键干员随时都可以进去。”

    跟上他的芙蓉往黑键的手腕系上了一根手环,“这是监测你身体数据的手环,一旦你有任何危险,我们会立刻实施营救。”

    高大的房门再一次打开,黑键心里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他将手环系紧,步履平缓地走向了那个房间。

    随着房门彻底关闭,医生们也开启了对房间内二人的监控,显示屏显示着他们的心率、血氧、源石活性,乃至性快感等数据。


    一进门便是甜到发腻的气味,黑键用手背掩住了口鼻,想必这就是先前她们说的催情气体。隔着层玻璃,他看到她们为自己打气,心中不免既紧张又带了些许决绝。“白垩”在气体的干扰下变得不再狂躁,反而显得有些迷茫。庞大的怪物环顾四周,三米高的身躯动作笨拙,宛若新生儿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忽然它像是嗅到了什么香喷喷的食物一样,骤然转头过来盯住黑键。

    即使隔着一张面具,黑键也觉得浑身发毛,他像是被天敌盯上的羔羊般站在原地,但他很快稳住心神,存有侥幸地呼唤起自己的兄弟。

    “白垩,是我,冷静一点,回想下你本来应有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在一群小女生面前与自己的兄弟做爱还是太羞耻了,即使只有一丝另辟蹊径的可能,他也要试了再说。

    那怪物表现出一丝疑惑,他伸出庞大的手,就像是捏起一只兔子一般将黑键握在手心。曾经的贵族刚刚从睡梦中苏醒不久,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黑色长裤。

    “白垩”的手心是烫的,源石让他的体温高于常人,他将黑键放在掌心,庞大的手掌完全可以承托住瘦小的卡普里尼。

    黑键见他没有伤害自己,惊喜地以为此刻的“白垩”可以交流,却不想下一秒他的黑色裤子就被撕裂,撕碎的布料倒映在喜悦消失的紫色瞳孔中,他有些慌张地将双腿并拢,却连内裤也被一并脱下,最后从空中高高落到地面上。

    黑键羞耻地闭拢双腿,任何一个与喜欢的人初夜的人都无法坦然面对这种情况,何况玻璃的另一侧还有人看着。不知是因为催情剂还是因为被人注视,他尚且青涩的性器已然半勃,连从未使用过的处女小逼都流出了淫液,在灯光下泛出一层水光。

    “白垩”发出一声低吼,也不知是否满意眼前的“贡品”。它的性器已然全然勃起,狰狞的两根巨物自长袍中脱出,黑键向下看了一眼,只觉得毛骨悚然。

    那性器怎么说也得有三十厘米,以他的身体完全不可能吃下,而且……为什么会有两根?

    这不在卡普里尼事先的情报之中,但是一想到白垩曾与自己一同遭遇过那场惨绝人寰的实验,这一切也都有了解释。他既觉得痛心又羞赧,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白垩的性器,两根硕大的鸡巴布满青筋,高翘着直指他的屁股,还滴露着些许先走汁。

    然而还未从震惊中缓过来,下一秒黑键的脚踝就被抓住,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他被“白垩”上下倒立起来。高耸的性器直戳前贵族的脸,那两根可怖的肉棒突然间近在眼前,甚至将先走汁都抹在了他的脸上。

    还没有趁他反应过来,“白垩”便按住了他的后脑,将长笛手小巧的嘴唇对准自己的鸡巴,接着粗暴地按了下去。

    “咕呜……”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呕,黑键被迫吞下了粗壮的龟头。光是吃一个头部就足以让他双眼翻白,满是男性气味的鸡巴填在他的口腔里,将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光是一根青筋就有着手指粗的肉棒塞在他口中,黑键在被操入时不停发出痛苦的呜咽。另一根鸡巴也插进了他垂下来的长发里,“白垩”耸动着腰身操起了弟弟的嘴。

    黑键本来已经做好了用下面的准备,自那天起他每天都会用手指为自己扩张。明明才与白垩分离半小时,便要在对面用手指插起小穴。黑键一边唾弃着将兄弟当做性幻想对象的自己,一边又无可奈何地感到舒服。回忆着半小时前还对自己展露出善意笑容的白垩,从花穴中抽出的中指湿漉不已,黑发的青年不断颤抖。

    但他没想到嘴居然也是可以用的,因此被鸡巴操嘴时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呼吸之间满是白垩的味道,血液自全身汇聚到大脑,使他头晕目眩。这根鸡巴实在是太大了,撑得他嘴角都发痛,完全不懂技巧的长笛手吹着不是自己乐器的东西,甚至忘了该如何使用气息。涎水被操得自唇角溢出,又向下爬到他的脸上。乌紫的长发也被鸡巴操弄,顶着他的发顶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黑键被操得头脑发晕,舌头都被顶得酥麻,双颊被鸡巴塞得凸起,连喉咙都显现出一截鼓起的形状。他完全是被当做飞机杯一样使用,翻出眼白,不停地干呕着,喉咙的颤动却让鸡巴的顶端更加舒爽,怪物操弄着他的嘴巴,舒服地发出低沉的嘶吼。

    屋外的医生们看到屏幕上显示“白垩”的愉悦值逐渐上升,纵使看到黑键如此痛苦也无法伸出援手,只能暗自在心里为他打起了气。

    黑键被操到口腔发麻,下巴的酸软让他一度以为已经脱臼。前贵族意识游离着不知飘向何处,丝毫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白垩”的面具已然摘下。

    面具下的白垩露着一种又痛苦又迷茫的矛盾形态,金红色的双眸失焦,显然已经丧失理智。它看到眼前一双白净的长腿,双腿之间的那朵白花正吐露着甜蜜的汁水,那里就像一只雪白的贝肉,干净得没有一丝杂毛,会在张合之间露出粉嫩的内里。

    于是它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亲吻上那个隐秘的部位。

    黑键激烈地颤抖了起来,他感觉到自己最隐私的部位被人舔舐,然而口中的性器强硬地插在他的喉咙深处,他根本无法去观察下身发生了什么。敏感的小逼被湿滑的东西掠过,温度烫到让他颤抖,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外阴被这根东西拨开,最终这条又湿又烫的东西碰到了他的阴蒂。

    瘦小的卡普里尼激烈地颤抖了起来,那里是他这几天才开始触碰的地方。苍天可鉴,前伯爵在性事上可以称得上笨手笨脚,他曾经试图抚慰过自己的阴蒂,但是总会用力过多将自己弄疼。

    但很快他便身体力行到了这里也能有多舒服,阴蒂传达过一束激烈的快感电流般击中了他,乌提卡伯爵挣扎了起来,双腿在空中无助地乱蹬,又被“白垩”固定住了脚踝。

    面具下的人享有着与躯体等比例大小的脸庞,黑羊的一张小批完全够他轻松含入口中品尝。他就像对待一只鲜嫩可口的牡蛎一般将肉穴含入,两瓣粉嫩的肉片被嗦得变形,甜蜜的汁水在伯爵沉闷的尖叫声中被吸入口中,巨大的喉结滚动一番,那些蜜汁便滑进他同父异母的兄弟胃中。

    伯爵如同星瀚般浓密又漂亮的黑发被怪物所拢起,缠在下方的性器上套成个圈,在每一次进出中都将他的发丝插满自己的味道。

    催情剂已经逐渐起了作用,黑键只觉得身下的淫水怎么也控制不住,他含着能把自己喉咙撑破的鸡巴却感到无比的快感,已经学会了主动去吸龟头上冒出汁液的沟壑。适应过后仿佛吃鸡巴也变成了一件快乐的事,他的脸红得不像样,青涩的面庞露出了初尝性事的一抹媚色,就像是一颗即将成熟的果实。

    甜蜜的气味和白垩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搅得这位术士的大脑一片混乱,只会顺应本能去做些舒服的事情。小巧的舌尖舔入硕大的马眼,将难以刺激的内部也抚慰过,一想到这是白垩的肉棒,想要对方也觉得快乐的欲望便无法停下。

    很快两个卡普里尼都发出了同样一声激烈的呻吟,他们都舔到了对方的里面——“白垩”的拨开湿淋淋的贝肉,那条因体格变化也异常粗大的舌头就这样钻进了娇嫩的粉穴里。略烫的舌尖一路向里,宛若普通人性器尺寸的舌头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插了进来。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将黑键的身体逼得抽搐,如同软玉一般白嫩的小腹已经凸出了一个形状。他惊声尖叫着想要闭拢双腿将那根可怖的东西拔出来,“白垩”却丝毫不给他这个机会,将自己可怜的弟弟的双腿强硬分开,甚至还挺腰粗暴地在黑键口中抽送起了性器,肉粉色的肉棒沾染了津液,拔出时有亮晶晶的光芒。

    如果是正常的做爱,白垩必然不会让黑键承受这样的痛苦,可那双橙金色的双眸依旧迷茫,甚至显现出了丝许疯狂和执著。他被极端的尘世之音所撕碎重组,那些乐理需要得到释放,音乐,暴力,性欲,这些都是可抒发的方式。但前两种只会伤害他人以及白垩本身,最终医疗部才得到最后一种解决方法。催情的气体就是发泄方式导出的引导,就像火车轨道的变道开关一样,载着二人驶向无法自拔的深渊——

    发烫的舌尖在卡普里尼体内反复抽送,在被那层薄薄的软膜阻挡时又离开,只磨蹭着入口处的那一节。

    但即使只有那一节,黑键已然是受不了的模样。鸡巴在他的口中不断冲撞,他就像是一只被反复拨弄的风铃,倒立的世界在他的眼中不断变化着样子,长久的倒立使他的大脑充血发晕,卡普里尼露出难耐的媚色,呻吟沙哑犹如噬人心魄的海妖。初尝快感的小穴汁水四溢,在反复的摩擦中由粉变红,像极了一朵鲜艳盛开的玫瑰。在又几下抽送之后,这朵玫瑰的花瓣轻颤,自花心喷洒出大量带着腥味的潮液,黑键的娇吟也拔高到了极点,浑身抽搐着泄在了“白垩”口中。

    而“白垩”也与他同时攀上了极乐的高峰,怪物发出如同怒吼一般的呻吟,在乌提卡伯爵惊恐的神色中喷出大量精液。巨量的精子爆发在黑键口中,起初他还能露出惊恐的表情,精液宛若海水般朝他喉管深处蔓延,他只能被迫饮精,但精液流进来的速度实在太快,来不及吞咽的精子被他含在口中,双颊像是储粮的松鼠般鼓起。再后来连这样都没办法将精子全部接下了,他憋得双眼翻白,脸红得像是溺水的受难者,眼角都是诱惑人心的红色。越来越多的精液灌入他的体内,最终到达了长笛手的承受范围,无数白灼自长笛手的嘴边溢出,像是呕吐一般被激烈地咳到地上,精液倒流,攀爬过他精致的双颊和眼角,又顺着额头汇聚到发丝里。

    他的头发已经完全被另一根鸡巴的精液冲洗,发丝之间藕断丝连着白色的线和透明的网,精液滋润了每一处缝隙,最终将他绒布般的长发搞得湿漉漉的,不断地顺着发丝的走向向下滴着水,滴答滴答。失焦的眸子中映出玻璃外面露惧色的少女们,但没能映照在黑键的大脑中。

    他遭受了一场难以想象的精子浴,又被“白垩”像是玩娃娃一般重新扶正,总是一丝不苟的前贵族现在满是狼狈。自内而外地充满了胞兄的精液,他受了太久的口交,嘴巴酸软得无法闭合,能从小巧的口中看到那些污浊的液体布满了粉色的舌。黑键双目上翻着失神,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像是被玩坏的娃娃一样无力,而他身下那个小巧的小逼还透着粉,在空气中不断抽搐,延续着过多的高潮。

    结束了,结束了?

    精液窜过口腔上涌到呼吸道,最终从黑键的鼻子中流了出来。他用着混沌的脑袋思考是不是这样就可以满足,毕竟第一次做爱,果然他还是想要跟真正的白垩一起。

    可紧闭的那扇大门没有打开,事先给他套上的手环也没有任何指示,他连动一下眼球的力气都没有,无法确认医生们是什么表情,只看到淡粉色的气体飘荡在房间的每一处,似乎连灯光都变得暧昧了起来。

    “白垩”疼爱地用那只大手抚摸过黑键的身体,指尖蹭过上半身,又捏起衣摆将伯爵的衬衫拉起,露出早已挺立的乳尖。黑键重新调整焦距,入眼才发现面前的居然是白垩的脸。

    他吃惊地瞪大双眼,急切地想要说话,却吐出来一口精液,湿哒哒地黏在淡粉色的奶尖上,就像是一片带蜜的花瓣。眼前的场景无疑刺激到了“白垩”,怪物发出了一声低吼,在兄弟被呛到带着泣音的呼唤中将肉棒对准了还在张合的小穴。

    黑键被下身的热度刺激得头皮发麻,他甚至不知道白垩什么时候又硬了。眼观就觉得可怖的尺寸放在下身就更加明显,尽管他刚刚已经算是被正常尺寸插到了高潮,但“白垩”的这根实在是太大了。像是怕他逃跑一样,“白垩”将小小的伯爵握在了手中,用小指和拇指将他的双腿隔开不予闭合,剩余三指则是抓住肩膀固定双手,彻底封死了黑键的动作。

    还未等他反应,肉棒突破软穴强硬地挤入,像是将一只闭合的蚌强行撬开,鲜血先一步流了出来,撕裂的疼痛让术士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性器不讲道理地挤进狭小的空间,甚至将薄弱的小腹再一次顶出了一个弧度。

    黑键本身就缺乏锻炼,根本没有怎么吃过皮肉之苦的伯爵被操得喘不上气。要承受一根异于常人的性器于普通人而言已是勉强,更何况是阴户生来就更小的他。黑发的青年咬紧牙关目眦欲裂,只能通过屏住呼吸硬抗熬过下身被撕裂的痛苦,脸色由苍白又变成窒息的涨红。

    随着小腹上的凸起越来越夸张,性器也逐渐碾开每一处软肉,最终抵到了那张可怜的薄膜。这是黑键尚且身为处子的证明,他绝望地望向自己的下身,却被巨大的手指挡住了视线。“白垩”没有犹豫,下一秒那层脆弱的软膜就此破开,激烈的疼痛如同一声闷棍敲在了黑键的腹部。性器进入到无人进入过的深处,狠狠地撞击在子宫口,连带着内脏一起向上顶了几分。胃袋被挤压到变形,刚刚吃进去的精液上涌,黑键再一次呕出了白精。

    黑发青年眼前一片白光,脸上泛着一片不自然的红晕,舌尖也忘记要收回,就这样吐在湿红的唇边。精液顺着他精致的下颌流下,漂亮的紫色眸子已经全然失焦,就像是将一枚紫水晶放入黑匣般失去了光彩。他软玉般的小腹被完全顶起,阴户留着鲜血被撑成一个圆形,一下下颤抖着吮吸怪物的肉棒。上方的性器则完全疲软,证明了黑发的卡普里尼并没有在其中获得丝毫的快感。

    【黑键。】

    恍然之中,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呼唤他。伯爵的双腿大开,全身因为疼痛而痉挛不止。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原因,让你承受这样的痛苦。果然我还是在那时候死掉才会不给大家添麻烦吧。】

    紫色的瞳孔动了几下,垂下的手指也颤动着,最终捏起一个拳头。他拼尽全力让自己重归于这场性事之中,哪怕重新抽回意识时发现自己早已痛得泪流满面。

    “不是的……这一次,我一定会救你……”

    怪物的手指不知何时松懈了些许,黑键蹙紧眉头,流着泪将自己的右手抽出,想要去抚摸近在咫尺,面无表情的白垩,白垩的双眸毫无波澜,很明显还未回归意识。那他刚刚听到的是什么?是白垩想对他说的话,还是他心中的白垩告诉他的呢?

    黑发的卡普里尼挣扎着努力绷直右手,却还是无法触及到近在眼前的兄弟。

    他的手指猛然蜷缩了起来,接着发颤地握紧了拳,最终重重锤在了握在他胸口的巨手上。“白垩”开始动了,尽管粗壮的肉棒只能进来二分之一,却依旧将黑键顶得喘不过气。性器反复摩擦着他敏感的肉穴,初经人事的小穴完全不知道任何技巧,只能被动地吞入,吮吸,在抽出时挽留。

    感觉不到丝毫快感的伯爵流着泪,他双眼紧闭,大颗的泪珠宛若线般顺着面庞落下,在一次次抽插之中发出痛苦的抽泣,活像个受刑的犯人。

    肉棒拔出时都能带出些许撕裂的血色,混杂着不知道是先走汁还是淫水的体液,插入小穴的性器显得狰狞恐怖,将肉穴撑成了一个圆形。性器在过于紧窄的肉穴中抽动,引得黑发青年不断痉挛着。

    他想要闭合双腿,但双腿早已被“白垩”的手指强行分开。曾经的乌提卡伯爵现在只能做一只鸡巴套子,为他不成人样的兄长提供快感。黑键双腿抽搐着忍受一遍又一遍的操弄,直到下身的痛感逐渐减弱,渐渐开始麻木。

    这是在救人,这是在救人。

    他的思绪仿佛都被肉棒捣得稀碎,只剩下了这样一句话不断重复着。

    见掌中的人逐渐没了反应,遗骸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它也在颤抖,因为快感而爽到颤抖。它体内混杂在一起的尘世之音快要将自己撕碎了,可是在与掌中人的交合中获得了强烈的快感。毁灭与虚无的音律就像是共舞一般交融,带给人痛苦的音乐也能带给人无上的享受。

    它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本能地想要他也舒服,仿佛这就是自己的天命一样。

    于是遗骸低下头来,宽大又火热的舌尖就舔上了小人的乳尖。



    黑键打了个激灵,在催情的气体之下他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以至于被舔到乳尖都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白垩”近在眼前,他细致地舔舐过黑键身前的两个小点,将粉嫩可爱的乳尖舔舐到发硬,还会在空气中颤抖。

    黑发的卡普里尼不停颤抖着,他哪里知道在催情剂的加成下乳尖会变得这样淫乱,光是被舔舐就能爽到不行。紧窄的软穴不禁开始流出淫水,将先前流出的血都稀释了,又在操弄中逐渐变成乳色的白沫。

    快感冲得他的大脑都要停止运转了,痛吗,痛,但是也爽,更何况眼前这个……是他喜欢的人。

    就像是感应到他的注视,“白垩”俯身下来亲吻住娇小的卡普里尼。黑键不禁发出了一声呜咽,但他没有躲避。

    双唇相贴的感觉就像是数月前的某个夜晚,思绪被拉回了白垩那间破旧的小出租屋里,在那张硬得叫人发指的床上,他们交换了彼此的第一个吻。他本以为在那个吻之后他们就可以在一起,可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白垩居然是他的兄弟,是他愧对了三次的人,最后还要为他这个卑鄙懦弱的家伙去死。他抱着自己得而复失的珍宝,任由那些源石直直插入他的体内,混乱罪恶的碎屑侵入他的血管,最终奔腾在伯爵体内。

    白垩也在他怀中逐渐失去体温,黑键痛心地在夕阳中流泪,但转机来了,罗德岛的救援飞机降落在他面前。他看着白垩进入急救室,被告知情况不容乐观,又知道了自己是他唯一的解药。在白垩情况稳定这段时间里,二人依旧会一起闲聊,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许多事情,将每天都当做成最后一天来过。只是他们再也没有提起那个吻,他第一次的轰轰烈烈的爱情就这样被悄无声息地掩埋。

    黑键知道白垩为什么避开了这段感情,或许是碍于兄弟的血缘,或许是因为让他也患上源石病的愧疚,这段感情就这样被单方面地无疾而终,而他也不能说些什么。

    他原以为再也没有机会与他亲吻了。

    爱恨情仇在生死离别前显得是那样不堪一击,他可以不要一切,也可以不顾道德、礼义廉耻地跟白垩在一起。但如果白垩不想要的话,自己只要看着他好好活着就已经够开心的了。

    但人总是贪心的,失控后的“白垩”愿意吻他。光是这个吻就足以让他幸福到落泪,他的第一次是给白垩,白垩也需要他,只有他才能帮助白垩。黑键就像是偷到光的飞蛾一般,品尝着这点漏出来的蜜,即使知道自己可能粉身碎骨,还是义无反顾地朝着他的光飞去。

    禁锢着他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松懈了开来,而长笛手也终于有机会伸出双手,将大提琴手的脸抱住,附之一个充满爱意的,不带欲望的吻。

    他的花穴已经被操得足够湿润,甚至能从中逐渐品味出一些快感。被“白垩”细致地亲吻过身体的每一处,黑键不禁发出痴迷的喘息和呻吟声。“更多……”,青年的声音泄出,只是专心享受着与爱人的亲密接触。肉棒一次次操到他的子宫颈口,这位身世悲惨的巫王后代,头一次产生了做实验也有好处的想法。

    他想要白垩的精子,想要为他诞下一子。仅是一枚穿了孔的硬币也太过简单了,只要白垩想要,他可以将自己的全部给他,甚至是送他一只可爱的小羊。

    黑键在快感中昏昏沉沉地想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叫得不像样,宛若女人般娇媚的喘息声接连不断地自伯爵口中溢出,无论是身下的淫水还是荡漾的表情,都显现出他在这场背德又张乱的交媾中获得了快感。

    红晕爬满了他的脸,此刻的他就像是一颗待人采撷的诱人果实,饱含着新鲜甜美的汁水。有些精液已经在他的脸上和发上干涸,但他却毫不在意。肉棒一下下凿在他体内深处,另一根也不断蹭抵着他的臀缝获得快感,引得长笛手又是一声拔高的尖叫,下一秒他的嘴唇被堵住,黑键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接吻。

    似乎是另一根实在憋不住了,“白垩”将上方这根肉棒拔出,甚至在龟头离开肉穴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被操得很惨的小逼失去肉棒后一时之间还不能闭合,只能如同呼吸般颤抖着张合,就像是没吃够的小嘴般收缩。粉嫩的肉道被操得艳红,软肉们就像是有生命般吮吸着空气,焦急地等待什么东西填满。

    仅是拔出去了三秒,黑键就觉得体内瘙痒难耐,不知道是因为催情剂还是自身的感觉,他现在只希望有大鸡巴将他填满。细嫩的大腿内侧开始磨蹭起将他桎梏住的手指,黑键撒娇似的催促着“白垩”把肉棒重新插进来,而“白垩”也没有让他久等,他先是将黑键的双腿闭拢,再将上方那根肉棒从细嫩的大腿内侧插了进去。肉棒磨蹭过阴户的软肉引得黑键又是一阵难耐的娇喘,另一根还未尝过小穴滋味的肉棒也对准了小穴,接着便一插到底。

    肉棒狠狠地撞在敏感的子宫口,黑键双眼上翻拔高了尖叫,他的身体泛着一层薄粉,被操得红肿的小穴也紧紧绞住肉棒,激烈的快感不亚于先前品尝过的疼痛,逼得长笛手直接攀上了高潮。

    被折磨过头的小逼吹出了一股股潮液,像是小便一般淋在了“白垩”的手上,“白垩”俯下身将他小腹上的淫水都舔干净。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白垩”喉结滚动,脸皮薄的卡普里尼不禁红了耳朵。

    “白垩”再一次动起了腰,这次他的性器摩擦着黑键的一起蹭动。“白垩”的肉棒大了黑键两倍不止,本就是发育不好的性器,此刻在对比之下就更显得娇小。

    黑键被快感刺激得不断流起了眼泪,涎水根本来不及吞咽,只会淫乱地下淌。他的上半身要么是精液要么是津液,下身也是湿漉漉的一片,就像是为了生育存在的配种母羊一样。本来刚刚能刺激到的只有小穴,现在是前后都能照顾到,这种快感惹得他根本无法招架。

    在做爱中黑键逐渐察觉,比起使用男性的生殖器,他作为女性的生殖器要更会享乐一点。小逼被透得一个劲地淫水四溅,性器也被肉棒磨蹭得肿得发痛,他快忍不住了,明明才去过一次,前后又要一起高潮了。

    黑键吐着湿润的舌尖不断地发出炙热的喘息,迷乱地叫着白垩的名字,似乎是看那一小截舌尖诱人,“白垩”低下头将他的舌尖缠住,软化的长舌插入黑键口中,就像是口交一般地抽插了起来。

    本就才刚刚调整好呼吸,现在又被湿吻所打断,黑键呜呜地发出抗议的声音,他的全身激烈地颤抖,双手则抱紧了“白垩”的脸,下意识地向着自己的兄长寻求安慰的避所。

    他能感觉到,不只是自己,白垩也快要到了。与爱人一同高潮,听起来就是一件浪漫又幸福的事情。

    于是他更加努力地夹紧了小穴,双腿也交错地搓揉起在他腿间抽插的性器,软肉反复摩擦着敏感的鬼头,黑键想要白垩更快乐,更想要将他的精子都射进来。

    初尝快感的卡普里尼卖力地侍奉着自己的兄弟,感受着鸡巴在体内的跳动,仿佛连子宫也变得瘙痒,饥渴难耐了起来。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黑键的嘴和花穴都被抽插得一塌糊涂,他连脚趾都绷紧,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爆发着即将被内射的狂喜,似乎是尘世之音急于交融。怪物发出一声低吼,与黑键的高潮一同到来的是第二场精子雨。

    在他体内的鸡巴射出了不亚于第一次的精液量,白色的浊液钻进卡普里尼细小的子宫口,争先恐后地进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卵子。精子灌入小小的子宫将腔壁填满,其余的则是汇入阴道之中,多余的精液只能从交合处汩汩流下,像是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往外喷洒着精液。而在他腿间的鸡巴则再一次喷了黑键一脸,胸口,衬衫,头发,无一幸免,他价值不菲的白色衬衫已经完全湿润,不知道填满纤维的是汗水还是精液。

    黑键被射得止不住地高潮,他被压在大肉棒下的小鸡鸡也泄出了一小滩精液,自此刻告别DT之旅。花穴则是承受了更大的快感,子宫被刺激到的感觉实在是美妙得难以承受,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按在敏感点上一样舒爽。他又哭又高潮,脸上和下身一样稀里糊涂,眼泪和鼻水混杂在一起显得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小腹如他所愿被射到鼓起,就像是怀胎八月一样,只是里面的完全是精液和鸡巴。

    “白垩”将肉棒抽出,那些含不住的精液就水柱般地往外流淌,完全被操开的花穴变成了两瓣嫩肉,像是被摧残的花朵一般张合着无法闭拢,只能任由那些花蜜流淌出来。他的双腿自然垂下,脚趾都不断地颤抖。手环在此刻响起,是医疗部的人鼓励的声音。

    “做得好黑键,他现在的愉悦值到达了40%,已经快一半了,我们的方法是有用的!稍后我们会为你提供最好的治疗,请你再坚持一下,救救他吧。”

    空洞的目光望向监禁室被粉色气体渲染的白色天花板,混沌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

    40%?什么意思,白垩射了两次,所以他还得再射三次吗……

    三次,他承受得住吗?

    不等他想明白,怪物将他翻了个身,再一次舔舐上了柔软窄小的臀部。混乱中感受到刺激的黑键激烈地颤了一下,他才刚刚射过,尚且处于不应期。一双紫眸哭得通红,连阻止白垩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张口求饶,“等一下白垩,我还……”

    “白垩”眼中仍旧了无清明,此刻的它只知道这个人能缓解自己的疼痛,还不够……想把他塞满。那根粗壮的舌头灵活极了,舔舐起黑键后穴的褶皱,将每一处都舔到湿软柔嫩,才慢慢往里面探入。

    黑键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等等……白垩,不是有前面吗,那里不是做爱的地方啊,呜……”

    粗壮的舌尖不讲道理地挤进了窄小青涩的后穴,痛得黑键绷直了腰背,他被“白垩”握在手里,想逃也无路可逃。湿软的舌探入干涩的甬道,用津液将其润滑,又舔开褶皱的深处。奇异的快感和不适感逼得黑键只能一个劲地求饶,还用湿软的女穴去蹭他的指尖,意味着用这里吧。

    事与愿违,性器尺寸的舌头搅动着他柔软紧涩的内里,压迫起体内的另一个软道,将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又挤出来些许。软舌在后穴中来回抽弄,搅得黑键的眼泪宛若珍珠般滚落下来。遗骸似乎是有这方面的知识,舌尖在穴中灵活地拐了个弯,直直地戳上了他体内最为脆弱的一点。

    “嗯啊……!那里……嗯……”

    婉转的尾调上扬了一个度,惊慌的卡普里尼在巨人手中挣扎了起来。一对雪白软嫩的屁股在“白垩”手中扭来扭去,但当事人不会知道这副场景有多旖旎色情。

    没有理睬他的抗拒,“白垩”的舌尖依旧刺激着那处可怜的前列腺,引得性知识薄弱的黑羊一个劲颤抖。连口交都知之甚少的伯爵更无心去研究被贵族们视为禁书的同性书籍,本以为用一个穴就可以结束一切,却在顷刻之间被开发了三个甬道。

    随着对敏感点的刺激愈甚,黑键的呻吟便更加娇媚起来。肉穴颤抖着绞紧那根让自己快乐的舌头,小批也不断流露出甜蜜的汁水,像是被冷落了一般哭泣。遗骸见状,用食指代替肉棒插入嫩穴,引得黑键又是一声拔高的惊叫,手指和舌头共同作力,欺负起可怜的前列腺。小小的宛若板栗般的器官被压迫在其中磨蹭,黑键难耐地扭起了腰,在异样的快感中试图寻找自己的容身之所,他身前的性器再一次在刺激下勃起,眼前的世界也被泪水氤氲,只要再抚慰一会儿就能攀上高潮。

    可就在此时,手指和舌头都被“白垩”拔出,刚刚才食髓知味的黑键迷茫地向后看去,却被“白垩”在手心重新摆正,粗壮的性器又再一次进入了雌穴。

    “嗯!……哈啊……”

    有了先前的几次高潮,黑键已经逐渐学会了用这个小逼享乐,被肉棒插进来只觉得爽到升天,浸满泪水的紫眸上翻起来。可这次“白垩”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正当他觉得子宫寂寞时,后穴也被另一根粗壮的性具抵住。黑发的卡普里尼猛然惊醒,鸡皮疙瘩爬上他的后颈,让他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等等,白垩,两根不行……咕呜!”

    遗骸抓着他细弱的腰肢将两根肉棒分别插进了他不同的穴里,疼痛感连接着每一根神经,不亚于分娩的疼痛骤然倾盆而下,黑键的手心握拳,指甲嵌入细嫩的掌心中,又逐渐卸了力,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垂下。

    怪物丝毫不管他是否舒服,残忍地将肉棒寸寸挤入,两边都被肉棒填满的感觉让黑键快吐了,他的腹部比先前顶出了一个更加可怕的弧度,就像是揣了一窝即将诞生的羊崽一样。两根性器一同碾入内壁,积压着中间脆弱的肉壁变成薄薄的一道。鸡巴完全不需要寻找他的敏感点,光是操进来就已经将栗子形状的前列腺碾压摩擦。

    黑键的思绪完全被肉棒顶乱了,此刻双眼无神地望向不知何处,嘴巴张合着却只能发出求饶般的呜咽,无力的他任由自己的下身被可怖的肉具所填满。苍白的皮肤透着一股病态的潮红,涎水已经完全忘记吞咽,只会像是痴傻了一般流露出来。

    他们的身体贴合得不像话,阴茎上暴起的青筋填入绯红的嫩肉,两个娇小的软洞从一开始的一根手指都吃力变成现在夸张的圆圈,两具流淌着相同血液的肉体交融在一起,就像是拼图一般紧密贴合,连其上的花纹和颜色都如此适合。

    【黑键……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恍惚之中小伯爵听到白垩这样说,肉棒狠狠摩擦着他的敏感点干入深处的拐角,身前的性器则是用力撞上娇小脆弱的子宫,而他的身体也一阵抽搐,再一次崩溃地哭起来达到了高潮。



    事后的处理可谓是一片狼藉,所幸机器人根本不懂礼义廉耻,被催情剂染粉的玻璃壁被清洁剂和抹布擦拭干净,就像是用橡皮擦一样在粉色的背景布上擦出一条白。那些浓稠的精液和淡黄色的尿液被机器人尽职尽责地擦拭干净,几台机体发出吱呜的响声,井井有条地在房间中来回忙碌。

    黑键自那次性事后发起了高烧,阴道和肛门撕裂,喉咙淤肿,脱水等症状并发,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周。万幸的是白垩成功地清醒了过来,可令所有人意外的是,他全然忘记了失控后所发生的一切。当他疑惑地问起芙蓉怎么这几天没见黑键时,女孩尴尬地歪了歪嘴角,“可能是他太累了吧。”

    累?

    他知道是黑键帮他抚平了尘世之音,可对方说只是弹奏大提琴,不过考虑到黑键的体力,可能演奏一整天大提琴确实太累了。

    他想去探望自己病重在床的兄弟,在经过了一番申请之后,医疗部检查了他体内的源石活性,确认近期应该不会再暴走,才松了口给白垩放行。

    重获短暂自由的白发的卡普里尼奔向对门,漂亮的白长卷发宛若云朵般荡在身后,脸上的喜悦毫不掩饰。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能够踏出房间,但比起这个,能够照顾自己的弟弟对他来说更加重要。在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黑键的门后,白垩发现自己的兄弟还在床上熟睡。他的体温很高,高得让人担忧,他先是用手背贴上他滚烫的额头,再用毛巾浸了冷水放在发热的眉心上。

    体温下降的感觉舒服了不少,黑键虚弱地睁开了眼,入眼便是平常的白垩,他已经有五天没有见过白垩了,上一次见面甚至是遗骸形状的他。高热的黑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都说生病使人脆弱,他伸出双手抱住了兄长的手,撒娇般放在侧脸蹭了蹭。

    “哥哥……”黑发的卡普里尼嘴唇微张,喃喃地讲道。

    白垩就像是一个温柔至极的兄长,顺抚过他的脸,又抚摸过那头柔顺漂亮的黑发,他一直都很喜欢黑键的头发,尽管黑键不喜欢这个比喻,但他一直觉得黑键就像童话故事里的长发公主。

    被抚慰的黑羊激烈地颤抖了一下,他的双颊更红了,只得讪讪地松开那只手——明明不应该的,他却在白垩的抚慰中湿了。

    白垩没有暴走后的记忆,这件事他是第一时间知道的,那交合时那些爱语,那些快乐,甚至身体的交融,都被清醒后的白垩全然遗忘。不过忘了也好,一旦让他知道了,以白垩的性格肯定会终止治疗的,而他也……再也没有机会触碰白垩了。

    白垩坐在他的床边为他削苹果,光是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他就湿得受不了,于是思索再三,开始在被窝下用手指操弄起自己的雌穴。白垩透着粉的洁白手指攥着刀切割果肉,想象着那只手也曾插入过他的体内,黑键越来越舒服,细密的叫床声也被抑制着轻轻喘息。白垩只当他是因为发烧病痛的呻吟,还在安慰他没事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黑键的眼前都湿润了一片,装作乖巧地点了点头,嫩肉就像缠人的嘴般吞吃着自己的手指。他一边唾弃着自己的淫荡和卑鄙,一边又再加了一根手指。不一会儿,白垩的手中变出一小块带着小羊角的苹果,黑键也同时颤抖着吹了出来,借着高烧所掩盖的红晕,他带着水汽牵出一个笑,上扬的嘴角掩饰着厌恶鄙夷自己的真实想法,“很厉害哦……白垩。”

    之后他又为白垩解决过十几次暴走,从一开始的每每做完必然发烧到后来的适应,再到已经能够熟练地跪在巨人的掌心吸吮鸡巴。粉嫩的软舌舔舐过粗壮的龟头,用面颊着迷地蹭过硬挺的茎身。随着时间的推移,抑制尘世之音的行动成功率一直很高,小姑娘们并没有围观旁人做爱的恶趣味,负责观测的人越来越少,到现在只剩下芙蓉一个。

    黑键越来越掌握性事中如何让白垩更加快乐,用双手抱着那根粗壮的鸡巴撸动,白色的衬衫解开,露出一片洁白的肌肤,又在鸡巴的反复磨蹭下被磨红。他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在舔鸡巴时眼神是何等的痴醉,俨然一副堕落的模样。唯一目睹了全貌的芙蓉面色复杂,她痛苦的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也无从帮助二人。

    长笛手已经全然适应了粗壮的性器,擅长骑在遗骸的脸上用小穴吞吃湿滑的舌头,也知道在肉棒拔出时收紧小穴挽留。不管外面有没有人,他已经全然不在乎,白垩是最重要的,是他唯一所注视的。光是闻到味道就湿了又怎样?他是在救人啊。

    每晚他们还是会一如既往地闲聊,只是黑键已经知道如何刺激自己的兄长,知道舔舐到顶端时白垩会舒服地颤抖,他最喜欢自己含住龟线来回逗弄。在回到房间后黑发的术士依旧不能平静,必须自慰几发出来才能缓解刚刚跟白垩讲话时瘙痒的雌穴。

    久而久之,黑键对“治疗”从一开始的恐惧逐渐变成了期待,白垩不知何时的暴走成了他获得慰藉的避难所,在那里他的爱人还能与他相爱,他还能理所当然地触碰白垩,在高潮的时候说爱你。精子宛若白垩对他的回应,每次都能将他的子宫连带着小批和后穴都填得满满的。有时候白垩会射太多,白色的浊液会从后面倒流一直从他的口中溢出来,但卡普里尼的脸上丝毫没有恐惧,反而是被回应后的狂喜,只会一个劲不停地颤抖,让精液和淫水一起自他被透到嫩红的逼肉里泄出来。


    这次白垩从一阵强大的白色蒸汽中捂着头清醒过来,睁眼便看到弟弟抱着他的大提琴在演奏那首二人最为熟悉的曲子,黑色的长裤下掩藏的是已经被白精填满到溢出来的小批和后穴。黑键满面潮红,肚子里满是他的精液,又被白垩所注视着,拉着大提琴的手都在激动地颤抖。他的声音带着纵欲后特有的情色感,沙哑的嗓音婉转地唱着歌谣,“我的心充满希望。”

    事到如今他还在拿大提琴圆谎,但这次没有那么好骗过白垩了。在他从疑惑转到惊恐的注视中,白垩将他的裤子扯下,失去了那层遮羞布的黑键急忙闭拢双腿,精液却不争气地自小逼淌下,缓缓滴落在地上。

    “白垩……?”他慌极了,不知该如何解释身上的一切。而他身上的卡普里尼低垂着头,长长的白色卷发挡住了他的眼睛,只落下几滴晶莹滚烫的泪珠。

    这下黑键更慌了,就算是面对死亡,白垩都没有流过一滴泪,此刻却在一言不发地落泪。他急忙呼唤了几声他的名字,“不是的,这是……”话说到嘴边他也接不下去了,他也无法解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用急躁的沉默以对。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白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的泣声都不是在埋怨黑键,而是在怨他自己。他不是没有察觉到弟弟的异常,脖子上奇异的吻痕,卡普里尼发情独有的味道,每次他暴走后黑键都会发烧,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一切跟自己有关。恍惚之中他想起数个梦境,梦里的黑键被他操得又哭又叫,小逼吃不下了还在吃,一遍遍地讲着我要救你,我爱你。

    起初他只是将这个梦当成是自己对弟弟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仍旧深爱着黑键,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他是个连监禁室都无法出去的不稳定怪物,怎么能耽误黑键的一生,他应该早点放下自己,去找到一个比他更好的人。

    像他这样的卡普里尼比比皆是,就算不是卡普里尼,比他好的人也比比皆是。他不能这样自私,在变成这样后依旧要求黑键与他相爱,这样对他不公平。

    他只能当那些梦是自己对黑键求而不得的私心,但黑键越来越沙哑性感的音色,走路时颤抖的双腿,梦境里黑键抱着他亲吻的表情都是那样清晰,他逐渐不相信这真的只是一场梦。而现如今梦境被撕裂,笨拙的弟弟根本没挡住那张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小逼,此刻正含着自己前一个小时射进去的精液,显得水光十足。

    他露出了一个极其受伤的表情,看着那双盈满了悲伤的紫眸,黑键无助又慌乱地低下了头,他最为私密邪恶的一面被完全暴露在白垩面前,白垩知道了,是不是意味着他的感情就要终结于此,甚至可能会失去白垩了?

    “对不起……”大颗大颗的泪珠从他的眼中滚落,连鼻尖都抽泣得通红,黑键用袖子擦拭起了怎么也擦不干的眼泪,“我只是……不想失去你,我喜欢你啊……”

    白垩也从未见过哭成这样的黑键,一颗心顿时软得不像话,谁能在看到爱人落泪后依旧保持冷静?他抱住了哭得浑身颤抖的黑键,即使是常体黑键也比他小一个体格,在他怀中哭成了一只湿润的小羊羔。

    “我只是不想耽误你……你知道的,我是个没有未来的人。”

    “去他妈的未来!”黑键少见地在他面前爆了粗口,双眼通红的样子称得上凶狠,“我只要你!”下一秒他就捧起白垩的脸,柔软的双唇堵住了大提琴手的嘴。

    感受着梦寐以求的柔软嘴唇,黑键怕得激烈地抖动,生怕下一秒就被白垩推开。感受到对方的怯意和悲苦,白垩也深深地被刺痛。

    两只手将纤细的长笛手拥入怀中,感受到唇上加深的回应,一股带着浓烈酸苦的甜味涌上黑键的心头,胸腔中悲喜交加,他流着泪将对方抱紧。


    他就这样坐在椅子上挨操,刚刚才使用过的两个小穴软得不像话,精液就是最好的润滑。即使是常体,白垩的肉棒也大得不像话,肉茎操开鲜嫩多汁的蚌肉,将他的体内搅得一塌糊涂。黑键被操得止不住发出淫乱的媚叫,两根肉棒在他的体内反复磨蹭,碾开紧密的嫩肉直击深处。

    他在刚刚的性事中高潮过几次?九次,还是十次?他已经记不清了,小穴因为高强度的潮吹敏感得不行,后穴也经历过不少次干性高潮,全身都因为性事和催情剂的催化而变得敏感不已,白垩拨弄着他红肿不堪的阴蒂,这个地方几个小时前才被舔成这样,此时碰一碰都会激烈地颤抖。

    玻璃早已在一个小时前的治疗结束后被关闭,此刻没有人监视他们,做爱也无关乎治疗,只是两个相爱的人凭借着本能拥在一起,恨不得将拥有着相同血液的爱人揉进怀里一样紧。他们彼此都疯狂地渴求着对方,无论是极端如阴阳太极般的尘世之音,还是他们如同磁铁般吸附的命运,都迫切地要求他们融为一体,合而为一,让二人不分彼此,这就是他们的归宿。

    黑键的双眸盈满了水液,长期的性事让他有些失神,淫乱的舌尖在唇边胡乱舔舐着,不知是习惯了舔鸡巴还是舔舌头。不管答案是什么,白垩用嘴唇堵住了那张水红的嘴,椅子上双腿大开的伯爵激烈地颤抖了起来,就像是每一个细胞都在散发着狂喜一般。他很快又吹了出来,高潮过数次的小批已经吐不出多少水液,像是漏尿一样喷出来一小滩。

    白垩就这样干着自己已经全然迷乱的恋人,两根性器进入深处,一根干到结肠拐角,一根操到子宫口,将脆弱的子宫碾压到变形才松开。即使是常体这个小逼也无法吃进他的全部肉棒,最多只吞进了三分之二。肉棒每一次碾压过宫口又松开时都会牵出几条带着乳白色的透明长丝,就像是激烈舌吻过的恋人般藕断丝连。

    “射进来……”

    黑键在痉挛中这样呼唤,属于他的卡普里尼哭着抱紧他,双腿缠绕上白垩的腰肢,这是不许他走的意思了。

    “射进来,我想要怀上白垩的宝宝……”

    白垩的心软得不像样,他想说这样对黑键毫无益处,却看到对方那双哭红了却仍旧坚定的双眼。他几乎是叹息般呼唤了一声黑键的名字,接着结实有力的双臂将他的臀部抱起,长笛手发出了一声惊叫,他的整个重力都落在了鸡巴上,即使是遗骸也没能让他品尝过这种感觉。性器这下只能进入他的最深处,子宫被顶得又痛又痒,酸涩得难以忍受。

    白垩对着那个隐秘的肉洞发起了猛攻,粗硬的肉棒一遍遍敲打在他的子宫口。黑键因为他强烈的授精欲而激烈地颤抖起来,人在即将受孕前总是怕的。自身的重量完全压在了性器上,使得肉棒挤着软口还撬开了一道小缝。脑内的那个声音怒不可遏,伴随着快感一起涌出来,“愚蠢!不知羞耻的血脉!你怎么能让他……他体内可是流淌着跟你一样的血液!”

    肉棒操开了那个幽秘的小口,龟头挤开软骨,毫不留情地碾进用来繁育的腔室,黑键拔高的音调似乎在此刻被按了暂停,激烈的疼痛和即将受孕的快感将他包围,宛若不会下沉的黑海般托起他因白垩而淫乱不堪的身体。肉棒不断地凿动着最私密的子宫,几乎是要将他的内脏都顶得偏移,囊袋狠狠撞击上他的臀瓣,白色的耻毛刮蹭起柔软的逼肉,白垩终于完全将性器塞进他体内。

    黑键发出了一声拔高的浪荡叫声,前乌提卡伯爵此刻就像是最放荡的妓女一般,红肿不堪的乳尖高高翘起,被鸡巴顶到凸起的小腹诚实地告诉着二人白垩究竟进到了一个怎样的深度。他的身体已经足够学习了如何吃鸡巴,连子宫也不例外,柔软的腔室就像是为他的龟头量身定制一般,已经全然变成了白垩的形状。快感犹如坠落的星辰般降落在这片大地,用毁灭性的灾害来形容更为合适,在被快感砸得四分五裂之前,黑键兴奋地抱紧了白垩的后背,那双漂亮的水晶眸全然映满了疯狂,是他离经叛道又重获至宝的快乐,他的生命中不会再有比这更快乐的一刻。

    “闭嘴老头,”大量精液喷射般灌入了他的子宫,肉棒突突地在他的小穴内跳动,微凉的液体逐渐将他体内最深处都填得满满当当。似乎是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受孕,宝石紫的双眸中的疯狂如烈火般燃烧。他终于踏出了这一步,这是他们重获新生的日子,也是赋予人生新的意义的日子。黑键可以与白垩长相厮守,这下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白垩也不需要再倾向自毁,他一下子有了两个需要负责的小羊。

    听着巫王不耻的怒音,而黑键也餍足地与自己的卡普里尼交换了一个充满爱意的亲吻。

    “现在,我们只属于彼此。”


    三个月后

    “恭喜你黑键干员,检测结果出来了,是四只卡普里尼,他们都很健康。”

    送别了向他道喜的医疗部干员,黑键侧头靠在了白垩的肩头,一同仔细阅读着那张检测报告。他们身旁的桌上是各个干员送来的贺礼,有保养用的水果和药材,有写着炎国特色的对联,年还特意来找过他们,神秘兮兮地让他们将花生放在床下,意味着多生几个不同的小羊出来。当晚黑键就被硌得睡不着,白垩又悉心地将花生们都挑出来。

    “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刻。”黑键拥紧了自己的大提琴手,博士提议下个月在岛上为他们举办一场婚礼,届时所有干员都会来参加。

    白垩也抱紧了自己的长笛手,或者可以说是未婚妻,他亲吻过黑键的额头,露出一个温柔的,带着阳光味道的笑容。“我也是,黑键,就像做梦一样。”

    他的手不禁摸到黑键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眼神在月光下温柔得像是化成了一潭水,“我们会是好父亲的,他们会是最幸福的卡普里尼。”

    黑键不满意他的说法,凑过去啄了一口白垩的嘴唇,“不,这个‘最幸福’还得加上我们才对。”

    二人相视一眼,最终默契地笑了出来。


    岛外流传着乌提卡伯爵阻止了巫王之子的传说,而实际上的勇者早已与恶龙在一起了,还诞下了四个可爱的羊宝宝。

    不过传说终究是传说,真正的故事,还得由他们二人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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