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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amanomi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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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amanomi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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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劇

    琥珀先天性转
    bgm可以听indigo la end的プルシュカ

    舞台揭开帷幕,上演不同的人生,其中流淌爱、辛酸,哀、乐。面前有不同的剧本。她看剧本时会发出疑问,写这个的人是否亲身经历过,真的有尝试过生离、再也不见吗?她绝对无法想象。旁人绝对无法形容,真实切身经历的痛。
    新王许诺向皇帝献上利剑,为成人礼仪式设立的剧场,迎来了第十年。十周年的企划,交到了两位新人手上。
    “唉,真的可以吗?”蓝良打算邀请斑作为主演,说只要有前辈一个人,其他问题似乎迎刃而解。制作人的话一直有效。更何况蓝良代替杏的位置,初出茅庐,进修回国后毫无名气,心里没底。
    打电话显得诚意不足,蓝良前往事务所,特地挑了斑会出现的时间。走进七楼的New Dimension前,忐忑不安。
    “明明打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
    “但是,我真的请不动啊。”
    没事,你给他看了就知道了。琥珀在电话另一头说。他一向都是自由接工作,报酬多少本人来决定,出道起便是如此,规矩没有变过,签约事务所卖所长和代表人情罢了。
    “那个,三毛缟前辈……”“哦,蓝良さん!最近好吗?你回国了吗?”斑接过他手中的剧本和企划书。“蓝良さん,这个?”是……他担心斑说企划写得草率不够详尽,催他再花时间修改。
    斑只看了几页剧本,就问这是蓝良さん和こはくさん一起写的吗?他指出有一些台词,还有用法估计少人使用,有角色是京都人,京都方言自然是土生土长的京都人最为熟悉。蓝良迟疑,点头称是。
    几年前,琥珀出道时,他们讨论过这本小说。舞台表演不论过程不完整趋于完美,抑是最终的舞台效果,令人充满惊喜。“一定很期待。我也是。”
    那是可以的意思吗?前辈,八月九月的档期没有问题的对吧?蓝良拿出草拟好的合同和排练的日程表,连他空出来的档期、半年以后的日程都知道,更确定是谁的主张,他只有答应的份了。
    剧场成立的十周年纪念公演,仅有演出剧目暗夜行路,主演三毛缟斑两行字,收到了不同的试镜申请。除蓝良心仪的人选可以马上定下来,其余都要斟酌,两人连看了几天,安排试镜和回复,又是一轮忙碌。
    没有执导过、参与大型企划的人,担任剧场成立十周年剧目的制作与演出监制,怕不是关系户。后台的演员们议论,在演出名字下方的演出监制樱河琥珀何许人也。
    开初有人听说他们是ES内部的工作人员。翻开制作人白鸟蓝良的履历,映像学科毕业,晋升前是平面摄影助理,曾在电视台实习,统筹纪录片的拍摄,远不足以担任负责人。往后附上演出监制的个人履历,毕业于玲明学院特别科,几年的偶像经历,以及cosmic pro的制作人经验,令人质疑她有哪里可以指导别人的演技。
    事前准备的会议,戴工作证的女性走进会议室兼排练场,穿简单的黑衬衫和藏青色的西装裤,到茶水间泡茶,给在座的人端上茶,按人分剧本。
    “こはくっち,坐这里可以吗?”白鸟制作人问她坐在主演对面可以吗?还是在旁边。“你隔壁就好了。”然后开始写名牌,蓝良递给她空白的名牌,她用油性笔写名字,走到一彩面前,她放下名牌。“一彩はん。”熟悉的人她会称呼名字。“谢谢你。”
    完成这些后她坐下,在座的演员们才知道她是演出监制,在场唯一的女性制作会成员,并非普通员工。同每位演员打招呼,她会说初次见面,我是樱河,负责演出,请你多指教。她看见主演,颔首说一句好久不见,便返回座位。
    学映像的担任制作人,而前任偶像来担任演出,说出去这个剧组会惹人笑话。在座的新生代的演员们,也许不知道演出的樱河小姐,从前是偶像。
    人多聚集,快速拉拢的方法就是八卦、别人想听的话题。偶尔听见剧场的工作人员说樱河小姐与New D的代表走得近,主演坐在旁,这些话都听进去了。仅凭姓氏判断不了。还有cosmic pro的副所长在她身上下赌注。嗯,这个是肯定的,论投资茨永远不会迟。
    他走去休息室,发现蓝良站在门口等待。“蓝良さん,你好啊。”“下午好。前辈,请等一下,还不能……”他听见了琥珀的叫声,掀起帘子冲进去,看见一彩和琥珀。
    “斑前辈,下午好。我在帮琥珀同学按摩。怎么了吗?”一彩让琥珀抬起手,边说琥珀同学,以前说过最好去医院检查,只能先救急。嗯,琥珀只是应了一句。
    他在琥珀旁的空座位坐下。“こはくさん,这几年,你过得好吗?”她转过头来说,不好,满意吗?说后起身离开休息室。眼神没有杀意,没有怨,她还在生气。
    “那个,药……”一彩拿着故乡带来的药膏站在原地,见状蓝良说给我涂吧,反正我也要,坐下来让一彩帮他涂。味道太怪了,涂药的时候蓝良闭上眼,表情拧在一起。
    他从一彩的话听出来,问蓝良鉴于二人的关系会回避。待蓝良走出休息室后,他问一彩,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工作太累了,琥珀同学会手痛。工作需要记录对吧。”
    是什么时候的事?斑问。“我想想……两年前?也是暑假这个时候。”这几年他都在海外的事务所,生气他什么都不说,自己先跑去了国外。打了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
    “五年不见,见面就问对方过得好吗,你们是分过手还是什么,爱而不得?”像渣男会说出来的台词。
    “薰さん,你这是怎么得出结论的。”
    你别给他分析了,估计也没用,他就是这样的人,泉用远程视频参加他们的聚会,对另一头的薰说。
    如果无意中撞见五年不见的同学、旧友,的确会说很久不见,最近过得好吗。你当对方是异性吗?薰问。答案是肯定的,在他面前的樱河琥珀,已经无法当是普通朋友、后辈看待。
    女主角的人选迟迟未定,蓝良理想的人选最好是京都本地人,至少习过日本舞。内部讨论女主角是实力派,还是定新人演员?各有优势,论演技与三毛缟斑演对手戏,名义夫妻,需要实力派演员;而捧新人一向是资方惯用的手法。
    征求主演的意见,“我倒是希望こはくさん可以接。”所有的女角色,完全可以胜任,斑说。剧中不只有阿荣、直子这些角色,还有青梅竹马的爱子,没有人会比写剧本的她清楚了。为了写台词她翻了很多遍小说,原作更适合改编成电视剧,文中信的内容可用旁白,中场前出场、有名字的女性角色,就有五、六位。
    那こはくっち会怎么选?嗯……应该是阿荣,想结婚的对象、照顾男主角起居的选实力演员,真正结婚的对象选新人,平衡两方,又不会失去捧新人、造星的机会。
    蓝良从摄影助理直接升为助理导演,连跳两级,转为制作人;而负责支援茨、杏工作的琥珀,转来监督,把控演出的流程和表现,足够让人评头论足。决定权不在他们手上,启用谁担重要角色,没有过多干涉权利,仅需要完成他们的工作,轮不到他们来敲板,蓝良常被说只要把握好镜头,里面的人说什么不由他管。若斑不答应,就麻烦北斗或昴流,昴流似乎不合适演这类型的剧,最坏的打算是请涉帮忙。“但是,这个角色适合前辈对吧。”蓝良说出顾虑。看到斑接的工作,她会说找不到合适的角色,情愿不要接。
    演出樱河小姐对主演三毛缟斑没有好脸色,十分平静,连微笑也不笑,有时会听见她哼冷笑,嘲笑的成分居多。化妆师多嘴问得罪过樱河小姐吗?哈哈哈,还真是,他笑说。
    看见斑或是职位高的人到场,演出走进茶水间泡茶,原本这些小事是普通员工来做。她拿着白色的茶杯走出来,放在主演面前。“こはくさん还记得我喝什么,好开心。”喝了一口,被茶的苦涩味呛到,问她放了多少茶叶,琥珀坐下。
    事前的见面会后,仍有人议论两位新人制作人和演出,晚几分钟后到的男主演说不要小看这两个人。往后排练过程中,来探班的巴日和说不要小看琥珀君。
    座长会提一些奇怪的要求,“总觉得差些什么,”这时就会伸手,琥珀给他递茶、水,剧本,毛巾。没有请剧场餐厅的厨师做饭,天气热晚饭时间,琥珀从茶水间端出一碗面。“こはくさん,你煮荞麦面之前有没有用水洗?”想吃正宗纯手工的找ニキはん,吃不吃由你,放下面转身,只有一碗素面和丹希做的腌菜。
    剧组的演出负责泡茶、伺候座长,还在茶水间煮面,听见会被同行、前辈们笑。
    他走进茶水间,琥珀和蓝良常在这里聊天。事务所规定男艺人不可以与女性独自相处,蓝良在场。“こはくさん,关于这件事……”他们谈论起五年前,所长将他调往海外的事务所。思前想后,有很多话想说,走在夜里,就会冒出一些台词,还有这个傻瓜说过的话。最后她只说,我不想你成为痛苦的根源。斑问她,二十岁丢的东西,有找回来吗?不会的,即便近在眼前。“这样。”二十岁弄丢的东西,她不认为可以几年后二十五、六岁时找回。
    开始读剧本时,导演对女性演出说,请樱河小姐来代替。她应道,问制作人拿扇子,打开扇袋取出折扇,展开检查后合上,对在场的演员鞠躬说请多指教,坐在排练场的椅子上。
    导演说先演这一幕吧,男主角走进房间换鞋,说今天的天气,对替演的琥珀说借一下纸笔、砚台,坐下写信,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演出走近,坐下拿起墨条研墨。
    男演员提笔写信,靠近问,“你是二十岁吗?”能感到他的气息。“十九哦。”声音变了,动作也柔和,符合十九岁少女的举动,轻微动唇和睫毛抬起瞬间,进入了小说中出走京都的情形。听到导演说可以了,“太近了。”受不了斑靠近,拿起桌面的小说拍在他脸上。在场的工作人员吓了一跳,蓝良知道这样丝毫不影响斑的心情,思量要不要去道歉。但是前辈看上去还挺开心的样子,我没看错吧,一彩说。
    当她称呼司为少爷,司说身为兄长担心妹妹有什么错吗,谣言不攻自破,二人是表兄妹。
    即便有实力演员、顶级偶像认可她的能力,她确是关系户,还是会议论她和司的关系、私生活。更有人讨论,若得到朱樱家分家小姐的青睐,会分到多少资源。他们对背后的朱樱家感兴趣。
    问斑的意见,“你问我?”换平时,早就开始嘲讽某些人是资方安排来的。与琥珀合作时,他是受益者,受茨关照,司甚至让出了老宅的房间让他和孩子休息。
    有演员迟迟不出席排练,这种情况发生过,需要与制作人重新谈条件。想不到三毛缟斑会有这样的一天。蓝良敲了门探头,“我是白鸟,前辈……”
    “蓝良さん,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吧。”还有人说对分家小姐出手。可以放任这种人在剧组吗?
    “但是……こはくっち是固定休息。”加之不能疲劳,偶尔会陪蓝良到晚上七点,准时下班,周末不会工作,现在估计在回老家的路上。领悟到斑的意思,蓝良关上门。
    琥珀在车站接到了一彩的电话,心想真是稀奇,是一彩给她打电话。一彩说事情经过,他想去找蓝良,发现制作人躲在楼梯间。走回排练室,听见了轮到男主演耍大牌,肯定是为了这件事。“我知道你休息,我是替演没关系,对前辈还有蓝良……”“我知道了。”挂了电话,退票原路返回。
    有人罢演,她又不是第一次见。三十分钟后,她回到剧场,敲门后推开休息室的门。你真的可以接受吗?他问。有这样的人在剧组,迟早会成为隐患。“我们没有选择。斑はん应该清楚。”他应该清楚剧场是怎么建的,怎么交到朱樱家手上的,背后操纵的人想安排龙套角色走过场,不是什么难事。
    我担心你,他走近,轻轻拉起她的手。“前辈,差不多……呜哇!我什么都没看见!”到了排练时间蓝良来提醒,看见这情景又忙转身走出去。“没事。反正这个人可以付违约金。”
    “那个……”蓝良探出头,说这次的合同是七种前辈签的,三倍违约金,而且价钱是已经加了抽成,总数是这么多,按了数字后手机屏幕给她看。
    他应该给得起。“こはくさん,你太高估我收入了。”是吗?她抽出手,走出休息室和蓝良一起准备。
    主演哄好了,后台就会有新的话题。“很过分,我都听不下去了。”不只是斑,蓝良也听见了。比如和司关系近,爬了谁的床,叫谁爸爸——应了燐音当年的发言。蓝良气愤,实情不是这样。“こはくっち和前辈有过命的交情。”都不想想前辈是看谁的份上才答应。
    也包括,压低价格请三毛缟斑,cosmic pro的副所长则提高违约金。“也不算。”她说言重了,如果是孩子那件事,也确实算得上生死之交。
    男人们就是这样,先看样貌、脾气,随后家世、出身,发现高攀不起再想办法诋毁。这种她多少也见过。有人说她仗着家里的关系苛待主演,但她太了解了,他只会得寸进尺。
    所有的女角色定了人选,并非是蓝良预料的京都出身的演员,问是哪里人,来自九州,出于憧憬、向往舞台,在专门学校学习表演。十九、二十岁,情窦初开的年龄,自然,看什么都新鲜,爱笑,她确实难演出这种状态。
    女演员人选确定好后,琥珀反而不那么关注这部分的剧情了,查看录像上的动作。她要怎么说。“看你演戏?你不想我笑你吧。”我演技真的有那么差吗?因人而异,有人会相信,信以为真,她就会洞穿。
    九州的新人演员表明了来意,一直憧憬三毛缟先生,会让你发现我的,说完和其他工作人员打招呼。“怎么办好呢?こかくさん。”他看向琥珀。如果是五年前的琥珀,他说不定会陷进去。可惜没有等到她说出我成年了,我二十岁了。
    京都方言和古典舞,自然落到琥珀身上。她拍拍年轻演员的背,头抬高些,挺直腰,讲解角色的心境变化。动作的幅度和抬手不够,女性演出用扇子抬高演员的手,提醒手伸直。古典舞掌握节奏,力度柔中带轻,就见雏形。
    京都方言就麻烦了。教了很多次,险些将南蛮口音带出来。真是头疼,她没想过京都方言如此难实现。“こはくさん,我来吧。”斑坐下,告诉对戏的演员,有促音、浊音这样的发音,试着用鼻子发音,来我们试试吧。
    她从来没听过方言需要专门去学。“こはくさん一直在京都习惯了,这孩子不一样哦。”仅是学她的腔调是简单,找诀窍才是
    按斑的方法好些,离排练还有些时间,新人演员请崇拜的三毛缟斑讲以前的故事。他看向琥珀,“怎么办好呢?这个可以说吗?”“和我没关系。”她起身拿起茶杯加水,放在他面前。琐碎事做好了坐下,和新人演员坐在同一排。快到排练的时间,她站起身,提醒要去排练了。“谢谢。搭档。”她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那个,こはくっち可以拜托你吗?”蓝良双手合十。英智和敬人给他推荐过,请专业的老师弹三弦,有些排练日程是不会来的。追求逼真的效果不放录音,不好让学了几天的女演员来代替。求你了!最多我把专辑给你,蓝良说送她没有买到的专辑。“那个,ラブはん找了很久吧。”
    “但是,求你了!こはくっち肯定比我想要。还有第二张也给你。”真是下了血本。她起身去找绷带,抱着琴入席,当导演喊开始时,她弹还记得的曲子。
    结束一天工作,回到休息的住处,门铃响了。“你来干什么?”打开门,斑塞给她两张专辑,正是早上蓝良说愿意忍痛割爱的那两张,还有装东西的塑料袋。他向蓝良打听会打草惊蛇,问其他的工作人员,听说为了方便排练,演出是不是住在剧场附近的公寓。公寓是临时决定租住的,只有简单的床和摆设,房间里没有沙发,坐在床上。
    “什么意思?”她一直低头看着两张专辑,确实她很想要,系列出来时应该和蓝良买了Knights的专辑,过后想找MaM的专辑,发现市面上没有。
    “こはくさん一定知道。”她要说不知道说不过去,他在求和,降低音量轻声说。他说有寄信和明信片,还有礼物。这些哪足够。坐在床头的斑挪了位置,要怎么做才会消气,今晚做什么都可以,仅限今晚哦,像促销时的语气。说着他顺势躺下张开双手,做好被摆布的准备。
    放下专辑,她看见塑料袋里的包装盒。传出去够写几页报道。“那你别后悔。”她爬上床,先亲吻他脸、锁骨,打掉他的手,解开衬衫纽扣,再解开皮带扣,手又伸入解开扣的裤子里。叫他不要动,站在床边脱掉西装裤,倒三角形比他想象中小,连接大腿的部分恰到好处,内里湿润裹着他,身上的人开始深呼吸,手最初撑在他的腹部,有些使不上力气,撑在床上。
    在他身上时眼神始终没有看向他。她停住了动作。“こはくさん?”轻轻扶起她的腰,让她躺下。这时他们才接吻。躺下来后她回说不要看,不知做什么表情。吸得好紧,问她是不是深呼吸,她说没有,腰开始颤抖。
    过了三、四十分钟,包装撕掉几个,琥珀躺在床上,提醒她穿上裤子,至少穿上内裤吧。她爬起来,被她扒光衣服的人还没降温,叫他不要动,俯身用手和口帮他处理,唇、胸、手都是软的。
    做了这么久还硬,听到她嘟哝。こはくさん,体力我有自信。“你平时不会……”“不会。”斑肯定地说,教训这么多次,连同制作人吃饭也只能去员工餐厅了。这些年こはくさん是一个人?这些年都没有,说出来有些难以置信。她想说,欲言又止。从背后抱着他,下巴抵在他肩上,像撒娇。
    斑来帮她整理近几年住的公寓,不算是家,是临时的落脚处。收拾房间,发现了她解压用的用具。她眼神闪烁,不敢看向他。我已经二十五岁了,她说出这句话。按七十五岁算,她的人生已经过了三分之一。她没有时间了,再过几年也许不会在业界,甚至不会有人记得,她曾经作为偶像存在。
    原来是等不了。她说可以等几年,说不定这个人就回国,工作重心移回日本。他在这座城市出生、成长。然而,家人不是他的束缚,有一个瞬间,只是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那个下午接近入夜时分,她等不到这个人。
    来,斑将这些东西逐一排开放在床上,让她选。“心眼坏。”琥珀说。他很久没听过这个词了。“こはくさん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在她眼里,三毛缟斑不过是有些傻、自大,有些复杂不知想什么的人。
    他说全程由他来做,こはくさん可以不用动。坐在他怀里,斑替她慢慢解开西装裤的扣子、拉链,手指慢慢撑开入口。手撑在他大腿上,听他的话纳入整个阴茎。这样不就是我自己在动吗。“那换个位置。”叫她转过身来,双手搭在他的肩上,那还是我自己动,琥珀说。那再换个位置,让她躺下再慢慢进入,似乎听见有水声。
    こはくさん,先把衣服,斑坐在床边说。嗯,她应到。过于在意水声,躺在床上看手机搜索,她说在求证。被脱了裤子,下半身还是光着,替她盖棉被,免得着凉。“こはくさん。”用被子裹住她,动不了,好啦,我去厕所,这才放下手机。
    忙里偷闲,蓝良去了暑假户外的音乐节,琥珀同他去了周日的场次。身体有些吃不消,第二天早上蓝良趴在桌子上,琥珀坐在椅子上后仰,拿剧本摊平遮着脸。“啊太累了——”“ラブはん还去了两天。”难得抽到门票,不去可惜,下次我一定把票卖掉,卖翻倍,每次这样说每次都狠不下心开始做现场攻略。
    斑到了,走过来坐在平时制作人坐的位置,问他们休息日干了什么。“前辈会做什么?”比如早起锻炼、去买东西做饭,兜风之类的。她取下剧本,对蓝良说,你写个纪录片流程不就好了。“唉,又要写这个?”蓝良实习时跟拍纪录片,起早贪黑记录,脸上的表情像吃了苦的东西。
    ラブはん,这个舞台的纪录片、花絮、正式演出,还有电视剧连续播放会怎么样?“可以有!”这时蓝良的追星雷达动了,如果争取到年末的连播,带来新的浏览和热度,说不定还能带来新的销量。
    英智承诺,舞台剧的反响好,能将成本赚回来、有利润就考虑投资这部经典翻牌成电视剧、电影。电视剧也许不会选斑主演,舞台剧和电视剧还是有些区别。
    再说你只需要写个企划,纺はん看了修改,就有其他人来做。英智也承诺会让蓝良参与电视剧的制作。“也对。我去写了。”说着蓝良起身去准备用来赶稿的房间。
    时间还早,还没有其他人。“こはくさん不去当制作人真是可惜。”“现在不是在当吗?”司忙不过来,她来New D帮忙。一天的行程,听上去很有趣的样子,他说。她都能背出来,早上晨练吃早餐,八九点出发去工作,休息日就会看看电视,十一点出门买菜,不想做就会去附近的餐厅、咖啡店解决,遇到熟人多待一会。下午三四点回到公寓,检查手机,整理一下读剧本,准备明天的工作。“嗯,很正确。莫非,こはくさん是我的跟踪狂?”这次轮到琥珀表情变了,五官拧在一起。一点都不想知道。
    “这样就满足了吗?”两个人独处,那当然是不够的。有剧场的工作人员走进来,准备调试设备,两人没有换位置,琥珀翻前几天的场记笔记整理。
    饰演京都少女的新人演员,十九、二十岁,加入了她和蓝良的休息室聊天小组。这位新人演员日后也许会成为炙手可热的新星,不好得罪,让她加入了茶水间的聊天。
    休息时间她与蓝良在茶水间聊天。感觉关系有变好的迹象,问她发生了什么。唔……她思考片刻,“那种事情。”
    “是哪种。”再细说,男女之间的事,孤男寡女还会发生什么。蓝良反应过来,哇恭喜,能和喜欢的人再会。想给亲友应援;身为粉丝和制作人,想之后的应对方式,纠结两边。别把我写进剧本里,她提醒蓝良。
    听到两人讨论喜欢的人,新人演员加入了他们的对话。樱河小姐可能不知道,我小时候看了MaM的演出,开始敬仰,正是十年前。很不巧她在现场。
    琥珀转头看蓝良,压低声音问,ラブはん你们怎么叫这种粉,梦女?私生?こはくっち你不知道,三毛缟前辈其实有挺多女友粉的。“我知道啊。”第一次看见活的,而且还是同台演出的新人。除了女友粉、妈粉,还有特摄粉,得知他有妹妹后妹妹粉的人数增加,年龄层覆盖老少。蓝良评价,她是少数,为数不多关注动向,替他考虑工作、铺路的事业粉。
    樱河小姐也是同担吗?新人演员问。她很少承认,表情有些控制不住了。“我只是陪ラブはん而已。”全都可以归究蓝良。这种情况说什么好,忠告?不一定听。说她过于了解三毛缟斑这个人?
    试服装时,琥珀在帮女演员系腰带,看见他说,斑はん你自己穿一下。浴衣还好说,偏偏是几层厚的小袖和服。以为从本家借和服省去一笔费用。男主演自己穿好和服后,拍了定妆照离开了。
    这样一来,有人不高兴了,又要闹脾气了,琥珀说。唉,哪里看出来?就感觉。生气了哄不好第二天又不能排练了,蓝良诉苦。这么说,こはくっち最近的气色好了很多。有吗?她问。嗯,没有化妆的样子也可以上镜。有时匆忙来不及化妆,会看见演出戴口罩。“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纯粹是那些事情吧。
    当晚他拿来了成人礼要送给她的二尺袴。不料琥珀轻轻推他,手伸到内里,指尖轻轻触碰,蹲下来用口含住。“こはくさん,不是这样。”提醒她重点不在这里。
    她抬起头,你想的不是这样吗?坐着的人捂着脸,身下却又变得直挺。你明明就是嘛,说着她又继续了。
    真的有变好吗,琥珀在出门前照镜子。斑靠近说,对啊气色有变好,皮肤的状态接近少女时期,得益于自己的功劳,收到有些嫌弃的眼神。
    读剧本、确认走位后进入下一个阶段。快到在演出场地彩排时,导演说总感觉不对,不知如何形容,樱河小姐来试一下,提醒这是正式排练,各方面做到位。演出应道,坐在后方的位置。还是熟悉的场次,书上第二百七十三页,男主角进门坐下聊天,在写字时她凑近去看,无聊拿起笔兀自写了起来。
    斑看见了,放下手中的笔,握着她的手,教她起笔。“你是二十岁吗?”
    “不是。十九哦。”
    说到这句台词,斑搂着她的腰。“真的吗?”
    “真的。是真的。”在演员怀里的演出,脸上表情柔和。
    “那要跟我走吗?”
    “去哪里?”琥珀说完这句台词,男主演抱着她,头埋在她肩上。“不知道啊。”导演喊了好,就是这个状态。
    “斑はん。”她拍拍斑的肩,已经可以了。迟迟不松手,耽误后面的排练。她数有几十秒,她的手劲掰不开,只好掐他的手腕,再反手压制。“痛痛痛!我不是天城燐音!”
    演出只是掌控台词、走位,以及整体的效果,却完成了B角的工作。有人不满了,新人演员质问她时,琥珀说我不会上台的,我露脸马上就回老家,以为她在开玩笑。“こはくさん,难得能回来。”主演提醒她,可以重回自己选择的舞台,不可轻易放失。
    晚上十点,她问是不是痛。但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是小儿科。“对啊。”他伸过手,将她搂进怀里。是你太得寸进尺了,琥珀说。
    工作累了,做到一半睡着了。“こはくさん?”原本还有喘息,看见她闭上之后是均匀的呼吸声。第二天清晨,猛地睁开眼,天亮了,太阳正好照在床上,身上衣服完整,只有内衣扣解开了。睡前最后的记忆是他抚摸游走全身,准备到下一步。
    “醒了吗?早餐做好了。”那个,斑はん,她问昨天的情形,是否中途她就睡着了,没有再继续下去。对哦,我知道你睡着了对你做什么,你会生气的。若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也许还会继续。“那,你是怎么解决的?”她脸上的表情有些焦急,可能是真的太累了,感到快感,没有尽兴,她先睡着了。
    那要补偿吗?她睁大眼睛,阳光下照清了浅颜色的瞳孔,抓住他衣袖角,又收回手。很少见到琥珀这个表情。他问下午不是要去开会吗,至少她不会翘掉。准备得有些仓促,こはくさん好像没那么湿,他说。在早晨有些羞耻,以往通常是睡前、夜里提醒她要睡的时间,两人亲近。“别说了,痛的又不是你。”补偿后赖在床上,斑拉她起床吃早餐。
    到最后的彩排,在剧场演出的舞台,提醒他要说清楚。他们的关系怎样无所谓,不明朗、在他人眼中关系差无妨。“こはくさん怎么想?”万一惹怒了,同样没有好下场。指不定哪天小姑娘火了,还要继续合作,即便不合作,有这层关系好说话一些。
    没想到こはくさん会是这样的人。“我本来就是这种人。”补充一句,不是你教我的吗?对啊,他答。
    等待演出场地的检查器材,他在台下,与确认舞台效果的琥珀站在同一排,在这个位置能看清演员动作和舞台的全景。こはくさん,还记得留下来的原因吗?他问。
    嗯。在整理书架时看见了几年前的剧本,是司和夏目演出的剧目,只有一场,在古建筑外搭建露天舞台,开演前下小雨,日落雨停,灯光映照在郊外的芦苇上,夜是深蓝色的,印象深刻。她的心没有死,她还爱着舞台,可以这么说吧。
    她发现无法割舍,想让别人见识舞台的魅力。绝不会止步于此。她也清楚斑的性格。“我看过こはくさん写的计划书哦。”
    “看了吗?”对哦,这年头很少人用钢笔了吧,笔锋收尾处墨迹明显,和剧本一起,搭档的字迹一眼辨认出来。若公演成功,会在东南亚范围内巡演、参加国际戏剧节。她将计划做到这一步。
    她先笑了一声,说成功是少爷、副所长,天祥院家的功劳,哦还有斑はん,他作为主演,功劳可以归他。还有ラブはん。蓝良刚回国,没有任何作品,需要做出成绩,日后才会好过些。失败的话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切如常,我怎么样无所谓。她习惯了。
    “我相信こはくさん可以做到的。我真的想和こはくさん一起,在舞台上谢幕。”请导演、制作人,剧组的工作人员一齐站在舞台上谢幕。什么呀,好像听见她笑了。
    他看向舞台,琥珀说,你别跟我说,你站在那个位置就会幸福。两人对视,怎么说呢,こはくさん还真是了解我。主演从观众席走上舞台,对着无人的观众席和工作人员们鞠躬,说感谢各位今天的到场,完成谢幕,抬头看见春天时说分别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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