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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空中的繪旅人/司嵐
    *觸手、血腥、囚禁*

    個人夢向創作黑色的荊棘自地面攀上囚籠,金色很快被吞噬殆盡,陽光也被重重的擋在外頭,籠內氣溫隨之驟降。

    安璃睜眼,可在黑暗中的視覺起不了作用,她什麼都沒有看見。不知是在什麼的影響下,每一條血管裡好像都被抽乾了血後灌滿鉛,一毫米的移動都是如同生存一般的奢望。

    漸漸的,從手指開始恢復知覺,慢慢蔓延到手臂、胸腔、脖頸、大腿、頭部、小腿、腳踝、腳趾,安璃終於能勉強坐起身。

    快速起身的同時也帶來眩暈,不等平衡感恢復,她一口氣站起身,任由眩暈感反覆疊加,眼前的黑暗雪上加霜。

    左腳踩右腳往右側絆倒時,右手下意識的擋在身體前,換來的結果是荊棘的刺直接扎破可憐的皮膚,鮮血從縫隙擠出,滴落在地板上。

    安璃沒有發出聲音,好像不只一根刺扎進手掌並殘留在皮膚裡只是和破皮一樣無關緊要的小傷口。

    她不在乎,倒是有人幫她在乎。

    荊棘受主人的命令緩緩退下,亮光急不可耐的撲到她的長髮上,又被一個身影擋下。

    安璃瞥了一眼來者,略顯無奈的低下頭,不去理會。

    似是習慣了這樣的沉默,司嵐只是自顧自的伸展靛藍色的觸手,將順從的她攬進懷裡,再用細小的觸手一點點將刺挑出來,人類的手掌一隻在她的腰後、一隻輕撫著她的眉頭。

    「下次我會把荊棘的刺拔乾淨的。」

    觸手帶來的黏液在將她帶進司嵐懷裡時就沾了安璃滿身,襯衫和裙子都黏在皮膚上,安璃的手冷的顫抖。

    血已經結痂,掌心斑駁的和陳年油漆牆一樣,被司嵐捧起來虔誠的吻了又吻。

    觸手似乎很喜歡如瀑傾瀉而下的長髮,安璃好幾次都感覺有東西攏著自己的頭髮在玩。

    安璃始終沒有反應,司嵐心頭不可避免的空了一塊。

    觸手順著主人的想法攀上安璃的雙手,在手腕處用力收緊,然後高舉過頭。司嵐的一隻手仍在後腰支撐著,另一隻手正扶著因姿勢上仰的頭,女性本不明顯的喉結此刻正被細密的吻淹沒,染上一片片粉。

    司嵐喜歡這樣不設防的安璃,這樣能夠使他心中壓抑的某種不可言說的掌控欲獲得釋放。

    放過了喉結,司嵐轉而露出獠牙啃向安璃的鎖骨,血花綻放一瞬,迅速在他的食道凋零,可憐的犧牲。

    曾經有一個視天下為己任的少年問過他的伴侶,倘若有一天自己不再能被劃分為正常人類,她會如何。

    他至今沒有得到明確的答覆。

    鎖骨的傷口也結上了結痂,司嵐把頭埋在她的頸間,觸手鬆開安璃的手,她便抱著他的頭,一下一下的、像安撫新生的嬰兒。

    待司嵐收攏了獠牙睡去,安璃深邃的眼裡才肯露出一絲光彩,像被打碎的水晶。順毛的手沒有停下,一整天下來受到的疼痛和被戳破的氣球一樣崩潰。

    被困在永無天日的房間、黏膩的觸手、流血的荊棘、弱化的能力與變得偏執的摯愛,尖銳的尖叫被強行扼殺於真空宇宙,眼淚被灼熱的體溫蒸發。

    追根究底,放縱司嵐的她也有責任,可在其它司嵐被吞噬後,精神領域裡總是傳來刺痛,麻木已經成為了安璃最後的保命手段。

    很久很久以後,她的皮膚與心靈都幾近潰爛的時候,或許司嵐能如願以償聽見愛人再一次的耳語。

    「我會殺了他,等我不愛他的時候。」

    無窮遠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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