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冬】专属恶犬想写:恶犬
写出来:小狗
是点梗的黑白百合 试着写了fork&cake 5年前亲友有言 糕1x叉0十分美味 然后就不知道为什么牢记到现在 虽然写出来的好像跟她当时说的理由差之千里
杀手cake彰 x 集团少爷fork冬 全文6k+ ooc请见谅
以上
“呃,什么?……嘛,说来说去就是又有活要干啊……”
不知道第几次在心里抱怨着一定要从现任组织里跳槽,这次的原因是后勤写下的笔记龙飞凤舞到令人怀疑是不是用嘴叼着笔写出来的作品,完全没有让人阅读的心情。东云彰人随意把那叠纸向桌上摊开,靠回椅背上。
“没什么好抱怨的吧?”白石杏探过头来看了两眼,随即咂了咂舌。“八位数的酬金?明明没什么特别的要求,目标看着也弱到不行……你这家伙的出场费到底为什么这么高啊?”
“个人魅力嘛。”
“超恶心。”
要说想跳槽的原因的话,同事根本不能理解他的个人魅力也能算一条。东云彰人叹气,没有要把话接下去的意思,只是把目光移回到桌面的纸上。
个人魅力——显而易见,首先,他是一个杀手,就像什么精彩的动作大片里的主角一样;其次,行动敏捷,下手果断,他的任务执行没有一次失败,就像什么精彩的动作大片里的主角一样;第三,虽然杀手的职业经常让他不得不在遗弃多年的地下室里或是其他什么脏兮兮的地方灰头土脸地执行任务,他对自己的脸还算比较有自信。长相帅气,依旧和什么精彩的动作大片里的主角一样。
既然一线演员的出场费能达到八位数,他为什么不可以?要知道,自己用一只拳头大概就能让对方这辈子再也没法演电影,顺便享受来自社会的一份残疾人补助金。
不过有一点白石杏说对了。除了取目标性命外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目标人物看起来也弱得像是随便来两下就会小命不保的样子,要说到底有什么能配得上请他来动手,大概也只有笔记里写着的——集团的三少爷,相当高的地位与财力,以及严密的安保措施。
就算这样,这次的酬金看起来也有些偏高了……是陷阱吗?他摸了摸下巴。当一个杀手其实很简单,只需要做到两点,第一是干掉别人,第二是别被人干掉,几年来找上门的麻烦非常多,不过他觉得至少这两点自己做得还算不错。
这次也一样,就算是陷阱,他得确保想要陷害他的那个人能被揪出来,然后被他干掉才行。说实在的,他们的组织在保护杀手的个人信息这一块总是不太到位,算是件很麻烦的事……倒霉,真的不能跳槽吗?
“话说,彰人。”白石杏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这人的家族掌管的公司……”
“呃?”他重新下低头,“我看看……好像是研发fork抑制剂的吧?”
“听说他们暗地里在研发味道很不错的特效药啊……喂我说,帮我搞点来吧?”
“哈?”
不要,绝对不要。节外生枝的举动,而且毫无必要,毕竟明明某人吃着市面上的普通药也一副生龙活虎毫无问题的样子。他很想就这么拒绝白石杏,可惜面前的人笑得不怀好意,完全没有给他选择余地的样子。
“彰人还欠我个人情吧?上次任务的时候?”
说到底,在组织里工作真够麻烦的,就算没有事情找上门来,光是身边的同事就有得他烦了。不如干完这笔就想办法跳槽吧?
“好好,我知道了啦……”
“别那么不情愿嘛,”麻烦的同事拍了拍他的肩,“说不定你也能在那找到什么很有用的东西哦?”
“我吗?”东云彰人歪着脑袋想了想,轻笑一声。“不可能的吧?”
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让身旁的人皱了皱眉。不过事实上,他的注意力早已不在这场对话上了,此刻思考一下跳槽致辞似乎更有价值一点,所以他只是眯起双眼,伸了个懒腰。
“想想吧……哪有给fork研制抑制剂的地方能有帮到cake的东西的啊?”
直到现在,东云彰人依旧确信在他刚入职的时候,组织里没有任何一个人真正把他当同事看。要说的话,或许储备粮这个词更适合作为cake的他当时的地位。
嗜血成性的杀手组织,内部成员也向来是生性更加残暴好动的fork居大多数,占比更低的普通人群也基本老老实实地呆在后勤做着些无关紧要的小工作。而至于除自己以外的cake,东云彰人在大脑里仔细搜索一番,最终得出了只在餐桌上见过他们的结论。
当然,他没有任何要抱怨的意思,就算有时这会让他的工作量有那么一点点增加,东云彰人放倒最后一个循着气味赶来的安保人员,从窗户翻入宅邸。话说回来,有钱人现在都这么奢靡吗?只是连安保措施都比别处薄弱的最角落的走廊,高挂的水晶吊灯却把光芒切割成无数碎片,令人眼花缭乱的月牙形阴影落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百合花香与不知从哪传来的乐曲声。
——明明没有吃饱的、感官都变得迟钝的fork甚至是没有办法享受这些的。
对于饥饿状态的fork来说,也只有cake和抑制药物能把他们从地狱般的煎熬中短暂地解救出来而已,就算是状态最佳的时候,无时不在的暴躁感也让他们失去了在危急关头保持理智思考的机会。而至于自己的体质,让一两个作为fork的竞争对手被馋得暂时忘记目标也不算什么坏事。总而言之,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好像也没有他发达——还非常容易受到干扰落入陷阱的fork,永远不可能赢过他的。
……应该是这样才对。
察觉到有什么人从背后接近时已经来不及了,电击特有的灼痛感从后腰炸开,条件反射地想用腿向后蹬去,身体却已不受控制地向前歪倒。
受到干扰……不管是光线,还是香气和乐音都在试图麻痹他的感官,让他像个可怜的饿着肚子的fork一样,对来自身后的某个人的气息毫无察觉。华美的地毯消去了本就不重的脚步声,让对方默默地走到了几乎是贴上他的位置。是他大意了,组织最帅气最优秀的杀手居然落入了这样简单的陷阱,说出去大概会被笑话一辈子的吧。
属于百合的香气正在变得浓郁,受到电击后的发麻逐渐夺走四肢的控制权。幸好地毯足够厚,脸着地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东云彰人迷迷糊糊地想着。
……真是彻彻底底被摆了一道啊。
“嘛,所以说,”东云彰人抱怨,“就没有体面点的方式吗?那可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啊?”
没有立即回答,青柳冬弥短暂地思考了一会,最后依旧认为大概没有。其实要说的话,他不是很理解东云彰人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一次优雅的初次见面,毕竟在之后的每次见面中对方看着也没有体面多少。想到这里的时候,某个带着黑色兜帽的人影正像什么黏糊糊的多足海洋生物一样从后面抱住他,一手玩弄着他扎起的头发。
“今天我也带了电击棍。”他想了想,平静地陈述了这个事实。
“为什么?”有一只手探入衣服下摆,将温热的掌心皮肤贴在他的小腹上。与此同时,东云彰人继续抱怨,“明明我会确保你的安全的,没有必要随身携带那个。而且这和我们相当糟糕的初次见面……”
今天的东云彰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执着于初次见面的事情,完全不想让自己绕过这个话题的样子。青柳冬弥轻轻皱了皱眉,抑制想要让手肘冲击身后的人腹部的冲动。“彰人在晕倒前根本没有看到我,所以严格来说,那不能算是初次见面。”
“冬弥也知道啊?”不知道哪里出现了什么问题,东云彰人收紧了手臂,用比之前都哀怨的声音抱怨了起来。
“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了……也太狠心了吧?”
东云彰人承认,偶尔、非常偶尔他的形容会有那么一点点夸大,不过夸张是让语言更有魅力的方法,所以一点问题也没有。但说到五花大绑什么的,他可一点都没说错。
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身处另一个房间,东云彰人试着动了动依旧酸痛的手臂,随即发现它们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椅背上。面前投下一片阴影,站在身前的人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
相当不妙的处境啊,他在心中哀叹,同时抬头看向对方。
几天前拿到的照片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不过高挑的身材和与众不同的双色蓝发都在说明面前的人就是他的刺杀目标无疑。叫什么来着……嘛,好像是叫青柳冬弥。不过知道名字对他来说似乎没有什么用处,他对称呼有自成一套的系统,就算是被可怜地绑在椅子上也不会例外。
“喂,你这家伙。”
被称为某个家伙的尊贵的三少爷缓缓抬起头,双眼对上他不耐烦的视线。
浅灰色的,宝石一般的双眸,灯光在其中流转。尾部上挑的眼形和恰到好处的红色眼影,配上修长的黑色睫毛让人更加难以移开视线,像是托举着放置在黑色天鹅绒中的无价之宝。
他顿了顿。
“……呃?不,我是说……你……”
洁白的脸颊,发丝在其上投下阴影,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近距离对上一副过分精致的面容,东云彰人的视线在对方半垂的眼睫与微张的双唇间反复几个来回,几乎要忘记怎么呼吸。
“不对,那个……青、青柳……”
似乎连发梢都带着若有若无的百合清香,他无法控制自己微微向前俯身的动作,随着距离的进一步拉近,几乎贪婪地盯着落在眼角的那颗泪痣。
“——嗨,冬弥。”冷酷无情的杀手先生终于成功从他的称呼系统里找出了正确的那个。
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点情绪,青柳冬弥顿了顿,随着他的话语皱起了眉。“我想我们并没有熟到那个地步,东云先生。”
东云彰人张开嘴,还想说点什么,却能感受到有什么硬邦邦的棍状物贴在了大腿上,只好老老实实把话吞了回去。这点时间内如果受到第二次电击,就算是他的身体也不一定扛得住。
“我们不能平等地交流吗?”他抱怨。
“抱歉,东云先生。”他的刺杀目标看上去似乎不太明显地踌躇了一下,“为了安全起见。”
好吧,也对,他想。如果让自己也能平等地把什么硬邦邦的棍状物贴在对方的大腿上的话,他没办法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管怎么说,刺杀任务算是暂时地失败了,虽然那和现在的处境比起来显得倒不是很重要。房间里安静下来,青柳冬弥似乎暂时不打算对他做什么,他也乐得继续欣赏面前那张脸。
“东云先生是被派来杀掉我的。”尾音向下的笃定的陈述句,似乎没想给他否认的机会。
“现在不是了。”他笑笑,“没有趁我晕倒的时候杀掉我,是有什么想让我做的?”
“如果答应我一个条件,这次的事情可以权当没有发生。东云先生的话,又会如何决定呢?”
“太过莽撞向来不是好事,讲讲条件吧?”
“至于条件,”青柳冬弥清了清嗓子,“东云先生,请您舍弃原来的组织,以贴身保镖的身份保护我。”
“酬劳方面,不会有什么问题。”他顿了顿,随即补充。
东云彰人挑眉。
谈话内容不在他料想之中,却也不算让他意外。只是从刚才起,面前的人的言谈举止就在变得越来越迟钝,应当是注意力涣散的表现……不,注意力还在他身上,但已经脱离了他们方才的话题,聚焦在了别的什么事上。呼吸粗重,肌肉紧绷,下唇几乎要被咬出血印。明显的紧张感,却更像是在努力抑制着什么,虽然这幅略显攻击性的模样在杀手先生眼里更接近快要被吓出求生本能的草食动物。
简直太诱人了,就算面无表情,也能透过皮肤看见其下隐隐的躁动感。连鼻尖也在微微抽动,就像兔子一样,那种无时无刻都在嗅闻着什么……
……属于cake的气息。
致命的甜腻气味,对他们来说如同毒品,没有fork可以抗拒。
“作为fork的冬弥的贴身保镖吗?”他低低笑起来。
他猜对了。这次面前的人没有对过于亲密的称呼表现出任何反应,只是呼吸一顿,威胁地将电击棍更用力地抵在腿侧。如果可以的话,现在应该向青柳冬弥举起双手示弱,可惜手脚依旧被牢牢绑在椅子上,他只能扬起脑袋,朝对方露出一个挑衅性的笑容。
“不许说出去。”青柳冬弥轻声道,“或者您会死在这里。”
“现在也在使用敬称呢,不愧是集团的三少爷。”
“不许说出去。”
“好啦好啦……”
垂死挣扎的弱小动物一般的姿势和写满戒备的眼神也很可爱,却不过几秒的对视过后漂亮的灰色双瞳就变得又有些涣散。腿侧的力道也小了下去,却依旧没有要对他真正做什么的样子。
对嘛,东云彰人漫不经心地想,如果全世界的fork都像面前这位三少爷一样可爱就好了,搞得他都想帮对方一把了。他的衣领在捆绑过程中被拉开了,如果用嘴不太雅观地扯一下的话,说不定能把肩膀的皮肤露出来,不用很大的面积,足够下嘴就行。
“如果可以的话,还请东云先生能考……”
他侧过头,对准肩头的皮肤狠狠咬了下去。
“……虑……”
血腥味在房间内蔓延开来,因兴奋而加速的心跳伴着电击棍骤然落地的声响撞击他的耳膜。
“——好啦,”东云彰人伸了个懒腰,“这就是我怎么知道你被盯上了的故事。”
“你有什么问题啊?”白石杏莫名其妙,“谁要听你的老土爱情故事啊?”
真的不是被送进精神病院了吗?她不确定地想。脑子本就疑似有问题的前同事东云在几个月前执行他在组织的最后一次刺杀任务时离奇失踪,再次出现时,手里拿着一份以她为刺杀目标的资料和一张比后勤写出来的鬼东西还潦草的纸。
跳槽宣言,东云彰人非常认真地解释。现在他要当前刺杀目标的贴身保镖,当然,也不介意更进一步,不过冬弥一直在拒绝花一个周末和他一起去情侣酒店放松地聊聊天的邀请,这点实在很可惜。
是啊,一直在胡言乱语,这也是精神病人的表现。她已经听着东云彰人絮絮叨叨地讲了非常之久,却依旧没有获取到任何重点。在那之后,精神病人继续道,他美丽的冬弥就多了一位帅气且完美的贴身保镖,随时做好了奉献出自己的一切的准备……
“所以呢?”她使用着最后一点耐心,“不能详略得当一点吗?”
“不够详细吗?那我再……”
“不是要讲我被人盯上的事吗?”
“接外快接到有人想对你下手,情报白送你了,自己去解决。这样够得当了吧?”面前的人挥了挥手,“其实冬弥给的酬劳已经够丰富了。不过作为贴身保镖,也得偶尔兼职一下,作为自由杀手接点外快锻炼自己才行。如果有什么图谋不轨的人想接近冬弥的话,那我……”
前冷酷无情的组织第一杀手东云彰人先生依旧在涛涛不绝地进行爱情演讲,而现冷酷无情的组织第一杀手白石杏女士只能坐在对面翻着白眼,时隔数年被迫重新体验从前坐在教室里昏昏欲睡的感觉。
……反正没人看得懂,不如出门就把他的跳槽宣言扔进有害垃圾桶吧?
“总之,接下来我要回去继续工作了。”东云彰人站起身,潇洒地拍了拍衣角并不存在的灰尘,“冬弥还在等着我。”
“真恐怖……你是狗吗?”
“怎么敢把我和那种四脚着地的动物相提并论的啊?”
差距也太大了吧?狗会说话吗?能当保镖吗?或者能为亲爱的冬弥爬到二楼窗台并动作优美地翻进去吗?熟门熟路地翻上窗台,东云彰人跳进房间,对坐在沙发上的人露出了无懈可击的微笑,青柳冬弥合上书,对他微微皱眉。
“你可以从大门进来的。”青柳冬弥说。
“但不觉得这样很帅吗?”他笑笑,“晚上好,冬弥。”
看起来似乎不觉得这样很帅的样子,却也什么都没说,只是道了句晚上好,在教养方面青柳冬弥也是如此迷人。只是说起来,前两天冬弥都只摄入了普通的食物,脚尖踩上地毯的瞬间,对方已经从书本里抬头,直勾勾地看着他了。
“不想吃点什么吗?”
对方托着下巴,一副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不过答案倒是显而易见的。
“小臂的位置就好。今天没有准备麻药,可以吗?”
他毫不犹豫地把袖子卷了起来。
血液流失的感觉会让他小臂发冷,与皮肉被咬下的灼痛感相碰撞显得有些矛盾。没有麻药果然还是有点痛,托着他手臂的人所具有的相对优雅的小口进食方式把折磨拉得更加漫长,让他的皮肤慢慢渗出冷汗。
“疼吗?”
但他又有什么可抱怨的呢?耳中传来的是他的保护对象进食时发出的可爱的小响动,柔软的蓝色发梢随着动作蹭着他的手臂,而如果闭上眼睛,他甚至能在那片疼痛中描摹出青柳冬弥柔软的双唇的形状。
“……哈,我的荣幸。”
“是吗,”青柳冬弥若有所思,“……乖狗狗。”
讨厌的四脚生物,他不是。东云彰人下意识想抗议,低下头去却对上对方笑盈盈的双眼,平日不带任何多余感情的那片灰色此刻满足地微微眯起,眼底盛着一小抹橙。
他咬住下唇。
之后要做的事情也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上药,包扎,伤在手臂这类不太方便动作的地方时则会由冬弥负责。黑色的指甲油不管是被惨白的纱布还是白皙的皮肤衬托都显得过于晃眼,他无言,放任一片又一片小小的黑色在视网膜上跳动。
“彰人最近一直做得还不错,”包扎结束时,青柳冬弥道,“想要什么报酬吗?”
很显然,他之前就提出过的,一个激动人心……一个惬意的周末,可惜这次对方也不像是有想要答应他的意思。黑色色块跃动到了视野边缘,他动了动脑袋,紧紧追逐着那双指尖还带着点鲜红的手。
其实他可以试试提出点别的地点,咖啡厅,电影院,或许那都是不错的选择,邀请成功率会更高,也足够惬意——对正常人来说是。那些普通的约会场所不太欢迎某种动物,不管四条腿还是两条腿的、不会翻窗还是会翻窗的类型都是。
如果冬弥真的觉得他是乖狗狗的话。
“有没有项圈?”最后他说,“要比较帅的。张扬一点也没问题,但得是冬弥定制的才行。”
“嗯……”
带着血的黑色消失于视野下方,随即有什么抵在了他的脖颈。东云彰人闭上眼,轻轻感受着一点凉意点在右后颈的感觉。
随后是划动,青柳冬弥的指尖划过颈侧皮肤,划过下方搏动着颈动脉的部位,划过随着吞咽唾液而上下滚动的喉结。混合着铁锈味和百合香气的液体像是索命的绳索缓慢划过他的脖颈,最后再次在后颈汇合。
“这里太脆弱了,有很多很容易受伤的部位,”他听见青柳冬弥说,“所以不能随便品尝,有点可惜。”
东云彰人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咬住那截指节,那抹让人浑身躁动的黑色终于被温热的口腔包围,带着摄人心魄的百合香气一起。
他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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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 0人问我但前几天旅游完做了个vlog👉【【vlog】一个人、带着二孩、去上海玩了四天(内含彰冬向-哔哩哔哩】 https://b23.tv/kg9OG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