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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桑】不要再让通缉犯亲自试用商品了!一个抹进去就会让那里变的很痒的软膏
    帕→→→←桑
    桑博轻微有不洁提及,在意的咪注意避雷×
    我x无能,前情和啵嘴写了好几k,但是猫鼠游戏真的很像调情谁懂啊(目移)




    可能他今天就不该出门。桑博脸贴着墙望了望天,费力的扭头看了看和他一样气喘吁吁的杰帕德,颇为无奈的勾起一丝讨好的笑。

    他承认他有演的成分,但看着杰帕德这副认真到严肃的表情他又不太确定逗逗这位纯情的长官的决定是不是正确。他本来确实是去进货的,只是今天的东西有那么一点特殊,他路过杰帕德巡逻的队伍附近时突发奇想的想要看看他的反应,毕竟即使杰帕德没说过,这位戍卫官大人有时看向他的眼神也实在过于火热,那总不能是一个正常的官兵对贼该有的眼神吧?尽管已经有所猜测且在自己心里近乎于实锤,但桑博也乐于再去付诸些行动验证一遍,或许有机会能看到这位不苟言笑的长官露出其他别的有意思的表情,仅仅只是这么想就让这个深蓝骗子忍不住有些兴奋。

    于是他故意稍微绕了个路拐到巡逻的铁卫队伍前面,又故作惊讶的仿佛这一切只是没计划好路线的意外,紧接着表情夸张的脸色一变捂着挎包掉头就跑,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演技充沛,要是让酒馆的兄弟姐妹看到了一定要为他的表演干一杯酒。

    铁卫不出意外的喊着站住追了上来,桑博在街区左拐右拐直到身后的铁卫只剩下尽职尽责的戍卫官本人,于是闲杂人等已经清场,演员各就各位,他们需要到下一个场景来进行接下来的演出。

    桑博扔下闪光弹从自己的秘密通道进入下层区,放慢了脚步专心的听着周围的声音。桑博扔的只是遮挡视线的闪光弹,并不会迷晕踏进深蓝骗局的长官,或许平时杰帕德会因目标消失放他一马,接着转头回去找到队伍下令继续巡逻就结束这次的猫鼠游戏——毕竟这样的猫鼠游戏几乎每天都在上演,而有时甚至只是桑博一时兴起来招惹铁卫实际上什么事都没犯,反正都会被他逃走,所以没有罪证或嫌疑的情况下铁卫一般不会浪费力气穷追不舍,他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但今天桑博的表现实在有些不正常,以往他不会慌里慌张的逃跑,更不会在脸上露出如此紧张的表情,遇到了杰帕德他甚至会笑着打招呼,好像他身上没带任何违禁品一样坦然,这次如此明显的反常让他不得不在意,他知道桑博一定会逃向下层区,所以他一缓过来掉头就去往下层区,一路打听着朝桑博的方向追去。

    铁卫制式的鞋踏在地面的声音不难分辨,至少对于经验丰富的商人来说烂熟于心,桑博勾起嘴角停在原地判断着戍卫官离自己的距离,在杰帕德转过街角的一瞬间迈开步子向前跑去,就好像他刚才一直在不停的东躲西藏而不是故意等杰帕德追上来一样。

    “桑博!立刻停下!”杰帕德湛蓝的眼睛重新锁定了他的通缉犯,前方的桑博像是被他的突然出现惊吓到一样,他哆嗦了一下甚至踉跄了几步,深蓝色的骗子惊讶的回头看了看他,继续头也不回的奔跑着。

    大鱼咬了钩,桑博像放钓线一样时快时慢的跑着以防戍卫官跟丢他,终于到拐进一条小路为止前方出现了死胡同,桑博故作震惊的做出大惊失色的表情,像是熟知下城区的狡猾商人终于马失前蹄把自己送进了死路,他猛地掉头像是想离开这里重新找一条逃跑的线路,却不想一回头正好撞到紧跟其后的杰帕德,“哎呦!”一声被杰帕德反折着手臂按在墙上。

    桑博费力的偏着头去看杰帕德,“我说长官大人……今天对老桑博穷追不舍啊?”

    “少废话!你藏了什么东西?”桑博并不回话,于是杰帕德一只手控住桑博另一只手伸向他腰间的挎包,桑博演戏演到位立刻挣扎了起来,但戍卫官不愧是戍卫官,跟着他一刻不停地跑了这么远的距离还一只手就能稳稳的把他按在墙上,桑博暗暗咂舌,这小子到底吃什么长大的,体力这么好力气还这么大,哞哞牛奶当饭吃吗?

    杰帕德很快就在包里搜出来几个圆润的白色罐子,他拿出其中一个举到桑博脸旁:“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保养用的……长官,没什么特殊的。”桑博熟练的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可怜兮兮的看着杰帕德。

    “普通的保养品?”杰帕德蹙着眉头,很明显并不信。

    桑博快速的点着头,好像生怕杰帕德不信似的。

    “别说谎了,普通的保养品你跑的那么快还那么紧张?到底是什么!”杰帕德手上用力了几分,“真的只是保养品啊长官!”桑博又扭动着挣扎了起来,臀部若即若离的蹭着杰帕德的下腹,那里并没有盔甲的覆盖,他很难不注意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蹭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不要乱动!”杰帕德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升温,掩盖似的呵斥出声,桑博心里想笑但又不能表达出来,只得继续委屈的表演下位者:“冤枉啊长官大人,咱这不是老老实实的被您押着吗?”

    杰帕德抿了抿嘴,偏开视线不去看他那双湿漉漉的下垂眼,沉默了半晌说:“我不信你,你亲自试用一下,证明给我看。”

    桑博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杰帕德会提出这个要求来一样,故作为难的咬了咬唇,嗫嚅着小声商量:“长官,可是这是商品……”

    “别废话,你来亲自试一下,否则我不会相信你的说辞。”商人踌躇的样子让杰帕德疑心更重,他更加严厉的出声命令,手上的力道不由的重了几分,桑博夸张的喊了出来:“疼疼疼疼疼疼……哎呦长官我错了,我知道了,小的这就遵命!求求您先松开可怜的老桑博吧,老桑博的胳膊要被您拧断了……!”

    杰帕德一下子松开桑博的胳膊,下意识的说了声抱歉,转而反应过来自己分明控制着力道,哪有桑博所表现的那么夸张?这下又懊恼起对桑博装作可怜的模样狠不下心的自己来,蔚蓝的眸子紧紧盯着桑博的动作以防他逃跑。

    桑博怎么会跑呢,桑博不跑,桑博高兴还来不及呢,杰帕德的反应正如他猜测的那般有趣,他的算计一步步的实现,现在就差最后一步了。“那好吧长官,但是咱得换个地方……在这里不好展示。”桑博抬眼看着杰帕德,眼神里露出几分祈求的意味。

    “去哪?”杰帕德尽量去忽视那股奇怪的感觉,撑着严肃的表情看着桑博,“你最好不要耍花招,老实一点……”

    “怎么会呢长官,老桑博哪里敢啊。”桑博打断杰帕德的话,转身带着他往歌德大饭店的方向走去。

    什么保养品试用需要开房?杰帕德不知道,他稀里糊涂的跟着桑博去了宾馆,开了房,直到进了房间看见桑博脱掉了外套和内搭还恍如隔世,甚至还在心里疑惑那件只有两块布的内搭能否称之为衣服,眼见着桑博解开了腰带准备脱掉裤子的时候他突然反应过来,泛红的耳朵在有些昏黄的灯光下并不明显,但戍卫官的语气已经充斥着不加掩饰的震惊:“你脱衣服干什么?!”

    桑博回头看了看杰帕德,眼睛里充满了无辜:“试用商品给您看呀长官。”

    “不是说普通的保养品吗?这是干什么??”眼见着桑博已经脱掉了裤子将它随手搭在椅子上,杰帕德的目光跟着那只手移到椅子上又随着它扫回桑博身上……他没穿内裤!浑圆的臀肉和线条流畅的背部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明明是有些昏暗的灯光杰帕德却觉得刺眼,他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原来桑博外裤里面什么都没穿?不是,这不是重点,现在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坦然的在别人面前脱掉衣服?我是不是应该制止他?

    “什么保养品还得脱衣服用??”杰帕德的理智告诉他应该让桑博停下穿好衣服然后没收那堆可疑的“保养品”,还应该教育桑博不能随意在别人面前脱衣服,要他更珍惜自己的身体,但眼下的情况太过违反他的常识,以至于他只是僵硬的站在那脑子乱成一团。桑博转过身来看着独自天人交战的戍卫官有些好笑,一时不知道究竟是杰帕德太过死板还是自己的魅力大不如前,虽然有些不太礼貌但他还是眯着眼笑了出来,“就是这么用的嘛……紧张什么长官大人,我又不是女人?看两眼不会怎么样的。”

    什么看两眼不会怎么样?!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身体有多诱人好像一点自觉都没有,又或者说他明知如此于是把身体当做一件趁手的工具,他这副好像随便哪个男人都能观赏他身体的模样让从小遵循礼仪和规矩的戍卫官接受无能,甚至说对于偷偷的喜欢桑博的杰帕德来说有些生气。

    但随着桑博转过身来那对缀着两抹樱红的乳肉迅速充斥了杰帕德的视线,他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不知道该站在什么立场去要求桑博,他只是个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拥有这个像风一样自由的蓝发商人的可怜鬼罢了。失去了衣物束缚的胸部就那么赤裸裸的挺立着,杰帕德肖想那对胸脯并非一次两次,桑博的胸比他想象的更加饱满圆润,但这点见不得光的妄想突然变成了现实明晃晃的摆在面前还是让他红透了脸,他甚至开始为自己曾经的肖想感到羞愧。

    桑博完全能猜的到这位正直的戍卫官心里在想什么,但他乐得看杰帕德纠结自己的感情和欲望,杰帕德对自己的喜欢会让欲望和占有欲放大,如果自己再表现出淫荡的样子,这位戍卫官大概会在刺激下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举动,看循规蹈矩的人做出反其常理的事倒是个有趣的乐子。

    桑博已经躺在床上,大张开双腿冲着杰帕德,杰帕德只要稍微一瞥就能看见微微翕张的穴口,桑博好整以暇的看着已经愣在原地的戍卫官,带着手套的手指扣了一块膏体抹向后穴,手指在穴口按压打转,迎着杰帕德的目光挤进了一根手指,低声喘着将药膏悉数推进甬道。

    “……停下!”杰帕德终于觉得不能再无所作为,他冲上前去握住桑博的手腕将他的手指拔了出来,手指离开尚未扩张的肉穴发出轻微“啵”的一声,很快就被体温融化的膏体化成乳白的水黏连在深色的手套上,看一眼就能想象出它们在桑博身体里的样子,看着桑博的手杰帕德又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唔!”手指被快速抽出激的桑博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抬眼看着紧张兮兮的杰帕德,“长官,现在想停可不好停了。”奸商的嘴角好心情的勾起,“实话告诉你吧长官,这其实是情趣用品,抹进去里面就会痒的不行……”桑博抬腿用脚趾轻轻踩住杰帕德胯下早已鼓胀的一团,如愿的得到戍卫官隐忍的闷哼,有些催情作用的药物让他浑身发热,穴里隐隐开始了酥酥麻麻的痒,他抬眼看着呼吸急促的杰帕德低声的勾引着:“老桑博里面已经开始痒了……既然是长官大人要求的试用,不打算负起责任帮帮老桑博吗?”

    “……我要怎么做?”杰帕德鬼使神差的询问桑博下一步的动作,桑博舔舔嘴唇看了一眼穿戴整齐的戍卫官:“先把衣服脱了吧,好长官。”

    杰帕德不甚清醒的脱了衣服在桑博的引导下伏在他身上,一低头就是桑博软弹的乳肉,乳尖在冷空气的刺激下颤颤巍巍的挺立着。杰帕德咽了一下口水,只听见桑博低低的笑了起来,他从刚才就注意到杰帕德看向他胸部的眼神,这位正经的长官在这种意料之外的情景下似乎已经忘记了表情管理,赤裸裸的欲望光明正大的占据了那双宝石般的眼睛,只是他的教养不允许他遵从欲望做出逾矩的举动。

    桑博一只手拢住一边的乳肉同胳膊一起让胸部更加聚拢,原本就已经耸起的胸部被他挤的仿佛要漾出来,桑博抬手按下杰帕德的头将他的鼻尖埋进乳缝,杰帕德还露在外面的脸庞很快就红的快要滴出血来,“长官很喜欢我的胸吗?”他松开拢着乳肉的胳膊拽过杰帕德的一只手放在胸部,“摸一摸也是可以的哦,免费~”

    杰帕德的大手握住一边的乳肉揉捏,桑博轻佻的语气让他莫名有些生气,于是他手上微微用力,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

    “嗯……”桑博似乎并不在意,敞着胸口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杰帕德犹豫了一下张嘴含住了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湿润的舌头来回刮蹭着充血的樱红。“呼……挺上道嘛长官。”桑博舒服的挺了挺胸把自己往杰帕德手里送,杰帕德在白花花的乳肉上吸吮啃咬留下斑斑点点的红,另一边拇指和食指捏着乳尖捻动拉扯。

    桑博的胸部有些敏感,微微的刺痛掺杂在快感里激的他的性器颤颤巍巍的吐露了些汁水,他摘了脏污的手套揉捏着杰帕德的后颈呻吟,扭动着腰肢双腿夹在杰帕德腰部两侧轻轻地蹭着。杰帕德脑子里一片混沌,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桑博,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很喜欢。

    后穴随着时间过去越发麻痒,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想要被填满,桑博伸手想要套弄杰帕德的性器,他刚触碰到挺立的肉棒还没来得及感叹手里的分量,就被吓了一跳的杰帕德一急之下抓着双手压在了头顶。杰帕德很少自慰,更不用提他人的触碰,控住了桑博才想起来低头去看他的脸,桑博刚才被玩弄胸部神色已经变得有一些迷离,这一下又清醒了一些,但后穴已经逐渐痒的让他难以忍受,他现在就想让杰帕德插进来。

    “嗬呃……”桑博难耐的在床上扭动着,腰部时不时的高高抬起,挺翘的臀部在床单上来回摩挲,泛红的后穴收缩着断断续续的滴下透明的淫液,随着他的动作蹭在床单上拉出银丝又黏在臀肉上,他手臂发力想要用手指去缓解,却被杰帕德紧紧地禁锢在头顶。

    桑博浑身酸软无力自然拗不过本来力气就大的戍卫官,只得抬着一双泛着泪光的垂眼看着杰帕德:“松开……好难受啊长官,要不你帮帮我?”桑博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一条腿,勾住杰帕德的腰慢慢的蹭着,“帮帮我吧长官,老桑博那里痒的受不了了……好想要长官大人的肉棒操进来啊,”桑博不是那种会在情事上羞涩犹豫的人,以往精明含笑的眸子如今充斥着赤裸裸的欲望,看着眼前这个红成番茄的纯情小狗,“求你了长官,我错了,帮帮可怜的老桑博吧,我后面的洞可很希望被长官大人的肉棒填满…它都流了这么多水了,嗯?好吗,来操我吧长官,我好想要……唔。”

    眼见喜欢的人被自己压在身下被情欲折磨的不停扭动身体,长这么大都没有一点经验的戍卫官哪里受得了,又听见这张诱人的嘴里不停的说着如此不知廉耻的话,一急之下杰帕德低头含住了桑博的嘴唇,但仅仅只是含着,湿润的舌头时不时的随着呼吸跳动一下,抵在桑博的唇缝上。杰帕德急促的呼吸着,他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甚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只是怔愣的看着桑博,没有别的动作。

    桑博眨了眨眼,那双下垂的眼睛里带了一丝隐隐的笑意,他微微偏头离开杰帕德的唇瓣,望着戍卫官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低低的笑着,“我说长官大人,这可不叫接吻啊?”他转回头来重新贴住杰帕德的嘴唇,舌尖从唇齿间探出,勾住戍卫官生涩的舌搅动,一条腿挤进戍卫官的胯下磨蹭着挺立的性器,唇齿纠缠间眼神挑逗的看着杰帕德。

    “?你……”杰帕德羞得几乎要炸毛了,他刚想要说些什么就又被桑博堵住了嘴,陌生而新奇的触感从舌尖传来,桑博的舌湿润而灵动,像他刚才吐露的荤言淫语一样勾着他,而这个让自己说不出话的通缉犯还在自己身下扭动着身子蹭他的腰,或许正直的戍卫官不该压着一个光着身子的通缉犯还与他热吻,但杰帕德却又跃跃欲试的想深入更多。

    桑博趁他失神挣脱了手臂,握住杰帕德的手向自己身下探去。“哈啊……长官,你摸摸我吧。”那双情动的绿眸带着渴求望着杰帕德,他们的嘴唇还贴在一起,轻语间互相磨蹭着,气息在其中流转,勾的杰帕德有些发痒,他的手顺遂的被桑博引到那已经泥泞不堪的肉穴,他伸出一只手指,仅仅是触碰洞口就能感受到媚肉贪婪的抽搐着,似乎想要吞掉他的手一样。

    杰帕德涨红着脸探进去一根手指,麻痒了许久的后穴欢快的打开入口紧紧地缠住侵入的异物,里面湿滑软嫩,杰帕德能够轻而易举的将手指插到底,很快饥渴的后穴就已经能够轻松的容纳进三根手指,桑博搂着杰帕德的脖子手在他的后背乱摸,偶尔会抚过戍卫官身上的伤疤。桑博仰头咬杰帕德的耳垂,粘腻的呻吟哼哼唧唧的带着热气缠绕在戍卫官的耳朵边,杰帕德脑袋里还晕乎乎的,抿着嘴在桑博的后穴里抠挖。

    “唔嗯!哈…就是那里……啊!”不知道戳在了哪里,桑博的呻吟声突然拔高,调子也变的婉转,一下子把杰帕德的脑袋从脸旁按进自己的颈窝,“快点……嗯……”杰帕德的手指不停的对着前列腺的位置按压打转,桑博抬着腰迎合杰帕德的动作,他的身体过电一般绷起,但软膏大概已经完全起效,尽管快感一波一波的攻击他的大脑可后穴的空虚感却随着痒意愈演愈甚,他难耐的转过头去含住杰帕德的耳尖用牙齿轻轻的啃咬:“呜……不够,不够…好哥哥,别用手玩我了,用你的肉棒好不好?”

    杰帕德直起身子看了看紧紧咬住自己手指的穴肉,他的性器早就胀痛的难忍,但已经用手指体验过桑博后穴的紧致他还是禁不住担心,“……没问题吗,能进去?”

    桑博咬着唇抬眼看着他,幽绿的眸子里充斥着湿润的媚意,“当然可以……快点放进来长官大人,桑博想被您的肉棒操死……嗯啊!”杰帕德是根本受不了桑博浪荡的荤话,他几乎是一下就失去了自控力,抬起桑博的腿对着不停张合的小穴一捅到底,捅的桑博挺着腰扬起下巴发出满足的喟叹。

    杰帕德的东西不小,翘起的龟头重重的碾过前列腺顶在结肠口,早就瘙痒难耐的穴肉争先恐后的吸吮着他的性器,咬的杰帕德头皮发麻。

    “呼呜……”桑博满足的眯着眼,像一只餍足的狐狸,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小腹,感受到里面硬挺的手感不由得感叹:“好大…都捅到这里来了?不愧是长官大人,真厉害……能操死我吧?”

    “……别说了!”杰帕德手忙脚乱的想去捂他的嘴,桑博哑着嗓子痴痴的笑,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轻的啃咬,被放开的那条腿勾着杰帕德的腰催促般的用脚跟点着他的腰眼:“长官,别在意这些了,快动一动,老桑博里面痒的受不了了。”

    很明显入侵的巨物只是停在里面不动并不能满足麻痒的穴肉,甬道不停的收缩讨好着坚硬的肉棒,但它的主人却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酥麻难耐的性欲似乎并没有影响他多少,桑博这副明明身体已经淫荡的出水却还有闲心像个熟练的娼妓一般挑逗杰帕德的模样让他有些恼怒,他想到或许有别人也见过桑博这副色情的模样,又或许如果不是自己而是别的铁卫撞见桑博卖这个东西要求检查货品,他也会这样勾着别人来这里做爱,于是他闷声俯下身去搂住桑博的腰,抽出性器又重重的钉了进去。

    “哼呃……”杰帕德搂住他时他本来已经顺从的把腿盘上杰帕德的腰,却被猝不及防的深顶操的差点挂不住,但还在发痒的媚肉十分享受肉棒粗暴的摩擦,他紧了紧杰帕德腰上的腿催促他再快点,穴肉贪婪的亲吻着破开肠肉的凶器,“好深…呼…好舒服…啊!”,杰帕德快速而有力的挺动着腰把桑博的身体撞的不停向上怂动,又被杰帕德拽着腰拖回来,桑博抓着床单仰着头浪叫,紧致的肠肉被粗暴的贯穿,快感不停的入侵他的大脑,他的腰被撞的渐渐离开床单向上拱起,被操的上下甩动的乳肉凑到了杰帕德脸前。

    杰帕德毫不客气的张嘴含住一颗肉粒用力的吸吮,仿佛从里面能吸出奶来一样,“呀啊…!”桑博打着颤一只手插进杰帕德的头发里,杰帕德操的越来越重,脑袋埋在桑博的胸前胡乱啃咬,吸出几个红色的印子。

    杰帕德没有经验只知道冲撞,但挺翘硕大的性器每次操进去都会重重的碾过前列腺,杰帕德学的很快,他十分聪明的找着角度次次都撞在那里,操的桑博一阵一阵的颤抖,连呻吟都转了几个弯。

    桑博难耐的扭着腰,下腹的肌肉不断的绷紧抽搐,性器跳动着吐出精水,“要…要去了……哈啊,嗯呜……”桑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越来越轻,直到仰着头身体猛地一颤,抓着杰帕德头发的手骤然收紧把杰帕德的脑袋紧紧的贴在乳肉上,性器竟然未曾抚慰就射了出来,点点白精沾了一些在杰帕德的脖子上。

    杰帕德贴心的停下来,桑博得以休息片刻,他喘着气伸手把杰帕德脖子上的精液揩去一些抹进自己嘴里,嫣红的舌尖卷走白浊,喉结上下滑动着吃了进去,杰帕德涨红着脸看着桑博这副魅惑的样子,还没发泄过的性器顶着不停收缩的穴肉硬是胀大几分。

    “杰…呃!”桑博刚想说点什么杰帕德就又动了起来,刚从顶峰下来不久的身体又被抛了上去,迷蒙间他才恍然想起来杰帕德未曾射精,进入不应期的肉穴敏感的不行,尽管依旧麻痒难耐,但过于陌生的快感让他有些吃不消,他想说稍微停下再多休息一会,可杰帕德并不肯放过他,坚硬的性器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用力挺动,大力的破开高潮后紧致的穴肉,他想蜷起身体躲避来势汹汹的快感,但杰帕德的胳膊有力的箍着他的腰,下身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肉棒一刻不停的操进深处,撞的桑博讨好的笑容险些挂不住:“呃啊……长官…嗯…哈啊…咱稍、稍微停一下好…哈啊!…好不好…?”

    杰帕德并不理他,只是垂眸看着桑博被情欲覆盖的汗湿的脸,胯下的速度丝毫不减甚至更重,啪啪的水声淫靡的钻进耳朵,桑博很快被操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讨饶的话被呻吟掩盖,就在眼睛上翻马上又要攀上高潮时杰帕德突然停了下来。

    “…嗯?”被扔在半空的桑博疑惑的抬眼去找杰帕德的眼睛,情潮之下的声音黏糊糊的带着水声,那双好看的绿眼睛挂着水雾,“怎么…呃?……哈啊!”

    杰帕德把他翻了个身面朝下跪趴着,双手握着他的腰又狠狠地操了进去,他整个人压在桑博身上不停的耸动,桑博的腰被压的塌下去,整个胸部都贴在床单上,臀肉被撞的激起肉浪,淫液被猛烈的撞击从交合处挤出顺着腿根流下来,“好…好爽…嗯啊!长官…长官大人…操的桑博好爽…”

    “叫我的名字…桑博。”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我和那些曾经拥有过你的人有什么不同吗?杰帕德咬住桑博的后颈低声咕哝着,声音像委屈的幼兽,但在他身下被操干的桑博并不知情杰帕德心里在意的是些什么,杰帕德的性器毫不怜惜的似乎要把桑博捅穿,桑博浑浑噩噩的顺着杰帕德的要求叫他的名字,结果话说出口却被顶的断断续续,“杰…杰帕德,杰…帕德…哈啊!不行了…呃嗯!”桑博的身体不可控的抖动着,跪趴的腿部逐渐酸软支撑不起身体,性器随着趴低的身体蹭在床单上,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桑博不停的摇着头,“不行…不行…太、啊啊…太过了……停…一下,求你了杰…啊嗯!”

    桑博面色潮红的眼睛上翻吐着舌头,含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在床单上,“要去……呃!”他眼前一阵发白,紧绷着身子在杰帕德身下剧烈的颤抖,后穴高频的抽搐着达到高潮。

    但杰帕德并不打算停下等他缓过来,他喘着粗气掐住桑博的腰,小腹把肉感的臀肉撞的通红,破开不停收缩挤压着性器的肠肉飞速挺动,可怜的淫穴根本合不拢嘴,还在情潮中抽搐就被操开撑大,桑博在高潮中高度敏感的身体被操的快要崩溃,他咿咿啊啊的哀叫着挣扎,手指抓着床单试图往前爬动离开身后打桩的人,却被杰帕德扬起手打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桑博浑身激烈的一颤“啊!”的痛呼出声,还没等反应过来就颤抖着被杰帕德抵着前列腺把精液灌进肚子。

    桑博无力的把头埋在被单里喘着粗气,身体泛着红不停的颤抖,他已经没什么力气,后穴仍旧痒得他恨不得把手伸进去抠,但又舍不得把他撑得满满当当的性器,杰帕德趴在他身上温存了一会起身抽出性器,合不拢的小穴颤抖着翕张,发红的媚肉吐着浑白的精液外翻,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杰帕德红着脸把桑博翻过来,他感到有些抱歉,毕竟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更加亲密的关系,单方面的暗恋并不能成为他莫名嫉妒和介意的理由,但事实证明遇上这个深蓝发的商人他总是有些情不自禁。

    杰帕德嗫嚅着想对桑博道歉,还没等他开口就看见稍微缓过来一点的桑博岔开还在发抖的大腿把手伸向后穴。“嗯呼……攒了不少嘛长官。”骨节分明的手指探了两根进入泥泞的肉穴来回搅动着,骚浪的穴肉立刻迎上去收缩着发出咕啾的水声,积在里面的白浊随着动作溢出不少,流了一摊在穴口处的床单上。“呃……还是好痒。”情潮过后瘙痒的感觉又缠上了肠肉,桑博舔了舔嘴唇难忍的仰起脖子喘着,手指多放了两根在甬道里抠挖,长腿随着动作蜷起又伸展,时不时的蹭过杰帕德的身侧。

    “你……还不够吗?”杰帕德终于红着脸开口,眼前这个饥渴难耐的用手指自慰的男人跟刚才那个喊着不行了的人简直判若两人,理智回笼的杰帕德认为桑博现在应该休息一下,毕竟腰腹挺动间还能清晰的看出来颤抖。

    桑博喘着气有些委屈的看着杰帕德,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老桑博也想休息…可我里面还是很痒……哈啊…长官,要不你再帮帮我?”桑博用两根手指撑开穴口,无法闭拢的后穴微微颤动着,从穴口能看到艳红的穴肉蜿蜒至深处,好像在邀请他的深入。杰帕德撇开眼睛不敢看他,刚想说些什么,又听见桑博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含着笑意传来:“我可以不收您的钱哦,杰帕德长官。”

    杰帕德难以置信的回头看他,他不敢想象这种时候桑博仍然把情事和钱挂钩,桑博看着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解,他无辜的歪了歪头:“怎么了长官?平时桑博可是很贵的,免费给您操您一点也不亏。”

    “你……平时也……”用身体卖钱吗?后面的话杰帕德没能问出来,他既是有点说不出口也是害怕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但桑博如此精明,他顺着杰帕德的话就给了杰帕德最不想听到的答案:“当然了,只要钱给够商人也可以是商品,所以过了今天长官您再想操我就要给钱了哟。”他的言下之意似乎在劝杰帕德在限时免费的今天想操他就要赶紧操个够,杰帕德沉默的看着桑博,直到把桑博看的后背有些发毛,他感觉杰帕德的眼神似乎有些变了,于是他开始思考这次是不是玩的过了头,对戍卫官来说刺激有些太大,还没等他想明白就看见杰帕德缓缓点了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杰帕德的理智,“嘣”的一声断了。

    桑博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但杰帕德没有给他狡辩的机会,他甩开桑博还陷在穴里的手,手指带着粘稠的液体被猝不及防的扔在床单上,杰帕德扳着桑博的大腿向两边压直,肉棒长驱直入的破开艳红的肠肉凿进深处,直把桑博撞的哑了声,湿漉漉的手指一下子攥紧床单。

    “等等…呃!什…”不对劲,杰帕德的状态太不对劲了,他费劲的抬眼去看杰帕德的眼睛,那双宝石一样的眼睛现在像坚冰又像凶兽,里面汹涌的欲望像是要把他操死在床上——明明是他挑起来的欲望,桑博却突然想逃跑,但装着烟雾弹的衣服在离床有一段距离的椅子上,而杰帕德现在不可能放他离开。

    他的身体被戍卫官凶猛的攻击撞的一下一下向后磨蹭,但杰帕德紧跟上来,直到后背顶到有些冰冷的墙壁,“长…呃嗯!长官…杰帕…哈啊,杰、帕德…有话…好嗯!好说…”他半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乱颤着身体试图贴上墙壁躲开这招架不住的抽插,桑博费劲的伸出手去推杰帕德的下腹试图让他停下,却被杰帕德拉着胳膊转了个方向,肉棒在糜烂的穴里转了半圈,碾过前列腺激的桑博脚趾都蜷了起来。

    “别逃了,桑博。”杰帕德喘着气低低的喊他的名字,他刚想让杰帕德冷静一下就被一记深顶撞的伸出了舌头,杰帕德把他操的膝盖跪在床和墙的夹角,整个人都紧贴在墙上,火热的身体贴上冰冷的墙面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但杰帕德狂风骤雨般的操弄并没有停歇,敏感的性器夹在身体和墙面中间被带着不停的蹭着发抖,桑博的眼泪都被爽出来了,“不要了…杰帕……哼嗯!不要…呃…”杰帕德把他紧紧地按在墙上,桑博的身体连缓冲的余地都没有就这么直直的承受着杰帕德又深又重的操弄,他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操破了,杰帕德用力的仿佛要把卵蛋也操进他的身体,他又凑过去咬桑博的肩膀,桑博神志不清间仿佛闻到一丝血腥味。

    “不行了……哈啊,真的…不要了…嗯!”被墙壁和身体挤压着的性器不堪重负的射出来,桑博甚至感觉有些酸疼,他后背的肌肉好看的绷起,高热的后穴崩溃的抽搐着,桑博两眼一翻身子软了下去,硬生生被操晕了。失去意识前他反而觉得放松,他都晕过去了杰帕德总该放过他了吧。还真是赔大了……谁知道小长官看着正儿八经的脾气这么大呢。

    杰帕德,这个一拳能打出一座冰山,一场战斗打好几座冰山的男人,并不打算轻易地放过桑博。桑博是晕过去了,可他还没有射,或者说他还没消气,桑博总有各种方式扰的他心神不宁,可他总拿桑博没办法——但现在有,至少是今天,他要把这个满嘴谎言且不知羞耻的男人操到崩溃。

    桑博朦胧间被颠的清醒过来,睁眼就看到杰帕德挂着汗珠的脸,逆着的灯光照在他的发丝上让他看起来毛茸茸的。真好看……桑博神志不清的想着,杰帕德抬眼看见桑博醒过来,偏头在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腿弯咬了一口,“……嗯?”桑博疑惑的挑了挑眉,突然过电般的快感从下腹攀上来钻进大脑,他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呻吟转着弯从喉咙里泄了出来,“?…呃……等!不是…”你怎么还没结束啊!

    桑博这才发现杰帕德的性器还嵌在自己身体里顶弄,一发现他醒过来杰帕德立刻加快了速度将整个柱身埋了进去。“嗬……为什、啊!嗯呜……”桑博的手在半空中乱抓着最后攀在杰帕德的胳膊上留下抓痕,他的胸腹上粘着不少精液,不知是昏迷时被操射了还是杰帕德射上去的,他只觉得卵蛋和性器酸胀着发疼,“停、一下……哈啊…我不行了…杰帕德,求、呜……求你……”桑博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发晕,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撞的移了位,杰帕德的肉棒把他的身体和脑子都搅的混乱不堪的。

    杰帕德俯下身去亲吻他汗湿的额头和泛红的脖颈,桑博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被对折,性器进的更重更深,他像风浪中的渔船被颠的天昏地暗,桑博蹬着腿哭喊着抱住杰帕德的脖子,手在他背上乱抓,忽然杰帕德伸手抓住了他的性器撸动,可射了太多次的东西一碰就疼,桑博痛呼一声想夹紧双腿也只是更用力的夹着杰帕德的腰,“不要…别…别碰…哈啊!好疼、好疼呜……”

    桑博哭的乱七八糟的,他的理智好像已经被杰帕德操的不知道甩去了哪里,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只剩下快感,他已经分辨不清快被操烂的肉穴里是快感过多还是瘙痒未除,一边发出骚浪的淫叫一边哭喊着求饶,“要坏了……好哥哥、嗯啊!饶了我吧…会死……哈啊——”艳红的舌头挂着津液伸在外面,满脸的眼泪和口水淫乱的好像被奸熟的雌兽一般。

    杰帕德把他的膝盖抬的更高压向脑袋两边,从上而下的凿下去,桑博的腰背离开床单几乎只有头和肩膀着力,重力让性器进的又重又深,桑博翻着白眼剧烈的抖着身体,他嘶哑着嗓子胡言乱语的呻吟,但具体说的什么已经无法分辨,无非是些什么要坏了、要死了之类。

    桑博射精过多充血泛红的性器只能可怜的吐着稀薄的水,他一眼扫过去就能看到自己被操的烂熟的穴口包裹着抽插的性器,熟红的媚肉被操进身体里又被性器带着翻出来,精液混着肠液被打成泡沫从交合处溢出,操出来的淫水溅了几滴在桑博脸上。

    “要去了,又要去了……!呜…要、被操死了……呃呜嗯——”尖锐混乱的哭音从嗓子里挤出来,桑博又翻着白眼被操上了高潮,腿脚乱蹬着抽搐,指甲在杰帕德后背留下一道道红痕,性器已经没有东西给他射,抽痛着吐了些透明的粘液洒在他的脸上。

    “哈啊……!呜……”身体在剧烈的颤抖后瘫软下来,杰帕德紧紧地抱着桑博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在肠肉的收缩中射了出来,精液灌进还在发抖的后穴,桑博被操熟的身体可怜的抽动几下,他连舌头都收不回去,神志都还不清醒,只是下意识的搂住杰帕德的脖子向他索吻。

    杰帕德有些难过的轻轻啃咬桑博的唇,上面还沾着些桑博射出来的精水,亲上去有些腥咸的味道,但杰帕德并不在乎。“桑博……桑博……我真的好喜欢你……”

    桑博像是在一场激烈的情事中被操的有些呆傻,闭不拢的后穴一股股的流出浓稠的精液,他的脑子还蒙着,身体也还在情潮的余韵中颤抖,只是感觉到杰帕德在他颈窝里磨蹭着,似乎有微凉的液体滴落在他的皮肤上,桑博微微瑟缩了一下,半天反应过来那似乎是小长官的眼泪。

    “唔……”桑博的嗓子还哑着,他抬起酸痛的胳膊把手放在杰帕德脖子后面轻轻的揉捏,他沙哑着声音低低的问,声音带了些无辜和刻意的委屈:“怎么了我的好长官,老桑博被你操的七荤八素的,怎么你哭成这样呀?”

    杰帕德不由得更加难过:“桑博,是不是如果遇到别的人要检查你,你也会带他来做爱?”

    桑博愣了愣,他倒是没想到杰帕德能想到那里去,不过他紧接着又笑出来,尽管因为嗓子肿痛笑到一半开始咳嗽,只是杰帕德却很紧张,他低声的说着抱歉,起身想要给桑博拿水来,却被桑博搂着肩膀又趴回他身上。

    “好长官,”那双还带着一丝情欲的绿眸含着笑意,“为什么会在意这个?难道你喜欢老桑博不成?”

    杰帕德把脸埋回桑博的颈窝,半晌磨蹭着点了点头。

    “嗯?”桑博装作不懂的样子,催促杰帕德出声回答。

    “……是,我说是,我喜欢你。”杰帕德涨红着脸抬眼,却撞进一汪绿潭——

    “我的长官大人,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只有你能抓住我。”

    水面起了风,波光冽滟的反射着金色的阳光。




    一捏捏彩蛋:
    至于那堆货物,当然是全部没收——然后本着不能浪费的道理被悉数用在了老桑博身上。
    桑博恨恨的抬起酸痛的腿去踹坐在床边的杰帕德,哑着嗓子痛诉:“哎呦……都是钱呐!我的长官,那几罐可不便宜……”
    “不可能还给你。”杰帕德抓着他的脚踝给他按摩,把桑博舒服的直哼哼,“如果你实在想要回去,我只能从下面还给你。”
    桑博不可置信的僵住,偏过脑袋去看他的新晋男友……然后看到一颗红透了的黄毛番茄垂着头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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