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灯与眼前人*私人约稿
我能否把你比作夏季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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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理莺弓身钻进帐篷,左马刻骂骂咧咧地把烟碾灭在杯盖上,统兔毫不掩饰地笑出声,咬着手套出去抽了。理莺宽厚的身躯在帐篷里显得有些拥挤,让本就闷热的封闭空间更加燥热。左马刻还没问出口就猝不及防地吻上了,目之所及天翻地覆只剩下理莺的迷彩军装,唇齿间尼古丁和性爱的滚烫气息四溢,理莺义无反顾地拽着左马刻两侧的袖子很认真地吻着,左马刻的手指插入理莺清爽的短发间,他的眼神像丛林里的狼一样,落到左马刻眼里像只小狗,用整齐的白牙讨欢。两个人的汗水不分你我地顺着地心引力下坠,混到一起,几乎在地上洇开人形的水渍。
他们叠在一起,胸口蹭着胸口,左马刻脸上晕开和瞳孔相似的玫瑰色,被从温热的嘴唇吻到白皙耳廓和黑色耳钉,湿漉漉的唇舌掠过耳边细小绒毛,引得喜怒无常的黑帮老大一阵战栗。左马刻微仰着头喘息,一身逆鳞的家伙被顺毛成一只家猫,白色的发丝被汗湿了,在蝉鸣四起的树林里宣爱。
“虽然小官不会抽烟,但偶尔和左马刻一起尝试也很不错啊。”在左马刻用毛巾粗暴擦拭头发的时候理莺突然很正经地来了一句,左马刻像被触及敏感点一般蹦起来跳脚,“混蛋啊!大爷我今天——”“你们想今天就从这里一直轰炸到中王区吗?”统兔不耐烦地掀开帐篷一角,一尺阳光照到左马刻羞怒的表情上,桀骜邪气的瞳孔像红宝石一样闪闪发亮,他抓起麦克风就要出去和警察决斗,理莺也兴致勃勃地挽起袖子想来一局自由搏击,可三人出了帐篷之后左马刻一眼就扫到了空空如也的小吊锅,理莺脸都白了,“小官的蘑菇汤呢?”刚才像眼神像狼一样的掠夺者此刻眼角微红,委屈的要死。
左马刻露出虎牙一步步逼近入间统兔,入间笑着摆手连连后退,“因为理莺做的太好吃不小心全都吃掉了嘛,”理莺伤心的问:“真的吗?”
红手套警察对天发誓:“我连汤都喝掉了,你在里面还放了两只甲虫和猫头鹰翅膀对不对?”理莺兴奋的点点头,左马刻和入间同时松了口气,同时左马刻瞥到不远处的草丛里似乎有几根猫头鹰羽毛,不免一阵恶寒,立刻上前亲呢地搂住理莺,“我们都在这埋伏快一天了,看来这批毒品他们不急着出手,不如我们回去睡一觉——”统兔刚要发火左马刻都电话就响了,白毛大爷一脸不爽的接通了,“老大!有人走消息了!他们来了我们这边!我们人死的……嘟嘟嘟……”三人脸色大变,拿上麦克风就往回赶,左马刻拼命拧着把手,摩托轮胎几乎要起火了。
回到仓库后只有一地尸体,不知道是他们回来晚了还是战场转移了。左马刻半蹲下来,沉重地看着那个手里还握着电话的男人,他眼睛还睁着,子弹就已经穿过了他的喉咙。
一只红手套伸过来,统兔拍拍他肩膀,左马刻没有回头,理莺也蹲下来把他揽进肩头,只觉得他一头白发都扎手。左马刻摇摇脑袋,风干湿润的眼睛,“走,报仇。”
找山田三郎黑了门口的监控,发现他们来的时候仓库后门还有埋伏,看见来的是三个人才无声无息的撤走了。左马刻最先进来,他注意到那些人看见他后蓄势待发准备动手,猜到他们的目标是自己,在看见入间也进来之后才停手撤退的。不过他没说,只是截图发了通缉,务必要查出是谁的人。
晚上统兔和理莺为了安慰他都带了食材和酒过来,三个人简单涮了火锅,左马刻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过了凌晨两点,三个人都在沙发上东倒西歪。左马刻轻轻的站起来,在衣帽间拿了外套和帽子就出去了。
走在萧瑟的大街上,左马刻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脑子回想着那个手下出发之前偷偷给未婚妻打电话,还被自己训斥了。他眼眶有些酸痛,在心里记下要找到他未婚妻补偿。一抬眼已经走到仓库门口,他左手在腰后摸到了麦克风,右手慢慢的推开门。他自认已经足够谨慎,可在门开一条缝的瞬间他感到一阵麻木,是从右手握着的门把传来的电击,他整个人僵住了一瞬间,心中明白不好,就有人从身后敲了一记警棍,带着强烈的电流,左马刻猩红的瞳孔一阵游离,最后看见的是入间统兔的警服。
再醒来时浑身刺痛,眼前一片漆黑,身上缠满了束缚带,对方很谨慎,耳边模糊地传来谈话声,隐隐约约一有个熟悉的声音,左马刻忍着头疼回想,他想起昏迷前看见的警服,似乎是入间手底下的人。
混蛋,自己人都管不好,祸害到本大爷头上。他在心里破口大骂着,却听见那人要用他威胁入间放过这批白粉,左马刻几乎要笑出声了,看来这人还是不够了解统兔那疯子才敢叛变,那家伙知道了恐怕会开心死。
他还在心里叨逼叨,突然听见了脚步声,紧接着眼前一阵刺眼,那人带着面具,撕掉他的嘴上的胶布,他才看清自己是被绑在一所废弃的医疗器械室里,“跟他说两句,”那人把电话放在左马刻嘴边,上面是入间统兔的号码。“你个白痴!自己人管不好还要连累本大爷……”“行了闭嘴吧,”那人显然也没想到左马刻反应这么激烈,反手把他嘴贴上,走远几步又开始交涉,谈着谈着表情却突然变了,茫然地四顾,理莺突然从一堆破箱子中钻出来,和混在绑匪间的入间开始了合唱。
“捜査を終え帰宅するmy home,
手袋外し首元を解放,
一日の疲れがどっと,
おしよせる ようやくオフモード,
私にとって家の外は,
犯罪に目を光らせる仕事場,
だから唯一ここだけが。”
左马刻看着人一个个倒下,统兔打电话叫来车把人一个个拷上运走,像没看见他一样。左马刻呜呜咽咽地吱哇乱叫,身上肌肉鼓起几乎要把带子崩断。
到最后一个昏迷的劫匪被拖走,入间统兔贴心地把门带上,留下一直蹲着抽烟咳嗽的理莺和被缠成人体艺术品的左大爷。
“因为和入间也注意到了左马刻注意到的细节,所以准备晚上和左马刻商讨一下做诱饵的事情的。”
理莺站起来自顾自地说着,他是真的不会抽烟,咳的眼睛里有些血丝。“没想到左马刻君这么不信任小官和入间警官,自己就跑出来了,所以想给左马刻一点教训来着的。”
昏暗的废弃房间,动弹不得的体位,和面无表情的理莺,左马刻心里诡异的升起一丝期待。转而扭过头去呜呜咽咽地叫嚷,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透过破碎积灰的窗户望见远处稀稀落落的灯火。
他的余光瞥见毒岛梅森理莺反手脱下了迷彩背心,露出线条清晰的腹肌和肩颈线条,可能是一开始在箱子后面蹲久了,亮晶晶的汗珠往地上落。理莺覆身上来了,从裤子上摸出军刀直接把束缚带和裤子一起划烂了。
“小官很喜欢您,希望左马刻你以后不要再丢下小官一个人,不管什么情况,”他顿了顿,左马刻腿虚搭在两边,手捆在背后,现在逃脱的胜算很大,但他只是望着理莺湖蓝的眼眸,他耳骨上的黑钉。“上我,理莺,”他轻声说。
理莺炽热地抱紧他,热浪一般的吐息,灼热的体温,股缝间流落的白灼,都烫的吓人。高潮起落间,理莺小臂圈着左马刻的后脑,要把他搂进这数年的颠沛,挺着腰顶出了黑帮老大罕见的泪水,一板一眼的军官把指节送到爱人虎牙下,罕见的问了句类似爽不爽的荤话,然后在左马刻眼前炸开了白色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