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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独】祝你好

    【奥独】祝你好(上)*普奥x子独3p要素
    *全篇历史背景约在1926-1940年间
    *主要是想写奥独…所以剧情潦草…果咩!!




    奥地利的麦田此时已经金黄,硕大饱满的稻穗在风中几乎摇摇欲坠,这一方音乐的国度,连麦穗都唱着欢歌。
    德意志国加入国际联盟后,逐渐停止了裁减军备,基尔伯特成为了一名国防军,他坐在桌前,搅动着杯里的咖啡,苦涩的气味在他的鼻尖萦绕。
    他要是走了,那阿西怎么办。
    路德维希·贝什米特,基尔伯特唯一的亲人,那场惨剧后一直以军人为世职的贝什米特家仅剩这两个年幼的孩子相依为命,现在作为兄长的基尔伯特要去参军,那路德维希一个人该怎么办。
    他才12岁。
    基尔伯特最终把小路德送到了远房表亲埃德尔斯坦家。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基尔伯特儿时与他一起读过书,他喜欢音乐,从小就弹得一手好钢琴,小提琴也信手拈来,除了性格有些古怪,也算是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路茨,哥哥不在的时候,要听罗德哥哥的话哦。”基尔伯特摸了摸路德维希的头,又嘱咐了罗德里赫几句,一步三回头地、在罗德里赫的催促声中远去。
    罗德里赫比基尔伯特矮了些,但对于年幼的路德维希,与前者对视依然要仰着脑袋,他偷偷瞄了一眼深棕头发的男人,随后快速地低下头去。罗德里赫瞥见了男孩的小动作,无奈地叹气,然后缓缓蹲下,直至两人视线齐平。
    “你好,路德维希。我是罗德里赫,欢迎到我家做客。”罗德里赫熨得一丝不苟的长袍被压出刀削似的褶皱,他紫色的眸敛着温柔,嘴角的弧度像奥地利的春天。即使现在已是金秋。
    路德维希怯怯地点头回应,又小声开口:“祝你好,罗德里赫先生。”
    “祝你好。”棕色头发的年长者起身拍拍幼童的头,随即牵起后者的手,朝屋内走去。
    他的手纤细修长,摸起来骨节分明,但大大的,很温暖。路德维希垂着脑袋想。

    在奥地利的生活像果仁蛋糕里的果仁,温润松脆,路德维希时常会和邻居家的孩子一起下地干活,罗德里赫通常在一边画画,或是用长笛吹一曲,长笛的声音让路德维希想起柏林、以及哥哥。
    他没见过罗德里赫先生到田地里干活,听邻居们说他在这一带做钢琴老师,的确,他那样的手,理应用来奏出华美的乐章。
    像往常一样,路德维希从田野旁折回一支三色堇,蹦蹦跳跳跑回埃德尔斯坦家的小阁楼,刚进门,他听到一阵熟悉的旋律。是肖邦的夜曲。哥哥曾说过,这是父亲生前的最爱。
    自从到这里以来,路德维希第一次听罗德里赫弹钢琴,和晚秋的氛围相得益彰,夜曲的寂静幽澜冲刷着他的记忆,他轻轻推开门,坐在一边的小凳子上,手紧紧攥着三色堇。
    罗德里赫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演奏完这一段最激情的部分,开始为最后的收尾酝酿情绪。
    “坐过来,到我身边。”
    路德维希没有多想,径直走向他,然后任由着钢琴家把起他的手,放在暖烘烘的琴键上。随着手指的移动,路德维希享受着音符的流淌。
    “想家了吗,”罗德里赫的眼镜雾蒙蒙的,看不清神色。
    路德维希轻轻点了点头。
    “我也想。”年长者叹了口气。
    手中的三色堇花瓣微微颤动,孩童抬手将花别在罗德里赫的耳边,他望着音乐家,后者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足够了。
    “想吃果仁蛋糕吗?”罗德里赫推了推眼镜,起身问道。
    “想!”路德维希小狗一样点头,仿佛身后的尾巴也一同欢快地摇动。
    于是路德维希拽起罗德里赫的衣角,一高一矮的身影朝着烘焙坊走去。
    然后、不一会,是一声巨响,黑烟从烘焙坊冒出,一高一矮抱着烤盘冲了出来。四目相望,罗德里赫的眼镜甚至也蒙上炉灰,路德维希的金色顺毛乱糟糟地炸起。彼此抱歉地笑笑,然后起身拍拍屁股尝起抢救出来的果仁蛋糕...习惯了,习惯了。


    路德维希会在每个周末给基尔伯特写信,告诉他一切安好,询问他是否也好——顺便询问关于那位埃德尔斯坦先生的事情。
    罗德里赫和基尔伯特一样大,都年长他7岁,不过与基尔伯特不同的是,罗德里赫在音乐领域颇有建树,年纪轻轻便有了不小的名望,只可惜他患有舞台恐惧症,第一次演出就搞砸了,据说对他打击不小,所以才从城里搬到乡下。
    路德维希撑着头,趴在桌子上啃着笔,回想这一周有趣的事情。罗德里赫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轻轻将杯子放在桌上,一手搭在小孩微驼的背上,一手挽着拱起的腰。
    “坐直了,别驼背。这不是个好习惯。”
    深深浅浅的呼吸打在路德维希脸上,带着好闻的暖洋洋的咖啡味道,小孩乖乖地坐直了身板,晃动的金色的发丝惹得年长者发痒。他这才发觉罗德里赫离他这么近。路德维希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罗德里赫,他发现他嘴角下有颗痣,显得秀气又漂亮,衬得他的脸更加白皙精致。
    尚未发育成熟的孩童感觉心中小猫挠一样。怪怪的。


    哥哥似乎越来越忙了,有时连信都来不及回复。路德维希坐在田埂上,现在他已经不能够做晃悠腿的动作啦——他已经13岁了,到了他自以为成熟的年纪,晃腿这种幼稚的行为和他的小大人身份一点儿也不相符——不过偶尔晃晃也无伤大雅。
    路德维希挖了一勺蛋糕,享受着风吹。
    在奥地利的一年说起来很快,但又让他感觉像文火熬汤一样慢悠悠。罗德里赫教他弹钢琴,他现在已经会弹简单版的夜曲啦,什么时候可以弹给哥哥听呢。
    正想着,远方传来的是熟悉的声音。
    “阿西——阿西——!”
    “别吵,路德维希已经看见你了。”
    罗德里赫坐在马车上扶了扶眼镜,一旁是张牙舞爪的基尔伯特。基尔伯特不顾罗德里赫的阻拦,直接翻下了马车。
    两个贝什米特相互飞奔而来再拥抱,基尔伯特狠狠揉搓弟弟的头发。留下身后的罗德里赫无奈又宠溺地叹气
    “阿西!你看!是布丁!”
    “布丁!”
    “还有榛子巧克力糖!”
    “耶!巧克力!”
    “还有还有——锵锵!奶油蛋糕!”
    “哇啊——!”
    “他还在换牙,干嘛给他带这么多甜食。”坐在一旁用湿巾擦拭琴盖的罗德里赫挑了挑眉毛,随后又看见了路德维希和基尔伯特委屈巴巴的表情,“...别吃太多。”
    “耶!”今天是贝什米特的胜利,
    奶油蛋糕虽然没有刚出炉那么新鲜了,但是甜甜蜜蜜的奶油还是勾住了路德维希的心,松软的蛋糕胚每一个气孔都充斥着奶油的香甜,当然小贝什米特也没有忘记哥哥们,他把蛋糕送到基尔伯特嘴边,两人推推搡搡之间奶油沾满了脸,像是偷吃的花猫。路德维希举着蛋糕冲罗德里赫歪头笑,后者看着少年纯净的笑容,不自觉的心情也变好。
    “奶油太甜了,我咬口蛋糕就行。”
    他把住路德维希的手腕,正准备下口,很不凑巧,顶上满满当当的奶油稍微倾斜,落在了少年的手腕上,白皙的手腕让人一时分不出奶油落在了哪里。路德维希慌忙想用手帕去擦,罗德里赫却将唇瓣靠近,灵巧的舌头夹杂着少许津液,将奶油卷走,湿热的舌头让路德维希吓了一跳,眯起了眼睛。
    嘴唇离开肌肤,罗德里赫用手帕擦干净路德维希的手腕,没有说话,一言不发地快步走开。
    我真是...太不像话了。罗德里赫吐掉嘴里对他来说甜的发慌的奶油,接着漱口。
    真的甜过头了。罗德里赫望着大理石砖上自己的倒影,耳根红透。
    下午罗德里赫要去对面镇上教钢琴,便留着贝什米特两兄弟在家。快傍晚,罗德里赫放心不下这对笨蛋兄弟,便提前回来了。整个下午他都觉得自己身上有些燥热,他认为大概是要下雨了,天气闷。
    打开门的一瞬间罗德里赫差点摔掉了钥匙——眼前的一幕让人脸红心跳,只见路德维希身上的衬衫半开着跨坐在基尔伯特身上,两个人还在接吻缠绵听见门外的声响也没有停止,只是侧着头换了个接吻姿势,扯出的银丝在罗德里赫看来格外刺眼。
    “你们...在干什么!”罗德里赫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在默许面前的乱伦光景。
    “哈啊...罗德里赫哥哥、罗迪...”路德维希从基尔伯特胯骨上滑落,软软的瘫在沙发边,听到这勾人的呼唤罗德里赫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刚准备询问发生了什么是否需要帮助,就被金发少年用腿勾住了腰肢。
    他这才发现路德维希下半身空荡荡的,大腿根处挂着不明液体。液体不断溢出蹭湿了钢琴家一丝不苟的大衣,双腿紧紧夹住,使得罗德里赫只能任由他黏腻,路德维希扬起身子用手扣住罗德里赫的后脑勺,两个嘴唇将要贴合,年长者保持着他仅有的理智,推开情欲上身的少年。
    “路德维希,别这样...”随后准备推开双腿之间的包围圈,突然他感到什么东西隔着大衣摩擦着他的下体——
    “这里硬了,嘴也跟着硬吗?”传来的是基尔伯特沙哑的声音,他的手轻轻而又刻意的一遍又一遍抚过那个醒目的突出,“来吧?阿西说他希望能够被他敬爱的罗迪和哥哥爱抚...”
    基尔伯特的眼神也怪怪的,好像失了焦,但他此刻说出的话又如此火上浇油。
    感觉很奇怪,罗德里赫压下身体里隐隐的火,随后目光落在了桌上剩下的蛋糕上。“...我去给你们倒杯水。你们需要冷静。”即使眼镜框下面的脸已经红透,他还是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突然基尔伯特从背后用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绳子快速地捆住罗德里赫的双手,脚踩在那位钢琴家刚刚被蹭湿的大衣上,施加压力,这让罗德里赫结结实实地坐在后面的木椅上。
    “基尔伯特你干什么!”没有回应,只是整个人被快速地捆绑固定在椅背上。
    “不...路德维希!你不该这样——”罗德里赫羞耻地挣扎,同时看着路德维希趴在他的大腿上,缓缓解开他的裤腰带,最后从里面掏出已经发硬发烫的性器。
    “你最好不要...”罗德里赫别开了头。
    “罗迪...罗迪...可我想要....”
    少年含住了奥地利人的阴茎,他的阴茎没有粗的夸张,这让路德维希的嘴少了撕裂的感觉,但罗德里赫的家伙长且有漂亮的弯曲,直戳路德维希的喉咙深处,将狭小的空间挤得满满当当。
    罗德里赫感觉既羞耻又爽,多年来他几乎没有和别人亲密接触过,算得上是禁欲,此刻他却在自己家里和与自己说不定还有一点点血缘关系的亲戚乱搞。
    突然路德维希的喉咙一阵紧缩,挤压出咿咿呀呀的呻吟——是基尔伯特耐不住行动了,他将手指挤进自己亲弟弟未被开发的后穴,关节突出带着厚茧的手指犹如一剂上好的催情剂,碾压着路德维希的敏感点,引的少年的嘴顾不上面前罗德里赫滚烫的家伙,一声接一声地浪叫,但手依然握那根东西,使得罗德里赫倒吸一口凉气。
    路德维希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已经有了明显的肌肉,一下一下随着基尔伯特的动作微微晃动。罗德里赫发觉自己越发硬了,按耐不住心里的羞耻,一直别扭地侧着脸。
    清脆的两下巴掌声,哥哥粗糙的大手落在弟弟的屁股上,几道红印尤为明显,路德维希因疼痛叫出了声,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较真的少年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眯着眼睛观摩罗德里赫精致的下颌线——然后是半开的衣领、胸部、腰间、最后是敞开的裤子。即使被身后神志不清的亲割草的双腿发颤,路德维希还是一口含住了手中握着的阴茎,细碎的呻吟随着身后的动作被撞碎在龟头上,连罗德里赫都轻哼出声。
    毫无技术的舔舐和吮吸,但舌头次次都碾压在柱头柱身的敏感地带,基尔伯特在前方操弄弟弟的小穴,那双红色的眼睛像喝醉了一样神志不清,“阿西...乖孩子...哈啊、阿西的里面好紧...”
    “哥哥...唔..想要、想要更多——”路德维希的牙齿磕磕绊绊在罗德里赫的阴茎上摩擦,从中挤出几个气音来。
    靡乱的腥气扫荡着罗德里赫的鼻腔,他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面前淫荡的画面惹得他羞耻万分,可是——可是他分明硬得更快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未成年的表兄弟给他口得很舒服,天啊,罗德里赫,天啊。他选择闭上眼睛,他不想承认,闭上眼睛之后各个感官变得更加敏感,路德维希手又开始动起来了,用那只上午曾沾满奶油、白色的香甜的手——埃德尔斯坦先生感觉他快要射了。
    禁欲许久的性器止不住的抖动,从前端喷射出黏稠的白色液体,温热的半流体很快从路德维希的口腔中溢出来,像奶油一样挂在唇边。
    罗德里赫终于得到了释放之后片刻的放松,因为违背伦理的负罪感渐渐涌上心头,基尔伯特神色几近疯狂,发狠地干着初尝禁果的、乖巧的弟弟,抽插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粗大的阴茎把穴口磨得红肿,路德维希张着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在快要昏阙的时候基尔伯特终于射了出来。罗德里赫感觉到膝盖下方湿湿的,大概是路德维希也射了。
    哦、相信这看起来一定很滑稽。一个年幼的孩童,两个热血沸腾的青年人,赤裸或半裸着,跪着或坐着——现在因为情欲的余浪都累昏了过去,当然,除了被捆在椅子上的钢琴家。


    路德维希躺在他的小床上,他到现在都没有醒来。剩下的两人坐在沙发上滑稽的对视。基尔伯特只说他好像断片了一样,他不知道怎么了。他根本就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他把自己唯一的亲弟弟给操了,还是在表兄弟面前。
    罗德里赫费了很大的劲才从椅子上逃脱,他一边要把绳子磨断,一边要护着路德维希的头以至于不从他的膝盖上滑落下来。折腾了一番终于是在兄弟俩醒来之前提上了裤子,换了一身新的衣服。再然后他把桌子上那点剩下的奶油蛋糕给缴获了,奶油化了不少,现在正软趴趴地呆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接受审讯。
    “行了,事情都发生了。”罗德里赫把基尔伯特口中“好像断片一样”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当然,除了自己被按在椅子上接受路德维希的口交。
    “这个蛋糕绝对有问题,我们三个都吃过——显然你们俩吃的更多。”罗德里赫尝试用威严的语气掩盖自己的慌张。他脑子里还在回想,啊,口交、口交......
    基尔伯特把头埋在两只手之间,狠狠的盯着他胯间的玩意儿——应该剁了它。很快,他尝试着回想关于蛋糕的事情,“...蛋糕不是我买的。是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一起回乡的朋友,在军中的朋友。”
    “我需要隔壁的塞纳杰医生立刻给我开证明,这样你就可以回到柏林起诉他。你所谓的朋友一定是想害你。”
    “可他有什么理由呢?”
    “这你得问问你自己,”罗德里赫敲了敲桌子,“你这种笨蛋性格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还记得他叫什么吗?”
    “...军队那么多人,只是脸熟——我的意思是一起共事的人也能称作朋友吧?大概?”基尔伯特从指缝里露出一个眼睛眨着,他实在是神经大条。
    “好......”
    “或许你有什么建议吗、处理这种事情我一点经验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我很有经验?”
    “怎么可能!!”
    两个人的脸不约而同地红了起来。真他妈的尴尬。
    “我的建议,现在就回柏林,把那个人的资料揪出来,当然你得带着成分检验报告回去。”
    “可是我一年都没见到阿西了我这才回来一天——”
    “才回来第一天你就——你就——”
    然后又是沉默。好吧,一旁就是睡熟的路德维希,看得出来他的确很累,也可以说基尔伯特确实很努力。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走。”
    “你得等报告结果。”
    “可我怕阿西醒过来、你懂的。我真的...”
    罗德里赫无奈地叹气,“走吧,我会邮寄给你,不过钱你出。我也不想看见你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蠢样。”

    基尔伯特匆匆忙忙收拾收拾上了马车,车夫还是早上送他来的那位,于是俩人大眼瞪小眼。罗德里赫这边也在想象着,路德维希醒来后大眼瞪小眼的场景。奥地利人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天色渐晚,床边的台灯开着,昏黄昏黄的,罗德里赫在路德维希床边趴着睡着了。
    罗德里赫睡得很不安心,他感觉像是做了个噩梦,感觉自己在颠簸的马车上,又感觉自己被重重地摔在地上,什么东西压住了他——直到那种诡异的感觉,像触电一般的快感,来自于他的下半身。
    罗德里赫猛地睁眼,面前是路德维希跨坐在他身上,用后穴浅浅地吞没奥地利人的肉棒。
    天啊、我的主...这真是...罗德里赫瞬间清醒,正想将身上的少年扯下时,路德维希狠狠地坐了下去,罗德里赫的理智几乎断弦。难以言喻,不可否认的,路德维希的肉壁吸附在他逐渐膨胀的性器,夹得他头皮发麻。
    “哈啊、罗迪,你不想操我吗?你不想和哥哥一样操我的后面吗?”路德维希的话语带着诡谲的诱惑,但又显得青涩,呼出的热气惹得罗德里赫浑身燥热。
    “哦…?你知道...你和你哥哥做了?”罗德里赫把持着一丝理智,从路德维希的话语中挑出倪端,“看来你清醒的很呢?坏孩子。”
    路德维希愣住了,表情变得委屈。
    “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得到哥哥的宠爱吗?”
    路德维希点点头,随即痛呼出声——罗德里赫狠狠抽了他的屁股!
    “果然是小坏种。”罗德里赫翻身将路德维希压在身下,完全膨胀的阴茎挤满了狭小的后穴,轻轻一动便戳中少年的敏感点。
    两人以后入的姿势进行着禁忌的情爱运动,年长者一下一下的将巴掌印烙在白皙的屁股上,引得路德维希叫的更浪荡,后穴不断分泌肠液,打湿罗德里赫的衬衣下摆。
    “哈...瞧瞧你,哪有一点孩童该有的样子。只是这样的惩罚就能爽成这样?那我平时教导你的时候呢,指导你练琴的时候呢?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有把我的训诫放在心上?嗯?每一次打手心的惩罚你也当作调情来接受吗?我的惩罚会让你兴奋?是吗?”
    罗德里赫几乎是赌气地质问,回应他的只有路德维希不断的喘息和求饶——他的罗迪长长的东西快要将他捅穿了、每一下都狠狠碾过前列腺,屁股也被奥地利人的巴掌折磨得红肿。
    “路易...”罗德里赫因生气而粗暴的动作渐渐舒缓下来,语气也变得柔和,但抽插的频率依旧不减,“你本不该这样...”
    路易...他叫我路易了,他第一次...路德维希快要翻白眼了,如此亲切的称呼加上罗德里赫的动作让他直接高潮。白浊弄脏了罗德里赫的衬衣,但后者只是无奈地叹气。
    “我喜欢你...罗迪。啊...我想和你、嗯、和哥哥在一起...嗯啊..!”罗德里赫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把路德维希的话语冲撞的零零碎碎。
    坏孩子..!淫荡的坏孩子!就应该好好调教...罗德里赫没有再回话,只是一声不吭地耕耘,他未戴眼镜的脸上淌着汗,眼神里流露出的是前所未有的攻击性。
    罗德里赫的惩罚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终的惩罚是内射在路德维希里面,滚烫的精夜让路德维希差点干性高潮。


    好吧,一大早起来路德维希已经乖乖站在墙角罚站了。但罗德里赫没有拿着戒尺过去。他红着脸,全然没有昨夜的气势汹汹,但他还是努力使用最严厉的语气。
    “现在可以说说昨天那档子事的来龙去脉吗?”
    路德维希眨着眼睛,努力回想,“昨天早上你去接哥哥了,我就自己在田野上玩,然后——然后有一个不认识的哥哥,他问我的哥哥是不是叫基尔伯特,还说是哥哥的熟人。”
    “然后...?”
    “他说,'我有办法让哥哥多陪你'然后给了我一个小纸袋——里面是糖粉,我想应该是的,因为尝起来甜甜的。”
    喔,看来的确有人暗中使绊子。
    “他让我——让我加在食物里。他告诉我,这样之后就可以和你们'做爱'了——然后你们就都可以一直陪我...”
    罗德里赫不忍心训斥路德维希了,因为他的眼神湿漉漉的,像可怜的小狗。
    “不、'做爱'是和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情,你——”
    “可是我很喜欢哥哥和罗迪啊!'做爱'不是很舒服吗?在柏林的时候我经常看见两个人、或是男女,或是男男、女女,他们成双成对地出入酒店,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吗?”
    路德维希一脸纯真,倒是把罗德里赫难住了。
    老实说,如果路德维希再长大些——并且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或许他真的会考虑和他在一起。路德维希优秀,听话,就像小太阳一般。可是、可是他太年幼,罗德里赫无法接受,他只是个孩子,他说的话都不算数。
    而且自己...无法过上那种安定的生活。
    想到这里,罗德里赫苦笑起来。

    医生的检查报告结果出来了,虽然已经心知肚明,但还是要从下的药的原料开始,揪出那天给路德维希药粉的男人。
    这种催情药貌似是柏林专供的,由政府直接管控。罗德里赫沉思。因为他实在想不清楚,到底是冲着贝什米特家来的,还是冲着他埃德尔斯坦来的呢。
    ...应该是贝什米特吧,贝什米特家军功赫赫,若非国会有人刻意排挤,这俩兄弟也不会落得无人照顾,如今见基尔伯特在国防军混的风生水起,心生畏惧也是应该的事。
    但愿吧,还是要有所戒备。
    罗德里赫给基尔伯特寄去了检查报告,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只是一时间与路德维希的相处变得奇怪。
    “罗迪。”
    “嗯。”
    “可以轻一点吗?”
    “昨天教了你几遍的曲子,你今天还弹错,不该打手?”
    “...可是以前都是你手把手教我的。”
    罗德里赫尽量在一切不那么明显的情况下,避免与路德维希的肢体接触。
    “......这不是借口。听话,伸手,不会太重。让你长长记性。”
    于是路德维希颤颤巍巍地伸手——“啊嗯..!”
    这声音...又让罗德里赫想起了那个晚上。感觉裤子里面有些燥热。
    真是...完败啊。

    洗完澡刚进房看到的,就是没穿底裤的路德维希趴在自己的床上,罗德里赫皱了皱眉。“坏孩子。”声音很小,但路德维希听到了。
    “罗迪不是喜欢坏孩子吗?”少年笑得恶趣味。
    罗德里赫果不其然又脸红了,他快速正色,走到床边,翻出一条底裤示意路德维希穿上。
    路德维希伸腿,长长的衣摆将大腿之间的风景遮的若隐若现,罗德里赫无奈叹气,为少年套上裤子。
    “路易,你现在还是太小了。这样真的不合适。”
    “我当然、当然是喜欢你的,诚实地说,你的确是个优秀的孩...男生,但你要明白,你还太小。你从柏林来,我也知道柏林那边支持同性相恋,你得弄明白你对我到底是新鲜感,还是真情实意。”
    “我作为长者,我当然是愿意祝你好的,等你长大,等你有担当了,能为国家做事,我一定会一直在你身边,但不是现在,明白吗?”
    路德维希点点头,“那罗迪——埃德尔斯坦先生,你是否、是否爱我...”
    从小除了哥哥,他就没有信任过别人,和对哥哥的感觉不一样,路德维希很清楚,自己对罗德里赫的感情是复杂的——他有时候像导师一样的严厉,所以他害怕他;他有时候像母亲一样关怀,所以他依赖他;他有时候像爱人一样甜蜜,所以他钟情他...那他呢?罗德里赫呢?年幼无知的少年急切的想要一个答案。
    “将来会的,我得等你长大啊。”罗德里赫含糊其辞地回答,但对路德维希来说,足够了。

    入夜,罗德里赫少见地坐在台阶上抽烟。
    烟雾缭绕,纷入他的鼻腔和肺腑。他甚至呛了两口——有的人本就是无心烟酒美色,不过是从中寻一些自我。罗德里赫摘下眼镜,他想起从前读过的诗。
    “即使⼀个巴利阿⼈在印度丛林中,
    孤单、瘦削、受尽同胞的厌恶,
    他的命运之杯虽苦,
    犹胜似⼀个不懂得爱的可怜⾍,
    背着致命的负荷,贻害⽆穷,
    那永远摆脱不了的担负。”
    他吗,他的负担也使他不能成全自己——不,他的负担是解放人民的征途。

    那次的事情大家都把它当成意外,罗德里赫带着路德维希照常生活,而基尔伯特也是军队一放假就赶回来陪路德维希。本来以为能这样相安无事地度过基尔伯特的服役期。
    1929年的一场经济危机,政府几近倒台,吉尔伯特从国防军队拉到了一个政党的党卫队,他写信回来告知,柏林现在很危险,他可能无法回去陪路德维希了。
    彼时的路德维希才15岁,正值青春期,气血上头想要到柏林去与哥哥一同共事,罗德里赫狠狠敲了少年的头,“你哥哥把你送到我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你安全的活下去!”
    “回到柏林”这个想法已经深深地刻在路德维希脑海里,他变得成熟,不再像往常一样黏着奥地利的兄长,连那样热烈的仰慕也刻意藏了起来。
    罗德里赫最近也频繁地进城上钢琴课,有时会带回来一两张报纸,不过都被折的皱巴巴的。

    1933年,无论是从基尔伯特来信中写道的,还是从报纸上看到的国会纵火事件,都让罗德里赫皱紧眉头,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乎一个多星期,路德维希日夜守在房门,送进去的吃食也没被动几口,只是激烈的琴声时常响起。
    有时是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有时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有时是莫扎特的安魂曲但最多听到的海顿的皇帝四重奏——也可以是天佑吾皇弗朗茨也可以是德意志之歌
    路德维希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房门开了,罗德里赫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他的头发乱糟糟,连眼镜都不知所踪,他看起来很憔悴,但眼神坚毅——
    “罗迪,让我去——”
    “再等等。”
    回到柏林的请求再次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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