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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ianyuer296

    @zifeiyu87375710

    非常饥饿的饭桶,打开就会看到一滩腐烂的黄色废料。
    如果你在看我,可不可以留下一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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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ianyuer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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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もちもち】腹内一刻钟
    *脑嗨产物,ooc预警
    *没啥色的真搞不明白为啥不让我过审
    *健全的消化类丸吞

    【もちもち】腹内一刻钟我这边还是觉得好尴尬啊!对不起但是为什么总是显示出来一部分文字呃呜呜呜呜呜我顶一下我的天呢好尴尬……



    当灵异事件的起因不是灵体而是妖怪的时候,这件委托已经不在望持心灵相谈所的业务范围之内了。用来勉强拖住那妖怪的竹刀被卷入它的腹下折断,若不是剑持及时放弃武器恐怕现在他就在对方长条的身躯裹挟下窒息了。满地的符纸看似杂乱却形成了相当有效的拘束阵,然而在布阵完成后没过多久两人便一同被那巨大的虫型妖怪吞入了腹中。
    准确来说,那妖怪其实是被法阵上的能量蛰痛了,恼羞成怒地朝着椎名张开了嘴,赤手空拳的剑持来不及反应,本想把对方推开,却误入了妖怪的捕食范围之内,两个人呜呜哇哇地惊声叫着,在妖怪合上嘴巴、外界的光线被完全遮蔽之后朝着深处落去。
    很晕,尽管没跌落多久身体就会撞上温热湿软的内壁,但是却因为没有落脚点而不停地跌跌撞撞向下摔去,不知道会在哪里停下,即便伸出手也只能因为湿滑的液体而扒空,最后胡乱向身边伸出的手只是互相拽到了对方的衣服。
    大概过了将近二十秒的时间,二人滑落的速度渐渐地减慢了,甚至可以说是卡在了这里,逐渐变窄的通道现在不足以让他们两个人一起滑下去。随着慢慢地几乎察觉不到自己在下落,即便脚底并没有着力点,他们也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转而开始艰难地顶着从四面八方裹紧的肉壁打量起来周围。
    “呸咳……!”椎名大概是尖叫的时候嘴里呛到了怪物体内的液体,此时有些嫌弃地吐了两口,被紧紧挨着她的剑持喂喂喂地赶紧制止了,她有些艰难地挥动着被软肉沉甸甸地挤压着的手臂,试图创造出来一点空间来喘口气。剑持察觉到了她的想法,伸手从她的肩上穿过,努力用手把她后颈和肩头的肉块撑远,同时后背用力向后抵去,试图拉开二人的距离,只是尽管他这么做了,另一侧的肉壁却好像受到了同样的推搡一样挤着椎名的腰背把她压在剑持的身上。
    周围的空气相当灼热沉闷,好像不通气的澡堂一般,好在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异味,视线所及之处除了面前的同伴之外便都是凹凸不平的粉红色肉壁,蠕动着将他们二人吞向更深处。身体被这种带有温度的肉块挤压着,又和身边的人紧紧贴在一起,不一会二人额上便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有些狼狈地喘息起来。
    “怎么办……怎么才能出去?”剑持的手臂撑着那肉壁已经有一段时间,尽管剑道部平时有耐力的训练,但是这种挤压的重量还是很快就让他感到双臂酸涩,他求助地低头看向压在自己胸前的椎名,对方只有脑袋还在自己的支撑下能够左右晃悠,那双亮晶晶的粉眸此刻却带着一丝令人信服的光芒,抬眸望着他坚定地说道:
    “我刚才已经布下了阵哦!不仅可以把这家伙控制在这片区域,而且只要等上一刻钟的时间,它这种邪祟就会被清除……哈……还好前些时间随便看了看符阵的图案,真的会派上用场啊……”一口气解释了这么多,她有些漏气地叹息着,这里并不适合聊天,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是在消耗空气中的氧气,还不知道他们现在位于妖怪身体的哪个部位,但是即便知道了,他们现在也没有爬出去的能力。
    比起来期待空手能够从妖怪腹中钻出去,现在最好的方法还是等待一刻钟的时间过去,在妖怪身形消散的时候被成功释放出来,还能捡回一条命。
    一刻钟的时间,也不长吧。
    就在他们这么想着的时候,剑持感到自己的手指上传来了微微的刺痛感,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姑且撑在椎名的脸旁,只是很快,那种仿佛针扎一般的轻微刺痛感就从额头上也传了过来。他还没做什么反应便感觉到自己腿间猛地被椎名踹了一脚,对方倒吸一口冷气,完全是下意识反应地将自己裸露在外的大腿向着剑持的腿间躲去。剑持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有些颤抖地把自己的左手收回,只见接触肉壁的手指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红色的细点,周围一圈的皮肤则都有些泛红,从缠绕在手掌上的绷带状态来看,他几乎可以肯定——
    “椎名。”
    “嗯?”
    “我们在被消化诶。”
    椎名很明显地动摇了起来,在剑持重又将手伸向她,撑起那一小块的空隙时,她努力地摆动手臂,试图去遮挡自己的大腿——和剑持穿着长袖长裤不一样,她的校服裙子太短,大腿和膝盖几乎都暴露在外,方才还被湿滑的肉壁裹得紧紧的。她的手臂也开始有些泛红,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妖怪体内的消化液早就不知不觉地濡湿了他们二人裸露在外的皮肤和衣物,不管怎么样她都很难躲开如此大范围的消化。
    “诶、诶?!要消化掉我们吗?一刻钟的时间应该不会被消化掉吧?!”椎名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不安,如果说第一开始还是下意识的反射,现在她已经开始刻意地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试图用被衣料裹着的位置去保护大腿和双臂。只是这里的空间实在太过狭窄,她的腿不可避免、或者说正是朝着剑持的腿间抵去,想借着对方的裤子来为自己增添一些遮挡。
    剑持有些不适应地想要避开,但是周围尤其是下半身的肉壁挤压得格外沉重,让他几乎产生如果一直向下滑落的话,在被消化之前就会先被蠕动着的内壁挤成一滩肉泥的错觉。越是向深处去,甬道便越发狭窄,难为椎名还能努力把腿给蜷起来,剑持尽管能够在头顶努力拓开一片区域,双腿却是像被石头压紧一般地几乎完全动弹不得了。
    “痛痛……”椎名轻声叫着痛,身下的粘液似乎拥有比头顶更强的腐蚀性,尤其是椎名这种双腿双臂都与肉壁大范围接触的,会比剑持受到的腐蚀更多。
    “为啥……明明这里也没有像胃一样的器官……直接就这么消化了吗?这样子做也不怕把自己消化掉?”剑持咬着牙,脑内快速地闪过几个解决方案,他很快便开始动起来。先是提醒椎名他要把手收回,在他松手的一瞬间,椎名便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压力从后颈传来,她的双手撑在剑持的身后,努力挣扎着才只是把脸颊贴在了他的胸口。对方的一改刚才的稳定,在肉壁的裹挟下乱动起来,椎名能感觉到他的上身顶向自己的脸颊,虽然他也很想小心翼翼地行动,但是为了撑开越来越紧的肉壁,他也只能用力地将动作幅度加大,这样才能完成他想做的。
    被打湿了的校服外套皱巴巴地被塞进椎名的手里,随后头部周围的空间再一次宽松起来,椎名仰起脸来看向剑持,对方有些艰难地喘着气,说着:“把我的衣服系在腰上,应该会好受一些。”
    外套下同样是夏季的短袖,他弯曲手臂,用肘部支撑在椎名的头顶撑开让她勉强活动的空间,另一只手向下摸索着配合椎名撑开底部紧缩的肉壁,早就在挤压下开始发麻的双腿略微一动便酸麻得难受,椎名也没办法做到把袖口在腰间系个结就能让衣服轻飘飘地垂到腿上,与其说是披上外套,倒不如说是非常艰难地用腿和手努力把外套铺在了腿的周围,有些湿答答的衣服在不断蠕动的肉壁挤压下磨蹭着她的大腿,向前是剑持的校服长裤,向后是他的校服外套,姑且是将大腿处灼人的感觉给暂时诶克服了。
    “谢啦。”
    剑持张了张嘴:“……没什么。”
    ……他并不想只是这么说的,本来到嘴边的话语明明是什么,他腰间的急救包里还有一些绷带,要不然缠在胳膊上,但是好像会消耗太多的体力了果然还是算了。脱下外套的动作已经将他刚才保存的体力差点耗空,伴随着他的每一次重重的吸气都能感受到越发稀薄的空气,呼吸开始困难起来,明明体力不算差,现在却感觉脑袋昏昏沉沉起来。
    椎名很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种状况,她将脸别开到一边,努力尝试着和剑持去呼吸不同区域的空气——自然是不可能的,在妖怪的腹中,他们不管怎么做都是在不停地消耗,不管是体力,还是氧气。
    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开来,他们静静地恢复着体力,剑持交替着将自己的胳膊抵在椎名头顶,保存着他们二人还能够呼吸的一小片区域,只是这块空隙也越来越小了,周围的内壁挤压得更加用力,剑持已经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双腿了,只是能够感受到软肉隔着衣料在自己的腿后咕嘟咕嘟地蠕动着,粘液渐渐地浸透衣服,同样带来一阵阵的灼烧刺痛感。虽然看起来这消化液并不是一下子就让他们二人融化成什么液体的类型,但是依他们浑身上下都沾满粘液的状态来看,或许被腐蚀得不成样子也是时间问题。
    “绝对会安全的……”椎名艰难地喘着气说道,剑持随之附和:“确实……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都没有融化,一刻钟的时间这妖怪也吃不下什么东西嘛。”
    “现在……过去多长时间了?”
    “……没戴手表,手机刚才是不是掉外面了。”
    若非剑持支撑开的空间,在这暗无天日的腹腔内他们本应什么都看不到的,可是现在面前彼此身上的颜色和周围覆盖着的肉壁的颜色也不真切起来,仿佛是出于习惯和熟悉才会呈现在视野中的幻觉一般带着一丝色彩残存在视网膜上。虽然不需要看到对方,仅仅只是无可避免地贴在一起的身体就能够确认对方的存在,但是在这种环境中如果真的看不清的话,也是会相当害怕的吧。
    时间……就更不用说了,在这里怎么可能能感受到时间的流逝,除了被逐渐侵蚀的身体和四周滚动的软肉肉块之外根本什么变化都没有,空气中能够供他们清醒的氧气含量似乎也在一点点降低,闷热的肉牢紧紧地将他们锁在其中,若非椎名给出的“一刻钟”和他们两个人经历了太多灵异和恐怖,换成其他人早就在这越陷越深的肉道中感到绝望了吧。
    “呜呜……嗯!”椎名突然呻吟起来,她挣扎着将自己的手臂弯曲起来,被疼痛刺激得眼中氤氲上一层水汽,她用力地搓了搓被腐蚀得通红的手臂,突然向前伸去,将双臂一下探入到剑持的上衣内,紧紧地环抱住他的后腰,随后一边注意着不把衣服掀起一边把自己的手臂藏进剑持的衣服下。
    “呜哇啊!做什么?!”剑持被吓了一跳,原本只是感受到阵阵针扎般痛感的身体处在相当敏感的状态,再加上他并不是对痛觉钝感的类型,被这么一抱,身体猛地一震。而且椎名直接地便将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正是因为在挤压的环境中无法快速地完成这个动作,椎名的手指在他后背上努力摁住向上爬的感觉和手臂摩擦的感觉才更加明显。本来便紧紧靠在一起的两具身躯现在更是挤得密不透风,椎名的腰都结结实实地贴在了剑持的腰上,更别提她柔软的地方了。
    “这样可以慢点痛……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呢,剑持你也快来试一试!”短暂地逃避了疼痛的椎名欣喜地对剑持说着,她的声音已经相当虚弱,每说一句话都要重重地喘上两口气,胸口紧贴着剑持的身子起起伏伏。明知道现在绝非是什么含带色情意味的触碰,那种难以言说的羞耻感还是快速地膨胀起来,让剑持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语速,混杂着喘息磕磕绊绊地反驳起来:
    “哈啊?!说什么呢你,脑袋坏掉了吗?我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反正也不会有人看到的……又有什么关系……命最重要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耳鸣逐渐将听觉占领,那原本还能够让椎名活动颈椎的空间现在已经完全抵在她的后颈处,把她的脸摁在剑持的肩头。周围的肉壁是温暖的,但是隔着衣料喷洒在剑持肩头的呼吸却是滚烫的,椎名的力气已经剩余不多,却被推挤着像是用力地拥抱上来一样和他每一处都紧贴在一起。此时再顽固地坚持撑开供人呼吸的空间已经意义不大,剑持也分不清自己头发上挂着的水液到底是汗水还是妖怪的消化粘液,因为缺氧而产生的眩晕和耳鸣让他的脸色相当难看,恐怕椎名也是相同的感受。
    在短暂到像是回光返照的活跃之后,椎名脱力地将头依靠在剑持的怀中,喃喃地用细小到如果不是这么近的距离绝对不会被别人听到的声音问道:“已经过去多久了?……”
    “还有…一分钟吧……最多了……”
    “诶…”椎名叹息着,慢慢地合上了双眼,呼吸越来越细微起来,惹得剑持惊慌失措起来,他用力地用手推开椎名脸侧的肉壁,另一只手把她的头向着自己掰过来,呼喊起来:
    “喂!椎名!…你没事吧?…马上就能出去了!别在这个时候放弃啊!……”
    剑持剧烈地喘息着,尽管沉闷的环境中已经几乎没有供他呼吸的空气了,他每说一句话就仿佛是在吞入整块火热的空气,呼吸道像是烧起来一样,他因疼痛而不住地颤抖起来,指腹蹭过椎名脸上被腐蚀出的红痕,他迟钝地判断着,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力地在她柔软的脸颊上狠狠掐下去,椎名呜地叫了一声,有些僵直的手指在他的后背上轻微地滑动了两下,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吐槽剑持的行为,只是安慰地用指尖在他的脊背上敲着。
    “马上就到时间了,椎名的法阵很厉害的哦……是吧……”
    剑持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每一次需要换气的时候他都会用力地呼吸,生理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眶中滚落,虽然很抱歉可能抢走了椎名的空气,但是现在他的手也使不上力气,如果再不说些什么,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椎名的手指在轻飘飘地敲着,食指没有了力气就换到中指,中指没有了力气就换到无名指,然后是小指,另一只手。时间在无法感知地运动着,直到剑持再也无法说出话,他的手臂慢慢地被肉壁挤压着绕上椎名的肩膀,被疼痛驱赶着,另一条手臂慢慢顺着二人紧贴的身体边缘向下,从椎名腰间缠绕着的自己的外套处挤进去。
    距离妖怪消散的时间还有多久?……如果法阵失效的话,他们难道就要在这种无效的等待下被溶解在妖怪的体内了吗?在外界的十分钟、十五分钟、半个小时之后,剑持和椎名就会被这肉道蠕动着挤压碾碎,被消化粘液侵蚀成一滩血肉,在妖怪的腹中融合在一起,哪怕是未来被发现也无法拆分出来,甚至会被当作一个人吗?
    思绪一点点的停摆,过度消耗自己的后果就是剑持现在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在放弃支撑之后连面颊都被包裹住,眼前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而在这片令人恐惧的空间中,唯一仍在活动的,便是椎名搭在剑持后背上的手指。
    微微发凉的、顽固地轻敲着剑持脊背的手指,在逐渐同化的温度和肉体中保存着异样的存在感,坚持着妖怪与同伴与自我之间存在着差异。
    已经什么都思考不了了,那根手指也被绞紧的肉壁挤压得不得不抵在剑持的皮肤上,只是慢慢地、微微地滑动着。
    光线骤然伴随着新鲜的空气涌进,周身的压力瞬间消散开来,在爆炸般的转变中,剑持猛地睁开眼睛,不适应光芒而尽是白茫茫一片的视野中什么都看不到,他却遵循着本能的反应将怀里的人双手从衣底拉出,紧紧抱住,在坠落到地时艰难地受身减少撞击,在身体撞上坚硬的地面时,疼痛感完全被存活下来的喜悦覆盖,他喘息着,剧烈地颤抖着,和肉壁施加的压力抗争了许久的双臂酸涩到完全抬不起来,只留一条无力地搭在椎名的身上,直到视觉和听觉都逐渐地恢复,他才缓过神来。
    椎名趴在剑持的身上,粉白色的长发被粘液沾得一绺一绺地贴在额上,她伏在剑持起伏的胸前,耳畔是对方快速的、逐渐稳定下来的心跳声。她庆幸地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伸手在他的左胸点了点,嘟嘟囔囔地说道:
    “呼吸……好夸张……刚才就是这样……”
    剑持没能听清,他只是感受到椎名对他说了什么,他慢了许久才问对方刚才在说什么,椎名只是伸出脱力的手,在他的脸颊上完全不痛地捏了捏。
    虽然只是被吞下去,呆在妖怪腹内一刻钟的时间,出来的时候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比被幽灵追赶着逃跑上一小时还要累人。两个人用了相当长的时间恢复,慢慢地才逐渐分开来,坐在地上检查着身上的伤势。剑持拿起手机用手指颤抖着输入了急救电话,把位置报了过去,在挂断电话后,椎名已经几乎睁不开眼睛,困倦地把头依在剑持的肩膀上。
    “还没说那个……”“还要说啊……”
    紧挨在一起的手臂缓缓地抬起,伸出食指朝着地面上破碎的、逐渐消散的妖怪躯体指去,两个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在没什么默契的“除灵——完毕!”之后,扑通两声齐齐瘫倒在地,大概在救援到来之前都不会再动一根手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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