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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maedaKatsu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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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maedaKatsu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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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解理】造神
    苏珀×理·阿拾

    #无解理
    #珀理

    【无解理/珀理】造神涉及到十六年一次的良能祭,整个部族都在连轴转地做准备。依卜所奉的三望神与四渎四镇都在祭祀之列,很是隆重。身为一族司祝,理要处理的事务就尤其多。苏珀上一次经历这样的大祭时还很小,许多事情已经不记得,因而对一切充满了新鲜感,到处都活跃着他的影子。预备完牲物,苏珀踩着日头余辉回到帐子里来的时候,理已经在难得可休息的时间里睡着了。
    他没让其他人进来打扰,闭了门自己在理身边坐下了。这是赶水季,河流化冰,绿潮汹涌,万物萌生。往年这时候,部民都在忙着播种,暂留地跨季栽的丰水树该爆青捉虫了。落日后就会开始凉,苏珀坐了一会儿,到夕阳从他的发顶滑落到窗下照不见的地方了,才轻手轻脚去找了件小毯子,折回来给理披上了。
    只是这一下,理却被他碰醒了。
    苏珀连动作都还没收回去就被人抓了个现形,压着声音“啊”了一声:“对不起,弄醒你了。”
    理刚醒的时候还有点迷糊,紫水晶那样的眼睛里蒙了一层朦胧的雾,要眯着眼才能把人看清,颇有点不知今夕何夕地拍了拍身边的床铺:“要不要一起来休息下?”
    苏珀顿了顿,脱了外头的袍子,从理掀开一角的毯子里钻了进去。
    帐子是临时搭的,附近在起坛掘新坎,理在这里督造,自己的一切用度从简,床也窄窄小小的。苏珀跟他挤在一起,不免就要挨挨碰碰。额头相抵,冰冰凉凉的脚尖要贴着理的脚背。
    这样呼吸就隔得很近,苏珀问会不会影响他休息。理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好像是个很轻的拥抱。但苏珀摸到了他蓬勃跳动的脉搏,不同于他平静表象的。
    “你怎么了?”苏珀拧起眉。
    理撩开他背后的发抱住了他的腰,把他揽过来一些,用额心蹭了蹭苏珀的,呼吸都很淡,“是累的。”他坦然回答,“别皱着啦,陪我睡一会儿。还有一个时辰,渊泉才开,你与我去汲水调砂,我要写祭祀用的符。”
    苏珀也就搂过他,把瘦瘦高高的人圈起来了,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和他身高相若,不再仰望着了。
    “还是要做吗?”他很轻的问了一句。
    理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嘴唇没有找准方向,只在苏珀下巴上似有还无地碰了一下,“信念,族人们需要信念。”
    他碰到理的后腰,灰色的里衣之下无人能见的黑色纹路已经蔓延到这里,随着另一个人捂在这里的体温窜起来阵阵热意。理呼吸不稳地被他一路逼到靠墙的位置,睁眼之前被人极为珍视地吻了下眼睑。
    “你骗我说没感觉的。”苏珀说。
    “本来也没有。”理贴着墙,背上的符文却像烧起来,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它的形状,“只要不去想。”
    苏珀压着他,毯子皱在两个人之间。日光昏下来了,窗外一片薄红,窗下是灰度的粉黄色,理的嘴唇就像某种柔软的贝类。苏珀亲上去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受。理对他总是不设防的,轻而易举就能撬开齿列。于是淡色的也泛起艳丽的水光了。理永远是安静的,呼吸盖不过他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理阻住了苏珀再往下伸的手,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被对方的膝盖顶开了腿根,摆成个很是交缠的姿势。
    “祭祀前不可淫邪。”理退出来,轻声提醒他,鼻息还是滚烫的,好像背上的火烧进了肺里,灼伤了两个人的呼吸。
    “你在乎吗?”苏珀问他。
    说实话不很在乎。
    理松开手,于是那手腕就游下去了,到他不能制止的地方去。把他的痛痒都捞起来,火种就涌到不可燃的胸腹,在低喘和碰撞声里咳出湿气。他没有觉得难受,只有种宣泄什么的快意。
    苏珀爬起来擦手擦身,回头给人倒了杯水。理缩在毯子里平复呼吸,感觉心跳的频率也这样降下去,困意也更平稳了。
    “现在好了?”苏珀重新回到他身边,感受到柔软的臂攀在他的后背,比之刚才如濒死前求救一般用力的勾挂而言该温情多了,“可以认真回答了吗?”
    理嘴角弯了弯:“我还在这里,就可以做到,你不相信吗?”
    “我们没有时间,阿拾。”苏珀说,“暂留地已经在这里太久了。”
    他这样说,突然有点赧然。因为他经历的岁月还不够长久,提起来厚重的过往总是轻飘飘的,下意识就眼热。
    理笑着,往他怀里又靠了靠:“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时间能造神,暂留地停泊在这里的几百年好像也追不上他成为司祝的年月。人类的历史如此久远,依卜的名字在上古的传闻里就刻印。跟随神的脚步,他们已经做到了太多事。他们与神同行,沐浴着世间有灵的注视,与一切生命恒久依靠。
    人心已经离不开神。
    在这个由理主持建造起来的暂留地里,他所言所行就是唯一真实,人们称他为“理”。人们都如他的形影。神反而成为虚缈的象征。
    “我是你的同伴吗?”苏珀突然问。
    理轻声回答:“同伴并不会叫我阿拾。”
    等一等吧,等到祭祀开篇。
    苏珀不理会这个回答,只是揉他的后腰,好像不满意的答案都可以当没听见。理靠着他犯困,有一搭没一搭地寻些话来说。
    临到睡着,他才半是叹息半是惆怅地漏出一些难得的倾诉意思,又不大同于他们结合的时候。紫水晶易碎,落下来的水光都散成黄昏里的潮。
    “我心已不诚,受托于万万人,不敢动摇。”
    理的生物钟从来很准,说是一个时辰就绝不会有半分拖沓。苏珀跟着他睡醒,正是惺忪迷糊的状态。外头的天色已降,好像整个世界都浸入一种梦幻泡影中,不知道哪一刻会破。
    理已经收拾齐整,等着苏珀穿衣服的时候还帮他理发。苏珀的头发已经留到腰下了,理比了比长度,突然笑了一下:“我认识你的时候,好像才到这里。”
    手指在肩胛骨上划了一道,有点痒。苏珀扭头看他,唇上被柔软地一碰。
    “走吧,渊泉开了。”理向他伸出了手。
    时间从来不停留,即使是永寿之人也会记得流逝的岁月,人们总是向前走的。苏珀“嗯”了一声,借着他的手爬起来,梳起来的金色头发如夜里的流光,柔顺地垂下来,又像是停滞的慧尾。
    我不想把你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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